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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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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妍只觉他莫名其妙,忘记杨殇、跟在睿王身边,两个选择有什么差别?

杨骜脚步声渐行渐远。心妍环顾四壁,屋中竟然五窗。她恼怒心伤之下,坐在门后,失声痛哭。哭了许久便觉头昏脑热,身子滚烫,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这场病来如山倒、去如抽丝,竟拖沓二十几日、吃了不少汤药才渐渐转好。

这日是四月初一,心妍坐在桌盼呆呆失神。

忽闻屋外脚步声响。

“劳烦开门,我奉王爷之命,前来为主子丈量尺寸,缝制嫁衣。”

天翻地覆'VIP'

心妍张目看去,杨骜身着红缎,绣有金丝,富贵雍容,更添俊逸之气,他走到颜泽雅花轿边不知说了句什么,众人便即哄然大笑。想必是‘恭迎娘子’之类的调侃之言。

颜泽雅却是良久都不下轿,杨骜便即慢慢躬身行礼,嘴中伴随也说着什么,该是甜如蜜糖的情话。

围观权贵淑媛也纷纷起哄,杨骜不厌其烦一再相请,才见轿夫斜了轿子,喜妈掀开了轿帘,颜泽雅一袭鲜红嫁衣,头遮红盖头,由丫头搀着走下轿来,缓缓伸出白净如玉的左手。

杨骜伸出右手将颜泽雅的手握在掌心,引着她走上府前几个台阶。

心妍喉间哽塞,心中情状难言,赶紧垂下眼睫,放下轿帘,将自己封闭在轿中窄小空间,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不伤。

轿帘才垂下,杨骜便朝草芽的方向看了过来,目光复杂看了看草芽身后那顶半旧小娇,随后对身侧仆从低声吩咐了一句。

仆从走去人群,呼喝几句,声乐震天下,也听不分明,只见众人却纷纷朝两侧退去刻。

草芽喜道:“大好,大好。不只是哪位天界神君开了眼,主子,前面的人自动给咱们让了路。咱们过得去了。”

心妍轻声回道:“起轿吧。”

“好嘞!”四名轿夫抬起轿子,才走两步路,便听咔嚓两声,背在肩上的木棍断了去,轿身哐当委在地上,心妍一个不稳,额头撞在轿沿,鼓起一颗大包。

“女主子,这…好端端,木棍断了,抬不了轿子了!这可如何是好。”老轿夫急的团团转。

心妍自忖命苦不能怨天尤人,该她承受的总要大胆承受,微微笑道:“没有什么,我下轿走路就好。”掀帘下轿。

草芽急忙将她推回,“主子,你可不能这样就出去了,新娘子的脸是谁都能看的?那可只能是新郎官掀了盖头才能看。快盖上盖头。”找了一圈,竟连个红盖头也没噱。

心妍苦笑:“那不然,把你那粉手绢借我用用?跟我这粉衣裳挺般配的。”

草芽连忙点头:“好!”从衣襟拽下手绢便要盖在心妍头顶。

“芽,得了吧!盖个手绢,今日可算是真的糗到了家。我便这么下去。也没人认得我。顶个手绢,平白引人注目。”下轿穿过众人,朝侧门走去。

忽然睿王府正门爆发一阵欢呼声,心妍回头看去,原来是颜泽雅进门时候要跳火盆,一不小心,脚下打滑,便欲摔倒,杨骜伸手托在她腰后,将她稳稳揽进了怀中。

“主子,你别哭,也别羡慕,一会儿在侧门,你也要跳火盆的。”草芽用手绢擦擦心妍的脸颊。

心妍紧闭了一下双眼,转身疾走而去,丝毫未觉杨骜炽热视线送她转过了院墙。

区区一月不见,他竟仿佛渴求新婚相见这一瞬,渴求了生生世世。

心妍转过院墙,便见杨煜蹲在地上又写又画,心妍心生好奇,走去一看,杨煜面前三尺见方的土地上,写满了‘我媳妇改嫁了’六个大字。

心妍露出这些天来第一个笑脸。

“喂,你蹲在侧门口干什么?所谓好狗不挡道,你蹲在门中间,挡着我的路,你说你是不是一只小狗?”

杨煜抬起水溜溜的大眼,瞅了瞅心妍,瘪瘪嘴又低下头去,拿着枯枝继续写画,这次写的竟是‘媳妇改嫁了,却不知悔改,骂她相公是狗。’

心妍咯咯直笑,见他半天不睬她,于是绕过他虽蹲在地上、却依旧高达她腰上的身躯,一只脚迈进了门槛。

杨煜扔下枯枝,两手一环搂住心妍的脖子,“媳妇…”忽然想起心妍一个月前给他吃下一颗药丸,唯恐喊她媳便会口舌烂掉,改口道:“妍,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就嫁给三哥了?”

心妍掰开他两只手,见他一副被辜负的委屈样,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安慰。

“事出突然,我…我也始料不及。”

杨煜盯着她的小腹看了一盏茶的功夫,“事出突然已经有了”

心妍眉头拧紧,不解道:“有了什么?”

“孩…”杨煜才说出一个字,院内传出几名女子的声音。“那个…姓柳的侧妃,不,是小妾娘娘,请来跳火盆吧,跳过火盆,五福临门。”

杨煜要说‘还’什么?心妍扭头进院,见了眼前情景,当即咂舌,也顾不得在意杨煜说的什么。

草芽叉腰叫道:“二十几个火盆一个挨一个,中间连个缝隙也没,主子跳过去,还不得…不得…”

心妍接口道:“不得被烧烤熟了,也得烧烤个半熟。”环视几名丫鬟,却都是陌生脸庞,几名丫鬟之后却有两名熟人,一是秦蕊、一是梦儿。

“秦蕊,这些脸生的丫鬟是谁?二十几个火盆是谁让我跳的?”

秦蕊挑挑秀眉:“我不过是来瞧个热闹,这些丫鬟是日后睿王府女主子的婢女。让你跳火盆的人自然是…”

青衣婢女神情煞是傲然,“睿王妃今日大喜,心中却惦念着同一天从侧门娶进来的柳侍妾,王妃说了,虽然侍妾身份低贱可比仆婢,但是她是文雅有德之人,绝不会怠慢了柳侍妾。于是,特派奴婢几人伺候柳侍妾走过火盆。让您讨得好福气。”伸手朝火红炭盆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我如果不领情呢?”

“柳侍妾大可闹得天翻地覆,到时自有皇上、皇后娘娘做主,咱们立刻禀告皇上他老人家,柳侍妾大大不满皇上的旨意,小瞧侍妾之位,心心念念要当王妃。”

心妍愤懑不平,却也无计可施,难道要闹上大厅,让世人耻笑这小妾不消停,公然和正妻争宠?

想到大厅之中,杨骜与颜泽雅拜天地拜高堂,而她却在此处被几个婢女刁难,不觉间心内一片凄凉。

缝制嫁衣



杨骜背后丈余处,白衫男子正朝两人看来,正是去而复返的杨殇,他右手撑了一把伞,左手攥着一把束起的粉色纸伞。言偑芾觑他特地为她折回,为她送伞,是这样么…

怀中女子身子颤抖不止,唇瓣也骤然间没了温度,杨骜缓缓离开心妍的唇,打量她的脸颊,只见她面上神情悲痛愧疚,眼中神色更是难以描述。

他随着她目光转身看去,入眼处见到了杨殇同样情难言状的面容。

杨殇缓步走来,站在心妍身前。

“方才我看墙边那人像你,却大抵是不确定的,于是便走了。可总也放心不下,走出里许又折返回来。”他犹豫再三,将粉伞放进心妍手中:“有三弟在,这伞你也是用不到的。可到底。。是我的一片心意。”

他的每个字句都重重敲进她的心底深处,心妍慌忙摇头,刚要说句什么,便觉颈项、背脊酸麻,竟是被杨骜点住了穴道,半个字说不得,身子也动弹不能。

杨骜在心妍肩头使力一拥,她便像个木偶一般伏在他的胸膛。

“这丫头今天发了疯,执意要我陪她淋雨,还迫我当众向她表达爱意,爱她就在雨中吻她…”握出心妍手中雨伞递回杨殇手中,“大哥送伞给她,岂不是破坏了她的心愿?”

雨伞从她手中又回到他的手中,杨殇心中滋味却是苦涩了千万倍,他见心妍并不言语,只是乖顺倚在杨骜的怀中,当即笑道:“三弟同娶两妻,柳姑娘吃醋置气,也是正常。”蹙了蹙眉心,艰难道:“既然柳姑娘和三弟正。。正快活自在,小王不便打扰,告辞了。”转身穿入雨帘。

心妍眼前越发模糊,朦胧中看见杨殇丢了手中雨伞,背影落魄隐在雨中。

杨骜冷冷丢开心妍肩膀,突突几下点在她颈项、背脊,为她解了穴道。

心妍身子一松,后退两步,盯着杨骜的双眼,恨恨道:“我以往只觉得你狡狯奸邪,今日才知,我是高估你了!”

“我原本就没期望你对我歌功颂德。”杨骜耸肩,“现在可以乖乖随我回府了?”

心妍甩开他手,跑去捡起杨殇掉下的粉红雨伞,拂去伞身上的泥水,小心收进衣襟。

“杨骜,既然我们已经把话挑明,我当初进府正是为报父仇,而如今另起端倪,我需要查清父母死因,揪出杀父真凶。睿王府,我是不会再去的了。我们就此别过,从此彼此桥路各不相干。”一言甫毕,转身便走。

“站住!当睿王府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杨骜抓起心妍后背衣衫,运力抛出,心妍身子腾空,惊声呼救,噗通一声便趴在一匹棕色骏马马背之上。

杨骜持石子投在马臀,马匹受惊,放开四蹄,发足疾奔。街上人群惊惶,唯恐送命马蹄之下,纷纷让开了路。

劲风骤雨刮的心妍嫩脸生疼,她一颗心脏悬在嗓子眼,两手死死攥着缰绳,生怕一个不稳便跌下马背,无辜丧了小命。

只听一声清啸划空,骏马识得主人号令,前蹄扬起,急停而止。心妍身子随惯力向后飞抛而出,砸在路边鸡蛋摊上,登时满身蛋白蛋黄、雨水泥浆,狼狈极了。

摊主眼见生意毁于一旦,立时凶神恶煞捞起心妍衣襟,破口就骂:“蛋都给你砸碎了,还让不让活!我…”

陡然间金光一闪,一锭金子掷在木桌,摊主松开心妍,持起金子咬了咬,朝缓步踱来杨骜连连哈腰。“谢谢爷打赏!请便,请便。”

心妍径自委在泥泊,眼角朝身前那人看了一眼。他嘴角噙笑俯睨着她。缓缓朝她伸出手,“起来。”

“无聊。当我三岁小孩?这样就能吓到我?”心妍对他伸出的手恍若未见,撑地起身,擦着他的指尖走了过去。

杨骜见她态度冷淡,心内窝火,深深吸了一口气,握住她双肩将她身子转过,抬起她下颌,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眸。

“你究竟要什么?我一再退让,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你看不出来?”

心妍嘴唇惨白,心中却是没了知觉,泪水簌簌淌下,“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离你远远的,不要看到你的人,不要听到你的声音。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么,三爷?”

她双眼红肿,脸庞瘦削,杨骜心中一紧,她留在他身边竟如同身受莫大苦难,她竟急于逃离他身边?

“我答应你,让你一个人静一静。”

心妍如释重负,点点头,“谢谢。”正思忖是否先回柳府再做打算,便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他抗在肩头,转身走进长街左侧一家酒楼,店家熟络引路,杨骜随其后上了三楼,推门走入幽深处一间上房,将她抛在床榻上,随后折身出屋。

/》  心妍浑浑噩噩,对他此举大是摸不着头脑,只闻门外落锁之声清脆响起。她慌张追去门处,用力敲在门板。

“杨骜,你把我锁在这里做什么?”

“你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想想清楚,究竟是忘记大哥,还是老实跟在我的身边。下月初五,花轿会来客栈接你。妍儿,大婚那日见。”

心妍只觉他莫名其妙,忘记杨殇、跟在睿王身边,两个选择有什么差别?

杨骜脚步声渐行渐远。心妍环顾四壁,屋中竟然五窗。她恼怒心伤之下,坐在门后,失声痛哭。哭了许久便觉头昏脑热,身子滚烫,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这场病来如山倒、去如抽丝,竟拖沓二十几日、吃了不少汤药才渐渐转好。

这日是四月初一,心妍坐在桌盼呆呆失神。

忽闻屋外脚步声响。

“劳烦开门,我奉王爷之命,前来为主子丈量尺寸,缝制嫁衣。”

窸窸窣窣



草芽进屋握住心妍的手,仔仔细细打量许久,瞅见桌上饭菜动也未动,鼻尖一酸,问道:“主子,你瘦了,有没有好好吃饭。言偑芾觑”

“有的。”心妍微微一笑,“程家两个哥哥都还好么,你也好么?宫里最近出了什么事没有?”

草芽连连点头:“我们都好。只是大家都好想你!大事却是没有,倒是有一件让皇上、皇后挂心的事呢。太子殿下淋雨着凉、心中情丝郁结,病了快一个月了,高烧总是不退,御医也是束手无策。”

心妍抓住草芽的衣袖,慌张道:“他病了?现在呢,身子好了么?风寒可治好了。我就知道的,他自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怎么抵得住冷雨侵身。”

草芽拿出布尺为心妍丈量,用笔将数字记下。

“这两日太子爷病情好转了。听说全是赵小姐的功劳,御医说要血人参熬制汤药才能救太子脱险,说那人参长在山巅石缝里,总是世外高人也难以觅得。赵小姐避人耳目,为找血人参差点丧了命,却到底是老天眷顾太子,让赵小姐给找着了,太子服下人参,这才捡回一条命来。”

心妍胸口一酸,“病情好转了就好。梓柔她。。。对殿下有仁有意,殿下真是好福气。”

“谁说不是呢。”草芽卷起布尺,叹了口气,“若说大事,睿王府却是有一件的。”

心妍表情恹恹,并不感兴趣。“这样啊。”

草芽径自说道:“这一个月来,王爷的脾气越来越差,喝的酒越来越多,府上谁若是提到了柳心妍三个字,王爷便下令打他一百板子,谁若是把柳心妍和杨殇几字一起提及,王爷便下令打他两百板子。天骄那厮最蠢,从皇宫回来府中见了三爷就说:太子做梦老喊柳心妍仨字。王爷眼皮抬也不抬,下令就是一千板子,打得程二哥一个月也还站不起来!”

心妍心生反感,咽下一口茶水,“他只会做这些施暴之事,当真让人讨厌。”

草芽见心妍肯饮茶水,顺势劝她吃了一碗饭菜。话锋一转,道:“不过,婚期越发的近了,王爷脸上渐渐便有了笑容,我猜是快能见到小主,王爷高兴。对了,主子,王爷把你一直以来住的主卧修葺一新,当做你和他的新房。”

心妍眉眼一动,淡淡问道:“颜泽雅的新房呢?”

草芽支支吾吾半天,说道:“王爷大动工程,给她建了个院子,专门让她居住。不过,王爷一向不喜欢跟姬妾同住,还是会回去主卧的,所以,以后还是和主子你…”

“他命人修葺别院时候,木料用不完了,于是才把主卧翻新了吧。”心妍打断草芽的话,另起话头:“草芽,咱俩一月不见,你陪我说说话。我一个人在这里闷得紧。”

主仆谈天到日落,一起用罢晚膳,草芽才依依而去。

这夜心妍梳洗之后,解衣躺在榻上,脑海之中一时想到赵梓柔为杨殇寻找血人参,虽然胸口烦闷,却也大是欣喜,梓柔待杨殇是真心实意的关爱,得此娇妻,夫复何求。

一时又想起杨骜为她修葺新房,因她而脾性越发暴躁,便觉心中焦躁难安,虽不愿承认,可心底却有一处,如琴弦被拨,兀自颤动。

几番折转,已到中夜,她却依旧头脑清晰,毫无睡意。

忽闻隔壁客房门板响动,想必是有人夜半探客。不多时隔壁便传出了谈话声。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说道。

“孙先生,快请坐。这次睿王趁大婚要咱们前来,可谓给了咱们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将苍穹国太子或抓或掳,还怕杨德广那老儿不交出江山么?这次咱们国主忽必寒他老家定然给咱们记一件大功,到时高官厚禄,源源不绝。”

心妍一个激灵,轻手轻脚弹跳下床,贴耳墙边,细细听去。

只闻那被唤孙先生的男子道:“胡清兄弟,小心隔墙有耳,需谨慎行事,你凑耳过来,我将初五那日的计划说给你听。”

接下来两人窸窸窣窣的交谈,心妍再也难以捕捉到清晰的字眼。

这孙先生的声音却是熟悉之至的。正是前世贪图官爵而前后投靠杨殇、杨骜的孙茂。

心妍却没想到,此人原来另有一重身份,那便是突松国的高官,前世秘密潜伏苍穹国,却因贪图色相而丧命大牢。

却不知他们意欲怎样加害杨殇?心妍原本打算大婚那日趁机脱逃,可如此一来,却是必须嫁到睿王府去。

睿王大婚那日,杨殇定然是要去的,去了便必定与孙茂、胡清碰面,杨殇在明,孙、胡两人在暗,她得设法传送消息才可。

**

四月初五

清晨阳暖,天空如碧。

心妍坐在一顶小轿当中,四个轿夫静悄悄的抬着轿子

朝睿王府去,草芽慢吞吞跟在轿旁。

一行人死气沉沉,没半点声响,不像是娶新娘,倒像是将死人下葬。

忽然前方宫乐奏起,如同百鸟齐鸣,喜气震天。轿子猛然一晃,便即停下。

心妍身子猛然间向旁歪去,撞在轿壁,揉揉犯痛的手臂,掀帘问道:“草芽,发生什么事?”

草芽叹了口气:“到睿王府了。前面是赵小姐的迎亲车马、乐师琴鼓、聘礼彩礼将路堵了个水泄不通。哪像咱们,一个小妾,一个丫鬟,四个老轿夫。一点不占地方。”

心妍将头探出轿窗外,不远处红绸红绫刺得她双目生痛。下意识扯扯身上淡粉色的嫁衣,草芽说苍穹惯例,小妾不能穿大红嫁衣,以免冲撞了正妻的威严,只能穿次人一等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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