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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玉听了瞥了瞥刘瑕,又看了看秦桑梓,小声地趴到刘瑕耳边说:“你是在说秦公子吗?我也觉得奇怪哩,他平时一本正经的,现在看得眼都不带眨的,真是外表正经,内心淫荡啊!”
刘瑕气得被口水噎了一下,猛咳了两声,然后就看见秦桑梓默默地盯着自己,只好尴尬地再咳了一下,看见楼玉还想再说些什么,赶紧伸出大手捂住了楼玉的嘴,顺道把她的眼睛也蒙上了。
秦桑梓又默默地盯了楼玉,最后,又默默地盯向了虫子,虫子努力地交欢。
二更时,虫子们交欢结束,留下满地晶莹的液体,一只只拖着疲惫的身体,各自爬走。
地上有不少虫子的尸体,但经过秦桑梓和刘瑕的查看后却发现,它们并不是交配而死的,而是在拥挤的过程中被活生生压扁死掉的。
“难道这蛇液到了虫子身上就失效了?奇怪!”秦桑梓念念叨叨的。
刘瑕翻了翻最后一只虫尸,说:“应该是蛇液变成尸液后效果没好么强了吧,你看那些蛆虫,不也没事吗?”
楼玉翻了翻白眼,蛆虫是蝇的幼体,要长成苍蝇才能交配来着,蛆阶段,压根就没有可交配的性器官,要交也交不出来了。
不过这话她到底还是没说出口,怕刘瑕和秦桑梓问她怎么连这个粪虫的事也这么清楚,或多或少,她也想在刘瑕的心里保留点好形象。
走出了义庄,秦桑梓对刘瑕说:“这里的事已查得差不多了,世子是要赶回王府吗?让新娘子一个人独守空房,总不太好吧?”
刘瑕捏着楼玉的手,紧了紧,他板着脸说:“皇上命我们二人共同协察此案,我又怎么可能为了一己之私中途走掉,这种不忠不义之事,本世子必不会做的。”
楼玉撇撇嘴,看着刘瑕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腹诽:半夜三更有妇之夫来抓小姑娘的小手就很忠很义了?哼哼。
秦桑梓停了一下,又说:“要不楼小姐就由我送回去吧?”
刘瑕冷冷地看着秦桑梓,手拉着楼玉往自己后面藏了藏,说:“秦公子不用客气,小玉比较习惯坐我的剑,对吧?”
他扭过头看向楼玉,努力地扯出一个温和的笑,结果没扯好,那笑就显得有些狰狞,吓得楼玉直点头,从刘瑕后面探个脑袋出来说:“多谢秦公子,小玉明日午时会在庄中设宴为秦公子接风洗尘,还望秦公子赏脸赴宴。”
秦桑梓有些开心地点了点头,说:“秦某必定会到,那明日见。”
刘瑕一言不发,将楼玉抱了起来,带到了空中,飞向庄子。
临到半路,刘瑕又转了方向,找了片草原降落。
初夏的草原,草很茂盛,不冷不热,还有些微风,吹着楼玉昏昏欲睡。
刘瑕盘腿坐在地上,将楼玉半抱在怀中,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凹了一个洞,又很快弹回,刘瑕再戳,反复三四次,楼玉被他戳醒了。
楼玉揉了揉眼,坐直了身体,惊讶地说:“刘瑕,我们怎么到草原上了?这是做梦吧?”
“没做梦,我有话对你说。”刘瑕闷着声音说。
“什么事?”楼玉打着哈欠,还是有些迷糊,眼睛半眯着看向刘瑕,有着介于小女孩与少女之间的慵懒。
刘瑕盯着她,突然将楼玉抱进怀里,亲了她。
五十二、待踏马蹄清夜月五。(李煜《玉楼春》)
楼玉被压得往后倒了倒,刘瑕连忙将她拉了回来,一下子,两人的嘴就强力碰撞,哎哟,楼玉觉得自己的门牙都快撞断了,嘴里一股腥味,手一抹,满嘴的的血。
“你真是一只猪!”楼玉气是骂了,这刘瑕,偷袭得这么没技术,谁亲嘴会亲满脸血的,她好不容易长两颗门牙,不晓得会不会就此断掉。
刘瑕的脸色有点僵硬,他停了一下,居然又凑上去亲楼玉的嘴。
楼玉没想到他还会再偷袭,直接被他扑倒,刘瑕在她的嘴上贴了贴,又咬了咬,似乎真不晓得该怎么做,楼玉受不了,双手双脚用上,将刘瑕从自己身上踹开了。
等楼玉爬起来,看见傻乎乎坐着的刘瑕,看见他的嘴边还残留着血,楼玉脸色大变,喊:“你吃了我的血?”
刘瑕点了点头,伸出舌尖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有点腥,还有一点甜。”
甜个头!楼玉满脸黑线,她脑子里开始出现一向冷淡的无瑕公子一边剥光自己的衣服一边朝着女人扑上去求欢的景象,突然浑身冷了冷。
楼玉拽起刘瑕的手,着急地说:“快去找个湖,水很冷的这种,不对,你先带我回庄子,我帮你找药。”
刘瑕莫明其妙,说:“我为什么要吃药?我又没病。”
楼玉瞪了瞪他:“你有病,再过一会就要发病了,不吃药治治,呆会发病见人就咬。”
刘瑕运功循环了一周天,没有任何问题,但拗不过楼玉的坚持,飞剑带她回了庄子。
在庄子上降落,已是三更天,正是夜晚最漆黑的时候,楼玉和刘瑕摸黑进了药房,楼玉翻了一些药材,制了个三个小丸子,又指挥他到厨房偷了个大水缸,里面盛满冷水,将那水缸运到楼玉的房子里面。
刘瑕也没多话,楼玉让干啥就干啥,等楼玉停下来了,他就找了张凳子坐着。
如春抱了个锅睡在榻上,呼呼地,很香,浑然不觉房子里多了两个人,楼玉让刘瑕设了个结界,将自己和他以及一口大水缸围在结界里,不受外界的打扰。
等忙好,三更过了一半,四更还未到,楼玉坐在凳子上,过了最困的时候,她反而开始精神抖擞了。
“忙好了?”刘瑕看见她黑亮亮的两只眼晴,将凳子搬到了她的旁边。
楼玉将那制好的丸子递给刘瑕,示意他吃掉。刘瑕摇了摇头,说:“等我真发病时再吃吧,这是什么药?”
楼玉犹豫了一下,开口说:“是十全大补丸…”说完,心虚了瞄了刘瑕。
刘瑕爆了楼玉的头,说:“你刚才制药,分别用了用熟地黄、山茱萸、牡丹皮、山药、茯苓、泽泻,外加蜂蜜为辅料制成,这分明是六味地黄丸,干嘛骗我是十全大补丸!”
“你怎么这么清楚!?”楼玉眼睛瞪大了。
刘瑕眼神暗了一下,说:“很小的时候,曾经生过大病,那时吃了很多的药,久病成良医,不过现在长大了,大多的药都忘记了,这六味地黄丸味道酸酸甜甜的,曾经跟太医学过。那时太医说这味药三补三泻,是补肾上品,小孩一般不能吃。”
大病?!楼玉拍拍刘瑕的肩膀,安慰说:“小时大病没啥,现在壮得跟头牛似的,没事。”
刘瑕的眼神又暗了暗,转而问:“为什么要给我吃这六味地黄丸?要给我补肾吗?”
楼玉觉得一再隐瞒很不好,就开口解释说:“一般的人都以为肾虚可以吃这六味地黄丸,可是有很多人却越吃越虚,其实这六味地黄丸有三补三泻,在房事上过于亢奋的人吃了,能降火降欲,但如果肾阴虚的人吃了,却能促进房事。”
刘瑕又惊讶了,他呆了呆,说:“小玉,你这些东西从哪学来的?一般大家闺秀…”
楼玉自嘲地笑了笑,说:“一般大家闺秀根本不会谈房中事,对吧?何况是用春药制春药…你别管我为什么会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
刘瑕停顿了一下,脸色复杂,过了一会才开口说:“我不用吃这个药的。”他又转头看着那水缸,说:“是不是认为我一会会发春,让我进水缸降火?”
楼玉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不用的,用不着。”刘瑕的口气很强硬,脸色也僵硬了起来。
“不要这么武断,再过一会你就会有反应了!”楼玉着急地解释。
刘瑕苍白着脸,笑着说:“小玉,刚才在草原上,我想和你说说我和夏家的婚事。一年前礼部的夏尚书就曾和我父亲提出联姻的意思,父亲问了我,我不同意,后来夏家就直接进宫向皇上请旨赐婚,赐婚前,父亲和我说了,他说只要我和夏小姐成亲,我就可以不做这世子,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那…”楼玉本想问夏薇夷该怎么办,但又问不下去。
刘瑕脸白得近乎透明,他凄凉地笑着说:“小玉,我是一个没有资格成亲的人。”
五十三、待踏马蹄清夜月六。(李煜《玉楼春》)
为什么没有资格,楼玉最终没有问出口,她只觉得心里酸酸的,看着沙漏不断地流逝,答案呼之欲出,喝了她的血,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凌晨四更半,刘瑕站起来,默默地看了看楼玉,拎走了那水缸,又把那三颗药丸还给楼玉,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去。
朝阳破晓,又是一个晴朗的天,可在人的心里阴霾,是阳光照不进的地方。
楼玉一夜没有睡,她睡不着,干脆就起来吩咐丫环们去准备午宴,不停地让自己忙碌,才可以稍稍停歇心里的烦闷。
如春在楼玉的身边绕来绕去,时常盯着楼玉的脸,脸色古怪,楼玉瞪了她,问:“阿春,老看我干嘛?”
如春扁扁嘴,说:“小姐,这刘公子也不晓得温柔点,把你嘴嗑掉那么大一块皮。”
楼玉脸一下子通红,色厉内荏地说:“是。。是我自己撞的…”
如春白了她一眼,说:“小姐,你就编吧…”她转身离开,顾自去做自己的事。
楼玉噎了半晌,说:“死丫头!”
等快过午时,如春和如夏一起给楼玉装扮,给楼玉的脸用了很多粉,盖住上嘴唇破皮的地方,同时也掩去脸上的憔悴,又给她穿了件水绿的裙子,裙摆上镶了些彩色的小蝴蝶,走动的时候,蝴蝶翩翩欲飞。
秦桑梓见到楼玉时,脸上明显呆了呆,然后迟疑地问:“楼小姐?”
楼玉笑了一下,脸上粉扑扑而下,呛到了她自己的鼻子,一下子打了个大喷嚏,有几滴唾沫就不小心飞到了秦桑梓脸上。
如春赶紧用帕子捂住楼玉的嘴,扭头对秦桑梓说:“秦公子请见谅,小姐见到公子太高兴了,说话大声了些。”
楼玉呆了呆,她明明打的是喷嚏来着,哪有因为高兴而说话…正待亲自道歉,却被如春狠狠瞪了瞪,决定闭嘴,傻笑了两下。
秦桑梓拿出帕子擦去脸上的唾沫,温柔地笑了笑说:“没事,桑梓见到楼小姐也很高兴。”
庄子上主人就楼玉一人,唯一稍微有点陪客资格的楼管事又去了京城,所以一大桌的菜,就楼玉与秦桑梓两人吃,如春、如夏、如秋和黑衣陪侍。
楼玉敬了秦桑梓一杯,开口说:“今日请秦公子来,实在是小玉有一个请求。”
秦桑梓喝光了杯中酒,笑着回:“楼小姐请说。”
楼玉早前就让人清了场,宴厅里只留了六个人,四个丫环都是知情的,所以她不用顾忌,她将自己两次碰到一模一样尸体的事,还有楼管事的老婆突然发疯又突然好的事都和秦桑梓说了一下。
秦桑梓听完沉默了一会,对着楼玉说:“从楼小姐的话里,秦某觉得应该是会幻术的妖物作怪,那楼管事的老婆是不是妖物,请楼小姐带我去看看便知。”
楼玉点了点头,两人吃完了饭,就走到楼孝平家关押的厢房。
西侧偏僻之处,两个庄丁守着门,楼玉带着秦桑梓走了进去,里面的情况令人大跌眼镜:房子当中,赫然有两个女人,都是楼孝平家的,一模一样,一个枕在另一个腿上,连服饰都一模一样。
楼玉脸色大变,惊呼:“有妖怪!”
门口的庄丁连忙跑了进来,看到这情景也惊呆了,一个庄丁喃喃说:“管家怎么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老婆?”
秦桑梓将楼玉拉到自己身后,拔剑凝神看着那两人,脸色浮现奇怪的神情,他侧脸,对楼玉说:“不是妖物,都是人,奇怪…”
“可是楼孝平家的并没有孪生姐妹!”一旁的如夏一向消息灵通,插嘴说。
躺在地上的楼孝平家的,睁着眼,冷笑着看着屋内众人,坐在地上的楼孝平家的,眼神慈爱地拍了拍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好像那腿上的人,是她的女儿一般。
“楼管事有没有儿女的?”楼玉问如夏。
如夏摇了摇头说:“奴婢特地去查过的,没有,但是听说十年前,曾经抱回过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后来那女孩也不知去向了。”
可是,就算是女儿,也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何况,这两个人简直一模一样。
躺着的楼孝平家的坐了起来,冷冷地笑着说:“楼小姐,难道长得像,也有错吗?”
楼玉觉得她对自己抱有巨大的恨意,这股恨意…这么的熟悉,她打了个冷颤,失声说:“你就是那小树林里的女尸!”
楼孝平家的站起来,一步一摇地走到楼玉五步远,中间隔了个秦桑梓,满脸愤恨:“贱人生的贱种,那天我怎么就没咬死你!”
楼玉被骂得莫明其妙,她想不通自己怎么得罪这个人了,她抬头往坐在地上的那个楼孝平家的看了看,发现远处的那个楼孝平家的居然开始流泪了。
随着近处这个楼孝平家的走近,她的模样慢慢开始发生了变化,在大家惊讶的眼神中,那个近处的楼孝平家的居然变成了秦桑梓的样子。
“妖怪~~~~妖啊~~~~~~~~”赶过来看热闹的庄丁们四处逃窜,大喊着跑掉了。
秦桑梓紧紧地拉着楼玉的手,用剑对着那假秦桑梓说:“非妖非怪,非仙非鬼,你到底是什么人!”
假秦桑梓说:“我?!我不就是你吗?”
五十四、此恨不关风与月一。(欧阳修《玉楼春》)
如果不是秦桑梓一直牵着楼玉的手,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化,根本没有人分辨得出来两个秦桑梓之间的区别,甚至连服饰、头发、脸上的小特征都一模一样!
如果是妖魔鬼怪能用幻术变身,那没什么奇怪的,可秦桑梓却说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的变化,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并不是一下子变化而成的,整个变化过程就呈现在场的每一个人面前,她离秦桑梓越近,模样越像!
不过,假秦桑梓的声音没有变,还是女人的声音。
她哈哈地笑着,指着楼玉:“没用的东西,只会躲在别人背后,我要像你这么废物,还不如死了算了!”
楼玉气极,走过秦桑梓面前,对着假秦桑梓说:“你是谁?为什么处处针对我?”
假秦桑梓看见楼玉出来,嗷地叫了一声,居然直接伸长了爪子朝着楼玉的脸抓了过来。楼玉下意识地缩了头,被抓住了肩膀,五个手指扣在楼玉的肩膀上,痛得楼玉脸都皱了起来。楼玉伸出腿,狠狠地踢了假秦桑梓一脚,那假秦桑梓吃前,松开了手,而秦桑梓趁机拉住了假秦桑梓的手,而假秦桑梓的手则抓住了楼玉的手。
场面就比较诡异了,秦桑梓拉着假秦桑梓,而假秦桑梓拉着楼玉,各自使劲,居然一下子平衡了,保持了静止。
而更加诡异的事情接着发生,那假秦桑梓又开始变化,一半像秦桑梓,另一半像楼玉,变成了半男半女,十分恐怖!
楼玉被扯得冷汗都同来了,她对着匆匆赶过来的庄丁们喊:“快将这个妖怪捆起来,快!”
庄丁们一拥而上,牢牢地将那人抱住,楼玉和秦桑梓松了手,松了口气。
五花大绑的那个人,又发生了变化,她变成了最接近她的庄丁模样,看着楼玉,双目赤红,眼里的恨意像两把利刃,狠狠地剜在了楼玉的身上。
众人吵吵嚷嚷地喊:“烧了她,这个妖怪,烧了她,烧了她!”最后齐齐都汇成了“烧了她”三个字。
一个人扑到了那个女人身上,护着她,哭着求楼玉:“小姐,求你饶了她吧!我会看好她的,求你饶了她这一次!”
那女子又变成了楼孝平家的样子,她对着楼玉怒吼:“楼妈妈,就是这贱种把我害成这样,我死也不要求她,你给我起来,给我起来!”
楼孝平家的抱着那女子大哭,哭着说:“颖儿,颖儿,大小姐才十岁,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恨她!”
“烧了她!烧了她!烧了她!这个怪物!”不知何时,庄丁们又开始喊了起来。
颖儿突然抱着头发狂:“我不是怪物! 不是怪物!不是怪物!”喊着喊着,她呜呜地哭泣,像个伤心的小孩子,把头埋进了楼孝平家的怀里。
楼玉站着旁观,情况复杂,她看了秦桑梓一眼,低声地问他的意见。
秦桑梓看了看颖儿,对楼玉说:“她多次出现在女尸现场,就算不是凶手,也应该多少知道凶手的一些事情,我先将她带走,留在庄子上,对你也很不利,等到了府衙,我会请刘世子看一下。”
楼玉想了一下,她看了一下群情激愤的庄丁仆妇们,点了点头,开口对着楼孝平家的说:“这位秦公子是刑部郎中,颖儿就先让他带回府衙。”楼孝平家的很激动,说:“颖儿不会杀人的,她只是喜欢躺在尸体旁边,她连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会杀人!”
楼玉说:“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跟到府衙去,秦公子会好好招待你们的,如果真不关你们的事,自然会把你们放出来。”
楼孝平家的点了点头,转身,温柔地摸着颖儿的头,说:“颖儿,楼妈妈带你换外地方住,不要怕,楼妈妈一直陪着你。”
楼玉指挥了两个庄丁抬起颖儿,颖儿扭着头,倒看着楼玉,阴阴的,冷冷的,还挂着冷笑。
秦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