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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魏叔提高了声音。
“如果不是你的一句话,或许,那起残忍的命案到现在也不会有结果的。”魏叔郑重的说着。
“我会回去了解一下你所说的情况,查一下最近这些日子,或者这几年,有没有什么案件类似。对于那个人,你不要有所顾忌,既然他肯说给你听,那说明他认为你跟他是同一群族的,他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还是很害怕,虽然魏叔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但是我就是无法抑制住内心恐惧的来袭,一波接着一波。
魏叔站起身,侧头对我说:
“我会时常来看你。”
说着便走向了病房的大门。
我看着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涌出一股想要拽住他,让他留下的冲动,还是因为害怕吧,这种感觉对于一个精神病患者来说,不知道是不是属于正常现象。
他走到门口,突然驻足,在口袋中摸着什么,稍许,他转过身,又走回我的身前,我抬头仰望他,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那是我的手机,上次昏迷之后来到这里,就再也没见过这玩意儿。
“你还会用吧?”魏叔问道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
“你拿着,看看会不会用,我想,以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可以的。”
我接过手机,熟练地划开了屏幕,变成了密码界面,密码。。。我真的已经不记得密码了,或许是我女朋友的生日,只能试试,输了一遍,可惜错了。
我努力回想着密码,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又递还给了魏叔,说我忘记了密码,让他看看怎么办。
他接过手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我会想办法去手机售后给你解锁的,别着急,我弄完了马上给你送回来。”
我点了点头,心里的些许不安又开始涌动,慢慢的变成了深深地恐惧,我能感觉到我在发抖,在轻轻地颤抖着。
魏叔走到门口,拉开门,回头望了一眼我,说了声“走了”缓步走出了房间。
我低着头,回想着手机密码,突然,一串熟悉的数字出现在我眼前,那是我前女友的生日。。。。。。虽然她背叛了我,但是跟我现在的女朋友在一起也没多久,手机密码一时忘记了改回来。
我想叫住魏叔,猛地一抬头,看见病房门的窗户上,一双细小的泛着红褐色的光的眼睛在注视着我。
第四章
那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好像在笑,又好像在愤怒,我看不出他的表情,我恐惧到了极点,往后挪动着,牙齿也在打颤,手心里的汗几乎浸湿了床单。
几秒钟之后,那双眼睛消失了,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但是怎么也镇定不下来,多想让医生给我来上一针啊,现在的这种感觉,真的比坐监牢还要痛苦,至少坐监牢是铁门铁窗,他不会破门而入。
护士来了,推来了晚饭,医院的病号饭还算不错,一个肉两个菜,还有一小碗汤,今天吃的是红烧翅根,豆腐炖菠菜与炒西芹,一小碗西红柿蛋花汤,主食是两个馒头。
手中拿着筷子,却没任何食欲,随便夹起一些菜吃了下去。不自觉的想起那张脸跟那股恶臭,腹中就翻江倒海一般,吃到嘴里的食物也跟着变了味道。
我要主动摆脱这种感觉,为什么我总是会想起他,原因多种多样,或许是它本身就是那种极为恶心的人,让人过目不完,亦或许更在乎的是他所讲述的事情本身,那种残忍血腥让我联想到了他。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因为我是一个精神病人,再怎么丑、臭也好,对我的影响也应该不会太大,他说的事情本身的吸引力远远要比他那个人更能刺激一个人的神经。
我要去找他,去了解整个事件,并不是说我要将他告知警察,把他抓起来,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不再恐惧,抛弃掉这件让我害怕的裹衣。
夜里的病房是不能出门的,可能是防止病人逃出去惹出麻烦。大门紧锁,走廊的灯也几乎都熄灭了,仅剩下一部分仅供照明的灯,在泛着幽黄的光。
朝走廊望了望,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便挪动到床上,拿起照片,看着照片中的人,心里想着“已经1个多月没来了,不知道有什么事儿,或许她忙吧。”回想着前几个月的甜蜜生活,慢慢的我睡着了。
太阳准时的从地平面生气,又是一个大晴天,早上的阳光穿透了病房窗户上的窗帘,射向地面,隐隐透出了一股夏天的感觉。
我拉开窗帘,刺眼的晨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我抬起手遮了一下,等待眼睛适应了阳光,才睁开眼睛,朝窗外望去。
院子里的树好像比昨天更加葱郁了,院中央的那颗大榆树,在微风中婆娑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声响。朝下望去,看见院内有几张陌生的面孔,不知道是刚刚从加护病房放出来的,还是新住进来的病人,看样子病情不太重,有几个正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我把窗户开大了一些,好让风吹进病房,吹走那些浑浊的夹杂着脚臭味的空气。不知道从何处吹来一阵槐花的香味,淡淡的,沁人心脾。
吃过早饭,我打定主意,去找丑男聊聊,便穿上鞋,走出了病房。
经过了熟悉的走廊,下了楼梯,转弯之后,来到了住院部的大厅,依旧排队的人很多,精神病人的数量依旧在增长着。
走在悉悉索索的人流中,我左右观察着,寻找着那一张丑陋的脸,用鼻子探索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臭气。并没有找到。
我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走着,身边绿草丛中,几朵鲜黄的野菊花曼妙的开着,蒲公英仅剩下花托在微风中左右摇摆着,空中飞来了几只蜻蜓,落在了旁边的几颗较矮的樱花树枝上。
那种令人舒爽的麻痒感再次席卷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真的很喜欢走在这鹅卵石的小径上。
来到院中央的大榆树下,长凳上依旧没有人,只有几片嫩绿的树叶落在上面,我没有去管那几片树叶,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今天的感觉比昨天那种令人恐惧的感觉要好很多,心情平淡了一些,但是,心脏还是砰砰的跳着。
等待了很长时间,那个人并没有出现,我有些沮丧,风吹的我有些头疼,可能是坐的时间太久了。我站起身,轻轻地扭了一下屁股,感觉有点儿麻麻的,确实做得有点儿久,到底多长时间,我也不太清楚。
我迈步准备回到病房休息,忽听身后传来了一阵呵呵声,我急忙回头,看见不远处的另一个树后,一双细小的眼睛正在盯着我。
我有些发毛,不知道这家伙在那里多久了,如果他想要来偷袭我,或许霎时间我就会倒在血泊里。
他朝我走过来了,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有多么强烈,我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有多么急促,冷汗顺着脊背慢慢的滑落,滑到了我的尾椎上,不禁让我打了个寒战。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一般。
他走到我身边,或许是因为风向的原因,今天他身上的味道并没有昨天的那么浓重,但依旧散发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那双小眼睛散发出来的凶气灼烧着我的双目。
“我就知道你会再来找我。呵呵呵”他那沙哑的声音带着一股骄傲的语气。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敢去猜想他为什么会知道我会来,难道真的我跟他是同一族群的人吗?
“昨天我看见那个人了。是警察吧。”他用一种质问的口气说道。
“是,是来调查我那件案子的。”我用一种及其镇定的语气说着。
“你告诉他我的事了吧?”他用一种很藐视的口气继续质问着我。
“没,没有。”心跳的速度几近极限,我几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哈哈哈哈哈哈。。。很好,很好!不过,就算你说了,也没关系,你是个神经病,他们是不会相信你的!”那种肆无忌惮的,几近疯狂的笑引来了无数病人及护士的目光,这种情形于昨天如出一辙。
“说吧,我想听听你的杀人手段跟作案方法。”
“今天轮到你先说了,昨天我想说,可是你说没兴趣,我倒是想听听你的手段,看看我有没有兴趣。”那张满是坑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好似微笑的表情。
仅仅就几张照片,我能描述成什么样?又不是我杀的人,那种临场感,完全不可能有,如果描述,也只能像写作文一样,阐述我看到的东西罢了。
我该怎么办?
我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我有我的世界,我可以进入到我的世界里,去模拟一个一模一样的案件来说给他听,但是,我不确定,我能否达到这种境界。
我思索着,不知道如何去编造这个谎言。
他或许是看着我在思索着,有些急了,双手按着太阳穴,将整个脸都提了起来,嘴咧开了,露出了黄中泛黑的牙齿,像是在催促我,快点儿说。
事已至此,我必须要说出一个,连我都认为是真事儿一样的场面。
我看着他那双红褐色的细小眼眸,定了定神,进入了自己的世界,跟他说起了那个令我崩溃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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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一阵黑暗之后,我进入了自己的幻想中。
在一所破旧的拆迁楼房内,面前出现了一个女人,那个我曾经深爱的女人,我问她为什么为了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出卖了自己,她只是对我用嗤之以鼻的眼神看着。
我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伤感与气恼,将她按到了那张破床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死命的往铁质的床帮砸去,没砸几下,她便晕了过去。
我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扒掉,然后把她绑在那张破床上,用粗铁丝。这时破碎的玻璃窗吹进了一阵冷风,地上的灰土被吹了起来,在墙角打着转。我打了一个寒战。
或许是被冷风吹着的关系,那个女人苏醒了,看着自己被**着绑在了床上,破口大骂的问候着我的家人跟祖先,我并没生气,因为我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心情反而愈发地冷静。
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喊什么,只一心想着怎么能让我这颗愤怒的心得到满足,我拿起了地上玻璃,走她的面前,看着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原来这是属于我的身体,现在它已经变得肮脏不堪,这个女人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她那双Ru房,在现在看来是那么的肮脏恶心,我举起锋利的玻璃,慢慢的锯下了她右边的Ru房。
在疯狂的嚎叫中,我听到了天使的歌声,那种天籁之音使我感觉到陶醉,有一种喝醉后飘飘然的感觉。
我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兴奋,看着她那扭曲变形的脸,我觉得还没有达到**,于是再次举起了玻璃,慢慢的一下下的割下了她另一边的Ru房。
看着泛黄脂肪夹在血中慢慢的翻涌而出,左侧的胸部,能隐约看到心脏在努力地跳动着,我拎起被割下的那个肉球扔向了窗外。
或许是因为疼痛过度,亦或许是失血过多,那个女人晕了过去,这让我本来兴奋的神经慢慢冷却了下来,愤怒又再一次抢占了我的大脑。
真是不爽啊,我想着。
我使劲抽打着她的脸,却没有任何反应,我试了一下鼻息,还有呼吸,并不算微弱,说明还是很有生命力的,可是,在我的抽打之下,她么有任何反应,我便拿着玻璃,割下了她的眼皮,让她看着我,哪怕她已经晕过去了,当我割下了她的眼皮后,好像被疼痛的刺激,她醒了过来,继续疯狂的嚎叫着。
兴奋,再一次的兴奋,我已经无法控制这种爽快的感觉,那种血液涌动,夹杂着皮肤碎屑,顺带着有你脂肪的感觉,让我再一次举起玻璃,但是,我停下了,不是悔悟,也不是清醒,而是我在啄么着,从哪里下刀更合适。
那张脸,我憎恨,那个身体我憎恨,那个心我憎恨,我决定从上到下慢慢的折磨她。
空中举着的玻璃在滴着血,有一些顺着我的手臂已经流到了我的腋下,黏黏的,那种滑腻腻的感觉真的比沐浴乳的感觉还要好。
玻璃缓缓而下,那双没有眼皮的眼睛盯着我,恐惧已经填满了她的全身,虽然她不住的反抗,可是,粗铁丝绑的是那么的牢靠,只能令她做无谓的抵抗,手脚的捆绑处,铁丝已经深陷致皮肉之中。
鼻子,嘴唇,相继被割了下来,一张脸瞬间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球,让我的心里充满了舒爽。
眼泪顺着没有鼻子的脸颊流下,混进了血液中,哀嚎变成了抽泣,我看着她那抽泣时鼓起的肚子,历时不爽,提起玻璃走到了她的腰部,将玻璃在她的肚子上比量比量,之后,那个女人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嚎叫。
我根本是听不见得,在这种地方,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玻璃在肚子上缓缓的拉动着,一颗颗血珠从玻璃划过的地方渗出,再一用力,表皮被拉开了,脂肪层慢慢的翻出,血液与脂肪混在一起,形成一种美丽的橘色。
肌肉组织被切开,内脏便裸露了出来,不小心用力过度,玻璃的尖儿部将肠子割了开来,一股臭味顺着破开的肚子飘了出来,黄色的粪便夹杂在鲜红的血液中,缓慢的流了出来。那个女人抽搐着,整个身体都要弹了起来,几秒钟过后,便不再动了,我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也玩儿够了,便将她的头剁了下来。
头被剁下的一瞬间,一股血柱喷涌而出,那个没有了头的身体再次疯狂的扭动着,痉挛着,用最后一点儿力气跟感觉拍打着整个破床,几秒钟之后,便彻底不动了。
血雾在空气中弥漫,我喜欢这种腥腥的味道。
看着床上的那颗面目全非的人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得我很是不爽,便拿起手中的工具,将她的眼睛剜了出了。
等我从自己的世界中爬出来的时候,看见面前的这个人,那个丑陋的男人,口水如线般的流着,已经浸湿了他面前的那块鹅卵石小径。
“我喜欢啊,我真的很喜欢啊!呵呵呵,不错啊,你的手法真的是够残忍,看来我的手法跟你比起来,真的没什么意思啊!”他舔着嘴唇,贪婪的说着,好像闻见了,空气中弥漫的血雾的味道。
我全身颤抖着,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想去回想的东西再一次被掏了出来,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想要呕吐,可是,我忍住了,现在的我跟那时候不一样,因为,我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这种幻想,这种难受,我前些日子早已经体验了不知多少次了。
我走到榆树下的长椅上坐下来休息一下,真的太累了,这种没有边际的想象真的不是谁都能干的,我很佩服那些精神病人,每天活在那样想象的空间中不能自拔,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看来我还不是一个纯粹的精神病人,或者说,我现在只是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再迈一步,就会跌入无尽的深渊。
我深呼吸着,喘了几口气,我盯着他,他脸上的肌肉在微微抖动,像是还没从我编造的故事里走出来,还处于极其兴奋的状态。
看着站在离我不远的丑男,他在盯着我看,好像在等待着我询问他,问他怎么做的,他期待着那种被人追捧的感觉。
终于轮到他了,我该听听她的故事了,不,那应该不是故事,应该是一个真正的案件,我要仔细地听,哪怕是再残忍,也要听,或许会对魏叔他们有什么帮助,可能仅有一点点儿呢。
魏叔的面容在面前的草地上浮现,那个对我真诚道歉,能坐下来喂我水喝的慈祥男人,我应该也为他做点儿什么。
丑男慢慢的走过来,在我面前站定,那双细小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我,他席地而坐,坐在了那布满鹅卵石的小径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一滴汗水顺着耳边滑落下来,他开始了对他那个残忍的案件的描述。
第六章
丑男咬着嘴,情不自禁的抖动着,他低下了头,缓慢地说: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愣住了,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也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想要什么,这个问题不像是一个精神病人所能提出来的。
“哼,乐趣,快感,紧张感,威胁感等等。”他不急不慢的说着。
我感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是在我的世界里,那种杀人时的感觉。
“当我杀了一个又一个的时候,我逐渐发现,乐趣没有了,变成了一种随便,想杀就杀。”
我顿时心里抽了一下,好像被锋利的小刀瞬间划破手指的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杀了多少人,到底犯了多少罪,难道给他的天谴就仅仅是让他精神错乱?或者说,难道是因为精神错乱而杀人?
他继续说着
“我第一次杀人,也是最爽快的一次,就是在湖泊河公园里。”
那个公园我知道,就在H医院旁边,是一个修建着人工河的公园,原本那是一个臭水沟经过的公园,在城市规划的时候进行了改造,将臭水沟变成了一条小河,两边垒起了河堤,河堤上种上了一排排的柳树,白杨。公园靠近马路,但是往里走,却倒是也比较幽静,每天都有老年人在里面唱戏,唱歌,跳舞,交友,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安详的地方。
怎么会在那里杀人呢?我想象着在公园中,一场血腥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