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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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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杨骜抬起眼来,冷冷睇向心妍,问道:

“玲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对她下的毒手?”

心妍满是鲜血的双手剧烈颤抖,泪珠一颗一颗自柔美脸颊簌簌滚下,痴痴凝着杨骜冷漠的容颜,说道: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真的。。。,我醒来时,已经。。。已经满手鲜血,手握匕首,那匕首便刺在她的。。。她的。。。”说到此处,打了一个冷颤。

“够了!”

原来真的是妍儿下的毒手。杨骜紧紧闭了闭双眼,随即便紧紧盯着玲珑惨白的面庞。

杨菱儿见心妍哭的甚是可怜,禁不住心中升起一股同命相怜之感,呜咽哭了起来,捂住唇瓣哽咽道:“心妍。。。。心妍。。。”

杨德广。闻声,回过头去,见到是自己昔日的少女妃子杨菱儿,不禁脸容轻动,唤道:“菱妃!”

柔妃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好不要脸!”又骂杨德广调戏年轻女子,极不庄重。

聂擎天朝杨菱儿睇去一眼,目光甚是鄙夷。

柔妃快步走到心妍身边,把心妍抱在怀中,说道:“孩子,别哭。”

心妍倚在柔妃软软的怀抱之中,听着她温柔的语气,登时觉得自己仿佛被亲生母亲抱在怀中。于是扑在柔妃的怀中,搂住她的腰身,嘶声哭了起来。“大师傅,妍儿。。。妍儿真的没有杀人。。。三爷不信任妍儿,怅儿不知去向,思恩。。。思恩也不见了。。。妍儿活着。。。活着好不快活。。。”

心妍的哭声在王帐中轻轻回荡。

杨骜心中仿佛被利刃翻搅,痛的无以复加,心道:他这就要去将妍儿抱在怀中,好好疼爱!

但他身子才轻轻一动,便听玲珑声音沙哑道:“哥哥。。。玲珑好痛。。。”

接着杨骜手掌一暖,已被玲珑握住,他叹了一口气,紧了紧手臂,将玲珑环在了怀中。

“小妹放心,朕会陪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杨殇注视着心妍,却碍于杨德广、梁淑贞在场,他名义上是心妍的婆家大哥,不便出声安慰,仅两拳紧攥,静静观看。

杨煜道:“妍!别哭!”奔将上来,要一把将心妍抱住。

柔妃横去一眼:“混小子,给你娘滚远点!别给妍儿惹乱子。”

柔妃心道免得让淑贞姐姐以为她的儿媳与煜儿有染,再治心妍一个斯通煜王的罪,杀害皇后、斯通煜王两重罪,骜小子有再大本事,也无法封住悠悠众口而保住妍儿。

柔妃扭回头,轻轻拍着心妍的后背,也不出声打扰,任她哭诉。

只听心妍委屈的说‘妍儿昨天才生完怅儿和思思,怅儿便被人捉走了,三爷不单不理,还与玲珑一夜。。。一夜。。。’,

又听心妍恨恨的说‘三爷非但与玲珑一夜。。。一夜。。。,还将女儿私自送给了玲珑。。。’

说来说去,总归都是一些抱怨的话,全然将柔妃当做了母亲,去哭诉委屈心事。

柔妃因为出嫁为尼、遁入空门,早已经将世事看得淡了,唇边始终噙着淡然的笑,等到心妍渐渐情绪平复,止住了哭泣,才替她抹了抹眼泪,问道:

“孩子,你不是在忘忧庵时候就怀了身孕,怎么过了两年半才将娃娃生了下来?”

心妍一怔,随后才意识到柔妃是有意说笑,逗她开怀,叹道:“两年半前那个孩子。。。”想起那时杨骜亲手为他灌下打胎药,便心中一酸,不再说下去。

柔妃道:“那孩子到底没有成?是了,当时我早知你怀有身孕,可那孩子却是一个死胎,我本想着兴许是我三脚猫的医术,诊断错误,唉,原来竟真的是一个死胎。可惜,可惜。”

柔妃原是杨德广贴身医女,精通医术,她为人自谦,于是说是三脚猫的医术。

心妍浑身一震,死胎!那。。。那三爷当时可是知道那孩子是死胎?

杨骜此时全神贯注凝着玲珑,对心妍这边状况并不留意。是以未能回应她探寻的视线。

邓御医脸色登变,叹道:“匕首已经***心脏深处,此时保持原状还好,皇后还能够维持十天半月的性命,若是强行将匕首拔下,那么皇后便立即心血疾喷,丧命于此。”

梁淑贞脑中轰的一声,喊道:“玲珑我儿!”连退两步,直至杨德广将她扶住,才稳站下来。

杨骜遇事冷静,哪怕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面庞神色也不见变化,淡淡问道:“邓御医的意思是。。。”

邓御医一凛,眼中神色满是折服,

“皇上英明,您已经猜到了。不错,如若要皇后活命,便要立即为皇后施以换心之术。然而培育一个可供调换的心脏,以及换心之后所需的药引,要耗费一年之久。为今之计,若是皇上能够二择其一,舍却柳氏宫妃,那么皇后兴许还有救。。。”

邓御医语气之中满是不确定,心道皇上舍得柳心妍惨遭剖心之术么?

梁淑贞听闻玲珑有救,当即大喜,厉声道:“那还等什么!速速施以换心之术!玲珑是柳心妍所害,当由她为之付出代价!”

聂擎天道:“万万不可!”声音中充满惊惧。

杨殇纵到心妍身畔,“要动她,踩过殇爷的尸首!”

杨煜怒目而视,“三哥,你难道真要心妍给玲珑换心!”

心妍胸口怦怦乱跳,背脊上冷汗如泉涌下,紧张望着杨骜。

秦蕊亦紧张凝视着杨骜。

杨骜眸光如覆冰霜,淡淡向心妍睇来。

心妍莫名害怕,寒噤不止,她从他眼中,读不出任何情感,亦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只听杨骜声音低沉道:“你。。。。。。”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mua~~~

替罪羔羊



“你。。。。。。”

杨骜口中这一个‘你’字还在舌尖打转,便见心妍秀眉紧蹙,脸色苍白,身子吓得瑟瑟发抖,怯生生的望着他。言偑芾觑

他当即心生不忍,心想自己便如此可怕,然而哪怕世人都对他心生畏惧,他也不要她怕他,相反倒希望她像和煜儿那样,同他嬉笑怒骂。

杨骜叹了一口气,将口中那句‘你可认罪’咽下腹去,随即将浑身鲜血的玲珑抱在怀中,缓缓站起身,眸光睇向邓御医。

“邓御医,随同军兵来到战场之上的御医共有多少?嗍”

邓御医凝神在脑中算了一算,躬身道:

“战场苍穹兵有七十余万,一旦有战事,伤员颇多,于是随行的医者没有过千,也要有八百。”

杨骜颔首,应道佐:

“选医术最为精良的三十御医,随朕前去玲珑的营帐,为她疗伤。”迈步走出了王帐。

“是。”邓御医亦快步跟随而出。

心妍偎依在柔妃的怀中,怔怔凝着帐门方向,只见帐帘摇曳,时不时几缕霰雪从缝隙卷进帐内,化作了水迹,不多时又成了烟雾,荡然无存,看到此处,心中一阵凄然,仿佛自己也终将从这世上消失无踪一般。

梁淑贞、杨德广两人双双坐在椅上,二人面色都极是沉重。

“三十名医术精良的御医倘若能够救下玲珑的性命,那么哀家心中也稍稍宽慰。然而,倘若医者无法救下玲珑的性命,那么哀家死后哪里有脸去见玲珑的母亲?当年哀家的贴身婢女惜月,乃是为了哀家而惨遭。。。。”

言及此处,梁淑贞便不再说下去,未再提及当年惜月代替她惨遭割去七窍的酷刑,随之眸光怨怼凝了一眼杨德广。

杨德广肩头一震,眼中微微茫然,仿佛回想到了生平之事,想起那时淑贞、巧慧、柔妃以及诸多莺莺燕燕、恩怨情伤,许久之后,叹道:

“淑贞啊,当年我。。。我愧对你与惜月主仆二人。若是我没有下那道没有人性的圣旨,玲珑的母亲也不会死无全尸,更加不会留下玲珑孤苦伶仃一人,让她此时遭奸人所害,下场如此的凄惨。”

心妍听到‘遭奸人所害’几字,便觉胸口闷闷的,好生疼痛,心想究竟是谁要狠心害死玲珑呢?

杨德广又道:

“你放心,惜月当年的遭遇,决计不会再发生在她的女儿玲珑身上,我绝不允许玲珑受这不白之苦!今日,无论如何,也要骜儿将伤害玲珑的真凶给绳之以法,处以极刑。”说到这里,双目似刀,射向心妍。

心妍微微苦笑,心想:万幸,万幸,怅儿、思恩都流落在外,不然身为母亲岂不是连累了两个小鬼一起被处以极刑,奔下黄泉?怎么忍心呢,那么脆弱的两条小生命,甚至还未看清楚这个世界。

就在此时,帐帘掀起,杨骜挺拔伟岸的身影快步走进王帐,沉声道:

“母后请放心,真凶,朕必将不会饶过。但也不能冤枉了谁。”

杨骜这话虽是在回答杨德广的话,却是以向梁淑贞说话的口吻说出,因他还是不愿与父亲多做交流。

梁淑贞紧张道:

“骜儿,玲珑情况怎样了?邓御医怎么说?”

杨骜走到母亲身畔,坐倒在椅,沉声道:“邓御医会尽力。母后请放宽心。”语气甚是严肃,显然玲珑伤情不容乐观。

梁淑贞抬袖拭了拭眼泪,伸出食指,指着心妍的鼻尖,厉声质问杨骜:“妍儿怎么处置?”

“母后有所不知,此事,妍儿是被人冤枉。”

杨骜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光在王帐内搜寻,在众人后,望到了一双紫色如同宝石一般的眼眸,轻轻问道:

“秦蕊,十里亭外,士兵奔来通报,说道是你最先来到王帐之内,发现了妍儿持刃杀害玲珑,此事当真?”

众人之后的角落,秦蕊一只默默站着,此时听到杨骜问话,便走了出来,福身道:

“是。蕊儿今日清晨,见到柳心妍的贴身丫鬟飘絮与三爷您一道去了十里亭,我恐怕柳心妍没人照顾,半晌会饿会渴,于是拿了药膳、补品来…”

“嗯,是么。”

杨骜未等秦蕊将话说完,便已经出声将其打断,语气中充满不信任。

秦蕊呆了一呆,回道:“正是。”

杨骜温柔轻笑,但这惑人笑靥看在秦蕊眼中却比寒冬酷风还要寒冷,只听他淡淡道:

“可有人作证,你来时,妍儿已经持刃刺入玲珑胸腔。”

秦蕊拳头微微收紧,“没有。蕊儿只身进来的营帐。无人陪同。”

“也就是说,这内中实情究竟如何,便只有蕊儿一人清楚明白了。”

杨骜嘴角笑意更甚,弧度也越发的摄魂邪肆。

聂国主眸眯成线,岂难道说,竟是这紫眸姑娘栽赃陷害妍儿?

心妍也想,会是秦蕊么?不对,若是她,她怎么会向杨骜禀报呢?更加不会当做刺杀皇后一事的第一目击者。

心妍心中一惊,又想自己都能想到这一层,那么杨骜也必然知道秦蕊是清白的了,可是为什么他还要这样质疑秦蕊呢?

秦蕊苦涩一笑,

“蕊儿不明白三爷的意思。”

杨骜冷冷笑道:

“蕊儿素来独行独往,与朕宫中的诸位女眷都不多做往来走动。与妍儿、玲珑也素来不和、总也争斗。今日,玲珑若是被妍儿刺死,妍儿作为凶手,也必将被赐以死罪。如此一来,一举除去两个眼中钉、肉中刺,可谓是一石二鸟的上上之策。蕊儿此计,可谓高明至极。”

杨德广、梁淑贞相视一眼,均想:骜儿这孩子要替柳心妍找替死鬼?

杨煜自许久之前,便不喜欢秦蕊,这时听三哥这样说,便对秦蕊更是厌烦,嫌恶道:

“哈,竟然是秦嫂子使得毒计。让五爷推敲一下子你作案的过程,你呢,今日清晨借着看望心妍的借口,闯进王帐,先将妍和同样在王帐内的玲珑双双打昏,然后借由妍的手挺刺匕首到玲珑心脏,除掉玲珑,紧接着让小兵去给三哥报信,让三哥目睹现场,你也好诬陷妍一桩杀人死罪,是么?”

秦蕊嘴唇泛白,颤声道:“你却看到了?故事编的倒和真的一样?”

杨煜轻笑,

“你那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五爷可就猜不到了。贾信啊,你每日跟在三哥身边,对宫妃争斗之事看的比较通透。你说,秦嫂子是为了什么呢?

贾信微微躬身,小声道:

“不外乎是为了凤位。心妍、玲珑二位皇上十分在意之人死了,那么秦主子兴许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得到皇后之位了!”

秦蕊身子猛然一晃,连连退了两步,才站稳当,深深凝着杨骜的脸颊,诚挚说道:

“三爷,你要相信蕊儿!蕊儿没有。。。”

杨骜抬手将她打断,厉声道:“休要狡辩!”眸色之中竟有浓浓祈求与歉仄,好似在说:蕊儿,帮朕这个忙。

秦蕊一怔,心想三爷要她为柳心妍当替罪羔羊,可是,秦蕊为三爷死一千次一万次也在所不惜,但若是秦蕊被诬陷而死,那可真是有苦难诉,死不瞑目,心中郁结心伤又当找谁人去诉?喃喃道:“三爷,我。。。我。。。”

秦蕊想说‘三爷,我不想代人受死’,然而望到他祈求的眼神,心中一阵柔软,怎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花少主唇角微微勾起,缓步走到秦蕊面前,朗声说道:

“骜,你猜的一点点都不错!秦蕊这女子当真是一个毒妇!昨日花某恰巧在茅屋之内听到忽必寒那小儿欺侮柳心妍之前说的一袭话,才知道,原来竟是秦蕊与忽必寒串通一气,先是私自放走了忽必寒,又嘱托忽必寒一定要将柳心妍给杀害。”

秦蕊颤声道:“你。。你!”指着花无泽的脸颊,连说两个你字,语气中满是不能置信。

花无泽耸耸肩,续道:“想必,这秦蕊是昨日怂恿忽必寒杀害柳心妍不成,她不甘心,于是今日又使奸计,再害柳心妍!”

秦蕊心中大恸,眼眶酸涩难当,两滴泪水在眼眶之中滚来滚去,却是倔强的瞪着双眼,一眨不眨,生怕稍一眨眼,泪珠便滚下了眼眶。

“花少主!你…你血口喷人!秦蕊过去半年都与你形影不离,你竟出口诬陷!”

蕊儿心绪波动,指着花无泽脸颊那只手掌已经颤抖不止。

花无泽挑眉轻笑,眸中有近乎冷血的决然,仿佛一定要将她逼到毫无退路的境地。

“就是因为花某与你朝夕相处,才知你秦姑娘是一个无恶不作,用心歹毒的女人!只是,想不到你竟然为了争风吃醋,已经黑心黑肺到了这种地步。竟欲一举害死对苍穹王来说至关重要的两个女人。”

秦蕊嘶声道:“卑鄙!”眼泪积满了双眼,两行热流顺颊滚下,喉间一甜,鲜红的血丝自嘴角溢出,急促喘着粗气,竟欲昏倒在地。

心妍疑惑,花少主为人谦和,为什么对秦蕊却如此刻薄?秦蕊戴罪而死,于他有什么好处?

杨殇虽不认同三弟找人代罪这一做法,但眼下除去此法,也再无更好的主意,于是轻轻道:“既然杀人真凶已经找到,那么便该速速将其押下行刑!三弟说呢。。。”

杨骜抬起左手,宽大衣袖轻轻飘荡,“来。。。”

‘来人’的‘人’字还噙在口中,便觉衣袖一紧,杨骜垂下潋滟黑眸,望见一只细腻白皙的手掌正攥在他的袖摆之上。正是心妍。

心妍昨日才诞下儿女,今日心伤体虚,已经全无力气,此时强自猛地提起一口气,轻轻道:

“昨天,不是秦蕊让忽必寒绑我走的。是。。。是玲珑。”她见杨骜眼睛眯起,仿佛不信,于是续道:“是玲珑!玲珑先行救下了忽必寒,随即让他把我劫走,害我性命。这是事情的真相。且花无泽、秦蕊二人在茅屋里间都是听到了的!”指着花无泽、秦蕊两人。

杨骜一怔,叹了一口气,说道:“妍儿,花少主与朕多年的交情,他没有理由扯谎诓骗于朕。你又何苦将唆使忽必寒害你性命一事推到玲珑的身上。是蕊儿,那便真的是蕊儿。好了,其后诸事,你不要多说,朕心中自有打算。”

心妍不依,紧紧攥着他的衣袖,小声道:“你的打算就是要秦蕊帮我顶罪?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实情。确是玲珑与忽必寒串通一气。。。”

“放肆!哀家在此,岂容你再强词夺辩!玲珑那孩子已经难逃一死,你还如此狠毒的将所有过错都加在她的身上?”

心妍的声音虽小,但却清晰传进了梁淑贞的耳中,梁淑贞不悦,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之上,直震得桌面茶盏颤动不止。



亲,今天三更。。

他要抱她



她见众人都屏气凝神,便续道:

“柳心妍既然说是骜儿要秦蕊替她顶罪,那么也就是说,柳心妍承认了是自己出手害的玲珑。言偑芾觑骜儿,你给母后一个交代!”

杨骜眉头拢起,心想妍儿表情真挚,眸色虔诚,不像是说假话,难道真是小妹与忽必寒串通一气?

他目光如炬,凝着秦蕊,冷声道:“蕊儿,告诉朕,伤害玲珑一事,究竟是谁办的?”眼中祈求,变作催促。

秦蕊泪眼朦胧,唇瓣染血,挂着一丝苦笑,她环视王帐内所有人,竟未能发现一道同情的目光,不禁心中一片凄凉嗍。

花少主见秦蕊神情凄婉,甚是可怜,心中一动,寻思:她已被逼入绝境,如此甚好!说道:“哼!还需问么!自然是这紫眼睛的妖精所为!”

秦蕊胸口如遭重击,竟而哈哈笑出声音,笑着笑着,已自哽咽不止。

“不错,是秦蕊所为!我与柳心妍同一天进入睿王府,成了三爷的人,凭什么柳心妍要比我秦蕊受宠千百倍!我默默守在三爷身边,又凭了什么,玲珑能够得到三爷的爱。玲珑该死,柳心妍也不能活!她们都该死!”说到此处,泪珠若断线的珠子,淌湿了衣襟佐。

杨骜心中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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