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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样?前辈你还是一口气都告诉我吧!说话这么大喘气,你也不怕憋坏了!”
“贫嘴!跟那死老鬼一样!”偃月没好气地嗔道,继而缓缓说来:“但你跟普通的人类修仙者不同,自从死老鬼传你玄武印之后,你所修的,便是正宗的仙灵之力,本就是不属于普通人能拥有的力量,一旦将幽冥石炼化,倒是可以驾驭,但只怕你心中亦正亦邪,容易被邪念侵蚀,到时堕入魔障,便万劫不复了!”
沈云听她如此说来,心中不免打起了鼓,如何抉择,他也有些犹豫,继而转头看向了偃月,狡黠笑道:“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若是我无法在短时间内提高自己的力量,恐怕百花谷那老妖婆会对我不利……一旦我死了,那扶光……”
“臭小子!还会要挟你姑奶奶了?”偃月闷哼一声,但见沈云一双眼睛鼓溜溜地盯着自己身上看,充满了期待,便沉沉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看你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我老人家垂涎三尺呢!就再帮你一把!”
听到这话,沈云顿时喜上眉梢,急问道:“那该怎么做?还请前辈示下!”
“幽冥石如此大的一块,炼化到你的重剑上,还能使得动吗?罢了,片刻之后,只要听我一声令下,你便用死老鬼的炼器术将它炼化,务必记住,只能我叫你时才可以!”
沈云收起了坏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忽见偃月猛然抬起两只缥缈的玉臂,一股股冰魄之力,围绕着幽冥石极速旋转起来。
“九幽之下,厉鬼百啸,以我冰魄,涤荡万物,幽冥失魂,为我所用,出!”法诀一出,道道阴森乌光从幽冥石之上轻轻飘出,瞬时窜入幽冥石上方的冰魄之中。
“沈云!趁现在,动手!”偃月厉声娇喝,沈云不敢怠慢,手中极光闪动,仙灵之力蕴含着无尽热力将冰魄缠绕在内,定睛看向偃月之魂,说道:“好强大的鬼力!我竟然有些控制不住!”
偃月双手依然努力催持,那冰魄在她控制范围内上蹿下跳,似是不甘愿臣服,但挣扎了许久,却依然无法挣脱束缚,渐渐地似是没了力气一般,随着偃月玉手缓缓而动。
沈云见大势已到,狂绝的仙灵之力再次蜂拥而至,一丝灼热的气浪铺盖在充满满是鬼力的冰魄之上!
偃月见他已然出手,急忙说道:“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记住,将它炼化在剑身中央,这样我才能克制它不会侵扰你的灵识,继而为你所用,走了!”
话音未落,一道虚无缥缈的身影瞬间钻入偃月麒麟剑之中,缓缓飘至沈云身前,再看那充满鬼力的冰魄在热浪下渐渐融化,化为一道道黯然墨色,在沈云的掌控下,冲入偃月麒麟剑之中。
“哼!还敢乱跑,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一股股强大的仙灵之力通过沈云的手掌,不断向神剑中注入,直逼地那道鬼力惊恐游动,流窜在剑身之上!
忽而一道阴沉喊叫之声在沈云灵识中轰响:“没想到炼化我的,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是谁那么大胆子,敢提我地狱道六魂之一!”
沈云心中虽然惊骇,不知这人口中的地狱道是何物,更不知这六魂之一出自何处,想来是那六块幽冥石之一,便心中一横,怒喝道:“到了小爷手里,管你什么地狱恶鬼,还是六魂之一,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说罢,沈云调集全身仙灵之力,疯狂扑向偃月麒麟剑,将那道鬼力逼得无路可逃,封印在偃月魂魄藏身的剑身中央,热浪习习,将密室宝库掩映的熠熠生辉。
许久之后,一切渐渐归于平静,沈云为了炼化这道鬼力,气海仙灵之力被抽的一干二净,双腿再无力气站立,顿时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而此时,那偃月麒麟剑却是从空中坠落下来,直刺入坚硬的地面,一抹暗淡的黑金流光从剑身上悄然划过,内敛的力量似乎更盛从前数倍!
沈云惊喜交加,抬眼朝那神剑看去,但见剑身周围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最中央那一丝蜿蜒缠绕的偃月之魂,周围覆盖上了一抹暗淡的黑芒。
沈云探手朝剑柄抓去,刚一入手,耳旁似是传来一声狂啸嘶喊之声,不禁让他心头惊颤,但随即想到这是自己辛辛苦苦炼化得来,何必惧之,便用力紧握,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将聚集的一丝微弱灵力再次注入。
神剑恢复了平静,任由其在手中摆弄。
沈云稍稍恢复了些许力气,才手握神剑缓缓朝宝库外走去,但一路上,脑中尽是这神剑的影子,不自觉猛拍一下脑门,懊悔沉吟道:“刚才只顾着炼化这东西,竟忘了问到底有什么特殊用途!”
但剑身上传来的磅礴力量,顷刻间便让他忘记了这事,只顾着把玩欣赏手中神剑,心中满是欢喜,轻手轻脚走出密室,回到了自己房中。
这一夜,他用尽了全部仙灵之力,刚刚摸着床榻,便一倒头栽了下去,混混沌沌,完全没了知觉。
……
“喂!醒醒!沈云!快醒醒!苍哲大哥和长溪兄弟都快等的发疯了,你怎么还跟个死猪似的睡着!”
沈云感觉刚刚陷入沉睡之中,正做着美梦,便被这人吵闹的声音给弄醒了,两腮与鼻梁用力眼睛顶了顶,努力眨巴着眼睛,才稍稍清醒了些,口中哼哼唧唧咒骂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要吵醒小爷!”说罢,便抬眼朝前看去,却是萧逸与司徒盛!
“小爷个屁!你两个兄弟今天不是大婚吗?没了你这北溟之主做主婚人,我们还能喝上喜酒吗!赶紧的!”萧逸一脸不悦地咒骂道,不由分说,拉起沈云便朝德心城大殿奔去!
三人奔至德心城大殿,见南疆北隅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悉数到场,且不论沈云手下各大妖王及林浅游等人,就连秦观也在蔡瑾的陪同下,亲自赶来观礼,而且让沈云最为意外的,便是万虏也带着无数至宝代替行凌天前来道贺。
众人终于见到沈云现身,便各自面带微笑,朝他看来,但这一望之下,又是不由得纷纷眉头紧皱。沈云本在慌乱间刚刚调整好了情绪,刚想说点什么,却见一众人目光如此怪异地看向自己,便朝自己身上看去。
谁知这一望之下,脸上腾地红了起来,直要滴出血来,大声骂道:“你们两个也真行!临行之前,就不知道让我穿条裤子再来!”
说罢,他身形缓缓消逝,没等众人回过神来,便再次回到他们眼前,一袭红色对襟长袍在身,腰间别着碧翠软玉,道不尽的丰神俊朗。
长溪不禁蹙眉道:“喂!我说……到底是我们俩是新郎官,还是你是新郎官?穿的比我们还讲究!也太不识趣了吧!”
“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可是我妹子要嫁的夫君,等等别忘了给我这大舅子磕头敬茶,哈哈……”
众人闻言,见长溪一脸不乐意,顿时一阵哄笑响起。
沈云双手摆动长袍,身后漾起龙纹刺绣,端的是威风凛凛,大笑几声,便走到了大殿主座前,朗声道:“迎亲队伍可准备好了?”
殿中众人齐声称是,喧闹之声此起彼伏,沈云微笑着郑重点头,喊道:“走!陪我这两兄弟接新娘子去!”
说罢,大殿之中,众人浩浩荡荡,跟随着沈云、苍哲、长溪三人大步走了出去!
第三百二十五章 乌龙婚礼
庞大的迎亲队伍,在沈云的带领下,吵吵闹闹地奔至两位新娘子的住处,长溪这边沿袭着沈云与宋宁馨家乡南居村的迎娶习俗,虽是繁琐,但在沈云一力操持下,算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长溪在完成了最后一项,亲手替新娘子盖上红盖头,穿上金凤步履之后,在众人的嬉闹中,抱起了宋宁馨,大步朝外走去。
而此时宁馨门外,苍哲已是等了许久,见长溪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走了出来,忽而笑道:“幸好我们南疆没有那么繁杂的礼节,要不然我恐怕比你还局促……”
柴方一脸坏笑道:“这怕啥,一回生二回熟,等下次长溪兄弟再娶新娘的时候,自然就轻车熟路了。”
长溪愣头愣脑地憨憨笑道:“嗯,说的没错,第一次总是难免哪里都出错,以后就长了教训了!”
众人闻言,不免一阵恶寒,尤其是惜梦与蛇姬等人,纷纷带着异样的眼光看向了长溪,忽见他脸上泛起铁青之色,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叫响彻在德心城之中。
宋宁馨冷冷说道:“你……还想有下一次吗?”
这话刚说完,长溪才傻愣愣地反应过来,哭丧不已地嗔道:“都是柴方这家伙故意下套让我钻,不敢!不敢!我的腰呀……估计都被你掐肿了……”
宋宁馨闷哼一声,众人虽看不见她的面容,但想来也知道那张秀美的脸上,此刻必定是乌云密布,柴方笑声最是大,沉吟道:“兄弟,不是我给你泼冷水,就你这脑子,大婚之后,恐怕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众人闻言,都是哄笑起来,还好长溪早已习惯了众人奚落,倒也不在意,将怀中美人又抱紧了几分,嘿嘿笑道:“被你欺负一辈子又如何?我心甘情愿……”
听闻此言,宁馨环着长溪脖子的一双玉臂,不自觉地缠的更紧了些,让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暖意,这个中滋味,也只有他能体会得到。
蛇姬满怀希冀地望着身前两对新人,心中百感交集,兀自想起了千年前蛇翼与她成亲时,没有任何一位宾客,拥有的也只是蛇翼一生包容她的郑重承诺,尽管现在二人阴阳相隔,但千年来的甜蜜情感却依旧珍藏在心中。
“妖皇、长溪,婚姻不是儿戏,今后要好好待我这两位妹子,若是有任何不忠于她们的事,我蛇姬第一个不答应!”
蛇姬说话的神色极为郑重,让众人不禁心头一震,但浮想到蛇姬与蛇翼的事情,也随即释然了,只见苍哲与长溪各自重重点头,齐声道:“放心!”
沈云见长溪那大汗淋漓的模样,急忙说道:“时辰也不早了,快让新娘子上轿,接回大殿,准备仪式!”
两位新娘子刚刚被放入花轿之中走了不久,晴朗的天空忽而变得阴郁起来,不过数个呼吸间,整个德心城上空变得如黑夜般暗淡,如豆大急切的雨点,纷纷扬扬砸向地面。
一行众人无奈,只能在大雨磅礴中,快步朝德心城大殿奔去,场面也变得混乱不堪,待到他们进入大殿,众人身上衣物已经尽皆湿透,摆放在大殿外的数百张酒桌,也被雨水冲的一塌糊涂。
沈云站在殿中,用力将身上的衣服拧出一团团雨水后,朗声道:“柴方,吩咐后厨,把酒菜都端到个人房间之中,非常时候,只能如此了!”
一语言罢,他便快步走向主座前,高声喊道:“两对新人,一拜苍天厚土,见证情缘!”苍哲与长溪各自带着新娘子恭敬礼拜。
“二拜……”依着习俗,沈云本想说二拜高堂,但苍哲乃天地精华所孕育,而沈自远早已伴随着一培黄土长眠人世,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仓促间,随口喊道:“二拜……我!”
惜梦闻言,脸上冷一阵热一阵,只觉得太过丢人,将纤细的玉手放在额头处嘀咕道:“这主婚人也是前无古人了……”
众人不免一阵哄笑,但此刻他们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沾湿,倒也顾不得这许多,长溪皱眉嗔道:“好你个沈云,我成个婚还被你占尽便宜,你小子等着……”
沈云只想着赶紧回去换身干爽的衣服,见他们四人匆匆行礼,便朗声道:“夫妻对拜!”
“礼成!诸位赶紧回去换身衣物,咱们的酒宴全部挪到众人住处,你们自行结合,美酒管够,大家今天不醉不归!”
说罢,他便一溜烟朝后殿跑去,瞬时没了人影。
秦观与蔡瑾见状,彼此对视一笑,秦观嬉笑道:“这么没有章法的主婚人,我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本想着等迎娶你时也让他做主婚人的,看这情况……还是算了吧!”
布置的奢华无比的婚礼大殿,并没有众人期待的那般热闹,便草草了事,一行人纷纷回到自己房中,换好了干净衣物,才在柴方杂乱的安排指挥下有了个去处。
随即喜宴拉开大幕,赴宴宾客们也不知哪个房间中是谁在座,酒过三巡,便纷纷拿起酒坛四处乱窜,尽管场面混乱,但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这喜宴不知不觉便喝了数个时辰,直至大雨停止,洁白的月光洒下清辉,众人还在嬉闹着。
苍哲与长溪二人被一众好友不断劝酒,而他们身为新郎官,自然控制不住要多喝几杯,一连数个时辰下来,二人就算再大的酒量,也已经被灌得神志不清。
蛇姬抬头仰望月华清冷,便皱眉嗔道:“差不多得了,你们两个别忘了还有娇滴滴的新娘子在等着呢!”
长溪抱着酒坛,揽着苍哲的膀子大笑道:“苍哲大哥……能……一同……一同成亲,也是……也是咱哥俩的缘分……走,走吧?”
苍哲脚下早已无根,在长溪的陪同下,二人晃晃悠悠朝新房走去。
他们二人居住的房间都在后殿,彼此相邻,一路走来,二人还不时举起坛中美酒往嘴里灌,短短的路途,却是走了许久,行至婚房前,苍哲迷迷糊糊说道:“兄……兄弟……送君千里,终须……呃,一别,春宵……春宵……”
支吾了半天,苍哲也没把话说完,长溪忍不住,傻笑着大声喊道:“值……值千金!不,不废话了,上!”
二人迷迷糊糊便各自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长溪刚一进屋,便见房间中灯火通明,一支支红烛闪耀着迷人的光辉,在大红帐幔被褥的掩映下,更是令他心中激动,急忙上前奔了一步,脚下却是一个趔趄摔了个跟头。
静静坐在床榻上的新娘子听到这一声大响,身体轻颤,本想上前将他扶起,但随即又被心中的矜持给挡了下来,便捏了捏手中锦帕,暗自不动。
长溪烂醉如泥,早不知道疼痛是何物,双手撑地,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傻笑着朝新娘子走去,行至她身前时,缓缓弯下了腰,将满是醉意的脸贴到了新娘子面前不远处,浓重的酒气立时扑了过去。
“娘子……我终于……娶到你了……”长溪将眼前的红盖头轻轻掀了起来,刚欲亲吻,便顿时傻了眼!身体不由得向后退了数步,极不稳当的身体,再次倒了下去,脑袋重重撞在身后的圆桌上,酒意瞬时醒了大半。
“媚……媚……媚媚媚儿!怎么是你!”
媚儿也是脸上愕然,一张风华绝代的俏脸,立时涨得通红,赶忙起身,大叫道:“不好!还不赶紧去你的房间把苍哲换回来!”
二人几乎同时起身,朝旁边房间冲了过去,随着哐啷一声,房门大开,见苍哲正与床榻上的宁馨喝着交杯酒,长溪与媚儿赶忙跑了进去,将酒杯夺了下来!
苍哲酒意大盛,脑中混沌,只以为是哪些个不知死活的前来闹洞房,便厉声呵斥道:“本妖皇的洞房,你们也敢随意乱闯,惊了我心爱的媚儿,当心没你们好果子吃!”
媚儿一张俏脸阴阳不定,冷声嗔道:“哲哥……我就在这……你要在人家长溪房间里鬼混多久?”
宁馨闻言,顿时一惊,赶忙将头上的盖头取了下来,见眼前长溪大口喘着浓重的酒气,一脸焦急之色,再看向媚儿时,却再也坐立不住,一声惊呼,便将手中交杯酒扔到了地上。
苍哲恍惚间,也知道他与长溪大婚之日,竟是闹了个乌龙事件,幸好发现的及时,不然烛光一灭,这大错可终究是难以挽回了!
……
沈云怀抱着美酒四处走动,逢人便喝,两兄弟的大婚,对他来说,同样重要,心中也是高兴得紧,不知不觉,也是喝得酩酊大醉,只觉得腹中翻涌,便朝殿外回廊处奔了过去。
惜梦早已见他烂醉如泥,但碍于前几日的事情,又不愿打照面,便悄悄一路尾随,见沈云正趴在回廊的栏杆处大吐不止,正欲迈步上前,忽见一道幽紫光华从天而降,一人,闪身在沈云身侧……
第三百二十六章 无望峰
惜梦远远看去,见那人幽暗的一袭紫衣裹束着消瘦修长的身姿,脸上布满了苍老的褶皱,乃是一位老妇人,但却从未见过面,只觉得这老妇人行踪诡异,修为莫测,唯恐对沈云不利,便脚下连动,快步冲了过去。
沈云脑中混沌,口中污秽之物吐了许久,才渐渐觉得舒服了些,醉意渐渐上涌,索性坐在清冷的地面上,斜靠于背后栏杆处,喘息着粗重的酒气。
惜梦冲到他身前,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妇人,低语道:“不知这位前辈突然到访北溟大军驻地,所为何事?”
沈云听到惜梦的声音,脑中稍稍清醒了些,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绕过惜梦的窈窕身姿,朝那老妇人看去,见她一脸褶皱,面色枯黄,心中颇为厌恶,微微闭了闭眼,沉声道:“又来……一个……一个不相识的!”
那老妇人沉吟许久,冰冷的脸上忽而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回应道:“我来这,是想与邪君大人谈一桩买卖,只是不知道他敢不敢?”
沈云喘着粗重的酒气,强撑着栏杆站了起来,重重晃了晃脑袋,疑道:“你是百花谷的花颜夫人吧?”
那老妇人闻言,身形一颤,脸上略有一丝不解之意,饶有兴致地问道:“就凭这几句话和我的样貌,就能猜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