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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里德勒-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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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住剧痛的莫妮卡准备继续拉开距离,却被思诺森抓住右手的肩关节,使劲拉扯。

    一声‘啪嗒’!脱臼了。

    后颈被抓住了,脖子一麻,刚刚积聚的力气被揉碎,无法重组攻势。莫妮卡的眼前看见一个黑色的膝盖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随后重重地撞在额头上。瞬间,黑暗降临,剧烈的痛楚把雨夜刺客的意识拖入昏迷的深渊。

    过了很久,莫妮卡恢复清醒,她晃了晃有些晕沉沉的头,发现自己手脚被绑在床头的立柱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小看他了,想不到可恶的灰佬会对女人动手。’莫妮卡看着绑住双手的布条,哧哧发笑,她伸出舌头抵住上颚轻轻一舔,软韧的刀片被她含在嘴里,朝自己的右手用力一喷。

    配合默契的右手抓住刀片,轻轻一划,就将布条切断。

    “过去的手艺还没有忘记。”莫妮卡轻松地将束缚身体的布条割断解除,重新恢复自由。

    这时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换过,就连贴身藏的几件东西都被搜走了。

    莫妮卡伸手摸了摸身体的几个关键部位,幸好没有发现异常,她又是庆幸又是埋怨:“灰佬就是没有眼光。”

    “咦!你醒了?身体很不错。”一个身上带着消毒水味道的年轻男人走进房间。

    ‘这是思诺森亲密拥抱的男人,他们不会是那种关系吧?’莫妮卡立即作出一副戒备的神色,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根本无法用力作出剧烈的动作。

    “思诺森,你的女俘虏醒了,过来一下。”兰切洛斯立即看见一个步伐匆忙的身影闯进他的卧室。

    “正式见面,久违了,莫妮卡女士。”思诺森走上前,扶助身体摇摇欲坠的前盗贼新星‘喜鹊’,现在荣耀之手的初级刺客。

    “我刚才就猜测你们互相认识。”兰切洛斯知趣地后退半步,“熟人久别之后重逢的会面,需要我回避吗?”

    “不好!”

    “不好!”

    两人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声音,没有阻止兰切洛斯的离开:“放心,我就在外面的会客厅烤火,房门随便你们打开还是关上,反正这是思诺森的卧室,那张床怎么用都没有问题,反正与我无关。”

    思诺森忍不住笑骂:“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的关系很简单,莫妮卡女士是我亲手逮捕的嫌犯,而我则是她想要复仇的对象。”他面向站立姿势都不稳的莫妮卡,“我已经离开耐欧玛的港口巡视厅,按照规矩,过去的债务与我无关。”

    “你欠的债务永远无法还清。”莫妮卡拉开衣领,露出白皙地奶冻似的肌肤,在她柔若无骨的圆肩上怒放着一朵黑色的百合花。

    思诺森的眼神微微抽紧,很快释然。

    “因为你,亲手把我投进肖山克监狱,这是行刑者加给我的永远不能去掉的屈辱的烙印。”

    “这不应该归罪于我,你偷走的财物大多数都挥霍一空,原本巡回法庭判你环首之刑,能在肖山克监狱服刑,你应该感到庆幸。”思诺森有些不解地反问,“话说回来,漫长的刑期才过了一小半,你走通了谁的门路,能提前出狱。”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越狱的逃犯吗?”莫妮卡再也支撑不住,她坐到卧床的边缘,恶狠狠地瞪了思诺森一眼。

    “新任的肖山克监狱典狱长是祖坦·斯维亚大骑士,我相信没有逃犯能够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好吧,我不是独来独往的孤鹰,而是南来北往的‘候鸟’中的一员。我的身后也有足够强力的人脉,只要支付相当的补偿金,刑期可以大幅度缩短。”

    思诺森点点头,刚才的一番话已经泄露了许多隐秘,他不想继续追究下去:“老实说,你们已经和‘荣耀之手’勾搭在一起。不过以你的身手,不是来施行暗中刺杀,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你的身上带着什么使命?”

第二十一章 精灵宝藏

    莫妮卡惊愕地发现自己的秘密都快要被对方看穿了,那种感觉就像光着身体站在闹市里。她伸手抓紧自己的衣领,不过很快就放弃了这种无用的举动。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组织的一个外围成员在洛克希敦街区拿到‘烫手’的玩意。那件带着噩运的杂碎辗转几个人,都没有脱手。经过调查后,我们发现危险的藏在黑暗深处的影子在行动,所以这个小玩意最好还是物归原主。而你,正是最好的接手中转的人选。”

    思诺森想了想,将自己的手伸进衣服的内侧口袋,然后掏出一张白纸,慢慢地打开它:“是这个吗?”

    莫妮卡点头同意:“没错,不过它是完整的,你这里只有指环。”

    思诺森轻轻叹了口气:“它被复原了。”

    “你在说什么?”

    “迷雾戒指,失落的古代精灵王国,传承家族荣耀的象征。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面隐藏着一个精灵家族积蓄数百年的宝藏。”

    “我们组织的‘夜枭’和你的看法相同,这枚戒指应该是日精灵遗族为了复国而刻意隐藏的宝库的其中一个。”

    思诺森摇摇头:“没用,上层精灵独有的古代精灵文已经失传几百年,王室和大贵族专用的森雅语有独特的语法和读音体系。”想到那个概率微小的可能性,“说不定宝库已经被取走转移,这枚‘钥匙’失效的几率很大,毕竟都经历了相当漫长的岁月,那些珠宝或许已经失去光泽变得和普通砂砾一样毫无价值。”

    莫妮卡沉吟了片刻:“我并不了解这些古代异族的秘闻,只是有一点毫无疑问的是,就算是几百年前纯血种精灵还在的时候都没有寻找出来的宝藏,只有半精灵凋零没落的现在又有多大的可能打开通往目的地的大门。”

    “那是因为开门的钥匙没有找到,至于现在,钥匙已经凑齐了,只剩下握住钥匙的手。”

    “纯血精灵?根本不可能存在,能找到几个半精灵都很困难,握住钥匙的手更不可能。”莫妮卡无奈地摇了摇头。

    思诺森面色微变:“我大概弄明白了。箴言剑已经被取走,迷雾戒指现在只剩下空壳,难怪你们会急于将它物归原主。”

    没有理会‘喜鹊’脸上的尴尬和难堪,思诺森伸出手。

    “你想干什么?”

    “拿来吧,这件事情我接了。”

    “你可别小看这件工作。”

    “不就是把‘迷雾’还给菲利家族吗?最直接的方法是你直接丢在他面前。”

    “换做以前的确可行,现在菲利家族和白色橡树搭上线,守夜人已经将他们纳入‘名单’上,我们都不敢靠近,只能辗转通过其它渠道。”

    “比如,像我这样和你打过交道的退职探长,就成了最好的中间人。”

    莫妮卡微微额首,发觉颈骨传来阵阵深入骨髓的刺痛:“你下手不知道轻重吗?野蛮粗鲁的变态色情狂!”

    思诺森右手抚胸,左手负在身后,微微鞠躬:“这是对我最好的赞美。”

    随着这个走形的谢幕礼,发生在贝壳街二百二十一号双人公寓二楼的闹剧终于落下帷幕。

    对于思诺森的挽留和兰切洛斯出于一位有职业操守的医生的劝告,喜鹊莫妮卡执意选择离开这个留下血和泪水的伤心地,而当她更换回在壁炉前烘烤好的雨夜刺客的行装,准备索回自己贴身藏着的小玩意时,品性善良的医生被面目可憎的灰佬用相当凶狠的眼神逼走,丝毫没有顾忌他们之间的亲密友情。随后,该死的灰佬用漫不经意的语气告诉莫妮卡,那些‘赃物’因为涉及一起蓄意谋杀案,将被作为证物放入安全的地方保管。至于期限,那是一个相当漫长的日子,足够让莫妮卡等到乌黑浓密的头发爬满银霜,膝下乖巧的儿孙共享天伦之乐。唯一前提的是她有足够的运气能活地那么长久。

    忿忿不平的莫妮卡带着满腹怒气和抱怨离开公寓,临走前她用相当不善的语气吐出一长串唯有放荡的女人才敢出口的市井脏话。

    不清楚这些拐弯抹角才能听懂的双关俚语,兰切洛斯却从好友思诺森涨红的脸色上看出来,那些与飞禽走兽相关的短句并不是好听的赞美词。

    脚步蹒跚需要扶着墙壁才能离开的喜鹊莫妮卡听到楼上传来盘子、杯碟堕地的声音,才解气地推开公寓大门离开,辨识方向后重新戴上斗篷,随后她走到前面不远处,穿过两栋公寓之间的缝隙,在昏暗的路灯下看见有熟悉标记的一辆黑厢马车。走过去打开车门,她坐进车厢里,驾车的马夫是一个身材削瘦的中年男子,乱糟糟的灰白色络腮胡,嘴角还有半干的酒迹。

    马车离开贝壳街,沿着直道离开内城,避开新建的外城大路,穿行在坑坑洼洼污水横流的低矮木皮平房之间。

    换了一身黑色雨披的思诺森和兰切洛斯一前一后地追踪着不停拐弯、来回穿梭的黑厢马车,直到接近午夜时分,它才载着喜鹊莫妮卡深入到外城其中一座散发浓烈恶臭的仿佛粪坑一样的平房里。

    守卫在门口的是一个半人高的侏儒,淡青色的皮肤上面有红色的图腾纹身,下颚有尖利的獠牙露在外面。

    兰切洛斯慢慢迈开碎步来到思诺森的身后,附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用絮语解释:“这是半兽人,来自纳斯卡荒原的比蒙帝国的余孽。”

    “穷地连武器都没有,这个只是看门的小喽啰。”思诺森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兰切洛斯摇摇头。

    “这个半兽人的作用是警铃,冒然摘下它,只会让对方提高戒备,我们就会完全暴露。幸好,我们有这个。”兰切洛斯冰冷的手指抚摸着迷雾戒指,不知道他念着什么神秘的语言,随后把戒指转了半圈,雾山戒面整个朝下,并被他紧紧地捏在手心。

    寒冷的雨水开始缓慢地转变成雾气向周围弥漫,很快浓密的白雾笼罩着那座平房,甚至连半兽人都深陷其中。

    “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这是戒指的能力。”

    “‘钥匙’不是已经取走了吗?”

    “谁知道精灵会在这上面动了什么手脚。”

    “你会古精灵文?”

    “一点点。”兰切洛斯的耳朵立即被掐了一下,狠的,“嘘!快要开始了,我们偷偷溜进去。”

    思诺森放松自己的爪子,遵循着刚才快速记下的路线,轻手轻脚地避开半兽人守门人,从半掩的大门里闪身进去。兰切洛斯紧紧地跟随在他身后,几乎踩踏着他的脚印前进。

    黑厢马车停放在空荡荡的低矮房间里,昏暗的环境加上弥漫过来的浓雾,让思诺森和兰切洛斯挠头不已。

    兰切洛斯忽然下定决心似的走到马车的前面,伸出右手轻轻抚摸拉车的驽马,好奇的思诺森看见浑浊的烟灰色马眼渐渐露出智慧和清明的目光,随后疲倦不堪的好友伸出脚轻轻踩了附近普通的地面。

    “咚,咚咚,咚。”一长两短一长的声音,马车前的空地缓缓拉开,露出下面倾斜的地道。

    附在驽马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兰切洛斯纵身跃下,思诺森没有考虑,直接跟着跳下去。

    地道两侧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两块散发乳白色荧光的欧珀石,两人越往前走,恶臭的味道越浓郁,逼地思诺森和兰切洛斯不得不用手帕打上活结捂住鼻子。

    走到地道的尽头,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滴水溶洞,人为拓展和硬化后变成一个秘密集会的所在。

    在这个容纳百人的小型溶洞的石壁上,有一尊燃烧青色火焰的古怪雕像,灰白色的皮肤像长期缺水裂开的土地,两颗黑宝石眼睛里,有无数碎钻似的光点不停闪烁、不断盘旋。

    匍匐在雕像前,向它膜拜的有散发死亡气息的全身腐烂的僵尸,这是恶臭的来源,有脸上都是毒疮的病人,不时爆裂的浆泡迸射出带着血肉的毒液,更多的是普通的平民。

    随着跪叩和膜拜,平民们被痛苦折磨的身体渐渐放松,仿佛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将痛苦的根源从他们的身体吸走,作为交换,他们的体内有一丝丝负能量在慢慢积蓄,并开始将他们的身体向亡灵转化。

    ‘恶魔崇拜,而且还是非人的信徒。’兰切洛斯握紧拳头,压抑自己勃发的怒气。

    有几个年老体衰的恶魔信徒被浓度升高的负能量熄灭了生命的火花,堕落的灵魂没有离开,被紧紧地束缚在尸体里,大块大块黑色的尸斑在体表渐渐浮起。它们离开其他信徒,走到雕像的面前,接受青色火焰的烧灼完成转化仪式的最后步骤。

    ‘原来是恶魔残骸改造的亡灵熔炉!天才的构想,这是苍白炼金术的杰作成就,只是手段太邪恶了。’兰切洛斯终于看出来其中的奥秘,他伸手握住一块符文石,准备给守夜人发信号。

第二十二章 诅咒教派的灭亡

    “别慌!”思诺森按住兰切洛斯伸进口袋的手,“这里只是一个小型的祭坛,到场的观众,幕后人还没有现身,不应该在客人没来齐之前就掀桌子,那样做实在没有礼貌,而且会打乱行动部署。”

    “我不能漠视那些平民蒙受欺骗后慢慢被死亡的羽翼笼罩。”

    思诺森嗤笑:“你最好睁开眼睛认真看看,他们是不是受到欺骗。不是,这些人只是逃避真实生活的懦夫,人生的输家,甘心躲藏在这个地下溶洞里,宁愿让恶魔吸走自己的生命力,作为交换免除肉体和心灵的痛苦。医生,按照你的学识,告诉我这是一种什么病症。”

    兰切洛斯挣扎了片刻:“麻醉,他们在麻醉自己,就像在酒馆花掉身上最后一个银德勒买醉的酒鬼。不过他们并不是无药可救,只要把他们领上正路,没有人不能拯救。除非……”

    “除非他们自己愿意放弃自己,在沉醉的酒乡流连忘返。医生,你的医术再好,也无法唤醒装睡的人。”

    邪恶雕像的右侧,一头腐烂僵尸的身体从中间裂开,就像马戏团热闹的舞台上玩大变活人戏法的魔术师,走出来一位个头矮小的侏儒,光溜溜的脑门上有浅浅的抬头纹,浓密的络腮胡连着油光发亮的头发,穿着一身连体的绿色长袍,长袖和胸前有数十个用来释放诅咒的邪符,以他的身体为中心不停扩散暗红色的丧智灵光。侏儒身上还有一股浓郁的臭气,就像夏日午后被冲上沙滩的死鱼高温腐烂的味道,吸引着溶洞里逐臭的蚊蝇在他身边飞舞。

    随着这个怪人的出现,雕像左侧的病人浑身毒疮从头到脚接连爆裂,脓毒浆汁和烂肉不断掉落,露出里面的鲜血骷髅本体。

    再等待了一会,溶洞内没有其他异类出现,思诺森松开了自己的手,兰切洛斯立即将符文石捏碎。

    为了掩盖隐藏的暗探,守夜人没有出城巡夜,因此肩负着‘圣矛’和政法署长共同具名的委托任务的思诺森和兰切洛斯只能继续呆在溶洞的阴暗角落。

    两位侍奉“苦难之主”的祭司现身后,平民中发出阵阵骚动,有一位中年男子手里举起一根黑色的蜡烛,“我有一个仇敌,抢走本该属于我的工作,让我三餐没有着落。尊贵的祭司大人,这是诅咒的蜡烛,我恳请你们将灾难和噩运降临在他头上。事成之后,我将重新取回收入不错的工作,必定把三成收入献给解救我脱离不幸的苦难之主。”

    在激流城的法律也无法染指的外城黑市,一个金欧玛一根的黑蜡烛并不容易到手,除了必要的金币,还得有足够的运气。

    身穿绿色长袍的侏儒将这根释放诅咒的最好的触媒从容收下,熟练的手势就像在退潮的海滩捡起一枚不起眼的贝壳,随后向中年男子问清楚他的仇敌的姓名和生日。

    回到雕像右侧的自己的位置,侏儒用熬过漫长冬天的麦秸现场做了一个七指尺长的玩偶,把写了中年男子的仇敌的名字和出生日期的纸条塞进玩偶里面。

    雕像左侧的鲜血骷髅折断自己一根肋骨,交到侏儒的手里,弯曲的弧线、闪过金属光芒的锋利的肋尖就像一把新月匕首。

    侏儒咬破自己的舌头,伸出右手食指在上面蘸血,在肋骨板面上画了三个诅咒邪符,含着血水的嘴巴吐出连串污言秽语,最后他一口将血水喷向诅咒之匕。

    一抹苍白的冷焰骤然爆起,烧灼掉其中两个邪恶的符号,只剩下乌紫色象征伤口无法愈合失血而亡的邪符。侏儒握住释放诅咒的骨匕,狠狠地插进玩偶的胸膛,几乎将它裂成两片。无形的阴冷波动涟漪似的散开,穿透中年男子的身体,骤然化成一根尖刺朝目标射去。

    “你的祈愿达成了。”稍微露出疲倦的侏儒伸手在肋骨板面上轻轻一抹,立即把它恢复如初。

    随即交给鲜血骷髅重新装回原处,他则紧紧握住拳头。没过多久,在侏儒的袖子上,一个若隐若现的邪符出现了,颜色艳丽地仿佛用鲜血刚刚画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传来一声沉闷的轰雷爆鸣,燃烧青色火焰的恶魔雕像仿佛被狂风吹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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