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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颖点点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姐姐,刚刚感觉到那拉近了些的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此时,又感觉再度拉远了。
“就是那张藏宝图吗?”骆水柔轻轻地问。
骆颖也不再隐瞒,点点头,疑惑地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藏宝图是放在银票一起的。我还来不及打开盒子,就被人袭击。”惊恐之色尽显。
“没有别的东西了?”骆水柔揽着妹妹的肩,安慰着,忽又冒出一句话。
骆颖摇摇头,看着骆水柔那张充满希望的脸,关切地问道:“姐姐缺银两吗?”骆水柔点点头,又摇摇头。骆颖拿出五百两银票递给姐姐,骆水柔开心地收下。可骆颖却不想再说话了,只怔怔地看着那花团锦簇的花园。
无论男女,一旦陷入到情网里,是看不清前方的路的。除非是极度聪明,自控力又极强的人,而骆水柔显然不在此列。
此时,馨儿和影儿两个来了,影儿冲骆颖神秘地眨了下眼睛。骆颖会意,吩咐馨儿将不甘心的骆水柔送回前厅。
“什么事,这么神秘?”骆颖笑着问影儿。
影儿展颜一笑:“小姐,我们有任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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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真是忙晕了,新章节本是写好了的,但是,已经没有时间修改,故而此时才发。向亲们道歉了~~~~~
第二卷 113替谁行道
113替谁行道(二更到)
“什么任务?”馨儿好奇地问。
骆颖微微一笑:“多少?”
“一次性付清,五百两黄金。”影儿很兴奋。
“绝对安全?”骆颖看着前厅的方向,略略有些担心。
影儿点点头。
三人回到骆颖的闺房,影儿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布包,放置于桌子上。
“馨儿,快打水来!”骆颖轻呼,“影儿,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骆颖突如其来的反应让馨儿甚为诧异,跟随在骆颖身边多年的习惯,让她明白,能让骆颖如此动容的事,定是非同小可,遂快速跑去提水。
“小姐?”影儿迟疑着,也是不解。
“那边木盆里还有些清水,你先把手洗静,再去里间把衣服全部脱下。一会,馨儿回来,我让她去给你拿衣服。”骆颖急急地吩咐。
馨儿很快就提了一桶水过来。骆颖又吩咐馨儿赶紧去厨房给影儿提热水、拿衣服。
骆颖将影儿拿回来的布包打开,除了五百两黄金,还有一张纸,纸上只有三个大字“屈锦圣”,将纸投入火盆烧了。将金锭全倒入木桶里,将包金锭的布也投入火盆烧了;又将影儿脱下的衣服全部浸入水里。
影儿沐浴出来,骆颖让她坐在火盆边烤火。
“小姐,你的浴桶被我用了……回头,我再去买个新的。”影儿讪讪地说。虽然骆颖表面不拘小节,其实,她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都不会再去碰。
“自家姐妹,这不算什么。回头你提几桶水,好好冲洗后,再用熏香熏过就可以。”骆颖笑道,“知道为什么让你换洗衣物吗?”
影儿道:“莫非,那黄金等物上有特殊的味道?”
骆颖点点头,叹道:“都怪我思虑不周,差点还未成事,就要被人识破。那布包上,的确有一种特殊的香料,无味,但色泽微黄,不易被人察觉。狗或者对香味特别敏感的鸟等,都可追踪。”
“是我大意了。”影儿自责地说。
“不怪你。是我托大了。这种香料的特点是,遇水即消失。现在,你们再提些水来,将浴桶和金锭细细地清洗。再把衣物拿出去洗了。以后,应该准备周全一些。”骆颖给两人解释道,又问影儿,“太子有单独召见你吗?”
影儿摇摇头。馨儿也接口道:“杨凡也没有找过我。”
“你们不要怕,自己小心些就是。现在他们已经不是你们的主子了,无需害怕。”骆颖宽慰着两人,“若问起你们家人的去向,一概推脱不知即可。”
“谢谢小姐!”两人的心里有些感动。
骆颖笑了,这些丝丝微微的关怀是发自内心的,但也是笼络人的必要手段。或者,也是在提醒她们,她们的亲人在何处。
如今,买家只写出了一个名字,这“屈锦圣”;骆颖也听说过。前两年,流经柳国境内大半城池的“沁河”洪水泛滥,造成两岸数十万百姓房屋被毁,无家可归,朝廷派出大臣去治理沁河,安顿百姓。
派出的大臣就是屈锦圣。
屈锦圣带着朝廷赈灾的钱粮到达沁河边的重城德宾城时,饥民闻朝廷安抚大臣到,蜂拥而至。越聚越多,三天时间不到,德宾城外就聚集了近十万流民。人多,就容易滋生瘟疫,每天都在死人。屈锦圣便下令死闭城门,不赈灾,不抚民。
一日之间,饿死、病死流民上百。
骆颖闻讯,带了馨儿、影儿两个丫鬟买来药材连夜制成药丸,运到德宾城外,送与流民服下,又选了几个胆大的有些号召力的,领导流民自救。
没有吃的,怎能自救?埋葬了因疾病而死的伙伴,大家就只剩一口气,眼巴巴地看着紧闭的城门,等着屈锦圣送粮食出来。可屈锦圣怕瘟疫传入城内,硬是不开城门。
骆颖愤懑,深夜入城,揪出屈锦圣,就要将其击杀。德宾城主于济林,素有“青天”之称,为人真正,一生为官,却两袖清风。他死死拉住骆颖,不让她杀了屈锦圣。
于济林说:“女侠,杀他一人容易,这数十万百姓怎么办?”
官场比不得别处,牵一发而动全身,杀了屈锦圣,或许,那几万精兵守卫的粮食调动就会成问题。
于济林顶住屈锦圣的威胁,派了衙役突袭了守卫粮食的长官,要挟他们,这才把粮食运出城外,在城外架起两百多口大锅,安顿了流民。
待得洪水消退,流民各自还乡重建家园,屈锦圣才离开德宾城。因安顿流民有功,屈锦圣回朝,杨威奏请,将屈锦圣的官职由从五品直接升为从三品。从此在朝堂之上也有了他的一席之地,事事以杨威马首是瞻。而屈锦圣也因为升官的缘故,没有为难于济林,但也没有为其请功。
这样的人,是该杀。
但是,骆颖岂能真去充当杀手?
在江湖中行侠仗义,劫富济贫,这些事,她做过;真正去杀人,除了在正县时迫于无奈杀了一批地痞流氓外,从那以后,她还真没有杀过一个人。
骆颖吩咐馨儿、影儿,将屈锦圣为官后的所作所为,及其亲属的关系都一一调查清楚。
十日后,骆颖手上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屈锦圣除了贪污受贿外,还草菅人命、强占百姓土地、鱼肉乡民、流连烟花柳巷之地,这任何一桩,放在朝堂之上,都有够他受的了!
是夜,骆颖独自一人潜入屈家,点了酣睡中的屈锦圣的睡穴,又将其移出府外,把棉被翻过来裹在他身上,将其吊于柳都高高的城门之上。雪白的棉被上,画了一朵大大的墨梅。
馨儿和影儿两人也没有闲着,将有关屈锦圣的“光荣事迹”贴满了大街小巷,王公大臣家也没有遗漏。
做完这些,三人倦极,回到别院呼呼大睡。
当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棂照进房间时,馨儿从床上一蹦而起,叫醒了影儿:“快点起来,小姐吩咐我们今天莫睡晚了。”
二人如平日一般来到骆颖的房门外,静静地站立,不让任何人来打扰骆颖的睡眠。
待骆颖睡醒了,两人才进屋侍候骆颖起床。
有端洗漱用水过来的小丫鬟看着懒洋洋的馨儿说:“馨儿姐姐,听人说咱柳都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馨儿不以为然,什么事值得这小丫头一幅天塌下来的表情?
“听说,大伙儿一直颂扬的一心为民的清官屈锦圣,原是个道貌岸然的大贪官。被人吊在城墙上呢。”小丫鬟神秘兮兮地比划着,“那胸口有一朵这么大的墨梅,都说江湖传闻的心狠手辣的女杀手做的。”
“心狠手辣的女杀手?”馨儿不悦地皱眉,“很狠毒?”
小丫鬟连连摆手:“也不算是心狠手辣,听说她是个专打抱不平的侠女,也不是,她还挖人心脏呢!”馨儿的不悦,让小丫鬟有些紧张。
“你……”馨儿正待呵斥,被骆颖的眼色制止了,连忙改口,“你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多,我们以后少出门,免得撞上女杀手,她究竟是好人呢还是坏人?”
“那也是。我也说不清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就听说了这么点,听厨房里买菜的毛二哥说,现在全柳都都在议论这事。”小丫鬟说完,笑着告退。
相比较百姓们的猜测议论,骆颖更注重朝廷的反应。
她的期待在晚间的时候,从太子那里得到了答案。
太子疲惫地说:“今天过来得晚了些,朝堂上出大事了。”
“你们朝堂上,芝麻大的事,也肯定会是大事。”骆颖淡淡地说。
“你什么都不知道,唉。”太子看一眼骆颖,叹道,“户部侍郎从三品大员屈锦圣,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吊在城门上。城里到处散发着有关他的恶行,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累及数十人。光朝廷大员,被牵连的就有十数人。”
“牵连这么广?的确是件大事。”骆颖的脸上,有了些微的好奇,“那些官员全入狱了?”
“哪有那么容易?”太子似笑非笑,眼中若有所思,细看,还有一丝幸灾乐祸,“他们都有一顶很大的保护伞呢!”
骆颖没有吱声,这顶大保护伞,肯定是杨威无疑。不知道,这件事对他的冲击有多大?谁又受益最大?
“刚才听小丫鬟说,姓屈的那官儿,被人挖了心脏死了?”骆颖声音有些颤抖
“呃,”太子闻言,被一口茶水给哽住了。
骆颖示意丫鬟去给他捶背,太子缓过劲来,笑道:“不知道是哪个促狭鬼,点了他的睡穴,把他吊在城门上,身上给他裹了被子,被子上画了一朵大大的墨梅。看样子,倒像是生怕他死了似的。”
“哦,原来是这样,刚才差点没被吓死。”骆颖后怕地拍拍胸口,“那就是收监了?”
“那是肯定的。父皇听说了这事后,钦点大臣调查此事。”
“没有你的份?”骆颖好奇地问,“你是太子啊,按道理,也该给机会让你露脸了。”
“小丫头的想像很丰富啊,”太子赞道,“这事,的确是我在负责。”
“那这么晚了,你还不早点休息?”骆颖话刚出口,就后悔了,他早点休息晚点休息,与她何干?
但这句话,显然是愉悦了太子,他眸眼发亮,声音也变得轻柔了许多:“颖儿终于是关心起我来了。今天这么累,今晚就睡在这边吧?这来来回回的一折腾,一个时辰就过去了。”说着,他还无限疲惫地伸个懒腰,打个哈欠。
骆颖终是有些不忍心,再说,这里也是人家产业,住个一晚没有关系吧?太子瞧见骆颖有些动摇了,偷偷地笑了,就势吩咐丫鬟去收拾厢房,他今晚要宿在别院。
别院的下人都是他以前安排的人,他一吩咐,丫鬟们跑得很欢快。
骆颖暗悔自己的不坚定,没有坚决地拒绝,等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男人一旦下决心痴缠着一个女子时,女人就很难坚持自己的本心。
第二卷 114成亲吧
114成亲吧
屈锦圣被收押入狱,太子柳承毅带人审理此案。屈锦圣是杨威的人,杨威杨凡父子也直接牵连其中,此外,还牵出朝堂上和地方官数十人。五品以上官员十几人。其中从三品以上有三人。
出了此等事情,杨威大为光火,采取一系列补救措施,暗中下令与他有关联的官员销毁来往的书信和有关证据。这让太子查证之后,只有三名地方官和屈锦圣有罪。当然,这也是在柳皇的暗示下,缩小了范围。
一个泱泱大国,因一丑闻而牵连出大批的重臣涉嫌犯罪,这并不是一件稳定人心的好事。
太子纵然气恼,也只得着人将犯罪的三名地方官押解回柳都。同时,太子亲自带人抄了屈锦圣的家。他的家人怕他一人独担罪责,将与杨威之间收受贿赂之证据全部保留,这些证据被太子捏在了手里,足够抄杨威的家杀杨威的头了。
柳皇正在权衡利弊间,忽闻杨威下令调集北方戍守之军队回柳都“清君侧”,便连夜召见杨威,一番深谈,两人隐晦地达成了共识。
三名地方官被撤职,永不录用;屈锦圣,抗洪赈灾不力,被终身监禁;于济林心怀百姓,临危不乱,处事果断,被调进柳都,接替了屈锦圣一职。
引起天下哗然的贪污受贿案就此虎头蛇尾地结束了。又多了些人主动向杨威父子靠拢过来。
骆颖此时才真正地领略了杨威的权势滔天!
太子已经数月没有到别院来了。屈锦圣的事情尘埃落定后,太子带人来到别院。
相比较数月前的潇洒风流,太子显得有些颓废,甚至连那双时刻都想勾引人的桃花眼也失去了光泽。
骆颖亲手泡了一杯凝神静气的清茶递给太子,太子抬眼看了一眼骆颖,眸子瞬间闪亮,又黯淡下去。
“太子殿下可是在为屈锦圣一案心忧?”屏退下人,骆颖轻轻地问。
太子点点头,懊恼地说:“他的势力太大了。父皇让大将军吴淏虞回到朝廷掌管天下兵权,却徒有其名。这二十几年里,他把亲信安插在军队里,从上往下,全是他的人。”
就算其他三家联合起来,也不能影响杨威在朝廷中的地位。这其中的关系必定很微妙,否则,他又怎能腾不出手来对付抢了他店铺的骆颖?杨威实际军权在手,他还有什么依仗和隐忧?骆颖想不透。
“全国的军队都如此?”骆颖心里骇然,面上却平淡似水,似是没有当回事。
“是的。颖儿,今日陪我去花园里走走吧?”太子的声音异常疲惫,骆颖不忍拒绝,点点头。
又是一个春天到了。枝头绿意盎然,阳光暖照。因不知太子回来,骆颖穿得很随意,葱绿褥裙雪白短褥,清新一如春天里开放的花儿。
阳光下的骆颖如一只美丽的蝴蝶在缓缓扇动着翅膀,太子看得呆了,没有任何意图,很想让此时的美好就这样永久的永久的停留下来,只为他一人。太子笑了,幸好,她本来就是他的太子妃。
骆颖回头看到太子眼里的痴迷,脸不禁一红,快速地撇开眼。
“我的太子妃很美。”太子走到骆颖身边轻轻地笑着,伸手去捉骆颖的小手,适值骆颖俯身看花,伸到半空中的手,停顿片刻,无力地垂下了。
“太子殿下,我记得你很喜欢杨滢的,你们如今怎样?听说她快要与四王爷成亲了。”骆颖回身看着有些失神的太子道。
太子桃花眼一眨,回过神来,叹道:“在人生的过程中,会有无数的相遇,有些相遇是永恒的,有些相处是短暂的,上天总会让我们埋葬那些死去的爱情。”
骆颖将目光从花间投射到太子的脸上,那一脸的正经和怅然令骆颖心中一动。也许这个风流在外的太子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爱情故事。是关于杨滢吗?看着又不像。骆颖懒得去猜,不相干的事,向来不是她想要去思虑的。
“杨滢的婚期定下来了吗?”
“没有。”太子摇摇头,若有所思,“前阵子出了屈锦圣那件事后,一直没有定下来。丞相和四王爷倒是想提前办了婚事 ,若添得一男半女,那便是皇室嫡长子长女。”
嫡长子,便有了争夺皇位的优先权。
“颖儿,你看,我们?”太子眨着桃花眼,期待地看着骆颖,“等了你这么多年,到如今你这小太子妃才长大,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亲事办在他们前面呢?”
骆颖小脸一红,看看太子那张似乎很无辜很期待的脸,不知道说什么。这些日子的相处,太子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坏。但是,也不是自己心中想要的人啊,相处愉快,但是,却没有多大的感觉。
见骆颖害羞了,太子哈哈大笑:“你我相处时间不短了,跟着本太子,少不了你的好处。”
听着太子的调戏,骆颖的心里忽觉轻松了许多,坦然一笑:“我的两个弟弟还没有找到。等找到他们了,我自会放心地成亲。”
“此话当真?”太子认真地看着骆颖,随即又面现不耐,道:“四王爷成婚在前,也没什么打紧,很多事,也不是他成婚早一些就能决定的。”说罢,转身径直离开,跨出几步,又回头说:“一月以后,是已逝皇后的五十诞辰,你且准备下,到时有宫廷盛宴,父皇指明要你去参加。”
太子在骆颖面前一向嬉皮惯了,很少看到他的情绪变化得如此之快。骆颖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出神,朝堂上的争斗,恐怕远比太子说的要严重得多。
而一月后去进宫凭吊皇后之事,也令骆颖有些慌乱。那可是朝堂之上,柳国真正的权利中心。
晚上,骆颖拿出风曾给他的小瓷瓶,这么多年的研究,骆颖知道这是一瓶特殊的香料,训练有素的动物会自动寻来。
正准备拔掉瓶塞时,窗户处传来轻轻的叩击声。骆颖心里一动,打开窗子,窗外一美男,如月色般清淡,笑容似泉水般清澈,鼻子和唇边闪着金属的光泽。
骆颖看得呆呆的。
“丫头,不让我进来吗?”风低低地笑道。
骆颖让过一旁,风轻轻一跃,进了屋内,看到骆颖手上的瓷瓶,笑道:“莫非丫头也想找我?”
骆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