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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手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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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来才知道已经来不及了——杨氏眼见着兰儿跑到后院,若是少了灵儿,会不会把后院掘地三尺?

兰儿却不知道她后来想的这些,只想着尽快完成暖阳交给她的任务,身子一翻便跃上了房顶,再一闪便没了影儿。

杨氏一双柳叶长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在莺儿耳边说了句什么,莺儿立即点头从外院叫了四个侍卫进来,两个拉开拦在通往后院侧门的暖阳,另外两个推门进了后院。

“媳妇,”杨氏虽然仍旧努力保持着风度,脸色却已经有些铁青,“你何必逼我让外人掺和进来?”

暖阳不明所以,拉住暖阳的那两个侍卫却咻然变色,连忙松开暖阳,“扑通”一声跪在杨氏面前磕头求饶:“夫人,小人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杨氏的冷冷的笑容上蒙了一层冰霜:“敢拿这话蒙人?我只相信你们的父母、老婆孩子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那两个侍卫的脸色更加难看,眼神复杂的对视了一眼,显然颇为犹豫。

“夫人的脾气你们不知道吗?一个人能换一大家子人衣食无忧、平平安安,你们竟不知足?!”莺儿立在杨氏身侧,幽幽的提醒道。

暖阳被他们弄了个稀里糊涂,不是应该跟自己算账吗,怎么忽然对付起两个毫不相干的侍卫来?心里正在疑惑,只觉得寒光一闪,那两个侍卫已经相继歪倒在自己的脚下,脖颈右侧都多了两条殷红的血迹,眨眼,那血,便流了一地。

暖阳吓得身子都僵了,耳边响起第一夜穿越过来时杨氏高亢嘹亮的嗓音:“公主若有个三长两短,定要你们几个陪葬!”

原来,那不是用来吓人的,她真的做得出来,甚至不用她自己动手。

那么这两个人……就是自己的陪葬吗?那谁能告诉她,这两个侍卫到底犯了什么忌讳,非死不可?

杨氏方才说什么?自己逼她让外人掺和进来?这是什么意思?

她正想得头大,杨氏温暖细滑的手掌已经拍了拍她的手背:“媳妇,你跟我回府,对外就说是大少爷的仇敌劫持了你,被老三发现了,一路跟着你过来……放心,只要你回去,我绝不让你为难。”虽然客客气气,语气却冰冷至极,毋庸置疑。

暖阳还没从脚下那两名侍卫的死中反应过来,墨炎已经冲到她和杨氏中间,扬臂挡着暖阳,想说几句替暖阳辩驳的话,却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合适的来,只能胡乱喊道:“娘,大嫂住几天就回去!二哥也知道的!”

杨氏双眼一眯,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寒冷彻骨,迫得墨炎和暖阳向后退了好几步,暖阳才稍稍清醒一点,哀求道:“母亲,海澜国已经易主,媳妇也不再是什么公主,您何必再来找我?只当我真的被人劫了,杀了,不是更好?哪怕您替大少爷找个京中世家之女,不也比暖阳这个名存实亡的公主对墨家更有助力?”

“媳妇,你是长房长媳,跟你是不是公主有什么关系?你活得好好的,我这个做婆母的,又怎么能当自己的儿媳妇被人劫了,杀了?我们安国侯府难道就这样苛刻冷漠?”

杨氏虽然说得亲热关切,却声音冰冷,一听就是骗人的场面话,偏偏还让暖阳无言以对——要知道,多难听的实话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说话的那个人只跟你打太极,句句都是无从反驳的客套。

但是,从杨氏的最后一句话,暖阳已经明白了杨氏一定要接回自己的缘由:安国侯府的长子墨铭宠妾灭妻,声名在外,全京城的世家名门谁人不知?眼看着越国公主就要进门,墨炎也尚未定亲,杨氏怎么可能让自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劫杀”了,坐实了京中的“谣言”?!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凭心而论,杨氏从来不会真的使出手段来伤害自己,甚至从来不曾在下人面前驳过自己的脸面

暖阳忽然明白,这两个侍卫为什么非死不可了。

杨氏带人来找自己,把侍卫留在外院,只带了莺儿一人进门,只要自己好好的跟她回去,自然她怎么说怎么是,自己偏偏让兰儿越墙而逃,杨氏自然着急了,让莺儿喊了四个侍卫进来制服自己和莺儿,侍卫们便知道大少奶奶不是被劫持的,是自己偷逃的,连婆母来了还让贴身丫头逃跑报信来着——这四个人,她岂能留下活口?

大不了,说他们护主有功,死在了“劫匪”的刀下!

那刚刚进院那两个,恐怕也是一样的命运

暖阳虽不是善男信女,此刻却也后悔得几乎撞墙——自己喊那一嗓子,能不能让后院那几个人躲过去还不知道,又无端害死了四个无辜的侍卫,毁了四个家庭话说回来,谁知道自己这位婆母大人这样可怕?!难怪,她是安国侯府长辈中唯一的女人,那些被送去别院的妾室姨娘,去了那边,恐怕睡觉都会舒服很多吧???

暖阳越想浑身越冷,身上打着寒颤,连腿都有些发软了。

正在这时,进后院追兰儿的那两个侍卫把齐妈妈等人带到杨氏面前,果然不出暖阳所料,三个妈妈,一个兰儿,一个灵儿,一个不落的站在这儿,无一逃脱。

那两个侍卫一眼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同伴,眼神中满是惊惧和讶异,其中一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另一个机灵些,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转头便跑,却见莺儿素手一抬,一道金光“噗”的一声没入那侍卫的脊背,那侍卫连哼都不曾哼一声,便重重的跌倒在地,转眼便没了气息。

暖阳忽然绝望了。

论心狠,自己不如杨氏;论武功,连平日不动声色的莺儿都是个暗器高手,更别提还有那个鬼心眼儿多得压死人的二叔墨霖了。

这么一想,连最后一个侍卫和前两个如出一辙的抹脖子自尽,暖阳都不曾皱一下眉头,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在一瞬间变成了一块砍下多年的木头,没有一丁点儿的水分,没有一丁点儿的温度。

“母亲,”暖阳扯着嘴角冲杨氏苦笑,“媳妇跟您回去之前,能不能请教您个事儿——那大门,是前院的人给您开的是不是?所以您才会畅通无阻?您是怎么认识那些人的?”

“傻孩子,”杨氏把暖阳拉到面前,面色在这一刻恢复得像在沐华居时一样慈爱,“你以为这世上的人,除了自家人,还有谁是可信的?自然是有人去侯府给我报信了,那人又跟前院那几个极熟识……那人给我留下了暗号,说只要我对着门一说,门里的人就会给我开门……”

“那人是谁?”暖阳的身体微微发抖,她生怕杨氏会说,是青儿

不对不对!

暖阳连忙摇头——如果杨氏真的那么说了,一定是在骗自己,挑拨“是个长相甜美的异族女子,我不认识。”杨氏摊开双手说道,“那是你从哪儿认识的人?对她,竟比对我这个做婆母的还要信任?”她见暖阳脸色苍白,垂头不语,知道她真的怕了,举手起誓道,“无论老大多让你受委屈,我都会给你一辈子的安稳和富贵,而不会用你去换什么。”

杨氏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双凤眼极诚恳的盯紧了暖阳,好像生怕暖阳会怀疑她一样。

暖阳抬眼看着杨氏,双目无神,满脸都是苦涩的笑:“母亲,有您在,媳妇还有什么好委屈的?这是媳妇几世修来的福气呢!咱婆媳这就回府。”心里却想,不然还能怎样?

“好孩子,”杨氏显得对暖阳的出逃颇为理解,对她幡然醒悟也很是满意,亲切的拍着暖阳的素手问道,“方才,老三说,这次的事儿,老2是知道的?”嘴上虽然这么问着,那双犀利的眼眸却写满了明显的期待,希望暖阳摇头,说,不是,是三叔乱说的。

暖阳看透了她的心思,却很是变态的点头:“媳妇只是用海澜居里的嫁妆,跟二叔换了五千金,就放在我那辆马车的暗格里。”边说边暗暗欣赏杨氏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太不道义,无论如何,墨霖是帮了她的,可是,既然帮她离开,干嘛还派墨炎来“保护”?又差人守住城门?她偏要在杨氏面前告他一状,反正他们是亲母子,杨氏又不会真的拿他怎么样——只是让他们母子俩闹闹别扭而已。

杨氏却再不询问,只是让莺儿带着众人去后院收拾回府,自己拉着暖阳要亲自去看看那马车暗格里是不是真的有五千金。

“母亲,您先去,方才媳妇吓……吓坏了,腿有点发软……”暖阳推脱着,杨氏瞥了一眼地上的四具死尸,点头表示理解,便留暖阳仍旧坐在椅子上休息,只带着墨炎去看。

转眼,中跨院只剩下暖阳和季平两个活人。

暖阳看着季平,脸上带着微笑,目光中却全是淡漠:“你满意了?”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77章 两妾相争

暖阳知道,杨氏跟她说的,一定是她的至理名言。

设想,在俘获男人这一点上,如果杨氏没有拿得出手的本事,只是凭着她的美貌和果断心狠,即使是老侯爷的正妻,太医院院史的嫡女,恐怕也难以得到这样风光——只看看自己就知道了。

而杨氏居然跟自己说出这样贴心的话,可见她虽然彪悍,却不糊涂,知道所有人中,只有海澜公主暖阳对自己的儿子一心一意的好——可惜,杨氏不知道的是,对儿子一心一意好的那个人,早已不知魂飞何处。

暖阳在这一刻,一颗冰冷的心竟有些柔软,回握住杨氏的双手,真诚的说道:“媳妇谢母亲指点。”

正在这时,小丫头禀报,花姨娘来给杨氏请安了,杨氏轻轻拍了拍暖阳的手背,吩咐小丫头有请,不多时,身穿蜜合色百蝶穿花窄袖裙袄的花容便走进了花厅,笑容满面的向杨氏和暖阳请安问好,礼数周全,那笑容甜得暖阳牙都倒了,却从始至终都不曾褪去过。

杨氏跟两人闲话了些家常,聊了聊天气,花容唉声叹气道:“湘姐姐也真是的,今儿这天儿多好啊,眼见着日头就要出来了,也不冷,怎么还不出门走动走动?就算哪儿都不去,也该来给夫人请安的。”

“她自来便是如此,拖着一副病怏怏的身子,不来我倒舒服些。”杨氏喝了口茶,懒洋洋的用手绢儿沾着嘴角,一副大人大量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却浅了很多。

“还是夫人心怀广阔,花容惭愧。”花容脸上的哀叹之色立刻一扫而空,笑盈盈的亲自上前给杨氏添茶,添满了,也顺势给暖阳的茶盏里加了些许,嘴上说着,“少奶奶添点热的吧,这几日倒春寒,仔细别喝了凉的。”

专管倒茶的小丫头脸色微白,连忙偷眼去瞧杨氏和暖阳的脸色,见那婆媳俩似乎并未当回事儿,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暖阳笑着谢了她,转头对杨氏说道,“母亲,媳妇今日回去就开始准备闭关祈福的事儿了,只是不知道,咱大兴祈福期间有没有什么讲究?”其实,她今儿一早起,齐妈妈就已经嘱咐过她了,她心里有数,只是故意说给花容听而已。

果然,杨氏说道:“你不问我,我也要嘱咐你的——咱大兴祈福期间规矩多着呢,除了不能与外人接触之外,还需不动刀剪,不沾荤腥,不言恶语,不听恶行,谨记谨记。”

暖阳故作不懂:“不能与外人接触?那暖阳怎么给母亲晨昏定省?”

“免了,不但我这里免了,花容她们也不能再去给你请安了。”杨氏对花容挥手道,“从明日起,不必再给少奶奶请安了,她要闭关,为大少爷和小小姐祈福,有什么事儿,出关再说。”

“是。”花容连忙躬身称是,脸上仍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温柔笑容,眼睛却若有似无的朝暖阳看了几眼。

暖阳心里高兴,回到海澜居,便让兰儿派人去供佛庵请佛像,自己窝在西暖阁用食指轻轻抚弄灵儿滑滑的下巴颏儿:“好闺女,你今日帮了妈**大忙来了。”

关妈妈听见了,心里虽然疑惑却不敢询问,徐妈妈却没有那么多避讳,立即问道:“怎么帮了老奴的大忙?”

暖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暗暗嘱咐自己再不可大意,笑嘻嘻的起身打量徐妈**衣着:“您今儿怎么加了件外褂儿?这是哪年做的?”

徐妈妈愣了一瞬,注意力也转到自己的衣服上,双手撑起外褂儿的下摆给暖阳看:“不是小小姐满月的时候您给老奴新做的?原是一套的,今儿老奴只加了这一件儿,少奶奶就不认识了?”

“啊,果真是这样,瞧我这脑子。”暖阳叹息了一会儿,装出有事儿的样子离开了西暖阁,只留下徐妈妈在那儿发愣——怎么好像有件什么事儿忘了?关妈妈却在一边掩口偷笑。

暖阳守在东暖阁闭关,日子果然清净了许多,最重要的是,她再也不必起早贪黑的去给杨氏请安,想睡多久就睡多久——自打穿到大兴国来之后,似乎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没几日,齐妈妈给她送饭时就带进信儿来,说花容这阵子得了杨氏的专宠,本是好事儿,却莫名其妙的遭了不少罪,睡觉时被子里有针,脸上不知怎么起了不少痘儿,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却偏要请大夫来查(墨霖不管),大夫来了,居然查出面脂里掺了东西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她早起去沐华居请安,花月阁门口竟然多了一块冰,说巧不巧的把她滑倒了……她在杨氏面前梨花带雨的哭,说这府里有谁懂得医术,知道在面脂里放什么药能让人脸上起痘的?总不能是二少爷吧?自己虽然只是庶出,却也从小被父母娇惯着,进了京中也没受过半点委屈,怎么进了婆家,连夫君的面儿都不曾见着,就被那“没教养的乡下丫头”摆了一道?

齐妈妈像暖阳学说这一段的时候,特地将花容极委屈极想骂几声又仿佛刻意隐忍着不撒泼的样子学得惟妙惟肖,招得暖阳压着嗓子笑了半天。

“后来呢?”暖阳笑够了,好奇的问道。

“无凭无据的,只能不了了之,只是听说夫人的脸色当时就很不好看,想是想起了之前然儿的事儿了?那件事儿虽然没罚她,总是躲不过去的。”齐妈妈边说边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看得出来,坐山观虎斗的滋味别说暖阳,连齐妈妈都觉得很是解气呢。

“花容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一定不会罢手的。”暖阳很是好奇,想看看花容接下来会怎么“人赃并获”的扳倒湘湘,或者被湘湘反扑。

“这就看大少爷什么时候回府了,若是老奴,既然已经得罪了那位,就不会等着大少爷回来让她有机会告状。”

暖阳心里一动,竟然想起墨铭临行前跟他说,请她好好照顾湘姨娘来着,才一想到就暗骂自己:暖阳,你要干嘛?你真要听那男人的话,照顾好他心爱的女人?呸!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果然,安静了没有几日,在墨铭的副将进府给杨氏报信,说墨铭不出半月就会回府,让他提前来报个信,以免杨氏牵挂之后,花容便病倒在花月阁,连床都起不来了。

杨氏纡尊降贵亲自前去探望,花容圆润的脸蛋儿早已瘦了一大圈,从前的一脸福气竟生出几分病态美来。她强撑起身子拉着杨氏的手哭道:“夫人,请为花容做主!”

“好孩子,躺好,慢慢说。”杨氏仍旧是那副比亲娘还要疼的慈母形象,小心的轻拍花容的肩膀,并让花容的贴身丫头桃儿扶着花容躺好。

“花容从小便有些肛肠之症,前两日又犯了,却没了药,也不好意思找大夫医治……花容想,湘湘姐姐通晓医术,也许有法子帮我,便去她的潇湘苑向她求救,她说牵牛子不错,简单又快捷,还主动要求帮我配上一副,当晚让小丫头给花容送来……谁知,昨夜花容吃了她的药,不出一刻钟便大泻不止,这半天一夜便……呜呜呜呜我……”花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掩着脸委屈的大哭起来。

“那药呢?”杨氏的脸色虽然没有变化,笑容却已经不见了,让莺儿把桃儿捧过来的药接了,安慰她道,“你放心,我这就找老2帮你瞧瞧。咱家有现成的大夫,就算他忙,也有太医随传随到,何必吃别人给你拣的药?也不知前一阵子谁在我面前哭,说那面脂有问题,今儿就忘了!”

“母亲不是教导花容,无凭无据不能胡乱猜测?花容也想着,湘湘姐姐一副菩萨相,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定是那大夫弄错了……谁知……呜呜呜呜……花容知错了……”

杨氏只得安慰了她几句,派人把墨霖请来,给花容诊了脉,开了药方,又让他检查那药。

墨霖检查一番之后,却并不说话,只道:“娘,儿子一时看不出这是什么,想带回去仔细瞧瞧。”

杨氏知道墨霖的本事,什么药只要他用鼻子一闻,不管里面掺杂了多少种,都能一样一样的说出来,分毫不差,这是墨霖从小练就的本事,怎么可能看不出?

但是,她知道自己这二儿子一向有计较,配合的让他包好了带回去,自己安慰了花容几句,也回了沐华居。

“后来呢?”暖阳听齐妈妈讲到这儿,很是好奇杨氏母子俩会怎么处置这桩公案,连忙揪着齐妈**袖子问道。

齐妈妈摇头道:“二少爷后来也去了沐华居,可惜人家母子俩单独留在房里说话,一个丫头都没留,老奴也不知道二少爷是怎么跟夫人说的。”

暖阳想了想,笑道:“罢了,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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