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这也是楚惊飞的拿手绝招,说着也不管水母的反抗,伸手就往她怀里乱掏,还故意挤着水母的双峰,羞得“水母”几乎哭了出来,她长这么大,何曾有人这么欺侮她?
楚惊飞占足了便宜,这才从“水母”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想必便是解药,但嘴上仍不忘占便宜道:“还满有弹性的嘛,你再怎么雕得好,那副塑像也是硬梆梆的,怎么体现得出你富有弹性的香躯呢?”
“下流!无耻!”“水母”羞怒交集地骂道。
“呵呵,越来越无艺术家的气质,我是用艺术家的话来评论你的,怎么可以骂我下流无耻呢?”
楚惊飞依然笑嘻嘻的,并晃了晃手中的瓷瓶,拔开瓶塞,刚想闻一闻以辨真假,忽觉“水母”的瞳孔收缩,显然是紧张所致,楚惊飞心生讶异,于是道:“还是你先闻一闻比较妥当。”也不待“水母”反抗,就把瓷瓶放在“水母”的鼻端,硬让她闻。
果然,“水母”一闻也晕倒了,瓷瓶中所装显然也是迷香,楚惊飞不由暗骂道:“臭婆娘果然阴险,好在我楚惊飞够聪明,否则还真着了臭婆娘的道儿。”
骂了一轮,想起宋君离的迷香终究还是要解,就又往“水母”怀里乱掏一阵。可这次却一无所获,楚惊飞想她身上没解药,那肯定是留在了外面,便回头寻找。
这地下宫殿除了这北面一间房间外,还有东、南、西各三室,南面是书房,西面是卧室,楚惊飞料想东面肯定是丹药房。谁知进去一看,竟是一个兵器房,楚惊飞不由大失所望,心想那丹药房究竟藏在哪里。
突然记起“水母”与自己对话是从上面传来的,心想这宫殿应该还有一层,却不知入口在哪里,四处扫视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异之处,但想到只要是人设计的机关,总会有迹可循的,只是隐藏得难以看出罢了。
楚惊飞深信此理,并不气馁,继续仔细寻找搜查,当然重点是落在北面的墙上。稍一搜索,便发觉其中一块发出紫色光芒的石头比较凸出,也比其它宝石显得光滑一些,只是因为宫殿中的一切都散发出七彩光芒,故不易察觉罢了。
轻轻一触摸,楚惊飞马上发觉这块石头原是是可以随意转动,不禁欢呼一声,以为找到了机关,把紫色石按顺时针方向扭动,口中还念念有词道:“还不快现形。”接着“轰轰”的声音传来,却不见有任何门开启,忙回头一望,才知这紫色石块竟是困住自己石门的机关。
楚惊飞不由自嘲道:“我叫你现形,你偏偏给我隐形,好,我就用我的金睛火眼让你无所遁形!”
楚惊飞运足目力,双眼变得妖异的血红,果然是一对“金睛火眼”,可惜依然是徒劳无功,只好颓然泄气地收回他的火眼,先把宋君离与“水母”两人拉到卧室。
失魂落魄地又走回紫色石面前,想按逆时针方向转,谁知用力太大,那紫色石头深陷了进去,楚惊飞正担心门会打不开,突然旁边墙壁露出了一扇门,门内有石阶通往上层。
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之间便找到了机关,更没想到这紫色石控制着两个机关,楚惊飞忙步上台阶,立时感到如置身于水晶的世界,除了四面都是水晶外,更奇的是地板,竟能把雕塑室看得一清二楚,赤裸裸的宋君离与甜美的“水母”,依然昏迷着躺在地上,楚惊飞这才明白“水母”何以能清楚地把自己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显然这第二层地板只有一面可以透视,而另一面则与青石无异。
楚惊飞收回眼神,再仔细打量一下四周,果然不出所料,这里不仅是放丹药的地方,而且也有不少艺术收藏品,宋君离的塑像赫然也在其中,只是腹部以下还没有完工,上部倒是雕得形神俱备,特别是宋君离那坚定的双眼,使整个塑像犹如活生生的人,不过下身没完成,总是一种缺撼,而“水母”肯定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才用迷烟迷倒宋君离,想把宋君离的下体观看清楚,再雕一个完美的塑像。
楚惊飞好笑之余,倒没忘记来此的目的,马上翻弄起那些瓶瓶罐罐,果然从其中找到了一个标有“千年醉魂香之解药”的瓷瓶。对于其余的那一些奇珍异草,楚惊飞全看不入眼,因为这些东西,他从小就把着当饭吃,这可能也是万毒之毒之所以毒不死他的原因吧。
解药到手后,他却没有立即救醒宋君离的意思,因为楚惊飞深知宋君离的自尊心极强,如果知道自己被一女子脱得精光的,若贸然救醒他,十成会杀了“水母”来泄愤。
但是不救行吗?宋君离总会醒过来,可是用什么方法避开这无妄之灾呢?
“有了!”楚惊飞脸上浮出一丝笑意。不过在他那副坚壳下,看起来特别的邪恶,想做就做,重新把紫色石按逆时针方向旋转,那石门果然被打开。
楚惊飞两腋下各挟一人走出雕塑屋,然后把两人并排放在卧室的床上,迅速扒光“水母”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犹如羊脂白玉般的魔鬼身材。
但见修长雪白的粉颈,嫩滑丰挺的酥胸,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的小腹,修长的玉腿,曼妙至惊心动魄的线条,确能诱惑任何人为之犯罪。虽然楚惊飞也曾目睹过赤裸的石雕塑,但死物毕竟与活物有区别,楚惊飞只觉浑身躁动难耐,还好灵台尚有一线清明,猛咬了一下舌头。
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楚惊飞暗道:“好险,差一点就做了对不起林冰儿的事!”一想起林冰儿,仅余的欲火顿时无影无踪,再看“水母”的胴体时,只觉得她身材曼妙无比,却没有生起刚才一样的欲望,可见其对林冰儿的确情根深种。
剥光了“水母”后,楚惊飞让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互相抱在一起,然后对着宋君离喃喃说道:“离少,真是便宜了你,如若不是我对冰儿情根深种,哪会让你有便宜可拣?现在我只好忍痛割爱,成全你了,如此做媒的方法想必也只有我天才楚惊飞才能想得出来,你二人醒来后,可不能忘恩负义,来找我这媒人的麻烦。”
楚惊飞幻想着,二人惊醒之后,突然见到自己赤身裸体的与一异性相抱,不知有何反应?
幻想中,楚惊飞已踱上了阶梯,约一会儿,才到达水心阁的底层,楚惊飞不由暗骂水母道:“臭婆娘,干嘛修一个这么深的地下宫殿,自己走上走下不方便不说,现在还拖累老子。”
正在怨天尤人之际,忽觉楼上有人下来,楚惊飞忙躲好身子。下来之人是一个颇有姿色的丫头,只听其口中喃喃自语道:“真倒霉,又要走这又长又阴森的梯道,下去倒也罢了,等一会上来,非累死我不可。”
楚惊飞听了不由一惊,知道这丫头肯定是下去唤“水母”的,但此时“水母”与宋君离正“坦诚相对”,怎么可以被这丫头给撞见呢?于是马上出手制住了这小丫头,把她抱到梯下阴暗处。
藏好人后,楚惊飞又想道:“能唤动丫头找“水母”的,只有杨大恶,那杨大恶肯定还在水心阁内,哼,真是天助我也。”
楚惊飞估计一般的领头人物都会住在最高层,因为这样才能体现他们的权威,上次只是被“水母”骗得团团转,才会被其所困,现在当然是直上顶楼。
躲过了二三四层的警卫,从窗口处翻到第五楼的瓦面,见五楼内果然灯火通明,隐约有话声传出,楚惊飞忙聚足功力偷听。
“杨谷主,我这位大哥曾亲眼目睹‘万毒魔神’与你的属下发生冲突,你怎可说从没有收到‘万毒魔神’的消息呢?你这分明是自欺欺人嘛!”这声音差点把楚惊飞从瓦面上震下来,原来发声的人竟然是林冰儿。
“哦,这位易兄真的可以肯定与本谷之人交手的便是‘万毒魔神’?”此人语气阴冷威严,看来应是“水心居士”杨大善无疑了。
“哼,我易寒岂是讲谎话之人,杨谷主你可不要以己之腹度他人之心。”森冷的声音一点也不客气,正是易寒的声音。
“大胆!我们谷主的人品岂是你妄加评论的?”易寒的话刚落,立时惹来众多的谩骂。
“好,算老夫说话不对,有没有‘万毒魔神’这人,用我的‘水心镜’一试便知,若他在藏空谷之内,我的水心镜中定会显出他的影像。”随即转向一名属下道,“拿我的水心镜来!”
众人皆想一窥“水心镜”的神奇之处,而楚惊飞也忍不住探头往内一看,忽觉楼下有嘈杂声传来,往下一探,不知何时楼下已聚满了二百多个武士,看来杨大善可能要对林冰儿不利。
楚惊飞不由暗奇道:“这杨大恶怎么如此不智呢?开罪星月庄对他又有何好处?难道不怕引来灭谷之祸吗?其中肯定有自己想不到的理由。”
此时有一人举一奇形之镜,镜面据说是用九天玄铁铸成,平滑光亮,镜框是由极地乌金铸成,镜框的边锋,可以切金断玉,端的是厉害无比。只见杨大善一翻镜面,顿时有一束光向窗外折射过去。楚惊飞却知这是动手的讯号,当下暗运真气流走全身。
果然,五层的门窗尽开,已有一百弓箭手正用弩弓对准林冰儿与易寒。
林冰儿惊怒道:“杨谷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只听杨大善哈哈大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到口的羊羔如果不吞下去,实在是难熬!”
易寒冷哼一声道:“凭这些烂铁箭就想困住我吗?”
杨大善更是狂笑道:“凭那些弓箭手当然不够,不知加上你们刚才喝下的茶水。够不够?”忽见林冰儿与易寒二人同时脸色一变,显然已经中毒了。楚惊飞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四处伏兵的情况下救出二人,只好静观其变,伺机出手。
只听林冰儿怒道:“杨大善,你好卑鄙!你我无冤无仇,为何下毒害我?难道不怕星月庄的报复,招来杀身之祸?”
杨大善哈哈狂笑道:“就是因为宰了你,我会有更大的好处,这才动手!”
突然又淫邪地道:“不过嘛,在没尝过武灵国第一才女的滋味之前,我是不会轻易下手的。”
那些武士突然轰然淫笑起来,其中有一武士还淫笑道:“最好请谷主享受之后,再让这武灵国第一才女轮流伺候我们,保证让她变成武灵国第一荡女。”
林冰儿羞怒道:“一群没有人性的畜生!下流,无耻!”楚惊飞不想为了一时的冲动,而功败垂成,只好把杀意苦忍下去,心中暗暗发誓:绝不可以放过这群畜生,特别是那杨大善,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易寒此时正暗运真气,想把毒素逼到一角,谁知竟提不上劲,方知杨大善用的非是毒药,又闻对方辱及林冰儿,不由双目喷火,怒道:“杨大善,你如敢碰一下我妹子分毫,我易寒誓把你碎尸万段!”
杨大善谑笑道:“你中了我这种专门克制先天劲气的‘锁龙酥’,已无缚鸡之力,又有何能力把我碎尸万段?不过我可以给你优待,就是让你亲眼目睹我如何玩你妹子。”
易寒睚眦欲裂地怒吼道:“畜生!我跟你拼了!”可脚还没迈出去,便一跤跌倒了,引来一阵谑笑声。易寒悲吼着对林冰儿道:“妹子,大哥没有能力保护你,你错认了我这个大哥!”
林冰儿已泣不成声:“不,我没认错你这个大哥,是妹子连累了你,大哥,希望我们来世能再做兄妹。”
楚惊飞一看,暗道不好,正想出手阻止林冰儿,蓦闻一阵狂笑,知林冰儿定是自杀不成。果然,杨大善狂笑道:“中了我‘锁龙酥’还想自杀,简直就是笑话。在十二个时辰内,你休想动弹分毫!”转首对众武士吼道:“你们退下,本谷主要办事了。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上来,否则马上要了你们的小命!”
众武士忙知趣地退下,偌大的一个房间只剩下杨大善、林冰儿与易寒三人。那杨大善淫笑着走向林冰儿道:“我的大才女,我对你的才气、姿色早就闻过多时了,没想到你竟自己送上门来,可见你我三生有缘。美人,今晚你就乖乖服侍本谷主,说不定我一心动,放你一条生路。”
林冰儿悲愤地仰着头道:“你真让我恶心!”
杨大善抱起林冰儿,狂笑道:“如此娇滴滴的美人,放着不享受,岂不是暴殄天物?”
易寒有力施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冰儿受辱,心中更是痛恨自己。这几天与林冰儿相处下来,知林冰儿表面上虽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但其实内心深处却依然如小女孩般天真、善良,需要人小心呵护;而易寒自小孤苦,缺少亲情的温馨。所以二人虽相处不到两天,已情同手足,如今林冰儿受辱,自己却无法相救,叫他如何不悲,如何不愤?
若说到悲愤,楚惊飞无疑是最痛苦的一个,他有能力出手,却不敢轻易暴露,他必须忍,等待有百分之百把握时再出手,否则只能前功尽弃。但是目睹杨大善正在自己眼前不断羞辱冰儿,楚惊飞痛苦地咬着下唇,肉破血流也不知痛,他此时心中所受的痛苦已麻木了肉体上的痛苦,此时唯一能让楚惊飞坚忍得住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林冰儿执着的爱,唯有爱才能使他保持清醒,使理性压过感性的冲动。
楚惊等待着机会的来临,此时杨大善的心神并没有完全的迷乱,像杨大善这种级数的高手,稍有大意便会前功尽弃,只要他能抵住楚惊飞必杀的一招,大声呼喊,楚惊飞也会一样陷入困境。
面对几乎被剥光了衣服的林冰儿,杨大善的呼吸急促进来,颤抖的双手欲伸向林冰儿的前胸。
突然,窗破,木屑四溅,楚惊飞挥舞着用白布裹着的“灭空邪镰”,密如暴雨,急如闪电,势如山岳般地攻向杨大善的全身要害。
杨大善不愧是顶级高手,虽然心神完全放在林冰儿身上,仍能警觉到危险的来临,他拿起旁边的“水心镜”,凭着皮肤对气劲的感觉,迅速往后急挡。
虽然楚惊飞功力没有杨大善深厚,但一个带着悲愤全力出手,一个仓促迎敌,高下立判。忽然,杨大善赫然已肩脚四处挂彩,不过都是些皮肉损伤,不及体内气血翻腾来的难受,想要出声示警,却有口难言。
楚惊飞并没有给杨大善喘息的机会,用上了死神武学领悟过来的招式,犹如狂风暴雨之势攻向杨大善,每一招都全力以赴,每一招都犹如天马行空般无迹可寻,却暗含天地至理。
杨大善只能节节败退,“灭空邪镰”与“水心镜”不断撞击,偏偏没有传出金属应有的撞击声,只有沉闷的劲气交击声。“灭空邪镰”与“水心镜”每撞击一下,都令双方气血翻腾。
两人交击的劲气四溢,不断刺激着一旁易寒被药物禁制的真气,真气不断凝聚、攀升,易寒觉得自己能行动了,想及此时林冰儿已无受辱的顾忌,便放心驱除药性,等待最佳时机,给杨大善致命一击。
劲气交击声,也使林冰儿张开了紧闭的双眼,一见之下,楚惊飞虽然头上包得严严实实,却从形体上认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不由喜忧参半。喜的是楚惊飞及时出手止住了杨大善的兽行,而且还使杨大善受创,忧的是杨大善毕竟是个顶级高手,气脉悠长,如果楚惊飞这一轮重创不了杨大善,等他缓过气来,只要一呼喊,召那些武士上来,三人都会难逃一劫。
楼下的武士,虽然听到上面不时传来物体的倒地声,却都以为是杨大善神威大发,心里还暗赞道:“没想到谷主都已七老八十了,还有如此神威,真是老当益壮!”有部分人隐隐怀疑,可起先杨大善的命令犹在耳边响起,不禁暗想:“即使有什么不对劲,谷主也会呼叫,实在犯不着自找苦吃。”但他们却不知杨大善此时纵是想高声呼叫,也没有呼叫的能力。
苦忍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杨大善暗忖道:“老子气脉悠长,这刺客武学虽不错,但内力似乎不及老子深厚,所以老子不妨等到他力穷气竭,那时就是我发威的时候!”
楚惊飞的招式仍然犹如长江大河绵绵不绝,而且一招比一招凶悍强猛,在此生死立判的时刻,先天劲气不断攀升,增至前所未有的惊人境界,手中握着那神秘莫测的“灭空邪镰”,忽地像成为了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精神、思想不断地延伸,一种不能用笔墨形容的感觉蔓延全身。
他忽然觉得眼前的敌人与屋内的一切都消失了,上次刚接触“灭空邪镰”时,那特异的影像又呈现在眼前,那犹如魔神般的人,用“灭空邪镰”挥舞着暗含天地至理的招数,楚惊飞知道自己在激战中,灵欲得到提升,从而又一次进入“灭空邪镰”的精神烙印里。
此时楚惊飞福至心灵,一招一式都有板有样地挥舞着死神的武学招数,对着杨大善一一施出,平时一些疑惑不解之处,此时都豁然贯通,而且“灭空邪镰”似乎真的犹如传说般可以提取九天之气。每当楚惊飞气竭的时候,“灭空邪镰”就传来一股奇异的能量,让他继续施展下去,越战越畅快。
杨大恶此刻却越战越心惊,暗忖道:“这刺客的真气似乎源源不绝,没有气竭的时候,如此下去,他没气竭,我倒先是力尽,看来只有拼着心神受损,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