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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原大人,此人就是大离国的细作。”黑脸大汉对着土原躬身一礼,而后指了指秦图,恭敬地道。
“来人,给我拿下。”土原目光一凝,对秦图上下打量一番,而后胡子一吹,铜铃般的眼眸一瞪,怒喝一声。
“这位将军,我真的不是大离国的细作”
秦图笑着说道。
【第一百七十一章反间计!】
“哼,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拿下这该死的细作——”土原脸色一凝,丝毫不给秦图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便下令直接逮捕秦图。
“谁敢?”秦图脸色一沉,冷喝道。秦图的声音中蕴含了灵魂威压,这些守城的士兵,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兵士,在前者有意释放的一丝威压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手之力,双脚如同陷入泥潭一般,动弹不得。
“这细作会使妖术?”土原心中骇然,脸色大变。他与其他兵士一样,感觉如同深陷泥潭,身上束缚着一股无形的大力,让其丝毫动弹不得,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这位将军,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我定为细作,逮捕归案?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心急了?”秦图嘴角一掀,阴森森地笑道。
“哼。上峰有令。若发现有人形迹可疑,直接当场斩杀。对于大离国的细作,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闻言,土原高大的身躯陡然一抖,面皮微微变色,眼中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杀机。
“你口口声声地说我是细作,你可有什么证据?依我看,你才是大离国的细作——”秦图面带古怪笑容,缓步走向土原,一边走一边说着。当说到“土原是大离国的细作”之时,秦图脸色一沉,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同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利刃,似乎要把土原看的通通透透。
秦图态度的突然转变,让土原有些措手不及,如同隐藏极深的秘密,陡然之间被别人点破一时间有些慌乱,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脸色也随之大变,显得极为不自然。但是,土原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心神极为坚定。
只见一眨眼的功夫,便从慌乱中镇定下来,目光一凝,看向秦图,森然道:“好一张伶牙俐口,不过尽吐一些含血喷人的无稽之谈。我土原,乃是大秦镇南将军麾下的一员大将,杀敌无数,奉命来镇守封心城,怎会是敌国细作?你到底是什么人?来大秦国有何意图?快点老实交待,否则,待我封心大军来到之时,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哼,至于我是谁待会儿自然会告诉你——不过,在此之前,我要现为大秦国做点儿事情”秦图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缓步走到土原身前,云淡风轻地道。
在秦图人畜无害的笑容面前,土原心中涌现一抹不安的感觉,吞咽口唾液,故作镇定地道:“你要对本将军做什么?”
“不得对土原将军无礼。”土原身后的几名士兵,嘶吼一声。
“我说过。他不是你们的土原将军,他是大离国的细作”秦图冷冷一笑。而后陡然出手,快若闪电,瞬间封住土原周身的几处要穴。
土原惨叫一声,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昏迷不醒。
“将军——”
“将军——”
土原麾下的兵士怒吼一声,双眼刹那间变成猩红色。在这股愤怒之下,他们竟然破开秦图的灵魂威压,如同虎狼般朝着秦图扑杀过来。
“不错,不错。”秦图赞赏地点点头。于此同时,他长袖轻轻一挥,一股浩瀚的力道迸发而出,将冲杀过来的数十名兵士震散,倒飞出七八丈远。
“哼。都给我看清楚了。这是什么?”秦图手腕一翻,一枚黝黑的令牌悄然而出,扔给土原麾下,一名副官模样的兵士。
那名副官被摔的七荤八素,脑海眩晕,下意识地接过那枚黝黑令牌,目光一扫,待看清楚令牌上的图案之时,脸色大骇,随即涌起一抹潮红,激动地浑身颤抖起来,手中的令牌差一点落在地上,快步走到秦图身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秦图跪拜三下,而后双手恭敬地举着那枚黝黑令牌,恭声道:“大人,请收回令牌。”
这黝黑令牌,正是大秦国最神秘的黑魇令,乃是秦云卞临走之时,交给秦图的,说是以后用得着。当初,秦图并不知道这黑魇令为何物,但是在真神药火的指点之下,知道这是大秦国最神秘的黑魇令。
原本,黑魇军的存在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只不过,大离国发动的这场战争,不知道暗中策划了多年,来势汹汹,仅凭紫霄军根本难以抵达。不得已之下,黑魇军不得不浮出水面。在紫霄军大败之时,横空出世,力挽狂澜,击退大离国的军队。
这名副官曾在前线作战之时,有幸见到过黑魇军的将领,以及其手上的黑魇令。黑魇军的强大,在其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因此,再次见到这黑魇令,这名副官才如此的失态。
“嗯。我方才对这土原施展读心术,知道了土原的真正身份。他,乃是大离国安插在我军方高层的一名细作,给我拿下,送交给你们的镇南将军。”秦图接过黑魇令,收入容戒之中。对于这黑魇令的震慑力,秦图心中也小小地吃惊了一把。虽然心中惊讶,可脸上却无表情,语气极为严肃地道。
其实,秦图并不知道。若是在这场战争之前,“黑魇令”根本难以起到任何作用。原因是除了大秦国的皇帝,以及几位重臣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黑魇军的具体存在。即使知道的,也将其当做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来看。
“大人您您说什么?”
那位副官惊讶一声,一脸难以置信,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我们兄弟跟土原将军,都已经十年了。他怎么回事细作呢?”
见到副官大人都对眼前这名少年毕恭毕敬的,其余这些小兵蛋*子虽有一肚子疑问,但都不敢出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至于是不是,你们一看便知。”秦图也不恼怒,目光投向昏倒在地的土原,眉心处射出一道银光,咻的一声,融入土原的灵魂之中。土原一个激灵,苏醒过来,如同傀儡一般,目光呆滞,迷惘地望着秦图。
“你是不是大离国潜伏来的细作?”秦图声音中透着一股魔力。
“是的。我乃大离国镇远候麾下的骠骑将军,奉镇远候之名,潜伏到大秦国军事高层,刺探军情。”土原道。
“这下,你们清楚了吧。”秦图笑笑道。
“大人,果真是好手段。”副官一脸崇拜地道。与此同时,看向土原的目光中,多了一丝仇恨色彩。
“好了。你们将土原押回镇南将军府,交给镇南将军发落。切记,不可泄露我的身份。”秦图道。
“属下明白。”
说完,秦图牵着汗血宝马,消失在街道之上。
【第一百七十二章丝罗行凶!】
秦图并没有在封心城多做停留,只是略作一下补给,购买了一些食物和酒之后,便骑着汗血宝马,朝着天陵城所在的方位,狂奔而去。
经过十日的跋涉之后,秦图终于抵达了这个颇为熟悉的城市——天陵城。
一想到对自己照顾有加的二叔和二嫂,秦图心中就飘过一道暖流,强忍着心中的那抹激动,秦图牵着汗血宝马,徒步走进天陵城。
在天陵城中,寻常人是禁止策马而行的。否则,将受到大秦律法的制裁。秦图虽然拥有黑魇令,自然有资格在天陵城策马而行。只不过,他不想太过于张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秦图一袭白袍,黑发披散在背后,颇有一丝飘逸之感。再加上他俊俏的面庞,深邃清澈的目光,以及那如沐春风的淡淡微笑,看上去给人一种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感觉。
秦图这一路上走过去,颇有兴致地打量着,街道两旁叫卖的商贩,过来过往的路人如此翩翩少年,倒是引来不少怀春少女的侧目。
对此,秦图如今也有着一丝免疫力,苦笑着摇头,心中颇有一丝骄傲。不过,秦图倒不会无自知之明,厚着脸皮凑上去搭茬,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抬头望了望天空悬挂的太阳,秦图加快了脚步,时间不大,便来到天河路他凭借着三年前一丝模糊的印象,终于找到二叔的丝罗布庄。
兴隆街,丝罗布庄。
“我回来了。不知道二叔见了我,会不会惊讶地跳起来。”秦图心中一荡,目光轻抬,望着那略显破旧的雕木大匾,其上雕刻着四个金漆大字——丝罗布庄。这四个字正是秦图三年前所见,铁画银钩,行云流水,苍劲有力,洞达跳宕;刚柔相济,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亦显含蓄,垂露收笔处戛然而止,似快刀斫削,悬针收笔处有正有侧,或曲或直。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
“这位客官,前堂里面请。客官,您可是真有眼光,我们丝罗布庄是天陵城首屈一指的布庄,就连城主大人也经常在我们这订做衣袍。”一名身穿灰色短袍的伙计上来热情的招呼。
“这位小哥,我是来找你们秦掌柜的。”秦图望着眼前的伙计,笑着说道。
秦图记得,这位颇为眼熟的伙计,名叫“华啊”,是二叔手下的学徒。
“哦。原来客官是来招我们掌柜的。请您现在前堂稍候片刻,我去禀告我们掌柜的。”华啊一愣。随即,极为热情地将秦图引到前堂,奉上一杯香茶,而后便快步朝着后堂走去。
“二叔的生意兴隆,规模比三年前大了不少。”秦图轻品了一口香茶,目光一扫,见到不少的学徒,面带笑容,为客人量身定做衣袍,心中不由地一喜,在心头呢喃一句。
然而,声音刚刚落下,一道不善的怒吼声响起——
“秦云卞,快点给老子滚出来。”
闻言,秦图眉头下意识皱起,放下手中香茶,目光朝着门口处投去,见到一名身穿紫色长袍的中年人,颈项上挂着一枚金项圈,腆着肚子,肥头大耳,双眸如铜铃,闪烁着一丝不善的目光,带领着七八个杀气腾腾的大汉,大大咧咧地冲进前堂,喝骂出声。
“找茬的来了。看来,二叔的生活过的也不是很惬意啊。”
秦图眯起眼睛,目光一凝,扫过紫袍中年人一等。那紫袍中年人似乎感应到秦图的目光,也朝着秦图看去,脸色一变,笑呵呵地道:“诸位贵客,鄙人金赐,今日与丝罗布庄的秦掌柜,与鄙人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为了不殃及池鱼,还请诸位贵客移下尊步。当然,诸位可以道鄙人手下‘金川布庄’,所有布匹全部八折优惠。”
金赐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盖的嚣张和傲气。
金川布庄与处处打压罗布庄,天陵城基本是路人皆知。只不过,金川布庄背后依仗的势力,他们根本惹不起,只能憋着一肚子气,甩袖离开。
见到不少的顾客离开,丝罗布庄的学徒面带一丝怒色,瞪着金赐一行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理论。
“金川布庄?金赐?”秦图紧皱着眉头。
“金掌柜,做生意求的是和气生财。但是,你这样做,与强买强卖有何区别,让我等这些丝罗布庄的老顾客很难做。”一个五六十岁的黑袍老者,留在一撮山羊胡,精神矍铄,身子骨颇为硬朗。听到金赐的话,他苍老的面庞上浮现一抹为难之色,走到金赐身前,不满意地道。
“哼。金二,把这老不死的东西,给我扔出去。”闻言,金赐的脸色一变,阴沉下来,扭头对着身旁凶悍的金二使了个眼色。
“老东西,敢和我大哥这么说话,真是找死。”金二会意,狰狞一笑,一巴掌狠狠地甩在黑袍老者脸上。
蓬!
黑袍老者被金二一巴掌抽飞,倒飞向秦图所在的方向。
啊!
黑袍老者惨叫一声,口喷一口鲜血,连带着几颗牙齿,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金赐竟然如此暴虐,他仅仅只是说了一句公道话,丧心病狂的金赐,便命人对自己出手。
“此人该死。”秦图目光闪烁不定,心中杀机涌现而出。一个闪身,接住倒飞过来的老者。
“金赐,你不得好死。”老者稳住身形,又是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愤怒,气得浑身直颤抖,颤巍巍地指着金赐骂道。由于被金二打掉几颗牙齿,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哼。老东西,你的骨头还真硬。金二,再给他一点儿教训,别打死就行。”金赐狰狞一笑,对着金二摆了摆手。
“知道了。老大。”金二点点头,狞笑着朝着老者走去。
“你敢——光天化日之下,你们难道不怕王法制裁么?”老者指责道。
“哼。王法。在这天陵城,我家老大就是王法”金二狂笑一声,金赐其余一帮人,也随之笑了起来,如同看白痴般地看着老者。
“老东西,怪就怪你那张不知好歹的臭嘴,给我去死吧。”金二走到老者面前,抬起臂膀,就要动手。
秦图刚要出手,这时,从后堂传来一道暴怒声——
“住手。谁若敢在我丝罗布庄行凶,我秦云力定与他不死不休。”
“二叔。”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秦图心中顿时一荡,目光一转,朝后堂的门口处望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高手侄儿!】
秦云力一袭素白长袍,阴沉着脸,目光中流露出一抹难以掩盖的愤怒,大步流星走进前堂。走到前堂身旁,朝着前堂点点头,吩咐丝罗布庄的伙计,将老者带到后堂。而后目光一凝,扫过金赐一行人,冷声道:“金老二,你这手段太卑鄙了吧。”
“秦云力。别忘了,我金赐可是个小人。小人行事,向来是不择手段的嘿嘿,秦云力,你若是识相的话,交出丝罗布庄,赶紧卷铺盖滚出天陵城。否则,那个老东西就是你们的下场——”金赐讥讽一笑,目光鄙夷地望着秦云力。
“你这里不欢迎卑鄙阴险之徒,统统给我滚——”闻言,秦云力勃然大怒,指着金赐喝骂道。金赐口中所指的正是秦云力的岳父,丝罗布庄的水掌柜。早在半年前,不明不白地死于非命。
秦云力一直都怀疑是金赐暗中动的手脚,今日一听,显而易见。
“看来问题没有那么简单。”秦图站在一旁,皱着眉冷眼旁观。听得二人的对话,他心中涌起一抹感觉,这件事并不是想象中得商业竞争那么简单?
“哼哼,交,还是不交?”金赐丝毫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
“除非我死。否则,丝罗布庄是不会交给你们这帮歹人的。”秦云力如同发狂的野兽,嘶吼一声。
“嘿嘿,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鄙人就成全你来人,把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我拿下。”金赐嘴角掀起一抹讥笑,肥胖的大手把玩着金项圈,一副吃定秦云力的模样,朝着金二等人地挥了挥手。
“尔敢。”秦云力怒不可遏,浑身气得直颤抖,恶狠狠地道:“难道你们不怕城主府的追究么?”
“哼,城主府?”
金赐鄙夷一笑,讥讽道:“若是在以前,我还会忌惮三分。不过现在,嘿嘿城主大人正和我家薛爷在翔凤楼快活呢?哈哈哈,你区区一个名不经转的小人物,别以为抱着城主府的大腿,就无法无天。要知道,在利益面前?你连条狗都不如。哼,给我上,不用手下留情。”
秦云力心中一片冰凉,脸色铁青。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偏要闯进来。那大爷就送你一程。”金二手掌咯吱作响,狞笑着朝着秦云力走去。而与人也狰狞地朝着秦云力围去。
“伙计们。拼了,和金川布庄拼了。他娘的——”华啊见到形势不对,眼中一发狠,随手拿起一条长凳,大吼一声,将秦云力护在身后。与此同时,丝罗布庄的其他伙计也纷纷拿起剪刀铁尺,前来护主。
“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金二凶残一笑,如同狼入羊群,一拳狠狠打出,狠狠地砸在一个伙计的鼻梁上咔嚓一声,鼻梁骨断裂,鼻血狂喷而出。这名伙计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妈的,和这帮狗日的拼了。”
见状,众伙计彻底暴走,挥动着各自的兵器,与金二一等人战成一团。
“真是废物。”金二唾弃地喝骂一声,而后直逼秦云力。
“妈的,老子也不是好惹的。”秦云力骨子里的血性彻底爆发,一脚扫出,踢飞一张桌子,砸向金二。
“吼。”金二大吼一声,一拳击碎桌子,而后如同猛虎扑食,一个箭步窜到秦云力身旁,又是一拳,狠狠地砸下。
电光火石之间,秦图眼中掠过一道杀意,而后冷声一声,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
“啊——”
丝罗布庄的前堂,突然响起一道凄厉的惨叫,让动手的众人都下意识地一愣,目光朝着那金二望去。
只见到原本如饿狼般龙精虎猛的金二,陡然间,被一道大力击中,鲜血连带着牙齿,狂喷而出。整个人如被踢飞的沙袋,倒飞出十丈外的布匹中。
“你们都该死——”
这时,大堂中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只见一道道残影攒动,紧接着便是响起一道道悚然的惨叫声。金赐手下的人,如同中了魔咒一般,都是喷出一口殷红血液,连带着牙齿的混合物,跌落在十丈外的布匹中。
更让秦云力等人诡异的是,这些人如同叠罗汉般,尽数叠在一起。而方才叫嚣最厉害的金二,正好被压在最下面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