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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老和尚来了,那他为什么不见我就走了?”杨笑惊讶地问道。
“大师是追那黑老头去的——”
“这是什么回事!”杨笑急急地问道。
徐蕙见他一脸急色,怕他又要伤神,便轻柔地道:“笑哥!别急,听大牛慢慢说——”
“听大师跟那黑老头对话,他们好像是师兄弟!后来青云道长和这位清儿妹妹也来了,那黑老头看到他们,就说了一句什么‘天意如此我已经尽力了!’,然后便抓了小刀就逃走了,大师就后面追了。”大牛说话虽然有点语无伦次,但杨笑听得也甚是清楚。
“那黑老头抓小刀干什么!显然不是为了杀他,要杀小刀那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杨笑心里嘀咕着,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但他明白小刀肯定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大刀!你也不要担心,小刀肯定没有危险,再说老和尚也追去,凭老和尚的本事这天下还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杨笑安慰地对着大刀道,“我们快些回去等老和尚的消息。”
众人点了点头,又往法明寺走去。
不多久,众人便来到了那片树林,杨笑想起中午在这儿调笑那叫清儿的小妞,当时把她给气得哭笑不得,狠不得吃了自己,哪知这回回来却成了自己的保镖,这真是世事无常。想到这儿转头朝身边的小妞看去,见她此刻正咬牙切齿、怒目圆瞪地盯自己,显然也跟自己一样想起了中午的事。
杨笑见她那付模样,便一扫刚才颓唐之色,轻轻地在她耳边笑着:“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清儿想不到这**在这个时候还敢调戏自己,气得她小脚儿一跺,偷偷地伸出小手儿掐在他的胳膊上。
杨笑疼的呲牙裂嘴,但心里却笑翻了天,中午这小妞狠不得咬了自己,今儿只是掐,嘿嘿改天恐怕是摸了,再改天只怕是亲了——哦YGOD。
蕙丫头见他神色怪异便轻轻地问道:“笑哥,你什么啦了”
笑哥嘿嘿一笑,对着那小妞挤眉弄眼地道:“蕙丫头,没事的我刚才被一只母蚊子给咬了一口”。
那小妞见他这副神态,此刻也不好发作,气得她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呸——你又在胡言乱语,你怎知蚊子是母的还是公?”蕙丫头笑骂道。
“因为我是男的——这叫做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歪理!你这人就是没羞没燥!”蕙丫头羞红着脸道。
“什么没羞没燥!”杨笑大声的笑了起来,“就这些话儿?看来改天还得给你们上一堂人体的生理结构与功能!”
“什么乱七八糟!不知道说些什么?”蕙丫点摇了摇头,她此刻是真的不懂杨笑话里的意思了。
看着众人茫然的眼神,杨笑叹了叹道:“你们哪!别经常抱着什么四书五经一早啃到晚,须知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的东西比那有用实用的很。”
“特别是蕙丫头知道不!我知道你从小聪明四岁会读书,八岁会写诗,不错诗是古人留给我们的瑰宝,可有什么实际用处呢,无非像望江楼上的对子一样,炒一炒,然后卖一卖拿几个钱儿进了冒老鸨的腰包里,就跟南城门那个炒粟子的王小二没什么两样——”
“嗤——”琴小小鄙夷地看了杨笑一眼,接道:“自已不会对对子,便把古诗文说得一文不值,你的脸皮也是够厚的!”
倒是那很少说话的陈玉蓉突然抬起头来,双眼发亮地问道:“杨公子,那你说说,我们从小除了念诗词之外,还有什么可做呢?”
“可做的事长着呢,可学得就更多了——”
陈玉蓉歪着头沉思了有顷,然后抬起头了摇了摇道:“我实在是想不出了——”
见这么多人也只有这一个很少说话的陈玉蓉有些领悟,杨笑躺在门板上耐心地说:“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每件事都很奇怪吗!”
“奇怪?”众人不解地问道。
“那好我就举一个例子,我们人为什么会生病?”
“人食五谷杂粮,孰能无疾!这个是出自《尚书。君陈》里面。”蕙丫头随口念着。
杨笑满脸佩服地望着徐蕙叹道:“蕙丫头,我真的是很佩服你,哪一个东西你都可以引经据典”
徐蕙听得心里甜蜜蜜,双目灼灼含情地望着杨笑。
杨笑点了点头又道:“那为什么吃五谷杂粮会生病!”
“你真是胡搅蛮缠,书上说得吃了会生病就是会生病——”琴小小不服气地接口道。
杨笑也不理她,独自摇了摇头道:“你们仔细想一想,应该就会想到得。”
“是不是五谷杂粮里面有可以生病的东西!”陈玉蓉惊叫了起来。
终于有人会肯思考问题了,杨笑默许地点了点头,好像是一个知识渊博的长者一样。
“那为什么‘那些可以生病的东西’会害我们呢?”
众人想了好久也理不出一个头绪,只得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杨笑。
“**,你就知道了?”清儿姑娘忍不住讥讽道。
杨笑笑了笑道:“我便告诉你们,只因五谷杂粮里面有致病东西叫细菌,那些细菌会产生有害的东西会破坏我们的身体,我们的身体遭到破坏便会阴阳失衡就是我们所说的生病了!”
众人听他一番解说,似懂非懂点头摇头,到最后好像私塾里念书的小孩一样之乎者也。
杨笑也不指望他们能理解,刚才兴致来了,便说了一些,主要的目的不在于此,而是教他们学会思考。
“其实我说了这么多无非只是想说一句话,那就是‘多问为什么’”
“多问为什么!”陈玉蓉听了这话凤目顿时异彩纷呈。
“对!任何问题都经不住问为什么,顶多就五个为什么!”杨笑颔许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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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七章:御林军
“多问为什么——”陈玉蓉俏脸兴奋小嘴儿喃喃自语着,这话宛如一把钥匙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心门,在那心门后面仿佛是一片广阔无垠的知识殿堂。。
陈玉蓉仿佛摸索到什么,她激动的小脸涨得通红,那双凤眼乌黑闪亮,紧紧地凝视着杨笑。
杨笑心神儿一荡飘飘然起来,糟了又勾了一个,还真的是不能乱发感慨,现在还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不过看她有这般悟性心里也忍不住赞叹,谁说古人没有聪明的人儿。
“不要小看这每一个为什么,在每一个为什么的后面,或许是一个真理、是一门学科,哦——就是一门像四书五经那般深奥的学问!”杨驷看着她轻轻地道。
陈玉蓉此时已完全听懂了,她兴奋的点了点头,小手儿忍不住紧紧地握在胸前,颤声地道:“杨公子,照你这般说法,那这一个世界便有很多种学科?”
杨笑点了点头赞许地道:“有一句话不是说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知识也不外如是——”
众人听他说得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便出了树林,法明寺已历历在望了。
突然走在前面的大牛“咦”了一声。
“大牛,什么回事?”杨笑追问道。
大牛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然后跑了回来来到杨笑身旁正色地道:“笑哥,法明寺好像有人。”
“有人!什么人?小心抬过去我看看!”杨笑惊讶地问道。
“太远看不清楚,寺前有很多的火把!”大牛摇了摇头道。
平常这一个时候是法明寺熄灯的时间,也是他跟蕙丫头耳鬓厮磨的时候了。是谁会在这一个时候来到法明寺,难道是老和尚回来?不可能!老和尚回来举火把干什么。
正思忖间,几人轻手蹑脚地抬着杨笑又往前走了一箭之地,这回法明寺便看得更加清楚了。
法明寺果然如大牛所说的一样,寺门前热闹非凡,大约有一百号人左右,他们身著兵服腰配长剑列成两队,分别立在寺门两旁。每人手里各持一根火把,把法明寺照得亮如白昼。
寺门前一个头戴铜盔身着金甲的年轻将领手按着腰间的长剑正不安地走来走去。
杨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信息爆炸的时代,他的博学见识当然不是这些古代人所能比拟的,这么些镜头在后世的电影里不知演过多少遍。
“这些人一看就是官兵,他们来法明寺干什么,抓人、抄家、望江楼的刺客?不对不对!”,杨笑脑袋里闪过无数官兵围府的镜头。可丝毫与眼前对不上头。
这时大牛也看出来了,他惊讶地问道:“笑哥,这些人是官兵啊,你惹了他们了吗?”
“他们不是官兵!”一个温柔的声音在笑哥耳边响起。
笑哥惊讶地转过头去,只见陈玉蓉一脸温情地看着他,点了点头道:“看他们穿的衣服,应该是御林军!”
“御林军——”
众人惊呼一声,唯有身后的徐蕙听得浑身一震,粉脸刹时刷得青白,娇躯摇摇欲坠连忙扶住杨笑的门板上。
“蕙丫头,你怎么啦?是不是刚才伤的?”杨笑见她脸色难看惊得叫了起来。
徐蕙满脸泪痕地看着杨笑,小嘴唇嚅嚅欲语,然后便趴在门板上无声地哭泣了起来。
那陈玉蓉仿佛知道一些,只听她幽幽地叹道:“恐怕是来找徐妹妹的——”
“找她?找她干什么!”杨笑一脸骇色,开玩笑来到大隋立足未稳,什么也没有,莫说权势就是口袋里的银两还是老和尚给的。蕙丫头要是被他们抓走那可了得?
“蕙丫头,是找你的吗?”杨笑轻轻地拍着徐蕙的肩膀,小声地道。
徐蕙趴在那里耸动着肩头呜咽着,也不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没事别怕有笑哥在呢!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杀人了,还是放火烧了大兴宫?”
就在这时,寺门前那些官兵似乎也看到了他们。紧接着只见门前一阵耸动,随后便见那年轻的将军领着一队人马快步跑了过来,在他们十步之外停了下来。
四个青衣汉子面无表情,他们轻轻地把杨笑放了下来交与清儿姑娘吩咐看好,然后齐步走了出去。
一股杀气迎面扑来,那年轻将领骇得脸色一变,微拉长剑大声地喝诉道:“什么人!胆敢上前一步杀无赦!”
杨笑当然知道猪老伯的这一些保镖是敢死队,他也不怕惹事,但事情总得弄个明白,于是他忍住胸口的疼痛,大声叫道:“慢着!”
四人闻声停了下来,目不转精地紧紧地盯着那将军,只要杨笑一声令下,他们便可捕杀眼前之人。
“抬我过去——”杨笑嘶哑地叫道。刚才那一声大喝早已拉裂了伤口,疼得他直到现在都喘不过气来。
大牛把火把递于琴小小,与大刀、琴少爷、清儿姑娘四人一起抬起门板往外走去。
蕙丫头表情黯然,如无魂之体紧紧地跟在身边。
那将领二十四五上下、眼如凤胆鼻如刀削,面容清秀倒像是个书生。
“你是谁?有何贵干?”杨笑盯着那年轻的将领冷冷地道。
“你就是杨笑?”那将领欲上前一步,却被那青衣汉子给堵了回来,气得他横眉倒竖便欲发作,却看见神色黯然的徐蕙,幽幽地叹了口气退了下来。
杨笑心中暗道:“他是谁?莫非他是蕙丫头的情人?”
“你认得我?”
那将领点了点头道:“我叫陈坚!是来找蕙妹妹的——”
“你是她什么人?如若她不愿意做的事,谁也无法逼迫她”杨笑盯着他厉声地道。
那将领也不生气只是点了点头,哈哈大笑:“好!这话我喜欢,做人应当如此——”他说到这里停了停坚定地道,“我是她姐夫,今晚是一定要接她回府!”
“哦——这倒要看她愿意不愿意”杨笑倒也佩服此人的豪气,也不再对他厉言厉色。
那将领驻足望着神色黯然的徐蕙叹了叹道:“蕙妹妹,出来这么久了,心也散够了,回去吧!岳父还在那边等着你呢!”
徐蕙浑身一震,回过神来,凝望着杨笑眼泪哗哗哗地流了下来。
“你要回去了吗?”杨笑心口一疼。
“我——我——”徐蕙小嘴欲张却不知如何说起,她望了望姐夫,又回头看了看杨笑,蹒跚地走了过来,噙着泪道:“笑哥,我对不起你!”
笑哥拭擦着她眼角的泪珠笑道:“傻丫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笑哥,我爹爹来了,我不得不走,但你要相信我——”
“笑哥不相信你相信谁呢!”杨笑轻轻地笑道,“你也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笑哥的本事你还不清楚,胡搅蛮缠一朵花,精通歪理赛诸葛,虽然是歪理但至少占个诸葛。”
徐蕙听着他外号忍不住破涕为笑,使劲地点着头。
“我这次出来是逃婚的,明年的三月七日你一定要来!”
正文第十八章:再次重生
本书已A签,望各位多收藏推荐,再过几章便是猪脚在琴府里大展拳脚,情节真正
异彩纷呈,重生后的重生。。
“我一定来,笑哥不但要来,还要骑着白马过来!”笑哥双眼发亮,蕙丫头表面上看着柔柔弱弱,诗书达礼,却不知道还有这么刚强的一面,逃婚居然都敢做出来,有个性我喜欢。
徐蕙面颊嫣红娇羞无限,低着螓首细语地道:“我等着笑哥骑着白马过来——”说着又抬起头来温柔地道,“你这回伤重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病根,这一段时日我不在身边,你自个儿要好好休息!白马寺我的房间枕下还有几十两碎银子……”
这话说得笑哥一脸的尴尬,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后世的二世主、吃软饭、阳萎、靠女人养活的男人。
徐蕙聪颖见他脸有异色,便紧紧地握住笑哥的双手,急着道:“我知道笑哥是做大事的人,不会拘泥于这么些小节,只是这段日子你受了伤——”
笑哥感动的眼泪鼻涕哗哗哗又下来了,丫丫的今晚是啥地被两个美女赚了眼泪去,平时都是我赚蕙丫头的,看来老和尚说得也没错,欠得东西是要还的,还得这么干净。这不还倒贴了一把鼻涕,奶奶的。等这回伤好了老子励精图志、卧薪尝胆混出个样子来,别像后世一样还被人称为二流子。
“那我走了,你也不要来送我——”徐蕙不顾眼前的众人在笑哥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含着泪转身往法明寺跑去。
陈坚叹了叹口气右手一挥分出一小队人马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笑哥抬起头朝她模糊的背景大声喊道:“蕙丫头,你等着我会骑着白马去的——”
陈坚双眼发亮,爽朗地笑道:“好!杨笑,有胆色,但我告诉你想娶我们家的小蕙,恐怕是任重道远——”
笑哥神情落莫地躺了来,耻笑道:“任重道远?嗤——无非权利二字。”
“好一个权利二字,你倒看得开,你知道蕙妹妹的所嫁之人是谁吗?”
“我不屑知道!”笑哥淡淡地道。
陈坚见他那付得性,苦笑了两下道:“看在这么几个月蕙妹妹开心的份上,我便告诉你,他就是吏部尚书的孙子元霄”
“吏部尚书又怎样,只要蕙妹不愿意,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强求!”
“杨笑啊杨笑,看你挺聪明的又甚合我味口,却怎得说出这种话来!蕙妹是至纯至孝之人,我岳父——这官场上的事你也不明白,你好自为之吧——”陈坚摇了摇头转身欲去,却又停了下来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笺递了过来,“来的时候见到了了凡大师,他给你留了张纸条。”说完带着兵马往法明寺去。
杨笑打开信笺只见上面写着:
“杨笑,那刺客是老衲师弟柳无影、本是侠义中人不会伤及无辜,掳了小刀只是起了爱才之心,为恐有变老衲便追去看看,再作计较,好好照顾自己安心养伤。——了凡”
杨笑呆呆地看着那信笺思绪万千,这么半日发生的事儿,给他的冲击太大了。蕙丫头走了,小刀被人抓了,自己也受了伤。蕙丫头说得没错,论文论武自已样样不行,难道还像后世一样做个二流子耍点小聪明,磨磨嘴皮子,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宋嫂让我偷鸡,冒老鸨让我太闹望江楼他们不是惧我,而是看在老和尚的面子上。没有老和尚这半年来自己恐怕早已死了多少回,三月初七我凭什么去迎娶蕙丫头,养伤期间还得去花蕙丫头的私房钱!
杨笑沉默了,陡然间发现自己一无事处,来到大隋自己身无技能不学无术,连小刀大牛他们都不如,他们还知道为家里添柴加米,而自己呢只会偷鸡摸狗。难道自己就这么懵懵懂懂地过一辈子?依靠老和尚?蕙丫头?不,绝不!杨笑内心狂喊着!我是重生者、我有金手指。连天下一等仙师的秘密我都知道,我就不能创造奇迹吗?
众人默默地抬着杨笑往法明寺去了,恍然不知道此时杨笑的心头已发生了巨变,此刻的他已经得到真正意义的重生了。待众人来到法明寺的时候,陈坚早已率着兵马离开了。
杨笑睡了,这一夜睡得特别的香长,他不知道琴小小、大刀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醒来的时候已日上三竿,今天的他精神容光焕发,双眼炯炯有神,如若不是他胸口还包扎着白纱,别人定是以为他昨日受伤是假的。
清儿姑娘端药进来的时候,就已看出了他的变化,她咦了一声,惊讶地看着杨笑,道:“**,你没事吧,是不是返光回照!”
杨笑笑了笑道:“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啊!这么咒我!”
一说起那事儿,清儿姑娘就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