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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
清脆的响声惊醒了室内的众人,涵贵妃忙呵斥道:“小五,住嘴,这是你母后。”
她实在没想到,五公主竟然敢把皇后也给骂进去,践人这种话是能当面骂的么?
皇后是六宫之主,多年身居高位的她,身上的气势尊贵威严自是不必说,此时她站起,头上凤簪流苏微动,冷冷地睥睨着五公主。
“本宫让教养嬷嬷教导你,你父皇怜你,这才减了日子,准你出来散心。教养嬷嬷说你刁蛮难训,本宫只以为她们是说谎,而今看来,当真是再正确不过了。”
“你身为帝姬,本该知礼仪懂进退,堪为天下名门闺秀的典范。结果你却跋扈难教,高傲自大,污蔑臣女,端得是丢了你身为帝姬的脸,你连你三皇姐的一半都不如。自今日起,你便禁闭三月,罚俸禄半年,好生地跟着教养嬷嬷学好规矩。”
这话说得重,何况是身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的皇后所说。
五公主这被贬的的一文不值,就算因此逃过了这一次的和亲,但今后恐怕是难寻好人家了。
涵贵妃面色一变,慌忙道:“皇后娘娘,小五毕竟年纪小,当不得这般责罚。臣妾回去一定会好生教导她的,万不会让她失了规矩的。”
那三公主本该死的,却被皇后救了,如今过得连个宫女都不如,却敢被皇后用来跟她尊贵的女儿比,当真是戳她心窝。
皇后冷冷一笑,“你若是教导得好,她会如今日这般口出狂言么?好在今日听到这话的是本宫,而不是太后娘娘,要知道太后娘娘最是重规矩。小五年纪小,都已经十五了,还小?说起来,慕家姑娘比她还小上一岁,却能得太后娘娘的青睐,如今却被小五这般污蔑。”
那不是生生的在打太后的脸么?
涵贵妃脸色一白,不再言语,她咬咬牙,准备到时候给圣上吹吹枕边风,免了她的责罚。
“不服,我不服,凭什么,她不过是个奴才,凭什么让我被罚。明明是她的错,皇后娘娘你有眼无珠,你根本就是看我不顺眼,这才如此针对我!我要见父皇,你们都欺负我!”五公主甩开宫女的挟制,就往门口冲去。
门口的宫女来不及拦,愣是让她给奔了出去。
“不用拦她,就让她去。本宫倒是要看看,圣上如何判!”皇后冷淡道。
涵贵妃面容颓败,她没想到,小五竟然如此的桀骜不驯了,今日公然顶撞皇后,谩骂皇后,这不是不把皇后甚至是太后,看在眼里么?
皇后亲手把慕清染扶起来,看着她微白的脸,安抚道:“莫怕,你先回去歇着吧!本宫自会给你公道的。”
“都是因臣女而起,若是连累了皇后……”慕清染说着,眼角流下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来,咬着唇,坚定地道:“都是臣女的错,还是让臣女跟公主殿下请罪吧!到时候公主殿下想怎么抽臣女都好,就是莫要因此让皇后娘娘委屈。皇后娘娘这般好的人……”
皇后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事,圣上可是明君。好孩子,真是委屈了你,让你受惊了!”
皇后知道太后看人准,她也见这慕清染是个懂事的,所以自然也就觉得是五公主胡闹了。
慕清染咬了咬唇,微微垂下了眸子。
她当时可是看准了周围没人才敢嘲讽五公主了,除了她的侍女和洛北辰以外,没人看见那一幕。五公主自诩身份高,看她总不顺眼,找她麻烦,那她就给她好生找一找。
皇后让宫女把慕清染送回去,又赏赐了不少好东西给她。
慕清染从皇后屋子里出来,回了行宫里,就听得一阵杂乱脚步声,以及焦急唤御医看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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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断子绝孙腿
慕清染从皇后屋子里出来后,便随之回了华丽的行宫,她先打发了宫女回去,皇后相应的赏赐之后也会被送入她的院子里。
慕清染才刚进行宫大门,就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焦急呼唤御医看病的声音。
慕清染不解,现在几乎贵人们都在帐篷区,何以这里如此的闹腾,她忙拉住了一位伺候宫女,问道:“这里为何如此的慌乱,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那宫女忙回答道:“是有人受伤了,太子殿下他们在林子里狩猎时,被流箭所伤,现在都被抬了回来。这位小姐,奴婢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说完,她就挣脱了慕清染的手臂,急急忙忙地张罗去了。
慕清染愣了愣,想起当时那人的话,说的就是太子殿下今日会出事,莫非他们说的并不是谎话,而是一早就设定好的。
洛北辰可是跟着太子他们一起去打猎的,顿时就想问关于他的事儿,可是那宫女早已跑远了,她一时都找不到人来询问了。
她着急,但还是决定先回去她的院子,到时候再派个人出来查探。毕竟她现在着急也是白搭,何况她还不知道洛北辰的居所在哪里,就算想找过去也没办法。
可是等慕清染回了院子,就见到一个黑衣年轻的男子正站在院子正中,见到慕清染回来,他俯身行了一礼,“属下洛五见过少夫人。”
慕清染此时心焦洛北辰的行踪,一时倒是不曾注意他对她的称呼,紧张地急声问道:“少将军呢?他可有受伤?”
洛五见她急得额头都冒汗了,跪倒在地,回道:“回您的话,此次受伤的只有丞相家的二公子和西月太子,以外都是毫发无损的。少将军得令彻查此事,唯恐您担忧,特地让属下回来跟您报平安,让您不必担心。”
听罢,慕清染这才安下心来,她这才觉得刚才吊起来的心不再怦怦然地直跳了。
看来是公孙祁阳受伤了,不过那西月太子受伤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但只要洛北辰无事,她就觉得安心多了。
只是,按理说,不是应该是西月太子的刺杀策略么?现在现在其他人都好端端的,而他却受伤了?
“公孙公子的伤如何了?”
“只是皮肉伤,现在已叫了御医去看病了,应该没有大碍。”洛五回道。
顿了顿,他又道:“属下还要给夫人带话,既然您已知道少将军无碍,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慕清染点头,见他离去,这才自己回了室内。
这次皇家狩猎,慕清染也没多带丫鬟,只带了迎春三个大丫鬟,见她回来了,都纷纷围上前来。
“小姐,您受伤了?”冬梅惊道。“奴婢这就给您拿药……”
慕清染摇头:“不必,已让医女看过了。”
迎春伺候着她坐下喝水,又让人给慕清染准备水沐浴,这才道:“刚才九小姐闹腾得慌,奴婢让人把她送回屋子里了。”
慕梦是真想把慕清染的名声给弄臭了,刚才一直在那里大喊大叫地瞎嚷嚷,说嫡姐虐待庶妹之类的,让迎春恨不得把她的嘴都给缝起来。
慕清染冷淡地勾唇,“蠢货,真以为我出事了,她就能好过。她被我打了一巴掌,最近也见不得人,就关着她吧!过阵子爹爹自会处理她。”
她的鱼饵已经抛出去了,现在就稳坐钓鱼台,坐等鱼饵上钩了。而她也不怕对方不上钩!
慕清染捧着杯子,袅袅的雾气氤氲了她的眉眼,却遮不住她明亮的眼眸。
而这厢,德文帝很头疼地看着自己闹腾的女儿,见着她用自己最喜欢的脸哭得梨花带泪的,他心里也觉得心疼。
他没办法让心爱的洛妃过得好,见到跟她相似的女儿,自然是敞开了心扉的疼,就盼着她能够过得开心肆意。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效果有些相反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的嚣张跋扈,慕清染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咒骂公主的。小五现在连编谎言都不会编了,随意地陷害人,真当他看不出来么?
德文帝不是很欢喜,揉了揉额角,道:“皇后是你母后,她素来仁厚公正,既然她让你学规矩你就回去好生学着,你性子跳脱也该好生禁足,修养下身心。”
五公主见这次的哭闹竟然不起作用了,震惊地抬头望着德文帝,尖声道:“父皇,她们都欺负我,怎么连您都帮着她们啊!慕清染那个践人,随意辱骂身为帝姬的我,不是应该处斩的么?”
德文帝被她这话一说,顿时面色沉了下来,“小五,你在说什么?”声调扬了起来。
了解他的都该知道,此时他心情很不悦。
但向来被德文帝惯得跋扈惯了的五公主此时被怒火蒙蔽了心,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只大喊着道:“慕清染就是个不要脸的臣女罢了,杀了直接赔她爹一个官位不就好了么?再说了,她该侮辱咱们皇族,我们就不该让她好过,最好抄家灭了九族。”
德文帝的面色顿时深沉如夜,望着激动得手舞足蹈的五公主,心中掠上了疲惫。
他一直都*着小五,就是希望她能够代替他心爱的洛妃能够过得肆意,却不是让她目中无人,草菅人命。
身为帝女就该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话能说,什么又不能做。所有的孩子中,他对这个女儿最是偏爱,连长公主都越不过她去,没想到却把她疼成了这副模样。
抄家灭族,她信口开河。污蔑长辈,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
“看来,皇后罚的还轻了些。”德文帝想到皇后,眸色一凉,冷冷地开口。“你的确够嚣张跋扈,以往朕总想着你年纪小又是女孩儿,多疼一疼,不会有事。现在看来,倒是朕想岔了。你是该好生管教管教了!”
五公主被德文帝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一愣,她抬头望着面容沉寂的德文帝,似是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她讷讷地强笑着扑到他怀里来,撒娇道:“父皇,您怎么了,您不疼小五了么?”
德文帝看着怀里明艳的少女,抬手推开了她,对一旁伺候的太监总管张明道:“张明,让人把五公主带下去。传话给皇后,此次朕的寿宴过后,把五公主送去皇家寺庙里静修半年,顺便给她配两个教养嬷嬷。”
寺庙清苦,哪怕是皇家的寺庙,也是一样的。寺庙一般都是犯了事儿的公主妃子被罚去静修的地方,可比不宫里头的禁足,何况还配了教养嬷嬷,到时候五公主要吃的苦头自是不必多说。没有涵贵妃的照应,有的五公主的蹉跎了。
张明看了眼惊呆了的五公主,垂下眼,恭恭敬敬地躬身应道:“是。”
他心中暗想,虽然长着跟洛妃娘娘一样的脸,但性子却是完全不同的。而且,这位也太不知足跋扈了,现在圣上这般做,何尝不是给涵贵妃的娘家一个警醒。
帝王的*爱是随时会变得,不要以为他不知,就随随便便地弄些小动作。而这位五公主若是安安分分的,自是一辈子的盛世荣*,可惜,就是太爱折腾了,偏生犯了圣上的忌讳。
圣上最是厌烦后宫干政。
希望这位能明白圣上的苦心,好好的在寺庙收敛性子。就凭着这张脸,圣上也不会亏待了她。
五公主反应过来,忙扑倒德文帝脚边,叠声道:“父皇,父皇,您怎么能这样?小五不要去寺庙,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那些老妖婆肯定会弄死我的。求求您了,别让我去,您不是最疼爱小五么,肯定舍不得看小五受苦的是不是?求求您,收回成命吧,小五不要去……”
此时她才知道怕了,忙求起饶来。
德文帝见她此时还不知自己错,闭了闭眼,淡淡道:“君无戏言。带走吧!”
很快就有宫女进来,把不合作的五公主给拖了出去。
五公主哭得泪流满面,想到那皇家寺庙,她就打了个寒颤。心中更是把害得她如此狼狈的慕清染和皇后恨到了骨子里,她更是恨不得把慕清染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她根本就没想到,父皇竟然会为了个外女而罚她。
消息传到皇后那里时,皇后矜持地笑着点头应下德文帝的传话,着手让人通知了涵贵妃。
五公主从前没少仗着*爱折腾她,她一直忍着,不过就是想看看,什么时候五公主自己把自己给坑死了。如今还真是多谢了慕清染,竟然让她因为妒忌而把自己给弄死了,当真是省了她不少事儿。
不说涵贵妃心中的大恨,只搂着五公主哭了一场,却丝毫没有体会德文帝的苦心,只恨死了皇后跟慕清染。
慕清染知道时,更是大吃了一惊,她是想过让五公主吃苦头,不过就如皇后所罚,她以为最多不过是禁足罚俸禄,毕竟是帝女,总归是要留点面子的。没想到,德文帝竟然如此狠,直接把人给送庙里去了。
那可是庙里,一个女子去哪里蹉跎了,名声哪里还会有好的。庙里更是清苦,五公主到时候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呢!
反正不管五公主是如何惹恼德文帝的,听得这消息,慕清染还是忍不住拍手笑了起来。
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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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德文帝刚把自己*爱的五公主打发了,心中正烦闷着,就听得公孙丞相家的二儿子受伤了,德文帝惊怒,转而还没问呢,又听说西月太子也受伤了,顿时那口怒气又下去了,忍不住又想笑了。
好啊,西月太子受伤了,想起那张蠢脸,他就不舒服,此时听得这好消息,简直恨不得额手称庆。
但听得公孙丞相家的纨绔子弟也受了伤,他这身为帝王的,也不得不为他的重臣伤感下了,忙吩咐让人好生安抚了公孙丞相,又送了些赏赐过去。
不过,怎么会受伤?
太子沧澜让人把两位送回了行宫,又让最好的御医去看,这才回了帐篷区最大的皇帐里,告之德文帝详情。
却说,当时他们进了山林后,就遇上了公孙祁阳和凤锦等人,于是浩浩荡荡地去打猎。结果,走到深处时,却不知从哪里射出来好几支流箭。
太子被洛北辰提溜着下了马,避开了流箭。而公孙祁阳却没那么好运,避闪不及,被箭矢刺中了肩膀,跌落下马。
而比起公孙祁阳的倒霉,西月太子就更不走运了。他的马被箭矢惊到,直接把他摔倒了地上。而当时有流箭射来,西月太子吓得都不动了。
洛北辰却还记得太子沧澜的话,不能让他死在了京都,免得让西月占了理。
西月太子离洛北辰不远,他当时条件反射地直接踢了西月太子一脚,欲要把他踢到安全位置去。他根本就不愿意像拉沧澜一样去拉他。
本来踢的是大腿,结果西月太子自己找死地转了转身子,洛北辰也没想着收腿,直接就踢中了他的双腿间,当下惨叫着被踢飞了半米远,流箭落在地面,保住了西月太子的命。
那断子绝孙腿当时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西月太子更是疼得大叫着昏了过去。
而更可悲的是,西月太子落地的时候,地上又快尖锐的石头,划破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肤,鲜血流了一地,也不知伤到重要部位否,看着都觉得疼得慌。
太子沧澜那时虽然觉得自家弟弟残忍了点,但却忍不住为他点赞!
德文帝听完汇报,本来因为五公主而郁闷的心情顿时飞扬了起来,但听得那断子绝孙腿,他嘴角剧烈地抽出了下,这才清了清嗓子,望着太子沧澜,严肃地问道:“查出什么没,可是人为?”
这事的确很蹊跷,怪不得皇帝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太子了。
太子沧澜恭恭敬敬地回道:“这里是皇家的狩猎区,平日都是有侍卫日常检查的,人为的可能性并不大,而且那支箭的确是冲着西月太子去的。不过那些流箭出来的时机也很怪异,儿臣已让北辰去调查了,至于是失手还是人为,一切等他回来便可知了。”
德文帝蹙着眉头,点了点头。
洛北辰回来得很快,随身还带着自公孙祁阳身上拔出的箭矢。
德文帝见到这个总是面无表情,气场强大的儿子,难免有些别扭,严厉地望着他,问道:“如何了?”
洛北辰丝毫没有被他影响,只是朝着一侧的太子沧澜点了点头,太子沧澜回一一笑,德文帝却觉得自己被藐视了,脸色沉了沉。
洛北辰这才把那箭矢让人呈了上来,慢慢地诉说着结果:“臣已仔细检查过了,箭翎上没有任何标志。”
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淡淡道:“看情况,应该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而当时,太子殿下跟祁阳离得很近。”
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但其中意味,在场的人都再明白不过了。
洛北辰不过短短两句话,就把太子沧澜的嫌疑给摘了个干净。
德文帝怀疑的目光果然变了,眸色更是深沉如海,面上阴沉不已。
洛北辰这话再明白不过了,若不是他及时搭把手,现在躺在病*上的就是太子沧澜了。
顿时,德文帝开始把怀疑的眼光转向那些外国来使了,或许就是他们想要谋害沧月太子,然后……
德文帝当下一拍案板,惊怒道:“查,一定要彻查清楚,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