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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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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山伯,你这是干什么?快快住手!”

梁山恶狠狠再踢了几脚,拍了拍手,道“康叔,亮子,把二老爷扔出去!”

梁康与梁亮父子俩就等着发话,立刻扑过去,老鹰抓小鸡一般一边拎一个手臂直接架着就拖到外面一扔。

很快,梁子强在门外杀猪般大叫:“等着,你们等着,反了你,竟敢殴打长辈!”梁子强忍着疼爬起,心里却得意,拍拍手,一拐一拐地走了。

“儿啊,你不该这样,没有风评,日后你如何有前途?书院的书岂不是白读?”

风评是地方绅老对知识分子的评价,官府以这个为依据任其官职,比如举孝廉,忠义等等。楼台书院是方圆百里的最高学府,梁山伯从那毕业算是有一份资历,但若风评不好也只能呆在家中,一辈子也就当个教书匠之类的。

梁山愤道:“母亲大人,与大人需执礼,与小人却没必要,二叔如此欺压,还真当我们家没男人了。”

梁杨氏眼眶微红,道:“好,娘也不责怪你,只是让英子笑话了。”

“山哥至孝,小妹感动。”

这银铃一般的嗓音竟也是像极苏娅,梁山斜着眼睛,愣愣地望着祝英台。

第五章 《白骨经》后遗症

梁山的卧室有个二十多平米,比现代社会十平米不到的蜗居强太多。

一张描摹着山水的三面屏风床占据整个房间三分之一空间,因为是夏天,围了斗帐。床榻前是曲足案,人脱鞋上床脚就搁在上头。

靠窗是一大书桌,样式敦厚简朴,边角刻有简单的莲花纹。桌上摆上的文房四宝,砚和毛笔都算不上名贵,但衬着寒门的身份。

深夜,月光倾泻而下,透窗而入。梁山心潮起伏,心道,就这样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梁山昔日读大学第一夜也是这般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同样的情绪,却有着质的区别。

梁山已经习惯每天一觉醒来身旁定有个温暖娇躯在,此刻却窗外古时月,独照未来人,拥红揽绿不再有,唯有彷徨复彷徨。

穿越到梁祝世界已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但梁山依然有一种恍惚感。

那个高人在当地人称为活佛,但他并不承认,只说是一修行人。

梁山独自前往世界最高的高原地带,远离喧嚣,其目的是要倾听天籁之音。听牧民说起活佛,寿命三百,梁山一时兴起,就去拜访。

梁山好不容易找到活佛。

梁山拉小提琴,活佛念经,两个人看似绝不一样,却配合无间。

最后活佛才说梁山将无路可逃的宿命。梁山求解,活佛就给他灌顶。活佛说这是他偶得一颗种子,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梁山一来就在心界大放光芒,可见与梁山有缘,是以转赠给他。

世界由因缘变化,梁山信。

若非苏娅,他一生跟小提琴无缘;若非小提琴,又怎么跟《梁祝》有缘?如此因缘牵连,才有他现在的置身这梁祝世界。

还回得去吗?梁山禁不住想。

虽然在那个世界,他依然孤独寂寞,但所有都是熟悉的,一切的一切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即便是有些身份极高贵的女子他都可以轻松弄到,那种刺激,那种味道,虽然一夜过后了无痕迹,但当下浓烈如酒。人生如此,也就够了。而在这里,不说别的,马文才的老婆他梁山敢去勾搭吗?绝对就是浸猪笼的凄惨下场。

远的不说,近说这祝英台,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梁山能感觉到她内心对自己的排斥,只是父母之命不得不从罢了。梁山想着想着就想笑,哈哈大笑,可惜没酒烧肠。

唧唧复唧唧的一阵声音传来,微弱但清晰。

这是实实在在的声音,打断梁山的遐想。梁山忽然就出了一通汗,连忙披衣出了卧室。

正房母亲的房间仍亮着,灯光微弱,只是一豆油灯寂寥地挂在墙壁。

灯光下,母亲梁杨氏在纺线,一手抓摇,缓缓地摇,另一手在抽线和上线。老夫人手如同老树皮一般,褶皱着,梁山看得发愣,忽然很想给自己来一个大嘴巴。

梁山伯读昂贵的楼台书院,以及在书院里并不节俭的生活,都是老夫人这双手纺出来的。

梁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感觉到浓浓母爱。忽然,梁山感觉在这一刻他真正意义地活过来。

“儿啊,你在外头?”梁杨氏苍老的声音传出来。

梁山走进去,脱鞋盘坐在榻上,道:“母亲,我看你纺线。”

梁杨氏看了梁山一眼,儿子这趟回来变了许多。梁杨氏高兴,儿子知道为他人着想了。

对于田地,家宅、祖产,梁杨氏其实并不看重,只要人能“立”起,就什么都不愁。梁杨氏神色慈祥,道:“你快去睡吧。”

“不,母亲大人纺多久我就守了多久。”梁山不依。

“好啦好啦,就这点完了我马上就去睡。”

梁山看到老夫人眼眶微红,甚至要低下头怕他看到。梁山心中一疼,做儿子只言片语的关怀,居然让老人如此感动。

见儿子一定要陪着自己,梁杨氏既是感动又是伤心,于是起身不纺了,推着儿子回房睡觉。

夜深了,四周一片寂静。

城市的深夜,即使一切都沉寂依然有一强大噪音背景,只不过人们习惯了而已。而这里,是真的寂静,静得你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血流的声音。

梁山在床上辗转难眠。母亲脸色有一抹难以遮掩的忧色。她在担心明天。

梁山揍了梁子强,痛快归痛快,但他不可能不报复。明天会怎样?梁山不知,但不管怎样,他不会再躲在母亲的身后,现在,他是这个家的顶门男丁!

梁山很奇怪自己融入得这么快,或许是一直以来他都渴望有这样一位母亲。

当个小官吏,这不是他的理想,教书也不适合,欠那梁子强的银两是迫在眉睫需解决的。梁山开动脑筋,想想有什么好营生能马上发财的。但是最终没什么头绪,梁山不想了,先抓紧时间修炼。

天还未亮,天地之间在暗与亮一线之间,梁山倏地睁开了眼,感觉神清气爽。

梁山起身洗漱干净出了房间,院门处忽然一袭白衫拂动,恰如有香暗袭,却是祝英台从外头走了进来。

“英妹?!”梁山有些吃惊。

祝英台看到梁山亦是吃惊,道:“山哥,这么早?”

梁山就像被人兜头倒了一桶凉水,面色有些发白,嘴唇有些哆嗦。

他一晚上修炼浑然忘我,即便打雷都不会醒,不会是英台妹子晚上跑出去与人幽会这时候才回来吧?要知道,梁山从前干偷偷幽会的勾当那是熟门熟路,看别人头顶绿油油固然爽,可轮到自己那就惨了。

“哦,山哥,我去山上摘了些新鲜荼叶,伯母喜欢喝的。”说着,祝英台把身后的篮子转过来,果然是一篮子荼叶。荼就是古茶,就是茶叶。

梁山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放心又问一句,:“这么早去摘?”

祝英台道:“今天早上有雾,这个时候摘最好,等雾散尽了却不好了。”

云雾茶?祝英台这也懂?梁山镇静下来,道:“多谢贤妹了。”

祝英台微微点头,转身进了右厢房。

梁山看着祝英台摇曳身姿,觉得英妹性感兼好生养,心头一阵火热,隔不了多久她就要成为自己媳妇,每天搂着睡,那光景想想都觉得美。

梁山想得正流口水,嘴角微翘,脑海里忽然闪现马文秀躺着棺材里冷冰冰的样子,旋即马文秀整个脸溃乱流脓水,“妈呀!”梁山叫了一声,直接跳了起来。梁山赶紧晃脑袋,好一会脑海里恶心的场景才消失。

梁山面色不好起来,不会吧,对妻妾之外没经过人伦大礼的女性性幻想、性冲动脑海里就会立刻产生尸体溃烂的情景!

梁山呆了,这不是逼着他看中一个姑娘就得娶回她?简而言之,过去未婚同居的事不要想。

梁山在院中发呆的猪哥样全被祝英台在房间里看到。祝英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对梁山的不喜又浓了几分。

早就听闻他死乞白赖地追马家小姐,最后人财两空沦为十二连坞的笑话,这样的男人祝英台不情愿。奈何有婚约在,祝英台只得认命。

昨日梁山发狂把那二叔痛揍一顿,祝英台却是高看几眼。不管这人如何赖皮,却是孝顺。人有一孝,可遮百丑。然今早见他的神色,故态复萌,大婚时自己的要求不知道他是否愿意,一想到这,祝英台芳心颇乱。

一整天,梁山想着发财大计。

梁山原本以为容易,带着二十一世纪的科技知识,怎么也有个迅速致富的门道,但难就难在迅速致富上了。

现在已有豆腐,可考虑臭豆腐或者豆腐乳,但这口味重的食品未必对这时代人的口味。做蒸馏白酒?在粮食无比宝贵的年代私自酿酒杀头之罪,不要想了……梁山想了种种营生,都觉得不靠谱。

枯坐书房,梁山拿笔勾勾画画,转眼就日落西山,当当当,远处钟声忽响三下,一下比一下急。

祠堂开会,族内有大事要议,就会敲三下钟。

“儿啊,快去,小心点!”梁杨氏面色一变,在正房里说道。

梁山心里咯噔一下,心头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第六章祠堂怒斥

梁山快步到了祠堂外。

祠堂高大威严,大门开,像张大了口的兽。

梁山稍停顿了下,从偏门入。

“快快,他来了!”立刻有人惊呼道。

“听说在楼台书院用卑鄙手段弄大马小姐的肚子!”一个人啧啧叹道。

“妄想攀龙附凤,可叹可鄙!”另一人鄙夷道。

“听说昨天还把他亲二叔暴打一顿,无耻之尤,蛮横之极!”

…………

奇怪,往日祠堂中这等噪杂定会遭长老们呵斥。梁山一抬头,见上首的八大长老,正中端坐正是族长梁春秋,面色不善。梁子强满脸青肿着站在下首,看到梁山脸现怒色。

不对,这家伙表情不对,上门讨打居然是演戏!

梁山心里一沉。梁山以前有个表演系的女友。

梁山往年轻子弟位置一站,旁边人立刻躲开。

梁春秋五十来岁,颚下飘着长须,身着青衫长袍,看起来儒雅,其实却是接近炼气的身手。武者分炼皮、炼骨、炼气。晋级炼气就世人说的先天宗师。

他扫了梁山一眼,广袖一撩,起身,祠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今日叫诸位来是宣布一个事!”梁春秋目光凌厉,扫视全场,“梁家今有不肖子孙梁山伯,行为乖张,寡恩廉耻,不尊师长,殴打长辈,如此不忠不肖之徒,从今日起逐出家门,家中田产一律没收,房产作价三百两,三日内搬出梁家坞!”

此言一出,有人发出惊呼。

梁山万没想到是竟是要开除他,双肩微颤,乱世中,没家族庇佑,人命实贱如草芥。

大长老站起,道:“梁家出此不肖子孙梁家着实蒙羞,今日此举实属无奈,希望梁家子弟,以儆效尤!”说罢,大长老目光扫视全场,众人肃然。

“梁山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梁春秋徐徐开口道。

所有人目光都聚在梁山身上,鄙夷有之,幸灾乐祸有之。

看来,昨日梁子强上门讨打算精心安排,真是“大手笔”!

梁山心中愤懑,可是,想看自己笑话,做梦去吧!!!

“就这些?”梁山一脸无事的表情。

众人一愣,梁山伯是不是受刺激大了,没听明白?

“一百五十年前,马家跟我们梁家提鞋都不配!”梁山声音有些大,“再看看现在的马家,人家为什么能成为士族?靠得是什么?没有别的,唯家族内齐心协力耳!”

梁山此言一出,有两三个长老垂下头。

梁山拍了拍胸脯,道:“赶我走?我梁山伯是什么人?他们马家的千金大小姐我都敢睡,你们敢吗?”

“梁山伯,你竟敢咆哮祠堂?!”梁春秋怒喝。

“我有什么不敢,刚刚族长大人不是开了我吗?我都不是梁家人,梁家管的着我吗?!”

梁家后辈子弟全呆了,从未有人当面顶撞族长大人。

十年前有一个梁家子弟仅仅是出言不逊,就差点就被执行家法打死。

梁春秋须发怒张。

“族长大人,就你年轻的时候,恐怕连马家小姐丫鬟的手都没拉过吧。我可是小姐丫鬟一起伺候着,这就是爷们!”梁山掷地有声。

梁春秋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一开始心里还微有不忍,现在全没了。

这根本就是个祸害!

年轻的梁家子弟却有暗自佩服的,从来没人在祠堂这般口出狂言,“之乎者也”全抛掉,这么粗鄙,这么带劲!

“荒唐!荒唐!”梁春秋,气得胡须一翘一翘的,搁在平时他要过去一掌拍死这忤逆子,可是刚刚开了他,这梁山伯的确与梁家无关,罢了……

“世人都道我梁山伯攀附士族,却不知世间情字动人,又怎惧士族寒门之别?若非如此,文秀怎会郁郁而终!马家枉为世家,刻薄寡恩之极!”

见梁山开始对马家出言不逊,梁春秋心中大惧,连忙喝道:“来人!来人!拖了出去!”

梁山一拱手,眉头一扬,道:“不用,我自己会走!”说着,长袖一甩,掉头就走。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盗用别人的诗句,梁山自觉无耻,但是这个场合,昂首走出祠堂若是不来一两句拉风的诗词,实在不足以抒发心中的情绪。

祠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此等诗句,闻所未闻,这还是那个众人口称的不学无术的梁山伯吗?

有长老心道,这样做会不会错了?

快到家门,梁山脚步却慢下来,心下担忧。

那祠堂的那些人,梁山毫无感觉,但是这院内的母亲大人,还有祝英台,梁山却是已视作亲人。

这可怎么好?梁山刚喜欢这个家,漂亮的四合院,卧室书房,一物一件没有五六十年的精心置办不会是这个样,一下都舍弃?梁山舍不得,更何况母亲?

守在院门的梁亮眼尖,看到梁山,跳了起来,道:“老夫人,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梁山无法,硬着头皮走进院子。

梁杨氏见到梁山就问道:“儿啊,怎么样?他们没为难你吧。”

梁山噗通一下跪倒,道:“儿子不肖!”

“不肖”二字一说,梁山眼泪就掉了下来。

“快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

梁山站起来道:“母亲不要着急,也放宽心,天地之大,岂会没有我们容身之处?”

梁杨氏身子一晃,良久叹道:“他们到底把事做绝了!”

“是,母亲大人,我已经被逐出梁家,田产被没收还账,房产被充抵三百两,三日后搬出梁家坞。”梁山眼眶微红。

梁杨氏就觉眼前一黑,在祝英台扶持之下才勉强站稳。

“母亲大人且放宽心,儿子定再建一个新梁家庄!”梁山大声道。

梁杨氏点了点头,握住梁山的手,儿子受此打击却没露颓废之色,果是长进了,道:“儿啊,人要先立己,这才是人的根本。”

“是啊,是啊!”梁山强作笑容,“祠堂那帮老小子等着看我笑话,我就让他们看看。”

“好!”梁杨氏赞许点点头,这边却牵过祝英台的手,道:“英台,我接你过来,本想让你有个依靠,现在我们家如此,那婚约也就罢了。”

祝英台脸色一变,撩衣裙跪倒在地,道:“老夫人说哪里话,父母之命,天地之言。”

梁杨氏脸露激动之色,眼角挂泪,扶起祝英台,道:“英台啊。”

“英台愿与山哥就在梁家坞完婚!”祝英台又说道。

“好啊!好啊!”梁杨氏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梁山心头感动,眼睛瞥向祝英台。梁山知道,祝英台此举全是气节,并非是真爱他。梁山微觉遗憾,好在来日方长。

老夫人目光扫向梁康等人,众仆人立刻跪倒在地,齐声道:“老夫人到哪,我们就到哪。”

“好!好!”梁杨氏喜极而泣。

院内顿时被一层悲壮之气笼罩,就在这时,院外响起雄赳赳气昂昂的声音:“梁山伯梁公子可是住在这家?”

第七章 壮士来投

第七章壮士来投

“怎么连个看门的都没有?”另一个人嗡嗡的声音响起。

院中众人闻声看去,三个高大雄赳赳汉子走了进来,梁山一看,却是吴氏三兄弟。

他们怎么来呢?

倒也是信人,梁山心中涌起一丝激赏。

吴土、吴火、吴金三人见到梁山,纳头就拜:“见过梁公子!”拜完,又冲梁杨氏跪拜:“见过老夫人!”拜完就冲祝英台拜倒在地,稍迟疑,然后山呼海啸一般呼道:“见过少夫人!”

三个粗莽大汉,礼数尽到。

祝英台侧过身子,脸颊微红,目露疑色。

“你们这是做什么?”梁山问道。

吴土拱手道:“我们得公子点化,感公子大恩,特来投效,愿做梁家庄客。”

寒门豪族家里佣人分仆役与庄客。仆役多负责内宅,没自由之身;庄客跟佃户不同,多是百工,譬如府上的木匠、泥水匠等靠手艺吃饭的庄客。

梁山苦笑道:“你们不知,我已被梁家赶出家门,过几日就要搬出梁家坞。”

吴氏三兄弟来投,无非是看中梁山寒门豪族身份,寄身屋檐下好免风雨飘零之苦。现在梁山被驱逐出家门,想来这三人会改弦易辙。

吴土闻言一愣,却是马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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