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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
“好吧,我承认。”
第694章 众人讲学促进步
征服不同的女人,需要用不同的方式。
刘俏儿看起来是大家闺秀,骨子里却是一匹野马。
梁山用这么狂野的方式,她的挣扎反抗都是表面的,骨子里却是喜欢。
梁山把乔佳宜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刘俏儿的反应有些出乎梁山的意外,她很平静,轻声说道:“这就是乔姐姐。”
天还没有黑,梁山就离开了忠勇王府。
梁山本来是要让刘俏儿回家,但是见岳母大人肚子隆起,梁山就知道带不走刘俏儿。刘俏儿有他一个夫君,更有一个忠勇王府。
老王爷死,兰妃以及她的两个儿子还在关押,而刘俏儿的母亲怀孕,不知男女,忠勇王府就像是一盏风雨中飘摇的灯。
梁山上大殿给忠勇王祭拜完了后就离开忠勇王府。
走出王府,梁山回头看了看。此刻正是落霞满天,刘俏儿就站在王府门口,朝梁山挥手。梁山心里忽然感觉到,他并没有征服刘俏儿。
两个人的关系很微妙,就好像两道激流偶尔相遇。
刘俏儿失去父亲,而梁山失去娘子,两个人的短暂释放激情也许仅仅是向对方寻求慰藉。
这种感觉其实很现代感觉,就好像梁山遇到一个个美女,然后发生关系,再然后彼此潇洒地离开。
梁山晃了一下头,嘴里哼着杜丽娘唱的词:“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梁山就像是从一个戏台里走下来,走出巷口,夜色阑珊,他回到了人间。
接下来的几天,梁山过得相当的忙碌。
白天金陵宫各位各自忙碌,晚上梁山把大家聚拢来开讲他的大易手印。
“日月就是易,是这天地之间最大的变化,日月运行,世间万物随之变化。”梁山侃侃而谈。
梁山先讲道理,然后再教大家大易手印,跟当初梁山交给南宫燕的没什么两样,只是三个手印更加简单。
梁山认真地讲,堂下人都认真地听,包括从茅山赶过来的胖子宁赛乌。
马文才目中之中异彩连连。他不得不承认,梁山所讲,居然对他有所触动,甚至对《刀皇经》的完善也有所帮助。
当然,马文才的惊讶不仅仅是这方面,而在于梁山讲述时候的毫无保留。
他是真心的?
马文才有些匪夷所思。修真界哪一个得到一个法门不当宝贝一样的藏着,谁会像梁山这样开诚布公地说出来。
马文才可曾听说,当日在华阳宫里逍遥君逼梁山交出大易手印,着实热闹了一阵,心中梁山却轻易地讲出来。
梁山连讲了两晚上,众人都有所感悟,都在修炼大易手印。
梁山讲完了,接着就是胖子宁赛乌讲符修。
宁赛乌所讲的符的根本结构,作用与功能这些都让金陵宫众人眼界大开,而胖子着重对修真界符修未来发展的展望更是打动人心。
未来灵气肯定会消失,这是宁赛乌做出的判断,这这样的背景下,符就是大行其道。胖子宁赛乌打了个比方,比如说用刻有符的玉佩以及晶石法宝组成的聚灵阵,将成为今后修士修行的一个最主要的凭借。
凭借着符,依然可以达到与上天沟通的目的,积蓄少许灵气以供修行。
宁赛乌提供了一个崭新的修行模式,这让众人对于未来看到一丝希望。
“在未来,我们金陵学宫就应该对这方面着重研究。”梁山说道,“当大家觉得无路可走的时候,那么修士之间的残杀就不可避免,我们金陵学宫就要集中一大批符修方面的修士,研究众多巧妙的聚灵阵,这将是广大修士的一大福音。”
望着满脸红光的梁山,马文才不得不承认如果这条路走通了的话,的确是功德无量。
项叔用了一晚讲酒。
“什么是酒?水中之火,就是酒。水中体悟火意,火中体悟水意,就是酒中的修炼。”
看起来寻常的老头却说出一番修行至理。
“赌是为了什么?赌就是为了赢!所以,赌博之道就是胜利之道。”小七掷地有声。
马文才看这架势,每个人都要讲。
他这个刀皇转世,如果拿出一个稀松寻常的东西来,那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这就是梁山的圈套。然而,马文才却渐渐迷上这种人人可以为师,人人可以为徒的讲学气氛。
前八世马文才的修行都是闭门造车,或者说,绝大多数的修士修行都是闭门造车,而金陵学宫看起来完全会开一代修行新风尚。
“我们要开门办学,我们要开门修行,如此才能集思广益,让越来越窄的修行之路拓宽!”梁山说这话的时候,意气风发。
宁赛乌的到来,金陵学宫的基本科目也就确定下来。
一为世学。就是世间的学问,包括世间诸子百家。
二为符修。由宁赛乌主持负责。
三为丹学。包括外丹与内丹两门。
教育思路,培养目标,师资科目,场地人员都有了,可以说金陵学宫的基本框架就搭建起来了。
全程马文才都是冷眼旁观,却是看着众人的情绪一点点被梁山调动起来。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佩服梁山,这么一个听起来都不怎么靠谱的金陵学宫,就这样要建起来了。
除了原本金陵宫这边的四位学员之外,已经有十多个散修报名了。
这个时候马文才的地位就显现出来,他作为考官要设置考试科目。为这个,马文才还真费了一番心思,一看底子,二看心性,三看天赋。马文才就打算设置这三门,具体什么形式他还要琢磨琢磨。
连着几个夜晚讲学外带讨论,金陵学宫的各项筹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
而同一时间,建康城的修真界发生不少变化,十八修真堂除了原来的四个修真堂之外,又有六个修真堂开始在建康城开设了堂口。
据马德意打探回来的消息,各修真堂堂口传的最多的就是八月十五华阳宫会的事情,逍遥君要统一修真界带领大家奔向更光明的未来之类的话也纷纷传了出来。
“近期的活动很多啊,”马德意感叹道,“各修真堂建康城的堂口送来的请帖那是一张接着一张。”
“我没有空,老马你代我去。”
马德意苦着脸答应下来。
第695章 就算你是铁坨坨
七月初,初步坐稳皇位的刘明德正式改元嘉年号为元丰,晓谕天下。
起这个年号,自是希望他在位的时候五谷丰登,国泰民安。
刘明德上位后,诸事繁忙,用千头万绪形容也不为过。又因为大批官员离开中枢,各方面运行不畅,改年号的事情也就一拖再拖。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一上位就改年号,接着的春旱,大瘟疫就是给刘明德闷头一棒。瘟疫过后,再改年号,自又是一派万象更新之意。
然而,刘明德仅仅是高兴了几天,老天就好像倒水一般哗啦哗啦地下雨,一刻也不耽误地进入了汛期,江南各地的江河水位猛涨。
刘明德忙得焦头烂额。
元丰一年七月七日,天没亮,乌云翻滚,梁山动身前往皇宫与刘明德汇合。
梁山来到安德宫前的时候,电闪雷鸣下起瓢泼大雨。梁山接过影子七号的斗篷,斗篷边沿的水线立刻形成一个珠帘。
“梁师兄来了!”刘明德大声说道。
刘明德并没有带斗篷,而是信步走出来。
走一步,地面上的水花就荡漾开去,像微风吹过一般,他浑身上下更是被一层罡气笼罩,雨水没有半点侵染,加上一袭紫黄色绣龙披风,说有拉风就有多拉风。
梁山先是为之愕然,转瞬明白,这厮是装逼啊,这从两旁侍卫目露狂热的崇拜之色就可以看出。
梁山心道,这家伙看来少不了卖弄,目的就是收服身边这些人。
也是,跟历代皇帝比起来,刘明德修炼到筑基期高阶,能活上个二百多岁,在王公大臣眼里的确算是非常了不起的了。
梁山正想着,刘明德伸出双手,一把抓住梁山的右手,道:“姐夫。”
梁山立刻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道:“可不敢当。”
“哈哈。”刘明德爽朗地笑起来,道:“师兄不要不承认,你和皇姐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一阵甲叶哗啦声响,一队黑甲兵犹如长蛇出洞一般出现,领头的赫然是刘俏儿。
刘俏儿一身戎装,带着大斗篷,面无表情,双目幽幽。
“啊,这个说起来,倒也是,不过,你是皇上,还是称我师兄吧。”梁山连忙说道。
刘明德点点头,转过身给刘俏儿弯腰施礼,神色肃然道:“皇姐,建康宫就交给皇姐了。”
梁山明白了,刘明德去彭州魏宋两国会谈,建康城就让刘俏儿留守。梁山不得不承认,刘俏儿是非常合适的人选。一来她是女儿身,不会卷入皇权争夺当中,二来忠勇王府一贯忠心皇上的立场,这些都让刘明德放心。
当日在忠勇王那个盛大的寿宴之上,梁山多少就猜出些端倪,现在看来,刘明德有意忠勇王这一支的势力让刘俏儿执掌,拱卫京畿的安危。
梁山看了刘俏儿一眼,心道这女人卷入这些复杂关系当中,日后就是想脱身都很难。想着那一日的欢爱缠绵,梁山心道自己也是间接地卷入了这些纷杂关系当中。
刘俏儿面色冷清,恩爱一场之后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梁山就没有再登门,多少是有些气恼。
但是,理智一想,刘俏儿知道两个人的关系,承诺与婚约要更多一些,**要更多一些,至于男女之间的爱情,刘俏儿很少去想。
从小到大,刘俏儿的身边就没看过爱情,即便是父王与母后,他们仅仅是相敬如宾罢了。
刘俏儿十二岁那年,第一次刺杀任务看到的一个少年郎,当剑刺向那少年郎胸口的时候,她心里忽然有莫名的情绪涌动。
像是一种萌动,来自湿润的地底,但是又不确切,只不过跟其他感觉相比,这样的情绪波动实在是一种异样。
当刘俏儿尊奉刺杀之道的时候,她就知道,那些世俗男女的东西她就不会拥有。正因为如此,她才那么重视她与梁山的赌约。
输了,她就要嫁给梁山。这对梁山而言,是一种轻佻之举,而对于刘俏儿,却也有一种轻松。因为,她好歹嫁出去了。
有形的东西容易刺到,但是无形的东西,刘俏儿就没有把握。
一方面她是刺三,另一方面她又是刘俏儿,所以,她很难彻底地去尊奉杀道。她的剑,除了杀,还要保护家人。
这是刘俏儿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相公仅仅是一个相公,听说相公在秦淮河上又招了一个青楼女子为妻,刘俏儿会本能的生气;搬到乔家宅院的时候,刘俏儿化剑为言语,把水静儿、花月影、乔佳宜都说了一通,而且当夜还成了姐妹,成功驱逐相公到柴房去睡。
这些都是尽刘俏儿为人妻子的本分,她该嫉妒的时候嫉妒;她该耍手段以维护自己的地位的时候耍手段。
然而,梁山以近乎疯狂的方式占有她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发生微妙的变化。
事实上,男女之间那点欢愉,在刘俏儿看来,比不上凝视剑尖。
刘俏儿知道,这点欢愉对修士而言也不算什么。
但是,为什么两个人最后还是以最原始的方式发泄,融合、交织在一起?是因为双方彼此都有了一种依赖。
相公因为乔姐姐的事郁结在心,无处抒发,而刘俏儿因为最近的修炼不顺杀意勃发,心里总有想杀人的冲动。两个人都好像屹立在悬崖之上一般,然后相遇,然后一切都顺其自然地发生。
依靠,就是这样。
**的纠缠,与各种感觉的刺激都不算什么,唯有两个**裸的人胸口贴着胸口听着彼此的心跳的时候,那一刻,的确美妙。
雨,哗啦地下,刘俏儿双颊悄然红了。
她现在一身甲胄,于是拱了拱手,保持从前的大气,嗓音还故意有些粗:“相公,保重!”
梁山为之一愣,旋即嘴角翘起来了。
他想笑。
这一刻刘俏儿实在有些可爱。
这么多人面前称他“相公”,有些出乎意料,众人都有些惊异,然而又十分郑重地说“保重”,就好像友情送别一般。
戎装在身的刘俏儿更像是是一个威武的将军,雨水,梁山搞不清,这是激情还是基情。
刘俏儿脸更红了,这个家伙,居然笑话自己。
女人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微微跺脚?还是娇嗔地说些什么?
刘俏儿想着这些,秀目却是瞪大,因为瞳孔中映照的男人已经放大,来到身前。
刘俏儿来不及后退却是被梁山抱住,然后额头紧接着就被梁山亲了一下。
刘俏儿正要大怒,梁山已经松开手,就听到他温柔地在耳边说道:“娘子,你也保重。”
刘俏儿汹涌的怒气顿时化作乌有,整个人都有一种迅速软化的感觉。
梁山双目露出得意之色,心道任你是铁坨坨一块,相公也要掐出一把水来。
第696章 暴风骤雨作秀时
梁山随着刘明德出了安德宫,走了没多远,当朝丞相秦相就带着人急急地赶过来。
“皇上,老臣来晚了,请恕罪。”溅了一身泥水的秦相神色肃然。
这就是传说中的秦相?
梁山注意到这老家伙迅速地看了他一眼,一丝难以察觉到杀意在他眼中闪过。
秦天柱的老爹想杀自己?
看来是搞明白他儿子是死在他手里。
“来,师兄,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秦相。”刘明德介绍道。
秦相连忙拱了拱手,语气冷冰冰的:“梁先生。”
“秦相!”梁山也回礼。
“这次秦相跟我们一同前去。”刘明德说道。
一行人出了皇宫,先走御道。
刘明德没有坐轿,而是选择高头大马,依然没有带上斗篷,任雨点在头顶****,梁山心道这厮要装逼到底啊。
御道在专修出来的,寻常百姓不能走,两旁修有高大的围墙以遮人耳目。
御道直通建康城南门,不久一行人就出了南门,加上南门的守卫,整个队伍的声势更显壮观。
前头是威风凛凛的黑甲兵,接着就是一个影子卫队,由影子七号率领,不像黑甲兵那么气势汹汹,但给人极重的压迫感。
整个队伍加上漫天****的飞雨,有一种格外的庄严。
梁山骑着马与刘明德并肩。
他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也知道这是刘明德的“恩宠”,但这些对梁山都不算什么。梁山有些犯嘀咕,刘明德似乎有黏糊上自己的意思。
“师兄啊,不要戴什么斗篷了,这些对你我来说都是多余的物件。”说着,刘明德抬手就要摘去梁山的斗篷。
梁山哪里能让刘明德动手,果断摘去斗篷。
又因为不能淋成落汤鸡,所以梁山浑身上下也出现一个淡淡的光圈,把雨阻挡住外头。
“这就对了。”刘明德脸上露出笑意。
梁山心中苦笑,这刘明德是拖自己下水啊。
虽是大雨,但沿街两旁的屋檐挑出来颇宽,仍然有一些民众跪倒在两旁。
新皇出巡是少有的热闹,消息一传出,梁山明显感觉到越往前走,人就越来越多。
队伍一经过,沿街两旁的老百姓就跪倒在地,一个个三呼万岁。
有眼尖的百姓,看到当今皇上居然不用斗篷,漫天的雨点根本就没办法近身,这简直就是神迹,一个个跪倒在地磕头磕得越发响亮,脸上的表情越发的虔诚。
刘明德很满意这种效果。
他故意不带斗篷就是要加深老百姓心中的神圣感。
皇上乃天子,但这只是一直以来的宣称,并没有实际看到的那么印象深刻。
只要在老百姓心里把当今皇上看作神一样的人物,那么心里的畏惧就会加深,即便一些刁民心生出不满与反意,想想当今皇上神武无敌,就会如同这大雨倾盆一般,野心迅速会浇灭,而拉着梁山一起这般,那是为了加深印象。
哇靠,这是一出狐假虎威吗?
梁山心道,相信过了不了多久,诸如当今皇上是天上什么星宿下凡的传闻就该传遍大江南大地。
刘明德没有催马前行,而是保持匀速,顾盼生姿。
有老百姓喊“万岁”喊得声嘶力竭的,刘明德还会停下来特意招手。
大雨倾盆,甚至有老百姓冲出屋檐在大雨下跪倒,磕头如同捣蒜,泪流满面,这个时候,梁山严重怀疑是刘明德请来的托。
“刘明德,我们这是去哪?”梁山实在忍不住,问道。
这个样子像是巡城,不是去北边淮河变上的彭州。
“长江水位上涨,有十万军民在大堤上修筑,朕得去看看。”
这是要领导视察啊,梁山心道,而且刘明德跟他首次自称“朕”,自是向梁山暗示他是天子的事实。梁山心中断定,刘明德拉出自己来,说到底就是作秀。
梁山心道,用不了多久,各酒楼茶肆里就会编出不少刘明德的奇人异事来。
刘明德真是鬼精鬼精的。
足足用了一个时辰,一行人才来到长江边上。
梁山在马上放眼望去,天上是乌云翻滚,堤上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不断来往地运输着大包的泥土,有江水低沉的怒吼声,有人齐心协力打桩的声音。
好一番人与天斗的壮观奇景!
堤岸下边是连绵不尽的临时搭建的大棚,供人住以及物资存放。
这个天上的雨水少了一点,等到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