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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它真是一条好蛇!腰粗身长巨额头,怒目吐舌凶煞气,要把巨兽一口吞,论到凶狠舍我谁?
萨尔慌忙爬上对岸,那巨蛇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快速的游过河来,巨大的身体压倒了许多树木。见它移动奇速,心知是跑不过它的,反正跑不过还不如跟它拼了。
萨尔大喝道:“暴雨式!”打向巨蛇头部,也没看见那巨蛇在水里抽水,居然喷出一块水状的巨大水线,他不晓得是水系魔法“御敌水线”拳头刚好打在那水线上,被震的倒飞回去,手臂隐隐发麻,换做三个月以前非受伤不可。
那巨蛇探头过来想咬住他,动作快如闪电。
萨尔几个侧步躲过,那巨蛇动作随快,一时也咬不住他,只是上衣被撕烂了。他孤身遭遇强敌,这一险着一躲过,心脏“砰砰”直跳,不敢再去巨蛇前面,绕到它身后拼命的挥拳打在它,那巨蛇身上有一层僵硬的鳞片,拳头被震的生疼。
那巨蛇浑然没事,回过头来咬他,好在它回头动作不够灵光,一时也咬不到。
萨尔不知自己在巨蛇身上打了多少拳,每躲过他一咬就打一拳,忽的打在巨蛇身上柔软处,不由得一愣,想不到巨蛇满身鳞片,也有柔软的地方。
那巨蛇挨了这一拳,疼得顿住了巨头,再也顾不得去咬他,远远的躲开了。
萨尔使出一“狮子搏兔”高高跃起一拳打向那蛇头,心想这下子还不把你打的希巴烂?哪知前面出现一层透明的水墙,萨尔有点好笑,这水也用来做盾吗?自己每天就在水里练拳。
等一拳打在那水盾上,居然被震的后退四五步才能停住。那巨蛇疯狂的吐着舌头,萨尔只感到空气有种陌生的能量波动,等到那水盾散去,巨蛇面前出现一个硕大的水球,那巨蛇头一摆,水球风驰电掣的冲过来。
萨尔吃了亏,对水球不敢再怠慢,运起全力双手并拢直打在水球上。一股巨力涌来,一下子突破了他身上的防御,把他身上的硬斗气打得七零八落的,他狂喷鲜血倒飞了很远,眯着双眼心道:“难道我就要被巨蛇咬死了吗?”侧过头昏了过去,迷朦中听到一声狮子巨大的吼声,还有那蛇挣扎的声音。半醒之时,有个人把他扶在怀里。眯着朦胧双眼一看,是一个人类女子,样貌美丽,拿着一包液体的东西喂着他喝,他这时脑中根本就不能思考,只是留下了一点印象。
萨尔醒来时有点茫然,刚刚不是有个人在喂自己喝东西的吗,怎么不见了?那条巨蛇已经死了,横躺在岸边,身体中间部分被破开一个窟窿,一看身边的青色皮囊,料想是那巨蛇的胆。
这时丹田一股热气蠢蠢欲动,过了一会儿热气散遍全身,只觉身上精力充盈,又跳入河里打了足足三十遍狂狮拳,才消解了体里的热气。这时硬斗气比从前浑厚多了,又想起那个人类女子,心里总是怪怪的。
萨尔知道动物死后放久了,会发臭生虫的,这地方是用来练功的,总不能让它在这里发臭吧?好不容易把巨蛇拖到山坳滚下去,顿时松了一口气,一路的跑回家。
第八章婚礼和丧礼
萨尔跑回去把巨蛇的事告诉麦西,在一旁的比利喜上眉梢,道:“太好了,过几天塔节和红云举办婚礼,我都不知道送什么礼物,现在倒好,有现成的。”
萨尔愕然道:“什么!他们怎么这么快结婚了,去参加婚礼还要送礼物的吗?”
比利道:“那当然,不过长辈是不需要给晚辈送礼物的,还有没结婚的也不用送,这是咋们的风俗习惯。”
萨尔傻笑道:“那你准备送他一条大蛇吗?”
比利哑然失笑道:“那不叫大蛇,那是水系蟒蛇。当然不可能送他一条蛇了,要真送的话恐怕他那里都不用站人了,我要送的是那蟒蛇身上的魔晶。”
萨尔道:“魔晶是不是那种紫色的,有点透明的东西?长老家的破屋子里都堆成小山了,小时候红云还经常拿来给我玩呢。比利大哥,你送这种东西好象不大好。”狮人村庄与世隔绝,几百年来打猎得来不少魔晶,都送给唯一会魔法的长老一家,后来竟堆满一屋。
比利无奈道:“那总比没有好,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只知道练武,要我花心思送礼物,那还不如跟我打架来的痛快。”
婚礼那天全村族人闹得沸沸扬扬的,年轻的小伙子们七手八脚的搭好一个高大的祭坛,成斜坡形的阶梯,最上面有个平坦的高台。年纪大些的纷纷向塔节贺喜,待要找族长大人贺喜时,找遍村子都找不到,后来长老解释道:“族长大人为了给儿子备一份厚礼,昨晚已经离开村子了,时间一到自然会回来。”
众人为之一怔,父亲给儿子备结婚礼物倒是头一回见,料想族长行事高深莫测,其中必有深意,而塔节只是感动莫名。
同辈的礼物送满了一屋,塔节招呼客人忙的焦头烂额,举办婚礼跟神诞节盛会有点相似,十几堆燎火周围放满了食物,那是塔节和一群好兄弟早准备好的,婚礼的客人趁着夜色坐在燎火旁烧起东西来。
塔节见傍晚时分了父亲还没有回来主持大局,着急起来,问了好几个人族长究竟到哪去了,都说不知道。最后没办法了只好找长老商议,长老道:“先不管他了,既然客人都来了总不能让人家回去吧,婚礼咋们还是继续进行,我来给你们主持也是一样的。”
长老走上祭坛对大家道:“首先多谢今晚来参加婚礼的贵客们,今天塔节和红云的婚礼由于族长大人不在,所以由我来主持。”
众人都点头赞道:“族长不在由长老主持再好不过。”
长老跟着又问塔节道:“你和红云在神诞节那天有没有向兽神雷尔曼起誓?”
塔节一拍脑袋道:“哎呀,那天闹的太过分了居然忘记起誓了,这该怎么办,难道要等明年神诞节?不行啊,怎么办才好?”
长老见他语无伦次,也不以为意,道:“那倒无妨,你们当着大家的面向兽神起誓也是一样的,兽神也会保佑你们的。”
塔节和红云手拉手,跪在祭坛上,同时朗声道:“我塔节,我红云,愿在兽神雷尔曼前起誓,从此相亲相爱,永结同心,患难与共,生死相随。”
众人为他们欢呼喝彩,唯有萨尔看的十分羡慕,又想起自己的事不由得暗自感伤。
长老又道:“好,现在你们已经在兽神面前起过誓言,接着我们就来举行婚礼。”
一对新人又按照狮人风俗举行起婚礼来,婚礼的细节足足耗了一个时辰。萨尔看不懂那些细节,好在有人参加过这种礼节的,在一旁得意洋洋的解说着,他听着那些礼节的来由大为惊奇,一向以为结婚只是两人以后在一起,想不到会有这么多的繁文褥节。
长老等这些礼节做完,让一对新人站在祭坛上,自己站在他们前面诵读起结婚祭神祭文,手中的魔法杖做着奇怪的动作。
那些祭文年轻人一句也听不懂,祭文好象诗歌一样,台下众年轻人都傻傻的站在那里发愣,又不敢做声。一些上了年纪的都是一脸严肃,很认真的听着诵读祭文,一个个若有所思,想来那祭文大有深意。
长老的祭文念了许久还没念完,萨尔和众年轻人都傻愣傻愣的站着,头脑里面空荡荡的几乎可以让人发疯,又不敢乱动,这种浑身不适维持了一个时辰之久,好不容易等长老停下诵读,手中的魔法杖撑在地上,咳嗽连连,众人心道:“太好了,终于念完了。”
谁知长老咳嗽几声后,又挥动魔法杖诵读起来,众人大为失望。有人急步噔噔的跑进人群中,长老看见有异样停了下来,众人有如覆重负之感。
那来人大叫道:“不好了,出事了,族长大人出事了。”
塔节一把抓住他,急道:“快说,我父亲他怎么了。”
那人道:“少族长,你父亲被熊人族的酋长打伤了,就在村口那条路那里,你快去看看。”
族长遇难,众人哪有心思办婚礼,一群年轻人早就蜂拥赶去了。
族长塔拉横着躺在那里,眼睛半眯着,旁边有人中年人在那里焦急的张望着,塔节大惊道:“父亲你怎么了,你怎么成这样了,谁打伤你的?”
族长塔拉气若游丝,无力的道:“塔节,我快不行了,以后咋们族里的事要靠你去打理了。”
塔节大为悲伤,道:“父亲,你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族长又费力的把手中的东西交给长老,道:“长老,这块魔晶就交给你了,你要找适合的人选去实现兽人国的大业,否则我就死不瞑目了。”
长老见他伤重心知为时不多了,颤声道:“族长大人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去把它办好的!你一生都为了咋们兽人大业,究竟是哪个人不知好歹伤了你,我们就算拼了全族,都要把那人揪出来报仇血恨。”
族长塔拉紧抓着长老的手道:“千万不要为我报仇,否则我的一番苦心就白费了,咋们兽人各族应该团结一致,不要互相争斗。”他越说越精神,到后来居然睁大了双眼一动不动了。长老一摸,心跳呼吸全无,已然死去。
众人知道他是回光返照,想起族长平时对大家的好处,都是哽咽在喉。塔节哭着大呼:“父亲。”连呼几声把喉咙的呼哑了,塔里红着双眼坐在地上像一摊烂泥。
长老强忍心中悲痛,问一旁的中年人道:“你说,族长大人是被谁打伤的,给大家说说。”
那中年人当下将族长被打伤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跟大家说了。
原来那天族长带了两名亲随,去了离狮人族有百里地的凤凰山谷,三人足足在山谷上潜伏了一天一夜,据两百年前的狮人先知留下的典籍,凤凰每万年重生一次,而今天刚刚好是它浴火重生的日子,它死前会留下一块体内万年的魔晶,而三人要等的就是这块魔晶。
在炽热的凤凰山谷待了许久,三人身上的汗如雨下,都不敢乱动一下,生怕有出什么意外。那凤凰在山谷中的溶浆里一动不动的躺着,好不容易等它渐渐的消失,熔浆里的能量被凤凰重生时给吸走了。
塔拉见熔浆和凤凰一起消失了,只留下地上的万年魔晶,知道机不可失,飞身过去捡了起来。
三人本因为那万年魔晶会很难得到,想不到除了在炽热中潜伏一天一夜以外,竟不费吹灰之力。正当捧着魔晶喜不自禁的时候,来了十几个熊人,二话不说就把他们围在中间,走出个中年熊人,道:“塔拉酋长,这东西我们等了好几天了,还是让给我们吧。”
塔拉认识那人是熊人族的族长,道:“桑那酋长,这东西我们先得到的,难道你们想仗人多来抢吗?”
兽人部落总习惯叫自己族的首领叫族长,叫其他部落的首领叫酋长,族长的意思是首领在自己族是至高无上的;酋长是指兽人的一个部落领,两者意义不一样。
桑那道:“熊人族有强大的力量,你将这快万年魔晶让给我们,岂不是比你们更加有用。”
塔拉摇头道:“狮人族的先知早有预言,万年魔晶须给狮人使用,才能光复兽人国的大业,这块魔晶我不能让给你。”
桑拿冷笑道:“什么光复大业,我看是为了你们狮人族自己吧!你们狮人族想独大,需得问问熊人族同不同意。”
塔拉脸脸色一变,道:“本来要光复兽人大业,咋们兽人各族应该团结一心才是,不过今日桑拿酋长咄咄逼人,难道想动手不成?塔拉对兽人之心可昭天地,岂会怕了你们人多势众?”
桑拿大怒道:“什么人多势众,我桑拿一人就可以解决你们三个。哼,你以为我们熊人是好小瞧的吗?今日让你见识下熊人的力量。”
塔拉哈哈大笑,道:“什么熊人力量,我瞧是一般的很呐!我让你三招,三招之内我如果躲一下,或者出手还击就算我输了。”其实他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两族产生冲突,要以狮人族一身横练的防御来硬接他三招,好让他知难而退,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桑拿暴跳如雷,运起十成力道一拳打在他身上。
塔拉微微一晃笑道:“这就是熊人的力量么,我瞧是稀疏平常的紧。”
桑拿倒吸一口气,运起全力大喝一声,一拳打在他胸口上。
塔拉倒退一步,压住体内气血翻涌,大笑道:“你们熊人就这点力量也想拥有万年的魔晶,传出去不怕其他各族笑话吗?就凭这点力量怎么光复兽人大业?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桑拿脸色大变,道:“难道你真的要独吞万年魔晶吗?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怨不了我了,我让你看看熊人真正的力量。”说完眼中凶光毕露,整个人像疯狂的巨熊咆哮起来,脚下一跺地动山摇。
塔拉内心一懔,知道他已经逼出体内的熊王血脉,刹那间会发出可怕的攻击。不加思索的逼出了体内的狮王血脉,眼中凶光大盛,大吼一声,身体膨胀成一座小山。
桑拿没等他膨胀完,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哪知塔拉受了他一拳居然浑然没事,仍旧冷笑道:“我还以为熊王血脉有多了不起,原来不过如此,哼哼!”
桑拿只觉拳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住动弹不得,运起残余的功力往回拉,却有如生了根一样。
塔拉侧身运劲,连着对方的回拉力,一起推了过去。
桑拿如败草般摔了出去,脸色惨白道:“塔拉酋长果然神功盖世,桑拿输了无话可说,今日就任凭塔拉酋长处置。”
塔拉微微一笑道:“咋们狮熊两族世代交好,本不应该为这点东西而起纷争,不过狮人族先知早有预言在先,须得由狮人族来使用才能光复兽人国大业。今日跟桑拿酋长对决乃是逼不得已,来日相见咋们还是朋友。”说完领着两个亲随扬长而去。
那两名亲随见族长大败熊人族长桑拿,都是大为钦佩,一路下不停的赞叹。
塔拉一路则是一言不发,阴沉着脸赶着路,两名亲随跟他说话时,他不是摇头就是点头,总是不说出话来。三人皆是体力过人,一百里路两三个时辰就赶到了。
那两名亲随跟塔拉从小到大形影不离,自然无话不说,一路上见他一反常态,忍个住询问个究竟。塔拉听了只是摇着头,那亲随道:“族长大人,咋们狮人族的村庄已经到了,怎么你还是一言不发的?”
塔拉一停顿,失神道:“什么,到了吗?已经到了村庄了,这么快就到了。”鲜血如泉水涌出,脚下一软倒在地上。塔拉比桑那在硬斗气方面稍胜半筹,硬接熊王血脉的一拳,本来只需当时运气调息,休息个半月就能痊愈。只可惜他半生拼搏只为兽人大业,只想大局为重,强忍重伤不肯弱了气势,又赶了这么长的路,抵达狮人村庄之时,已然伤重不治。
少族长塔节在议会大厅里守着父亲遗体,红云劝他去休息,他只是发呆。
已入深夜,平时村庄人人都已入睡,今晚众人却是无眠。萨尔怅然的走在街道上,大厅里已经有好多人在安慰少族长,也无须他来多插一份嘴。他心中黯然的想:“族长大人一生为了兽人国忙碌,如今却意外的身亡。兽神怎么不保佑族长大人这样的好人呢?即使要我代替族长大人去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街道两边灯火通明,只见大屋子探出比利的脑袋,向他招了招手道:“萨尔,明天要给族长大人举行葬礼,过来帮忙做礼节所须的东西。”
萨尔进了屋,看见里面堆了几棵粗大的树茎,比利和几个年轻人在那里削的削、砍的砍,奇道:“比利大哥,我们这是要做什么东西?砍这些大树干吗?”
比利砍了一刀,道:“要做成一个方形的棺材,这是咋们狮人很久以前跟人类学到的一种葬礼。意思是劳碌一生的人将入土为安,这是族里有荣耀的勇士才有的葬礼。本来族里盛行的是火葬,不过族长大人的荣耀非同一般,所以大家决定用土葬。”
萨尔也不闲下来,跟众人忙碌几个时辰,做成了一个简陋的棺材。
次日,众人一脸的倦容,都参加了族长的葬礼。族长的尸体已经按习俗收棺入殓,忙了几时辰的礼节,才将族长的遗体入土埋葬。
塔节跪在父亲的灵前,想起往日父子之情,忍不住号啕大哭,堂堂七尺壮汉在人前大哭,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塔里道:“咋们狮人的好汉轻易不掉泪,塔节不要哭了,都成什么样了?”自己的眼睛却忍不住红了起来。
众人依次在族长的灵前行了礼,礼堂里的气氛沉闷压抑,萨尔和一些年纪稍小的人都默默的走了出去。
萨尔惆怅的在山林里散着步,这里由于有狮人部落的居住,一些凶猛的魔兽倒不敢接近村边。他并不担心有什么危险,只是低着头行着路,在他心里,一个族人长辈与世长辞,真是说不出的难过。他拿起一支枯枝,漫无目的拍打着,不料他拍打在一棵树上用力过猛,那树枝叶摇个不停,惊起了一只风系魔法的翼龙。
那翼龙是一种长的像龙族的鸟类,本身会一些低级的魔法,以为萨尔在侵犯它树上的领地,使出数道风刃,一张尖长的嘴又狠狠的啄来。
萨尔没有防备,挨了几下风刃,隐隐的生疼,好在他一身横练的功夫,倒也没有受伤。一个侧步闪过那翼龙一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