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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几人看着我只是说出了这样一句,但是这就够了……
笑着向魔界的守卫打着招呼,我循着小道来到了魅夙的寝殿。嗅到魅夙寝殿中的香味我摇着头笑了笑。
“找到钥匙了?”伴随着脚步声,魅夙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刚转过身就感觉到肩头一重,笑着将肩膀上的鸭子抱下来,我盯着鸭子变大的个头怔了一下。
“呵呵,你的宠物可是在我这里吃了不少的好东西。”魅夙盯着缩在我怀中的鸭子将桌子上的水果抛了起来。在等到水果以一个完美的弧形悬到空中后鸭子一个跳跃就将那些水果吞了下去,之后它砸吧着嘴又缩回了老地方。“不过也辛亏有它的帮助,魔域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摸着鸭子的脑袋,我将手上的金髓放到了桌子之上,“这个就是钥匙。”感觉到魅夙炙热的目光,我将金髓拿了起来,“虽然去往异界需要一个完整的钥匙,但是我相信现在即使只有金髓的微粒我也可以到达那个地方了。”说着将手中的金髓瓣成两半,我拿过其中的一般摆在了魅夙的眼前,“这个就算是老朋友送给你的礼物。”
魅夙在瞧了几下安静的躺在桌子上的金髓后笑着将它收在了怀中。他在回头看了看身后紧闭的大门后眼睛闪了闪,“那个家伙你打算让他现在就醒吗?”
看来魅夙也已经知道了这其中的秘密呀。呵呵,当初在将魅夙从时空碎片中消除之后我就在想梵朔翼留给我的话,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没有梵朔流的接引,我要是想要到达异界的时候是不可能的,可是当我握住金髓的一刻我才知道,金髓并不是关键的所在,关键的是我的取舍,“现世”与“异世”的取舍……梵朔流的事情也许梵朔流此人早就料到了,所以他将一枚戒指交给了我帮梵朔流保住了神魄,也让梵朔流避开了规则的掌控。
“凤歌绚还在等他,所以这时候他醒来也好,醒来了也就算是我这个老朋友兑现了当初许给他的承诺吧。”当初梵朔流从死城跟我出来的时候就是为了追寻暗子的下落,而现在他寻找的人就在魔界,那么作为原先让他帮助我的酬劳,这次我无论如何也是应该让他们两个人在平和中见到对方。凤歌绚那边的记忆我自是会让他恢复过来,这样也算是送给梵朔流那个家伙的一个礼物吧。
推开紧闭的大门,迈着步子走到沉睡之人的旁边,我将手中剩下的半块金髓放在梵朔流的嘴边抖动着悬浮在金髓上的粉末,直到那些东西掉落到他的嘴中之后我才站了起来。
“醒来之后,这个麻烦就有劳你送他回去了,当然希望你在他走的时候让你的暗子亲自送他回到死城。”这也算是一个机会吧,至于梵朔流能够做到哪种地步就看他了。“好了,那么我就不久留了。”回头看着嘴角已经开始有些抖动的梵朔流我舞动着手掌走进了一阵光芒之中……
第一百八十二章 缔结
“欢迎来到异界,我的天帝陛下!”他笑着向我走来。霎时间大厅中的灯火开始摇摆了起来,那些灯影将刚才浮动的微粒锁住,飞散的灯光将这一室的黑暗照亮了。在光线的协和下,梵朔翼从闪烁的灯光中走出对我伸出手笑了笑。
再一次来到了异界并没有那种离开后的生疏感,看起来和之前相比,这里还是这般祥和和清静,没有战争,没有硝烟,就连那些刀光也只是微微波及到了而已……梵朔翼应该很出色吧,作为一城之主,他将这里散乱的江湖门派掌管的非常好,即使那些门派之间存在在矛盾和刀光,但是他们的比试不会涉及到任何一个平民,不会牵连到任何一个局外一人。梵朔翼,就是这样的存在呀,就如同是潜规则的存在!
“怎么样,和上次相比我的宫殿堂皇多了吧。”他挑着眉,细长的手指抚摸着眉角,在指尖挥过悠悠细眉的时候,他的嘴角轻微的翘了起来。“我的那个哥哥现在躲过一劫了吧。”他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似乎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我手上的东西之后继续说道:“虽说我和那个哥哥素未蒙面,但是为了他这样一个哥哥我可是将我的宝贝留给他了呢,那么你可以看在我这样一份诚心的份上告诉我那位哥哥的状况了吧。”
明知道眼前此人已经知道了梵朔流的状况,但是看在他有些“可怜巴巴”的眼神我还是将梵朔流的情况简单的说了说。当然,关于梵朔流与凤歌绚的事情,我想作为这件事情的参与者,我有必要做些隐瞒。“你的那位哥哥现在已经醒来了,现在他正在死城做他的事情。”向前走了几步,感觉到大厅中随着我晃动的视线,我回身将手中的金髓抛了出去,“虽然你帮了我,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会任你摆布!”
听见一阵嘶哑,我看到了躺在地上打滚的“人”。现在他满身鲜血,而且周身已经开始散发死气,要是没有看错的话,他要是想活过今晚是不可能的了。
“啧啧,天帝陛下不要这般生气吗。”梵朔翼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地上打滚之人的旁边,他伸开手掌在那人面上轻轻扫过之后看着我笑了笑,“你已经明白了有些事情的开始与结尾。但也不必为了一件小事而撕破脸皮呀,再者说要是没有之前我透漏给你的信息的话,我想我的天帝陛下应该还在某人的股掌之中!”他弯起嘴角打量着地上之人身上的血迹后嗤嗤的笑了起来,“先不要动气,因为我们后面还有要合作的事情呀。”
之前是忽略了此人的狡诈,这些日子为了他口中的线索,我在现实江湖中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而等到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并且得到金髓之后我才发现,梵朔翼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他那个哥哥……不过这次却如他所说,我的确是发现了一些踪迹,知道了一些隐秘的事情。
扫了一眼已经止住呻吟的人,我走到旁边的椅子旁做了下来。端起旁边的茶盏,我摩擦着被子的边缘看着眼角带笑的梵朔翼,“那么这次你应该给个准话了吧。”对于梵朔翼而言,我要追寻的东西或许只是他的一个游戏。一个消遣,他要看的是这其中的刺激和兴味,要得到的只是着平静日子中的波折罢了。神呀,和人类一样,过多的和平会使他们感觉到厌倦,感觉到疲惫,渐渐的,那些具有血腥的战士以及英雄也会在平静的世界下退却,与之而来的就是旧时代的疲乏和推脱……梵朔翼也是一样,作为异界的掌控者,他期待的不仅是一个祥和的盛世,也期待着有着血性和干劲的子民。对于他而言,这万年的平静已经将那些人的意识消磨掉了,而现在这个世界需要的是一些“适合”的动荡。
大的动荡自然是不被允许的,所以他将主意打在了我的身上,因为预言之力的强大,他料定了梵朔流的命运以及我要做的事情,但是可能是因为规则在其中的干涉,梵朔翼只是感知到了我要来异界却不知道我要来这里的真正目的,然而当我在说出来意的时候他的脑中也已经有了将我作为引子的主意。印章的寻找难免牵涉到这个世界的各个门派,与之而来的自然是相斗和争夺,之后当然激发就是那些人心中的斗志。
“这个就算是我的谢礼,那么你可以告诉我线索的所在了吧。”将金髓收回来之后我将躺在地上的人清楚了出去。这个时候,我们之间的谈话虽然谈不上隐秘,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自然。”他伸出手在周围布置好结界之后示意我看着他王座之后的墙壁。“别的我不想多说,因为我知道即使我说了也是废话。”似乎是想为某种意图做一个铺垫,他在后面说了一些废话我是自然的自动过滤了。
“五派于此有关?”
“自然。”他转身回到王座上之后回头看着那些张牙舞爪的壁画,“其实这里存在的五派只是现世五大门派的衍生。他们存在于这里是因为现世五派的存在,而它们之所以不会消失自然是因为规则和天外天的功劳。”说道天外天的时候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虽然这里与现世隔绝了,与天宫和规则没有多少瓜葛了,但是这里依旧和天外天存在着影射的关系。只要天外天想起要在异界开一个豁口的话,那么这里存在的人作为‘副’会很快的消失,而到时候我这个城主可就是个摆设了。”
“所以你想借着这次机会让你的部下们练练手,顺便让那些有些嚣张的监视者放松对这里的警惕?”他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这次的行动只是一次游戏,确切的说是演练,练就的是一些人的血性,激发的当然是他的部下的战力。
“嗯,所以我才会选择与你合作,选择将不该说的秘密透漏给你。”
什么是不该说的秘密额,什么是该说的秘密额,在这个时候也只是他一个人来决定罢了,而我这个“被逼无奈”的人只有选择接受,只有顺着他的意思走下去……呵呵,有趣的游戏呀,不存在主动权的被动游戏,我想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玩了吧。
点点头将刚才脸上散发的表情收回来,我站起身一步步的走上台阶。听着大厅中想起的脚步声,我笑着盯着将手支在下巴下的梵朔流。现在他似乎在以一个胜利者的姿势迎接着一个战败着的投降。“你该知道有些时候过于自信就是自负!”将右手的手指握紧,听着耳边想起的咯吱声我笑着看着和我抗衡的梵朔翼,“你该知道,规则是如何办事的。”不错,规则虽然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存在,它也没有实体,但是作为掌控世界的主宰,不管是现世还是与现世隔绝的异界,规则都有着自己插足的法子,所以在必要的时候,作为规则的另一个代行者,我,在这里还是有着代理的权限的。
渐渐握紧的手指已经让对方的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满意的看到了梵朔翼有些变色的面颊,我笑着收回了手指。
“呵呵呵……好,看来我这次不会无聊了。”他摸着脖子上的红痕眼中散发出锐利的光芒,“今天就是我们两人订立誓言的时刻。我,梵朔翼,以以异界之主的信义起誓:以吾之力助主之事,不背,不弃!”随着他话音的落下,偌大的宫殿以及异界的上空罩下了契约的印记。漫天卷起的雾气将刚才梵朔翼所发的誓言印刻在了异界的每个角落,在这一刻,梵朔翼已经做出了他的诺言。
“我,天界之主,亦域殇紫,以吾名起誓,助战到底。”将印记打在地面上之后我笑着和梵朔流对了下手掌。在契约完成的一刻,现世和异界的协约就算是缔结了。之后无论是哪一方在受到天外天的侵袭的时候,另一方都会毫无保留的帮助抵抗天外天的侵蚀。
整个宫殿闪耀的光华已经说明了一切,说明了梵朔翼以及我的誓言已经印在了这块土地之上,只要异界有一寸土壤的存在,那么缔结的誓言就不会消失,两方的合作就不会消失。
收回手掌,将悬浮在空中的物体归回远处之后,我站立在梵朔翼的旁边将金髓正式的交到了他的手上。“现在你我都将不变的誓言刻印在了这块大地上,那么我会完成我所允诺的事情,而你也该兑现自己的诺言。”即使是过了些日子,但是他的诺言依旧是清晰的吧,所以现在也是他说出线索的时候了。
“印章是上古之前的一位存在交给异族的。”他皱着眉深思之后继续说了下去,“那位的存在是一个不能说出的禁忌,所以恕我不能直接称呼他的名讳。”他抬头看着将飘起的衣袖拉平之后继续说了下去。“印章是为了犒赏那些当初帮助结合生命的异族先祖的,这其中也包括异兽……作为天帝我想你应该清楚,异族、异界、异兽,这三者之间是有着联系的。”
我知道这三者是有着联系的,而且是不可说的禁忌呀……
第一百八十三章 牵绊
异界、异族、异兽,这三者确实是有着联系的,而且它们之间的联系是处在禁忌之中的……异界是在混沌初始的时候规则设定的一个世界,相对于现世而言,异界除了梵朔翼本人之外,其他人是没有任何的神力的。而且在异界,不存在任何的朝堂和统治者,有的只是自由的帮派和自由的臣民,而梵朔翼作为一城之主有的就是掌管这个异界的力量。
异族是异界的一个分支,说是分支其实说是本身的一个衍化则更为贴切。异族是各个族中的结合产生的,在异族的内部是不存在任何歧视的,各族的相处就像是亲如一家,他们之间没有纷争也没有杀戮,那是一个祥和的所在,但是就在上古大战的时候,异族为了自身的利益还是挑起了战争,那场惨不忍睹的上古大战!大战的持续让参战的各界都陷入了困难之中。当时魔界时陷入了短暂的统治危机,天界是陷入了能源的危机,而人界则面临的是灭亡的危机。可想而知,一场波及较广的战争自是不受许多人所欢迎的,所以在最后的坚持中,三界联手将异族封印了起来……在那之后,由于某个人的疏忽,视为异族衍生的后代异兽就连连出现了,或许是因为时间的消磨以及血性的退化,那些出生的异兽比起异族更为和善。渐渐地,不论是魔界还是天界都接受了异兽这样一个族群的存在。
禁忌的联系不是说不清。而是说不出。规则所犯的一个小错误以及人性的瞬间迷失,在错综复杂的巧合下,异界衍生了异族,也衍生了异兽。
“要是你想利用异界与异族和异兽的关系来调查此事的话,那么我本人不反对,但是你要是将这三者之间的争端挑了起来的话,那么我会保证在很短的时间内你就会知道所谓‘惩罚’是何物。”盯着梵朔翼有些玩味的眼神,我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将自己的帽檐压了压。
在大厅内缔结契约之后,他就一人决定要出来带我找所谓的线索,结果他口中的胜券在握就只是在大街上没有目的的到处乱晃。而且在刚才的时候,他已经利用自己幻化的外表受到了集市上不少女子的礼物。
“喂,目前不要这么严肃好吗?”他将一枝鲜花放在鼻尖处嗅了嗅之后笑着眨了眨眼,“这个时候要的可是耐心和情趣,你看看周围这些热情的女子,要是在这个时候我决然的离去岂不是伤了众女子的芳心。”
其实在这个时候我很想过去将在大街上搔首弄姿的他带离,但是碍于周围围观之人的目光。我还是强忍着胸中爆发的怒气,一步步走了过去之后拽住了他的衣袖,“我要的是线索,要是你喜欢带着客人在这座城中游玩的话,我还是建议你找个太平的日子出来。”虽然承认异界是个祥和的世界,但是周围比武的擂台还是难以让我忽略这是一个以武为主的的世界。
“我就是为了让你看看全面的异界,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带你出来。”他将花朵丢在路边的篮子之后挪步到了右手边的擂台。“有比试的地方就会有情绪。有情绪的地方就是有闲言,而又闲言的地方就有线索。”将挽起的衣袖拿下里之后他就变为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少年,而刚才他身上散发的那种魅力也相应的消失了。“走吧,站在这里可不是一个好法子。”
叹了口气,跟着他的步伐我和他一起站到了鼎沸的人群之中。现在可以看得出,台上正在进行一场搏斗,近身搏击,有的是力量。靠的是技巧。在台上来回走动的两人几乎将周围的人忽略了,现在在他们眼中有的只是战斗的意志。
尽管不知道异界的人搏斗坚持的是什么,但是处在这种激烈的氛围之中我还是有了一些的触动,就像是刚才在看到双方拳头相击的时候,那种在碰撞的瞬间所散发出来的力量还是让我感到了少有的震撼。
“兴许你还对这个世界不太了解,但是我希望你还是可以好好看看这一场比试。”刚才那种诙谐的气氛完全消失了,在这一瞬间梵朔翼已经散发出了他身上的气势……看来在涉及到异界的事情上,即使是平时看起来有些懒散的他也会变得异常认真。
“寒宵派和玉湘派每年都是这样,去年是大力士和轻功一绝的选手进行比试,今年是两个大力士的搏斗,而且现在看来,今年的两方的大力士可都是两派中的怪才。”旁边两个正在观看搏斗的人正在讨论着台上搏斗的事情,而依着周围人的反应来看,他们似乎对于两人的话也是极为赞同的。
不管是寒宵派还是玉湘派都有着十分强大的实力,它们两派的存在就等同于现世中雪国和凤栖国的存在,在这里,两派有着自己的领地也有着自己的弟子和门下所属的商业。在异界,这里的每一个门派的存在都不是现世那里单一的门派可比的。就拿现在位于第一位的寒宵派来说,在这块地界上,几乎四分之二的土地是为寒宵派所有,相应的,这里生活的五分之二的子民是寒宵派的弟子。那些弟子在门派中没有大的活动和危机的时候只是作为一般的人民存在,而当宗派发生为难的时候,他们几乎都是身怀武功的高手,为了夺回自己的所属,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冲向敌人的阵营将其头颅砍下。
要说血腥的话,或许门派之间的争斗是远远够不上格的,而真正意义上的血腥其实是每场门派间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