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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风,不,现在应该是凌风。凌风强忍住泪水,紧握双拳,尽量保持平静,静静地听着楚云霸的述说。凌风能如此,楚婷婷越不能,只见其已是泪流满面,双肩微微地起伏着,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楚叔叔可知为何我们会被逐出凌家?”凌风继续问道。
“具体原因云霸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云霸猜测若是没错的话,原因出在少主您的身上。”楚云霸上下打量了凌风一遍说到。
“此话何解?”凌风抓紧问到,因为他似乎觉得自己抓住了问题的要害了。
“云霸只知少主当年出生时,天空忽现异状,乌云蔽日,电闪雷鸣,突然有两道光华射入了临产的夫人的体内,然后少主便出生了。再后来,主人便带着我们离开了凌家。”楚云霸感慨地说道。
事情到现在,凌风心里已经有了些眉目,只是一些事情仍然还是处于猜测阶段。“或许跟情之泪有关吧。”凌风心道。只是那个神秘的爱神,神龙见首不见尾,除非她找你,否则你休想见到她。所以,也就无法从她那里得证此事。
“楚叔叔可知当年半路追杀我们的是什么人?”凌风背过身去,仰望天空,背负着双手,沉沉地问道。这样的神态明显与其年龄不太相符,看得一旁的楚云霸和楚婷婷不禁一阵愣神。楚云霸回过神来,心中一声长叹:“唉,这么年轻便要背负家族的血海深仇,真是苦了这孩子了。”不过片刻后,楚云霸豪气地道:“好!凌家的男儿果然个个都是好样的!我真为主人高兴,他生了个好儿子。”停顿了一下,楚云霸继续道:“这些年,云霸一直没忘当年的血仇,也一直在暗中探查当年行凶之人。只可惜贼人修为太高,凭云霸的能力……唉,收获甚微啊。不过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让云霸找到了一些线索。”
“哦?”王风转过身来,一脸急切的表情问道。楚婷婷也按捺不住了,追问道:“爹,你就快说嘛,到底是谁想要害少主一家?”
“当年的主凶早已不知所踪,能够令金丹期的主人重伤的又岂是泛泛之辈。我只查到田家与此事有关联,不过他们在当年的事件中扮演的不过是个小角色。”楚云霸答道。
“田家么?”凌风咬牙一字字地说道。
“少主,您可千万别冲动啊。虽说田家只是古武之家,与凌家这种修真世家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可田家却是有先天强者的存在啊,其实力不在我楚家之下。”楚云霸担心道。
“先天么?”说着凌风朝院内假山处一拂手,“嘭!”的一声过后,只见那假山现出一道深深的凹槽,无数碎石四处飞溅开来。楚云霸瞪大眼睛瞧着凌风的杰作,激动地道:“少主,您已跨入先天境界了?哦,瞧我笨的,主人修为那么高,他教出的儿子会差吗!”“呃……”凌风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嘴。要是让楚云霸知道父亲根本就没指点过自己,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其实是楚云霸糊涂了,凌风如今都快二十岁了,二十岁在修真家族里就算突破先天跨入修真者行列的也是大有人在,根本算不得什么。就如凌风的父亲凌云,二十多岁时就已经结丹成功,这样的才算天才。不过凌风不同,他一直是自己修练的,所以不能相提并论。
“好了,楚叔叔,我家的血仇我不能不报,当年跟随我爹的护卫也不能白死。放心,我不会乱来。呃,对了,楚叔叔可有修练秘籍?”凌风突然两眼放光地盯着楚云霸问道。
楚云霸被凌风吓了一跳,心中纳闷:“少主怎么会有兴趣看我的修练秘籍呢,身为修真世家的公子,想要什么样的秘籍没有呀!我这本秘籍还是以前主人赐给我的呢!”心里这么想着,却不好开口询问,想不明白便干脆不去想了,于是楚云霸回自己寝室捣鼓半晌后,将一本十几页厚的书籍呈给了凌风。之后,主仆来到大厅,这时大厅里有序地排列着大约五十人左右,他们都是楚云霸叫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来参见少主的。凌风楚云霸二人站在队伍前面,这时就连楚婷婷都列在了队伍当中,可见制度之严密。来楚家这两天,凌风已开始适应这种氛围了。
“各位,现在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年轻人便是少主人凌风,大家随我一同参见少主。”楚云霸说完也列入到队伍当中,然后众人同时下跪,齐声道:“参见少主!”凌风虽然有些心慌,不过还是赶忙催促大家起身。妈呀,这可是凌风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跪在自己面前,生于人人平等的新世纪的凌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见楚云霸继续道:“少主,这些人当中有些是当年同我一起护卫凌家的,有些是我后来招揽的,都是信得过的人,以后我们就都听少主您的吩咐了。”“谨听少主吩咐!”众人齐道。
“这……”凌风此时是拒绝也不是,答应也不是,急得只想离开。刚迈出步,见到众人那期盼的眼神便顿了下来,一横心道:“好!大家先起来,我凌风蒙大家厚爱,心中感激不已。今后大家便是一家人,平常还是听楚家主的好。”众人见凌风答应了,也就不再啰嗦,楚云霸吩咐了一下后便各自散去了。
凌风回到自己的寝室,拿出了楚云霸给的秘籍,快速地翻阅起来。半个小时过后,他合上了秘籍。这只是一本给家族护卫修练的普通秘籍,不过其中描述了如何突破先天而真正进入修真殿堂的过程和期间需要注意的问题。虽然寥寥数语,不过对凌风来说已经足够了。“要突破先天便要学会纳天地间的灵气为已用,除此别无他法。是要依靠外界的能量么?”凌风思忖道。
将秘籍收起后,凌风站了起来看着窗外的夜色,自顾自地道:“是时候去田家拜访一下了。”
第十九章 追查凶手
是夜,凌风换上夜行衣,这是他向楚府下人要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穿古装,不过感觉还不错。凌风并未将这次探访田家的事告诉楚云霸,怕他知道了会劝说自己不要去或者干脆派人跟他一起去,真是那样的话便违反了这次探访的本意了。他认为这种事还是越少人越好,以他的能力,若不出意外,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的。至少,凌风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于是,借助黑夜的掩护,身法展开,凌风便独自出发了。
即便是在这样惊险的行动中,凌风也没忘了修练,在急速地行进中他还不忘抽出一丝心神来感应天地间的灵气。他一直在想究竟如何才能将外界的灵气收为己用,好让自己实力尽快提升。自从听楚云霸讲述过那段往事之后,他便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敌人远比他现在见过的高手强大,现在的自己跟他们比起来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而已。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冒险夜探田家的原因之一,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田家离楚家并不算太远,以凌风如今的脚力来回一个小时也就够了,所以凌风一路上也并不急着赶路。“恩,这里灵气好足。”一处山林中,凌风像蜻蜓一样在一棵树顶上停了下来。他张开双臂,第一次有意识地试着去感应天地间的灵气。不知不觉间其全身的毛孔自然地张开,就像一张张饥饿的嘴巴,不断地吞食着外界的灵气。感受到灵气入体,凌风喜不自胜,赶紧运功驱使着灵气在体内筋脉中运行。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做,他甚至不知道这么做将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只是冥冥中他认为自己就应该这么去做,这或许该称作灵感。待灵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循环之后,刚才吸入的灵气尽皆转化成了先天真气,最后保存在了丹田的气团之中。凌风能够隐约地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在炼化了那些灵气之后有了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提高,虽然这种感觉若有若无,不过他却深信不疑。这个发现让他终于笑了起来,因为自从他将内劲全部转化为先天真气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实力的提升了。
脚尖轻轻一点枝头,凌风再度全速而行。十分钟后,山坡上,凌风拿出地图,仔细辨认了一会,望着底下的一个不比楚府逊色的府邸,凌风喃喃道:“这便是田家了么?终于到了。”
凌风越过庄院的围墙,绕过几处假山便出现在田府门外,当下一个漂亮的“鸟飞”便上了房顶。如今施展起这五禽戏功法来,凌风已然称得上宗师,这一记“鸟飞”动作轻松写意,潇洒至极。蹲在屋顶上,凌风俯视下方的院落,目光锁定灯火通明处,然后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那间屋子顶上。凌风掀开一片瓦片,俯下身来,透过缝隙看到里面坐有两人。正想仔细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突然一个杯子破风而来,凌风见状大惊,迅即一个鸽子翻身,在空中转了两圈后稳稳地落在了瓦片上。凌风刚刚立稳,随着“乓!乓!”两声,只见屋顶被撞出两个大洞,瓦片四溅。碎片在距离凌风一尺左右时尽数落地,凌风却是岿然不动地立在那里,有真气护体,这点东西还用不着出手。
凌风静静地看着同是站在屋顶上的两人,却并不作声。“阁下何人?为何偷偷摸摸地深夜到访?”其中一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凌风并不作答,只是心中苦笑道:“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想不到这么快便被发现了。也罢,就让我试试他们的功夫吧!”凌风虎爪探出朝其中一人颈部抓去,那人哪里想得到凌风一声不吭便直接出手,当下急退,双手交叉于胸前正好抵挡住凌风的虎爪。凌风得势哪肯轻意便放过,虎爪变掌,狠狠击在对方手臂上,再传到对方胸口上。那人闷哼一声,连退数步方才停下,嘴角溢血,想必是受内伤了。其实这是凌风故意为之,如今对方实力不明,自己又孤军奋战,能伤一个是一个,更何况对方还参与过当年之事,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对方随便一人便是有这般实力,受自己全力一击竟仍未丧失战斗力。他不禁觉得此番前来田家,自己有些冒失了。
“大胆!竟敢在我田家胡乱伤人,拿命来!”说话的是另外一人,只见其抖手便是一拳袭来,这一拳是漂浮一定,避无可避,显然此人的手法还在凌风之上。见躲不过去,凌风一咬牙,全身真气聚于拳头上狠狠地与对方的拳头碰在一起。“嘭!”的一声,双拳对碰处顿时形成一片无形的涟漪,涟漪所及之处,无论是木头还是瓦片尽皆粉碎。凌风倒飞两三米后再退几步方才停下来,嘴角见血,右拳红肿,看来一时半会是用不上了。再看对方,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方才他也是退了好几步才将身子稳下来的,现在他正感到喉间甜甜的,几番努力才将其压住以不至于马上吐出来。他可是田家之主,要是让人知道伤在一个小辈手上,那他可真接受不了。
“老夫田威,田家家主,阁下到底是何人?为何来我田家寻事?”田威强压下心中怒火询问道。【奇书网﹕】
“王风,没事便来这转转,不行吗?这就告辞了!”凌风撂下这话便飞身下屋欲走。只见四面八方均有人向这边过来,凌风知道是田家的护卫到了,于是往来的原路急走。“给我抓住他!”田威命令道,只是他仍就站在屋顶上,似乎抓凌风的事交给他那些护卫便行了。
凌风右手受伤,再多做纠缠恐怕今天就真的交代在这了。一路轻功施展至极致,碰上几个田家护卫也是能避则避,只要田威不来,没人能拦得下他。其实这是凌风多虑了,如今田威自身受伤,已是自顾不暇,哪还有能力管凌风这边的事。恐怕在他心底,早巴不得凌风快些离开了。于是,凌风一路有惊无险地返回了楚家。
第二十章 凌风筑基
“王风?没听说如今大陆中有王姓的世家呀……哼!管你是谁,下次再遇上就不会有这般好运了。”看着离去的凌风,田威咬牙切齿地道。
“嘘,真是惊险,想不到田家那老鬼竟然如此厉害!”寝室中凌风盘膝而坐,仍心有余悸地道。语毕,整个寝室顿时处于极度宁静之中,就连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清晰可闻。凌风在进屋前已吩咐了侍女,说自己要闭关,暂不见客。这期间楚云霸倒是来过一次,凌风出去这么久,以楚云霸的能耐不可能什么都未查觉,只是见到如今凌风已安然而归,心中的担心自然也就消失不见。虽然还是想当面确认一下少主的安全,可凌风既已吩咐了要闭关,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也是不敢冒然闯入进去。反而是加派了人手在四周守护,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凌风所在的寝室。
寝室中凌风已将自己的伤势从头到尾地检查了一遍,除了右边手臂的伤势外,内伤也颇为严重,筋脉有多处破裂的痕迹。之所以称之为痕迹,是因为原本破裂处的筋脉已然初步愈合,恢复速度之快,不禁再次让凌风自己觉得庆幸。“情之泪,果然不凡。”凌风心道。这一发现,也让凌风彻底放下心来,在情之泪的帮助下,想必用不了多久,自己的伤势便会痊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今天已是凌风闭关的第七天了。早在第二天,凌风体内以及手臂上的伤势均已痊愈。之所以没出关,是因为凌风一时想起这次路途中对外界灵气的感悟,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确认是否能被自己纳为己用。结果这一试,凌风便欲罢不能。灵气就如上次一样被吸入体内,然后再经过筋脉中的循环转化为真气,最后再加入到丹田中的气旋当中。而且随着凌风对这套流程的不断熟悉,吸收转化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此时凌风丹田之中的气旋已比之前密实了不知多少倍,气旋旋转的速度也比以前快了无数倍。
凌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此刻感觉舒服不已,这种极度舒适的感觉几乎让他欲要呻吟出声。不知不觉间,凌风已经忘记了对体内循环的掌控。不过,他体内的循环却没有丝毫减缓过。
寝室之外,楚云霸正焦急地等待着,凌风已经一个星期没踏出屋子了,这不能不使他担心。要知道,普通人这么多天不吃不喝饿死都属正常。即使他楚云霸以先天之能,这么多天不进食也是受不了的。突然,楚云霸感应到周围的天地灵气在一瞬间变得浓郁起来,他作为修真世家的家仆,对天地灵气还是能准确感应的。只是他在吸纳的过程中进展缓慢,才导致他这么些年过来仍然停留在先天之境而迟迟未能突破。楚云霸心里清楚,这么多的天地灵气突然向一个地方聚集必然有事发生。“莫非少主他……,啊!一定是少主没错,这里除了少主与我,没别人达到先天。”楚云霸心中激动地道。
四面八方方圆数里范围内的天地灵气迅速地向凌风闭关的地方涌来,源源不断地钻进凌风的身体中……
寝室之中,凌风闭着眼睛,脸上那满足的表情说明了他此时的别样感受。丹田之中,不断地有新的真气加入到接近饱和的气旋之中……终于,在某一时刻,气旋之中开始凝结出一滴露珠,然后便不断地有新的露珠形成,并与原来的露珠凝结在一起。凌风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同时享受着这变化过程所带来的快感,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处于母亲肚中的胎儿,温暖而舒适。
当丹田之中最后一缕真气化为液体之后,外界的灵气也随之消散,一切又恢复平静。凌风睁开眼,放射出两道犹如实质的光华。突然,他嗅到一阵恶臭,更令他感到恶心的是这股气味还是从他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他这才感到自己身上粘粘的,难受得紧。原来他从先天突破到筑基的过程中,天地间的灵气已经帮他完成了一次身体改造,这些粘糊糊的东西便是从他身体中排泄出来的废物。
凌风意识散发开来,瞬间明白了外面的情况。“楚叔叔,谢谢你了,派这么多人来为我护卫。”凌风心中感激道,不过马上又对着门外喊道:“楚叔叔,你在外面是吗,麻烦叫人帮我打些水来,我想洗个澡。”“是,云霸在。少主,我这就去安排。”外面立即回道。
凌风能这么快就突破先天,情之泪真的是起了莫大的作用。要不是情之泪从一开始便与凌风融为一体,使得后者的灵气亲和力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凌风是绝无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突破的。就像楚云霸那样,如今还停留在引灵气入体转化的初级阶段,在其有生之年能否完成这一过程突破先天还是未知之数。命运就是这样,有时候运气真的很重要。至于“爱神”为何在芸芸众生当中选中凌风,这其中是否真的仅是运气的成分,就不得而知了。
凌风沐浴完,换上楚家主专门为其准备的衣服,一袭类似唐朝服饰的青色长袍,无风自动,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儿,哪里还见半点当初身为农民工的调调。人靠衣装马靠鞍,看来不假。推门出来,楚家人包括家奴护卫所有人都在,众人见到凌风时皆齐齐下跪,无不恭敬。凌风见惯不惯,忙唤起众人,笑着说道:“你们这是为何?大家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用不着每次见面都这样,我担当不起的。”听完凌风的话,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皆不敢说话,不过从他们的表情来看并不是很认同凌风的话,或许在他们心底这种主仆关系已根深蒂固,任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