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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飞知道林冰儿以可罗喻她自己,如果楚惊飞处理不好他与月无影的关系,她是绝不会跟着自己,闻言道:“评得很好,但不中肯。我想那可罗亦是一个平常女人,她如何能像才女你一样如此理智地分析,何况她又陷身于感情的漩涡里,非是像我们旁观者清一样,可罗虽非常理智,但亦情有可原。”
林冰儿笑道:“刚才我只是说我不欣赏她的做法,并没有说她有做错。月姐姐,现在轮到你评狐女了。”
月无影微微一笑道:“我十分佩服狐女的人品,但我对她的做法亦十分不欣赏,她与可罗两人同时爱上姑仆,本是公平竞争的事。谁输了自然是无话可说,但狐女却是为了成全朋友,自动退出了这场爱情的角力,牺牲自己,成全朋友。人格的确伟大,但正因她如此的伟大间接导致了悲剧的发生,不但使可罗与姑仆活在痛苦之中,自己亦郁郁而终。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感情这种事怎么能够拿来慷慨,到头来既害己,又害人!”
如果说月无影这番话代表她对自己情感的一种看法,那么她便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绝不会因为其他因素而退缩。虽然她外表冷漠,似对事事都不关心,但事实上她是一个积极主动争取自己幸福的人。观她千里迢迢地与林冰儿,到荒蛮的圣灵国去找楚惊飞,便知她的勇气与决心有多大啊!
楚惊飞顿时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他亦曾暗示过月无影,他心内只装有林冰儿一人,以她的才智不可能不知其中的暗示。但是她仍丝毫不退缩,不知是否他的暗示不够彻底,还是她就是那一种还有一丝希望便不会放弃的人,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感情这事怎能够拿来慷慨!”林冰儿声音从左边传来道:“这句话实在是精辟,真看不出来,平时月姐姐惜言如金,没想到今日一讲,才知月姐姐亦是能说会道之人,真是失敬失敬!”
月无影笑道:“妹子你可真会说笑,我亦从来没发现你有这么优良的幽默细胞!”
两女同笑一阵后,林冰儿向逃过一劫正感庆幸的楚惊飞道:“现在轮到你了,可不能再像先前一样如蜻蜓点水。”
楚惊飞只有苦笑一声道:“作为男人我同情姑仆,因为有两个女人同时爱上他,而两个女人亦是同样的优秀,而他却必须从中择一,其中的煎熬想必十分痛苦,狐女的自动退出,让他有了结果,接下来所发生的悲剧,亦是他不想发生的,造成悲剧的原因虽然他有责任,但却不能说是他的软弱造成的,因为谁也不能预料日后所发生的事!”
林冰儿试探地问道:“假若当时他部落中没有那条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女人的规定,你猜测姑仆他会怎么做呢?”
楚惊飞道:“一定要猜测吗?”
林冰儿道:“当然!”
楚惊飞沉吟一会儿道:那就要看姑仆是什么样的男人,如果他是那种一心能兼容数人的人,他娶两个妻子亦无所谓,若他一心只能容一人,又或以示公平起见,他就只能从中选择其一。”
林冰儿道:“‘又或以示公平起见’那是什么意思啊?”
楚惊飞道:“我的意思说,女方若全心全意爱着男方,男方亦要全心全意爱着女方,这才叫公平。若男方同时又爱上另外一个女人,虽然同样还是爱,但爱已经被分割了,是不完整的爱,对女方当然不公平之极。”
林冰儿接口道:“若女方完全不介意呢!他又会怎么做呢?”
楚惊飞道:“那男方只能两个都放弃,亦或他需要一段时间转换观念。冰儿,我们上来不是观星赏月的吗,干吗要讨论这些烦人的问题,我们呼吸一下户外清新的空气,听听虫语,数数满天的星斗,不是更好吗?”
林冰儿没从楚惊飞嘴里得到满意的答案,甚是不喜,倏忽间站起道:“我已经听够了看够了,我要下去休息了。”
楚惊飞还没来得及阻挠,林冰儿便已消失在瓦面上,林冰儿一走,气氛顿时变得尴尬异常,月无影似乎因林冰儿走了,而如坐针毡,也站起身来。
楚惊飞忙道:“月宗主,刚才的话我并非有意针对任何人,请月宗主千万不要误会。”
月无影淡淡地道:“我知道!”说完之后再没有多余的话,掠下了楼顶,留下楚惊飞在瓦面上怅然一叹。
楚惊飞向后仰卧在瓦背上,清冷的月光洒泻在他身上,一种愁怅蓦然涌上心田,这里曾有他最美好的一段回忆,那时他与冰儿两人并肩而坐,有明月清风为伴,享受着二人世界安静至极、无声胜有声的感觉。为何今夜会弄得如此不欢而散呢?
楚惊飞愈发不明白林冰儿到底是在干什么,好像她是一个劲地搓合他与月无影,难道她的心胸真的如此宽阔,竟丝毫不介意另一个女人分享她的爱情吗?
林冰儿就如天上的繁星一样,虽然聪慧动人,但让人捉摸不透,月无影则若天上明月清冷孤傲,但反而更易看得懂,和她二人如此纠缠不清不知是否会真的落得个姑仆、狐女、可罗三个人悲惨的下场。
唉,感情这事的确难缠,难怪会有许多先哲前辈喟叹:“情关难过!”他宁可去面对千军万马,抑或是那还不知有多么恐怖的邪恶生物,亦不愿对此纠缠不清。
楚惊飞抬头往上一望,明月清风依旧,但己是物是人非,不复当年之情境。暗叹一声掠回房舍。
次日,林冰儿取了“星月轮”,命人先行送上拜贴,约见矛宗宗主应天宗,七日后,武灵三大势力会首矛宗惊神殿。
惊神殿,是矛宗最大最高的建筑物,虽然只有三层,但层距极高,单单第一层便高达十米左右,空间极广,背靠悬崖,却有惊神慑鬼,君临天下的气势。
楚惊飞等人随迎客的神使尚乐山迈入大殿之中,只见殿内高坐一个面容奇伟、身材极为魁梧、气度异常沉稳、充满领袖魅力,年仅二十四五岁的奇伟青年,毫无疑问,他就是榜首英杰应天宗。
应天宗见众人迈进殿内,立时哈哈大笑站起,向众人道:“得林庄主、月宗主与诸位朋友的到访,此殿才名符其实。”
应天宗有如枪挺般的身形,配上他龙行虎步之势,的确有一派宗主君临天下的气势。
楚惊飞见应天宗欲过来握林冰儿与月无影的手,怎肯让他占便宜,上前迎向应天宗,哈哈一笑道:“应宗主不愧是榜首英杰,在下一见顿生仰慕之心,来!我们俩先到一边套套家常。”
众人不由暗感发笑,只有楚惊飞这种人,才能在这种庄严的气氛中,说出这种有违“常理”的话。
应天宗亦哭笑不得道:“楚兄说笑了,榜首英杰区区虚名,岂在‘万毒魔神’的眼中,若说仰慕,应是应某人对楚兄的仰慕。”
楚惊飞的身形本亦属于高大强壮型,但与应天宗一比起来,无论是身高,体型都小了一号。可见这应天宗块头大,看来在这方面可能是已遭灭绝的雪族人才堪以比拟。
楚惊飞似感受到双方的差距,伸出手握住应天宗宽厚的大掌,哈哈一笑道:“既然应宗主也仰慕在下,那么我们俩更应该坐下来聊聊。”
说着便拉着应天宗,往一旁红木椅走去,林冰儿亦对楚惊飞这异常的举动哭笑不得,但仍劝阻道:“阿飞,不要胡闹了,别忘了我们来是有正事的。”
楚惊飞这么一闹已达到了目的,于是放开应天宗大手一笑道:“对!对!还是正事要紧,应宗主,我们都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何用如此心急呢?”
这小子,明明是他硬拉着人家聊的,现在反而推说是人家,如此黑白颠倒,众人不由不对他说个“服”字。
应天宗微微一笑,似丝毫不在意道:“我这几天正在好奇,是什么原因能促使林庄主与月宗主联袂而来。”
楚惊飞不待林冰儿接话便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要向宗主借一件小小的东西。唉,诸位为何站着呢,难道不累吗,坐!坐!”
楚惊飞完全是一副喧宾夺主的模样,让诸人既好气又好笑,但熟悉楚惊飞的易寒与宋君离,却看出楚惊飞今天的举动有些异常,使两人不得不怀疑,楚惊飞是否受了感情上的刺激,才会有今天的异常举动。
好在主人甚是大度,也没见怪,让众人落座后,应天宗便虚心向楚惊飞问道:“不知楚兄所指的是什么东西?”
楚惊飞道:“一张弓!一张既平凡又不平凡的弓,一张曾让我与月宗主都身受其害的弓,这么说应宗主应该明白了吧!”
应宗主似恍然大悟般道:“哦,原来楚兄指的是‘惊神弓’,但我不明白楚兄为何说这张弓既平凡又不平凡呢?这张弓可是名列十大奇兵异刃榜上!”
楚惊飞微微一笑道:“理由十分简单,弓平凡不平凡因人而异,如此弓在贵属下的手中,只能辱没了惊神之名,但如若此弓落在我们手中,将会使其不负‘惊神’之名,不知应宗主肯借否?”
易寒等人不由暗叹:“你如此毫不留情面地数落人家,人家肯借才怪,如此借法如若成功,你楚惊飞将会又创造一项奇迹。”
谁知应天宗道:“借,当然肯借。既然楚兄说此弓到你们手中才能使其惊神,我为何不借呢?”
这句话不禁让易寒等人大跌眼镜,这样的借法也能借到手,看来楚惊飞的确是开历史之先河!
谁知楚惊飞又道:“应宗主,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吧,只要是我们力所能及的,我们都会替你办到。”
应天宗哈哈一笑道:“楚兄果真知我心啊!”
众人皆知应天宗不是好吃的软柿,他提出条件亦在情理之中,一切问题他们都有考虑,只是接下来的话还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第十三章超级红娘的苦心
只听应天宗继续道:“诸位放心,这件事绝对是各位力所能及的事。乐山,这事就由你来说吧!”
在场的都不是愚人,听应天宗这么一说,就知对方早已计划妥当,否则应天宗想说什么,你尚乐山如何得知?
尚乐山先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才转身向诸人微笑道:“我们宗主开出来的条件不难,甚至对各位都有好处。”
楚惊飞不耐烦地道:“要说便说嘛,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尚乐山却丝毫不生气,依然轻摇羽扇微笑道:“楚兄说得是。诸位都知现在我们武灵国是星月庄、邪月宗与敝宗三分天下之局,原来排解各方势力的最高元老会,早在年前便已名存实亡,不得不解散,是以整个武灵国便失去了调节各方面势力平衡,排解各方面纷争的一个组织。是以我们宗主建议由我们三方面重组成一个可代替最高元老会的联盟机构,执行主席便由三方面的人轮流来做,总部还是设在原来的武圣广场上。”
楚惊飞冷冷地道:“不用说,第一任的主席肯定是由贵宗之人担任,对吗?”
尚乐山微微一笑道:“正是!林庄主与月宗主同意否?”
林冰儿迅速地以密语传音与月无影交换了意见,这才向应天宗与尚乐山两人道:“由三方面组成一个可代替元老会的联盟,这个建议不错,我们可以接受。但是第一任执行主席由哪一方担任值得商议。”
应天宗笑道:“若诸位都不答应,请恕我无法答应借出‘惊神弓’。”
他虽不知楚惊飞等人借“惊神弓”有何用,但观他们这么大阵仗的赶来借这把弓,可见他们对这把弓非常重视,一把神兵与他统一霸业相比,前者显然便逊色多了,他还不如将之当作换取调节三方面势力的执行主席,这样非但在声势上,甚至在将来的战略上都会起到作用。所以取得这个位置对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楚惊飞忽然哈哈大笑道:“如果我有‘翻天神矛’的消息,不知宗主是否肯交换?”
应天宗眼睛一亮道:“难道楚兄有消息?如果确实,本宗当然答应,‘翻天神矛’一直是本宗的镇宗之宝,传至第八代宗主矛圣时,闭关修炼‘翻天十击’最后一击‘一矛向天’,开关后人矛都无影无踪,只是不知楚兄怎么会有‘翻天神矛’的消息呢?”
楚惊飞笑道:“说起来,这世间还真是只有我才可能知道‘翻天神矛’的下落,因为我要集齐十大奇兵异刃,现在已得其七,而另一柄‘水心镜’也在我们一个朋友手中,若再加上宗主的‘惊神弓’,则大事可成。”
应天宗不觉有些动容,沉声问道:“楚兄,我是否可借问一声?”
楚惊飞笑道:“应宗主客气了,问吧!我楚惊飞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应天宗欣然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问楚兄为什么要收集十大神兵,究竟所为何事?”
楚惊飞叹道:“我们亦是不得已而为之,说到这事,可能也与贵宗第八代宗主失踪有关,不过这事说起来有点骇人听闻,若应宗主信得过我楚惊飞,我定能替宗主把‘翻天神矛’找到!”
应天宗先是点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疑声问道:“不知楚兄能否详细解释一下?”
楚惊飞轻叹一声,示意应天宗屏退左右,然后把困在三神界另一个空间邪恶生物的事说了一遍,并指出矛圣极有可能在那个空间。
应天宗听罢,一脸阴沉,沉默了好一会才向楚惊飞道:“这件事听起来很荒诞,但我相信楚兄不是说谎之人,所以我决定跟楚兄走一趟。”
楚惊飞大喜,上前握住应天宗的手道:“欢迎应宗主加入我们的除魔行列!”
山峦连绵起伏,一座接一座像竖起的驼峰,又像骆驼昂起的头,那连在一起的被白而浓的雾环绕着的大山,就像传说中的仙山一样,亦真亦幻。
路旁古树参天,百花争艳,而楚惊飞、易寒、宋君离、林冰儿、月无影、应天宗、荆拿、海仇龙,一行八人正纵马驰骋其间。
这里已是智灵国境内,不过依然属于边界地区,是未开发地段,所以林木茂盛。
此去智灵国自然是去找叶灵芝要“水心镜”,也可顺便去看一看老朋友,例如归海乐、水封翎、凌上行、哥舒不凡等等,还有水封翎那令人头痛刁蛮的妹妹水飘飘。
想及此处,楚惊飞便恨不得脚下战马加快一些,一旁的易寒见状奇道:“楚惊飞,你跑得这么快干什么,你又不是与某某人一样,要迫不及待去见他心爱之人。”
宋君离闻言道:“易大哥,我又没有招惹你,为什么把话题牵到我头上!”
众人听得一愣,这才注意到宋君离驰聘的速度比楚惊飞还快,继而联想到他之所以如此心切,当然是要去见“水母”叶灵芝,旋而便释然。
忽听易寒哈哈大笑道:“离少,你这就不能乱栽赃,刚才我有指名道姓的说你吗?”
宋君离一愣,仔细一回想,易寒的确是只字未提,不由为之哑口无言,众人则是一阵哄笑,气得宋君离恨恨地咬牙,奈何没有把柄在手,只能对易寒干瞪眼发闷气。
林冰儿止住笑后,向楚惊飞问道:“对了,阿飞,既然你不是去会情人,为何还这么心急赶路?”
这是自那晚观星以来,林冰儿首次和颜悦色地问他,试问楚惊飞怎不兴奋若狂,急忙答道:“我是想及今次我们这一行,又可见到许多老朋友,所以兴奋了一点,难道你们不高兴吗?”
林冰儿道:“谁说我们不高兴,不过没有你那副兴奋过头的劲,提起老朋友,你似乎还漏了一个人。”
楚惊飞叹道:“这样的朋友,相见真不如不见,免得见了徒增尴尬。”
众人被两人打哑谜般的对话,弄得一头雾水,忙纷纷问道那人是谁。
楚惊飞叹道:“除了现任总统潘帕斯,还有谁呢?”
然后顺便把潘帕斯曾不顾他生死,把他连同天智、巫马信、师法新与慕仲和五人送到茫不可测的大海中的事情说了一遍。
易寒听罢叹道:“如果是这样,的确还是不见为妙,不过你若要去见你的那些老朋友,很难避免。”
楚惊飞叹道:“走一步是一步,如若真是无法避免也由他吗!还是赶路要紧,快点吧!”
一拍马股,当先绝尘而去,众人亦随后跟上。
有钱好办事,林冰儿雇了数辆飞行车,与众人直赴凌府。
天狼城似一切都没变化,“天桥”依旧宏伟地悬挂在天狼城上空,三角大厦依然是耸立在大地上的最高建筑物,一切都依然还是那么的繁华,与一年前相比看不到有什么巨大的变化。
当众人把飞行车停到凌府院内之时,早已接到林冰儿信息的凌上行大步出来迎接,见诸人回来便哈哈笑道:“自年前一别,诸位风采更甚了!”
楚惊飞大笑道:“凌总裁真是能说会道,一句话便说得我们个个精神抖擞。”
凌上行似乎已不认识楚惊飞,瞪大眼睛疑惑道:“这位是……”
楚惊飞与诸人不由一愣,不过旋而皆释然,因为此刻的楚惊飞与年前的楚惊飞差别实在是太大了,不论是外貌与气质上,都有了质的变化,凌上行不识亦情有可原。
当林冰儿告诉他,眼前的黑发人便是楚惊飞时,凌上行瞪大眼睛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
楚惊飞旋转一周,然后摊手笑道:“怎么样,认不出来了吧?”
凌上行叹道:“除了眉宇之间,依稀与前年相似外,无论是气质上还是言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