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挥邢氲剑鸸笪薇鹊哪呋首踊岣飧銮舴感腥绱舜罄瘢睦锢⒌没牛际堑谝桓霭阉比丝矗鹑硕及阉惫房础W既返乃担范疾蝗纭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朱三早就看透了。今天,他在莫准身上找到了一点温暖,让他倍感欣慰。朱三连忙向莫准回礼,深深地朝莫准鞠了一躬,头都快低到膝盖上了,“莫七皇子快别这样说,草民只是心中郁闷,胡乱发几句牢骚,趁口头之快,解解气而已。莫七皇子千万别当真,草民贱命一条,生死不由己,岂敢要青天大老爷给自己公道?”
朱三的话让丁青连羞愧不已,朱三表面上向莫准致谢,其实暗中在打自己耳光,而且还打的挺狠,让他没脸见人。莫准看了看朱三,又看了看丁青连,两人截然不同的表情全落在他眼里,孰是孰非谁对谁错,一目了然。莫准心中反而很高兴,夜星国的官员如果全是丁青连这个样子的,夜星国还能长久吗?当然不能。
见到时机成熟了,莫准才慢吞吞地给他俩当和事老,“丁大人,要不这样,你看行不行?朱三壮士也没有犯什么特别重大的罪,过几天就出狱了,要不你干脆就提前把他释放,作为对他的补偿。”莫准这样的安排是合情合理的,既保全了丁青连的颜面,又给了朱三公道。丁青连和朱三对这样的处理方法没有异议,两人点点头,都向莫准致谢。
朱三因为无家可归,茫然地站在大堂里,看着府衙外面发呆。身上的枷锁早已取掉,恢复自由之身的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天下之大,竟然没有他想要去地方。莫准朝坐在椅子上捂着伤口发呆的小山眨了眨眼睛,小山顿时明白了莫准的意思,主人是要留下朱三。
小山战战兢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丁青连身边,讨好的问:“丁大人,齐贯已死,尸骨无存,我又受了重伤,短时间难以恢复,需要将息。我们必胜赌坊连个做事的人都没有,小山斗胆,想请朱三到必胜赌坊去帮助,不知大人同意否?”
小山这招用的极妙,不仅给足了丁青连面子,而且还堵住了丁青连的嘴,将来一旦什么事,自己一点儿责任也没有,全推到丁青连的头上。丁青连一听小山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还是小山知情识趣,知道他才是这栖台城的父母官。
丁青连故意干咳嗽了几声,然后才不慌不忙地说:“朱三既然已经无罪释放了,他想去什么地方,本官无权干涉。你们必胜赌坊差人手,如果朱三愿意到你们那儿去,我是一定支持的,朱三啊!现在有地方请你去做事,偷摸扒窃的事就别干了,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明白了吗?”丁青连洋洋得意地假意教导朱三几句,官威摆得极足。
有地方收留自己,朱三高兴的无以言表,连忙给小山鞠了一躬,谢谢他收留之恩。当然也谢谢了丁青连,他朱三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事情过去了,就不计较了。小山见朱三答应了,也不久留,向丁青连和莫准告辞之后,带着朱三离开了府衙,回必胜赌坊去了。
小山和朱三走后,大堂里安静了许多,“莫七皇子,现在没什么事了,齐贯的尸体我会派人去找。相请不如偶遇,莫七皇子,今日我做东,请莫七皇子到酒楼去喝杯水酒,不知莫七皇子能否赏脸?”丁青连笑嘻嘻地盛情邀请莫准。
“恭敬不如从命,丁大人请。”莫准正好也饿了,有人款待无论吃什么也不错。
“莫七皇子请!”丁青连喜上眉梢,他随口的一套客套话,竟然得到了莫准的同意,真是太好了。莫准可是三国首富,富可敌国,能跟他结识,自己将来的好处一定少不了。谁会和财神爷过不去呢?供起来还来不及呢!茣准跟着点头哈腰的丁青连往酒楼去了。
在莫准和丁青连离开府衙之前,兰水芙在花残叶的陪同下,跟着吴春来到他出事前喝酒的酒肆外面。“天哪!这儿怎么会是这样的?”吴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酒肆上那儿去了?自己明明只是小睡了一会儿,街上这间平时自己最常来的小酒肆居然不见了,太诡异了,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遇上鬼了?
吴春惊骇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口呆目钝。以往热热闹闹的小酒肆,现在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不要说酒,连一根凳子也没有。兰水芙一看吴春的脸,就知道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她不动声色的跟在吴春身后,不紧不慢的,很是悠闲,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吴春会欺骗自己。她的大哥可是邪教教主,敢为难她欺骗她,那都是自寻死路,自讨苦吃,不想活了吗?世上没有那么傻的人。
兰水芙在吴春停留的街头小铺子外面,来来回回转了好几遍,一点也没感觉到吴春所说的小酒肆的任何信息。在兰水芙的印象中,当然,她所谓的印象,就是穿越之前,在现代文明社会里的电视之中所看到的,一点点儿印象。通常情况下,酒肆的外面都会挂一块大大的布招牌,上面写一个大大的“酒”字,布招牌在店面的屋檐下迎风飘扬,很是惹眼,勾出了无数酒鬼肚子里的馋虫,不管有多远,都会飞身投向它的怀抱。
然而,眼前这间空荡荡的房间,根本不能和自己心中的酒肆挂上勾,摆上号,兰水芙忍不住问了一声:“吴春,你先仔细看清楚,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儿不像酒肆,一坛酒也没有,准确的说,是什么也没有。你醒来之后糊涂了吗?之前喝酒的地方是不是找不到了?找不到就慢慢找吧,我们有时间等你,不着急。”兰水芙好心的安慰吴春,实在找不到就算了,用不着胡乱指一个地方,糊弄人,她又不是傻子。
吴春一听这话,着急的差点吼兰水芙,也难怪,他平时耀武扬威惯了,放眼整个栖台城,谁敢不给他面子?他的目光在接触到兰水芙的瞬间,看见了兰水芙身后的花残叶,花残叶是谁?是三国之中,人人闻风丧胆的邪教教主,就连皇帝陛下也不敢惹的人,他就更惹不起了。吴春在官道里混迹了这么多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变睑比翻书还快,要不然,怎么会喝醉了酒,误了这多大的事,丁青连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那是因为他有強大的靠山,而这个靠山,在花残叶面前,只能算小土堆,花残叶一脚就能把他踢飞。
吴春马上把笑容挤在脸上,哭兮兮地对兰水芙说:“姑娘有所不知,我在这间小酒肆里面,喝了十几年的酒,是不会找错地方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弄不明白了,这小酒肆的老板手脚也太快了,搬家了也不打声招呼,让我上什么地方去找他?”吴春无奈地说。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
兰水芙刚想发飚,花残叶对她摆摆手,“九妹,别胡闹,吴春说的没错,这儿以前的确是一间酒肆。至于酒肆为什么在一夜之间消失,我们可以慢慢查,酒肆虽然凭空不见了,里面淡淡地酒香味却依旧存在。”
“花教主,你的鼻子真灵,我昨夜就是在这儿喝的酒。”小酒肆里面传来一句懒洋洋的回答。
第六十六章 酒肆2
月离睡眼朦胧的从小酒肆里面走出来,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整个像从灰坑里爬出来的一样,脏兮兮的。月离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失魂落魄精神萎靡,像打了一个败仗的颓废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最奇怪的是,月离身上的衣衫不是外套,而是内衣,有人会穿着内衣出门喝酒的吗?他这个样子简直是太好笑了,兰水芙忍不住哈哈大笑。
“月离陛下,很是清闲呀!皇宫里的琼浆玉液都腻了吗?跑到这间小酒肆里喝酒?出门怎么一个侍卫也不带?不怕有人暗算你吗?难道真的有人杀你,外套没穿就急着出门了。”兰水芙抓往机会就不会放过月离,她早把月离归纳在坏人行列里,月离太可恶了。哼!早知道月离昨晚在这儿喝酒,她一定会悄悄躲进来,然后趁月离没有注意,偷偷在他酒里加点作料,例如泄药之类的东西,让他痛不欲生,后悔投胎做人,啍!便宜他了。
吴春吃惊受怕惊骇的看着月离,想不到他之前来喝酒遇见的人居然是浩月国的月离陛下,这事太震撼了,怎么可能呢?谁会相信酒肆的跑堂伙计会是浩月国的皇帝,深居皇宫的月离陛下。吴春吓得不知所措,月离陛下忽然出现在这儿,他无非是在告诉自己不要乱说话,可是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啊!他也是刚知道月离的身份,心中有些疑惑而已。
这可如何是好?前有虎后有狼,怎么办?怎么办?吴春浑身颤抖,脸色发青,全无一点人色,这会儿他死定了,先前是假尸体,现在马上就变成真尸体了。
“芙儿取笑了,谁会追杀一个不问朝政的整日只会玩乐的皇帝?我是无意间在街上听到有人在说,这间小酒肆的酒最香,专程前来品尝品尝。无奈走的太急了,忘了带银两,只好典了锦袍换酒喝,嘿嘿嘿!芙儿,这儿的酒真好喝。一醉解千愁,好啊!”月离笑嘻嘻地走到兰水芙身边,眨着他那对狐狸般的眼睛不停朝兰水芙放电,只差没把他自己贴在兰水芙身上了,龌龊的样子恶心极了,与地痞没有什么两样。
月离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酒味,令兰水芙非常难受,闻着胃疼,不,不是胃痛,是头疼。花残叶阴沉着脸,伸手拎着月离后脑勺的衣领,提着月离用力一扔,把他扔回到小酒肆里,小酒肆里传来了月离的惨叫声。兰水芙给了花残叶一个大大的笑容,赞扬了句:“大哥,做得好!对付月离这种垃圾,绝不能手软,只要不打死就可以了。”
“我们进去看看吧,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线索。”花残叶带头走进了小酒肆,兰水芙和吴春走在后面。吴春脸上的异样,兰水芙早就看见了,吴春不说,她也不问,即使问了,吴春也不一定会说,她走在花残叶的身后,就是给吴春一个机会,希望吴春能够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果然,不出兰水芙意料,吴春轻轻走到她身后,假装不小心,撞了一下兰水芙,兰水芙没有站稳,差点摔在地上。
吴春连忙扶着兰水芙,就在吴春扶着兰水芙的一刹那,他快速低声地对兰水芙说:“姑娘小心月离。”然后才大声说:“姑娘。对不起!”“没有关系!我也是着急想进去,进去看看月离死了没有,他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可别轻轻一碰就断气了。月离要是死了,那可就麻烦了。”兰水芙朝吴春眨了眨眼睛,表示她什么都明白。
“哎哟!疼死我了,芙儿你可不能这么对我,什么轻轻一碰?刚才花教主分明是要置我于死地,哎哟!我真可怜,没人疼没人爱,命苦啊!呜呜呜!”月离躺在小酒肆里面的地板上呻吟着,好像受了极重的伤,等着兰水芙去扶他。花残叶抬着头木然的从月离的身上踩上去,他不是没有看见月离躺在地上,他是故意从月离身上踩上去的,不仅踩了上去,还用了八成功力,疼得月离尖叫了一声“啊!”
“月离陛下,你还没有死呀?没死就好。”兰水芙故意跑到月离的身上站着,站就站着吧,她还故意扭来扭去,把月离的后背当成了小小的舞台,把月离的哀嚎声当成了美妙的音乐,在月离的背上玩的不亦说乎。吴春悄悄跟在花残叶的身后,庆幸自己刚才选对了立场,跟兰水芙做对绝对没有好下场。真替月离陛下悲哀,像狗一样,被人踩在脚下,颜面尽失,一点尊严也没有,可怜啊!真的是太可怜了。
花残叶对兰水芙的任何行为都是赞同的,月离要是死了,扛着花岛上去做花肥,或是扔到黑水潭里去喂鱼,不会浪费的。花残叶仔仔细细在小酒肆里找了好几遍,除了酒肆的房间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以外,屋里屋外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小酒肆里的人手脚太麻利了,他们是怎么知道会有人来查找?他们为什么会搬走?他们想掩盖什么秘密?花残叶想不明白,望着小酒肆的房顶发呆。
“月离,全酒肆的人都不见了,为什么你不跟他们一起走呢?躲在这里面想干什么?”兰水芙踩累了,坐在月离的背上问道,喝酒就喝酒,没有必要住在酒肆里面吧,这儿又不是客栈。如果每个喝醉了的客人都留下酒肆里,酒肆就没法做生意了,只有关门大吉。
“芙儿,你不知道,这酒肆的老板太可恶了,简直是气死我了,说好一件锦袍换两坛好酒,外加三斤牛肉。可等我喝完酒吃完肉之后,他们还要我再添件內衣给他们,说我在喝酒期间让他们加了一壶茶,茶钱需要另外给银子。当时就把我肺都气炸了,世上那有这样做生意的?我在其它酒肆喝酒的时候,茶从来不单独给银子,都是酒肆相送的。
即使茶需要另外给钱,也应该提前说一下,于是,我就和他们吵了起来。他们人太多了,我只有一个人,寡不敌众,最后被他们打趴下,晕了过去。后来酒肆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真的!芙儿,你要相信我,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们来的时候,我刚刚醒来,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后面厨房的灶炕里,弄的满身都是灰。”月离很是气愤,他可是浩月国的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时受过这等窝囊气?
“那是你活该,谁让你出门不带银子,没银子还要装大爷,以为天下所有人都会给你面子,怎么可能呢?不要把自己摆得太高,站的高是可以看的很远,远处的景色是比眼前的好。可是站的越高,就会摔得越疼。我觉的你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嘿嘿嘿!很不错!”兰水芙最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疼苦上,这样才更有乐趣。
兰水芙坐在月离背上得意极了,一扫近几天的阴霾与不快,什么仇都报了。月离也很高兴,他很想就这样背着兰水芙过一辈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可这根本不可能,自己身上背负着太多的责任,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就是平常人闲着喝喝茶,饮饮酒,对他来说都是奢求,他的一切都属于浩月国,不属于他自己。他很想像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到处翱翔,海阔天空,多么美好呀!令人向往。
“九妹,走啦!这儿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吴春,你先回府衙吧,以后有什么事,我们再找你。”花残叶在酒肆里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好放弃,吴春被人暗算的事,成了无头案,线索全断了。
吴春答应了一声,飞快就跑出酒肆,好像酒肆里面有恶鬼,随时可以取他性命的恶鬼。吴春反常的举动,引得花残叶皱了一下眉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很奇怪。花残叶忍不住看了看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吴春,花残叶愣了几秒钟,然后朝酒肆门外一个阴暗角落抬了抬下巴。阴暗角落很快闪出一个,如同鬼魅一样浑身黑漆漆的人影,人影像吴春影子一样跟在吴春身后,和吴春一起消失在街道上。
“大哥,这儿不需要再看看吗?”兰水芙坐在月离的后背上不愿意起来,能够把月离踩在脚下的机会并不多,她很想多坐一会儿。兰水芙的心思花残叶很明白,他微微一笑,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脑海之中产生,要不这样,呵呵呵!这样最好,月离,你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让我欺负的,可不能怨我。
花残叶到小酒肆外面找来一辆马车,他要把月离放到马车里去给兰水芙当人肉坐垫。花残叶把兰水芙从月离背上拉了起来,“九妹,快去把马车布帘拉开,我来扶月离陛下上车。”月离感觉到了花残叶的侠骨柔情,激动的连声谢谢。谁知,他刚刚平躺在马车里的软榻上,花残叶就来给他翻了身,让他趴在马车里,他还没问清楚为什么要趴着,兰水芙和花残叶同时坐在他背上,“啊!”月离的惨叫声穿透了整条街。
第六十七章 偏方
月离的惨叫声时不时从马车里传出来,凄惨的叫声引来街上行走玩耍的人频频侧目,张大嘴巴看着马车发愣。这是怎么回事呀?马车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人叫的如此凄厉?难道马车里有刑具,惨叫之人正在里面受刑?马车在众人诧异不解的目光护送下,穿街过巷,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马车来到同顺客栈的后院。
街上有几个人影,不紧不慢地跟在马车后面,马车快他们就快,马车慢他们就慢,足下的功夫十分了得,个个都身怀绝技。走在前面的人影似乎是这几个人的头,几个人全听他的指挥,其中有一个人问走在前面的人影:“头儿,主人叫的这么惨烈,我们要不要冲上去,把主子救下来?”主人尊贵无比,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太欺负人了。
“不能冲上去,会破坏主人的计划,我们只需要暗中跟在主子的后面,听主子的吩咐办事。主人不让我们出去,我们就不能出去,放心吧!主人的武功比我们厉害,人又机灵,想算计他或是伤害,都不太可能。你没有听出来吗?主人在演苦肉计,惨叫声底气十足,他是在告诉我们,他没事。”走在最前面的人回头说道,听从主人的安排没错,主人可是天地下最聪明的人,很多人都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