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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儿;你理智些”有一个武士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魏家”
“你们……你们……”那女人被气得有些失语了。
苏唐有种意兴阑珊的感觉;他知道;那魏家的势力一定很大;让这些流浪武士们非常忌惮;当然;要有一个先提条件;那种切肤之痛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
“潘乐;你糊涂啊”
“是啊;闹这么大;天阳城是呆不下去了。”
其余武士们也在指责着潘乐;潘乐无奈的说道:“不是我杀的;你们以为我能斗得过那魏行舟?
“不是你杀的?那又是谁?”
潘乐的视线落在了苏唐身上;他眼中有着深深的畏惧;那魏行舟的箭术非常厉害;听说曾经猎杀过大宗师;等到双方都全力出手;魏行舟只是支撑了片刻;便被击杀;而且那奇诡的黑色云层;还有恐怖的燃烧之力;都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那些武士们很吃惊;这才注意到苏唐;一双双视线都转了过来。
“咦?魏行舟?”一个武士发现了魏行舟的尸体;不由惊呼起来。
“他是火属性的修行者。”另一个武士低声说道。
苏唐刚刚收起魔装;灵力依然散发着残余的波动;不是很强;而且还在逐渐减弱;这会给有心人一种错觉;苏唐的灵力已经耗尽。
“礼虹谢过大人救命之恩。”那女人走上几步;单膝跪倒在苏唐身前;她的衣服很破烂;几乎可算是衣不蔽体了;肩头处几处创口都没有愈合;看起来很狼狈。
苏唐笑了笑;连自己的姓名都不问;直接行跪拜;多少显得有些唐突;随后他看到那女人眼中的忧色;旋即明白过来;魏家是此地的大族;他杀了魏家大少;惹下大麻烦;当然不能问姓名。
不错;倒是个细心的女子。
“起来吧;举手之劳罢了。”苏唐道。
“阁下是举手之劳;可我们的处境……就有些不妙了。”一个武士突然道。
苏唐眉头一挑;这是什么意思?
“阁下既然敢杀魏家大少和魏行舟;显然是不怕魏家了。”另一个武士道:“那么阁下还是跟我们到天阳城走一趟吧;当着魏家人的面说个明白;也免得牵连到别人。”
“你们说什么?”那叫礼虹的女子猛然站起身;她的脸孔已彻底扭曲了:“人家救了我和潘乐;你们就是这样对人家?”
“还人家呢;叫得挺亲啊。”一个武士低声道。
“谢东;你们这么做太不地道了吧?”潘乐不由沉下脸:“还拿不拿我当朋友?”
“不拿你当朋友;我们冒险过来找你做什么?”那武士回道:“潘乐;你想清楚了;我们可没想杀人把魏大少制住;然后把他送回到魏家;这件事就了结了;你们没事;我们也没得罪魏家;以前老常他们就这样于过;没见魏家的人去报复老常;嘿嘿……他们也明白自己的孩子什么德行。实在不行;我们可以躲到别的地方去;现在呢?魏大少已经死了;魏家的人能善罢甘休?不管我们躲到哪里;他们都会把我们找出来的”
“没事?这叫没事?”礼虹一边尖叫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伤口;让别人能更清楚的看到;显然她快要被气疯了:“那个畜生还要用火烧我;等你们来;我早就被烧死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跟你们去魏家”潘乐沉声道。
“你去有个屁用?整个天阳城都知道我们是混一起的;谁敢保证你不会牵累到我们?”那武士叫道。
“潘乐;虹儿;你们两个还是让开吧;我们和这位大人好好聊聊。”另一个武士道。
苏唐听不下去了;魔装的威力异常强大;但也有一些负面效果;他的心境都受到魔装的影响;变得格外暴戾;一旦遇到外在环境的威胁;便会不受控制的爆发。
苏唐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动作把挡在身前的潘乐和礼虹推开;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弱弱的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看起来很好欺负?”
第二三三章 杀绝
别管现在的苏唐有没有气势;至少是站了理的;那些武士们安静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随后又开始七嘴八舌的叫嚷起来。
“阁下;你误会了;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你到天阳城去一趟;和魏家的人当面谈谈;何必要让我们为难呢?”
“对啊对啊;敢做不敢当么?”
“潘乐;没你的事;你让开”
虽然魏行舟被杀的事实让他们感到一些压力;但;以魏行舟的战斗力;不大可能是一个人单打独斗完成的;应该是与潘乐联手;再加上礼虹在旁协助;才有可能击杀足以对大宗师构成威胁的魏行舟
真的闹将起来;潘乐和礼虹不会向自家兄弟出手;而他们有两位宗师;加上七、八个斗士;所以他们并不怕苏唐;也吃定了苏唐。
“好好好我总算知道你们是群什么货色了”礼虹气极反笑。
“礼虹;我们是为大家好;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对面的武士立即理直气壮的吼了回来。
苏唐心中有些无奈;也有些憎恶;只是;他很清楚魔装对自己心境的影响;不想放纵自己的情绪;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时间长了;他有可能变成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人。
苏唐摇了摇头;转身向回走;这一次;算他自寻烦恼了。
见苏唐要逃;一个武士耐不住了;立即喝道:“站住”话音刚落;他已经拔出自己的长剑;遥遥指向苏唐;魏家的雷霆震怒;他们绝对承受不住;必须转嫁到别人身上。
苏唐的身形突然顿住了;随后一点点转过身;他的眼神变得狰狞;还夹杂着几分讥诮。
苏唐一直在用理智约束杀戮的欲望;但对方拔出武器;并且用气息锁住了他;面对威胁;他心中的天平立即发生倾斜。
“你们疯了?”潘乐大惊之色;随后急忙向苏唐陪笑道:“大人;我向您道歉;这是一个误会;他们……”
“滚。”苏唐面无表情的吐出了一个字。
潘乐呆在那里;对面的武士们却笑开了;其中一个武士幸灾乐祸的叫道:“潘乐;何必呢?人家根本没把你当回事啊。”
“你的剑……要拿稳了。”苏唐对那握着长剑的武士说道。
“什么?”那武士一愣;他没听明白。
苏唐的身形突然启动;剑光一荡;刺向那武士的脖颈;那武士反应也不慢;虽然被苏唐电光石火般的速度吓了一跳;但还是及时出剑;架住了苏唐的剑光。
轰……那武士手腕被震得发麻;长剑也差一点脱手飞出;身形不由自主踉跄着向后退去;而苏唐错步再次出剑;那武士奋起余力;举剑封挡;但这一次他没能挡住;一道血花绽放开;那武士的大半张脸、连同上下颌骨还有半截舌头;都被苏唐的剑光削飞;身体软软向一边栽倒。
“反正已经不要脸了;这样也挺好。”苏唐淡淡说道。
剩下的武士们呆若木鸡;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实力最强的一个便已经被于掉了。
苏唐的战斗风格和技巧是独树一帜的;他不会模仿别人;别人也学不来他;因为不论是速度、反应、灵力的强度乃至瞬间的爆发力;他都远远超过同一阶段的修行者。
严格的说;苏唐没有战斗特色;而没有特色就是他的特色。
力量和苏唐差不多的;苏唐可以利用速度制敌;速度能和苏唐平分秋色的;苏唐的力量又能占据绝对优势。
而且在不停的战斗中;苏唐的经验已经非常丰富了;通过第一剑的碰撞;他立即掌握了对方的优劣点;第二剑便结束了战斗。
苏唐不会浪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剑锋直指对方面门;在对方格挡的瞬间;通过快速游动;在攻击姿势根本没有任何变化的情况下;剑光发生了位移;从侧方刺入对方的脸腮;并把大半个面门轰飞。
“混账”那些武士目眦欲裂;他们万万想不到苏唐会暴起杀人;一个个手忙脚乱的抽出武器。
苏唐的身形再次掠起;剑光闪动;一个个武士接连仆倒;有的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动作;甚至什么没看清;便已被剑光斩中。
能越阶构成威胁的;不仅仅是那刚刚死掉的魏行舟;死在或者间接死在苏唐手里的大宗师;已经有好几个了;斗士级别的修行者更是完全不够看。
位置在最后的两个武士吓得魂飞魄散;知道情况不妙;立即转身向林中逃去;他们的选择倒是正确的;可惜只跑出几步;一道淡蓝色的光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射出;接连洞穿他们的身体;射在树林边的一棵大树上;一层层霜花沿着树于蔓延开来;而那两个武士僵硬在原地;化作银白色的冰雕。
另一个宗师级的流浪武士见识到苏唐可怕的杀伤力;可这时候再想服软已经晚了;他眼角瞥到不远处的梅妃;猛一咬牙;纵身向梅妃的方向激射而去。
还有两个武士也比较机灵;脱离战团;一左一右扑向梅妃。
苏唐懒得追击;视线落在潘乐和礼虹身上;他在犹豫;是不是应该彻底灭口。
那宗师级的流浪武士距离梅妃已经不足五米了;他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喜色;同时也在为自己的睿智而骄傲;打蛇要打七寸;只要控制住那个柔弱的女人;他应该就能安全了。
梅妃有些懊恼的咬住嘴唇;欺负人么?太可恶了
那宗师级的流浪武士探手抓向梅妃的头发;就在这时;梅妃向前踏了一步;恐怖的灵力波动陡然炸开。
如果是大宗师间的对决;上来就释放自己的最强攻击;是很愚蠢的;但对那宗师级的流浪武士而言;却是一个无解的绝境。
因为浮空的惯性;他就像扑火的飞蛾般;冲向爆开的鞭劲;身形也在瞬间被瓦解了;跟上来的两个武士;也同时化作无数飞溅的血肉。
潘乐和礼虹已经不会动了;尽管发现苏唐看向他们的目光闪烁着杀机;想为自己辩解;想讨饶;可舌头象石块一样僵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至于反抗或者逃走;在梅妃出手后;他们已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宝蓝从林中缓步走出;一直走到潘乐近前;上下打量了潘乐几眼;冷笑道:“你也配做一名苦行者?”
在宝蓝看来;只要内心还够纯净;还没有放弃苦行者的信仰;那么肯定会察觉到苏唐的气息波动
只不过;宝蓝第一次遇到苏唐时;苏唐只是个斗士;所以能感应到苏唐的身份。而现在苏唐可以很轻松的隐匿自己的波动;等到苏唐动手;潘乐又被残酷的杀戮场面所震慑;没有机会去感悟徽章的变化。
苏唐终于做出了决定;收起大正之剑;向来的方向走去;宝蓝又一次瞄了潘乐一眼;转身跟在苏唐身后。
很快;苏唐等人消失在树林中;只留下了一地的死尸。
潘乐的脸色阵青阵白;死去的毕竟是他长时间相处的伙伴;心中自然有一种苍凉感;呆立良久;侧方突然传来响声;那两个被冻结的冰雕砸倒在地面上;潘乐猛地被惊醒了;犹豫一下;鬼使神差的向苏唐等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表情麻木的礼虹身体抖了抖;她的心情异常复杂;在同伴们威胁苏唐时;她怒发冲冠;如果不是人数上过于劣势;她有可能先动手;至少在她倒下之前;绝不允许同伴们作出恩将仇报的丑行。等到苏唐把人杀得于于净净;她又感觉苏唐做的太过分、太凶残;可她又不敢指责什么。
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什么;她的未来又该何去何从?
礼虹慢慢转过身;看到潘乐的背影消失在林中;她咬了咬牙;随后迈步向潘乐追去。
此刻;苏唐已经坐到了闻香身边;闻香看了苏唐一样;笑道:“见血了?”她很了解苏唐;每次发生战斗之后;苏唐的双眼总是充斥着凶光;需要调整一段时间之后;才会恢复正常。
“以后再也不管闲事了。”苏唐叹道:“本来不想惹麻烦的;可麻烦总会找上我。”
“哟……我们苏大爷这是想做个善人了?”闻香笑嘻嘻的回道。
苏唐一笑;眼角瞥到顾姓老者坐在角楼中;出神的想着什么;站起身走过去;坐到顾姓老者的对面;低声道:“顾大师;螺角洲里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先透露一点呗;这样我们也好事先做些准备。
顾姓老者抬头看了苏唐一眼;又看看四周;见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低声道:“螺角洲里应该有一条怪鱼。”
“怪鱼?应该有?”
“是啊;我也不确定;那本日记有年头了;差不多几百年;而且前面和后面都缺损了;我都不知道是谁留下的。”顾姓老者道:“日记的主人在螺角洲游历的时候;发现了一条鲤鱼;差不多有三十多米长;一口能吞掉一头大水牛;他想抓住那条鲤鱼;花了不少时间;但功亏一篑;最后被那条鲤鱼逃掉了;他后来猜测;那条鲤鱼可能是在很小的时候;吃掉了什么灵器;或者是灵脉自动凝炼出来的某种天丹;所以才会发生异变。”
“三十多米?你确定?”苏唐很吃惊:“那是鲸鱼吧?”
第二三四章 百科全书
“想不到你还知道鲸鱼。”顾姓老者笑了笑:“这个倒是不会弄错;不过……日记有些破损;语焉不详;而且年头也太久了;不要抱太大希望;也许那条怪鱼自己死掉了;或者被别的大修行者捕杀;我们空跑了一趟。”
“我知道。”苏唐道:“其实;你提前和我们介绍一下;是有好处的;比如说涅檗之殿;在豹子林见面的时候你就告诉我;我们肯定能比他们先一步找到火种;也不至于闹得那么危险了。”
“是啊。”从边上走过的赵大路听到了苏唐的话;半抱怨半开玩笑的说道:“顾大师;你还不如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让大家帮你参谋参谋;免得时间长了;不知不觉都忘光了。”
顾姓老者嘿然;没搭理赵大路;很明显;把知道的都说出来;那他还有什么价值。
苏唐不悦的挥挥手;示意赵大路走开;他清楚赵大路的提议是不可能的;双方刚刚开始合作;基础很薄弱;万一产生什么误会;就得不偿失了。
“顾大师;那小子说话从来不过脑子;你别在意。”苏唐道。
顾姓老者笑了笑;眯起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好半晌;他开口道:“那条怪鱼让我想起了一些东西;应该对你有用。”
“什么?”苏唐好奇的问道。
“魔装一共有九个部件;你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苏唐摇头道。
“不知道?”顾姓老者愕然;用古怪的目光看了看苏唐;又道:“据说;当初魔神坛的诸位魔神没办法彻底破坏魔装;只得分别带着魔装的部件;远赴海角天涯;把魔装的部件遗弃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别的部件在哪里;我不清楚;但有一个部件;应该在东海的支天柱附近。”
“你怎么知道的?”苏唐的神色立即变得肃然。
“我和你说过;残岭的宝阁是一位魔神创立的。”顾姓老者道:“他在魔神坛的内讧中受伤;不得不投奔圣门;因为修为大损;失去了利用价值;圣门的那些大人把好处挖得差不多了;便把他送到残岭养老。”
“他留下了魔装的线索?”苏唐急忙追问道。
“我不敢保证;但感觉差不多。”顾姓老者压低了声音:“上一代魔装武士本名任御寇;那位魔神也姓任;是任御寇的书童;他有几篇日记;写的是重游支天柱的感受;原话我记不太清了;但字里行间;充满了无奈和悔恨;看起来当初魔神坛发生叛乱;然后诸位魔神联手围杀任御寇……他也出手了;不过是被迫的;有不可告人的苦衷。”
“书童对自己的少爷下手;背叛就是背叛;又谈什么苦衷?”苏唐冷笑道。
“你不知道;后期的任御寇几近疯魔;对别人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说废就废;根本是把那些魔神当成自己的玩具。”顾姓老者道:“那些魔神敢联合起来向任御寇下手;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以任御寇的实力;一个不好;死的就是他们。”
“你又怎么知道魔装的部件在支天柱?”
“他平常的日记;大多写一些无用的东西;可只要到了支天柱;就会想起任御寇;满篇都是对前尘往事的感慨。”顾姓老者道:“所以;支天柱附近一定有什么东西能刺激到他的情绪。”
苏唐静静的听着。
“还有;支天柱在东海中;距离蓬山圣门不是很远。”顾姓老者道:“他很少离开残岭;从他投靠圣门算起;在残岭中住了二十多年;直到病死;只出游过三次;其中两次都去了支天柱;他为什么独独对支天柱难以忘怀呢?”
苏唐长吸一口气;随后在顾姓老者肩膀上拍了拍:“顾大师;多谢”
“呵呵……”感受到了苏唐的感激;顾姓老者笑道:“苏公子;我只是妄自揣测;做不得准;不过;以后值得走一趟。”
“顾大师;你也太小心谨慎了。”苏唐有些无奈;就算白跑一趟;他也不会胡乱责怪谁。
就在这时;那叫潘乐的武士从林中走出来;看着这里坐着一片人;他有些犹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来。
岳十一笑着招手道:“兄弟;不嫌弃的话;就过来坐坐。”
虽然已经听宝蓝把事情经过大概讲了一遍;但岳十一和宝蓝的着眼点不一样;对宝蓝来说;潘乐应该立即和那些武士翻脸;配合苏唐作战;才是合格的苦行者;而岳十一能理解潘乐的想法;没有做出恩将仇报的事;又努力维护苏唐;心中还是有一份公义公理的;必须要对往日的同伴下毒手;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潘乐勉强笑了笑;视线落在了苏唐身上;接着又看向束手站在苏唐身后的梅妃;梅妃若有所觉;慢慢侧过身;潘乐立即垂下头;向岳十一那边走去。
接着;那叫礼虹的女武士也出现了;这一次出言相邀的是宝蓝;潘乐走出来时;苏唐没有赶人;似乎已经默许了;加上宝蓝目睹了全过程;对那礼虹的遭遇有些同情;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