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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对于这法魂之境的强大,他彻底惊呆了,怪不得这法圣与法魂强者之间的差距会那般的巨大,他们之间已经不能够单单的用力量来区别了,更重要的还是那潜藏在灵魂识海之中的强大灵魂。
双方敌对之时,既有夺天的力量驱使,又有诡异神秘的灵魂攻击,也难怪法圣级别的强者在法魂面前不值一提了。
想到此处,布弈的嘴角很快就浮现出了一抹笑容,这只存在于做梦之中的美事可真的被自己实现了。
老神棍说过,只要等自己领悟了臻法,就可以去寻找拯救红颜之法了,相信以他现在的进度而言,这样的事情也用不了多久了。
他有点期待,有点迫切了,臻法,这遥不可及的东西,你究竟在哪呀?
无形间对于前方的路,他自信满满,空前的明神自若,不知不觉间周身上下流露而出的神秘气息,顿然让人心生一种难以说明的敬仰之意。
“啊?强大的气息!莫不是他真的成功了么?”
就在布弈独自沉溺于刚刚达到法魂之境的喜悦之中时,他所在的洞口之外顿时一阵躁动了起来,随即伴随着一道道人影晃动,早有几位形容憔悴,面带狂喜的熟悉脸庞映入目光之中。
特别是那道孤独单薄,清丽绝俗的人儿,更是一脸的梨花带雨,含情脉脉。
“布弈哥哥,你终于醒了,我以为……”
不等布弈率先开口,少女的身形就已闪动而去,她如小鸟雀跃飞一般就来到了布弈的身边,一双手轻轻伸出,拉住对面男子的双手,激动的剧烈喘息了起来。
“小梓,你们一直都在洞外?”
虽然沉溺于修炼之中没有丝毫的时间观念,但是他还是能够感觉到,此番突破法魂之境的过程一定不短,而且从对方那疲惫不堪的身上也能看出,她们一直都没有离去。
面对布弈的询问,公孙倾萸只是狠狠的点了点头,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她这才急切的说道,“你没事就好,可把我…我们担心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公孙倾萸的嘴巴却打结了一下,她好像想起了当初红颜离去之时的叮嘱,不由得脸都红了起来,无形间她一颗芳心更是跳动的非常厉害,又怕眼前之人会再次辜负了自己的一片心意,矛盾的心思左右着她早已经让之芳心大乱、惴惴不安。
“哦,原来是这样呀!让你们久等了!”
很是感激的点了点头,布弈却只能如此简单的予以回应,然后就将目光投向了对面站立的几个人身上。
紧接着进入眼帘之中的正是一贯单纯憨厚的丢丢,此时的他没有说话,只是流露着最开心的笑容,但就算如此,布弈也认为这就足够了,他们之间的友谊已经不需要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了,一个简简单单的眼神,就足以说明满怀的关切了。
同样冲之微笑,布弈又看向了对面的矮胡,这小子到现在似乎也有了很大的变化,以往的废言废语不复存在,他竟然多出了一种难以说明的稳重。
“法魔之境!矮胡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有了如此进足?”刹那间布弈目光一缩,却不由得脸色一喜就已经脱口而出。
感觉到细心的布弈投来的目光,矮胡终于还是坦然的与之一笑,“偶像说笑了,这都一年的时间了,矮胡再不突破,恐怕空其一生都要止步不前了!”
莫名的话语陡然让布弈一惊,不由得将目光肆意的在周围之人的身上扫视而去,最终发现连红药都似乎实力飞跃到了法魔之境。
回过头来再看公孙倾萸,她竟然也已经达到了法魔巅峰之境,看来矮胡没有说错,这片刻的功夫,却早已经过了一年。
“先说好,他们三个都在这里等了一年时间,我可是刚刚才到的,这一次前来,是奉天女之命来向你们告辞的!”
就在布弈一个人目呆神离之际,红药却突然间冷冰冰的走向前来,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布弈与公孙倾萸,很是愤愤的说道。
突然的态度很是让人莫名其妙,但布弈却还是在听闻到红药话语的刹那间身体为之一怔,“离去?他们这是要到哪里?怎么连你也要离开?”
面对红药,布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是因为红颜的原因吧,他总是感觉到心中存在着丝丝的歉疚,自己空有一身的本领,但还是没能保住心上人的性命,无端的自责,却也很快充斥着他的神经。
“嗯,天女婆婆说了,她本身遭受重创,身体还是虚弱的很,而且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过来,故此就让我代表天女亭向你答谢救命之恩的,顺便也来向你告辞!可具体到哪里,她也没说,也许是回归天女亭吧!”
缓缓点了点头,红药冰冰凉凉的话语说完,竟然屈身跪倒冲着布弈参起了大礼,如此的表现顿时让布弈为之一动,连忙栖身向前一个箭步就来到面前,将之轻轻扶起。
“红药姐,断不可如此,天女婆婆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而红颜姐姐却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其实若要说道施礼,也该是我来才是!”
满心的激荡掩盖不住,布弈说着只感心中一痛,鼻子也默然酸楚了起来。
“哼,你不说倒也罢了,你这一说,我红药就不得不说说了,为什么我姐姐刚刚死去,你就这般迫不及待的去亲近别的女人?难不成她的牺牲就如此不值得吗?”
看到布弈表现的模样,红药顿时愤然间站起了身来,她终于还是没能忍耐住内心制止对于公孙倾萸的敌视,口无遮拦的就说了出来。
如此的话语传入空气之中,顿时让布弈的面色一阵通红,下意识的将目光看向身边的公孙倾萸,却发现对方一张脸更是涨红的无以复加,再加之强行憋屈在心中的怒起,一双秀眉却也已经紧蹙了起来。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吧,一直都装的大仁大义,其实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卑鄙小人!”
二人的反应清晰的映入红药的目光之中,她却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委屈与愤怒,对着山洞大发雷霆,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冲出了山洞,临走之时还对着身边的矮胡大喝了一声。
“看什么看?还不跟我走!”
嘿,红药的如此举动却顿时让在场之人为之一怔,特别是对于矮胡,却更加的多出了一种莫名其妙,这二人什么时候走的如此之近了?
但矮胡似乎也非常的惧怕红药,在听到对方的呼喝之后,却也不敢迟疑,略显歉意的冲着布弈扬了扬首,示意告别之后,他一转身竟然真的跟随红药的脚步追赶而去。
“算卦,算卦,算灵卦,大鸳鸯挂,未卜先知!”
突然间空气之中传来的异常熟悉的声音,却立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瞬间为之一怔,特别是刚刚冲出洞外忿忿不平的红药与矮胡,则更是配合的停住了脚步。
紧接着虚空之中又传来了一连串的破锣之声,与埋汰的脚步之声。
“老神棍!”
几个人异口同声,除了布弈之外,一个个脸上都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厌恶表情,特别是在想到一年前被对方无端拐骗走一千枚金币之时,更是憎恶般的怒目以视。
“你这臭老头,给本姑娘让开!”
许久之后,洞外传来了红药的怒喝之声,随即又听见一道吭吭唧唧的呻、吟之声,“哟哟,慢点,慢点我老人家就这几根胡子,全被你扯下来了!”
冲着这道声音,洞内的三人就再也呆不住了,一个个闪动身形这就来到了山洞之外,映入眼帘的一幕顿时让人哭笑不得。
但见刚刚冲出洞外的红药身前的道路整个被瞎老头阻挡了起来,在一番的劝退无果之后,对方的胡须却硬生生被红药揪落了几根,此时的老者掂着脚尖龇牙咧嘴,痛的他眼珠子一阵翻转则再也不瞎了。
“啊!红药不可如此!”
看到如此一幕,布弈虽然想笑,但还是强行的忍耐了下来,抢身冲了出去,他撩衣服就跪倒在地,“布弈见过人火之祖!”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一个个目瞪口呆,却纷纷将目光看向了对面的破老头身上,满脸的不可思议,空气之中再次异口同声,“人火之祖?”
第六百五十七章统治世界的野心
“呃,呵呵,怎么都知道了,这样就不好玩了!”
在最短时间内红药的手掌就放松了下来,与此同时一个个纷纷跪倒在地叩首施礼,一时间偌大个山洞之外尽皆浮现出庄重之气。
如此压抑的气息似乎很是让人火之祖不爽,手掌轻轻一摆几个人立即应声站了起来,满脸笑呵呵的神色,他却是略显嗔怪的看了布弈一眼,眼下之意却有种被拆台的感觉。
不得已对于这个只顾着贪玩诙谐的人火之祖暗加鄙夷了一阵,布弈也只能尴尬的付之一笑,然后身形转动则好像想到了什么,则再次跪倒在地。
“多谢人火之祖给予的机缘!”
如此的话语刚刚落下,却立即引得人火之祖仰首一番大笑,他笑了很久之后,这才捻动着胡须在一旁的破石头上坐了下来,一副玩味的神色盯着眼前的几个人,许久之后才说道,“这一次我来此可不是为了听取你的答谢之语的,老人家我素来都是善念为怀,这一年的时间不惜远到北幽之地寻我二哥为你们带来了几根红绳,专门就为了成就一场姻缘而来!”
人火之祖如此唐突的话语,却不得不让几个人为之费解了起来,特别是布弈更是在短时间内灵光一闪,猜测了起来,“你二哥?岂不是地火之祖?就是那个抠门的月影月下老人?”
此话一经说出,布弈顿觉有点失言,但一想到当初收服地火之源之时,那老头对于自己的帮助,他又不觉的为之一笑,心中更是连连暗忖,是不是这身为火祖的人都这副模样?一个个为老不尊不说,还都相对的抠门带冒烟的,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都长着一双飞毛腿,有劲无处撒的,净满世界的瞎逛。
就拿此次来说吧,眼前的这个老神棍,什么事情不做,就单单一个人不远几十万里跑到了北幽帝国只带回几根破绳子,这荒不荒唐呀。
当然心中如此想法,但布弈可没有愚蠢到当面予以揭穿,沉吟了片刻,却也只得选择再次默不作声。
“嘿,你也认识我二哥?其实说的一点都不假,我二哥还真是个老抠门,我说跟他要一捆绳子,将你与这小妮子困的结结实实的,他还不愿意,就赏给了我两根红绳,你说这憋不憋心呀?为此我老哥两还吵了一架!真是晦气!”
人火之祖一边说着,还真的从手中拿出了两根红绳子,他率先大大咧咧的来到布弈的身边,毫不客气的就拉起了对方的手掌,然后一转身,又拉起了公孙倾萸的手掌,一只左手一只右手,顷刻间就挂在了双方的无名指上,紧接着就消失不见了。
如此诡异的一幕当真令人猝不及防,还不待布弈出言相问,人火之祖得意的声音就已经传来了,“哈哈哈,好好好,可真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那叫红颜的丫头也可真的有眼光,临死临死还不忘许愿成全你们,真的可喜可贺呀,这也算是履行了她最后的承诺了吧!”
这番话一经出口,则立即让布弈的脸色苍白,让公孙倾萸的面色一红。
反观丢丢、红药与矮胡,则一个个目瞪口呆。
“什么?我姐姐临死之前竟然承诺了他们?”满脸的不甘与不可思议,红药愤愤说道。
“当然不止如此,她还成全了你们!”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人火之祖身子一闪,更令人喷血的一幕发生了。
但见人火之祖穿梭于红药与矮胡之间,竟然将另外的红绳缠绕在了他们二人手上。
“这…这…”一个个膛目结舌,这二人什么时候开始的?
反观红药与矮胡,则一个面红耳赤,一个吃吃傻笑。
“好啦,红颜那妮子的遗愿我已经完成了,红线一牵,至死不变也不枉你们痴心一片,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么接下来也是时候讨论一下其它更重要的事情了!”
人火之祖这颠倒荒唐的乱点鸳鸯谱,顿时让几个人的面色尴尬了起来,特别是布弈,一张脸则惨白如纸,一只牵动着公孙倾萸的手都颤抖不已。
感受到布弈身上传来的阵阵抖动,原本应该欢喜不已的公孙倾萸却陡然向前走出一步,一脸坦然的看着人火之祖,她噗通一声就跪倒了下去。
“倾萸恳求人火之祖,解开这鸳鸯姻缘绳的捆缚,我与布弈哥哥根本就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只当他是我的哥哥!”
说着,公孙倾萸的眼睛就已经湿润了,但一贯倔强的她还是选择了默然忍受。然而她越是这样,那种令人疼惜的模样,就越让人的心为之一颤。
“小梓!”
布弈满脸的歉疚之意,想要上前将之扶起,但却始终没有勇气。
“哈哈哈,好啦好啦,小妮子,你也别欺骗自己了,人的姻缘天注定,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再说了红线一牵,无人可解,你们好自为之吧!“人火之祖大笑一阵,却很快就面色一沉,恢复到了一种空前的严肃上来,他来回踱步在人群之中,许久之后才再次张开了口,“其实,这一次我前往北幽帝国可不仅仅无聊到去为你们几个小家伙寻找红绳!”
莫名的话语陡然间让气氛一凝,纵有千百的不愿,但在这种气氛的面前,众人也不得不选择了侧耳聆听。
“没想到呀,这一次混乱时代发展的竟然如此迅速,如今的战场却早已经波及到了五大帝国,分别是天府、中原、北幽、西塞与百越!在那遥远的西塞战场之上,双方汇聚了多达数百万之众,大战一触即发,眼看着生灵就要涂炭了!”
人火之祖突然哀叹了一声,凝重的话语说着,每一字每一语都仿佛用尽了力气。
“什么?数百万之众?那样的战场岂不是异常的惨烈?”终于公孙倾萸也忍耐不住了,其实她最担忧的还是中原帝国的境况,故此才如此试探般的问道。
“不错,惨况空前,据说这一年之间,单单是法魔级别的强者都死亡了不计其数,就算是强大如法圣级别,双方也都有折损!”
人火之祖点了点头,满脸尽是惋惜的说道。
“啊?竟然会有如此的场面发生,那么对方究竟是一股怎样的势力呢?”
这一次就连一贯淡定的布弈也不由得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之色,要知道在中原帝国之中,有着自己太多的牵绊了,像孟老、药圣、外公、当然还有风无拘绝艺,他们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对这样的战场,又怎么可能少的了他们的参与呢?
“唉!混乱时代的爆发距离上一次已经有五千多年的时间了,对方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组织,其实力的可怕程度远远非你们可以想象,他们自称为冥神之后,坐拥九幽八万里极夜之地,号称大黑暗地狱冥府,又叫死亡之殿,殿中有十大冥王坐镇,实力深不可测,令望而生畏、闻风丧胆。十大冥王数千年来一直都在筹备着统治世界的决心,他们肆无忌惮的笼络天下死气,利用强大的冥王之心凝聚成为一个足可以吸纳世间亿万灵魂的庞大死阵,死阵的气息不断蔓延数千年前就已经波及到了始陆的各大帝国之中!”
人火之祖暗叹一声,一连串的话语却陡然为众人讲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死亡之殿?死气?死阵?
一连串己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浮现心头,顿时勾动了布弈那埋藏了许久的记忆。
其中记忆最为深刻的就是自己五岁那年,随父亲前往乔山小镇报名参加焱炽阁外门弟子考核之时,沿途中被邻家孩子张林欺负,最终招引到张林的父亲与几个男子的聚殴毒打。
当时父亲为了掩护自己承受了很多的痛苦,然而,穷人家受人欺辱原本就应该是件忿忿不平的事情,可偏偏麻木的人们没有一个人选择上来劝说拉拢,以至于最后父亲赵木辞多出骨折伤及,也就是在那时,布弈才真真切切坚定要强大决心的。
可也就在那样的环境之下,眼看着父子二人都要被人活活打死的刹那间,一辆古朴搭配的牛马拉乘的奇怪车鸾无端的救了他们一条性命。
浓浓的死气,刺骨的寒意,也许那时才是布弈真正的第一次接触人火之祖口中的“死气”吧。
当然还有,数年前,青木密地之中,偶遇天玄剑,为阻挡天玄剑之威而以身相救的公孙倾萸也就是当初的沈梓,在天玄剑刺穿了身体,血液横流之际,释放出来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息,也是一种死气,也就是因为有它,自己才有缘与这位帝国高高在上的倾萸公主真正结缘相识的。
这样的经历有很多很多,以往所有不可解开的谜底到了现在都似乎被人火之祖简单的几句话给解开了,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只是与那个未知的死阵有关。
先不论死亡之殿之人是好是坏,单单是死阵所造成的危害,就足以让世人愤慨而起的了。
也难怪数千年前会爆发出那样的一场凄惨的混乱时代,数以万计的人们拼死为之搏斗,他们阻挡的不只是邪恶,还有着一颗统治世界的野心。
第六百五十八章我等着你们
“那么连强大犹如三祖,难道说都不能抗衡于他们吗?”
终于还是由丢丢问出了这样一个看似天真而又十分重要的问题。
听到丢丢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