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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水封翎忽然插口道:“你们别这么早得意,你们不泄露楚惊飞的身份,恐怕另有人会泄露。”
众人把目光齐集到他身上,好像是随时把他灭口的样子,水封翎忙道:“想泄露楚惊飞身份的人当然不是我,而是雷卡夫!”
楚惊飞道:“为什么是他呢,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水封翎道:“雷卡夫找家父策反潘总统时,曾暗示我父亲,说你这个‘闪电之神’是冒牌货,再加上刚才归兄所说,很有可能邱枫去向潘总统告密的同时,已经把这事告诉了雷卡夫,只是雷卡夫苦于没确实证据,才没揭发你的身份!”
易寒怒道:“妈的!早知如此,当初就应把他了结了,真是祸害遗千年!”
楚惊飞道:“邱枫那小子,我早晚都不会放过他的,刚才封翎的推测很有可能。我记得当潘总统大选获胜而举行晚宴时,牧之廉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而且稍后他就马上与雷卡夫谈要反对潘总统,肯定雷卡夫已告诉了牧之廉我的身份,只是在议院投票表决时,雷卡夫没能拿出确实的证据罢了。肯定是雷卡夫在策反牧之廉时骗他有把握揭穿我的真面目,牧之廉可能害怕失去现有的权力,才会赞成雷卡夫,可惜他押错宝了!”
林冰儿道:“你这样分析也不无道理,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早点把你扮成死鱼先生,再去‘朝圣’吧。”
一个时辰后,由楚惊飞扮成的赤鱼在林冰儿陪同下,步入主舱内,众人见之无不拍案叫绝。
楚惊飞向众人唱个喏,右手从长袍里拿出黑色晶球,晶球在舱内灯光的效应下闪闪发亮,阿飞高举过顶,突然慷慨激昂地道:“各位兄弟姐妹们,让我们脱掉衣衫,使一切重归自然吧!”连声音语调都与赤鱼有七八分相似。
众人笑骂道:“你这条死鱼变态是不是,竟敢要我们脱光,找死,各位千万不要放过这妖人,给我死里打!”
楚惊飞故作惊讶道:“你们竟连本圣徒都敢打,真是反了,难道你们不怕我手中的圣球吗?”
众人喝道:“不怕!”楚惊飞慌忙改口道:“既然如此,就请各位饶我一命,来世必定犬马以报!”
众人更是捧腹大笑,一扫先前被赤鱼一人摆平的颓顿。宋君离吃惊地道:“想不到你小子还真有表演的资质,不过一个时辰而已,竟已学得这么像,多练习几次就没有破绽了!”
楚惊飞得意道:“那当然,我生来就是一块当演员的料,否则怎么你只当配角,而主角却是我呢?”
宋君离道:“好小子!不要夸你几句就不知天高地厚,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冰儿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既然宋大哥都说行了,那阿飞就算是过关了,我们出发吧!”
水封翎插口道:“我们也该是会一会纳兰非圣的时候了!”
楚惊飞笑道:“既然死鱼都有这么一块宝贝,那纳兰非圣的宝贝肯定更厉害,如果把它抢到手我们岂不是发了?”
易寒一拍楚惊飞大头道:“发你个头,你以为纳兰非圣是一块软豆腐,一个小小的圣徒已经弄得我们狼狈不堪,何况是纳兰非圣呢?”
楚惊飞道:“易大哥,你平时不是挺好勇斗狠的吗,为何我听到你语气似乎有点软弱,不是因为给一条死鱼弄得信心全失吧?”
易寒冷笑一声,似不屑回应。楚惊飞又道:“看你那副德性,就像嘲笑我胜了一小仗,便洋洋得意,完全不懂得量力而行,别撒谎,告诉我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易寒道:“难道我现在不是这副样子吗?”
楚惊飞道:“没错,我是那样想,但我并没有轻视纳兰非圣,而是我有信心能收拾纳兰非圣。这是我干一件事情的原则,不论事情有多困难,我都会保持强大的自信心,也只有如此才能摆脱一切负面情绪,才能把自己的实力超常发挥出来,所以呢,我也希望大家能学我有必胜的信心!”
众人先前确实被赤鱼把信心打个七零八落,想不到只是一个圣徒,就把他们所谓的最强阵容轻易破毁,一想到圣日教还有十一个圣徒,还有更强的教主纳兰非圣,本来志在必得的信心掉入了最低谷,此时一听楚惊飞这个歪理,也还歪得蛮有道理。
宋君离笑道:“小子!你别在那里豪情大发了,等你干掉纳兰非圣,再向我们吹牛吧!”
楚惊飞笑一笑道:“那你就等着瞧吧!我看你们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归兄,启动动力源,出发吧!”
“灭日”号慢慢地从林中腾起,迅速地往南方逸去。
天羊城是仅次于天狼城的南方大城市,在圣日教未崛起之前,这里可是智灵国贸易最繁盛的地方,纵使现在圣日教猖狂,但天羊城仍然是繁华如昔。
他们不敢把“圣日”号直接驶入天羊城,让归海乐把战舰停在城外丛林中。楚惊飞带上化了妆的水封翎、易寒、宋君离,四人驾着战舰上预备的飞行车驶向天羊城,天羊城的守卫不比天狼城的守卫差,若不是楚惊飞扮成赤鱼的样子,还真不容易混进去。
他们把飞船驶向了专门为十二圣徒回来朝圣的圣徒庄园,一步出飞行车,立时有一管事模样的中年相迎,中年人向楚惊飞道:“赤鱼圣师,今年所有的圣师数您回来的最早了,请圣师随小的来。”
“圣师”是圣日教信徒对十二圣徒的尊称,看来那中年人好像与赤鱼挺熟悉的,楚惊飞却一点也不知道,若不是赤鱼是个孤僻寡言之人,说不定马上就穿帮了。
虽然楚惊飞想问一下其余五位圣徒什么时候来,但这显然不符合赤鱼的性格,只好隐忍不问。中年人把楚惊飞领进一个复古式的建筑物小院里,然后道:“赤鱼圣师,我就把你领到这儿,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可以传下人唤我,我一定会替圣师办妥的!”
楚惊飞把声调变成赤鱼音的语调:“谢谢!”楚惊飞一说出来就知道糟了。
果然,那中年一听到一向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赤鱼,对他说“谢谢”,不由大是感动,略为颤抖地道:“圣师尽管放心,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定照办!”
楚惊飞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向院内走去,同时暗忖道:“沉默寡言之人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说出的话真诚,令人信服。”
房内布置十分简陋,看来所谓的十二圣徒都是苦修之人,可能是他们摒弃了常人的七情六欲,所以他们精神力才会如此强大。
四人坐下后,楚惊飞聚耳探听周围是否有人监听,然后才向众人道:“各位,明天我们就要去见纳兰非圣了,但到现在为止我们却对纳兰非圣的实力一无所知,所以我们今晚一定要潜入圣日殿内,摸清他的虚实。”
易寒道:“楚惊飞,你不是很自信吗?怎么也会如此担心呢?”
楚惊飞笑道:“我自信,并不等盲目,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所以今晚圣日殿之行势在必行。”
宋君离插口道:“可是我们现在还对其余五个圣徒的实力都不知,我们是不是太舍本逐末了吧?”
水封翎点头道:“我觉得离少所讲的话也不无道理。”
楚惊飞摸了摸赤鱼的脸皮道:“那也好,我们兵分两路,我与易大哥去探圣日殿的虚实,而封翎与离少则留下来衡量一下其余五圣徒的实力。千万要记住,我们只是摸清对方底细,切不可与敌方火拼!”
宋君离道:“那好,我现在就出去打听其余五圣徒的实力!”不待楚惊飞答应便已闪身出去。
楚惊飞忽然向易寒道:“易大哥,我近几天怎么没看见你的斩马刀?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何不带刀呢,是不是已练至无刀胜有刀的境界?”
易寒笑道:“虽然说到了我们这种武学境界,有刀无刀亦无什么差别,但对于一个刀手来说,握刀已经是习惯的事,如一下子不用刀当然不妥,而且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所以我还是带了刀。”
楚惊飞道:“那为何我没看见呢?你不会跟我说,你刀不在手中,而是在心中吧?”
易寒哑然失笑道:“楚惊飞,我本以为你的幽默细胞没了,你有一把‘惊电刀’带在身上别人看不见,难道我就没有吗?”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把刀柄,伸手一按柄上的机钮,柄上顿时伸出一通红的刀身,流光之中有如火焰在跳动。
楚惊飞与水封翎惊呼道:“‘火云刀’!?”
易寒道:“对,就是须慕兵铸造的四大神兵之一‘火云刀’,这是凌上行送给我的。”
水封翎诧道:“那为何上次你与我比斗之时,没用‘火云刀’呢?”
易寒道:“不是我不想用,而是我那时根本没得到,这是我们出发前与凌上行辞行时,他交给我的。”
楚惊飞诧道:“那凌上行真的有这么大方?竟将四大神兵之一的‘火云刀’送给你,而且你好意思接下来呢?”
易寒笑道:“凌上行的度量并不比潘帕斯差,而且有过之,至于我怎么收下来的!正是与你收下‘惊电刀’的理由相同。”
楚惊飞尴尬道:“是啊!是啊!谁想得到我们这一小小的院子里竟有智灵国四大神兵中的三把,而且还都是刀,有机会定要比一比四大神兵谁是最厉害的!”
顿了一顿又道:“这么说,我们四人之中只有宋君离没神兵了,这把‘惊电刀’虽然好,但是我已有一把‘灭空邪镰’,我决定把这柄‘惊电刀’送给宋君离!”
易寒笑道:“你送刀之举,恐怕是想学潘帕斯与凌上行慷慨之举吧?”
楚惊飞尴尬道:“这样你也看得出来,易大哥你可真是我肚子里蛔虫,不过呢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易寒道:“还有另一个原因,那我确实猜不着,不要吊人家胃口,快说,要不然我把你分剁的!”
楚惊飞道:“算怕了你这团‘烈火’了,你们握着水袖与火云时,有没有觉得它是有生命的物体呢?”易寒与水封翎一齐摇了摇头,楚惊飞继续道:“我握着惊电时,也没有这种感觉,所以你们的感觉是正确的。”
易寒不耐烦道:“这个还用你证明吗?我的感觉从来都没骗过我,叽叽歪歪了半天,到底想说什么?”
楚惊飞笑道:“但我握住‘灭空邪镰’时,我却感觉到它是个有生命的物体,正与我沟通、交流。”
易寒不信地道:“你那‘灭空邪镰’我不是没见过,他明明是由某种金属制铸成的,怎么会有生命呢,你骗谁啊?”
楚惊飞道:“那你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样的金属呢?”
易寒道:“我若知道,我早已铸出了另一把‘灭空邪镰’。”
楚惊飞道:“既然你不知道,你怎么肯定那金属不是一个生命体?我虽不认识它是什么金属,但我却清楚的感觉到它是有生命的!”
水封翎愣道:“‘灭空邪镰’不愧是排在奇兵异刃榜上的第一名,不但有死神武学的烙印,而且本身便是兵器铸造史上奇迹,须慕兵大师的四大神兵确是难望其项背,怪不得你肯舍得‘惊电刀’!”
易寒淡然道:“原来如此,这样看来你的度量是远远不及潘帕斯与凌上行二人,人家可是再没神兵了!”
楚惊飞道:“你也不用再说风凉话了,离少是我的兄弟,送他一把神兵是我自愿的,行了吧!”
“依呀——”一声门开,楚惊飞不用回头也知是宋君离回来了,果然身后传来宋君离的声音道:“看你三个谈得挺来劲的,谈些什么呢?”
易寒道:“离少,你的运气可不比我差,有人愿意把须慕兵的四大神兵的其中一把,无代价地送给你!”
楚惊飞呐呐道:“易大哥你不用担心,我楚惊飞说出的话,从来不收回,离少,我就把惊电送给你!”同时从怀中掏出‘惊电刀’柄递给宋君离,宋君离拿着刀柄把玩几下道:“阿飞,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无缘无故给我一把神兵干吗!”
易寒又插嘴道:“离少,你不用良心不安,人家还有一把更好的神兵,你就收下吧!”
宋君离狐疑地向楚惊飞道:“真的是这么简单,你们不会耍我吧?”
楚惊飞一笑道:“离少你疑心病可真重,我说送给你就是送给你,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你不是说出去探听吗?现在有什么消息呢?”
宋君离道:“当然,没有一点成绩我怎敢回来。你知道吗?其余的五大圣徒是联袂而来,看来十二圣徒之中只有你这条死鱼是离群独居的。唉,既然你那样说,这把惊电我可不向你客气了。”
楚惊飞道:“兄弟嘛,客气什么!”又沉吟一会儿才道:“我看这五大圣徒联袂而来,好像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方才那人说我是今年来得最早的圣徒,看来往年的六大圣徒回来朝圣,应该并未有这样五人同行的记录,他们肯定达成什么协议,恐怕其中有诈。”
宋君离道:“那我再出去探一探!”
楚惊飞挥一挥手道:“不用了,他们可能来了,你们几个站起来吧,别给人识破了!”
易寒、宋君离、水封翎三人竖耳一听,果然有五人正朝这边走来。“赤鱼兄!摩羯、金牛、巨蟹、人马、水晶有要事与赤鱼兄相商,望请一见!”院外响起一个异常阴柔又悦耳好听的男音,不知道是五大圣徒中的哪一人呢?
楚惊飞暗忖道:“那条死鱼是个有孤僻症的人,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人进来。”于是阴侧侧道:“有要事相商?我赤鱼向来不与人来往,这个你们不是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
那阴柔声音再一次响起道:“赤鱼兄,这是关于我们圣日教将来的事,你不会不关心吧?”
圣日教将来的事?难道圣日教内部出了什么事,这个大帽压着,那死鱼不可能不回答吧!”于是道:“既然是关于圣日教将来的事,我怎么能不担心呢,那五位就请进来吧!”说着向宋君离打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去开门。
门开后站在房外的五位圣徒立即映入眼帘,为首一人长得阴柔秀气,肩窄腰细,一头白发随意地垂下,若不是他脖子上有男性明显象征的喉结,楚惊飞还当真认不出他是个男人。从他渊亭岳峙的气势中,楚惊飞知他是十二大圣徒之首摩羯。
他的后面并排着的其余四位圣徒,左边两个高大强横,最左一人满脸虬须,脸部中央有一道明显的刀疤,左边第二个手骨特别粗大,看起来就像那种一拳能打死牛的家伙。按外表来看,这二人更像是练横功夫的人,而不是修行精神力量的苦修者。楚惊飞知这俩人定是巨蟹与金牛,至于哪个是哪个楚惊飞就不得而知。
第三位留着一头红色马鬓,看起来挺有个性,也特别醒目,不用猜也知道这人是人马。
第四位则是一位女性,而且虽然算不上绝美,但却长得非常有个性,而且身材异常高挑,特别是她那双纤美浑圆的长腿,令人有一种想去摸摸的冲动,看得楚惊飞差点手指大动。忙收摄心神,知道对方修行的是媚惑精神异法,一举一动皆能撩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暗忖:“十二圣徒之中唯一的女性,果然厉害。”
楚惊飞回望一下身后三人,见他们眼神清澈,并未给人迷得晕头转向,稍稍安心,忽见水晶眼中闪过异色,楚惊飞方觉糟了,他不受水晶的诱惑还算正常,没道理三个跟班的也不受他诱惑,这样不但过早的暴露实力,而且会引起水晶对他们的疑心。
楚惊飞急中生智,忙补救道:“哦!各位请进,我身后的三个跟班,经我最近从黑晶球中新领悟的一种方法,改变了他们神经元,不但潜力无穷,还不受任何精神力量影响!”
楚惊飞偷瞥了水晶一眼,见她眼神中露出嫌疑尽释的神色,楚惊飞不由暗暗发笑,自己随便找个理由也能胡混过去,看来自己随机应变能力可不是吹的。
此时摩羯忽然道:“那就要恭喜赤鱼兄了,教主改造的那些看守圣殿的阴风奴也不过如此啊!”
楚惊飞失声道:“什么?”
摩羯五人诧异地看着他,楚惊飞忙补救道:“我是说,没想到我改造的这些跟班,竟可以与圣殿的阴风奴相比,我一时兴奋失声了。”
摩羯他们虽然没有尽信,倒也没有怀疑他是假冒的,其实楚惊飞刚才失声,是因为今晚决定一探圣日殿的虚实,如果真有那潜力无穷,又不怕被精神力量迷惑的家伙,势必困难异常,而且没想到他胡讲也还真有这种事实,哪还不能失声。
摩羯又道:“赤鱼兄,我五位联袂来此是有要事相商,能不能请……!”
话未说完,眼神却已瞟一下易寒等三人,楚惊飞怎还不明白,于是对易寒三人道:“你们给我出去看着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易寒三人虽不愿出去,但不出去便会露馅,而且他们也相信楚惊飞的应变能力,三人鱼贯而出,顺手带上了房门。
楚惊飞请五人落座后,又以赤鱼一贯阴阴的语气道:“摩羯兄,刚才说是有关圣日教将来的事,请问是何事啊?”
摩羯好整以暇地道:“不知赤鱼兄对教主与联邦开战有什么看法呢?”
这么一说,楚惊飞似有点摸着了五人来此的原因,但一时不能肯定,于是试探道:“教主的事我不敢妄下判断!”
摩羯道:“这么说,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