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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飞色变道:“那现在天羊城人不是全城疯狂了吗?天知道这样一群疯狂的人会干出什么事,不行,我们得马上回去,我要用黑晶球和我的异能让他们清醒过来。”
林冰儿道:“天羊城有几千万人口,你要忙活到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全部解救?整个智灵国南部人口还不止这个数,你要施术到哪个时候,才能完功?”
楚惊飞道:“冰儿,你这可讲得不对。我们不能因为怕浪费时间就丢下他们不管,无论何事要做到问心无愧嘛!”
林冰儿嗔道:“我像是那种不顾人家生死的人吗?像那种自私的人吗?我叫你不管是因为我们已审问过赤天鹫,他说那些人只要没有黑晶球的影响,十天之内就可能恢复正常了。”
“等等!”楚惊飞叫道:“你所说的那个赤天鹫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林冰儿把赤天鹫来历交待一番后,才道:“所以说呢,这个赤天鹫讲的话可信度应该是很高的。”
楚惊飞又道:“这个赤天鹫会不会骗我们呢?”
林冰儿抿嘴笑道:“应该不会吧,那个赤无鹫昨天让你吓得够呛,我想他一辈子也没有碰到过你这种狠角色。他不知有多么合作,几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楚惊飞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全速赶回,别让总统久等了。”
林冰儿突然道:“你说完了,我可没说完,我们进休息室说去。”
楚惊飞不解道:“什么事?在这里不可以说吗,非要去休息室吗?”
归海乐亦在一边起哄道:“对啊!什么事这么秘密?”
易寒笑道:“归兄!这不明摆的事吗。他小俩口又谈感情,当然是秘密中的秘密,隐私中的隐私,旁人怎可以听呢?”
林冰儿在一旁早就羞红了脸,哪知楚惊飞还道:“既然是这样,那当然是进休息室谈了。”说着不理其他人的目光,拉起林冰儿就往休息室走去,临走前林冰儿不忘回头望了一眼坐在一角的月无影,看她仍是一脸寒霜,看不出有什么表情,更无从推知她内心想的是什么。
两人进入休息室后,楚惊飞嬉皮笑脸地道:“娘子,这里隔音措施很好,你有什么私语尽管对为夫说吧,没有人会听得见。”
林冰儿嗔道:“你要不要脸皮,什么娘子、为夫,我们俩还是八杆子打不着呢!”
楚惊飞失声道:“什么?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看为夫怎么惩罚你。”说话间已如狼似虎的扑向林冰儿。一来可能是楚惊飞武功比林冰儿高出一倍,二来呢,林冰儿本人可能亦不想躲,被楚惊飞一下子就抓住。
楚惊飞狠狠地往林冰儿的诱人的樱唇吻下去,林冰儿侧身一躲,楚惊飞只能吻在林冰儿白净无瑕的脸上。这一躲避反而刺激了楚惊飞的魔性,竟轻吻住林冰儿光滑的小耳珠,这招比什么神功绝技更厉害,林冰儿顿时全身发软,娇喘连连胸口不住地起伏,若不是楚惊飞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此时林冰儿已瘫软在地。
楚惊飞魔性并未停止,吻完耳珠后,一路向下,吻着林冰儿细长滑嫩的玉颈,两只手也不闲着,一路攻城掠地。林冰儿此时媚眼如丝,除了娇喘连连之外毫无反抗之力,仅余一点的意志护住胸口要寒,娇喘道:“楚惊飞,不能这样,易大哥他们还在外面呢?”
楚惊飞闻言停下嘴道:“他们在外面关我们什么鸟事?”
林冰儿猛咬一下舌尖,疼痛让她从欲火中清醒过来,向楚惊飞嗔道:“你只顾你自己的感受,有没有顾虑我的感受,你不怕被人笑话,我可怕人笑话。”
楚惊飞假装怒道:“哪个家伙敢笑你,我就去杀了他。”
林冰儿嗔道:“你还是不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你这样挑起我的情欲,占有我,我事后定会心中不安的。”
楚惊飞诧然道:“说到底,你是想我放过你这个美味大餐,不过放过你也行的,叫一声好夫君来听。”
林冰儿道:“不!”
楚惊飞立即双手并施弄得林冰儿更是不堪,忙求饶道:“好夫君!你就饶了你的小妻子吧!”
楚惊飞闻言大喜道:“冰儿,这可是你心甘情愿叫的,以后不许后悔!”
林冰儿白了他一眼道:“无赖!还不快放开我!”
楚惊飞这回得了便宜,倒是乖乖地放手了。林冰儿理了理乱鬓之后,风情万种地对楚惊飞道:“呆子,你实话跟我交待,你与月无影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的。”
楚惊飞失声道:“你这是否叫做打翻醋坛子呢?”
林冰儿羞红脸道:“随你怎么猜想,你还是快老实交待。”
楚惊飞突然郑重地道:“冰儿,你要相信我,我这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我的心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月无影亦然。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林冰儿道:“我不明白。若你不故意去诱引人家,像月无影那么冰清玉洁之人,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楚惊飞叫屈道:“我哪有去诱引人家,若是有,那也是误会!”
林冰儿道:“那也就是说有了。快把其中的细节告诉我,经我专家鉴定才能肯定是不是误会。”
楚惊飞对月无影的事也甚为困扰,难得林冰儿肯替他分析,于是把月无影相处的事一一道来,连死神喜欢月无影之事亦不瞒过。
林冰儿听罢,沉吟道:“这么说来的确是一场不是误会的误会,你为了能让月无影的失忆症快点好起来,就去过分地开导和安慰她,以致于月无影以为你对她有好感。”
楚惊飞头疼地道:“什么不是误会的误会,什么是过分地开导与安慰。冰儿你用词不用这么怪吧!”
林冰儿点头道:“简单地说,你对这事要负有一定的责任。”
楚惊飞失声道:“我要负有一定责任?这是什么话啊?她的失忆症不是好了吗,什么误会都应该清除了吧,我还要负什么责任,我可没有对她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林冰儿道:“你不是女人,当然不了解女人的心里,她若是记不起失忆那段时间的事,那还好。但现在她对那段时间的记忆一清二楚。女人对感情的事很死心的。她们若是认定一个人往往都非常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楚惊飞笑道:“那是不是说,你也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啊!”
林冰儿嗔道:“别臭美了,说真的,你对这事怎么处理?”
楚惊飞叹道:“这种事不能直说,那样太伤人心了,我只能婉转,通过一些方法,间接地告诉她。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至于事态怎么发展,也只好顺其自然了。”
林冰儿突然低声附耳过来道:“要是我与月无影都不介意的话,你不是可以享齐人之福?”
楚惊飞不悦地道:“我说了那么多话,你的脑袋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说我心里只能容下你一人,就只能容下一人。我不能害了月无影,否则只能伤己又伤人。好了!这件事就这样,以后别再提了。”
林冰儿不由一阵感动,世间对感情专一的男人实在太少了,能做到这一点,怎么不使她产生一种幸福的感觉?于是轻声道:“好!这件事我以后不会再提了。你先出去吧!”
楚惊飞奇道:“干嘛不跟我出去呢?”
林冰娇嗔道:“你把我头发、衣服都弄成这样子,你叫我怎么出去见人?看什么,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楚惊飞发出几声意得志满的笑声后,大步走出了休息室,同时暗想道:“若在一年前有人告诉他,武灵国第一才女会爱上他,他一定以为那是滑天下之大稽。如今他不仅夺得了林冰儿的芳心,而且亦从一个藉藉无名的小子,变成阿姆达空间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命运真是难测啊!”
“灭日”号停在上次“飞鹰”号停放的军事基地里,下机时在迎接他们的队伍中,不但有潘帕斯、野横渡,而且还见到了老朋友迈米、哥舒不文,另外迎接队伍中自然少不了水封翎的父亲水关山、叶灵芝的父亲叶天龙。还有凌上行、师法新、子乐裁菱等一批元老级的人物,可说这次的迎接队伍无一不是智灵国的大腕级人物。
潘帕斯迎上前与楚惊飞来了一个拥抱,分开时潘帕斯的两手仍搭着楚惊飞的双肩,大笑道:“阿飞老弟,你可真行!这样不可能的任务交给你完成了。我想经此役后,‘闪电之神’的名头定会响彻阿姆达空间的每一个角落。”
楚惊飞谦让一会儿后,附在潘帕斯耳边道:“我并没有感谢总统你替我隐瞒身份之事。”
潘帕斯一惊道:“你还有什么身份吗?‘闪电之神’是上天赐给我们智灵国的,一切的谣言中伤都不能改变我们智灵国人对你‘闪电之神’的崇敬。”
楚惊飞一怔,继而明白了潘帕斯的意思,现在即使有人攻击他是‘万毒魔神’亦不会有人相信,而且潘帕斯亦定会为他隐瞒。
潘帕斯又继续道:“阿飞老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南方军已退军了,我军在乘胜追击,我想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重新接管南方了。”
楚惊飞亦喜道:“这的确是个好消息,不过难道没有兵不血刃的办法吗?”
潘帕斯叹道:“战争总要有鲜血的渲染。我们不能坐失良机,只有这样人才会死的更少,不过敌方士气尽丧,我看最后会未战先降,流血只是开头的几战罢了。”
楚惊飞道:“总统,我可保证十天过后,南方人定会投降。”
潘帕斯略微皱眉道:“哦,我知道老弟你的意思,你是说南方人没有晶球的施术。十天之内定会神智清醒过来,但是老弟你别忘了圣日教还有六大圣徒,他们手中都有黑晶球,他们还可以照样施法,所以我不能给他们重整阵脚的机会。”
楚惊飞道:“但是我们只须派人去对付那六大圣徒即可,何须动用军队呢?”
潘帕斯亦叹道:“能派人去对付,我早就派人去了,难道我是一个嗜战之人吗?奈何现在六大圣徒已吸取赤鱼与纳兰非圣的教训。若是等到刺杀成功,战场上死的人数会更多,我这也是一个无奈的选择,好了,我们不谈这个。过会儿,师老会带你去见一个重要人物。我呢先去迎接其他英雄。”潘帕斯说完,不等楚惊飞开口便径直迎上其余“灭日”号的成员。
直觉告诉楚惊飞实情并非那么简单,因为至少他应该派人去尝试一下,可现在他却连试一试的兴趣都没有,刹那间,楚惊飞觉得潘帕斯变成了一个十分陌生的人。这个想法令楚惊飞十分不舒服,以致后面的人都没有多大兴趣去搭理。
望着其余之人都欢欢喜喜。楚惊飞仍是神情落寞,忽然师法新来到他身旁,见他神情如此,讶道:“你莫不是病了吧,为何脸色这等难看呢?”
楚惊飞忙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摇摇头道:“我没事,只是心内有些感触罢了。”
师法新拈须微笑道:“没事就好,带上你的兵器随我去见一个人吧!”
楚惊飞猛然记起,先前潘帕斯曾说师法新要带他去见一个人物,但他不明白见人就见人,为何带兵器去呢,于是不解地问道:“师老,我要带什么兵器啊?”
师法新道:“当然是‘灭空邪镰’了,因为这是要见你的人亲口要求的。”
楚惊飞这时已知潘帕斯已把他的真实身份转告了师法新,由此可以看出师法新的确是在智灵国德高望重,同时亦对那个要见他的人生出好奇心,是什么人能劳动师法新来请他呢?于是道:“那师老你等一等,我去把兵器拿过来再说。”
楚惊飞不敢把“灭空邪镰”挂在自己背上,因为那样太招摇了。此时宋君离与易寒、林冰儿与凌上行聚在一起,楚惊飞行至近前,向宋君离要过死神镰刀,并向众人解释了原因。
林冰儿听后不由道:“是什么样重要人物呢?上行,你是在智灵国土生土长的,见识又广,你知道这重要人物是谁吗?”
凌上行微显讶色道:“这个重要人物我想能猜出个大概,但是既然师老没告诉楚惊飞他是谁,我亦不好说,反正楚惊飞去了便知。”
第十九章 英雄无泪
众人见凌上行如此说,愈发觉得那人不简单。好像是一个十分神秘的人物,楚惊飞见师法新向他打手势,似乎催他快点去,于是向众人告辞。临走前,林冰儿让他见人后快点回来,因为她要与潘帕斯洽谈以后武灵国与智灵国的某些事宜,有楚惊飞在侧,定能加大赢码条件。楚惊飞觉得能处理好两国关系,自然责无旁贷,亦应了下来。
随师法新走入基地,来到基地的控制室内。未进入之前,楚惊飞就已觉得里面坐着两个纳兰非圣级别的精神力高手,甚至有过之。入室后果见两个以背对着他之人,一个肩宽体状,异常雄伟;另一人身形高拔,使人有一种直插云霄的感觉。
步入室内后,二人立即转身,雄伟之人,方面大耳,不怒而威,自有一种霸者气派。高挺之人,儒雅秀气,望之如沐春风,令人产生一种亲切感。但楚惊飞却看不出二人的确切年纪,因为他们深邃多智的眼神,看起来就像活了一段悠久的岁月,并不像他们外表那么年青。
在二人精光曜曜的打量下,楚惊飞生出一种的秘密都被他人洞悉的感觉,这么厉害的人物出现一个已是不寻常,为何一下子竟能出现两个?
那身形高挺之人打量了楚惊飞番后,终于开口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纪便已达到先天虚之境界,如此年纪有此修为亦只有八百年前的死神堪可比拟。”
楚惊飞没想到对方扫一眼,便能摸清自己的虚实,正待谦虚几句,那人继续道:“楚小兄帮我们智灵国人铲除邪教,我在此代表智灵国向小兄表示万分的敬意与谢意。”
楚惊飞谦让几句,心内却暗忖道:“若此话是潘帕斯讲当然无可厚非,因为他是智灵国的总统,国家的代言人,而这人虽然非常有气派,但是并不能代表智灵国人。
那高挺之人又道:“我知道小兄心中定有疑问,比如说眼前这两个家伙是谁啊?为何无缘无故地请我来这里,又罗哩罗嗦的讲一大堆废话。”
楚惊飞忙尴尬地道:“我楚惊飞绝无此意,疑问是有的,谁给我一个答案呢?”
那高挺之人指着那身形雄伟之人道:“这是天智园园主巫马信。”楚惊飞没想,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智灵国精神力量榜的第一号人物。本有一大堆仰慕之言要讲,但在巫马信不冷不热的表情下,只好将到口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下去,同时心中暗咒道:“巫马信摆这么一幅嘴脸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配与你说话吗?你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你呢!”
那高挺之人又继续道:“至于我嘛……如果你愿意可以称我为‘天智’。”
哇!好狂啊!“天智”是智灵国人对脑域开发最深、智慧最高的人尊称。这人既自称为“天智”实在狂得可以,不过到目前为止,楚惊飞还从未见过一个人的气度能比得上他。
天智道:“我这次找小兄,自然有事想与你谈谈。不会无缘无故地找小兄来,比如说,我们想看一看小兄背上的‘灭空邪镰’亦是其中的一个目的,小兄能借我们一观吗?”
楚惊飞丝毫不犹豫地解下‘灭空邪镰’交给了天智,天智与巫马信见他这么爽快,倒是一惊。天智不由道:“楚小兄,你这么爽快交出神兵,难道你就不怕我们拿后不还吗?”
楚惊飞笑道:“我相信你!”其实楚惊飞哪有这个自信,像‘灭空邪镰’这种宝贝,人人见了都眼红,楚惊飞怎么会相信一个初次相见之人呢。不过,他自信天智与巫马信在看不透‘灭空邪镰’的秘密后,自然会还给他。
天智一怔,爽然笑道:“就凭你这四个字,我天智看后定还。”
天智解开布条细细端详了半天,似无所获,便把‘灭空邪镰’交给一旁的巫马信,巫马信拿起刀信手劈几下,看起来并无异样后,向天智摇了摇头,显然是看不出“灭空邪镰”有何威力。阿飞暗笑如果你们能看出,岂不是比“救世三圣’更厉害。只有我这个天资卓绝的英雄人物才配作“灭空邪镰”的主人。
天智从巫马信手中接过“灭空邪镰”交还给楚惊飞后,叹道:“楚小兄,看来人与刀之间也要讲究缘份,看来“灭空邪镰”与小兄你有缘与我们无缘。”
楚惊飞接过“灭空邪镰”时,灭空邪镰度过一股奇异的能量,让楚惊飞觉得全身舒爽,像人与刀水乳交融,闻言不由道:“是啊!世间的一切事物都要讲究缘份,强求不得。”
天智笑道:“对啊!就像人与人一样,更要讲究缘份。来!我们让你看个人。”转身到一个电脑屏幕旁,楚惊飞心内升起一种不祥感觉。
天智一按其中一个切入键后,屏幕立即显示出一幅图像,竟是慕仲和被绑在一张椅上,神情虽然无恙,但这已让楚惊飞勃然大怒,一提“灭空邪镰”指着天智,向他几乎咆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天智在“灭空邪镰”的威胁下一点也不惧,巫马信与师法新亦没有紧张的神情,像是对天智极有信心,天智并没有伸手推开指着他的“灭空邪镰”,依然面带微笑道:“楚小兄,别那么冲功,年轻人有冲动是好的,但是太冲动就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