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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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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康熙这席话令宜妃五阿哥面色有些难堪,偏偏九阿哥那样一个精明的人儿却未察觉。

九阿哥听此,升起一片希望,道:“儿臣先谢过皇阿玛。”

康熙是有意的,绝对是有意的,要知道皇子阿哥的婚姻一向都是以赐为主,像这种征询其之后再赐的,可谓是少之又少,除非他特别溺爱这个皇子,但跟在康熙身边这么久,却未曾发现他有对哪一个皇子有半点偏执,除了皇太子。

在他眼里,不管在什么人,都是先君后臣。

想到方才康熙的赐婚之意我不得不多想,但是我多想了吗?我很快地便否认了,这绝对是康熙的一个计谋,是为了什么?我吗,都这么久了才有所行动,确实够让人意外的,如若真是这样,未必太明显了吧,如若不是,那又是为何?

几日后,静婷突地约了我在一废弃的宫殿,我与她向来都只是主子与宫女之间的关系,并不认为关系很好,她怎么就找上我了呢,尽管不解,但我还是如期赴约了,她的侍女珍青在外守着,殿里就只有我与她了。

“以后这些礼节都免了吧,我们本来就是平等的不是,只不过我出生比你好些而已。”静婷把我拉起来,道。

我从来都不相信无事不登三宝殿,问道:“格格找奴婢可是有什么事?”

“你知道皇上要给我赐婚的事吗?”静婷说到赐婚就沮丧了个脸。

这是何意,她为什么要给我说?我不明白,道:“格格的意思是。”

“我不想嫁给九阿哥,我承认我喜欢他,但我不爱他,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是不同的,我不想因这是皇上的意思而委屈了自己,所以,夕晨你要帮帮我,况且历史上九福晋是不姓郭络罗氏的。”

这下我确定了她和我真的来自同一个世界,心里很是欣慰,为免暴露了身份,我没有立即答话,而是随后才道:“格格,你说什么呢,什么历史什么的。”

“有吗?我有说吗?我的意思是说,夕晨,你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儿,若你向皇上给我求情的话,皇上指不定会就这么算了呢,好不好。”静婷忽悠着我,把那真正我想问的话给转到了别的话上,我也随之而不再追问到底。

看得出,静婷是真不想嫁给九阿哥,照常理推算的话,她会是日后的八福晋,九阿哥的八嫂,我一向很少听八卦,自然对她与那些阿哥之间的关系甚是不清,她爱的是谁,又有哪个阿哥倾心于她,都是不得而知的。

“格格,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而已,帮不了格格什么忙的,还望格格体谅。”我不想帮也不会帮,对于这场康熙导的戏,我不会插手。

静婷被我拒绝,脸色刹时难看得不行,带丝苦笑,道:“你真以为你只个小小的宫女吗?如若这样,皇上就不会这样对你了,皇上对你的心思,上至皇太后,下至贫民百姓,你到底是装糊涂还是什么真傻啊。”

我未再作答,静婷有些豁出去的打算,道:“我不管,如果皇上真逼我嫁给九阿哥,我宁愿自尽,誓死不从。”

“静婷,我就这么令你难以忍受吗?”九阿哥从殿处款款而出,深情地道。

静婷别过了头不说话,珍青忙揽罪说没能阻拦到九阿哥。静婷此刻有些讨厌九阿哥,拉了我边走边道:“夕晨,我们走。”

“不准走,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九阿哥急急地拉住静婷的胳膊,道。

静婷的眼中带怒,九阿哥却不自觉,看着我,狠道:“还不快滚。”

我巴不得不在这儿呢,甚是称我的意,虽然那个滚字不堪入耳,但我□着别跟他一般见识,毕竟我没那个资本啊。

正文 Chapter23 常宁…南巡

九阿哥和静婷的事还没被康熙导出个所以然来,南巡后日就要启銮了,我想着,这事也许暂时就这样了吧,于是便也就抛到了脑后。看着屋外微白欲亮的天色,便起身穿衣,快速地便把自己打理好了。

当把门一开,一股清新的空气便骤然登堂而入,给原本有些暖暖的室内增添了别样的气味,虽幽冷却很舒然。

原本我是想趁着这轻闲功夫感受一下御花园的晨色之美的,不料脚一刚离开小院就立然想起锦棠委托给我的事,由于这些日子她要值晚班,自然而然就不能再去积晨露了,于是便交付给了我。锦棠善良么,这个问题恕我保留,但至少我可以肯定她对我是极好的,就单凭这一点,这忙我也得帮,我并真的是无心无肺之人。

御花园的晨美我要欣赏,锦棠委托予我的事我也要做,索性两者并不冲突,想此便快步回屋拿了瓷瓶向御花园走去。

御花园犹如一片花海,到处都是花,各色各样的都有,颜色亦是,红的,黄的,紫的,白的等等,让人看得无疑不是眼花缭乱。

初晨的御花园也许不豪放,但却给人另一番美丽,就如初醒的婴儿般,迷迷蒙蒙着,半醒半睡着,给人一种神秘的醉人之美,我一边穿梭于花丛中积取晨露,一边暗自欣赏着属于它的这份另类美丽。

天色不知不觉已亮开,而御花园的人势必会多起来,我自然不再多停留,行随心动,便回了屋,稍歇片刻便去伺候康熙。

刚进殿,那站在中央的年约四十几岁的男人眼睛一亮,随而痴然,惊讶,喜然地看着我,康熙不免眉头一紧,轻咳了咳才唤醒之,道:“五弟,这宫女你认识,可是有问题?”

康熙的五弟也就是爱新觉罗常宁虽被康熙拉回思绪,但难免还是有些恋恋不舍,总会时不时看我,回道:“回皇上,不曾认识,只是觉得面有些熟而已,甚像一个人。皇上恕罪,臣弟唐突了。”

康熙并没就此罢手,道:“哦,故人,不知是什么样的故人呢,朕向来知道五弟也是念旧的人,不如说来听听,也好解了朕的好奇心不是。”

“皇上可还记得柔卉。”常宁说时难免有些陷入回忆的倾向。

康熙有些置疑道:“你可别说夕晨像柔卉,朕可是觉得一点相像之处也没有。”

常宁脸上划过些许难过之色,否认道:“她只不过略像臣弟与柔卉的第一个女儿而已,可惜那孩子福薄,那么早便走了。”

“原来是这样。”康熙了然道。

常宁突地跪下,请求道:“皇上,臣弟可否向你讨一个人。”

“五弟,这样吧,朕念你与福晋思女之切,就让夕晨前往王府伺候一段时间如何,待南巡完毕,五弟再把她给朕送回来。”康熙知晓常宁的心思,道。

常宁有些失望,但许是知道这是康熙的限度,也只得答应。

康熙并没有立即把我遣入王府,而是打算在他们启銮之后才让我去,我也听之任之了。虽说对南巡有些微微向往之情,毕竟那代表着离了紫禁城,可获短时间的自由啊,但仔细想想的话,王府也不错,它再怎么也比皇宫好,而且不只一点。

康熙在常宁走后,嘱咐道:“到了王府,给朕放规矩点,别丢了朕的脸才是,归咎到底是朕的人,明白吗?”

我听此不由心一跳,忙应着是。

康熙走时是千叮万嘱,最后还不忘提醒道:“别给朕打那些小纠纠,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朕也一定找得到你。”

我这下不只一点郁闷,而是十分郁闷,敢情他还怕我逃了不成,其实他不提我还未想到,他这么一提,我还真觉得这是个法子呢。

我是被恭亲王派来的太监给接出去的,一路上那太监对我小心翼翼,甚是唯从,让我特不习惯。到王府之时,太阳已当头照,看样子已近正午,那太监名胡斯也,咋听之下,还以是胡师爷呢,他也知自己名字容易混淆,道:“王爷一向称奴才为胡师爷,姑娘也如此称奴才吧。”

“这不成,乱了规矩可就不好了,夕晨还是称你为胡总管吧。”这关系可不乱攀,虽说王爷比皇帝少了好几个档次,但论起来,人家也是王府总管,而我呢,只是小小宫女一枚,自然不能乱叫的,还是谨慎些好。

令我万没想到的是,常宁竟站在王府门口盼着,有种望眼欲穿的感觉,在看到我们一行后,才松了一口气,迎上来,道:“夕晨,你可来了。”

“让王爷亲候奴婢,奴婢实在罪该万死。”我边说边要跪下,常宁手快,把我扶起来,道:“别行这些虚礼了,福晋等着用午膳呢?”

一大群人涌进王府,直往正厅而去,待进厅才知,敢情这嫡侧福晋全在场呢,我顿时有种毛骨悚然之感,因为这让我联想着自己是某种稀有动物,正被一群人观望着,甚是别扭。

嫡福晋的雍容之态不是任何人都能学来的,况且在宫中这么些日子,眼力自然也随之提高,于此便福身向各位王妃福身请安,嫡福晋有些泪眼蒙蒙地看着我,其后便接着我的手不放,好似眨一眼我便消失不见般。

“柔卉,你别吓着孩子,以后时间多着呢,先用膳吧。”常宁的这番话自是解了我略些尴尬的处境,嫡福晋忙拭了拭眼泪,直说失礼之类的话。听常宁唤她柔卉,我有些小讶,因为我以为,那个名叫柔卉的女子已不在了的,没曾想,她不仅在,还是常宁的嫡福晋。

嫡福晋坐下,道:“你也坐下一块吃吧,赶了些路,挺累了吧,先用些膳,我再命人带你下去休息,好吗?”

这话说得轻柔,实不符她嫡福晋的派头,我忙道:“福晋的心奴婢心领了,福晋还是先用膳吧,要是凉了就不好了。”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嫡福晋未强求,欣慰地道。

我随之被人带下去暂且休息,刚把屋子收拾好,福晋便进屋,关切道:“夕晨,可还习惯,如果有差什么东西就跟我说,我立马命人送过来。”

只因我长得像他们的女儿,福晋就热呼得过了头,这实在是让人有些受不了,但又不能拒绝,只能在心底默默受着,道:“回福晋,不差什么。”

我是康熙派来伺候人的,不是来享福的,自然收拾好东西就上任了,福晋也没拦着,任由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有宠溺之意。一下午转眼即逝,晚膳就已准备就绪,就等着王爷与福晋入座。

晚膳并没有午膳那么多的人,可以说就只有王爷与福晋,其他的人都未到席,许是规矩吧,我在心里这么想着。福晋劝我入席,我坚持不入,但最终也还是被王爷福晋给拉入了席,刚一坐下,福晋就直往我碗里夹菜。

“王爷,姐姐在用晚膳吗?可在意多妹妹一双筷子呢?”音到人已到,那是个年约三十岁的少妇,谈不上很漂亮,却举手投足之间透出些许韵味与媚然。

福晋瞪了眼常宁,淡道:“给侧福晋添双筷子。”

她倒也没客气,自个地便坐到了常宁身边,见我一生人在席,很是诧异,但又很了然似地,娇道:“这是新来的妹妹吗?难怪王爷这段时间不来找臣妾了,原来王爷有了新人就忘了臣妾这个旧人啊。”

常宁把筷子重重一放,道:“胡说什么,这话要是被人听到了,不只你掉脑袋,整个王府都要掉脑袋。”

女人嘟着嘴道:“难道不是吗?王爷还怕人说不成,大家都是姐妹,何苦这样子装呢,多累啊。”

“你还说。”常宁恨不得当场掐死她般,就差没真动手了。

福晋倒还镇静,放下手中自己筷子,道:“王府的规矩侧福晋怕是忘了吧,如若此,姐姐不介意再请人来教妹妹的。”

女人本是想着要常宁帮着说几句话的,不料常宁黑着一个脸,她只得畏畏地灰溜溜地从哪儿来便回哪儿去了。

“王爷,这就是你娶的好侧福晋啊,一点规矩也没有。”福晋哼道。

“福晋说的是,本王知错了,不过以后府里的事还得有劳福晋才是。”这样的一对夫妻还真是奇怪的组合,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如此说话,能不让奇怪才怪。

福晋娇嗔了他一眼,道:“你认错认得倒是好,可惜就只会认不会改。”

常宁往福晋碗里夹了一筷菜,只笑不语。

别看表面有些小吵,其实他们很幸福,无不羡煞旁人。

正文 Chapter24 心绪…难平

恭亲王府永不及皇宫那般披着平静的外衣,但因它时而平静时而汹涌之象却彰显了人性的鲜明,单凭这点,就永比皇宫强。那繁华皇宫背后的黑暗我未曾一一见识到,但可想而知,那是个用鲜血渲染出来的地方,世人向往,唯我躲而不及。

恭亲王常宁待人是敦厚的,我自得在王府呆了半月余就得以请假外出,常宁在听我如此说罢,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各种丝绪交杂着,有疑惑,有担忧,有了然,最终都化为了信任,道:“好,可要本王让人陪你一同?”

他的这份信任甚是让我觉得难得,我也自不能辜负了他的信任,自不会因而一去不复返,道:“不用了,谢王爷,王爷的心意奴婢心领便是。”

直到我真正地出了王府,走在喧嚣的大街上,我才倏然放松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而此久压于心底沉郁的心绪也一下子舒解开来,仿佛回到了前世,回到了那段美好而又无虑的日子般。

身上揣着一百两出王府时常宁亲自交予我的银两,当时我本能的拒绝之,却被他硬塞下,我也只得收下,虽然我用不着。

川流不息的街道上,交织着各种吆喝声,参杂在一起,听之也别有一番趣味,再看那摆在摊架上花色花样,琳琅满目的货品,甚是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而这些东西在我看来因无任何实用之处,也只得当作欣赏之物,看之便可。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从远处传来,直袭耳际,随之望去,只见一片炮雾,看不清也理不清前面是在干嘛,而此,众人也成双结对地向那方跑去,甚是兴奋与欢喜。人多固然热闹,但却不是我喜欢的,本能地就要回身转而离去,却听一旁的人在路上如此道着:

“那华少爷终是得偿所愿了啊,近三十却只有一个女人,而且不曾有后嗣,华老爷好些年就揣他纳妾了,他始终不肯,还发誓就算此生无后,也绝不再娶,华老爷当时听了就晕了过去,但也不曾妥协,如今儿这事儿过了七八年,终于是迎来了第一个子嗣,这不,大摆流水席三日,以示庆祝。”

“是啊,这都是老天有眼啊,华家乃京城的大善人,从上好几代就如此,现在也亦此,好人终究是有好报的啊,我说,我们还是赶快过去吧,快走。”

直到两人渐行远去。

虽说事上什么事都有,稀奇之事也何其多,但在这样一个环境里,那位华少爷竟还能坚持住只有一个女人,就凭这份痴情,这份执着,我也不由主地停住了脚步,想前往一探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能有这份能耐,也想看一看那是怎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能让这样一个男人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心动不如行动,脚步随之而缓缓移向那堪称人山人海的地处,真正到了那处,才知那是怎样的一个场面,虽说佳肴并非山珍海味,但那菜色一眼望去也直让人馋声连连,再看那大摆的几十张宴席,无一空位。而众人早已各就各位,盼望着主人的尽早现身,好一尝美味,尽管男女老少都矜持着,但眼睛却也不断地瞄着桌上的菜色。

千呼万唤始出来,主人公终是姗姗现迟,携带妻儿从里而出。

当我目睹了那传言中的华少爷和华少夫人时,脑子却嗡的一下子全懵了,一片空白,空白得只愣愣地傻看着他们在那儿接受众人的祝贺。

空白之后思绪晃当回了脑中,心里却一片波涛汹涌,迟迟平静不下来。之所以如此大的反应,正是因为那华少爷和华少夫人正是我所认识的,不,不对,应该是前世所认识的,可真是可笑啊,谁叫他们披着我前世丈夫和那第三者的皮囊呢,我是人,不是冷血动物,想想曾经的沧海桑田,海盟山世原来全都是一场笑话,也许,至始至终,我才是那个第三者。

一天的外出,一天的自由,一天的心情全因此而中断,再无心思继续逛下去,要回哪儿去,回王府,还是回皇宫。可哪儿都不是我想要去的地方,我想回家,回那个有父亲有母亲的家,可如此简单的一个愿望却是如此的令人奢望啊。

于是,随处找个了酒馆,想放纵自己。

这么些年的生活,千百个日子的隐忍,每时每刻的小心翼翼,在此刻全都化成乌有,管他的惊世骇俗,去他的世人之眼,我只想做我想做的,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别人怎么看,与我无关。

小二虽惊讶于我一个单身女子独坐酒馆,但也只惊讶,并未阻止,飞快地便上了酒,来时还欲言又止,但见我没理他的意思,只得无趣地自忙自己的去了。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我何尝不懂,但就是任性地想放纵一下自己。

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思绪却并未随之而模糊,反而是越发清晰,清晰得直让人崩溃,直逼得人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面对,原来前世今生,我只是他人生的一个过客,而论起来,还是一个第三者,这,能不让我气愤吗。

酒馆里无不投来好奇的一瞥,我都一一漠视。

待酒足气散,我才晃悠着站起来付了账,出了酒馆。小二见这状况,道:“哎,这位小姐,要不要我让人送你回家。”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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