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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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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往侧门口走了几步,却见她不动如山,心里敞亮起来。五两银子又不贵,若是她真的知道,告知了沈问之,他若是需要,那便是立了大功,若是不知道,就当奶妈嚼了一次舌根,也没什么坏处啊。

而且朝中之事盘根错节,她虽然不懂,却也明白,多知道些事情,总是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便折身回去,对着清水笑着说道:“你看你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样,你说与我听吧。我这人心善,见不得人受苦。”

说着从衣襟内掏出一个小钱袋,拿出五两银子拍在霜子手心中:“再说,薛府跟沈府真的没什么瓜葛,我待了大半辈子,还是沈家大少爷的乳娘,我说的话你总该信吧。”

清水疑惑的问道:“你是沈问之的乳娘?”

奶娘点点头:“你想呀,若是沈府和薛府真的有瓜葛,我何必等现在,一开始听你提薛之前三个字,就该买了这消息了不是?”

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若是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来往。那最开始就该买了回去邀功。

便傻乎乎咧着嘴笑着说道:“是这个理儿。”

说完将银子握在手中,伸出另外一只手:“这是您第三次问了,要十两。”

奶娘被她突如其来的坐地起价都弄出毛病来了,生气的说道:“不说算了。”嘴中嘟哝道:“反正薛之前怎么死的,又不关我的事情。”

说着伸手去拿清水口中的银子。

清水却下意识将手往后面一缩:“算了,告诉你吧,答案就是瑞王。”

说完像是生怕奶娘不信,补上一句:“关薛之前那间监牢看门的人。就是我相公,他本来是不说的,但是家里实在是没什么东西了。”

言下之意,为了生计,不得不卖消息挣钱。

奶娘直到现在,也是半信半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清水得了银子,似乎生怕她反悔。一溜烟跑了。

待到晚上,思来想去,还是没忍住,借着机会告诉了沈问之。

沈问之听闻眉头一皱:“消息哪里来的?”

奶娘见他如此紧张,急忙挥手,不敢说是花银子买的,只敢回道:“老奴有个相好的姑娘,她男人是牢狱看门的,是她男人亲口说的,薛之前死的时候。是瑞王进去看过他。老奴不知道这么消息对你有没有用,但是想着少爷是在瑞王手底下做事。还是知道了的好。”

沈问之眉头一松,从腰间取下一锭金子,约莫十来两中,递给她:“这消息,就传到你这里为止,那个姑娘。你也跟她好好交代一声,以后不能乱说,薛家被满门抄斩,牵连上可就麻烦了。”

奶娘喜不自胜,想着清水收了她的钱,也不会再说与别人听了,急忙接了连声道谢。

沈问之却是深信不疑,瑞王这几日行事诡异,皇上命他闭门思过,虽然没有派人看守,但是偶尔有事要请他批示时,却时常在瑞王府找不到他。

而今有了这个消息,怕是皇甫北楚,要对他另眼相看了。

妹妹在楚王府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霜子怀孕,这消息初时传到沈国公府时,没有人在意。毕竟一个姨娘而已,生下来的孩子,都只能称为姨娘,不能叫母亲,到头来,还得养在妹妹膝下。

却不料,这个女人却备受皇甫北楚宠爱,就连老夫人都站在她那边,天天嘘寒问暖,大有不在乎身份贵贱的作派,就不得不让人担心了。

而这几日,皇甫北楚也查这件事情,查得焦头烂额,却一无所获。

他却平白得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将瑞王的反常举动前前后后想了好多次,沈问之倒是觉得,这个答案,就是真相了。

却碍于上次的教训,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派人去京兆尹府中去打听,倒是也让他探得,瑞王的确三番五次来拜访过京兆尹。而薛之前自尽的前一晚,皇甫瑞谦也在监牢外面露过面,不少狱卒和巡逻的士兵都看见过他。

那一切不言而喻。

沈问之几乎要欢呼雀跃了。

七日之后,一本参皇甫瑞谦的折子,就递到了皇上手中。

意思很直白,薛之前之死,与皇甫瑞谦有关系。

这一次,皇甫北楚并没有亲自出手,上次沈问之给他带来的麻烦,已经让皇上觉得他不顾兄弟情义了。

这一次上奏的,是沈问之。

沈问之身为吏部侍郎,由皇甫瑞谦统领主管,折子一上,满朝文武无不相信的。

薛之前是皇上判过终生监禁的,非有圣旨,任何人不得探视。且不说薛之前的死亡到底与皇甫瑞谦有没有关系,光凭罔顾圣旨这一条,就是欺君之罪。

一时朝中上下,均是哗然。

看门的所有人,均可以作证,那一日,皇甫瑞谦的确进了京兆尹府邸,又去了监牢。

皇上勃然大怒,命令严加审问,皇甫瑞谦重新被关了起来。

沈问之洋洋得意自然是不必说,此时,却又发生了一件事情。

有个人在京兆尹府中鸣鼓喊冤,要求彻查当年傅余相国结党营私一案。

来人自称是皇甫瑞谦的人,因为受他嘱托,若是薛之前死了,便出来喊冤,像是并不知道皇甫瑞谦已经被关起来审问的消息。

沈问之愈加高兴,急忙将此事告知皇甫北楚。

待查明后发觉,鸣鼓的人,名叫江河,正是当年朱雀阁里逃走的死士,说是知道内情,求京兆尹往上告御状。

霜子静静听着清水传回来的消息,笑着说道:“江河告完状,怕是已经走了吧。”

清水点点头:“京城是容不下了,只击鼓鸣冤之后,便远走高飞了。”

霜子点点头。沈问之,既然你如此立功心切,愿意当皇甫北楚的走狗,那最后一块骨头,就让你啃的更欢些吧。

霜子的肚子已经逐渐显怀,沈雪如因皇甫北楚的命令,却是不敢来探视一步,倒是对霜子更好了,所有的东西,尽挑好的送来。霜子不敢用,通通堆在库房里。

皇甫北楚自然是喜气洋洋,凭白抓了瑞王这么大一个把柄,若是此举能将他办下来,那剩下的庆王,便不足为虑。

正想着呢,听见霜子轻声唤道:“王爷?王爷?”

皇甫北楚猛地抬起头,笑着说道:“瞧我,这几天太累了,陪你坐一会儿,又要出去了。”

霜子不好留他,笑着说道:“那王爷好生保重身体,现在是关键时刻,可一点儿也马虎不得。”

瑞王下狱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霜子听说,也不足为奇。皇甫北楚笑笑;握了握她的手:“等本王忙过这一阵,回头定然好好陪你。也许啊,这孩子是我的福星,到时候双喜临门,也为未可知。”

霜子急忙真诚的笑着说道:“哪里,是王爷英明神武!”

皇甫北楚听这话说不出的舒坦,又夸了霜子几句,起身往书房走去了。

审问很快开始了,却一直僵持着。

看守监狱的狱卒起先说看到的不知道是谁,却在挨了酷刑之后,说见到的就是瑞王,待画押时,又当堂翻供,说自己压根没看清楚是谁,吐出瑞王,不过是屈打成招。

京兆尹大怒,下令将一干人证都关了起来,择日再省,却审了好几日,反反复复,不知所谓。

沈问之在京兆尹府坐阵,将能笼络的人证等全部笼络完,却又提出异议。这些人说出来的供词倒是清楚明白,却只能表明皇甫瑞谦那晚的确是去了京兆尹府,未必一定去了牢狱。

要想将事情做得铁证如山,必须要找到那日前来传信的妇人,口中的赌鬼相公。

却是让奶娘寻寻觅觅了好几日,毫无消息。

那赌鬼相公本就是清水杜撰的,哪里能找得到。

沈问之不甘心,对皇上提出,京兆尹虽然公正,却也是此案的涉案人,为了案件公平审理,理当避嫌。

皇上本待不愿意,京兆尹却已经自动脱去官帽:“臣,愿意避嫌。”

案件转由当朝宰相柳昭审理。

柳昭走马上任不过两天,再次审理此案时,许多证人却突然翻了口供,说是沈问之花银子指使他们栽赃陷害皇甫瑞谦,那日皇甫瑞谦是去了京兆尹府,却是很早就离开了,并没有久留,更没有去监牢探望薛之前,反而是回到了瑞王府。

尽管瑞王府上上下下众口一词,说皇甫瑞谦很早就回了王府,却也得避嫌,不得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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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章 卖消息(下)

万分无奈之下,瑞王府管家当堂吐出一句:“若是大人不信,小的的确还有一位证人。”却又吞吞吐吐不肯说。

待问的急了,才说道:“那日还有一人,见到瑞王回到瑞王府的。”说完战战兢兢看了沈问之一眼:“是倾城郡主,她也可以作证。”

倾城郡主四个字一出,沈问之脸色铁青。

倾城郡主在嫁与他之前,曾经喜欢过皇甫瑞谦,这是整个京城众所周知的事情。目前她已经有将近九个月的身孕,眼见着就要生了,还去找皇甫瑞谦干什么?

那管家似乎没有瞧见沈问之铁青的面孔,几乎是伏地而拜:“我们王爷是冤枉的。”

衙役过来传唤时,倾城郡主正在屋里焦急的踱着步子。审判大堂上的事情,她并不知晓,却也已深知自己口中证词的重要性。

皇甫瑞谦如今深陷牢狱,那一晚,她的确是去过瑞王府。

而牢狱中的狱卒和京兆尹府中下人看见他离去后的时间,皇甫瑞谦的确是回了瑞王府。而且,他们见过面。

只是,若是她出面作证,那沈问之,和整个沈家,情何以堪?

堂堂皇室宗亲,沈国公府的儿媳妇,竟然趁着晚上,去找以前的旧情人,让他答应,只要等她生完孩子,就跟他远走高飞?

她如何说得出口?

可是若是不说实情,那么。皇甫瑞谦有可能从此一蹶不振,败如山倒。

要么承认,忍受漫天流言纷飞,要么撒谎,狠心看着皇甫瑞谦身陷牢狱。

一时两难。

待到丫头在外面提醒了两声,倾城郡主这才用手托着大肚子,慢慢的踏出房门。

衙役们已经得了柳昭的吩咐,在门口毕恭毕敬的等待倾城郡主。软轿子也已经准备妥当。

若非是为了瑞王爷的案子,柳昭即便是审理天大的案子,也不敢劳烦倾城郡主上堂作证。

眼见着她出来,带头请的衙役总算松了一口气,却不料,下一秒,倾城郡主,已经歪歪斜斜的脚下一软,倒在了丫鬟的身上。

那丫鬟感觉到胳膊上一疼。知道主子在掐她,急忙对衙役说道:“郡主身体不太好,月份大了。难以挪动。能不能等她身子好些,再来传。”

衙役哪里做得了这样的主,急忙答应着,回去请示去了。

案子便又搁置了下来。

皇亲国戚的案子,是不公开审理的,柳昭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命令衙役们一个个闭了嘴,瑞王府上下人等也不敢出去胡说,沈问之更是绝口不提,因此,倾城郡主要出堂作证的消息。竟然暂时瞒了下来。

当然,皇甫北楚是决计瞒不过的。只是却知道事关郡主名声。不敢乱说。

霜子便自然是不知道,只闷在屋里,做些针线活,给未出世的孩子。

心里,却是丝毫不担心。

却不料,还是一根针扎破了手指尖,滚出一滴血珠子来。

清水急忙拿手帕包着,劝道:“怎么这样不小心?是在担心瑞王?放心,我们商量的万全之策,不会让他有事的。”

霜子叹口气:“我自然知道最后他一定能出来,可眼下拖着,瑞王在牢狱里受苦,我终究是有些担心。多拖一日,他便多吃一日的苦楚。”

清水想想也是,皇室贵胄,如何吃过牢饭,却也不好劝,只能冲着霜子笑一笑。

正说着,皇甫北楚过来,瞧着霜子手中的小鞋小袜子,忍不住拿过去在手中摩挲起来。

霜子平复一下心情,面上带着笑容说道:“瑞王的案子,怎么样了?”

皇甫北楚见她有些关切,但是问的漫不经心,随口说道:“拖着呗,现在破朔迷离,乱七八糟的。重要的几个证人口供改来改去,没有个定论。”

霜子笑着说道:“瑞王吉人天相,你也别太担心了。”这话说出口,俨然一个嫂子关心相公,连带着关心小叔子的神情。

皇甫北楚笑着说道:“你别费心这种事情,好好养胎就是了。”

霜子心中暗自明白,皇甫北楚是不会担心皇甫瑞谦的,他只怕皇甫瑞谦又出来了才是。

皇家的孩子,命定如此。有兄弟,却全无手足之情。

又凝神低头绣了一会儿,才见皇甫北楚侧着脸看着自己,急忙用手摸摸脸颊:“可是妾身脸上有什么东西?”

皇甫北楚笑着说道:“当了母亲的人,像是更好看了。全身有一种软软的光辉在。”

霜子配合的低头羞赧起来,将门外面,被沈雪如派过来送东西的桐花,看个正着,脸色霎时难看至极。

沈雪如被勒令不许进鸿院,前几日天刚热起来,不小心感染了热病,每日昏昏沉沉,也不见王爷去看看。

霜子好端端的,却是一天要来看好几回。甚至,王爷还说这样打情骂俏的话给她。沈雪如那边,她伺候了这一年多,却是一次也没有听到过。

再抬起头来时,就带着些恨恨的目光,瞥眼看见一旁的长卿,心里闪过一抹痛楚和怨愤。

新芽站在桐花身边:“来了怎么不进去。”说着对立面喊道:“桐花姑娘来了。”

桐花这才恭恭敬敬端着托盘行了礼,才对皇甫北楚说道:“这是楚王妃给孩子做衣裳用的布料,是上等的蜀绣,柔软贴身。”

霜子抬眼看时,确实是好东西,色泽动人,翠绿色暖暖的让人看着舒坦。

便站起身亲手接过了说道:“多谢姐姐费心了。”

桐花虽然得了尊重,却在心里暗道:“贱人!”

只是口上不说,将东西一放手,就转身大踏步往外面走去。

霜子也习惯了她这样,倒是不以为意。沈雪如表面上对她再好,骨子里也是敌对的,桐花或笑或怒,都是一样的结果。

皇甫北楚却皱起眉头,示意清水将东西接了,才问道:“她都这么样跟你说话的?”

霜子摇摇头,真准备以和为贵,却听清水快人快语:“是的,对楚王妃毕恭毕敬,在咱们面前,就耀武扬威。”

霜子白清水一眼,说道:“哪就像你说的那样了,只不过妾身是个姨娘,她伺候惯了王妃,倒是有些傲气,是真的。”

皇甫北楚若有所思,并不说话了。清水见霜子想息事宁人,也就没有再告状了。

翌日,皇甫瑞谦的案子仍旧搁浅着,涉案人员都在等着倾城郡主病好之后,出堂作证。

而楚王府,桐花却突然被责罚了。

霜子赶到的时候,桐花被按在椅子上,几个婆子挥舞着板子,轮流打向她的屁股,疼得她哎呀哎呀乱叫。沈雪如竟然不在现场。

霜子看着于心不忍,问一旁的丫鬟,桐花究竟犯什么事了,就连沈雪如也不愿意手下留情。

那丫鬟见是霜子,小心翼翼捂着嘴巴说道:“方才桐花在书房外面不小心冲撞了王爷,现在要打二十大板呢。”

冲撞皇甫北楚?桐花即便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霜子想着,抬脚离开了围观的人群,往书房的方向过去。

长卿迎了上来,笑着说道:“霜姨娘怎么地出门了?王爷不在里面,去锦苑了。”

霜子正疑惑他怎么没有跟着,长卿似乎是已经看出来,笑着解释说道:“楚王妃病了,王爷去探视去了,只怕是有些体己话要说,我便回来了。”

霜子指着杂役房那边的方向,问道:“那桐花?”

长卿一愣,半响才说道:“她对王爷不恭敬,被责罚了。”

霜子摇摇头:“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长卿想了半响,才说道:“昨儿个她在王爷面前,竟敢那么对你,王爷总该管管的。”

霜子暗道,果然是因自己而起,却由于皇甫北楚不在身边,连求情都不好求。

想了想,才问道:“她竟然没有向沈雪如求救?一声不吭?”

长卿说道:“求了,还向去求救来着,但是当着楚王妃的面,王爷依然是不改主意。楚王妃便说头疼,王爷就送她回锦苑去了。”

“本来是让属下监督的,属下实在于心不忍。而且打的是个大姑娘,也不方便看,便回到书房外面,怕王爷一时半会回来了。”

原是这样。

桐花冲撞皇甫北楚时,沈雪如是在场的。那末,这一场板子,怕是还有些警告沈雪如的意思在里头。自己即便想插手,只怕也是不能了。

等桐花被打完,抬回去的时候,据说大腿根部血淋淋的,衣裳全都烂了粘在肉里头。

只怕,桐花是恨毒了自己了。

霜子听清水说完,苦笑了一下。沈雪如现在与她,面和心不合。只怕以后,桐花对她,连面和都难以做到了。

微微叹一口气,却听清水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最后一步棋走完?”

清水说的最后一步棋,是指瑞王被关在监牢,被指为违背圣旨,擅自探视薛之前一事。

“我也着急,只是,要等的人,还没有上钩呢。”霜子等的的确有点不耐烦了。

江河击鼓鸣冤之后,本以为会掀起轩然大波,却不料,一切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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