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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情不愿的把手从班舒的臂弯中拿出来,却闭上了眼睛做了个预备接吻的动作。班舒根本当作没看到,把脸一扭,对着我道:“卡布啊,你终于来了,我是等了你很久呢,走走走正事要紧。”
我一头雾水的被班舒推进了正门,等大门关上,班舒才松了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我道:“刚才……是你的女朋友?”
班舒耸耸肩,道:“一夜情的对象罢了。”
我满头黑线,你在小孩子面前矜持一点好不好。不过,我还是好奇的问:“那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班舒瞪了我一眼道。
我挠挠头:“这样啊,对了刚才的姐姐好漂亮呢,我去跟他要探测器号码吧,以后还能约她出来。”说着,我作势要去开门。
“别别别,小祖宗。”班舒连忙拦住我道:“我告诉你还不行嘛。”
我用眼神撇了他一眼,早这样做多好。
班舒摸出腰间的酒壶,灌了一口才道:“她啊,是我众多女朋友中的一个。”
“女朋友?众多?有多少?”我问。
班舒在一旁数了半天,才不确定的道:“目前在交往的,大概有二十几个吧?”
靠,正在交往的都那么多了,恐怕被你甩了的更多吧。原来身边就潜伏着一个情圣,我觉得自己该重新认识一番这个家伙了:一副小白脸的样子,爱耍帅,有钱又有地位,名气又高……的确是女性心中的白马王子形象嘛!
“她老是逼我和她结婚,今天她竟然跑到武馆里来找我了,真是好险,幸亏你来为我解围了。”班舒边喝酒变苦笑道。
“那结婚不就好了?”我不以为然的道。这种祸害女性的家伙,你丫活该!
班舒摇头道:“你会和充气娃娃(意译)结婚吗?”
“……废话,怎么可能。”
“我也是一样。”班舒耸耸肩道:“她们不过是我解决生理问题的道具罢了,我可不想和她们发生什么真感情。”
我靠,好、好强大的想法,我见过许多人藐视女人的,但是这么赤裸裸的把自己想法说出来,真的很罕见……
“那,刚才她是想亲你?”
“做梦吧她。”班舒把酒壶插回腰间,撇撇嘴道:“接吻就代表着爱情,上床可以,接吻免谈。”
班舒接着道:“女人在我的世界里只分三种:玩的,爱的,没关系的。若是每个用来玩的都想晋级为爱的,那世界可真乱套了呢。”
我突然道:“那埃斯卡琳是什么类别的?”
班舒愣了一下,然后道:“当然是没关系的,他可是海帕的女儿,我没那么禽兽吧?”
“这就好。”我耸耸肩,然后单手推开了大门。门外站着一脸激动的小光头那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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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谈谈女人的话题。
老z并没有恋爱过,虽然各种爱情小说都市小说种马小说都看了不少,但是女人的问题真的很是不明白,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本书啊。
从第一个女性角色莎普温开始,我就准备把每个有名字的女人都花大笔墨来写一番。她们都是主角成长路上的一块基石。
正文一开始,主角是一个阴冷、有点自私又不信任别人的家伙,这都是和他的经历有关的。虽然有几十年的人生经验,但是这辈子一开始就被送到外星,整天活在杀戮中,还要时不时的担心手下的背叛,食物里有毒等等,有这种性格也不足为奇。但是,大家可以看出来,因为有海帕塞勒尔等人,主角已经慢慢的开朗起来,最近已经很像是普通人了。但是,毕竟他的人生还是有残缺的,一个人的一生是不能没有爱的。
特拉迪这个角色正是一种理想的女人,她除了不算太漂亮外,温柔善良贤淑,我准备塑造的就是这样一个代替了主角母亲的角色。但毕竟主角有着成年人的眼光,所以更多的是把特拉迪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待,最近几章可以看出来,主角一直都想把他抢过来呢。不知道大家喜欢不喜欢这样的角色,是要在强者路线走到底呢,还是让主角用一个普通人的眼光去看待这个赛亚人世界呢?如果是前者,那么恐怕这本书和其他小说都差不多了,打打杀杀,升级yy。如果是后者,我会加入许多心里描写和感情部分。
最近书评区比较冷清了呢,不管各位读者是在哪里看到这本书的,我希望您能来17k(本书地址/40283。html)发表一下意见,毕竟这决定着本书将来的走向。不过,我要事先说明,特拉迪可是人妻,泡她是犯法的,是要送黑牢星的……呃不对,我要说明的是,感情方面的事就算我也不知道将来会走向何方,因为我没恋爱过嘛。每个人物都是有灵魂的,很多地方我都无法控制住他们的行为。
039 痴
班舒无奈的摇头道:“你应该知道,你和埃斯卡琳是没可能的,就算没有我也是一样。”
那巴大叫:“为什么?”
“因为政治。”班舒道:“你的父亲和她的父亲政见不合,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是他们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那巴脸色因为激动变的通红:“我坚信爱情是可以跨越一切难关的!”
班舒一拍脑袋,对我道:“卡布,你看看你给我找的这都是什么事啊。”突然他的人影消失在我面前,却是出现在那巴旁。他一把抓起那巴,经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意。他一字一顿的道:“真正的爱情只有一次,你真的做好了超越一切艰难险阻的准备了吗?”
那巴被吓的说不出话来。别说是他,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说话和蔼的班舒露出这么严肃冷酷的表情。我打了个哆嗦,这才想起每个赛亚人都不是吃素的,他们手上的人命都得用星球来算。
见到那巴呆呆的望着自己,班舒随手把那巴扔到一旁,啐了一口,道:“我最讨厌看到你这样满口爱啊恨的小p孩,你懂得什么是爱吗?你不过是对美女本能的追逐和欣赏罢了!你根本不配谈爱!”
一直不做声的那巴突然捂住脸,哇哇大哭了起来,然后冲破大门夺路而逃,不知所踪了。
我看着那巴远去的方向,道:“你说的太过分了。”
班舒沉默,又拿出他的小酒壶,喝了一口,良久才道:“长痛不如短痛。”
我也不接话,班舒也闷不做声的喝酒。等他的酒壶里再也倒不出一滴酒,他才抹抹嘴,道:“其实这些话,都是别人曾问过我的。”
“是谁?”
“你不是去见过他了吗?”
我一惊,抬头却见到班舒的目光望向公园的方向。“是他?那个流浪汉?”
“曾经的第一高手。”班舒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在十岁那年就从他手上赢得了这个称号,但我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真的尽了全力了吗?现在我能明白,这个第一的名头,有时候更是一种包袱,也许他真的是故意失败的也说不定。”
我默然,然后问道:“你的回答是什么?”
“哪个?”
“‘爱情只有一次,你真的做好了超越一切艰难险阻的准备了吗?’”我重复一遍他刚才的话。
班舒没有回答,似乎在回想往事,目光总是望着天边出神,许久之后,我拍醒了他,道:“走吧,天都黑了。”
班舒回过神,又露出了他的笑容:“是我失态了,今天真是抱歉。”
我、土包子还有班舒三人,在训练场里等了许久,也不见埃斯卡琳。要说那巴,恐怕最近一段时间是不可能再过来了,毕竟刚刚受到了那么大的打击。可是埃斯卡琳也消失不见,那可有点问题了。
我稍微感应了一下,埃斯卡琳就在不远处,可左拐右拐总是没有过来。班舒用探测器查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道:“今天是怎么了?问题这么多?”他的探测器里根本没有埃斯卡琳的通讯号码,我的也没有。于是我只好道:“我出去看看吧。”
班舒点头,又道:“卡布,别走太远了,这里有些人总是不太友好的。”
我点点头,土包子看我离开,也紧跟着过来了。
刚走出训练场,埃斯卡琳恰好出现在视线里。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恰好和不久之前班舒的样子一样。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正在打发自己的追求者呢。
追他那个男孩年纪应该和埃斯卡琳差不多。他一转身,我就乐了,这家伙长的真是有个性:浑身的腱子肉自然不提,那两条眉毛染成了红色,远远看去就像是煮熟的螃蟹的两条螯,这一下子整个人就体现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身上穿的是暴怒武馆统一制服,但边角处全是毛边,整个人就像是落魄的西楚霸王。
两个人一前一后撕撕扯扯,我躲在一旁偷听。只见螃蟹眉毛道:“埃斯卡琳,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结果!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我已经等了太久了!”
埃斯卡琳气急败坏的道:“我已经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喜欢的是班舒大哥!你赶紧给我滚远点好不好,别再来缠着我了!”
螃蟹眉毛伤心的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知道你是故意拿班舒来气我的,我知道你内心还是喜欢我的!你用更优秀的男人来刺激我,是想让我对你更好,对吗?我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我们复合好不好?”
得,又一痴儿啊。就是不知道他是情痴还脑残了。
埃斯卡琳愤怒的一个转身,狠狠踹在男孩的胯下:“你给我滚!要说多少次才明白,我不想再看到你!”
这一下就连我看了都觉得蛋蛋好疼,不自然的做出了防护下体的动作,螃蟹眉毛当场就吸着冷气捂着要害跪在地上直哼哼了。
埃斯卡琳摆脱了纠缠者,立刻逃也似的跑进了训练场。螃蟹眉毛见状,挣扎着一手捂着下体,一手慢慢向训练场里面爬。我不禁感叹,真是痴啊。可是训练场外面可是有守卫的,两个门神挡在他前面,道:“少主,请原谅,这里你还不能进去。”
就这么一耽搁,埃斯卡琳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螃蟹眉毛不死心的大叫:“埃斯卡琳,我会等着你的!我不会放弃的!”
“扑哧”一声,却是有人笑出声来了。我摸摸自己的嘴,关的好好的啊,转头一看却是土包子。他乐的前仰后合:“这个人好有意思啊,像个傻瓜一样。”
这话当然被螃蟹眉毛听到了,他愤怒的道:“谁?谁说我是傻瓜?”
没办法,我只好从暗处走了出来。螃蟹眉毛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道:“你就是那个把巴拉廷打出屎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的?”
谣言就是这么传播出来的。我只好道:“我是卡布恩特。另外,我可没把巴拉廷打出那什么,是他自己忍不住。”
螃蟹眉毛却是整了整衣服,表情严肃,配上他因为疼痛略微发青的脸和滑稽的动作很是有喜剧效果:“不管你是谁,如果你想打埃斯卡琳的主意,让我知道了……哼!”然后就一扭一扭的走了。
这个“哼”字可真是有市场,街头混混到纨绔子弟似乎都喜欢来这么一下子,怎么就不能把话说完呢。
我转头问门神:“这么有个性的老伙计是谁啊?”
门神咧嘴想笑,但很快就忍了回去,严肃道:“馆主大人的公子。”
我挠挠头,这些二世祖还能有几个争气的吗。
回到训练场,埃斯卡琳却已经在纠缠着班舒了。班舒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气,笑呵呵的回应埃斯卡琳,说出来的内容却比较不近人情了:“不行!”“没商量!”“想都不要想!”
我只觉得眼前的场景就像是刚才那一幕重新上演,只不过男方女方对调了一下。班舒啊班舒,你可要把持住,对弟子的女儿出手……真是禽兽不如啊。
见到我进来,埃斯卡琳撅着嘴把手从班舒的身上拿了下来,用目光在我身上戳了千百个洞,然后才躺进刺激仪里了。
我走过去,问道:“我印象里她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啊,她和你说些什么?”
“让我做他男朋友。”班舒耸耸肩,“可惜我对小女孩没什么兴趣呢,等十年之后还差不多。”
“……”
p。s。我发现码字真是一件高危险性的活儿,吃力不说收益还低(尤其我这样的人……)。以前看书的时候,总是觉得那些作者总是在找理由拖稿,我就想那些理由还真是丰富多样啊,我怎么就没遇到呢。现在我明白了,天庭里肯定有一码字霉运大仙,专门负责给各位写手单调的生活找点乐趣的。
我才码字一个月多点,先是感冒了,可我平时因为有练气功许多年都没感冒过了,鼻炎复发,三四年里这还是头一回;然后是停电,基本上一年就一回的概率竟然也碰上了,就今天下午,我本来还想多码点字,因为有读者说我更新太慢故事情节推进的也太慢……结果四点多就开始停,一直到七点半,我还一个子都没码出来呢(都脱光光准备睡觉了……)等一来电赶紧动键盘,争取在熄灯前码好。不幸中的万幸,体内的超赛基因开始觉醒,竟然一个多小时就码完了,看来人体内的潜力真是不能小觑啊……
其实我想说的是,接下来没准我从来没见过的妻子就要怀孕了,家里从来没养过的公猫也要临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养的义女就白血病了,我自己也没准会什么转氨酶超标了……嗯嗯,我想说的是,若哪天我无声无息的超过一礼拜没更新,那估计就是因为我遇到不可抗力的原因英年早逝了,大家不要为我悲伤,也许我那时候正在异界骑着高头洋马大肆驰骋呢。
回家的火车票也买了,好久没见到父母了。嗯,以后时间会充裕点,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会更新多点。
040 转录
转录机的外表很像是刺激仪,但是进去之后,我很快的就觉得昏昏欲睡。在一阵似醒非醒的时候,我一个激灵醒来,却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普通的训练场。
这里就是班舒告诉过我的转录机创造出来的虚拟世界吧。我摸摸自己的身体,又是我上辈子的孱弱的身体。我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个虚体罢了。我在脑海里动一个年头,一面镜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照照镜子,龇牙笑了一下,觉得这张脸变的有点陌生了。
我甩甩头,把镜子变回去。然后一挥手,训练场就变成了我上辈子的小屋。我摸摸墙上的明星海报,上面的人脸已经模糊不清了,因为我根本不记得这里应该帖的是谁。再一挥手,又是一个变幻,这里成了大草原,然后又是繁忙的城市,酒吧,大学,上辈子我曾经呆过的地方。
虚拟世界真是伟大的发明。不过,还是先做正事吧,这些东西偶尔玩玩还可以,但是我的所作所为会被记录下来,转录后把重复最多的部分记录下来做成转录带,如果把这些复制到班舒的脑袋里可就不好了。我又回到了最开始的训练场里。
班舒说的方法很简单,不停的重复所使用的技巧就可以了。我在脑海里先是回忆一遍气的诀窍,然后把全身的气都凝聚在右手,放出一个能量弹。
因为是虚拟世界,身体不会感到疲劳,战斗力也一下子就补充完毕,我依次在身体的各个部位聚集战斗力,放出,重复着这个单调的工作。没有了身体的限制,我发现可以把战斗力聚集到100%的程度,如果再高的话身体就会砰然碎裂,看来100%已经超过身体的极限了。我的现在这个身体可是根据现实中的身体凝聚而成的,也就是说,在现实中我若凝聚超过100%,也绝对是崩坏的下场。
不断重复战斗力凝聚——释放的过程,两个小时之后,我感到十分疲劳。勉强的刺激一下脑袋,从沉睡中醒来。我从转录机里爬出来,虽然身体的状态很好,但是精神却很差。我轻轻揉着太阳穴,班舒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个湿毛巾:“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身体重要。”
我点点头,擦擦脸,感到稍微舒服了一些。其实转录可以一天就完成的,但是重复次数越多,机器就会越有效率的提炼出要转录的内容,很多战斗技巧,若是在使用的时候哪怕浪费0。1秒可都是要命的。
刺激仪的使用同样是这样。很多技巧,比如土包子他们正在学的暴怒,不能随便练习,因为会对身体造成不可修复的损伤,所以通过连续数天不间断的重复刺激,这样就可以让他们牢牢的记住。普通的技能,若不练习的话很快就会忘掉的。
看着土包子他们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出来,我对班舒道:“看来他们还得等会儿。跟我说说公园里的高手的故事吧。”
班舒笑道:“你昨天去找过他了吧?”
我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猜的。很多人都知道他很强,却不知道他到底强到了什么程度。最保守的认为,他应该和我差不多。”
“真的那么厉害吗?”我只能知道他比我厉害不少,但若他比班舒还强……真有点不可思议了。“可他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我是说,他没有受到应该有的尊敬和地位。”
班舒摇头道:“这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我知道的也不多,似乎是法律的缘故。”
“法律?”
“对,‘每十年一次同盟会任务’,不知道他领了什么任务,总之没有去完成。本来是应该送到黑牢星或者判处死刑的,但是你知道,”班舒揉揉脑袋,“二级以上战士有一个特权,只要不是发动叛乱,可以逃脱一次法律上的责罚。另外,他当时和我一样,是首都警备队的队长,深得手下的爱戴。”
特权和法律的碰撞啊……我明白了,警察头子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