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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摆满了长长短短的肌肉条,尸体几乎只剩一个骨架,头骨也被沿着头缝敲开,大脑摆在一旁,场景说不出的恶心。
穗伶看着黏糊糊的双手,问着身上散发出的异味,眉头紧皱,思忖:【我似乎都快疯了,这种事下次再也不干了。好恶心啊!没有任何异常??难道真是鬼魂做的吗?来啊,有种来杀我啊,我要在这洗澡呢!】
心中有些狂躁的穗伶壮着胆子,在漆黑一片的海子中洗了个澡,刺骨的寒意让他冷静不少。
【也许是用药呢,我对药理完全不通,也不知道药物在人体中会产生什么变化,不能就这么判定非人所为。】
穗伶理清了头绪,冷静下来,回到帐篷换了一身干燥的衣服,几人看他都跟见了鬼一样。
整整一个下午,穗伶就光坐在那用刀子分解一具死尸,任谁看了心里都不舒服,秦何在都感觉有些佩服穗伶了。
用过晚餐后,四人按照穗伶的建议,睡在一起,帐篷由几个小帐篷合着弄的,连在一起,中间并无分隔。
穗伶这次很安定的先入睡了,之前几天都没睡好,还没一会儿,他就睡得沈沈的,韵律明朗的呼吸着。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耳边有人呼唤的声音,穗伶艰难的睁开困乏的双眼,却是脸色不好的秦何在。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穗伶嘟囔道。
“方明不见了,”秦何在郁闷的说,“我一直睡的很警醒,刚刚突然听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落水,我就醒了,接着发现他不见了。”
穗伶瞄了一样罗莉,发现罗莉脸色极其糟糕,苍白的小脸上充满不安。
“别管他了,我们继续睡吧,早上起来再去收尸好了,”穗伶吸了口气,皱着眉尽量淡然的说道,“我们睡得更近一些吧,挤一个帐篷好了,这样身边的人有什么情况,也能马上知道。”
听着穗伶的话,秦何在脸上一阵不爽,似乎很气愤穗伶这样冷漠,但仍然乖乖的收拾睡具。
罗莉则没什么太大反应,脸上仍然有些恍惚不安,也默默的收拾自己的睡具。
三人并排睡在一起,挤在一个帐篷里,能听到彼此呼吸声,呼吸声并不均匀,显然没人能睡得着,各自沈思着。
。
28
东方破晓之时,天际一片混沌银灰,这一天却是一个阴天。
淡淡的雾气将叠溪海子添上朦胧的意境。
众人例行来到河边寻找方明的尸体,看见岸边摆放着的诸多开始发臭的肉条、内脏,让几人差点把隔夜的晚餐给吐出来。
“靠,你个变态,把这里弄得这么恶心。”秦何在捂着鼻子骂穗伶。
罗莉无言的盯着地上,脸色苍白至极。
地上的尸体已经完全看不出风桐的模样,支零破碎的皮肉上爬着一些小虫子。
穗伶挠了挠头,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激了些,连忙转移话题:“河里好像没有什么东西,我看不到方明的尸体在哪。我来把风桐的尸体埋掉吧,你们在附近找找看。”
秦何在闻言立即走开,似乎再也不愿多呆,他沿着岸边走着,四处张望寻找。
穗伶正准备弯下腰去整理碎尸时,突然一声冰冷的语气向他质问:“谁给你权力把风大哥弄成这样的?”
穗伶错愕的抬起头,罗莉白如雪的脸上带着愤怒的神情,身边发出淡淡白茫的凉气,两只小手攥紧成拳,一时寒意嗖嗖,虽然罗莉昨天便看见了穗伶在解剖风桐的尸体,但毕竟不如近距离看见的效果震撼。
“啊?我这不也是为他好吗?帮他找到真凶,他才能安息不是?”穗伶心中大叫不妙,看出这个小罗莉随时可能爆发。
“哼!”罗莉娇哼一声,空气顿时凉了半截,攥紧的小拳头在颤抖,“他现在这个样子能安息吗?你个混蛋!真凶!真凶是谁?你说啊!混蛋!!风大哥这么好的人,你这个笨蛋居然亵渎人家尸体!你根本不了解风大哥为了大家付出了多少!!”
罗莉叫嚷着,渐渐带起哭音,小拳头在穗伶肚子上起落,荡起一阵冷气。
穗伶暗自叫苦,浑身上下刺骨的冰凉,早已失去控制,想逃跑都完全无法做到,他此时才深刻体会到被小罗莉冰冻起来是什么感觉。
“混蛋!混蛋!”罗莉捶了穗伶不知多少拳,似乎有些累了,头靠在被冰冻的穗伶身上,呜咽的说,“你根本不相信人家说的话!说啊!真凶是谁?是我?秦何在?失踪了的方明?”
罗莉的冰冻甚是奇妙,穗伶胸部还能起伏的呼吸,喉咙也可以滑动,也能开口说话,只是四肢完全动不了,就连转头也没办法。似乎罗莉是有选择性的冰冻关节和部分肌肉,至少穗伶能清晰的感觉自己的胸锁乳突肌僵僵的。
而且穗伶身上也没有因为血液被冰住而无法循环,造成坏死的情况,这真是奇妙,居然血液都还可以流动。
穗伶大概的感觉了一下,部分关节、肌肉、脊神经、交感神经都被冰住了,这效果,跟传说中的点穴术相差无几啊!
“失踪的方明?你确定他没死?”穗伶抓到了罗莉话中很关键的一点。
罗莉避开穗伶眼神,似乎有些心虚:“我不知道。”
“他无缘无故失踪,但却不像之前几人一样死亡,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说不定真凶就是他。把我放开吧,我们一起找他去。”穗伶心口不一的说着,罗莉这么清楚方明并没有死,那说明她肯定跟这事有关系,但是在这种状况下,只好往方明身上推了。
“先安葬风大哥。”罗莉点了点头,解开了穗伶的冰冻。
穗伶顿时浑身一阵清爽,动了动身体,松了口气,感觉不到自己身体存在的滋味实在太糟糕了!
穗伶活动了一下之后,乖乖的找了个合适的地点挖坑。
【方明没死,这下可就有趣了……方明是发现不对躲起来了呢?还是被罗莉藏起来了?想误导我?让我觉得方明才是凶手?这种拙劣的伎俩啊。凭她的那手冰冻,只要冻住人的大脑和反射神经,往水里一丢,就差不多是这种效果了,无伤,安详的窒息死。可她既然这么在意风桐的话,为何要对风桐下手?真是难以揣摩的小女人啊!不管他了,反正看起来罗莉并没有杀我的打算,要不然她刚刚完全可以轻易的把我杀了。既然她不想杀我,我管她怎么杀人干嘛?嗯,要坚持拍她的马屁,但不能太过分,秦何在就把握好了这个分寸,既不会像马诗诗那样被她讨厌,也不会像风桐那样被她中意,只有被她无视的人才是最安全的。真想回家啊!今天已经10月6号了呢,过了今晚就可以回家了吧。】
穗伶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来埋葬风桐……挖坑,抱着一堆肉来回跑,终于在午饭之前把风桐的尸体全部搬到坑旁。之所以没有立即埋葬,是因为罗莉坚持要穗伶把肉条、内脏拼回去,这个要求无疑是无理取闹,毁灭简单,创造难……虽然只是复原性的创造。
“到处都找遍了,但这地方太大了,根本找不到方明的尸体。”填饱肚子之后,秦何在点燃了支烟,惬意的抽着,嘴角弯弯的笑着,显然他心中有定论,脸色一扫数天来的阴霾。
“找不到就算了,”穗伶也很轻松的笑了笑,“明天大家就可以回家了,也许方明呆不下去提前回家了呢。”
秦何在和穗伶对视一眼,默契的笑了起来,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你们真的都不管他了吗?”罗莉皱着浅浅的眉弯,轻声的问。
“还能怎么办?”秦何在耸耸肩,吐出一个烟圈,“我们已经尽力了。”
罗莉点了点头,安静的坐在一旁。
“等下一起帮我拼风桐吧。”穗伶厚颜无耻的向秦何在提议道。
“靠,你自己搞的烂摊子自己弄去!”秦何在竖起中指,“凸”了一下穗伶。
“喵的,”穗伶郁闷的叹气,“我揽这瓷器活干啥呢?乖乖的做新人不好吗?小罗莉,你再骂我两句吧,让我心里平衡一些,或者打我两下?”
“你这只猪!”罗莉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整个人气质一变,无比激动起来,随手捡起一块小石砸向穗伶,“恨死你了!我以为我真不敢打你吗?”
“哎哟,”穗伶躲闪不及,被石头砸在右臂上,“这样才对嘛,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会憋出问题的。”
“猪!猪!猪!”罗莉气得直跺脚,淡蓝色的头发像蒲公英一般张开,旋即收起落下,“你以为是我把他们杀了吗?”
穗伶不敢回答,目光寻求秦何在帮忙时,却发现秦何在早已闪了,只能无奈的抱头鼠窜。
再次面对爬着虫子的尸堆时,穗伶依然差点恶心到吐,但只能无奈的戴上从秦何在那里要来的手套,把内脏、肌肉堆回骨架。
凭着不错的记忆……虽然脑子被腐臭熏的有些晕,穗伶细致而认真的将尸体砌的像模像样,骨架是放在睡袋之中完成整个堆砌工作的,收工之后,穗伶把睡袋拉拢,找来正在和罗莉欢声笑语的秦何在,两人把睡袋抬入坑里,填土立墓。
在为风桐立墓之后,时近傍晚,三人在墓前简单的缅怀一会儿,便开始了晚餐的准备工作。
罗莉虽然有些傻,但是煮东西还是勉强及格的,由她负责操持晚餐,秦何在负责拾柴生火,穗伶则再次入河,洗了一个澡。
让穗伶有些郁闷的是,好像怎么洗,身上总是有一股腐尸味道,好在穗伶在经历了一天的磨炼之后,对这种味道已经习惯了。
不过秦何在、罗莉却没有从他身上闻到什么味道,穗伶心想,也许是心理作用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安全起见,三人仍然是睡在一个帐篷里,罗莉就心理而言,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她并不在乎与人睡在一起,穗伶、秦何在也没有觉得丝毫不妥。
“小罗莉,你到底多少岁了?”穗伶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
“不告诉你!”罗莉睡在两人中间,把头一扭,看向秦何在那边,口里还嘟囔了一句,“蠢猪。”
出于安全考虑,三人并没有使用对肢体束缚较大的睡袋,而是垫着无人用的篷布,盖着毛毯,毛毯比较薄,但是穿着衣服睡,盖这么一条毛毯也足够了。
三人随意的聊了些话题,当话题转到天南地北的时候,三人也已渐渐入睡了。
又是一个漆黑的夜。
帐篷外面的篝火已不知何时便已停止散发光亮,只在阴凉的冷风吹过时,才隐约看见火星点点。
夜里似乎蕴藏着一些危险的契机,漆黑笼罩夜空,望不见一丝星光,阴风吹来,篷布哗啦作响。
朦胧中,穗伶感觉有只冰冷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无尽的寒意让穗伶猛然惊醒,睁开双眼,入眼只是一片黑暗,脖子上传来的寒意,让他不敢动弹。
穗伶额头冒着冷汗,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感觉出来脖子上的那只手很小,很柔滑,罗莉的手!穗伶马上判断出来了。
【她想做什么?她现在是醒着还是睡着?】穗伶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不可抑制的狂跳。
那只小手突然动了,沿着胸膛滑下,停留在某处,让穗伶扭捏不安的某处。
【靠!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
29
穗伶现在极是难受,最敏感之处被罗莉掌控,本来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肯定会英姿勃发,但可恶的是,那只小手冰寒彻骨,别说长大了,穗伶的小弟弟反而还缩小了一圈。
光把手放在那也就罢了,可那只冰凉的小手还不安分,动来动去,因为被寒冷降低了知觉,穗伶都无法感觉那只小手是在揉还是在抓。
几乎连命根的感知都丧失了,他都无法确定命根是否还存在于自己身上,就跟手脚被压迫了很久发麻,从而失去了感知一样,他无法感知到盆骨部位的任何组织器官。
穗伶只能假作熟睡翻身,避开小手,但那只小手如跗骨之蛆,缠着穗伶紧紧不放,甚至连另一只小手也从穗伶肋下穿过,环抱住了穗伶胸腹。一副柔软冰凉的身躯贴了上来,紧紧贴着穗伶背脊。
“靠!”穗伶无奈之下,愤而骂出声来,似乎是听到了穗伶的骂声,冰冷的感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温热的气息,似乎被舒适的棉被所包裹。而令人奇怪的是,穗伶发出的声响并不小,秦何在似乎睡得跟死猪似的毫无反应。
穗伶的命根也终于联络上了指挥处,通过感知,穗伶发现命根缩成一团,因为温度的回升而正在慢慢茁壮成长,又因为小手的按摩刺激,成长指数成比例的飙涨。
穗伶实在受不了,翻身面对罗莉。罗莉细小的呼吸如清风一般拂于脸上,穗伶感觉有些痒痒的,漆黑的夜里看不清任何东西,但穗伶直觉的认为罗莉在注视着他。
“罗莉,”穗伶一把推开罗莉胡来的小手,质问道,“你想做什么?”
罗莉没有回答,小手不依不饶,坚定的走着骚扰路线。
“我了个去啊!你他喵的反了天了!”穗伶不胜其烦,抓住罗莉的小手,“你都还没发育呢,不知道行为检点!”
罗莉小手挣扎了一下,被穗伶紧紧的握住,没能挣脱得开。
“……¥&@#!”穗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嘴被一张柔软的小嘴给封住了,罗莉在无法下手的情况下,发动了强吻。
两人发出的动静着实有些大,罗莉翻身把穗伶压在身下,柔嫩的小舌跟强盗一般叩击着穗伶的牙门,穗伶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紧闭着嘴。而秦何在仍跟猪一样睡的死死。
“唔唔……”攻城小舌眼看即将击溃城门,强取豪夺大开杀戒了。
【靠啊,老子居然被一个小萝莉给强暴了!】穗伶已然自暴自弃,与其承受城门沦陷的耻辱,不如献城投降,曲尽逢迎。
【不管那么多了!要杀要剐随你!】穗伶大开门户,迎接柔软小舌的进驻,两舌甫一接触,便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似乎是穗伶的妥协激发了罗莉更强的斗志,一双小手如游龙一般在穗伶身上滑动,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穗伶欲罢不能。
穗伶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果断予以还击,一双修长的大手潜入罗莉衣内,对两处重要据点展开围剿。
【可不能光便宜你。】穗伶是这么想的,双手以绝对的优势占据了两处小高地据点,一轮又一轮的狂轰滥炸,对小高地进行着地质开发与塑造。
“嗯……”罗莉发出一声求饶的嘤咛,正是穗伶展开反击之时,他如何肯退却?穗伶占据了主动,把一直欺压他的罗莉翻到身下,开始居高临下的又一轮攻势。
攻城大军已经集结完毕,首当其冲的攻城车上已经架好了又大又粗的圆木,准备随时对城门展开冲击。
在攻城巨木准备发起攻击之前,五指先锋已经攀上了城墙,对城门进行侦察。五指先锋灵巧着在光滑柔腻的城墙上游走,时不时的给予城门试探性攻击。
罗莉此刻情况十分危机,主城难逃沦陷命运,情急之时,调来双手大军盘桓于城外,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挡住了穗伶大军凌厉的步伐。
与此同时,外交官小嘴弱弱的传达了停战求和的意思,穗伶正处于绝对优势,眼看即将攻陷敌方主城,攻城巨木伺机待发,但因为这样一句话,穗伶冷静下来,接受了罗莉停战的意愿。
双方退避三舍,剧烈的战争至此偃旗息鼓,战场一片凌乱。
“对不起。”两人沈默了片刻之后的第一句话竟不约而同的都是道歉。
两人听到彼此异口同声的话,一时楞了楞,穗伶反应比较快,马上接着说:“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
罗莉没有搭话,漆黑的夜里,穗伶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听到她那尚未平复的喘息声。
沈默了良久,罗莉才开口,语气恢复了冰冷:“你想得到异能吗?”
“什么?”穗伶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还在回味那柔软细腻的小沙丘。
“要是你想要异能,就必须现在去河边,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啥?为什么要去那?这大半夜的……”
“今天是任务的最后一天,你爱去不去。”罗莉说完之后就再也没有吭声,安静的躺着。
【奇也怪哉,这什么玩意儿啊!为啥我看不懂今晚发生的事呢?不,从来到这开始,发生的一切我都看不懂。现在这么晚去河边?去还是不去呢?】
穗伶犹豫了片刻之后做出了决定,他把枕下的手枪别在腰间,在一旁摸了一个手电,把手电打亮,穗伶照了照四周,光线从睡得沈沈的秦何在脸上掠过,定在了罗莉脸上。
罗莉那淡蓝色的短发蓬松且散乱,雪白如纸的小脸带着丝丝红晕,粉粉的嘴唇似乎沁着血色,淡蓝色的眼眸凄凉的望着某处,弓着脚侧卧,小手曲握成拳,拢在胸前,衣衫没有整理,很是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穗伶张了张嘴,想说话却没有说出口,毅然转身走出了帐篷。
外面有些冷,穗伶走出帐篷后,不禁打了个寒颤,才想起帐篷里的温度被罗莉调节过。
【秋天的夜也这么冷啊!】
穗伶没有急着往河边走,而是花了十几分钟,把篝火再度燃旺。
在篝火旁思索了半晌之后,毫无头绪的穗伶起身往河边走去。
打着手电,孤身一人在深夜中漫步,阴风刮在岩壁上传来诡异的声响,不远处的篝火阴森森的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