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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飞骇然道:“难道火山要爆发了?”
海仇龙点头道:“有可能,我们不如先下山去,观察一下,等一下再来捕杀这条恶龙。”
楚惊飞虽惊骇,但仍神情坚决道:“不,如果火山爆发,那条恶龙必也藏不住身,如果我们就此走了,那条恶龙可能借势逃窜,想再杀它更难了,我要在这里等它出来,给它致命一击!”
海仇龙也只好道:“既然你坚持,我就陪你在这里等待好了。”
池内的岩浆翻腾更是厉害了,似乎火山要马上爆发。
“突”的一声,恶龙的巨脑袋冒出,楚惊飞正待下击,忽地又有东西冒出,令楚惊飞与海仇龙惊骇的是,这竟是一个人,一个发眉俱无的光头,显然他的发眉是被高温岩浆所烧掉,此人是谁?竟不惧数千度熔浆的高温?
楚惊飞总觉得这个光头非常眼熟,但一时之间又记不清楚认识的人群中,有谁是不惧高温?
恶龙咆哮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往光头青年咬噬过去,光头青年夷然不惧,蓦地腾身而起,赤裸的身躯在熔浆红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健美,肌肉熠熠生辉,手中提着一把通红隐约有光火绕走的大刀。
“‘火云刀’!”楚惊飞惊呼一声,难道这光头青年便是易寒?仔细一看,不论是身形与脸部的轮廓与易寒分毫不差,但易寒怎么会从这熔池中冒出,他不是与冰儿、宋君离他们呆在智灵国吗?他怎么会独自在此呢,他又怎能忍受得了如此的高温……?
无数的疑问在楚惊飞脑里速生,但一切都有待易寒对他解释,现在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这条恶龙捕杀!
想及此处,楚惊飞提起“灭空邪镰”纵身而下,口中呼道:“易大哥!我来帮你!”
恶龙一见楚惊飞这个煞星扑来,又躲回熔池之下,易寒一带纵身而下的楚惊飞重落池顶,二人重新见面,自然是欣喜无比。
楚惊飞一摸易寒的光头道:“易大哥,比你以前的造型酷多了!”
易寒拍掉头上的手笑骂道:“你还不是一样,为何我每次重遇你,你都有一个新造型,新面孔,我真怀疑你这张脸到底是不是你的真实脸孔!”
楚惊飞道:“现在这副模样当然是最真的我,来,易大哥,我为你介绍一人。”说着拉过一旁持枪而立的海仇龙道:“这位是我刚认识的兄弟,海族最强的战士海仇龙。”
易寒一握海仇龙的大手道:“早就听说海族的最强战士海仇龙是条真汉子,今日一见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小弟易寒!”
海仇龙亦大笑道:“‘烈火’易寒,名字我早已如雷灌耳,像易兄如此英雄人物岂是玷污他人清白之徒,看来传言有所误会!”
易寒听到此处神色一暗道:“谢谢海兄对我的信任,但我不想再提及此事。”
楚惊飞闻言忽地记起初遇宋君离时,曾对他提及易寒奸污了一个纯洁的少女,而宋君离则是为了此事不远万里从圣灵国追到武灵国,早在武灵国时楚惊飞就知其中定有曲折,他相信易寒的人格绝不会做出这等人神共憎之事,不过易寒一直不愿提及此事,所以楚惊飞也几乎忘了此事。
现在自己身在圣灵国,楚惊飞暗自下决心帮易寒解决好这件事,但此刻提及此事似乎不是时候,于是扯开话题道:“易大哥,你怎么会躲在熔池下面呢,你没有和离少、冰儿他们在一起吗?”
易寒道:“这些事说来话长,我稍后再对你说,我还没问你们为什么追杀这条恶龙呢?”
楚惊飞道:“我长话短说,我杀这条恶龙,就是为了拿‘火戟’。”
“‘火戟’!”易寒讶道:“你们怎么会知道‘火戟’在这条恶龙的肚中?”
“什么?”楚惊飞与海仇龙同时失声道,楚惊飞掏了掏耳朵道:“我的耳朵没听错吧!‘火戟’在那恶龙的肚中,易大哥你是从哪儿得知这个消息的?”
易寒更是讶道:“你们不知?为什么来屠龙呢?这‘火戟’藏在恶龙肚中是我们火族人的秘密,只有少数几个人得知,我亦是其中的知情人!”
楚惊飞冷哼道:“哈里木那老狐狸,算盘可真是打得精啊,既可以让我们为他们除害,又不至于失信我们!”
易寒道:“照你这么说,你们是给哈里木骗来的?不过,如果你们想得到‘火戟’,的确得先杀了这条恶龙。那‘火戟’本是我们火族的镇族之宝,数百年前,这条恶龙突然飞临我族的聚居地,当时它并不会喷火,但亦四处危害人群。”
“于是我们族人决定请出‘火戟’,让我族当时的第一勇士匡暨去屠龙,谁想恶龙实在太厉害了,把匡暨连人带兵器吞入腹中,不过那条恶龙吞了‘火戟’之后,倒是没有再肆虐乡邻,一直藏身熔池之内,可能是因为它吞噬了‘火戟’的缘故,改造了它,令它刀枪不入,而且还能喷火。”
“虽然那恶龙后来再也没有跑出来危害人群,但它一直是我们火族人的奇耻大辱,我小时候的第一目标就是除了这条恶龙,因此从小便在极热之地练功,直到今天,我的烈焰神功才算大成。所以你千万不要插手,就让我一人对付那恶龙,我们火族人的耻辱,自应由我们火族人来洗雪!”
易寒这大帽子往楚惊飞头上一扣,他也只能作壁上观,眼睁睁地看着易寒投入熔池。
池内又是一阵翻滚,恶龙被迫浮出熔池,仰天怒吼,它是彻彻底底被激怒了,想当年它纵横世间无人能制,何曾受过这份窝囊气,先是熔池内的水莫名奇妙分开,从来刀枪不入的身躯,竟被人枪扎,又是被人刀砍,特别是那拿刀的小子,竟能引电把它电得毫无防守之力,而后又碰见这个不惧高温的光头,真是窝囊透顶了!
易寒的光头才刚冒出来,恶龙便没头没脑地向他急撞而来,易寒一个闪身,恶龙便从他身侧过去,撞向了池壁。
“轰”的一声巨响,粉屑石块飞溅,楚惊飞与海仇龙在池顶亦感到一阵剧烈的摇晃,楚惊飞更是喝骂道:“臭龙,你发神经啊,想自杀也不用把这个池给拆了!”
恶龙脑袋与岩石硬碰硬,吃痛之下又发出骇人的咆哮声,两翅往岩浆急拍,巨力带起一股岩浆,没头没脑地向易寒罩去。
易寒夷然不惧,挥舞着“火云刀”破开迎面罩来的岩浆,其势不止,直往恶龙侧颈袭去。恶龙一个甩头与火云刀碰个正着,“呼——!”的一声,气劲反弹之下,易寒抛飞开来,坠入三丈开外的熔池中,溅起满天熔浆。
恶龙亦是痛得惨叫,易寒知恶龙不怕高温炙体,于是以集中的气劲,猛击恶龙腹部,若不是恶龙皮坚肉厚,又有“火戟”神力护体,易寒这一下子便能把恶龙的五脏六腑摧碎。
恶龙更是怒吼连连。想飞扑向易寒,却早已不见易寒踪影,正搜索之际,蓦然感到腹下一阵剧痛传来,恶龙忙展翅腾身飞起,易寒乘胜追击,贴附在恶龙腹下,频频出击,弄得恶龙惨叫连连,恶龙纳闷为何这等厉害人物,它几百年间都没碰过,今天一碰就是三个?暗想道这帮人实在惹不得,先走为妙,于是振翅欲遁。
楚惊飞早在池顶看出恶龙的企图,又岂会让恶龙遁走?提起“灭空邪镰”,化作重重刀浪劈下,口中却不忘喝道:“臭龙,哪里走!”
恶龙无奈只有重新折回,面对易寒狂砍猛攻,恶龙走投无路,不由张开它的血盆大嘴,故技重施——喷火!
烈火熊熊扑向易寒,想易寒连熔池都呆得住,岂会惧眼前的区区烈火?“火云刀”一卷,把扑来的烈火大部分都拨回去,剩下小部分扑在身上,却连毛也烧不焦一条。哦,不对,易寒的毛发早就烧光烧净,所以应当说是水泡也烫不起一个。
倏地,恶龙从侧旁向易寒反噬而来,可能是烈火混淆了视线,易寒竟没有察觉恶龙的血盆大口已近在咫尺。楚惊飞见状忙喝道:“小心侧面!”同时与海仇龙飞扑而下,但他们的呼叫与救驾都已迟了一步,恶龙嘴巴已合拢,易寒惨遭吞噬,“灭空邪镰”与“破海枪”只能击在恶龙的巨唇上,让它受点轻伤,却不能改变易寒已被吞噬的命运!
楚惊飞悲痛欲绝,怒吼道:“臭龙,我要你抵命。”楚惊飞把悲痛发泄在恶龙身上,刀快若电,刀沉若山,刀刀蓄满数万伏电压的电能,让恶龙惨叫连连,“呼”的一声熔浆四射,恶龙身形顿时失控,坠回熔池内。
楚惊飞似还不解恨,竟想飞扑到熔池内继续追杀,好在被一旁的海仇龙强行拉上池顶,双脚还未沾地,楚惊飞又想飞扑而下,却被海仇龙拉住。
海仇龙使劲地摇晃楚惊飞道:“楚惊飞,你给我清醒点,冷静点,理智点,你这样跳下去还不是白白送死,你要杀那条恶龙我们有的是办法,至少我的“破海枪”可以把熔池断开,让它现出身之时,你再给它致命一击。”
楚惊飞喝道:“那你还不去把熔池给我翻转过来,我一定要杀了那条恶龙,为易大哥抵命!”
海仇龙了解楚惊飞此刻的心情,并没有把楚惊飞的喝叫放在心上,沉声道:“好,我马上去做!”
海仇龙正要再次施展破海枪的异能,“轰隆——”炽热的熔浆带着烈火冲天而起,莫非是火山爆发了?
熔浆与烈焰冲天而起,但却不是天灾,而是人为。只见熔浆与烈焰狂卷而上,直达半天才重落池中,但半空中却停顿着一手持丈二的长戟,通体火红的青年,青年全身沾满粘乎乎的液体,正是被恶龙吞噬的易寒!
楚惊飞揉了揉眼睛似乎不相信这是事实,易寒见状大笑道:“不用揉了,我还未死!刚才是故意让恶龙吞噬进去,只因那恶龙实在是皮坚肉厚,如想从外部猎杀,不知要等到何时,于是才兵行险着,从内部突破。”
楚惊飞一拳怒捶易寒:“好家伙!我还以为你真的给恶龙吞了,害我白白浪费了许多悲愤的力量,你怎么赔啊?哎呀!我的手啊!”
易寒见状忙对海仇龙道:“海兄,赶快用水替我冲一冲。”
等冲洗后,楚惊飞举起已被腐蚀了一大片的拳头,不由咋舌道:“易大哥,你身上粘乎乎是什么?腐蚀性竟如此强。”
易寒抱歉道:“真是对不起,忘了警告你,这是那恶龙酸液,腐蚀性极强。”
楚惊飞道:“那为何你还好好地站在那儿没事呢?”
易寒解释道:“这就跟我练功的地方有关了,这熔池内岩浆不但高温高热,而且还有极强腐蚀性的酸液,我在池内安然无事,那条恶龙小小的酸液怎么会蚀得掉我呢,这也是我之所以敢兵行险着的原因之一。”
楚惊飞点头表示明白,旋而又兴奋地道:“又有一把神兵利器到手了,易大哥,能把‘火戟’给我一观吗?”
易寒失笑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拿去吧!”
楚惊飞本以为“火戟”异常灼热,早暗运阴劲抵挡,岂知入手却是异常的冰凉,于是讶道:“这火戟为何这等冰凉呢?”
易寒笑道:“如果你要确切的答案,那没有,不过参考建议倒有一个,那就是阴极阳生。‘火戟’能生出至阳烈火,其中必须有至阴之性维持平衡,就如我所练的真气,核心之处就是纯阴之气,反则偏于孤阳,容易走火入魔,我想这‘火戟’也是同样的道理。”
楚惊飞点头道:“你这话很有道理,我们暂且不说这个,你先告诉我冰儿与离少的消息!”
易寒道:“反正我也有许多事要问你,边走边说吧,这里的火山就快要爆发了!”待他们奔出五十里之外,巫闾山发出震天的巨响,先是火光冲天而起,而后滚滚白烟直冲云霄,整个方圆数十里都为之颤抖。
楚惊飞赞道:“真是壮观啊!”
易寒叹道:“虽然很美,但它破坏力也是巨大的,附近方圆数十里草木定要遭殃了。”此时的易寒已披上了楚惊飞的外套,以免惊世骇俗。
楚惊飞道:“易大哥,你应该知道离少在哪里吧!如果他知道我们收集神器没带上他,定会要了我的小命。”
易寒露出伤感的神色道:“是啊,离少就在我们圣疆最美丽的地方,那里也是我最伤心的地方!”
楚惊飞知趣地没问易寒,而悄悄地问一旁海仇龙道:“龙哥!你圣疆最美丽的地方是哪里啊?”
海仇龙露出无限向往道:“我们圣疆最美的地方就是呼伦贝勒大草原,那里土壤肥沃,碧水清清,牛羊成群,还有漂亮的花族姑娘,呼伦贝勒大草原可是我们圣疆的一颗璀璨的明珠,你的兄弟‘小宗师’宋君离就在那儿!”
楚惊飞道:“是谁占据了这块肥沃土地,能保住它的人必定有非常本事。”
海仇龙道:“你这话可就说对了,现今那块土地的主人正是花族族长花间,他们花族虽盛产美女,但也盛产英勇善战的花族战士,而且人数众多,装备齐全,圣疆还没有任何一个种族比得上的。”
“自古以来,谁占据这片草原,谁便是草原的霸主,因为全圣疆的物资基本上是出自呼伦贝勒大草原,现在花间已隐然成为圣疆众族霸主,其余各族的族长基本上都听他的号召,花朵儿就是他女儿啊!她是集整个大草原美丽于一身的圣女,现在这朵花儿却慢慢凋零,唉……”
言下不胜惋惜,楚惊飞奇道:“为何会这样呢?”
海仇龙瞥了一眼易寒,似乎这事跟易寒有关,易寒苦笑道:“海兄不用如此望着我,这事我本不想再提,只因它实在伤我太深。不过现在看来,不说是不行。因为如要去费沙城找离少,就必须经过大草原,而花族是必经之路,但花间必不会放我过去,我不想你们到时无缘无故便与人大干一场。”
海仇龙道:“听易兄这么说,其中是另有内情了?”
易寒点头道:“是的,自三年前我斩杀沙城堡主傅彪,一战成名之后,便在圣疆转战千里,挑战数百个异能或武学大家,每战必胜。那时候我认为我可以挑战容成一炉大宗师,于是我策马踏入了大草原,经过饮马川之时,我碰到一个如花般清纯的少女,当时我并不知她就是圣疆最美丽无瑕的花朵儿,在我看她第一眼时,我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住,我发现我此生的生命应是属于她的。”
易寒说到此时,嘴角绽出一丝笑意,楚惊飞可以想像当时他见着花朵儿时怦然心动的感觉,易寒的凌厉眼神化成无比温柔之色道:“当时我连挑战容成一炉的事也给忘了,什么武道的追求,都统统及不上她的一眼,她亦在看我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于是我们双双坠入爱河!我们过了十来天最值得回忆的时光,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把她那圣洁的身躯交给了我!”
海仇龙讶道:“那么外界传闻纯属误传了!难道这一切都是花间造谣的吗?”
易寒并没有正面回答海仇龙,冷然继续说着他的故事道:“事后,花朵儿把她的身份告诉了我,还让我跟她回去见她的父母,那次她是偷偷溜出来的,十来天不回去,花间早已派人四处搜索,迟早亦会被遣送回去,还不如当面说清楚,于是我跟随花朵儿一同回去。”
楚惊飞讶道:“如此岂不是皆大欢喜之局,为何会有以后不欢而散的局面出现呢?”
易寒苦笑一声道:“问题是我看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事,花朵儿她之所以能溜出来全因为她是从府中的秘道潜出,回去之时她仍带我从秘道中潜回。那时我仍是少年心性,亦是好奇,就跟随她胡闹一次。那秘道的出口是在书房,那不该看见的事却让我们在那儿看见了,当时花间并未成为花族的族长,而是他的堂兄花柏,我俩亲眼看见了花间毒毙花柏那一幕。”
海仇龙先说道:“什么,花柏是被花间毒毙的,不是疾病突然发作暴毙?”
易寒冷笑道:“那当然是花间放出来的假消息,否则他又怎能坐得稳族长之位呢!”
楚惊飞道:“那你当时是不是被花间发现了?”
易寒点头道:“是的,那是因为花朵儿见一向对她亲切和蔼的父亲杀人,杀的人还是她的堂伯,所以忍不住尖叫起来,因而暴露了我俩的位置。当花间发现我们时,马上就要杀了我灭口,当时花朵儿亦明白他父亲的意思,忙向他父亲表示她已经是我的人,如果他要杀我,便跟着殉情。”
楚惊飞忍不住问道:“那后来他怎么处置呢?”
易寒继续道:“花间是这样对我说的,他不杀我可以,但是我必须娶他女儿为妻。”
楚惊飞道:“唉!花间这个处理完全失策,因为他根本不明白易大哥你的为人。”
易寒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啊!我这次随花朵儿回来,就是要对花朵儿负责任,娶她为妻,但花间的威胁使我改变了主意。因为那样我与花朵儿的婚姻变质了,就成了保住他那个秘密的交易,我以后再也挺不起胸膛做人,所以我当场便回绝了花间。”
”他当然勃然大怒,想马上杀人灭口,但花朵儿仍是阻挠了他,如果她父亲要杀了我,便马上自杀,还求她父亲放了我。花朵儿是花间的掌上明珠,在她的威胁下,花间最后还是顺了他女儿的意,答应放我离开。”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时就已经策划好了封住我的嘴的最佳方法,我万分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