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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之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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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叔。

他呵呵的笑着,拍打着我的肩膀,笑着说:

“刚开始的时候,基本上都会有这样的几次经历。”

我咳嗽着,慢慢的舒服了一点儿,再抽了一口,已经没有那么呛了。

我问魏叔“有什么发现吗?我是指,在现场有什么值得推敲的证据吗?”

“明确指向的证据是没有,但是有很多不明确的证据。”魏叔将烟头扔在地上捻灭了,又拿出一根,点着了,接着说。

“现场发现了拖鞋的印记,就是你们医院统一的病号鞋脚印,鞋底肯定应该沾有血迹,但是确没有发现拖鞋的下落,询问并查找哪个病房少了拖鞋,到目前为止一无所获,现场发现了作案工具,一把Y字头手术刀,来源不明,无指纹,我们对比了一下你身上的伤痕,与此凶器吻合,也就是说,这个杀人的人就是袭击你的人。”

我心中一震,一道闪电划破了我内心深处的黑暗,一把明晃晃的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一个被绑在座位上的人,灯光昏暗,我在门缝中看不清楚。。。。。。

回忆将我带回到了那一个滂沱大雨的深夜。

我站在窗前想要将潲雨的窗子关上的时候,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院子,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丛病房大楼附近出现,走向了大楼后面废弃的锅炉房,我好奇心起,穿上拖鞋,走出了病房,蹑手蹑脚的来到一楼,通过厕所被撬开的窗户翻了出去,悄悄地来到那个地点,外面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我打开门,并没有听见开门时吱嘎的声音,因为雨声夹着雷声是在是太大了。

里面很黑,我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借着时不时闪电从门缝中伸进的光线,慢慢往前行进着,在最里面的左手边,有一道带着门栓的木门,关着。

我走了过去,试着拉开那扇门,轻轻一拉便打开了,里面灯光忽明忽暗,看的不是很真切,只看见一个明晃晃的手术刀握在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手里,那个人面前,坐着被绑在凳子上一丝不挂的丑男。

我侧身倚在门边的杂物上往里看,缝隙是在太小了,我根本无法看清,我想再稍微把缝开大一点点,结果,门边放着一些杂物,因为我歪着身子的原因一用力拉门,杂物没有支撑住轰隆一声,倒了下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我所有计划,里面的人一个转身冲了出来,我转身便跑,并没有看清他的模样,因为杂物的原因,来时的路被挡住一小部分,而且本来体力就不太好的我,根本跑不快。

我还是努力的跑着,脚下被凸起的鹅卵石一绊,整个人便飞了出去,一头摔在了地上,由于头部受到撞击,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趴在鹅卵石的地上,也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奋力的爬着。

那个人走到我的身前,将我翻了过来,我眼前的黑慢慢散去,金星不断地涌出,再加上雨水如注的浇在脸上,根本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的模样,他拿起一个东西,看不清是什么,重重的砸在我的头上,我又昏死了过去。

回忆至此,戛然而止,整个过程就是这样,没有一点儿有用的线索。我将这些讲给魏叔,魏叔也是一头雾水的摇着头。

突然,我想起一个细节,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第十一章

“什么细节?”魏叔焦急的问着。

“那个人戴着手套,乳胶手套,就是外科医生做手术时用的那种手套。”我回想着说。

“手套?!难怪整个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指纹。”魏叔若有所思的想着。

“现场有很多疑点,我们无法解释,我回去跟高森他们慢慢的在理顺理顺。”魏叔抬起头,仰望着天空。

“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我会帮你们的。虽然我还是一个精神病,但是在我正常的时候,我会尽力帮忙的。”我坚定地说。

“呵呵,好!”他微笑着点点头,目光依旧望向头上的天空。

送我回到病房,魏叔帮我打了两壶开水放到了床头柜靠墙的一边。然后又随意聊了一会儿,他就回警局去了。

我独自坐在那张硬硬的木板床上,回想着那天的事情,慢慢的黑暗将我包围,我又陷入到了自己内心的世界。

魏峰回到局里,经过走廊来到左手边倒数第二个房间,那是他的办公室,布置依然如故,他将衬衣解开两个扣,轻轻的抖动着。这鬼天气,还不到三伏天就已经这样闷热难当了,如果到了,那还不得热死人吗,他这样想着。

坐到座位上,空调已经打开,但是,并不是瞬间就会感到凉爽,老式的中央空调由热变凉,需要一定的时间。

就在几年前,局里还是四季如春,冬暖夏凉,可是自从去年要求勤俭节约之后,便不再有这样的情况,每当出门,局里要求必须断水断电关空调,以做到节约能源的本质,当然,大家也都是这么执行的。

魏峰拿出烟,点着了,他那抽烟习惯就像他下车跺脚一样,已经成了标志性的动作。轻烟四起,魏叔慢慢的考虑着案情。

首先死者已经确定是12年8月12日湖泊河重大杀人案主犯,已经通过DNA验证了,没想到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归案了凶手。

这点儿跟林夕所讲的一样,正如罪犯自己所描述,凶案现场与案件完全吻合,他也自己供述了犯罪动机。只能说他是一个疯子,一个更狂的**者。

这么一个疯子是如何被杀死的呢?手段极其残忍血腥,现场没有线索,找不到决定性的证据,就连目击者也并没有提供有力的证据,这点儿是让魏峰着实头疼。

他翻阅着案件的卷宗,查看着现场的照片,每一个细节都细细的琢磨着。

杀死一个人需要理由,也就是犯罪动机,他/她的动机是什么呢?这么残忍的杀害,他/她想表达什么呢?单纯的为了刺激?为了杀人的快感?很少会有这种人,哪怕是精神病患者。

这么一个**的疯子,怎么会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肠子为什么会缠住脖子,凶手可以有更多的方式勒住他的。

据法医说,凶手作案手法熟练,特别是开膛破肚的动作,简直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任何停顿,一刀切开表皮层,一刀切开脂肪层,最后将肌肉组织完全切开。如果不是外科医生,那一定也是有这方面知识的人。

魏峰苦苦思索着,难道是医院大夫作案不成?他想象着,一个强壮的医生,将死者捆在椅子上,再将其开膛括肚,最后扬长离去的场景。

可是他/她为什么没有杀死偷窥的林夕?既然能做出那么残忍的事,多杀一个少杀一个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

一团团的迷雾在脑中翻滚着,始终没有找到透出的一点光。

我从黑暗中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倒在地上,手臂上传来了灼热的疼痛感,可能是在刚才被黑暗包裹的时候倒下了,将水壶打翻,开水洒了出来,浇在了我的手臂上,那种疼痛真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如果非要形容,那么我只能说一个字:疼。

看着手臂上泛起的水泡,突然让我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丑男的脸,那种透明崩塌的感觉就是被开水烫过之后慢慢瘪掉后的模样,我继续的想着,他身上的肉已经泛灰,不,不只是身上的肉,应该说,包括内脏在内,都是被开水烫过,从颜色上看,至少是个五成熟了。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么残忍的手段真的比丑男还要残忍啊!

就在刚才我陷入黑暗之后,我进入到了我的回忆里,是那么的清晰,跟我看见的东西几乎一样,但是又不一样,我努力的分辨着这些画面,回忆像倒带一样又重新在我眼前开始呈现。

我站在窗前想要将潲雨的窗子关上的时候,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院子,一个一头长发穿着病号服的人丛病房大楼附近出现,走向了大楼后面废弃的锅炉房,我好奇心起,穿上拖鞋,走出了病房,蹑手蹑脚的来到一楼,通过厕所被撬开的窗户翻了出去,悄悄地来到那个地点,外面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我打开门,并没有听见开门时吱嘎的声音,因为雨声夹着雷声是在是太大了。

里面很黑,我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借着时不时的闪电从门缝中伸进的光线,慢慢往前行进着,在最里面的左手边,有一道带着门栓的木门,关着。

我走了过去,试着拉开那扇门,轻轻一拉便打开了,里面灯光忽明忽暗,看的不是很真切,只看见一个明晃晃的手术刀握在那个一头长发穿着病号服的人手里,那个人面前,坐着被绑在凳子上一丝不挂的丑男。

我侧身倚在门边的杂物上往里看,缝隙是在太小了,我根本无法看清,我想再稍微把缝开大一点点,结果,门边放着一些杂物,因为我歪着身子的原因一用力推门,杂物没有支撑住轰隆一声,倒了下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我所有计划,里面的人一个转身冲了出来,我转身便跑,并没有看清她的模样,因为杂物的原因,来时的路被挡住一小部分,而且本来体力就不太好的我,根本跑不快。

我还是努力的跑着,脚下被凸起的鹅卵石一绊,整个人便飞了出去,一头摔在了地上,由于头部受到撞击,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趴在鹅卵石的地上,也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奋力的爬着。

那个人走到我的身前,将我翻了过来,我眼前的黑慢慢散去,虽然金星不断地涌出,雨水如注的浇在脸上,我还是看清了那个人的长相,一张女人的脸。她拿起一个东西,我没看清是什么,重重的砸在我的头上,我又昏死了过去。

一个女人,那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我也顾不上手臂的疼痛,从口袋中掏出电话,急忙的拨通了魏叔的电话

“魏叔,女人!凶手是个女人!”

第十二章

魏叔听到这个线索,一口气跑到市局6层的档案室,翻查起了案卷,从中查找着关于女人的案卷,终于,在2012年的8月份中找到了线索。

那是一个女人的报案,确切的说是这个女人的男人为她报的案,当时,这个女人已经成为了一个精神病患者,因为一次残忍的案件。

在2012年的8月2日,身为H医院外科手术医生的玉溪在下班后与几个朋友外出吃饭,就在湖泊河的不远处的一家小饭店,饭店地方不大,桌子已经摆到了人行道上,路边支着碳烤炉,一名不到18岁的农村打工少年,满头大汗的翻烤着上面的肉串,燎烟已经熏黑了他稚嫩的脸颊。

玉溪跟她的几个女性朋友吃着烤肉,喝着啤酒,聊着最近流行的事情,几个男性朋友则在聊着爱情方面的话题。

酒过三巡,玉溪觉得内急难忍,逐去到小店上厕所,可是都是来喝酒的,只有一个厕所,外面排了六、七个人,实在没有办法,玉溪跑出了小店,朋友看见她匆匆的跑出问她出了什么事儿,她一边跑一边喊着“内急出恭!”朋友们也是相视一笑,继续喝着酒。

玉溪来到桥下隐蔽的地方,撩起裙子退下**,急不可耐的喷涌而出,正在她大感舒爽之时,殊不知一个恐怖的男人正在她身后看着他她。

她起身时,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也可能是蹲的时间稍有些长,一个踉跄向后倒去,正中那个男人下怀,那个人便是死去的丑男。

丑男将一根布条缠住玉溪的脖子,使劲的勒着,是她无法发出喊叫,他拖着玉溪走进了漆黑的桥洞。

丑男的**坚挺着,他一手掐住玉溪的脖子,一边撕下她**,将那根肮脏且巨大的东西插入了玉溪的体内。

还没动几下,便听到了外头有几个男人的喊叫声越来越近,丑男知道对方人多势众,便起身离开了,留下了惨遭凌辱的玉溪。

玉溪被送进了最近的H综合医院,因为下体严重撕裂,不得不进行手术,由于丑男的**过于肮脏,又用力过猛,直接捅入**口,插入**腔,使得**内膜严重破裂,造成大出血。而且由于过于肮脏,严重感染了病毒,不得不进行**摘除,万幸的是丑男没有艾滋病。

手术后,玉溪被送入了K精神病院,接受精神治疗。

重点嫌疑人确定,魏峰决定立刻实施抓捕审问。

她,玉溪,最符合这场案件的凶手条件。外科医生,熟练使用手术刀,乳胶手套,手术时的习惯,手法纯熟,切口均一刀切开,无停顿,被丑男**,变成了一个不是女人的女人,有着强烈的作案动机,这些与案件部分条件完全吻合。

2014年7月11日,魏峰带着高森等警官来到K精神病院,对玉溪进行审讯工作,我也被请来做为人证。

玉溪对于杀死丑男的事情拒不承认,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

魏峰下定决心,抓人回去再继续细细审问,当他起身要走的时候,我眼前突然一黑失去了意识。

这是事后魏叔跟我说的。

我当时突然的倒了下去,高森正要去扶我,只听我哼了一声,爬了起来,眼神变得与平时截然不同,那是一双冷峻的眼神,没等魏叔开口我便先开口说

“玉小姐,你在撒谎,我可是亲耳听到了啊。”我冷冷地说。

大家都是一愣,空气瞬间凝固了一般,鸦雀无声。

“我听见他求你了。”我继续说。

大家都是云里雾里,不知我的所云。

“其实我观察你很久了,当然是在那个林夕不在的时候,我讨厌那个懦弱的家伙,每当我想出来的时候他总是赋予抵抗,我将他现在锁在了心里。”我带着一丝嘲笑的说着。

“其实是你告诉丑男我的事的,精神病院没有几个精神病人知道我的事儿,除了几个医生之外,精神病患者是不会关心这些问题的。”我顿了一顿。

“你告诉他我的事,是因为你知道丑男是一个以杀人为乐趣的人,你将你在工作中的手术案例也讲给他听,让他觉得很是刺激,从而更加接近于他。”

魏叔像听故事一般,点上了一根烟,慢慢的琢磨着。

“当丑男说出跟他是一个族群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劲,族群只有我跟他的话不可能这么说的,我怀疑肯定有第三个人。他说他的窝在楼后的车库的时候,我就每天观察着有谁会往那边走,果不其然,你每天都会从那里来回一趟。”

对不起,我打断一下,魏叔说“不是车库,是锅炉房,好了请继续。”

“谢谢魏叔的提醒,我继续说,当他听完我编造的故事后,他邀请我去他的窝商量怎么杀人更有乐趣的时候,我猜想,去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人,肯定也包括你。在晚上时候我没有去,因为我累了,睡着了,你去找了丑男,并商量了如何提高杀人的乐趣,商量完后,你回宿舍准备东西去了。你的凶器跟手套应该都是那时候准备的,你是外科医生,找朋友弄点儿这个真是易如反掌啊。”

我停下来喝了口水,继续说。

“本来你是想让我去帮做帮手,帮你杀掉他,没想到我却如此不中用,根本不像传说中的杀人分尸犯,所以你直接丢弃了我,自己一个人返回了丑男的家,在凌晨3:20的时候,没想到那时候我却醒了。”

“我发现了你,悄悄的跟了出去,我来到锅炉房,从门缝中看见了你,听见了你们的对话,我想说给魏叔听的,可是,那个不中用的林夕却只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真是个笨蛋啊。你对丑男说,最快乐的事不是杀人,而是体验那种人在死亡线上的那种感觉。”

魏叔插嘴说到:“对了,对了,玉溪是被丑男迫害的,那丑男会不认识她?”

“当年那么黑的情况下怎么能看清?再者说过了两年了,让你,你能记得清啊?猪脑子。”

魏叔啧了一声,自己找骂不是。

我不再理会魏叔,继续说着。

“丑男深信了你的话,因为他无法找到更深的乐趣,能有一种让他感到刺激的事情他一定会去做,因为他是个疯子。你拿好事先准备好的镇静剂,将丑男任意的绑在了椅子上,开始了你的复仇计划。”

第十三章

我继续说:

“你先给他打了一针足量的镇静剂,使他的情绪得到了安稳,即使再怎样也不会害怕,这就是你对他说的刺激的事儿。他催促着你快点儿开始。我一开始很纳闷,为什么锅炉房会有忽明忽暗的光,后来我想到了,那是煤炭发出的光,你用锅炉房废弃的铁桶之类的东西,利用留下剩余的煤块儿生着火,最后即使熄灭了,因为是早年荒废的锅炉房,有这些东西是很自然的。”

“你生着火是为了烧水,看到照片之后我才知道的,你烧水的时候,我估计已经倒在雨里了。”我淡定的一字一句地说着。

玉溪没有反驳,因为她知道我确实看见了。

“先说说你为什么不杀我,因为,你只要报仇,而非一个真正的杀人狂,只是在我的身上划了几百刀,让我自生自灭,如果能流血致死,那是我该死,如果我没死,那是我命不该绝。”

她微微一笑,用默许的眼光看着我。

“你将水烧开,将丑男的头往后按着,从嘴中将开水倒入,虽然很疼但是因为镇静剂的关系,丑男只能感觉到疼,却没有一丝的恐惧,他甚至对这种疼痛感到心满意足,接着你将水浇向了他的脸,使他的表情固定在了那里,微笑着舒爽着。”

“接下来你借着烧水的时间,你将它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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