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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记录是详细,但却也就只有名字,以及办事能力等,根本查不到其他的。
德文帝憋屈不已,左右寻不到发泄的,只瞪了眼垂手而立的太子,最后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那就是禁卫军统帅。
洛北辰见德文帝无事再寻他了,便当下就告退了。
太子沧澜也跟着告退出来,见洛北辰在前方,忙跟了上来。
“阿辰。”
洛北辰听得他的唤声,便止住了步子,垂眸道:“殿下。”
太子沧澜已经不抱希望他会改称呼了,只上前来,道:“我看你面色难看,身上可是有伤?方才你虽说不曾受伤,但我可是听说了,你这几日是跟那慕家小姐闹别扭了,连饭都不怎吃,可是真的?”
洛北辰垂着眸子,并不说话。
太子沧澜见他这高大俊美的弟弟不答话,就知道他说对了。
他叹声气,道:“近日的流言我也是听说了,你可也是嫌弃那慕小姐家里情况?你本就该值得更好的,若是你真不喜欢……”
“没有,她很好。”洛北辰打断他的话道。
太子沧澜满意一笑:“看来你们是和好了?你可用膳了?”
洛北辰点点头。
“如此便好,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包容和理解,你以后慢慢就懂了。你若是与她过得幸福,那便是最好不过的。你若是担心她,以后等她嫁给你,我让太子妃多照顾她一些。”
洛北辰想了想,道:“如此就多谢太子妃了。”
“好了,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这么多年的事儿了。”太子沧澜见自家皇弟越发有人情味了,对慕清染也多了几分感激。
“我还想与你说说南疆的事儿,南疆那位祭司宿微带了一位小姑娘过来,如今跟沧离来往亲密,虽是借着接待之名,但难免有些过了。你曾去过南疆,可对他知晓一二?”
洛北辰闻言,慢慢道:“他是个骄傲清高之人,我与他曾有过合作,助他杀了前任教主,这才得回那物。我的记忆有些断续,或许他与那人跟熟悉些。但他并不是会参与他国政权之人,但凡事有万一,如今南疆确实有些异动,暂时先让人看着他吧。”
他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但套在宿微身上,难免有些牵强了。
太子沧澜也知晓洛北辰帮着德文帝做了不少事,其中不少也是他布置的,但能得洛北辰如此赞誉的,也就唯有这祭司宿微一人了。
想来这祭司宿微当真是不简单了!他倒是想问问沧尘更多的情况,但如今显然不是好机会。
“嗯,如此也可。最近刺杀迭出,你且多加小心了。不过,后日就要回京了,想来回了京都,他们也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了。”
洛北辰点头应着,“臣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阿辰,你——”太子沧澜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想问出口,却在见到他转眸望来的清冷目光时,顿住了口,只摇头道:“无事。”
洛北辰这才快步离开。
他想问,他是否已然全知道了,可是再怪父皇了?
但是,最终太子沧澜还是不曾出口。
太子沧澜缓缓眯了眯眼,不过现在沧离小动作频繁,那东临的二皇子想来他也是插上了手脚,只是,五公主已是被送去了皇庙禁闭,如此看来,沧离倒是少了个助力。
而如今剩下的也就是三皇妹了,东临二皇子何等惊才绝艳的人物,哪怕是沧离想拉拢,最后也是无法通过三皇妹进行操纵的人。
沧离,总归是太心急了。
慕清染一大早醒来,却见得眼前一张熟悉的俊美容颜,不由一惊。
但又马上放下心来,她幽幽叹口气。自己这算是提前过上婚后生活么?不过她对他的气息太熟悉了,导致她对他竟是不设防。
不过,这总归是要熟悉起来的。
前两次,他总是比她早醒,所以她倒是不曾见过他的睡颜。
想罢,她就凑上前去,见他眉目俊雅,长长的睫毛落在了脸上,落下淡淡的阴影,薄唇不再如往日般紧抿,略略地放松,身上的冷漠气息消散,倒是有几分孩童般的天真纯净。
她总听说薄唇的男子薄情寡凉,或许他也是,但他对她,总归是放在心上的,并非是寡情的。
她纤长的食指划过他浓厚的英眉,可是才动,就见他缓缓睁开了眼眸,眸色没有往日的冷厉淡漠,有些迷离懵懂,呆萌呆萌地望着她。
显然是没彻底清醒过来。
慕清染见他这般模样,不由低低笑了起来,眼底波光潋滟。
洛北辰很快就恢复了清明,他望了眼自得其乐的慕清染,自己先行爬了起来,就把挂在一侧的衣服给穿上。
昨日他忙得很晚,回来时却想着慕清染,就不曾回去睡,或许他也是为了消除沧尘的痕迹,特地跑过来与她一同睡。
特别是看她昨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最后可能是畏秋夜的寒冷,滚进他怀里的模样,当真是可爱得可以。
洛北辰穿好后,就见慕清染心情极为好地坐在*沿看着他,他想了想,凑过来亲了亲慕清染的额头,低声道:“你该起了。明日就得回去了,你让人收拾收拾,免得明日忙乱。之后你且看看可还要去玩一玩,不过,可要多带些人,自己注意些。”
慕清染见他面如表情,语气寡淡地说着絮叨的话,极为违和,她忍不住笑了笑,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昨夜的事情如何了?”
洛北辰蹙了蹙眉头,道:“事情还没完,不过已经定下了调查的方向了。一切等回了京都再说,过些日子就该明朗起来了。”
“那你还是多加小心些。”顿了顿,慕清染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那个,清安的解药……怎么办?”
“最近我调查过了慕容凌,但他却已是消失。药材之类的我已让人去昆仑天山寻,一直都不曾传消息回来,你且等上半个月。若是到时候还不能解决,我便亲自去一趟西域天山……”
“不行。”慕清染忙摇头,道:“我听说过了,昆仑教的人都在追杀你,你莫要去了。大不了,你让人护着我去就可……”
洛北辰按住了她的嘴角,止住了她的话语,“我自有主张,他们不能拿我如何的。当年我能毁了昆仑,如今自是也不惧的。昆仑天山我最是熟悉,我自会为你寻来你弟弟的解药。”
这时,门外已传来了迎春敲门问候的声音,洛北辰放开手,飞快地道,“你且好生照顾自己就可,以外的一切有我。我便先走了。”
说罢,他打开窗子,快速地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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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和亲人选VS呆萌少将军
而这厢,沧离已经把要去和亲的人选向德文帝提了。他自然不是自己提的,而是让官员们联名提书的,觉得三公主贤良淑德,身份高贵,很是适合此次和亲,最是能够彰显沧月对东临盟约的在意。
德文帝看过奏折,却并不曾多说其他,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头,然后去问东临二皇子的意见。
毕竟人家虽然是来求亲,但也要别人喜欢的才行,不然那就不叫结亲,而是结仇了。
东临二皇子最后让人来传了话,说虽然沧月三公主温婉柔情,美丽非凡,但他却已是有了心上人,万望德文帝能够成全他的一片痴心。
这番转折是沧离不曾料到的,他本以为东临二皇子见过他几次三番得把三公主推出来,他已然明白了他想结盟的心思了。谁知道,他竟然临时来这一遭,简直就是出乎他的意料。
特别是听到对方求亲的对象时,沧离更是砸了自己屋子里的一套精美茶具,气愤非常。
“好,很好。明明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怎么就搭上太子沧澜了?沧夜呢,赶紧把他给我叫来。”
沧离咬牙切齿。
一开始交谈得好好的,怎么二皇子就骤然变了主意,什么意思?
沧夜在侍从的通报下,施施然地过来了,就见得满屋子的狼藉,略略挑眉,“怎么了,三皇兄,谁敢惹您生气啊?”
他自然已经知道原因了,却也因此对沧离就没开始的用心了。
“为什么?你莫非还不曾听说么?东临二皇子向父皇求娶祥和郡主之女安平县主,安平县主是个什么身份?咱们三皇妹可是正经的公主,身份尊贵,配他最是合适了。我这些日子也跟他泄露过一二,结果他竟然还去求娶安平,他到底是存着什么心思?”沧离怒道。
“他也算是你的表兄,他可有向你表示过一二?”
当初这东临二皇子就是沧夜给他介绍的,所以沧离自然就以为沧夜已然知情了。
沧离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被人当了猴子耍了,他一直与东临二皇子各种亲近,不过就是为了与他结成盟约,结果,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捅他一刀。
二皇子他什么时候搭上了太子,虽然凤家不曾表态说支持太子,但是凤锦最近跟洛北辰走近,不就是为了跟太子套近乎么?
哪怕退一万步说,凤家不支持太子,凤锦也仅仅只是跟洛北辰是朋友之谊,但二皇子这时候求娶安平县主凤琴,不就是表示二皇子与他的盟约不成了么?
想到此,沧离的面色就狰狞了起来。
沧夜摊摊手,“倒是不曾。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上次二皇子去打猎时,遇上了一位女眷,似乎对其很是赏识。当时我并没在意,现在想来,那人应该就是安平吧!”
“照我说,三皇兄,既然二皇子喜欢安平,这凤家一直都表示中立,倒是对你构不成威胁,那就应了二皇子的意思吧。”
沧夜倒是觉得凤家很有眼力,现在德文帝虽然有心扶持沧离,忌讳太子沧澜。但,德文帝心里第一人选还是太子沧澜,沧离太心急了。
不过,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太子沧澜与沧离相互斗,斗得越狠越好,最好能够两败俱伤,那真是再美不过的结局了。只是现在太子沧澜有洛北辰护着,这才能够位置越发稳当,若是洛北辰不在了,太子沧澜估计离废掉也不远了。
而且,若是洛北辰死了,想必他也算是替父皇解决了心腹大患吧!!呵呵,他都能想象到时候德文帝的脸色,肯定很“愉快”!
沧离冷笑,“虽然如此,但现在凤家不起心思,并不代表以后不会起心思。我可不想给自己增加一个劲敌,祥和郡主的丈夫,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素来因为中立而得父皇重用,若是他有朝一日助了太子,还有你我的立足之地?”
沧夜暗暗冷笑,面上依旧是温温和和的,他拂过自己绣着细致纹路的衣袖,轻轻笑道:“既然这样,那你就与他多多走动便是了。你只管跟二皇子交好,以后与他互通消息之时,还能得到安平的消息,祥和郡主他们可就只有这一个嫡女,自然是万分宝贝的,你把这消息卖个人情给他们,他们岂会不明白?”
“就算凤国公不肯,祥和郡主可是个女人,是女人就难免心软,女人最重要的莫过于子女,她岂会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也不应你?到时候,凤国公身居高位,而其子身为大理寺少卿,如今跟太子算不得亲近,跟洛北辰却是能说上话的,等他入了太子之眼,以后太子沧澜的一动一静,不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了?”
“三皇兄,到时候你还愁什么?”
沧离扫了沧夜一眼,见他面容温润如玉,眸光真挚地看着他,仿佛是真的全心全意地为他打算。
这些道理沧离也知道,但是他就是没把握能够让凤国公一家臣服于他,祥和郡主虽然只是个郡主,比不得公主的尊贵,可她的丈夫凤国公却不普通。
德文帝与祥和郡主也亲近,小时候也是经常一起玩耍的,故而对她比旁人要亲近些,不然凤锦哪里能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圣上怎会首肯,不过是因为对凤国公的信任,以及跟祥和郡主的情分,再加上凤锦的本事。
他一早就想招揽凤家,但奈何凤家中立态度坚决,故而无从下手,暗地里也恼恨过凤家的不识相。此时,听得沧夜的建议,觉得也挺不错的。
他自不是全然信任沧夜,但是毫无疑问,有时候沧夜也挺有用的。
“哼,但愿如此。”沧离挥袖。
沧夜见沧离显然是接受他的意见了,笑得眼儿弯弯,“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三皇兄了。”说罢,与沧离道了声便离开了。
沧离眸色沉沉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抿紧了薄唇。
沧夜自从那次重伤后,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他变得越发的温润如玉了,但是也越发的难以捉摸了,就像是雾中看花,根本不知道哪是真实。
沧夜才出院子,就见一旁伺候的侍从走上前来,低声道了声,丽妃娘娘有请。
沧夜面色不变,但是他的眸色却稍稍的变得深沉了几分,他点头,又招来了他另外一个贴身侍从,道:“去给东临二皇子传一句话,如此这般说……”
等打发了侍从去寻二皇子,他这才看了眼沧离的庭院,施施然地随着侍从往丽妃的寝宫而去。
丽妃是东临公主,得德文帝*爱多年,她虽然已有了沧夜这般大的孩子了,可她却依旧很年轻,岁月很优待她,没有在她绝美的容颜上,落下年华的痕迹。
她眉眼间有着淡淡的忧愁,好似笼罩着薄薄的一层淡雾,却让人觉得越发的美丽。
“母妃,您寻我?”沧夜规规矩矩请了安,这才抬头看向丽妃,语气依旧是温温和和的,但却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疏离。
丽妃见此,不由低低地叹了声气,眼底满是莫可奈何的疼痛,“母妃听说你最近跟沧离走得很近,而且还为他引荐了你表兄。夜儿,你到底打算做什么?沧离现在风头正劲,太子却还健在,也不知你父皇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你身上有东临血脉,你根本不可能继承皇位的,你若是现在安安分分的,以后自然是个富贵闲王。自古夺嫡多流血,母妃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若是因此陷入其中,到时候若是沧离能够成功还好,若是败了,你可怎么办……”
“够了,不会的,母妃。”沧夜缓缓地抬眼扫了风华依旧的丽妃一眼,“皇宫这座牢笼磨灭了您曾经翱翔于天际,犹如雄鹰般的雄心壮志,而今您只想让儿子也庸庸碌碌,平平安安地过一生。不,或许说,您更在意的是您自己吧,您唯恐我会拖累了您。”
丽妃绝美的脸一白,她望向沧夜,慌忙摇头道:“不,你怎么会这么想……当年的确是母妃的错,让你受苦了这么多年,但是母妃也没有办法。母妃以为你死了,所以这才……你别怪母妃好不好……”
这些事说起来都是疼痛,她本是东临最受*爱的公主,无数王公贵族想要求娶于她,却偏偏被要求去和亲。虽然最后德文帝很疼*她,但经过这么多年,她岂会不知,他的疼爱不过就是因为她的脸长得跟他心爱的女人相似,她从头到尾都是个替身。
她千里迢迢来到沧月,毫无根基。虽有德文帝的疼爱,但帝王之爱素来无情,特别是在有了涵贵妃后,她的处境更加岌岌可危了,她步步维艰,这才导致沧夜出事。
无数个午夜梦回,她都悔恨不已。可是,生活总归是要过下去的,她代表是东临,她有着公主应该有的尊贵和骄傲。
“我没有怪您啊,母妃。”沧夜的语气又温柔了起来,仿佛刚才那恶毒的话,根本就不是他说的。
“若不是您的当机立断,如今,我恐怕就要流落民间了呢!我该多谢您,我才有了当年的际遇和如今的地位。我很高兴的。”
丽妃脸色骤然一白,但还是勉强扯出了个笑容,“夜儿,你别说这种话了,你能活着,母妃不知有多高兴的。”
“母妃,不过是当年旧事,我们都不必再提。儿臣做事会有分寸的,我不怪您,总有一天,我会还给您足够的富贵尊贵的,您不必担忧的。”沧夜淡淡一笑,“明日就要回京都了,您还是先收拾收拾东西,到时候也轻松些,免得手忙脚乱的。”
“那么,您没有其他吩咐了,儿臣就先行告辞了。”沧夜行了一礼,便优雅地转身离去。
徒留下丽妃满面的惨白,缓缓地坐了下来,闭了闭眼,心中满是凄然。
或许,当年的应急之举,当真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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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二皇子求娶安平县主的消息犹如长了翅膀般,在整个皇家行宫里流传开来了,甚至还有传言说二皇子与安平县主是天作之合,而且两情相悦。
恰巧凤琴跟江凌歌在慕清染处玩耍,听得这个消息时,凤琴手中的杯盏都跌落在地,支离破碎,她面色惶然,显然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凤琴,你别急,淡定些。现在还只是传言,素来谣言止于智。”慕清染忙按住了她微微颤动的手,使眼色让一旁的迎春把地上的杯盏碎片扫走,“而且,祥和郡主就你一个女儿,岂会让你去千里之外的东临和亲,你莫要多想。一切还只是谣言,没有定论呢!”
听到这个消息,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