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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力刚侵入怪物体内,楚惊飞立时感到庞大的邪能的反击,而更让楚惊飞吃惊的是,怪物的邪能和精神力与它体内能量完美地结合,不但把他入侵的精神力挡出体外,而且还有一股他无法明白的邪力向他反袭过来。
幸好体内屡次助他渡过难关的异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及时阻止了邪力的入侵,而且他体内那股异能好像是邪力的克星,邪力一触即溃。
楚惊飞蓦然灵光一闪,既然怪物可以把它自身的能量与精神融合在一起,那他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人随意转,意随心动。体内的真气立时澎湃不休,不停地转化为一股纯精神能量,本与怪物邪力僵持的精神力顿时一振,往怪物体内侵去,那怪物在如此庞大无匹精神力量的攻击下竟然还能抵挡住,但奈何楚惊飞精神力量有体内的先天真气作为后盾,怪物支持一会儿便败下阵来。
怪物突然狂吼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向楚惊飞颈部咬去。
楚惊飞知道这是怪物的最后的反击,如若抵制不住,所有一切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如此关键的时刻绝不能放弃。
想及此处,楚惊飞用头部死命地上顶,顶住怪物的下巴,另一方面则继续加强精神力攻势,力争短时间内全面压倒怪物的邪能,这精神力方面的较力,凶险之处丝毫不逊色于武学方面的气劲交锋,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场外的众人只能从双方不断的撕扭,看出状况的激烈与凶险,双方精神方面的争锋,只有当事人知道其中的凶险,可就算是知道,这种情况下他们也无法帮上忙,如果硬插到其中,一个不好,反而是帮倒忙,所以六人皆不敢鲁莽出手。
场面上楚惊飞并不占优,右肩被怪物洞穿丧失攻击能力,左手又被牵制住,若不是他死命缠住怪物,让它的蛮力无法发挥,只怕此时早已被怪物撕烂。
天助自助之人,怪物在楚惊飞生生不息庞大无匹的精神力的压迫下,邪能节节败退,神志逐渐迷失,四肢也随之渐渐松软。
但楚惊飞丝毫不敢放松,仍全力施为,直至怪物松开紧握住的“弋爰剑”,楚惊飞才暗中吁了一口气,怪物终于被他制住了。
心神刚一松,全身上下的伤痛齐齐涌上来,同时全身的精力亦已人去楼空,特别是右肩被怪物洞穿的伤口,有如烈火在燃烧般灼痛,忍不住闷哼一声,跌将下来。
他这一跌使场外六人误会他已抵不住怪物,同时脸色大变,齐齐向怪物扑去,枪、戟、棍、矛、剑、掌齐齐向怪物招呼而去。
楚惊飞虽然已经精疲力尽,但仍有余力眼观八方,见状不由一惊,怪物他好不容易才制服,若被六人这一番蛮打的刺激,说不定怪物便会惊醒过来,到时候谁能制服这怪物?忙叫道:“快住手!”
易寒等六人见那怪物痴痴呆呆地毫无反应,早就心下怀疑,此是又听到楚惊飞的叫声,终于明白怪物已被楚惊飞制住,慌忙收回手中兵器。
“砰”的一声,楚惊飞背脊着地,他此时精气耗尽,什么护体真气,护体神功尽皆全无。这一下重重坠地忍不住惨哼一声,冷汗直冒,再加上过度耗费精力,脸色异常煞白,就像将死之人一般。
骇得林冰儿也顾不得有人在场,慌忙将楚惊飞抢在怀中,失声道:“阿飞,你不用吓我们!”
楚惊飞嗅着林冰儿身上的幽香,精神微微一振,向林冰儿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我没事,只是精力耗多了一点,休息一会儿就没事的,你们……”
“放心”二字还未出口,楚惊飞蓦然感觉到一阵晕眩,同时亦感觉到有人飞快地点了他右肩的穴道,渡过真气,并向他道:“你流血过多了,快收摄心神,我助你疗伤。”语言中有少许冰冷,但却压抑不住其中的关爱之情,楚惊飞不用看,亦知是月无影。
楚惊飞暗叹,自他与林冰儿一谈后,一直蓄意避着月无影,但效果不明显,而此刻月无影的关爱之情虽无可厚非,但恰也表明了他故意疏淡的策略完全失败。更令他迷茫的是,他似乎也开始渐渐地在接受月无影,这与他以前信誓旦旦地只爱林冰儿一人的思想起了冲突。接受月无影,楚惊飞不仅感觉到背叛了林冰儿,亦背叛了自己一向欣赏的彼此忠贞不渝的感情。不接受月无影,似乎又觉得对月无影伤害太大了,而且似乎又有点违背自己的意愿。
总之,感觉这种事是剪不断,理还乱。越想越烦。
在月无影的帮助下,只一刻钟,楚惊飞又神情奕奕地睁开双眼,完全恢复了精气与真力,他见宋君离几个仍如临大敌地看着怪物,不由笑道:“你们几个不用担心,这怪物已被我精神力制住,除非受到极大刺激,否则决不可能醒来。”
荆拿刚才是吃怪物最多苦的人,闻言道:“这个怪物我们总要处理,不如杀了它吧!”
楚惊飞叹道:“这个怪物皮坚肉厚,恐怕杀它比制住它更难,而且这种品种在我们阿姆达空间亦非常稀少,我们若杀了它,恐怕我们空间会少一个稀有品种,我是想让它留在此地负责看守这雪族人的宫殿,保护雪族人魂灵的安宁,也算是为它造的孽赎罪。”
宋君离怀疑道:“你怎么能让这个……这个凶暴家伙乖乖听话呢?”
楚惊飞傲然一笑道:“这才是我的魅力所在嘛!其实呢,这怪物亦是被那邪恶生物所操纵,如果我破了它的邪能,并且给它再加上一套思想,我想它还是能照办的。”
宋君离道:“但是你能做到吗?”
楚惊飞道:“如果你在此之前问我,我还不敢十分确定。现在我有百分百的把握,凭我的异能加‘弋爰剑’的特殊功能,就能把没可能变成可能。”
一旁的易寒插嘴道:“小子,这个等你伤好后再说。现在我问你,你先前与冰儿不是被雪埋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刚才你好像非常熟悉水晶石的玄机,你对此如何解释?”
面对易寒噼里啪啦的一大堆问题,楚惊飞丝毫未慌,似早已拟好腹案,微笑道:“这事说来——十分简单!我与冰儿俩人在冰雪席卷而来时,为了避开它强有力的袭击,同时向前扑出,谁知一触地便掉入窟中,亦是这地下宫殿其中的一个角落,我们一路前摸,却碰见了已死了数百年的雪族最后一位族长。在族长身上我发现了这张兽皮卷。”
楚惊飞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看起来十分焦黄古老的兽皮卷递给了易寒,继续说道:“在这张兽皮卷上,我得知了雪族人灭亡的始末,兽皮卷上虽然说不知道这怪物从何处来,但知道这怪物是来夺他们的镇族之宝‘弋爰剑’”。
“是以这位族长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成功潜回地下宫殿把‘弋爰剑’封藏在这水晶石之中。然后留下这张兽皮卷,记载了整个事情的发展始末,还留下开启水晶石秘法,留着有缘人除魔卫道,所以刚才我才能轻易地启开这水晶石。”
易寒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那邪恶生物早在几百年前,便知这十大奇兵异刃可以伤及它,但它为何几百年间只对这‘弋爰剑’感兴趣呢?为何没有去夺取其他神兵呢?”
楚惊飞道:“这点我亦百思不得其解,可能‘弋爰剑’比较特别一点,可能是融合其余十柄神兵的关键所在吧。”
易寒道:“这点我倒有些同意,起先我们刚靠近这剑时,我们手上的兵器就颤抖不停,若说它是融合十柄神兵的关键,我一点也不怀疑,但是,这似乎并不能解释那邪恶生物为什么没有染指其他神兵。”
楚惊飞沉思道:“可能是那邪恶生物的邪能有限,只能影响制造这么一个怪物,而这怪物数百年间都没有拿到‘弋爰剑’,反而困在此处,是以不能染指其余神兵,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解释了。”
宋君离忽然插口道:“这些不确切的事,再怎么猜测亦属推测,作不得真,我们还是先看一看你手中的那柄最神秘的剑吧!”
楚惊飞这才如梦清醒般举起手中的“弋爰剑”仔细端详,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仔细端详它。
长约五尺四寸,宽约五寸四厘,通体泛着天蓝色的光泽,握着它时,楚惊飞能感受到它非是一件死物,而是一个有灵性的生命。而且它似有一个特色,构成这柄神兵的元素与元素之间有一定的空隙,当然这纯粹是一种直觉。到底实情如何,就非楚惊飞所能知之。”
“呜呜——!”楚惊飞右手的“灭空邪镰”忽然颤鸣起来,音如儿啼。
“难道是示警?”楚惊飞正怀疑之间,左手的“弋爰剑”应和颤鸣,两个声音一鸣一啼,音色混和无间,有如夫唱妇随,而且颤抖愈来愈烈,似欲脱手而出。
楚惊飞心中一动,两手同时一松,一刀一剑立时脱手而出,飞往殿堂的高空不断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每一次的接触,都会让两柄神兵产生共同的心灵颤鸣。
再数次碰击后,“弋爰剑”突然有如柔水般的缠住“灭空邪镰”,似一对怨妇旷男在抵死缠绵。
忽地易寒手中的“火戟”,宋君离手中的“暴沙棍”,海仇龙的“破海枪”,荆拿的“神风战甲”亦随之应鸣颤动着,也似欲插上一脚。
四人心神领会,纷纷放开手中的神兵,戟、棍、枪、甲四样神兵向“灭空邪镰”与“弋爰剑”处聚去,有若归巢的乳燕,迅速融在一起,六柄神兵愈转愈快,直至众人肉眼难察。
倏忽急速旋转中的神兵停顿下,形成一种非枪非棍、非戟非甲、非刀非剑的四不像的古怪形状,但怎么看这兵器都是残缺了某一部分,使它看起来万分的不协调与古怪,这种怪兵器只维持了半秒钟的光景,便突然烟消云散,还原成六柄神兵,倒飞回各自主人的手中。
楚惊飞握着重飞回手中的刀剑,不由沉思起来,刚才的怪现象让他终于明白了卓玛大先知的话,只要他找回其余的神兵,众神兵自会衍生出一把终极神兵,而“弋爰剑”与“灭空邪镰”无疑是这把终极神兵的灵魂,而其余的八柄神兵亦是缺一不可的构成部分。
想及此处,楚惊飞转首对仍未从刚才怪异景象中回过神来的众人道:“我们走吧!”
众人愕然,宋君离首先反应过来发问道:“走?我们走到哪儿去啊?”
楚惊飞没好气道:“当然是回武灵国,此间的诸事已了,该收集的神兵亦集全了,现在我们得回武灵国去,把那里剩下的三柄神兵,即‘星月轮’、‘水心镜’、‘惊神弓’集齐后,然后我们挥兵三神界去消灭那邪恶的生命。”
易寒疑问道:“还有一把‘翻天神矛’呢?你就不找了。”
楚惊飞闻言微笑道:“不是不找,而是从卓玛大先知的话中,我可以推测那把‘翻天神矛’一定是在我们最后目的地,哦,易大哥,我们反正要原路折回,顺利去看看我的干儿子飞花,还有痴情的美嫂嫂。”
林冰儿亦喜道:“这个我举手赞成,我倒要看看小飞花是长得像他爹一样凶霸,还是长得像他娘一样漂亮。”
易寒苦笑道:“这个由你们吧,不过眼前这个怪物怎么处理?”
楚惊飞笑道:“我说过这事交给我处理,我自会把这个怪物收拾妥当,不过你要说话算话,记住刚才的话,不许反诲啊!”
易寒笑道:“你当我是什么人,说话自然算话。不过我有言在先,你可不许借题发挥,把我给甩了。”
楚惊飞本来确有此意,此时被易寒说破心事,不由尴尬地道:“这个我怎敢呢,好了,你们先出去把上面的尸体收拾,也算为他们雪族人做点事,这怪物交由我处理。”
众人把雪族人的尸体刚收拾妥当,楚惊飞便带着无比凶悍的怪物走上台阶。众人见那怪物温驯地跟着楚惊飞,心中大奇,不知楚惊飞施了什么法,让这个本凶悍绝伦的怪物变得如小猫一般乖驯。
楚惊飞向众人笑道:“既然各位收拾好了,那我们就动身起程吧。”转而又对那怪物道:“你留在这里看守,千万不要让人闯进来骚扰他们的灵魂,还有,记住不要杀生,知道吗?!”
那怪物竟然温驯地点了点头,众人不禁越发佩服起楚惊飞的能耐来,这小子总在他们想像不到的时候给人一个惊奇,似乎任何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他都能一一做到,屡屡创造奇迹。虽然他平时会吹牛了点,但他的确有自夸的资本,这点众人是无法否认的。
而且他每经过一个地方都能刮起一股旋风,虽然这有些毁誉参半,但是誉多于毁,而且那些毁事多半是他心不由主,再加上有些人推波助澜造成的。
纵使这样,他们相信不论是楚惊飞的朋友或他的敌人都不得不佩服他。虽然明知自己将要面对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敌,一个他们从未见过,拥有庞大得连“创武二神”亦压制不住的惊天邪能的生命。但他们却毫不胆怯,一方面固然是义不容辞,另一方面则是对楚惊飞这个怪胎有信心。即使不能取胜,能与他并肩作战亦是一种享受,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
摆平了雪族人的事后,他们离开了百川雪原,经过大沼泽地区,穿过大风谷,重新至风族人的聚居地,经过云翔祭司与香奈儿的热情招呼后,他们便直奔呼伦贝勒大草原,再一次来到烈日城。
本来时间紧迫,他们应直接返回星月山庄,但为了敲打敲打花间这个草原霸主,确保刀兵不兴,七大高手还是找上门去。
结果也如楚惊飞原先预料的一般无异,眼看花维何这边人强马壮,加上得到了易寒等人的保证,七天之后,大草原上传出振奋人心的消息,草原霸主花间与花维何叔侄和解了。
对于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大部分人是奔走相告,因这两人代表着大草原上最强的两股势力,如两人争战起来,不知又要波及多少无辜!
就在大草原上开始流传:一个来自“魔鬼居住的地方”的黑发人大战海族战士,以一人之力降服了海族数百勇猛的战士;接着又在火族巫闾山,铲除了为祸数百年之久、刀枪不入的火龙;接着便是一刀挥退数千马贼,再单枪匹马大闹烈日城的时候,楚惊飞一行七人,经过大半个月的奔驰,终于到了武灵国境内。
此时武灵国已是三分天下之局,论势力、财力自然是星月庄称雄了。自从与铜雀门合并后,星月庄的势力就包括了原来星月庄、铜雀门还有以前被铜雀门吞并的伏虎帮,风头自然是一时无两。
若论根基之稳固自然莫过于邪月宗。邪月宗称雄北地数百年,树大枝茂,何况邪月宗是数百年的老树,手下自然能人无数。虽然武圣广场一役让邪月宗损失了不少人才,但仍左右不了邪月宗整个大局的发展。
但若论历史底蕴之深厚,自然莫过于存于世间几近千年的矛宗,在隐忍了数百年之后,此番重出江湖,自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事实上只看年前矛宗能抢在邪月宗与星月庄之前,强占了七杀门原来的地盘,便知其实力非凡。而上届英杰排名榜上,矛宗宗主应天宗赫然列居榜首,加上当年矛宗宗主曾发誓,若后人修炼不成“翻天七击”,绝不重踏江湖,现在既然敢重出江湖,说明已修成“翻天七击”。
虽然未曾亲睹应天宗的身手,但单凭他手下左右二使的修为,近千名训练精良的弟子,便可知应天宗非但是武学过人,而且亦精通训兵之道。
纵是如此,矛宗仍不被众人看好,因为近年来邪月宗与星月庄频频接触,虽然未有大动作,但是众人推测两大门派必定会南北夹攻,很难想像像矛宗这样刚冒出江湖不久的门派能否抵得住。
甚至有人断言未来的武灵国是女人统治的世界。因为不论邪月宗与星月庄都是女子当家,将来矛宗如被消灭,就成不可改变的事实。
如今的武灵国人似乎淡忘了曾令他们万分恐惧的“万毒魔神”,从他们的言谈之中都听不到这方面的话题,不知是否忘记了“万毒魔神”呢?
一行七人颇引人注目,特别是楚惊飞那一头刺目的黑发,让人无法忽视他们的存在,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林冰儿一入武灵国境内,便派人驱车护送。
这一带都是在星月庄的势力范围之内,自然是一路畅通无阻,不日便至星月庄。
星月庄,依旧是风光如画。房舍鳞次栉比,石桥纵横交错,河水环房而绕。楚惊飞与易寒、宋君离、月无影等故地重游,仍不免发出由衷的赞叹,更何况荆拿与海仇龙两人,一个久居黄沙大漠,一个终日面对惊涛骇浪,自然是心神俱醉。
林冰儿为了让其余六人能更好地目睹星月庄的风光,特意去雇了一艘小舟。
“依呀”一声,船橹摇晃,小舟立时向前悠悠荡去,众人马不停蹄地赶路,神经绷得像根弦似的,此时目的地已到达,加上此地如诗如画般的风光,顿时心情舒畅。
这如诗如画般的意境,也让楚惊飞与林冰儿记起当初他们初遇的情景。想到此处二人不由相互对视,一个眼神的交换,彼此的甜密一切都尽在眼神中。
宋君离的声音打破了二人甜密的回忆,“嗨,阿飞、冰儿,你俩的爱情故事,听说便是始于此处,不如现在就说说你俩初遇的情景吧!”
楚惊飞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