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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之感从苍哲心头渐渐升起,好在他早已拥有超越妖皇的不俗力量,立时盘膝而坐,化生术斗转妖冶绿芒,出现在其周围。
那鬼将缓缓飘身至高空之中,简单整理了一下紫青色战甲,朗声笑道:“没想到你们几个力量还可以!只不过,现在乃是月圆之时,阴气最盛,想在这时候胜我,哼哼……”
宋铸早已是强弩之末,若是方才一击能够成功,现在必定无碍,但一击不成,他的灵力早已无法驾驭噬魂骷髅阵,但见金芒渐渐消退,两柄金色重锏也拔地而起,被宋铸紧紧握于掌中,横身在苍哲等人身前,冷眼望着空中鬼将。
“你现在就像是暴雨中的一颗小草,都自身难保了,还如此逞强!”
“少废话,今天拿不下幽冥石,大不了就与你拼个你死我活!”宋铸屏住一口气息,将上半身**出来,残余的道道灵力从其指尖悄然流出,顿时将自己罩住炼化起来!霎时,其满是刀疤的皮肤泛起金色光华,在夜幕之下,极是耀眼!
“以自身为器?哼哼,真是想不到,竟然有人可以将炼器术运用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那本将就试试这威力如何!”
第三百零九章 折辱
幽冥鬼将精通幽冥之力,攻击均以奇袭人的灵魂为主,宋铸以身为器,将全身以灵力炼化,乃至刚至阳之术,尽管他灵力几近枯竭,但炼化之后的身躯却是蛮横无比,与鬼将死死纠缠,竟是不落下风。
此时,幽彤蛇姬等人灵识受到鬼将重创,一时难以起身,苍哲心中焦急,化生术不断修复着身体中的异样,但他却是清楚明白,若是不尽快恢复战力,莫说是得不到幽冥石,只怕自己与几大妖王都要折在这鬼门关了。
幽彤咬牙坚持着翻过身来,仰面朝上,不禁口中一声长叹,忽而从怀中取出一物,沉吟道:“庶离,没想到我还得打搅你的亡魂。”此时,被她紧握在手中的,正是曾经深埋在德心城的五行杵。
短暂地缅怀过后,幽彤将手中五行杵抛到了空中,大声喊道:“苍哲大哥,看你的了!”
苍哲闻言,顿时眼中射出数道精芒,全身妖力疯狂涌出,融入五行杵之中,但见那五行杵在月辉下一分为五,金、木、水、火、土五大离锥轰然闪现,在空中化为一方大阵,正是那五行锁灵阵!
正与宋铸展开激战的鬼将,借助极盛的阴气,发挥出了难以想象的力量,缓缓有得胜之象。但忽见下方法阵再起,让他不禁心中一惊,刚欲远离躲避,却见五行锁灵阵之上一道魂魄飘身而出,正是庶离。
“哼哼!伤了人之后,还想逃?今天就让你尝尝这阵法的威力!”
“哼!你身为亡灵魂魄,竟敢吃里扒外,帮助异类,该打入灭魂界,让你永世不得超生!”那鬼将厉声咆哮道。
“真是可笑,你与我素未谋面,以为你出自鬼道,我便能出手相助吗?”话音未落,便见那五支离锥逆飞而上,环绕在鬼将周身,强大的吸力,从五行锁灵大阵中不断加重,空中的鬼将拼命后撤,也只能僵持。
苍哲见势头大好,暴戾血锤再一次抛飞出去,股股激荡的妖力疯狂涌动,血煞之气随着血锤上下翻飞,那鬼将空洞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惊骇之意。
只听嘭地一声巨响,那鬼将的紫青色战甲竟被暴戾血锤轰成数段,暗淡的黑影瞬时从破损的战甲中疾飞而出,朝幽冥石方向冲了过去!
苍哲与宋铸二人眼疾手快,当先一步冲到了幽冥石之前,挡住了那道鬼影的退路。庶离见状,心中大喜,再一次运转起五行锁灵大阵,那黑影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团团金芒所吞噬!
苍哲慢慢飘身至幽冥石一侧,心中激动不已,忽闻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暴喝:“何人竟敢擅闯幽冥涧!”
宋铸神色一紧,急忙说道:“是凌霄皇城的人,快动手,晚了怕来不及了!”
苍哲脸上惊怒,但见几方众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再斗下去,未必能讨得便宜,他本想用血锤敲下一块幽冥石就撤,没想到这似玉非玉的幽冥石甚是坚硬,暴戾血锤连连轰击数十下竟是不动分毫。
而此时那吵嚷喊杀之声越来越近,无奈之下,苍哲竟是对幽冥石所嵌的山壁轰碎,八宝袋瞬时一动,将整块巨大的幽冥石完全收走。
待到凌霄皇城的驻军杀到时,幽冥涧之中早已是死一般沉寂。而苍哲等六人一路疾驰,见身后再无追兵跟来,便各自长长舒了口气。
雷暴大笑着看向苍哲,兴奋道:“苍哲大哥,这下可好了,那么一整块幽冥石,别说炼化你的妖灵器,就算是重新炼制一柄,估计也没什么问题!”
“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今天咱们这篓子可是捅大了……”宋铸一脸愁容,哀声叹道。
“先生何出此言?只是封印了一个鬼将而已,不算什么大事吧?”幽彤不甚在意地轻笑道。
“唉……你们有所不知,幽冥石这东西乃是控制幽冥鬼域进出之用,能够对灵魂或者灵识产生莫大的功用,那些生性顽劣的魂魄,不甘于鬼域枯燥寂寞,就会想办法逃出来,现在震慑他们的幽冥石不在了,只怕将来不久后,这里会变成一座鬼城!”
“先生意思是,我的一时鲁莽,有可能会打开了人间界与鬼界的通道,到时候会有凶残厉鬼骚扰百姓?”
宋铸轻轻点了点头,继续道:“其实,这还是其次,猛鬼出现并不可怕,自有修仙之士解决了它们!但咱们这一举动,无疑是给凌霄皇城添了大麻烦,又加上咱们踪迹早已暴露,他们若是追究起来,恐怕会让南疆更加混乱!”
灵鹊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沉吟道:“现在幽冥石已经拿到手了,没必要瞻前顾后,凡事向前看,走一步算一步,不然杞人忧天,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南疆,血灵城。
血妖皇恋繁一张冷脸对着殿中红茗,勃然大怒道:“现在整个血灵城,包括周围数座大城池均没了粮草,你告诉我,沈云的商队究竟怎么从你眼皮底下逃过去的!”
红茗一忍再忍,见血妖皇恋繁完全不可理喻,便凝神皱眉道:“妖皇大人,我红茗只是受月妖皇大人之命前来辅佐你,并不是你的奴仆,况且大批量贩卖粮草之事,并不是我红茗的主意!”
红茗的话,倒是让恋繁心中一怔,随即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一声低吟轻笑回荡在冰冷的大殿之中……
“红茗,认识你这么多年,我竟不知道你的身材原来也这般销魂蚀骨,叶梅现在也不在,不如让本妖皇好好品鉴品鉴,教你怎么做个好女人!”
红茗闻言,顿时吓得身体向后连退数步,便想要朝殿外逃去,但忽而转身,却是正与血妖皇恋繁撞了个满怀,惊恐无比的她颤巍巍喊道:“恋繁大人,你从来只有叶梅姐姐一个女人,红茗甚是钦佩,为何不能坚持下去,做万妖之楷模呢!”
只听那大殿的门扉轰然关闭,狂傲而放肆的大笑以及女子哀嚎绝望的低吟嘤咛之声不断飘荡出来,把守在大殿两侧的妖兵各自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心中也不免隐隐躁动起来。
正当二妖兵想要偷偷向内窥视时,一道倩影悄然出现在他二人身后,低声道:“你们在看什么!如此鬼鬼祟祟!”
话音未落,便听到大殿中又是一阵女子娇喘之声,那声浪一次强过一次,竟是让殿外之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二位妖兵转头见来人正是那月妖皇叶梅,顿时心下大骇,此时血妖皇明显还沉浸在温柔乡之中,又不敢上前打扰,只能陪笑道:“月妖皇大人,您切莫见怪,我家妖皇也是一时冲动,红茗小姐尽管抵抗过,却并没有什么用……”
叶梅重重叹了口气,忽而转身,眼角处流下了一缕清泪,沉吟道:“早知得了那炼神鼎,他会变成这副模样,我甘愿此生一事无成……”
话音未落,忽闻大殿门扉被轻轻推开,红茗身上的衣衫裙摆已经被撕扯的完全无法蔽体,凌乱的秀发下,只剩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眸,默默向前走着。
两妖兵看的起兴,知道红茗黯然神伤,早已没了抵抗的心绪,若不是叶梅在此,恐怕他们也会上去**一番,尝尝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滋味!
“红茗……难为你了……”叶梅满是歉意地柔声说道。
红茗身体微颤,却并没有停住脚步,低语道:“恋繁大人现在性情大变,多半就是那炼神鼎所致,若是有机会,就把那东西归还给妖祖吧!”
叶梅痴痴地望向红茗,见她不喜不怒,毫无表情的面庞竟是那样憔悴,一颗心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只好看着她孤单没落的背影渐行渐远。
……
南疆,噬天城。
夜幕之下的噬天城处于一片静谧之中,片片流动的乌云又带来了浓重的湿气,恐怕用不了多久,便又是一场倾盆暴雨。
妖祖行凌天坐卧在一张藤制摇椅上,紧靠着窗台,不时从小窗向外看去,淡然道:“万虏,现在南疆之中,应该没有人能够与沈云和苍哲他们一战了吧?”
万虏沉思片刻,恭敬说道:“启禀妖祖大人,血妖皇本有一战之力,但好像前些日子被沈云摆了一道,现在粮草极其匮乏,听有探子禀报,月妖皇叶梅正在供给血妖皇,恐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抢夺百姓粮食,看来是必会发生的事!”
“哦?这个沈云倒是处处给我惊喜,白元真那边如何了?”
“白元真那边一直隐匿在罗刹海,没人敢轻易摸进去,不知他的计划是什么!”
“嗯……这个人不简单,是得注意一下,你带几个人去罗刹海走一趟,试探试探他的口风,能用就利用一下,若不能,就提早回来!”
“这……妖祖大人,我曾经与独眼妖皇他们进犯过龙阳宗,恐怕这次去……会不会……”
“放心,你只管去,我会修书一封,你只要交给他,他白元真还不敢把你怎么样!”
第三百一十章 泄露踪迹
南疆,德心城后殿花苑。
盛夏已过,转眼又是一秋,满苑花木渐渐凋敝,四周大树转为枯黄,树叶扑簌落下,不知不觉一夜过后,便是萧条不已。
惜雅盘膝危坐,感受着周围萧索之意,心中却是一片澄明,忽觉身旁一道气息闪过,便立时睁开了双眼,淡然笑道:“长溪哥哥,你这般鬼鬼祟祟,又是要背着宁馨姐姐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么?”
话音未落,便见长溪纵身一跃,从大树顶端飘身下来,一脸坏笑的瞧着惜雅,柔声道:“怎的我这当哥哥的在你眼里就这般不堪么?我只不过是想试试你现在到底到了什么境界,没曾想还真出乎意料,竟然被你发现了踪迹,看来这四大灵兽的正统传人,的确不凡。”
二人正攀谈着,便见沈云抻着懒腰向这边走了过来,看上去颇为惬意,长溪皱眉嗔道:“你这甩手掌柜当得真是不错,现在整个南疆北隅的妖族与人类百姓和谐相处,丰衣足食,也算是颇有功德了!”
沈云憨笑了几声,淡然道:“别高兴得太早,这几天应该就会有事情做了!”
长溪只盼这难得的闲暇时光,却听闻沈云又说起这话,顿时愁容满面,疑声道:“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又有什么难事让你这般肯定?”
“唉……咱们不愿找麻烦,奈何事情一桩连着一桩,依我判断,咱们收购了血妖皇的大批粮草,他除了向老百姓们横征暴敛,也别无他法,自然难民会成倍增加,到时,整个南疆南隅的妖族百姓不免会大批涌入,这才是难事!得想办法广施恩德了!”
长溪诡异地笑着,沉吟道:“这算是难事吗?想必你去购置粮草时,就想到了这一步吧?可怜那些南隅百姓,成了各大势力之间争霸的牺牲品。”
惜雅秀眉紧蹙,嗔道:“这也是无奈之事,倘若血妖皇乃是明主,又怎会让自己百姓陷入这万劫不复之境地,若是他肯与我们同心同德,不插手咱们商会之事,又会是另一番天地,这因果循环,报应不断,也是无法避免的。”
长溪闻言,顿时一惊,嬉笑道:“你啊!跟随着沈云这么多年,心性倒是长了不少!”他转头又看向沈云,问道:“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沈云见谈起正事,便立时收了玩闹的心性,沉吟半晌,低声道:“我们的粮草,自己用上几年也不成问题,拿出些,在南疆北隅边界线广开粥铺,适当施舍,既得了民心,也算能心安理得一些!”
“哈哈哈,咱们邪君大人越来越开明了,如此行事,何愁南疆不平!”却是白子山大笑着走了过来,满目钦佩地望着沈云,朗声道。
“哼!好人都让他做了,我们这些人天天跟马前卒似的,兄弟,要不这事就交给我,也让我做几天广施恩德的大英雄,如何?”
沈云难得清闲,自然乐得个轻松自在,但又想长溪办事没谱,稍有些迟疑,便开口道:“这事容易,不过我就在你身边当个哑巴好了,你也做一回老大,我任由你差遣,如何?”
长溪见有这等好事,哪里还肯推辞,立时喜上眉梢,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沈云的肩头,放声笑道:“好小子,有眼光,好好干,将来必成大器!”
惜雅与白子山不禁脸色乌青,各自心道,这家伙进入角色还真是快!倒是沈云颇为识趣地躬身行礼,柔声道:“全凭长溪大人吩咐,你怎么说,我照办!”
长溪见状,更是满心欢喜,倒也不见外,立时呼来数位妖兵,将广开粥铺,赠衣赠食的任务安排了下去,并扬言要亲赴南疆北隅边境督查,并要求沈云日夜跟随侍奉。
一众妖兵看的目瞪口呆,却不知为何御兽邪君大人竟然会如此听话,莫不是北溟大军自此要易主不成?
南疆北隅兵多将广,粮饷充盈,不虚两三日,这一条南侧边境线便开起了上百家粥铺,而情况也如沈云所料,前来索取食物的受难妖族百姓越来越多,御兽邪君的仁德之心也广传南疆之地。
是日,沈云跟随着长溪到边境线督查情况,一路上恭恭敬敬,只站在长溪身后做事,极少说话。
就在那荒凉之地,炎界山附近,前来索取粥食的妖族百姓颇多,长溪见众妖兵忙不过来,便瞥眼看了看沈云,假嗔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帮忙!”
众妖兵闻言,顿时一阵恶寒,心道,这家伙胆子也忒是大了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竟然敢如此对邪君大人呼来喝去,真不怕将来被穿小鞋。
而沈云习惯了发号施令,倒也觉得新鲜,故作谄媚状,赶忙上前帮忙,倒是让众妖兵完全愣了神。沈云分发了许久,见身前过来一位女子,虽然衣衫褴褛,但却难掩姿色,窈窕的身姿之上,乃是一副清丽洒脱的面容,脸上不用细看,便知是自己抹上的泥土,他也不愿揭穿,淡然笑道:“姑娘好像并不是妖族中人吧……”
那女子略微一怔,一双灵动的眼眸却不时瞥过长溪,随即又收回了心神,只是冷冰冰地说道:“我是随着父亲来南疆做生意的,没曾想血妖皇如此暴政,家父的家产被夺了个精光,听说邪君大人广施恩德,便过来索取一点食物,有劳了……”说罢,还不忘再看一眼长溪。
沈云觉得这女子并不简单,倒也不再多话,为这女子多盛了些许,便见她略一躬身,转而离去。
待那女子走远,沈云放下手中碗勺,行至长溪身边,正色道:“只能陪你玩到这了,过瘾了吧?”
长溪憨憨笑道:“过瘾,过瘾!哈哈……要是能再多几日,那就更过瘾了!”
沈云眉头微皱,嗔道:“差不多就得了,这里还是由你盯着,我有点小事,先离开一下!”
“喂!你不是看人家那姑娘体态柔媚,又动了什么歪心思吧?”
沈云没好气的白了长溪一眼,嗔道:“不该问的就别问,走了!”说罢,便一个闪身,悄悄尾随在那女子身后,一路向炎界山奔去。
那女子行走了多时,不知不觉,便来到火光冲天的炎界山脚下,沈云一路悄悄尾随,隐匿了气息,她也不曾察觉,鬼鬼祟祟左右观察良久,便闪身进了炎界山。
沈云皱眉而立,心道:自打伏妖皇梁怀瑾死后,炎界山早已无人居住,这女子究竟是何人,为何这般行踪诡异?想到此处,他心中大感好奇,便也偷偷摸了进去。
沈云从未进过炎界山,刚一进去,便已是热的汗流浃背,好在偃月麒麟剑中有偃月冰魄熔炼其中,只是稍稍动用灵力,便从剑身之上传来无比凉爽之感,灵识轻探,便发现了那女子的身影,脚下加快几步,跟了上去!
沈云远远看去,见那女子已经处理了脸上的泥垢,如白雪般的细嫩的皮肤透出一抹红晕,看模样,也不过只有二十出头,正值风华绝代的年纪,双眸如水,贝齿红唇,决然是一副画卷中才有的美人模样。
“这样一位女子,为何要扮成难民去粥铺呢?”沈云越看越奇,加紧跟上,见那女子左转右转,绕过红芒如火的棵棵巨树,来到一水碧潭附近。
此时,大概是感受到女子归来,忽而数十道身影悄悄浮现出来,沈云远远看去,竟是大感意外,心想这些人竟然都通晓空间纵跃之术,却不知是何许人也?
那女子见周围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