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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几个玩意撵走,有事儿跟你说。”
三少爷也不客气,转到柜台里面一脸坏笑的跟苟七娘说着,两只手看抓住了苟七娘的一只嫩手,随意的看了看正向这边看来的客人。
“啪~!”
“滚犊子,别动手动脚的,都是客人,你哪儿大呀,非迎着你。”
三少爷动手动脚的让苟七娘有些反感,小算盘往柜台上一摔,甩开了三少爷的咸猪脚。
“大姨来了?咋那么燥呢,真有事儿,快点把他们撵走。”
三少爷也不生气,还想继续扒拉着苟七娘的嫩手,她的手比较大点,但挺水嫩的,摸起来滑溜溜的,就这一摸,就知道平时宰狗的活不是她干。
“有事说事儿。”苟七娘见躲不了,也没太过挣扎,知道三少爷就这熊样,一个字,贱!
不怪姐俩这么随意,苟七娘到乾都城的那会儿还和三少爷有段过节呢,那会儿苟七娘刚把狗肉店弄起来,三少爷依往常惯例,乾都城哪家小铺子只要开起来,里面只要有姿色过得去的,三少爷就去找点事儿,调戏调戏姑娘,确实也不太过,最多也就摸摸这抓抓那儿,三少爷说这是实体考察,易于医术造诣…
加上三少爷平时又那么的“平易近人”,这一来二去也就和苟七娘熟悉了,周三斤那王八日的还是苟七娘通过三少爷认识的呢,由于当时周三斤救了人就走了,苟七娘没逮到人,这一段儿来去也算是他俩的缘分吧。
“还稀罕三斤吗?”
既然苟七娘这么个意思,三少爷也没强求,看了看一楼的几个客桌,都他/妈竖着耳朵听呢,来这儿吃饭的大多都是稀罕苟七娘的,奈何人家稀罕周三斤,没几个敢扎刺儿的。
“啪~!!!”
“稀罕呐,怎么不稀罕,人家是谁呀,周三斤呀,我算什么?寡妇儿一个!人家能瞧得起咱吗?我这儿被你个犊子玩意这么欺负,他能放个闷屁吗~!”
安庆的娘们要真浪起来,那绝对不是其他地界儿的女人能比的,够直接,苟七娘这一摔算盘,冲着楼上一叫唤,连三少爷都吓了一跳,更别说其他客桌一些闷骚货了,一个个都不敢滋儿嘴了,嘴里的狗肉都不敢嚼了。至于楼上的那位……没动静…
“给你把脉了,大姨没来呀,火儿怎么就这么大呢~!”
三少爷心宽,明知道苟七娘骂自己,也没怎么搭腔儿,手还是贱的搭在苟七娘的嫩手上。
“真稀罕?”
三少爷又问了一句,貌似不顶用,苟七娘哼哼都没哼哼,也不知道气儿来的就这么快,胸脯上一起一伏的,确实,以前当着那么些人的面儿表白,没成功吧,最近一段时间这周三斤就跟消失了似的,好久没来了,搁谁谁都有点怨气。
“知道我成婚的事儿不?”
闻言,苟七娘还是没吭声,俩眸子还不时愤愤的看着楼上,好像很气愤似的,单手从柜台内的小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红喜帖,上面写的是三少爷的名字和白小蛮的名字。
三少爷笑眯眯的将喜帖拿起,不紧不慢的将喜帖撕成了四瓣儿,很随意的扔到了柜台上。
“份子不想要了?”
苟七娘的言语很明显了,三少爷成婚,全乾都城的小商小贩都要随礼的,看在王熙凤的面子上也要随的,不知道三少爷这是什么意思,苟七娘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乾武国的风俗,未成婚的新郎官撕自己的喜帖是不吉利的。
“都跟你说有事儿了,好事儿,今儿我跟周三斤说了你俩的事儿,他有点松动了,我寻思着要不现在赶早儿,后天咱们四个的事儿一起办了~!”
三少爷看了看周围,嘁嘁喳喳的跟苟七娘说着,看到她闻言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继续贴在她耳旁哼哼道:“想当新娘不!”
“真的假的?”
苟七娘表示有点蒙了,即便是有些质疑的想法,但她宁愿相信这个以往貌似流氓的混小子,幸福来的咋就那么突然呢!
“什么叫真的假的?骗你是孙子!你质疑我?真是好人好心办好事还落一身子不是!”
见到苟七娘眼里那掩饰不住的喜悦,三少爷便知道这娘们闷的什么骚屁,佯装当真的打笑着苟七娘。
“你可不就是你爷爷的孙子吗。”
苟三娘哪能不知道三少爷的脾气,也没在意,随意的说道,其实心里都乐屁了,苟七娘的心里在如少女般幻想后天发生的事情,可没空搭理三少爷。
“我可警告你,周三斤那王八日的虽然表面儿上有些松动,我可保不准这事儿能不能成,要想的话就认真点,听我安排。”
“你说说,什么安排。”
苟七娘想了想,确实,周三斤不定怎么想的呢,自己这边剃头挑子一头热,到时候可不白欢喜了吗。
“撵走~!”
三少爷向客桌那边挑了挑眉毛,干脆利索的说了句,脸上依旧挂着那吊儿郎当让人不可信任的坏笑。
“今儿的狗肉酒水一律免费,麻利儿的,快走。”
苟七娘没犹豫,直接抬起胳膊抖了抖手里的小算盘,一副老板娘的架势发话道。
那些个闷骚货,瞅了瞅站在苟七娘旁边的三少爷,趴在柜台上笑眯眯的往这看呢,跟个二流子似的,一看就知道没闷什么好屁。
虽然有几个人颠颠儿的走了,临走还狠狠的夹了两筷子狗肉喝了两口上好的小烧刀,但有两个中年男人没动弹,正在满脸不信任的看着三少爷,生怕苟七娘这白嫩嫩的身条儿落在三少爷这个不是玩意的嘴里似的。
第一卷:二八功名尘与土 第一百零五章:你他妈能在骚点吗!
“啪~!!!”
“你们这两个王八犊子,快点滚,别惹老娘急眼!”
小算盘质量挺好的,被苟七娘这么折腾都没散架,那俩老不死的可能也是这儿的常客了,好像是兄弟俩,好像是东门外大街卖缎子的,可能都对苟七娘这小蹄子有意思,好几次来这儿都看到过他们。
“嘿嘿,七娘,你别着急呀,我们走,走还不成吗,不过你也知道,三少爷他就不是个玩意儿,我们这不是怕你被欺负吗!”
其中一个穿着花缎子的中年男人听到苟七娘发火,屁股明显一颤,有点被吓着了,鼓了鼓劲儿,满脸堆笑的对苟七娘说着。
“滚滚滚~!!!”
苟七娘显的有些不耐烦了,扒拉着算盘子儿,懒都懒的看着俩皮货一眼。
一身商贾穿着的俩中年男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有些垂头丧气的从板凳上坐了起来,临向门口走了还闷了两口小烧刀,俩人走到柜台不远儿,花缎子的那位爷有些畏缩的看了三少爷一眼,壮了状胆气,有点不服的说道:“三少爷,您可别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不然我这儿虽然是个开铺子的,但照样去元帅府给你闹去!”
三少爷也没着急,笑嘻嘻的看着这俩皮货,手中突然多了一金锭子,笑骂道:“快滚,砸死你们这俩狗/日/的!”说着,三少爷便作势真想拿金子向那边儿砸。
俩皮货刚才还有点冲劲儿,看到三少爷手中的金子,顿时有点萎了,哼哼没哼哼,直接向门口跑去。
“都走了,快说吧~!”
苟七娘有些玩味的看着三少爷,手中还是不停的玩转着小算盘,貌似只要三少爷一说不靠谱的话就一算盘砸死他似的。
“六儿呢,让他回家!”
三少爷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楼上,周三斤那孙子玩意好像没注意这边的动静,现在他不定想什么呢。
“六儿~!”苟七娘给了三少爷一个你事儿真多的眼神,但也没拒绝,直接向楼上喊了句。
哑巴六不时就提着铜壶下来了,肩膀上海搭着白巾,一副小二爷的打扮,正满脸微笑的看着苟七娘等待指示呢,显然他今天貌似很高兴,他对周三斤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也希望周三斤成为他的姐夫。
“先回家,我这儿有点事儿,这不用招呼了。”苟七娘很随意的对哑巴六说了句。
哑巴六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三少爷,三少爷还是挂着坏坏的笑容,让人总觉的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似的,但哑巴六也没太过考虑,看着三少爷吊儿郎当的样子出乎意料的没表示出什么警惕的神色,听了姐姐的话,把铜壶放在边儿桌子上,将白巾和围裙也全部搭在了旁边的八仙桌上,跟苟七娘打了个照面便向门外走去。
现在整个狗肉馆就剩下他们三人了。
“门关上去,恩,插上三道杠。”
三少爷还装模作样的望了望店外,一副很有优越感的模样又对苟七娘笑嘻嘻的说了句。
“德行~!”
苟七娘白了三少爷一眼,愣都没愣,直接绕过三少爷的背面儿,由于柜台里面就这点地儿,胸脯还无意碰了三少爷一下,直接向门口走去。
“嘎吱~!”
“哟,还真关了,你丫就不怕,我和三斤我们俩爷们把你嗯哼哈那啥了~!”
看到苟七娘真将馆门关掉了,而且还照说的插上了三道木杠儿,三少爷一脸坏笑的看着苟七娘说道,样子真像是一急色鬼办事前奏的模样儿,要多猥琐有多猥琐,真是可惜了这张帅脸了!
“你们敢吗,反正老娘这身子也闲了十来年了,谁进去不是进去,你们要是敢,老娘还就乐意着呢!”
看到苟七娘那一脸鄙夷随意的浪模样,三少爷感觉一阵蛋疼,一脸无语的骂了一句:“你他/妈能在骚点吗?”
“有事儿快说,这儿等着呢。”
苟七娘没有向柜台里面走去,而且随意的站在柜台外面,又拿起了小算盘,一手搭在柜台棱儿上,一脸随意的说着,其实心里也是有些莫名的激动,好像今儿晚上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琢磨着明儿早晨得看看黄历本儿,是不是今儿撞大运了呢。
“知道这是什么吗?”
三少爷往二楼看了看,没动静,手中多了一小瓷瓶,瓷瓶周身还烤画着小青花,上面还画着衣衫不整的侍女图,放低语气一脸坏笑的对苟七娘道。
“什么?”
苟七娘平时挺精明的一人儿,怎么现在就有点短路了呢!
“药儿~!”
三少爷表示还是一脸要办坏事的表情,表示已经迷离了。
“什么药!”
苟七娘这小蹄子貌似半信半疑,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三少爷,她好像知道了三少爷要放什么骚屁了!
“春~!”三少爷笑了笑,只说出这么一个字。
“你什么意思?”
苟七娘这骚蹄子其实很明白三少爷在说什么了,只是有点含蓄,胸脯子已经有点颤抖了,一看就是个特别敏感的骚蹄子。
三少爷有时候在想,要是苟七娘在漂亮点,还他/妈能轮到周三斤那狗/日/的,这小蹄子在床上肯定特够劲儿,毕竟憋了十几年了,要是一爆发,那肯定不是一般骚蹄子能比的。
“刚才不都说了吗,三斤那玩意松动了,你说要把这药儿放在你那狗肉汤里或者小烧刀里,会咋样?这药可是老子花大价钱买来的,无色无味的,事成以后,周三斤那王八日的赖得了吗,后天那婚事儿不是自然了吗?”
其实这药儿就是欲炉散,是三少爷在四方林的时候经常用的,很猛的,也就是叶娥皇那不是玩意的东西不让三少爷射出来,不然的话那绝对跟喷子似的,绝对能让娘们感觉到欲仙欲死的感觉,平常男人要是用了这玩意儿,没女人伺候着绝对能爆死~!
“这事儿能靠谱吗?”
苟七娘表示半信半疑,想了一会儿,这安庆娘们也没多少羞臊,三少爷从她眼神里看出来一丝跃跃欲试。
“不行就算了,算我闲得慌了。”三少爷给了苟七娘一个鄙夷的眼神,作势将瓷瓶儿收起来,向柜台外面走去。
“行,行,我这不是没底吗,好,我苟七娘今儿就赌了,成了好,不成的话老娘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不就是这辈子不嫁人了吗,我赌得起!”
苟七娘见三少爷一副玩真事儿的样子,有点着急了,把着三少爷的胳膊,带点小潇洒的说道。
“行,就知道你个骚蹄子就好这口儿。”三少爷的笑意更浓了,闹着玩的样子抓了苟七娘的胸脯一把,笑骂道。
“行了,别动手动脚了,说咋办吧,这事儿只要是成了,你让我咋谢你都成。”
“……”
“知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你丫这不是在诱惑我吗,咋谢我都成,看我多义气?周三斤他要不是我兄弟我能把你这么个小蹄子让给他吗?”
“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一天天的都装的些什么,我是那意思吗?”苟七娘娇嗔了三少爷一眼。
“以往怎么样就怎么样,等下看我眼色。”三少爷又向楼上看了一眼,还是没动静,这才把瓷瓶儿递给苟七娘。
“放在酒里?”
苟七娘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样子,特意打开红塞子嗅了嗅,确实是一点儿味道都没有。
“那要不能放哪儿,放药儿的时候悠着点,我和三斤一块去过澡堂子,三斤那物件儿虽然比不上爷们这嗯哼哈…,谁知道你那儿深不深,够你喝一壶的,回头别他/妈给你整死咯~!”
“滚~!”
听了三少爷的荤话,苟七娘的脸上难道泛出意思潮红,嗔了一句。
“随你的便儿吧,丫反正不是老子的事儿。”
三少爷嘴角还挂着有点小邪恶的笑容,说着,浪浪当当的向二楼走去,等下有“好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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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二八功名尘与土 第一百零六章:第一次呀,抖个毛!
二楼,说是雅间儿,其实也就是木壁和竹帘子合成的,挺雅致,窗外蒙蒙的细雨不时的渺渺飘进纱壁,浓香的狗肉与淡淡的酒香让整间二楼充斥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三少爷来到二楼的时候,周三斤正没心没肺的啃狗肉呢,不时的还滋儿两口小酒,好不自在。
“刚才她骂你呢,听见没~!”
三少爷一副随意的样子坐在了周三斤对面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狗肉填在嘴里,笑嘻嘻的对周三斤说道,说着,三少爷无意间看了看窗外,突然想起了一回事儿,丫外面下雨了,而且还凉丝丝的,万一等会事儿成了,这俩畜生在馆子里云雨,自己去哪儿呢!
“骂就骂呗,嘴长在人家脸上。”
周三斤的样子让三少爷有种一脚踢死他的冲动,还是男人吗。
“前几天你是不是在中都校场欺负了一个通玄观的小师姐?”周三斤觉的三少爷有点怪,嘴角老是显着若有若无的一丝坏笑,根据以往的规律,他应该没闷什么好屁。
“通玄观的小师姐?”三少爷有点迷茫,表示前几天都在和梦姑玩游戏了,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完全不知道。
“就是你给人家裆部间儿一脚的那个~!”未说先笑必有邪,周三斤这思想还不定飞哪儿去了呢,凌若韵那遭遇确实引无数男人有想法。
“哦,怎么了?貌似通玄观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势力,不用担心,别说一小师姐,就算通玄观的祖师爷也没太大的魄力来计较这点小事儿。”
三少爷也知道通玄观的不少信息,自己都到这份儿上了,搁在未开玄武大会的那会儿,自己在乾武国也就顶尖儿的那级别了。
“我还不知道这个?我说的不是那么回事儿,那小蹄子叫凌若韵,在通玄观也是资质最好的修玄者,前些日子在元帅府周围晃悠,还在青玉园顶上看了你几眼,只是咱们这边没跟她一般见识罢了,我怀疑通玄观和羽裳宫那边儿搭着呢~!”
周三斤拿着筷子有节奏的敲打着小瓷盘,眼神里暴露出一丝精明之色,想法不少。
“那又怎么样呢,这两股儿线就算搭在一起,也是个没辙的事儿,咱们这边按计划走就算了,咱们的目标不是乾武国这点小地方懂吗。”三少爷喝了口小酒,没怎么在意,但眼里也没有什么轻视之意。
“蚊子肉也是肉不是?这次玄武大会的风波,可有不少大买卖人来到了乾都,通玄观不惜全宗之力大批量的垄断这些东西,前几天在九门馆那边儿通玄观的人套走了不少好丹药和稀有玄技。”
“眼光不要那么短浅,这些算什么呀,以后慢慢来你就知道了,褚倾城不过是想要乾武国罢了,给她又怎么了,千万不要为了这些小事误了咱们最重要的目标。”
三少爷打算着将罚狱的成员分散到各大宗派,能被十大玄宗的任何一宗看上个把人那就再好不过了,至于其他一些二流玄宗,三少爷还是对罚狱的每一个兄弟有信心的。
“褚倾城要夺…”
周三斤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单指向上指了指,意思很明显了,说是褚倾城要夺褚位!在周三斤眼里,褚倾城就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小人,阴险毒辣,为了一些小事儿就动小聪明的女人,这些年褚倾城的低调让周三斤没有重视。
“不错,应该有那势头~!”三少爷夹了筷子小菜,随意说道。
“就她?她一瘫子,呵~!”周三斤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乾武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也不是什么人也能争霸的,周三斤不信,就凭那个瘫子能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千万不要这样想,狼为什么很少失败?因为它谨慎,从不小看任何一个敌人,即便是对方弱小。”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你怎么就可以小看褚倾城呢,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武昭武媚娘的故事吗,凭什么她一个女人在那种男主社会的泱泱大国能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