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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这两枚戒指是属于我们的?”琳达问。
老妪道:“因为它们的能力,因为你们的条件和需求。人是活的,戒指也是活的,人需要找到满意的戒指,戒指也需要找到合适的主人。这两枚戒指送给你们,只因为它无法戴在别人的手中,你们就是它要找的主人。”
冰稚邪问道:“那它们到底有什么能力,我们又有什么条件和需求。”
“先说它吧”老妪指着天凶碧尔道:“它,活人不能戴,任何活人戴上它只有死”
冰稚邪一怔,笑道:“你开什么玩笑。活人不能戴,难道只有死人才能戴吗?”
老妪道:“你,认为我大半夜在这里等你们,就是为了跟你们开玩笑吗?”
冰稚邪脸色微微一变,转头看向琳达,却见琳达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你……你怎么了?”
琳达呆呆地站在那里,脑海里瞬间闪过一幅幅不愿回想的画面,忽然一下回过神来,表情中全是迷茫和惊恐。
“琳达,琳达。”冰稚邪扶着琳达喊了两声。
“嗯?我没事。”惊魂未定的琳达胸口微微的起伏着,仿佛刚才经历了一场恶梦,一场她不想面对的恶梦。
老妪道:“戴上戒指吧,让你最心爱的人为你戴上这枚死亡的魔戒。”
老妪的话就像有魔力一般,琳达心口一紧,真的抬起了手来。
“你真的要戴?”冰稚邪看着她。
“嗯。”琳达点了一下头。
冰稚邪拿起了盒中的戒指,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戴进了琳达的无名指。
琳达静静地看着戒指好一会儿,默默的垂下了手。
“接下来是它了,月轨冰魂”老妪道:“它,是一枚极寒之戒,任何人戴上它都会被它的极寒所冰封。只有一个外表冷漠,内心的爱却像太阳一样温暖的人才能承受它的寒冷。你能戴上它吗?”
爱?什么是爱?像太阳一样温暖的爱,是什么样的爱?冰稚邪不知道,所以他犹豫了,不过就算他再犹豫,终究还是要戴。因为这是一对婚戒,是婚戒就不能只戴一枚。
琳达拿起指环戴向冰稚邪的手指。
“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老妪打断了他们的动作:“这对婚戒的名字叫‘生死相随’,是一对一但戴上就无法取下的永恒婚戒。要戴上这对婚戒,必须是两个彼此至爱着对方的人,否则戒指破碎,终将是一场悲剧。你还敢替他戴上吗?”
琳达的手一颤,戒指差点掉落,她相信自己绝对至爱着对方,至爱着冰稚邪,但冰稚邪呢?两年前的事情,四年前的事情,他们的婚烟终究是一场交易,冰稚邪真的爱她吗?今天所经历的一切是出自他的真心,还是……还是一场幻觉?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琳达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她不敢确定,她没有把握。她不想把戒指戴上去,因为她不想看到戒指破碎的那一刻……
手,温暖的手,温暖的手握住了那一阵颤抖,也平覆了她心中的不安。
冰稚邪微微笑着,轻轻地点头:“嗯。”
两着手相互握着,推动着寒冷的戒指套在了无名指上。手松开,戒还在,琳达脸上露出了最为开心的笑容,她的手再次颤抖起来,却不再是害怕,而是喜悦。
“呵呵呵呵。”老妪一阵笑声:“你们两个终于戴上了注定的婚戒,但这并不是考验的终结,而是考验的开始。生死相随,永恒不变,戒指不变,心也不变。”
“谢谢你,谢谢你送给我人的结婚礼物。”琳达欣喜的笑着,她欣喜的不是戒指本身,而是戒指背后的意义。
老妪再次笑了:“不要谢我,我说了这不是我送的礼物,而是天送的。”她说着黑袍一卷,盖住了整辆马车,只听道苍老的诗歌声再次响声:“凄冷的迷离之夜,哭泣的悲哀之魂,走不尽的崎岖之路,唱不完的无奈之歌……天神注定,不能违逆,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袍子翻动之后,人、车都不见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忽然出现,又为什么突然离开?难道就是为了送给我们一对结婚戒指吗?”冰稚邪望着马着消失的地方,心中起来种种疑问。
琳达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好像在想着什么。
冰稚邪搂着琳达的肩膀道:“她之前的话一定是开玩笑的,你不是戴着好好的吗。”
“我没事。”琳达抬头笑道:“你看我像死人吗?”
冰稚邪笑了,琳达绝不会是死人。她漂亮,她有体温,她每天都有吃饭睡觉,她每年都在成长成熟,她的一切一切都和正常人一样,怎么会是死人呢。可是……可是老妪的话真的只是玩笑吗?
琳达道:“我忽然想问,你为什么敢戴上这枚戒指,就真的这么有自信?还是只是以为老奶奶的话在开玩笑?”
冰稚邪走到了湖边,倚靠着河边的石栏杆道:“你知不知道梦境?”
“梦境。”琳达道;“海蜃幻魔的梦境魔法?”
冰稚邪道:“在来的路上,我遇到了一种叫百眼树魔的魔兽,它让我进入了梦境。”
琳达道:“梦境能反应出潜藏在人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想法。你……看到了什么?”
“你。”
琳达的心提了起来:“看到了我”
冰稚邪道:“我进入梦境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不但看到了你,而且我还看到了我们的婚礼。”
“Darling”琳达露出了笑颜,扑在冰稚邪的怀中,紧紧的抱着。
冰稚邪道:“以前的我太懵懂了,从没注意身边的人和事情。我苦苦找寻的是家人,其实在你我订下婚约的那一刻,我就有了家人,只是我没有察觉到,原来你一直潜藏在我心里。”
琳达在笑,微微的笑着,笑得无比的开心,无比的灿烂:“我今天才发现,你的嘴是这么能说。你说的话简直比世界上任何甜言蜜语都要甜,甜得我心都醉了。”
铛~~
湖畔古老的钟楼,敲响了夜晚十二点的钟声。钟声下,冰稚邪问道:“戒指已经戴上了,这是你想要的戒指吗?”
“嗯。”琳达轻点了一下头:“这就是我想要的戒指,只属于我们的结婚戒指。”
冰稚邪问道:“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
“回家吧,这么晚了。”琳达道。
冰稚邪摇了摇头:“这么晚了就不回家了。这里离家太远,我们去附近的酒店吧。”说着冰稚邪将琳达拦腰抱了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
冰稚邪笑道:“你难道忘了今天中午答应我的话?啊不对,应该是昨天中午了。”
“啊,你……”琳达踢打着小腿做着无力的反抗,脸上却笑靥如花:“我发现你原来不但嘴上说的漂亮,而且还是个……”
“是个什么?”
“是个大坏蛋。”
冰稚邪呵呵一笑,抱着琳达向街道上走。
另一边,影尴尬汗道:“喂喂,我还没睡呢,你们也太不把我当人了吧。”
……
战争的号角 第七百九十七章 阴暗下的危机
第七百九十七章 阴暗下的危机
夜,仍是这天夜,影独自一人坐在天堂酒吧的角落,嘴里咒骂着那该死的混蛋:“陪妻子玩了一天,现在又在酒店里谈情说爱,却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工作,真他**的该受到上帝的惩罚啊”
酒吧里昏昏闹闹,歌台上、舞池里,到处都是漪旎的身影,这里是辛得摩尔最好的娱乐场所,也是这座繁华城市最奢侈销金的地方。每天流连在这里的人不是富豪就是王亲贵族,每天消费在这里金钱多如流水。
这里每天都有不同的节目,每天都有从世界各地慕名而来的游客,在这里站在台上献唱的永远都是最受欢迎的歌手,在舞池里陪客人跳舞的永远是最漂亮的女人。这里就是天堂楼,一个被称为人间天堂的地方。
人间天堂,昏暗****的天堂。
这里同时也是冰稚邪和琳达初次相遇的地方,同样是一个****的夜晚,那天晚上发生的愉快的、不愉快的事情,都是他们婚姻的开始。
影不愿想那些无聊的事情,他喝了一口琳达平时最爱喝的玫瑰酒,迷离的目光已透露出一丝醉意。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我陪你喝两杯吧。”一个漂亮的女孩坐在了影的身边,她的=无=错=小说 M。quLEdu。coM年纪不大,就像琳达一样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和迷人的眼眸。
影忽然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疯狂的吻在她的胸膛,撕扯着她的衣服,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想要发泄压抑在心中的****。
女孩呵呵一笑:“我们到别的地方去玩吧。”
影的手停住了,一切都停住了,他看着眼前迷人的女孩,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滚”
女孩受了巨大的惊吓,捂着红肿的脸,马上走开了。
影拿起酒杯长饮了一口,起伏的胸膛逐渐平息下来:“**,真让人不爽啊。”
酒吧中,一个白发秃头的老头从一角的楼梯下来,他的左右两边还搂着两个绝美的女孩。
影眼睛一眯:“老东西,一大把年纪了还带两个可以当你重孙女的嫩妞疯玩,玩了三个小时,你也不怕吃不消。”
秃老头红光满面,血气充足,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就像一朵花一样,他左右开弓,在两边****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塞了一大把金币进她们的衣口,又拍了拍她们的屁股道:“你们走吧,下次我还会再找你们。”
人越老,越喜欢年轻的女孩,因为他们想向这些女孩证实,自己一点也不比身强力强的年轻男人差。
两个少女娇笑着离开。
影暗中跟上了秃老头,手里拿出了一张纸卷,这是白天是琳达给冰稚邪的名单,通过空间,现在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出了天堂酒吧,秃老头并没有去附近停放马车的马厩,而是徒步向另一边走去。
“咦,这么晚了他还不回家,去哪?”影无法跟得太紧,支配出影子悄悄地跟上。
天堂楼的占地很大,正好处在十字街的街道中心,四条马路都围着它转。秃老头沿着天堂楼转了小半圈,进了天堂楼另一面临街的入口。
“原来他还在这里的玩。”影跟在后面想进去,却被大厅门口的卫士挡住了。
“请你留步。”卫士道:“这里是天堂楼的贵族会所,你不能进去。”
天堂楼有许多娱乐的地方,但却只有少数的几个场所对普通人开放,而在地下一层的天堂酒吧就是其中之一。在这里,等级制度非常森严,大贵族、小贵族都有各自等级能进入的地方。而且在这里,就算你是贵族,或者很有钱也不是随时能进的,必须得有其他人替你推荐,你才能加入他们的行列。
影站在门口,只有望而止步,冰稚邪以前也曾试图进去但没成功,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不过现在的影不一样了,他人虽然进不去,但影子却可以。
影子一直跟在秃老头后面,天堂楼内灯火辉煌装饰设计极尽侈华,好在秃老头所经过的地方并没有太多人,地上的影子虽然明显,一时也没有被人发现。
秃老头一直上了七楼,也没怎么喘气,走过极为高档的兽皮地毯,推开了前方的一扇红色木门。木门后是一面横着的走廊,前面被一面高墙挡着,旁边两个穿着统一服饰的美女见到有客人来,忙上前扶着带他绕过高墙,来到高墙后的大厅内。
“原来是赌场。”影看着纸卷:“琳达在上面说这家伙非常好赌,果然没错,大半夜刚玩玩美女又来这里赌博,精力真旺盛啊。也难怪这些王都的高官,每天吃喝玩乐,精力根本没处发泄。”
赌场极大,各种赌博的方式应有尽有,秃老头换了很多筹码,似乎要在这里赌上****……
另一边,辛得摩尔的某个贵族大宅里,下午在决斗场的蓝发男子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
“我说亚丁,你已要来回到我面前走了半个小时了,能不能安静一会儿,老老实实坐下?”说话的是那位白胡子大叔。
亚丁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可没过多久,又踱起步子来。
白胡子大叔道:“你们多米尼卡家怎么说也是辛得摩尔的大贵族,你怎么跟你伯父一样,成了个色鬼?”
“库斯伯特叔叔。”亚丁道:“那个琳达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我非把她弄到手不可。”
库斯伯特道:“你每次都是这么说。既然你这么想要她,为什么在决斗场的时候不行动?”
亚丁没说话。
库斯伯特道:“你是被她的行为给吓着了吧?我说了,这样的女人是很危险的。”
亚丁道:“危险怕什么?危险才刺激。我心里从没有像这次有这么强烈的冲动,我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她抓在怀里,然后……然后……”
库斯伯特摇了摇头,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喝了口美酒。
亚丁急切的搓着手,不时的看向屋内的走廊:“你们家的下人怎么还没回来?打听消息要去那么久吗?”
过了一会儿,一个下人回来了,亚丁迫不急待的抓着他问道:“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打听到了,那个琳达……”下人还没说完,脸上就被抽了一巴掌。
“住口。”亚丁怒道:“琳达也是你叫的?”
“是,是。”下人战战兢兢说道:“华勒家的小姐住在香馥路702号。”
“香馥路702号,香馥路702号……”亚丁反复的念叨着:“太好了,香馥路702号,明天我就行动。”
“还有……”
“还有什么?”亚丁忙问。
下人道:“我听说华勒家的小姐好像结婚了,就是在昨天。”
亚丁皱着眉道:“真的结婚了,还是在昨天,我还以为她只是喜欢穿婚纱呢。”
“呵,谁会没事整天穿着婚纱啊。”库斯伯特笑了。
“她的丈夫一定就是那个人。”亚丁在掌中重重的捶了一拳:“可恶,居然敢抢我的女人”
库斯伯特道:“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我看上的就是我的。”亚丁问下人道:“还有没有别的?”
“没了。”
亚丁挥手道:“滚吧。”
下人如临大赦,赶紧溜了。
库斯伯特道:“你的霸道一点没变啊。”
“哼,明天我就要把她搞到手”
……
平民区的一套小屋里,梅琳的侍女正面无表情的给她梳头。
“希格莉桑登。琪瑞儿,她居然也在辛得摩尔,真让人意外啊。如果不是看到她身上的印记,我都快忘记她了。”梅琳看着镜子中给自己梳头的侍女,脸上泛起了异样的神情。
侍女什么也没有查觉,她只是目光呆滞的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梳头动作。
梅琳道:“潘妮儿,别给我梳了,去给我拿甜糕来。我今天突然很想吃甜糕,吃很多很多甜糕,越多越好。”
潘妮儿放下手中的梳子,动作很僵硬的转过身,向冰箱走过去……
华勒家,院子内,波洛和波恩坐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空。
“二胖子,你说大哥怎么样了?”波洛问道。
波恩道:“他应该还活着吧,琳达姐姐说过坏人总会比好人活得更久。”
“你怎么喊主人叫姐姐?”波洛道。
波恩道:“琪瑞儿姐姐说,喊琳达姐姐她会很高兴。”
波洛道:“我们比主人大,叫主人姐姐会把她叫老的,主人老了就会变成老太婆,她会更不高兴的。”
“可是琪瑞儿姐姐说,我们年龄虽然大,但就像琳达姐姐的孩子一样,所以应该叫姐姐。”波恩解释说。
波洛摇头:“不对不对,既然像孩子一样,就应该叫妈妈,不该叫姐姐。以后你要叫主人做妈妈,她才会给你糖吃。”
“才不是呢。叫妈妈不是把主人叫得更老了吗?该叫琳达***。”
“你敢叫主人***主人知道了,一定会把你的肉切下来炖蘑菇吃。哈哈,等主人回来我就告诉她,说你……”
琪瑞儿趴在窗口,看院子里两个大胖子吵来吵去,喃喃道:“他们几个到底干嘛去了?剩我一个人在这里陪这两个白痴真无聊。唉~~”
……
战争的号角 第七百九十八章 巧克力夹心牛奶
第七百九十八章 巧克力夹心牛奶
温暖的阳光照耀在酒店的阳台上,几盆轻盈的蒲藤草随晨风轻轻地飘扬,两只百灵鸟落在阳台上,它们叽叽喳喳的叫声吵醒了房间的主人。
“嗯……”琳达嗯咛了一声,不太情愿的睁开眼睛。Darling就在身边,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试图爬起来,却发现爱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小腹也被他压住了。
她不想吵醒自己心爱的人,所以静静地躺着,耳朵能听见房间里的钟表走动的声音,沉重的呼吸吹拂在脸上。呼吸着他的呼吸,眼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Darling睡得真香,他昨天一定很累了。”
他睡得很沉,因为的确很累了。一个人的精神却要承受两个人的意识,这样的精力消耗,让他的疲累成倍的增加。他在睡梦中换了个姿势,将琳达抱在了怀里,脸贴在了琳达的肩头。
“他这样一定睡得很舒适,他在梦里是不是想着我?”琳达在心里想着,仅管这样被抱着不是很舒服,但她却很享受这一刻,因为这一刻是她的心愿~~所以她不愿动,不愿打破这份被拥抱的感觉,被紧紧地抱着,然后慢慢融化。
对于男人来说,十四岁和十六岁有很大的区别,十四岁—无—错—小说 M。{qul}{edU}。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