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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的东西。
楼玉收回了手指,又继续沉思了会,睁开眼,却吓了一大跳。
那太子,居然已经脱得光溜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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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要献给房事比较多,或者某处会抽筋的男人和女人们。。。。下一章将会提供方子。
七十五、渐行渐远渐无书五。(欧阳修《玉楼春》)
楼玉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说:“上衣不用脱的。”
太子顿了顿,毫不在意地说:“脱得顺手了,就这样看吧。”他大摇大摆地躺在了早就备好一张软榻上,看着楼玉。
太子没有和楼玉说他的症状,看他那样,摆明是想看楼玉到底有没有本事诊断他的病。楼玉戴上了肠皮手套,走到太子的身边,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玉茎。
阴部黑而毛发浓密,阳物长而壮硕,是天生利器,可惜整个玉茎晦暗藏红,青色筋脉搏搏而动,明显有阳火过旺之势。
在楼玉注视下,太子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潮红,他的玉茎居然开始挺了起来,如龙出潜渊,昂头挺立,绕行玉茎的筋用肉眼可见的跳动。
楼玉伸出手,拨动了一下,玉茎跳了几跳,还有一些抽动。
太子呼吸急促了起来,咽了些口水。
楼玉看向太子说:“贵人是否房事持久,但中间或泄了之后偶尔出现抽痛?”
太子惊讶了,他激动地说:“果然是神医,果然是神医!”
楼玉接着问:“这叫茎中痛,房事过度,导致体虚寒侵,然后寒气会于厥阴之脉所致,贵人何时出现这种抽痛?多少一次?”
太子马上回说:“大约三个月前第一次出现,在行房过程中,那里突然抽得极痛,过了一会就好了,后来隔几天就会出现,马神医,抽的时候就跟剥筋似的,很痛很痛。”太子比划了一下。
楼玉冷笑,让你干,让你干,隔几天就出现,就说明你几乎天天行房,否则哪会这么频繁,楼玉心想,怎么就没抽死你呢。
太子不知道楼玉正在咒她死,他半坐了起来,胸前两点樱红还有着被咬过的痕迹,就这么近距离地靠近楼玉,抓着她的手说:“神医,只要你治好了我,定能让你享这世间荣华富贵。”
楼玉听了,心里迟疑,这病,她能治,可她不想治。如果不治,太子定不会放过她,可如果治好,以太子性欲之强,有多少女子会被摧残,可能其中还会加上她。
如果不治,医者父母心,楼玉又觉得有违医德。
太子见楼玉不说话,以为楼玉没把握,手一捏,恶狠狠地说:“如果治不好我,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他变脸速度可真快。
楼玉微笑着,说:“小的可以治好贵人的病,只是需要贵人答应小的一个条件。”
“行行,什么条件都行。”太子马上点头。
楼玉说:“让门口的侍卫守到院子门那边,让小的可以在小院子里走动,小的要采药制药,关在这屋子里做不出来。”
“好!神医赶紧给我治病吧。”太子点头说。
楼玉掏出了银针,让太子平躺,她走到太子脚边,找到位于太子大脚趾边上的足阴穴,将银针戳了进去,又伸手,沿着腿上的足阴经脉,往上按到会阴之处,用银针戳上。
反复三次,太子被戳得满头大汗。
等行针结束,楼玉开了一张方子:白芍50克,灸甘草15克,川牛膝、知母、黄柏、地骨皮各10克,吴茱萸5克,一日一帖,日服两次。
太子几乎脱了力,自己在软榻上起不来,楼玉就过去扶了他,他整个人靠在楼玉的身上,闻到了楼玉身上极为诱人的香气,他将鼻子凑到楼玉的脖子处,一闻,心神荡漾,身体又一软,楼玉吃不住重,倒了下来,正好被太子整个人压在了软榻上。
楼玉又羞又怒,推了推太子说:“你快起来!”她着急得连尊称都没有了。
太子觉得楼玉的身体软软的,他的脑子里出现了“软香如玉”四个字,他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下体,小太子顿时斗志昂扬,太子觉得自己喉咙干渴,他的脑袋正对着楼玉的脸,即使隔着白纱,他也不顾,一口亲了下去。
楼玉脸一偏,被太子亲在了脸颊,她用了全身的力气,硬是从太子身子底下滚下了软榻,摔在了地上。
楼玉怒叱:“贵人请自重!”
太子看着怒气风发的楼玉,竟觉得她有说不出的味道,眼神反而炙热了起来。
楼玉看着不对,爬起来拉开门,对着守着的侍卫说:“你们主子刚行了针,身体较弱,你们去扶他回房休息吧。”
侍卫赶紧进了屋子,扶起软榻上的太子。太子配合着起来,看着楼玉笑眯眯的,说:“神医好生歇着,有什么需要尽管和丫环们说。”他的口气很温柔,听得楼玉抖了抖。
楼玉看着他们走到门口,开口说:“刚给贵人通了经脉,寒气去除之前,都不可行房,否则寒气行进心脉,会伤及贵人根本。”
太子听了,脸色一沉,离开了。
楼玉跌坐在地上,舒了口气,喃喃地说:“流氓,你再不来,我可要清白不保了。”
楼玉并不知道,她失踪的消息被楼管事确认以后,迅速报到了京城楼府,楼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而太子埋在楼家庄的内线也马上得到了楼玉失踪的消息,等太子回到他的宫殿就接到了飞鸽传书,收到消息后的太子,脸色十分难看,他咬着牙对属下,说:“告诉楼遇春,找不回楼玉,要他全家死!”
七十六、花底离愁三月雨一。(晏殊《玉楼春》)
一连十五天,临近了四月,楼玉没有等来刘瑕,她静静地看着春末初夏院子里第一朵花开,又看着那花败,没有等到她盼着的人,她想,只有靠自己了。太子身体渐好,行了几次针,又服了药,他基本就没有再抽痛过,病稍一好,他对楼玉的举动越来越过火。
楼玉根本不清楚自己哪一点吸引了太子,就算她故意揭开白纱,让太子看见她布满斑点的脸,但是仍然阻止不了太子对她垂涎,只要太子见着她,一靠近她,就会出现极为明显的发春症状。如果不是他还顾虑着身体,肯定会不顾一切就将楼玉压在榻上强暴了。
楼玉很暴躁,她很想下药让太子完全不能人道,这对她来说轻而易举,甚至不用下药,只要在给他行针时稍有偏差,就可以让他举不起来,可是,她还不想死,太子这人暴躁易怒,如果不能瞧见疗效,肯定会迁怒,如果被她越治越不能人道,估计会下手杀了她。
事情还没坏到最后一步,她还想保留自己的小命,可是如果太子真强行要与她发生关系,那她丢命也在所不惜,只是,她心里想见刘瑕的渴望,如藤蔓一般疯狂滋长,这么久了,他回来,就只见过一次,如果她真的要死,只希望在死前能见他一面,刘瑕,又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如春和黑衣也不知晓,她们赶到京城,连福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福王府来往的人极少,大门紧闭,每日进出的人很少,给人一种非常不正常的感觉。如春和黑衣守了几天,都没见有马车或福王刘瑕等人出来,这福王府,就算到了晚上,烟火也极少,与外面街道的喧闹相比,竟如同沉静了一般。
如春极速地瘦了下去,两只眼睛显得很大,她连楼玉被谁抓走都不晓得,心急如焚,等到第十五天晚上,她穿上了夜行衣,想闯进福王府,黑衣将她抱住,不让她走。
如春挣扎着说:“黑衣,你悄悄回楼府看看小姐有没有回家,不要被他们发现,否则会被主子们打死的。如果我一直没出来,你就给我上柱香吧。”
黑衣将如春紧紧地抱住,伸出手,施了个法术,让如春沉沉了睡去。黑衣将如春放在床上,静静地站着凝视着如春干瘦憔悴的脸,久久不动,最后,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脱去了如春外面的衣物,温柔地抚平她皱起的眉头,给她盖上了被子,又设了个结界,保护她不被外界侵犯,转身离开。
黑衣化成了一道黑烟,他念了咒,一股绿色的烟渐渐凝形,形成了一条碧绿色的小蛇。
小蛇对着黑衣匍匐,说:“主人,召唤小的吗?”
黑衣变成了修长身材的男子,他看着小蛇问:“楼玉呢?在哪里?”
小蛇说:“她在东宫里面,太子有病,将她抓回东宫治病。”
“哦?”黑衣挑眉,继续问:“那太子知道她的身份吗?”
小蛇摇了摇头,说:“楼姑娘将自己的脸变成了大花脸,太子不曾认出她来,也不知晓她是女子,不过…”蛇犹豫了一下,不确定要不要说。
“不过什么?”黑衣问。
“那太子好似想强暴楼姑娘,小的跟在楼姑娘身边,看见太子本来好好的,一接近楼姑娘,他就会跟吃了药似的,楼姑娘性格烈,若是太子真的下手,肯定会两败俱伤,主人,小的要不要出手?”小蛇一口气说了很多。
黑衣明显出现喜悦的情绪,他两眼放光,盯着小蛇说:“除了太子,其他人接近楼玉会这样吗?”
小蛇歪着绿色的蛇头想了会,说:“好像没有,不过只有太子曾经与楼姑娘贴身站着,还差点亲上了楼姑娘,不过…”
黑衣皱眉,说:“又不过什么!”
小蛇低了头,缩了缩,说:“小的,小的,很接近很接近楼姑娘的时候,会闻到楼姑娘身上很淡的体香,小的,小的就会有反应…”
黑衣大喜,抓起小蛇说:“你确定?闻到味道了?”
小蛇点了点头。
黑衣哈哈大笑,说:“那楼玉,果真是修春奇葩,居然年纪这么小就修到了玉春仙身气界,这可相当于修仙者结丹期啊,看来我们等待的日子不会太长了,哈哈!!”
小蛇看着黑衣笑,它也跟着傻傻着笑,抬起头,仰望着黑衣,如同仰望着神。
黑衣伸出手,让小蛇咬他的血,说:“喝了本王的血,你就不会有反应了。”
小蛇听话地咬上了他的胳膊,轻轻地吸了点血,然后用獠牙压住了伤口,直到伤口愈合。
夜深露重,小蛇游回了东宫,楼玉半梦半醒,睡得很不安稳。
在东宫的太子寝宫,周翼和莫道然正与太子在商量事情。周翼和太子说,楼府没有楼玉的消息,东宫派出的人手也根本没有找到。
太子生气地将东西扔到地上,愤怒地说:“再找不到,你们都提头来见,一个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她那两个贴身丫环审出什么了?”
周翼忙低头,说:“那叫如夏的,只说不知道,那叫如秋的根本没跟着楼小姐出去,她也说不知道。”
太子阴狠了说:“给我下重刑,尤其是那如夏,跟着楼玉出去,肯定知道什么,这些低贱的奴婢,不用刑就不会听话的。”
周翼回了是。
太子转向莫道然,问:“福王的事如何了?”
莫道然欠了欠身,说:“在主子回京当天,福王和刘世子就带着刘奇和刘海两兄弟去了天法地则门,至今未回。”
太子哼了一声说:“去了也不没用,那刘瑕也活着,不也是废物一个。”
莫道然也低了头,不语。
七十七、花底离愁三月雨二。(晏殊《玉楼春》)
京城千里之遥,有一山高千仞,峰入千云中,凡人不知峰顶在哪,又是何般风景,只是偶然会看见一些白色的闪电从千仞山中进去出来,一个眨眼,就消失不见。
这一日,两道闪电从外飞入千仞山,拨开重重云雾,在离峰顶极近的地方,有一个极大的平台,平台四周长着矮小睥迎客松,松叶的尖芒对外,那三道闪电飞入时,迎客松自动散开枝叶,开出了一个大的缺口。
等闪电停下,细看,却正是在京城消失的福王刘瑕以及刘瑕的师父萧健南。
【文、】天法地则门一百年收一个徒弟,入门弟子,仍然沿用本来的名字,整个门派,一共就三个人:师祖雍维、师父萧健南和刘瑕。
【人、】三人一落地就快步往观里走,刘瑕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木盒子,里面隐约透着紫色的光。
【书、】入了观,往后院走,一路寂静无人,只有几只仙鹤在院子里游荡,一直走到最后面最里面的房间,可以看见房间的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约摸十岁左右的男孩。
【屋、】福王满脸焦急,看了看两个男孩,对刘瑕说:“瑕儿,奇儿和海儿好像气息更弱了,你快将紫芝给他们服下。”
刘瑕打开木盒子,将带着晕光的两支紫色灵芝,分别给床上的两人服下。
紫光顺着他们的嘴,一路沿着喉咙下到肚子里,最后,汇集到了他们的心脉处,聚成了淡紫色的光。
床上两人苍白的脸,慢慢出现了血色,没一会,就恢复成了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只是依旧昏迷着。
福王舒了口气,但又马上皱眉,说:“萧师父,这紫芝只能护他们七日心脉,他们的症状和瑕儿以前的一模一样,萧师父,能不能再将他们收在门下,救他们一命啊?”
福王的脸上老态毕露,什么王爷的威势,富贵的气度,全都丢到了一边,只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恳求萧健南。
萧健南连眼皮都未到一下,他已到达元婴期中期,一般的俗事情感,对他来说真真如浮云,他淡然地说:“本门一百年只收一位弟子,不会破例的。”
福王早已知道这个答案,他只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询问的,得到意料中的答案,他的背佝偻了许多。
刘瑕看着父亲,心底只起了一点点的微澜,他走到父亲旁边,静静地站着。
萧健南看着刘瑕,突然开口说:“瑕儿,出来一下。”
刘瑕跟在师父后面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花园,萧健南停下,默默地看着刘瑕,想看看他的脸上是否有悲伤,等看到平静无波的脸,他微微地笑了,开口说:“瑕儿,当年你生病的时候,才八岁,比他们还早。”
刘瑕微低头,说:“幸亏师父救我。”
萧健南顿了一下,说:“是否后悔被我所救?”
如果是在四年多前,刘瑕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否,可是如今,他回答这个问题前,脑海里却出现了楼玉的身影,停了停,说:“没有师父,我早就没命了,不后悔。”
萧健南接着说:“其实你们三兄弟并不是生病,你们的寿命本来应该更长,刘奇的寿元是65,而刘海的寿元是63。”
刘瑕嚯地抬头,漂亮的媚眼盯着萧健南,萧健南被他盯着心神荡了荡,连忙移开眼,盯着花园里的仙鹤,说:“当年我会出手救你,是我的师父命令的,你们兄弟三人被人用法术下了禁制,如果半年内不解除禁制,生命会一天一天枯竭,本门不允许修行者违反人道结束人的性命,所以我当年才下山救你。”
“是谁?”刘瑕有点激动,当年生病时的痛苦过于刻骨铭心,甫一知晓原来是被人所害,那种痛苦的记忆就浮上了心头。
萧健南摇了摇头,说:“施术人法术高深,为师解不了禁制,又看你资质很好,所以就带回了师门。我们这一门派得仙祖厚赐,入门弟子不受任何法术禁制,你入门时师祖给你行的祛欲法术,也去了你身上的禁制。”
刘瑕捏紧了拳头,说:“请师父准我下山,找到施术者,将这不顾人道天道的修行者除掉。”
萧健南默然,他都找不到,何况功力不及他的刘瑕,但他既然选择说出来,就是打算让刘瑕下山去试试,所以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就说:“瑕儿,施术者法力必在为师之上,你是天生的修行奇材,为师在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也就堪堪达到结丹期,但你现在已隐隐有突破结丹期的趋势,如果真被你找到了那个人,不要动手,通知为师一起想办法,为师会保你两个弟弟两个月性命,你带着你的父亲下山去吧。”
刘瑕点了点头。
一个时辰后,刘瑕带着福王御剑而飞,回到了福王府。
他们落进福王府时,呆在不远处客栈里的黑衣,抬起眼,看向了福王府的方向,嘴角挂上了不名的微笑,他低低地说:“来了,回来了,好戏就开场了。”
如春昏睡在床上,黑衣坐在她的身边,如春昏睡了三天,脸色反倒愈发红润,黑衣温柔地看着如春,低下了身子,轻轻地亲着如春。
七十八、花底离愁三月雨三。(晏殊《玉楼春》)
四月初十,刘瑕回京城的第二天,福王府训练的暗卫出现在福王和刘瑕的面前,向他们禀告他们离开期间收到的异常消息。
一条消息是整个京城的隐藏力量四处出动,好似在寻找楼家大小姐。
另一条消息是太子新近非常宠幸一个男子,该男子长得妖娆美丽不可方物,自从他来了以后,太子再没近过女色。
还有一条消息是法云寺的主持济修大师到了京城,进了皇宫。
刘瑕听到了第一条消息,他的心都揪了起来,那天绿乌龟怕被楼玉责骂,躲回了刘瑕身上,而刘瑕临时收到弟弟们病危的消息,匆匆忙忙回京,又很快奔赴师门,竟然不晓得楼玉失踪了!
刘瑕在当天就出了府,直奔楼家庄,整个楼家庄已经破败不堪,楼管事被关进了津州府的大牢,刘瑕去了牢里找楼管事,楼管事说如春与黑衣失踪,而如夏与如秋被楼府的人抓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