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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郎厚厚的嘴唇开合,道:“好,你下去吧!”
“继续前进!”
“得令!”
众旗团军大喝道,均都向着大后方传出了命令。
傍晚已到,图郎带领的兵士已经接近了拦虎城五公里的距离,然而还是没有发现一个大黎王朝的斥候骑兵与探子,图郎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
忽然一声尖锐的响声划破云霄,冲入天端,只见天空出现一团白色的烟雾尤为显眼。
“敌袭!”
图郎的亲卫,马刀全部抽出紧紧的护在图郎的身前,紧张的环视四周。
“无妨,这是他们的斥候,继续前进,在他们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争取赶到拦虎城的城下。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我本想十公里就能发现他们的斥候,没想到缩短一半之多,这是战机,命令部队全速前进!”
刚才皱着眉头的图郎,当看到对方斥候送信号的时候,不但没有在忧虑,眉头也舒展开来,疑虑也慢慢的打消。
“得令!”
“全速前进!”
————
傍晚彩霞映满半边天际,天空下的拦虎城是一片红彤彤的场景,煞是美丽。这也正是拦虎城唯一的一个奇景,而且是除了阴天下雨之外,天天都会出现的一个奇景。
被彩霞映射的一片红彤彤的城墙上,两队兵士懒洋洋的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向着城墙外看上一眼,之后便是索然无味的转身继续毫无目的的来回走动。
景色再怎么美好,天天看也有厌烦的时候!
突然一个兵士耳朵一动,对着前方一个长官说道:“队长,我好像听到了响声,而且越来越近!”
那个队长狐疑的转头看向北边,没发现异常,回身训斥道:“别瞎说,好好巡逻!”
兵士摸摸耳朵疑惑的道:“队长,我的耳力比别人都强,真的有响声在慢慢的接近我们,好像是。。。。马蹄声!”
“马蹄声?你说的可是真的?”
“队长,你看那边!”另一个兵士指着城墙的前方焦急的说道。
队长转身一看,大惊失色,只见一团团白光圈由远至近的在红色彩霞的照耀下尤为刺目!
“敌袭?敌袭!”
队长拉长嗓音,快速的转身向着城墙下方跑去。
“轰轰轰!”只是一炷香的时间,马蹄声越来越近,即使耳力不算很好的兵士也听的很清楚。
刚才的巡逻队长已经到了城墙下对着一个军官焦急的道:“都头,有敌袭,而且发出来的信号表示的人数最起码一个军团之多!”
然而都头却没有慌张,只是淡淡的说道:“知道了,你先去城墙之上继续观望!”
“得。。得令!”
“轰轰轰!”晚霞最美,最红的时刻,图郎带着一个军团十万左右的兵力停在了漫天的尘土之中。
拦虎城的城墙之上也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将军士兵。
两军一个月以后再一次对垒,城墙上守卫的大黎将士们两眼之中是愤恨与担忧,而下方的北疆王朝却是坚定的目光与饥不择食!
两方人马的势气形成一个极大的反差。
僵持半盏茶时间,图郎的亲卫策马而出,站在空荡荡的城墙几百米之处,运足真气呼喊道:“大黎的守将听着,打开城门立刻受降,不然城门攻破一个不留!”
城墙之上的大黎将士们死一般的沉寂,犹如被吓傻一般,没有一个做声。
图郎的骑兵亲卫鄙夷的一笑然后调转马头向着部队奔驰而去。
“将军,进攻吧,他们被吓傻了!”
图郎点头,然后给旗手做了一个手势,旗手把战旗举起晃动几下,图郎喝道:“冲锋!”
“冲啊!”
如狼似虎的北疆王朝战士们举着盾牌扛着云梯悍不畏死的冲击上去。
就在图郎喊出冲锋口号的时候,拦虎城城墙之上一个身穿大黎将军战铠的中年人嘴角一扯,比刚才的图郎亲卫的鄙夷更甚。
就在这个将军一笑出声的时候,站在城墙之上。将士们的表情全部在这一刻变了,不在是担忧与害怕,而是森冷!
后退一步,这位拦虎城的守备将军手一挥,暴喝道:“第一队准备!”
一众半蹲在后面的弓箭手前进一步来到城墙边缘,举起弓箭,神情冷冽的注视着越来越近的北疆战士。
“射击!”
“嗖嗖嗖嗖!”
弓箭如一道道流星向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射去!
“啊!啊!啊!”一声声惨叫在城墙下此起彼伏。
可这最简单的攻防把戏却不会让北疆的兵士们后退一步,反而激起了他们更悍不畏死的冲锋。
“冲啊!”
北疆王朝兵士高举着盾牌挡在前方,为扛着云梯的士兵当着箭雨,最后方同样有一排排弓箭手,弯臂拉弓,向城墙射出了漫天的箭雨。
然而他们这是攻,又不在有利的地形,所以对大黎的士兵造成的伤亡却少而又少!
城墙之上的几轮箭雨倾泻而下,还是不能抵挡着云梯架在了城墙上,这对于北疆兵士来说是一种勉励,只要云梯被架上,拿下这座城墙将是时间问题。
“第二队准备!第一队掩护!”
城墙之上,守备将军大手一挥,弓箭手向后挪动一步,换上了一批架着檑木与石块的士兵们,严阵以待的看着下方正在一步步顺着云梯攀爬的北疆王朝士兵。
“给我砸!”
“喝!”
战士们大喝一声,不管是石块还是檑木,一股脑的顺着云梯砸落下去。
“啊!啊!”
一声声惨嚎充斥在城墙周围的一片空间。架在城墙上的云梯也正在逐渐的减少。
正在这时,“嗖!”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带着呼啸从守备将军的身边穿过,而后便是石块飞溅四散,大黎王朝的一个都头大惊道:“将军小心,是床弩!”
守备将军躲开一块床弩的箭矢射下来的石块道:“弓弩手给我射下他们的床弩手!”
然后又指着下方道:“第三队上!”
城墙的投石手退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小队拿着弓弩的弩手与几队提着木桶的士兵。
“火油给我浇下去!”
提着木桶的士兵举起火油顺着云梯浇筑下去,“咕嘟咕嘟”的声音让人耳朵生疼。
“仍火把!”
后面高举火把的士兵们毫无怜悯与感情的把火把扔了出去,一个个火把仿似那九幽的冥火一样,在向着北疆王朝的士兵悄悄的招手。
一个云梯被点燃,接下来是无数个云梯一一被点燃!
“啊!”当第一个北疆王朝的士兵带着浑身的火苗掉下去的时候,接着就是几十个北疆王朝的士兵全都顺着云梯掉了下去,短暂的时间内城墙下已经成为了一片火海,与天上的彩霞遥呼相应。
“弓箭手继续上!”
守备将军看着城墙下的一片火海,伸出手再次一挥,十几队的弓箭手整齐的排在了墙头之上,弯臂拉弓,一支支利箭带着九幽的召唤向着下方成为火人的北疆王朝士兵射击过去。
一片箭雨过后,守备将军咧嘴一笑道:“我这是仁慈之举,免得你们受火刑之苦!”
相隔七百多米左右的图郎冷酷的看着战场上一个个火人,看着成为熊熊大火的云梯与徘徊在城墙下不知所措的士兵,眉头又一次皱起。
“将军,不对劲啊,根据情报,他们没有多少准备,可是现在。。。他们的这指挥官也好像换了!”一个旗团长站在后面小心翼翼的问道图郎。
也许这一句话点燃了图郎的的怒火,他回身大喝道:“把这次负责情报的斥候给我砍了!”
图郎身后的亲卫目光阴冷的一勒缰绳走出来,向着几个斥候的骑兵队长走去。
“将军,将军饶命啊,我们。。我们的情报确实如此!”
图郎冷冷的扫视几个骑兵斥候队长不予作答。这其实就是图郎最明确的回复!
亲卫们森冷的一笑,高举马刀喝道:“杀!”
“啊!啊!啊!”几颗人头随着惨叫声滚落下马,瞪着不甘的眼睛看着图郎。
“因为你们的失误,我损失了那么精英的战士!该杀!”图郎看着地上的几颗人头,没有一丝的怜悯。
“旗手打旗语,撤回来!”
旗手得令,连连挥动旗帜,战场上的士兵们喘了一口气,均都如潮水一般退了回来。
战场之上再一次平静下来。
只有两方人马士兵粗重的喘息声,双方又一次僵持下来。
“看来他们有准备,大黎王朝的人狡猾如狐,哼!”图郎阴沉着脸说道
“将军接下来怎么办?”
正在这个旗团长问完之后,拦虎城城门打开,一匹高大的雪白骏马从城墙内奔驰而出,在马上同样是一道雪白的身影!
此时!人马已经不分彼此!
第十一章 我将带头冲锋!前进!
“吁。。。。!”由城门驭马奔出来一百多米左右,这位身穿乳白色战铠的将军,用力一勒缰绳,高大的骏马仰天长嘶,前腿高高扬起,对着它前方千千万万的同类做出一副睥睨的姿态。
一匹畜生如此,何况人?
身披乳白色战铠的将军,轻轻的抚摸着白色战马的一缕缕雪白鬃毛,满眼的轻怜疼惜。
这匹追随他征战多年的雪域战马就是他的老朋友,似兄弟!战马在他手掌的摩挲下,睥睨的神态逐渐被享受所代替。
一人一马完全无视周围的所有人,无视这片战场!
图郎平静的注视着前方那一人一马,脑中已经有了计较,平静的表情下是嘴里却快要咬碎了的牙齿。
图郎的亲卫骑兵驾驭战马向前迈动了几步对着前方乳白色战铠的将军喝问道:“对方何人?”
白铠将军直直的注视着前方,确切的说是注视着图郎,双眼一瞬不瞬。
“不用询问了,他是。。。。神风将!”图郎整理了一下情绪,淡然如水的给了属下一个答复。
“什。。什么,神风将不是在大黎王朝与虚月王朝的边境吗?”亲卫一惊,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个亲卫是图郎刚刚选中的一个比较实用的人选,所以他对神风将军了解的不多,这才不认识大陆闻名的神风将!
“说的两军会师,踏过拦虎城,直捣黄龙。现在看来是笑话,虚月王朝的军队到现在还不见踪影!看来他们求和了!”
“求和?那么将军万一他们真的求和怎么办,现在的拦虎城好像都有准备了!”
图郎不语,静静的看着前方那一身乳白色战铠的俊朗将军。
也许应了刚才亲卫的话语,拦虎城确实有了准备,片刻的功夫只听见拦虎城的城门合而又开,丝毫不顾及前面整整数十万的大军。
宽大的城门被推到两边,一声声马蹄声,脚步声传至整个战场,紧接着从拦虎城城门奔驰而出,灰尘漫天飞扬,马蹄踏地震动地面微微颤抖。
首先从城门冲出来的是十位驾驭着黑色骏马,着各色铠甲的战士。每一个人娴熟的马技,冷酷的眼神,无不表明他们的战刀饮了无数敌人的鲜血,割下了不知道多少个敌人的头颅。
红旗,橙旗,黄旗,绿旗,蓝旗,紫旗,褐旗,白旗,黑旗,灰旗。
十旗旗团长整整齐齐就如训练千百遍一样,奔行到神风将的身后十米处的一条直线上共同拉住了缰绳。
战马长嘶,尘土逐渐回归到地面,十位旗团战将的英姿显露在北疆王朝军队的眼前。
东荒大陆不管王朝,皇朝,圣朝,都有旗团军,而每一个旗团军的命名却完全不同,但是大体上就是由所属军团的将军与朝国之主命名。
大黎王朝的旗团军却是唯一一个用十种颜色命名旗团的朝国,从第一代神风将到现在,没有一次例外。这已然成了一种传承延续。
紧接着十个旗团军的战马停下,后面就是一声声脚步声,仿似雷鸣般“轰轰轰”的前行。
城门即使容纳不下这些战士共同前进,可是战士们却没有出现一丝丝拥挤,他们整齐划一的高举盾牌,身背弯弓,手握长刀,踏着坚实的步伐分别汇聚到了自己的旗团长身后。
重甲骑兵,白旗!轻甲骑兵蓝旗!重甲步兵紫旗。。。。
十旗团军此刻整齐的排在了风羽的身后!
城墙之上的守备将士,人满为患的人紧挨着人,弓箭被拉的满月,以防备北疆王朝的弓箭手袭击。
半盏茶后,两军真真正正的对垒,图郎大军十万,风神将大军约八万,加上城里的守备两万多的部队,兵将十万以上。
双方人马均衡,大战一触即发!
图郎扫视一周神风将所带领的部队,心里不禁也暗自咂舌与赞叹一番。不管怎么说,大黎的军姿,纪律在很多王朝之中是最标范,最严明的。战斗力经过多年的防卫战,也提升的与北疆王朝有一拼之力。
不过赞叹归赞叹,可这是战场!
腰间的马刀一抽,图郎高高举起,大声的道:“虽然对方有准备,可我们是谁?我们是北疆的狼图腾战士,我们有狼的野性,有狼的团结,所以我们不会去惧怕,我们只要冲锋!”
“冲锋,冲锋!”数十万人不管将或兵,马刀集体抽出,跟随着图郎一浪高过一浪的大吼,其中还穿插着一声声的狼吼。
这一声声狼吼,集中在一片地方,这正是图郎手下最精英的一个旗团,狼旗团。兵力五千左右,战斗力顶的上普通旗团至少两三个。他们有着狼的野性,狼的凶狠!
图郎把军队势气调到一个相对的高度时,马刀一挥,旗手站在高处连连打旗语。
图郎大吼道:“冲锋!”
“冲啊!”
十万人的军队集体冲锋,震耳欲聋,声势上可冲天,下可撼九幽。
八百米的距离被北疆王朝的士兵缩短的越来越近,七百米,六百米,五百米。。。
神风将依然稳如泰山,巍然不动。后面十位旗团军与战士们也完全不在乎战场上北疆王朝的一步步紧逼,而是双眼炽热的注视着神风将风羿,静等将军发号施令。
四百五十米,四百米,三百五十米,越来越近。。。。
当图郎的军队冲到风神将之前三百米之时,神风将军风羿,握在手中斜指地面的方天戟向身前一抽,然后在向着前方狠狠的一刺,俊朗的脸庞上嘴角一扯,一勒缰绳,真气沉丹田,声音传遍身后十个旗团军。
“我将带头冲锋,前进!”
神风将军喊出了每个士兵都耳熟能详的冲锋口号,就是这句简单至极的冲锋口号点燃了神风军团的全体官兵,长刀抽出,骑枪在手,目光由刚才的崇拜转瞬为冲锋的狠厉。
“前进一步荣,后退一步耻,冲锋或者死!杀!”
十万部队此时的气势与刚才的北疆王朝全然不一样,北疆王朝充满野性,而大黎将士表现的是坚决,坚决守卫自己的国土。
神风将一马当先,乳白色的战铠外是一层淡淡的光晕。武王特有的标志,真气透体而出,形成一层如战铠一样的防护圈,对于普通的物理攻击免疫。
如果想要破开这层防护铠,那么必须是同等级的武王三次全力攻击,或者是高一阶的武王悍然的一击。
当然神风将军的防护铠,对北疆王朝官兵的弓箭,刀剑等普通物理攻击全部免疫。
三百米的距离被雪域战马如旋风一样掠过,一人一马一戟,完美的组合,完美的攻守,带着悍然的气势冲进了敌人冲锋的队伍。
方天戟一般不予被作为战场杀伐的首选兵器,只因它对于武者的要求特别高,非一日,一年,几年之内能运用的娴熟。
神风家族历代将军却独爱这柄外观绝伦,实战却一般的兵器。一杆方天戟在历代的神风将手里挑杀的敌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喝!”风羿冲入敌人阵营,方天戟连挑,顿时七八个北疆兵士被无情的挑杀,物理攻击免疫的神风将,杀的北疆兵士再也不敢接近于他。
正在风羿杀得正酣时,北疆王朝其中一个百人都头,双眼不由得注视到了雪域战马四蹄之上,提刀绕后而行,在风羿一个绝对的视觉死角里,这个北疆都头阴笑一声,马刀向着雪域战马的后腿砍去。
如果落实这一刀,即使战马的身上有一层护铠,那也无济于事。他这一刀运用上了真气,岂能是一层简单的防护铠能抵挡的?
可是。。。。。“铛!”
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后,这个北疆都头顿感虎口发麻,长刀脱手而飞。
风羿转身一看,不屑的冷笑一声,方天戟连连挥动,把又围上来的几个高阶武师逼退后,风羿长戟一个斜刺,对着北疆都头的脑袋就招呼下来。
此都头大惊,向着一边滚落,可是长戟却紧随其后。雪域战马通灵,似乎也知道眼前之人对它起歹心,四蹄来回的踱步,争取给风羿最有利的方位斩杀此獠。
都头生死关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神速,几个滚落之后,爬起身就跑,逃跑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可是即使在快的速度也枉然!
因为他面对的是神风将军。
风羿手腕连抖,真气以方天戟为载体贯入其内,低喝一声,方天戟枪尖爆射出一小簇刺眼的光团,风羿用力的向前掷出,光团离枪极射,眨眼的功法就冲击到了北疆都头的后背。
“啊!”北疆的都头一声惨叫,跌倒在地面。风羿策马而上,方天戟被他以自己为中心划转一圈,硬着头皮攻上来的北疆兵士,非死即伤。
风羿冷冷的看着北疆都头,说道:“你刺我一枪可以,战场听天由命!但是你刺我的伙伴,你必死!”
风羿居高临下的用方天戟一个斜划,枪尖一侧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