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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十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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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夜叉,我们的路还很远,夜叉。”左无舟见他神色好笑,不由心生一些戏谑少年心性:“夜叉,你不如想想怎么修炼‘无想印’,好端端的超魂战技被你使出来,连法魂战技都不如。夜叉啊夜叉,叫我怎么说你!”

“别再叫我夜叉!”阮小夜暴怒。

……

……

重回锐金之地,继续潜修。

阮小夜。哦,应该是夜叉,夜叉继续修炼“无想印”。夜叉和左无舟有谁先入魂武君的赌约,不论夜叉是否愿意,左无舟抢劫魂武帝时,夜叉都必成重要臂助。

既是如此,夜叉修炼“无想印”,愈强,对左无舟好处就愈大。

……

……

左无舟亦在潜心修炼,思绪专注:“魂武君最大的优势,就是魂力转化。此番我和古一意交手。对此心得感悟颇多,正要细心参详一番。”

他施展互克魂力而无滞碍,看似与魂力转化的实际运用效果基本一致。可其实有莫大差别,再怎样,通过多系魂力施展出来的“翻天印”或“如意环”,必然驳杂,必定影响战技威能。

若是在战斗中施展以魂力转化,将多系魂力,转为水魂力或土魂力。如此一来,施展战技,既得五系魂力的浑厚,又得单系魂力的精纯,战技威能自然更强。

此外,敌人若施展任意一系魂力,有魂力转化为精纯单系魂,自然施展以相克的单系魂力克制。这也是五行魂若干优点之一。

……

……

与魂武君多番交手,与古一意的交战又有许多感悟。一时潜心参悟,自然而然有所领悟。

参悟所得,却令他哭笑不得,绞心思量:“难道真的和魂魄排序有关?”

反复思量,他终于茫然的确认了参悟所得是对的:“以法魂的排序来完成魂力转化?可我的五行魂轨迹已定,只有三大循环,无法再做改动了。”

“难道,我没法做到魂力转化?”左无舟茫然失神。

重新振作起来,再三思量参悟,又有所获:“他们的法魂是怎么排序的?按说,再怎么排也不出三大特性。”

念及此,他隐隐感到:“好象他们的魂力转化不是正途,也不完整,只是虚浮于表象的魂力转化?”

“好象真正正确的转化之法,是通过相克循环。”左无舟有隐隐的感应,苦于不知为何,他无法通过相克循环来转化魂力,无法得到印证。

就好象天然受限一样,有一层无形壁障阻止他以正确方法来转化魂力。

这令左无舟深感不解。

……

……

时光轮转,不知不觉,敦厚的大地。铺上一层薄薄的软雪。

“云大君战死,死得好惨。其他人全都被杀,只得我侥幸逃回。”有人单腿下跪,悲切呼嚎:“大长老,您一定要为云大君报仇。”

大长老的脸庞酝酿住一丝火焰,随即宛如爆发的火山,无边威压伴住情绪爆发,信手一掌轰烂假山:“是谁,是谁干的,是谁敢得罪我们云霄宗!你说!”

这位陈向东,赫然正是当日夺锐金之地,云霄宗一众人当中的一员。此时看来狼狈不堪,脸色惨白。

当日,纪小墨趁机刺杀云海龙,乔迷则藏身暗中,杀死其他魂武尊。陈向来记起当日,浑身一颤:“大长老,当日我是吃了一招,被轰飞,而又侥幸残留一丝气。好容易休养几个月,才复原,又在天生谷中迷路。一出来,我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

陈向东想起轰飞自己那人,想起那张脸孔,恨之入骨的斩钉截铁:“是左无舟!”

“是左无舟动手杀我们,是他同伙趁云大君重伤,刺杀了云大君。”陈向东双目含恨:“他一定想不到我还活着!”

凭此人能耐亦想在乔迷手下有侥幸,怎可能。乔迷以“变形魄”变成左无舟的相貌,又刻意留此活口,摆明就是栽赃找替罪羔羊。

大长老狂怒不堪,一掌隔空拍下,大地轰隆地陷:“他左无舟生的好大狗胆。”

“此仇,我云霄宗必报!此人不杀,我云霄宗颜面何在。来人,传令云霄宗,查,给我把左无舟的亲戚好友一个不漏的查出来。”

大长老颜色间充满残忍之色:“我云霄宗纵横魂修界多年,面子绝不能失。这笔债,血债当以血来偿。”

……

……

仁安城外,漫漫飞雪铺洒万物,装点得宛如素妆美人,淡素娴静优雅。

飞絮点点,唐笑天拈雪在指尖,怅然:“冬去春来,这等美景,又要来年才能一见。也不知,我究竟还能观赏几年。”

“唐兄不妨好好的再多看几眼。”张洞天和白观惋惜不已,初见唐笑天,就颇为此人胸襟所折服。日积月累,更看到唐笑天的豁达。

“也是,该是留恋,就留恋又何妨。大丈夫生于天下,总有留恋之物。”唐笑天豁达微笑:“我忧心我这一去,以左老弟的淡漠性情,只怕未必给溪林多少照应。我这一生成就,就在溪林了,真不想这等详和毁于一旦。”

唐笑天几年前所留的伤势日复一日的加重,以张洞天和白观之能,看出唐笑天恐怕是很难再看得到来年的冬雪了。

唐笑天顿了顿,洒脱大笑:“是了,我知晓左老弟是天纵之才。真想亲眼看见,他这一生的成就如何。我是目睹了这位天才的开端,可惜,见不到结局。”

张洞天来了许久,已是知晓左无舟的年纪真相了,每每想起都是一阵震动和感慨:“我想,以上次左兄和古兄的交手来看,左兄应当离魂武君不远了,再有十年八年,左兄必入魂武君。将来未必不能有更大成就。”

张洞天和白观及唐笑天无不颌首同意,但他们都不知。左无舟之所以和古一意战得平分秋色,另有缘故,并非因为和魂武君只有一线之差。

饶是产生错觉,又知左无舟是天才中的天才。他们仍然相信,左无舟要入魂武君,至少还需要十年八载。因为从没有人这么快成为魂武君。

“本来古兄说要替左兄拦下,至少拖住。可迟迟没有派人来,看来,古兄在重云是遇到麻烦了。”张洞天长叹。

何等缘故,三人各自心知肚明。这一带大小数十国,都向重云纳供,以重云为尊。红谵皇宫一战,已证明左无舟的强大,重云不压制就是好人了,怎会相助。

“有武尊来了!”三人神色一肃,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左家庄:“是往左家去的,应该就是那话儿。”

……

……

“给我杀,杀绝左家。”陈向东和同伴怨恨暴喝:“我倒要看看左无舟他到底心痛不心痛。”

一声咆哮回旋不绝,左家庄顿时人声鼎沸,感应到两大魂武尊的气息,为之战栗慌乱不已。

恰在这时,唐笑天三人联袂而来:“住手。”

陈向东和同伴神色一变,色厉内荏:“敢阻止云霄宗做事,你们是不知死活,还是怎的。”

张洞天笑中含煞,颌首一礼:“看在我等三人,以及……古一意大君和重云国的面子上,暂且放过左家。有什么,不妨等左无舟回来再说。”

“请回!”

陈向东暴怒,双目泛住血丝。好在同伴还有理智,闻得重云国,心中一咯噔。重云国乃是这一带最强大的国家,如果真要和云霄宗冲突,胜负难料也罢,于双方都绝无好处。

同伴冷笑,他就不信重云国真的肯力保左无舟。说到底,一个国家和一个宗派没有多少利益冲突,反而有许多合作地方。

“好,这次就当给重云面子。下一次,来的就不是武尊了。”

……

……

“白痴,一群白痴。人都来了,还放虎归山,正宗三个大白痴。难道真要等得魂武君大驾光临,杀光所有人才满意。”

纪小墨心中大骂,又微觉诧异:“想不到左无舟那家伙看似孤僻,杀人如麻,倒有些人肯为他出头,难得。”

所谓杀鸡焉用牛刀,一位魂武尊,足以横行一时。如果真是魂武君来,那就真是大驾光临了。

左一斗一家,在一旁忧心的看着几大武尊,左无夕拉拉她衣角:“墨姐姐,我好想二哥,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二哥不会有事,对不对。”

“那家伙分明是打不死的铁人,能有什么事。”纪小墨心中冷笑,颜色温和摸摸无夕的小脑门:“你二哥不会有事,也许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残酷严冬,冰雪飞降,冰寒彻骨。

……

……

重云皇宫金碧辉煌,宏伟壮阔。

自古一意返回,重云皇帝是惊喜交集,喜的是古一意突破了,惊的是古一意请重云制止或调解云霄宗。这为重云皇帝带去了相当大的困扰。

如果重云只得古一意这独一位魂武君,当然有一是有。可重云如果只有古一意,那凭什么号令大小数十国。看看在振振有辞反驳的流东城和叶千心,重云皇帝暗叹一声。

谁都知道三人的恩怨,流东城和叶千心八成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奈何这一次,流东城和叶千心的理由的确合了重云的利益。

左无舟愈强大,溪林愈强大。重云绝没理由相助,不压制就是做了一番好人,身为数十国之尊,重云绝不会眼看有任意一国崛起,得以挑战自己的地位。

尤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小心眼的云霄宗,那就太不值得了。

古一意既然承诺了,就总要尽力去做。索性是大喝出来:“陛下,事到如今,我就不怕直说了。我和左无舟的约战地点,只告知了陛下你。不管你跟谁说过,左无舟和我一战之后,被云霄宗的人偷袭。”

古一意冷冷目光扫视一番:“左无舟那人杀心之重,我生平仅见。如果他知道是何人所为,他必杀之而后快。”

流东城嗤笑,区区魂武尊何足挂齿:“不错,我是为了消灭重云的潜在威胁,才告知云霄宗。借刀杀人,那又如何。”

古一意冷笑,向重云皇帝一拜:“陛下,左无舟愈强,对重云亦有好处,请做决定。”

叶千心从高楼之下跃上来,扬扬手中信函,淡淡冷笑:“不必了,陛下,云霄宗来信,言辞异常激烈。”

……

……

“云霄宗在信中说了,一个月后,他们将重新出手杀光左无舟的亲人好友。谁敢阻拦,谁就是云霄宗的生死大敌。”

重云皇帝再无迟疑,为这段争执了很久的公案做决断:“古大君,不必多说了。云霄宗要做事,让他们做。”

古一意目光锐利,又随即黯淡下来,抱拳淡道:“陛下,我很失望,你必定后悔今日决定。错过今次,将来必有人吞下这枚苦果。”

第一百二十七章小东西,奄龙兽

通体灰色的狼鹰凶悍的俯冲而下,霎时刀光暴耀。狼鹰洒下漫天血光,凄绝悲鸣,振翅飞舞翱翔。

“就是你飞天遁地,也休想逃走。”冷然之音不含感情的冷冷宣诸于口,左无舟振动双臂,双足连踏,挟以狂猛气势连攀向天!

狼鹰惊恐斜飞,远离了这个它原本以为是猎物。其实是凶神的人类。它是绝计想不通的,怎有这等和畜生过不去的人类。

狼鹰很聪明的斜飞,左无舟又没翅膀,怎能如此灵活。可他要杀人杀兽,都有自己的方法,凶光骤闪:“十尽。去斩!”

十尽刀激奋不已,它需要染血,需要舔尝生命。刀身流转住一层浓血,血光冲天,煞气席卷,将狼鹰斩首。

夜叉长叹:“以前有人叫我心狠手辣的疯子,如今我才知,我的心狠手辣却是不算什么,这人才是疯子。

跟畜生都要过不去,这人真是没药救了。”

不论金炎还是夜叉,都绝计不懂,左无舟凡是每一举动中的磨砺心性和意志的深意。

“走,去把十尽拿回来!”左无舟一抹满脸血污,顺着十尽刀飞去的方向掠去。

掠过一片密集丛林,夜叉和金炎一眼望去。骇得魂飞魄散:“是巨火蚁,好多好多巨火蚁!快走。”

转过这一处,赫然是许许多多的体形硕大的红色蚂蚁,蚂蚁们集体转过头来。一大群法尊级魂兽,这一场景直教人心惊肉跳。

“好!”左无舟眼中斗志燃烧,不退反向前,如同恶虎出闸,顺手拔起十尽刀,瞬时挥洒锐金刀芒:“我来与你们一战!”

夜叉颤抖:“他疯了!”一只巨火蚁就相当一位魂武尊,眼下是整整一群巨火蚁,那就是一群魂武尊!

夜叉自问,自己最疯狂最残忍的时候,不过是将仇人一家老幼悉数屠光。可跟左无舟遇强则上的癫狂,他注定要甘拜下风。

锐金刀芒无所不斩,却往往在法兽身上占不到太大便宜。这一次,刀芒斩将出去,一片巨火蚁被轰飞,壳上留下一道浅浅刀印,一时激怒所有巨火蚁,潮水般的蜂拥而上。

好,来得好!”左无舟纵声豪笑不绝,遇强而上,如此方为真豪杰:“我就同你们战一场,看谁生谁死!”

泡了,全都疯了!”夜叉和金炎惨白。

一群数十只巨火蚁将左无舟围在中央,愤怒而疯狂的群起而攻之,发泄它们所遭到的无妄之灾。

没有腾挪变化,没有灵活身法。惟有硬碰硬的战斗,左无舟豪情狂笑震天,魂力激荡将十尽刀斩入一只巨火蚁,无隙拔刀,顺势提起这只巨火蚁,就如同抡住一只野猪,呼啸凶悍抡翻一群巨火蚁。

哈哈哈,你们很强,真的很强大!但我绝不输你们。”左无舟放怀大笑,一拳隔空轰将出去:“翻天印!”

砰!三只巨火蚁竟是活生生被这无边威能所碾成扁平状。

宛如疯虎一般战下来,左无舟添新伤无数,却轰杀无数巨火蚁,越打越是兴起,看见巨火蚁的身法,心中一动:“很有意思,这群巨火蚁好象都是火系,但身法又很特殊。”

“我倒要细心观察一下!”

愈观察,愈是有所领悟:“它们所施展的身法,原是本能。原是谈不上巧妙,可原来火系也能做身法之用哦 ”

愈是专注下来,愈是有些独特的心得。愈是想要好好的寻一处所在,认真的参悟一番。

轰隆一声震天呼啸,左无舟俨如怒目金网。举手投足将外壳坚硬的巨火蚁撕成碎片!开始了一场大杀戮。

数十只巨火蚁,活活被左无舟杀了个干净。原本在夜叉看来以为,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却被左无舟做到了。

当然,左无舟走回来的时候,那一身大大小小犹如被火燎过,多处伤口甚至散发焦肉气味的惨状,也令夜叉战栗腿软不已。夜叉绝难想象,一个人受了这等无限痛楚的许多伤,竟然还能单凭意志杀光敌人为止。

这等意志力,夜叉心想:“他的意志,我这一生都是望尘莫及了。”

“痛快,哈哈哈!”左无舟大步流星的走回来,寻了一地坐下。金炎驾轻就熟的拿起伤药,迅速为他治疗 没奈何,金炎还没修练,只能做这一点基础的小事。

颌目等待金炎为自己上药,左无舟心神巍然不动,沉浸入这一战的心得当中:“原来火系亦能做身法之用,我以往怎的就没想到。”

他原本一直都有一些水系身法的感悟,可水系身法太柔,不合胃口。如今目睹火系身法,反令他重新看到了一条截然不同的路:“火性最烈,一旦燃烧起来,就二六;三羔谓星星点火可以燎原,正是火系精髓六

“火!火!火”。左无舟眼中燃起一丝最纯粹的火,浑然忘了自己的伤,如火一样腾起,身法数变,腾挪变化中,一股炙热的焦气沿途散出。

“星火燎原,烽火连城,火烧千里,火势”无形,但凶猛”。左无舟眼前好象出现了一点火星投入燃烧物中,火势就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凶猛的吞噬掉一切,将一房一宅一街一城一今天下燃起来。

当火势凶猛蔓延到某个程度时,那就是水都难以熄灭了。左无舟仿佛亲眼所见,大喜过望。

火系,变化无形,最是凶猛不过,这岂不是身法所应当具备的优点,这岂不正是他一直在苦苦寻找的身法。

杀了这许许多多的巨火蚁。左无舟修炼时间都不够,怎会耗时去处理法兽尸首。夜叉无奈的充当起左无舟的战场战果打扫者,一路搜内丹等材料。

一路搜过来,夜叉忽然大叫起来:“左无岳,你过来,看看这个。”

左无舟从参悟中醒来,不快皱眉,跃身过去。

赫然见巨火蚁先前所围困的洼地,赫然有一头皮开肉绽的敦厚老黄狗奄奄一息,老黄狗眼睛湿润,流露一丝哀色,艰难挪动身子,露出身下的一只稚嫩小狗。

这小黄狗显然网降生不久,浑身湿啮挞,站都站不稳。小腿晃悠几下小黄狗吃力的站起来,又摔倒,站起来又摔,如此几番,终于是站稳了一些。

夜叉都不免生出几分恻隐之心,左无舟忽攸想起娘亲是如何在病体中诞下自己,心有所感。抱起皮毛湿润的小黄狗小黄狗诧异的看看他,伸小舌头舔舔他的脸,又舔舔他的伤口,颇有依恋欢喜之色。

左无舟难得少年心性大发,逗弄小狗:“这小东西倒是有趣,我带它走,照顾它就走了。”

老黄狗极通人性,大是欣慰的动动头,似在感谢,徐徐颌目逝去。

当日重回锐金之地,修炼月余,锐金之地一夜消散。左无舟就立刻往天生谷深处赶路,欲杀奄龙兽。

掐指一算,已是快要到一年半之期,关系娘亲的寿元,左无舟又如何不焦急。可惜,金炎没来过,夜叉以往更没胆来,都不知奄龙兽到底是在何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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