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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杀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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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围的屋里。两人一宠都装作睡了,但谁都没有。

半夜,厄围悄悄起身,来到十八的草窝前,轻轻摇了他一下。十八当然不会上当,只是混沌的哼了一声,就又睡意深沉——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是不行的,那摆明了就是在装。

厄围果然放了心,去翻她的夜行衣。但那随身的小包里哪有。郑十八见她歪着头想着,心中急道:“笨丫头,你不会认为是你爷爷拿去洗了吗!”

厄围倒像听了指挥一样不再想了,而是找了一身备用的出来。

“干什么,不会是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吧!”郑十八用眼角瞄着,心中嘣嘣的狂跳起来。说起来很惭愧,这是他第一次见女孩子的**,虽然不是全裸。

就见洁白的暮恩光下,厄围脱下了外衣,里面只剩了小衣裤,细嫩的皮肤更显白皙,就如同玉雕的一般。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厄围的腿和胳膊明显的粗了一点,“这可能是她锻炼的结果吧。”郑十八暗道。发育的不是太好的胸脯,没有了外衣的隐藏与束缚,明显大了许多。厄围自我欣赏的抚弄了一下,让它们自由的跳跃了几下,郑十八就感觉自己鼻子里有虫子拼命往外爬。等他一分神,厄围已经穿好了夜行衣,轻轻的出门去了。

“该死的鼻子!不争气的鼻子!”郑十八暗骂了n个n遍,一直骂到自己试穿偷来的夜行衣为止。自己**岁的身体,穿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的衣服,显然还是大了些。不过好过没有。凭自己原来那种鬼难忘的装扮,招摇过市还可以。

“看来应该置几身像样的衣服才行。”郑十八把借来的夜行衣捆扎停当,取了小纸包出发了。

已经半夜,几乎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没有的,也是在悄悄的进行中。当然,厄围一家除外。

以郑十八的功夫,想悄悄的溜进这种基本不设防的院子,简直是小菜半碟。

他悄悄的摸进了族长女儿的房间。

“这里的民风似乎很朴实,女孩子的卧室,晚上也不上锁。”郑十八暗暗想着,趁着黑将整整半包赖白毛撒在了那女孩子的衣服上。然后打量起那床来。果然是好床,虽然光线不强,可依然可以看到露在外面的部分,有着温暖柔和的光泽。郑十八伸手摸了摸,果然比其它的木头手感软一些,暖一些。看看另一头有着一个摇篮隔间,十八认定就是夺自厄围的那张。

“打那怪物!”那女孩子突然喊了一句,几乎把郑十八吓的跳起来。他毕竟不是专业的盗贼,在这方面的心理承受能力并不比常人强多少。

幸好她只是在说梦话,一转身就又平静了。

暮恩的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这不就是用石子扔我的那个女孩子吗!”郑十八毫不吝啬的把剩下的赖白毛撒在了女孩子的衣服上。

十八自认为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刚才还吓的要死,现在又心平气和的欣赏起女孩子的睡姿来。很明显,相近的年龄,族长的女儿比厄围发育的要好多了,曲线已经形成,薄薄的睡毯也遮不住那迷人的凹凸。随着呼吸,诱人的胸部一起一伏,让郑十八的鼻子又有点不舒服。“我这和淫贼有什么区别!”他暗骂了自己一声,刚想溜,就听外面有动静,他飞身两个起落就出了院子,向村外驰去。

他不敢停下来,应为后面有人在以同样的速度追赶自己。十八也不敢回头,心想,只要进了树林,转两圈就完事了。可树林在望,猛的双腿一麻。扑通一声来了个狗吃屎。

“幸好自己反应快,我英俊的面容得以保存。”紧急时刻,十八双臂着地,急刹车成功,但追兵也来到近前,并伸手来钳十八的手臂。那不是找死吗。郑十八顺手搭了上去,一招“拗蒜”,把那人弄了个大回环。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见手无法挣脱,抬脚踢向郑十八的下身。

“也太歹毒了吧。我还没碰过女人呢,只不过看两次也要受这么重的惩罚吗。我已经流过鼻血了。”

郑十八应敌的时候,总是很从容,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或许说根本不用时间去考虑用什么招数去应对,所以养成了越是打的热闹越是爱乱想的习惯。这要得意于爷爷的迫害,使他有这个资本。

显然对方在近身搏斗方面不是郑十八的对手。急促的几个回合,就被十八擒住,但又马上放开了。因为从她身上传来的味道,以及那身装束判断是厄围。

“别,别。是我。”郑十八压低声音说。

厄围停住了手,惊讶的问:“你?你都干了些什么?”

郑十八有点晕,我能干什么,只不过替你泄点愤而已。而这话又不好说。

这让厄围误会了。“我看见你从席纳的房里出来,还很狼狈。你,你到底作了些什么?!”

“我能作什么?她一个大活人,比我还大。”

“你不用狡辩,她不会武技;以你的本领,她,她根本不是对手。”厄围想到自己也败在了十八的手下。

“天那,我真是冤枉。不信你去看看,那个什么纳是不是还好好的。”郑十八真是无可奈何。

厄围倒也接受了十八建议:“你不许走。”说罢掩了回去。

“真是小孩子。我走你拦得住住吗?即时不走你也奈我如何。”郑十八干脆靠在墙根下养神。

不一下厄围就出来了。拉了郑十八就走。

“还算你老实。”这就算是厄围的道歉。

“女孩子,就是放不下,到哪里都一样。”郑十八想到,嘴上却说:“我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能作什么。”

可能厄围也觉得有点大惊小怪,有点难为情,但嘴上却不服输:“总之晚上女孩子的房间是不能乱进的。”

郑十八还想追问:我不是也睡在你的房间里吗,但又恐怕厄围翻脸,自己会失去偷窥的艳福。于是唯唯诺诺的应承着。

“但是,你究竟去干什么了?”厄围还是不放心。

“那女孩子说我是怪物,还用石子扔我。所以我用赖白毛去算计她。你呢?该不会是保护她去了吧。”

“嗤,我才懒得管那种闲事,她一家都那么坏。”厄围语气中又有了气愤。

“女孩子真是难懂,刚才还几乎要断我的后。”当然这也是心里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追问。

厄围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些小孩子作祟得逞后的喜悦说:“我把那条蛇的毛也刮了,送给了席纳。”

看来还是同道中人。想到席纳享受双份的优待,二人不禁笑出声来。

正说着,已经回到了家门口。院子里已经静了下来。两人猫着腰,轻轻的来到木梯处,却见爷爷正坐在那里。

“你们,干什么去了。”爷爷的声音很低,但很有威严。

厄围像作了亏心事的小孩子,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老老实实的说了实话。

“捉弄人的事情,可以偶尔为之,但不能过分。”老人并没有责怪他们,只是用尽量庄重的语气说,可抚弄厄围头发的手,是那么的温柔。

“爷爷,你刚才突然出声,差点把我吓哭了。”厄围开始撒娇。

“是吗,我的小盗贼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爷爷终于微笑了。

“那是在别处,自然要警惕。谁知道在自己家里还有这么一手。”厄围不依,直到最后爷爷告饶。

天下的女人都一样,没理也要绞三分。郑十八如是想。

睡在了床上。厄围突然问:“你该不会就为了一石子就去算计席纳吧。”

“那是当然。我堂堂的大,大小孩,哪能……受一个女孩子的气。”郑十八几乎说露了嘴。

厄围说:“那我可要小心了,不然被人整死了,还不知道因为只是不经意地踩了你一脚。”说罢娇笑起来,声音是那么动听。郑十八空活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女孩子对他假以辞色,听了那笑声几乎痴了。嘴里也不知所云的应着:“那是,那是。”

屋里安静了下来。郑十八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了。厄围起身,轻轻来到十八的草窝前。十八能闻到到厄围那混合着草味的女孩子的体香,就在近前,他不敢睁开眼,害怕厄围会离开。他甚至能感觉到厄围那如银丝般的长发,还有那蒙面的轻纱,已经拂到了自己的脸庞。他拼命抑制着自己的呼吸。

暮恩也好像很能领会人们的意愿,悄悄躲进了云里。静谧与温情,是所有美丽的事情发生的美好诱因,有多少激情时刻就发生在这种情势之下。我们的十八静静的期待那美妙一刻的到来。厄围沉吟了一下,吐气如兰:“谢谢你。”

郑十八感觉就这一句话,厄围温情款款的说出来,就是让自己去死也值得。

“你在谢我吗?”那可恶的猪猡在不恰当的时候说了一句不恰当的话。

第6章022都是白毛惹的祸1

“你真不是个东西!”趁厄围出去晨练了,郑十八向小猪发难。

“我怎么了?”小猪睡眼惺松的问。

“瞧你那一脸无辜的样子。你昨天晚上作什么了?”郑十八最恨装相,——猪鼻子插根葱。

小猪想了半天,才说:“我不就是吵了你的好事吗?”说完到镇定了下来:“我还道打梦拳伤了你呢。我呢,是怕你作出出格的事来。”

“出格的事?!我倒是想呢,你看我这个样子,我能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郑十八是说自己还没发育好,但小猪仿佛故意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也是,说你是矮人吧,你又没有那特大号的鼻子;说你是侏儒吧,你的四肢比例偏又很正常,就像一个缩小版的正常人。说你是人吧,你又多了根尾巴。”

小猪没有注意到郑十八愤怒的眼神,它甚至直立着,围着十八转了一圈。

“再配上你这身打扮,你就活脱脱一个,那个,怪物。”

这下可把郑十八惹火了。他猛的抓住小猪的两个前爪,提到胸前,逼视着它问:“你说什么。”

小猪好像被吓昏了,又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你,你像怪物,啊不,我想起来了,是兽人!”

郑十八已经把他按在了地上,双手掐住了它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

“是,是猴兽人。”小猪意识到了不妙,赶紧补救。“是亘古第二的猴兽人。”它以为给了郑十八一个独一无二的,高的不能再高的帽子戴,郑十八一定会放过自己,谁知道适得其反。郑十八手一紧,小猪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过郑十八突然又送了手。“你说亘古第二,那第一是谁?”

小猪咳着揉了揉脖子,“那当然是你们猴族那几万年前的乌库儿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它是怎么死的。”郑十八在老猴那里一直得不到答案。

“据说,据说谁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死的。你们猴族不是一直认为它没有死吗。”小猪知道的也并不比老猴多。

“再次警告你,我是人,不是猴子!”郑十八拍拍手,去吃饭了。

小猪疑惑的说:“你这只不过是第一次,为什么说‘再次’?”

郑十八回头作了个掐的姿势,小猪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回来几天了,郑十八一直没有见到厄围和他们一起吃饭。总是老人与十八在一个桌子上,而小猪则在地上吃。总之还算是在一起。这也是郑十八心里一直不痛快的事。在原界,猪是害得他没有童年乐趣的祸首之一,当然其他的是自己的爷爷,所有的气也就全撒在了猪身上。再者,在他的印象里,猪一直是懒惰,愚蠢,肮脏的代名词。虽然这只小猪很干净,也算是聪明,但因为它昨晚的过失,让郑十八光火不已,偏偏又不能明火执仗的大光其火。

好在小猪总是被厄围带出去,大半天家里只剩下一老一少,倒也清净。

郑十八的床已经进入了后期精加工的阶段。老人不时停了手中的活,指点一下郑十八。

郑十八虽然有雕刻的基础,但那毕竟是用机械工具,针对的是玉石;这本界的木工刻刀,形状与功用要熟悉一下。所以半天下来,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但老人已经非常的满意了。他最后干脆停了工作,全力指导郑十八。他发现,很难的技法只要一讲十八就会,简单的他甚至能自行领会。郑十八在雕刻方面,有着近乎奇迹般的天赋。更难能可贵的是郑十八虚心学习的态度和浓厚的兴趣。要知道,要在这种非常专业的技术上有突出的成就,三者缺一不可。

老人已经把他当成了传人来教。他哪里知道,郑十八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有较高的雕刻水准了,不过有这方面的天赋,或者说有艺术方面的天赋倒是真的。

下午,郑十八的工作已经算是步入了正轨。晚上,郑十八心满意足的躺下,想到不久就可以告别这草窝,几乎笑出声来。

可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厄围满脸通红的跑了回来。小猪在后面也跑的不亦乐乎。不过厄围不许爷爷知道。她,也中了赖白毛的道。

“怎么会呢?”厄围一边抓着手一边拼命回忆。“从采毛,到下毛,我一直非常小心的呀。”厄围痒的都要哭了。小猪也急得围着她直转。

郑十八突然说:“我,我偷了你的夜行衣,有手套。昨晚我发现你那身好像没有。”

没等厄围说话,小猪非常小人的说:‘噢,原来是你,是你害得厄围姐姐中招。”

郑十八听了猪称厄围作姐姐,不禁有点恶心,加上它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话,郑十八只想一脚把它踢出去。

“不会。”厄围肯定的说:“虽然没有手套,但我是垫着席纳的衣服下的毛……”

坏了,坏了。为了解气,也为了保险,郑十八把席纳的每一件衣服都仔细的、无微不至的下了那可恶的赖白毛!郑十八无奈的证实就是这一环节出了问题。厄围一下坐到了地上,就连一点弄错的侥幸都不存在了。

“我说是他出的错吧。果不其然。”小猪嘴不留人。如果现在有人提议说猪该下十八层地狱,那郑十八肯定一句话不说就动手。

厄围虽然救郑十八时表现的非常冷静,但此时面对赖白毛的痒,则完全是小女孩的表现,一边双手互抓着,眼泪流了下来。看到她那难受的样子,十八心中非常的不忍,好像他一直是怜香惜玉的,只可惜老天一直没给过这种机会。

“不如用火烤吧。”郑十八记得老人说过这种不是解法的解法。

“嚯,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猪后面的话被郑十八眼中的怒火逼了回去。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郑十八觉得,这无论如何都算是自己的错。

猪不愧嘴大,没等厄围说话,就抢先说:“当然有了,那就是帮姐姐挠挠了。”说完就直起身来,准备用那爪子替厄围抓痒。

“不行!”厄围突然喝道。她马上发现自己的声音太严厉了,又缓和的说:“这痒在没自己停止前,如果碰到其它的皮肤,就会转移,而且会加倍的痒。”

小猪吓的缩回了身子。

郑十八眼前一亮,问:“你是说,如果小猪给你抓,那毛就会转移到它的身上,它会更加的痒,而你就解脱了?”

“是。”厄围点头。郑十八刚才还想到,这样的对方席纳,一个不会武技,没有多少毅力的富家小姐是不是有点过分,现在有了解法,心里也就坦然了点。

“当初,我,第一次中招,就是爷爷用这种方法救的我。但痒会加倍,没有人会尝试,所以几乎所有中招的人都要忍受三天三夜……”

郑十八呼的抓住小猪。“那这次就让小猪替你解好了!”说罢就把猪往前凑。小猪拼命的挣扎,嘴里吱哇乱叫。

厄围脸上露出苦笑,摇了摇头,郑十八看见有两颗珍珠般的泪水飞落。他把猪扔在了一旁,趁厄围不注意,猛的抓住了她的双手。“就让我替你吧!”十八用豪气干云的语气说

厄围被郑十八举动弄的愣了一下,马上就抽手。“你,你疯了,这会加倍的!”

但她哪里能挣脱的开,十八是不会放轻这名正言顺的占便宜的机会的。

“你再挣扎,我也是染上了。再说,你也挣脱不了。”十八一边狠捏厄围的手,一边说。他发觉,厄围的手并不是想像中的所谓的柔荑,比例大不说,就在掌心那面,似乎长着几块又硬又韧的垫子,好像原界的牛筋皮鞋的底子。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第一次握女孩子的手,心里感觉还是满好的。

厄围终于放弃了挣扎,只是泪水不停的流。郑十八也没有劝慰。他心里在盼着:流吧,把面纱冲掉,好让我看看厄围整张的脸。

郑十八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厄围的脸,而且厄围低垂着眼,更使他放肆。他发现,厄围的额头是那么的明净;眉毛是那么的弯;几乎可以看清每一根睫毛;她的眼睛朦胧眼依然让人难以琢磨——当然那是记忆,现在看不到。以一下的部分也被那该死的面纱遮住了,而且无论怎么湿,厄围也不摘掉它。

“可能是有什么诅咒,第一个看到整张脸的人必须是她的丈夫。”郑十八遐想着,又闻到了厄围身上那混着药味儿的少女体香,这比那次在厄围的背后来的更直接,更诱人。“是哪里?难道是……?”郑十八不敢再多想,他还是比较珍惜自己的血的。但心旌摇荡是免不了的,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去吻厄围那额头了。

“好了,赖白毛都到你手上了。”该死的猪猡又办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

第7章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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