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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防守西山小道的那位千人长脸色苍白地说道:“我们那里是三天换一次班,一个班有一百人。让他们把守在山谷的各个部分,甚至山顶上都有。赵将军任职的第一天,正好是换班的日期。这一百人估计是出了问题,没能及时报警。”
易瓜知道自己不处罚这个千人长,就无法在后面的行动中占据合理的位置,所以不耐烦地说道:“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推出去斩了!”众将忙求情,尤其是猴人将领们都苦苦哀求,让其戴罪立功。
易瓜巧妙地把这个卖人情的机会给了赵侃,义正言辞地说道:“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既然把军权交给了赵将军,那就应该赵将军处理此事。我不该插手!”
赵侃只好接过话茬道:“既然众将为你求情,加上现在也是用人之际,你就戴罪立功吧,带上你那队士兵驻守在最外面。”
这个千人长赶忙叩谢道:“多谢统帅不杀之恩!”然后匆匆出帐带队驻守了。
易瓜叹了口气道:“我们没想到在这里出了差错,这不能怨赵将军指挥不严,正在主帅交接的时候,难免出现这样的问题,所幸我们并没有死伤多少,现在该怎么办呢?”
赵侃踌躇满志地说道:“我们整体没有什么损失,还有力量发起反攻!所以我们现在赶紧确定一个进攻路线就好。”
易瓜当即说道:“当然还是向东挺进了。这里没有别的出路!往西,往北都是壁立百丈的悬崖山脉。往南有一条田河拦住咱们。只有往东打出百里,那里是一片平原,那时候想往哪里跑都行了。”
众将都连连点头,认为赵侃问得这个问题简直是白痴也知道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赵侃嘿嘿一笑道:“易将军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突破狼卒的重围后,咱们该往哪个方向进军?”
易瓜楞了半天,最后说道:“原来是问这个呀!出了重围后,我觉得咱们还应该在一起,不能分散了!我知道虎人们都想往北退回虎鲁国,狮人们都想往南退回郑魏国,但是一分散,我们抗狼联军不就解散了吗?我觉得咱们还应该在一起,反过来把他们包围在这里,最后把他们打得只能通过西山的小道退回函谷国!”
众将轰然叫好,赵侃也连连点头道:“既然大家有如此信心,我们就突围吧!我们狮人在前面打前锋,猴人做中军,虎人殿后如何?”
众将都连连点头,这赵侃不愧是名门之后,这一碗水端得可太有水平了。让狮人担任最艰苦的进攻任务,让友军在后面捡现成,真有大将风度。难怪人家能当统帅呢。
不过赵侃在狮人军队中的动员讲话则是这样说的:“向前冲,才能尽快离开这块死地,出了死地想回家就能回家,想反过来包围狼卒就能包围狼卒。那时候虎人可能还在后面与狼卒纠缠呢。”
狮人士兵又是轰然叫好,感觉统帅的心跟自己是最接近的,一改昨晚受挫的情绪,士气高涨。
赵侃做完战前动员就命令狮人士兵向东攻击前进,狮人向东行进了不到十里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无数狼人都在搬石头垒碉堡呢。而眼前就有上百个堡垒已经垒好了,堡垒中站着狼卒拿着武器严阵以待。赵侃知道此时不冲出去的话,若让狼卒再建成更多石堡,那就更难冲出去了。
于是,他大吼一声:“兄弟们冲呀!回家的路就在前面,杀光这些狼卒!”
狮人士兵听了此言,也急红了眼,低头就往前冲,准备来一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可是挡住他们的是弓箭,在他们还没跑到石堡跟前就被狼卒用弓箭射倒了一片。
赵侃目眦尽裂地吼道:“用木盾护身接着冲,不能停!”
用木盾护身的狮人终于冲过了第一排石堡,准备再往前冲的时候,这第一排石堡中的士兵从背后又把他们射杀了。
整整一上午,死了两万多的狮人兄弟,硬是没冲过第一排石堡。
赵侃急红了眼,若被困在短平这么小的地方,别说人家用弓箭射击,就是粮食也筹集不上来。
他狠下心来,命令狮人士兵接着冲击,他就不相信狼卒士兵就不知道疲惫?这次他让狮人士兵到了第一排石堡前,别着急往前跑,先把石堡拆了,再往前跑。
用了八百人的性命摧毁了第一排石堡,才发现其中的端倪,这石堡下面还有个坑道,这坑道连接这第二排的石堡。人家狼卒能从坑道中不停的换人,而且你推石堡的时候,人家已经从坑道逃回去了,伤不到石堡里面的狼卒。
有的狮人跳下坑道,想沿着坑道进入第二排石堡,却发现这坑道已经被人封堵上了,根本进不去第二排石堡了,而且还因为坑道中的地形限制,无法躲避而被狼卒用利箭射死了。
第一天下来,不但没冲出去,反而死了三万多人。狮人士兵不干了,觉得这冲锋可不是好事了,赵侃再让冲锋,可坚决不能干了。
第187章 大战之中
第一百八十七章大战之中
狐历七百三十三年,初冬,十月。
第二天换成了猴人士兵,他们接受昨天的教训,所以爬着往前走,这样狼卒确实很难用弓箭杀人了,但是进展太慢了。一天下来,摧毁了三排堡垒,前进了一里多地。
狼卒似乎并不在意对方进攻,只要他们不站起来,狼卒也不射箭,就任凭他们爬过来,十多个人一起推翻石堡,然后再向前爬。
等到第五天,赵侃才知道这样不行,因为被偷袭的那天晚上太仓皇,带的粮食并不多,到了第五天已经开始没粮食了。
赵侃下令,只有冲锋的人才能吃饭,不冲锋的人只能吃一顿饭。这样下来,军心已经不稳了,进攻的进展更加缓慢了。形势对联军越来越不利了。
同样的形势对谷内本也一样,他在三宁城这几天根本没见到任何人。人家也没羞辱他,就是不见他。现在他可真是提着猪头也找不到庙门了。
最后谷内本一狠心,光着膀子,给自己浇了一身鱼汤,头顶上还顶着一条鱼尾跪在了丞相李活的门前不走了。
不一会他周围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有的人知道这故事,于是活灵活现地把他如何羞辱李活丞相的情景说了一遍。
众人见他现在如此狼狈地跪在李丞相的门外,当然知道函谷国肯定是占便宜了,否则怎么能让这位使者食言而肥呢?
谷内本早就把脸皮抛下了,任凭人家指指点点,只要你李丞相见我,我死也行。
等到了傍晚掌灯时分,丞相府大门打开,李活亲自从府中出来,搀扶起谷内本,连声道歉:“谷大人不好意思,我一直在内宅处理公务,门房也未曾通报,所以现在才知道大人在此跪了一天了。”
谷内本跪得都不会走路了,半晌之后才颤抖着双腿跟着李活丞相进了府中。
他羞愧地说道:“我本想跪死在丞相面前,哪知道丞相还能把我搀扶起来,真是羞愧难当呀!”
李活长长叹了口气道:“当初你的行为让我很生气,不过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早就消气了。你所做的都是国家行为,这一点我能理解。但我现在没有得到狼王的指示,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招待你,请你也见谅。”
谷内本恳求道:“李丞相,我求求您,您见狼王问一问怎么处理柳屯的事。哪怕说句不行呢,我也就死心了。绝不再纠缠你了。”
李活叹了口气道:“我国的情况和你们虎鲁国根本不同,狼王不是我想见就能见到的。就算知道狼王在王宫中,我也不能去求见。”
谷内本奇怪道:“为什么呢?”
李活耐心地解释道:“因为狼王不喜欢让别人猜测他在何处,如果你知道他在某处而去找他的话,他一定非常生气,认为你在监视他。”
谷内本好奇地问道:“但是国家万一发生大事了呢?着急找不到他可怎么办呢?”
李活轻笑道:“要看这事属于谁管,如果是内政的事,我就可以管,如果是军事上的事,以前是冷毅管,现在是秦箭管,各司其职。”
谷内本急忙问道:“那外交上的事呢?”
李活耸耸肩道:“以前应该是左丞相章一负责,但是他现在好像并不管事。所以外交事宜现在无人负责。”
谷内本见李活有推脱之意,忙哭诉道:“上次是您接待的我,自然还是由您负责我的事,您一定要救我!”
李活耸耸肩道:“我上次负责是和谈的事,结果没办成,狼王没有对我大加申斥已经是幸事了,我还哪敢再沾你的事?多说无益,您还是先回驿馆吧!”
谷内本回到驿馆赶忙密报鲁王这里的形势,并建议道:“要不再派使者,要不就赶紧向其它国家求救。”
鲁王高理刚开始两天还挺着急,但是经过杜丞相一番劝解,也麻痹了,天天喝酒以逃避清醒,因为一清醒就心情大坏,还不如醉醺醺呢。
杜丞相接到谷内本的密报,也知道求和无望了,他赶忙派出三方使者分别向北燕国,东齐国和荆楚国求救。郑魏国就不用派使者了,他们肯定也为自己被围的军队着急上火呢。
北燕国和荆楚国倒是派出一般使者就可以了,以函谷国要并吞天下,唇亡齿寒的道理说服两位国君就行。
东齐国则刚刚和本国打过一场仗,所以特别派出了一个能言会道的使者,让他去把方城以南的地图带上,准备把这些正在进行战斗的土地进献给齐王田平,让其出兵争夺这块已经大部分落入函谷国的土地。同时还要暗示田平,端木冠已经和狼王私下有了协议,只要他举旗反对田氏,那狼王就会支持端木,以挑拨东齐国和函谷国的关系。
这位使者可不好选,选来选去最后选派了鲁王高理的叔叔,人称高原君的高进。
高进此人在虎鲁国可是大大的有名,其生来好客,身为王族,家财无数,所以能养士三千之众。因为他没有问鼎王位的意思,所以不管哪位鲁王上位,都对他十分尊敬。
以至于在虎鲁国,你可以骂鲁王,但是不能骂高原君,因为你不知道谁就是他的食客,你骂高原君的话,也许过几天就传到高原君的耳朵中了。
而高原君又特别在意名声,所以会亲自找到你,询问此事,若你说的有理,那还罢了,若是说的没理,那你就麻烦了。不是你家房倒屋塌就是你的亲戚诸事不利。
这次高原君带着八百随从去了东齐国。齐王田平出了王城亲自迎接,直接在城外搭建了帐篷进行约谈。田平害怕这八百随从进了城,会把王城弄得鸡飞狗跳。
高进来到田平的大帐中落坐,拱手说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齐王一定知道我来此的目的了!”
田平点头道:“我知道你来求我出兵,但不知道你准备怎么求我?”
高进嘿嘿一笑道:“我想你肯定已经知道我的底牌了,所以我就不说那地图和端木的事了。我就说凭我这八百食客。若你有人能难住我这些食客,我二话不说,地图给你留下,还不用你派兵。”
田平颇感兴趣地说道:“这倒是新鲜,那我就先比个简单的,我有一个力士叫田开疆,你的食客中若能赢了我的力士,那咱们再商量出兵的事宜。”
高进哈哈大笑道:“当然可以!那咱们就到帐外观看吧!”
随即侍从们把桌椅都摆在帐外的草地上,双方的力士也都出场了。只看那田开疆身高有二米开外,光头环眼,脸上没有鼻子,只有两个恐怖的空洞,两个鼻孔洞中还嵌着一个铜环。说起话来如同闷雷一般。听说要和高进的力士较量,顿时把身上的衣服扯掉,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块,那胳膊就如同普通人的腿一般粗。
再看高进这边的力士与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瘦高的个子,狭长的脸上有一对眯缝眼,高耸的鹰钩鼻,如同一个痨病鬼一般,走起路来也佝偻如老头。
田平见此哈哈大笑道:“高原君,你不会派错人了吧?”
高进嘿嘿一笑道:“有力不在长相,这正是我的力士古冶子,请问齐王准备如何比试?”
田平毫不在意地说道:“那就先举举石锁吧!先热热身。”
田开疆闷声闷气地说:“那就先抬上来五石之锁吧。”
十个士兵赶忙就把一个带把的木箱子抬来,然后再往里面加上石料,关好箱子,摆放在草地上。
田开疆摇晃了一下脑袋,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走到箱子前,大喝一声,一伸手就把木箱子拎起来了,再喝一声,就把箱子举起来了,然后缓缓地放在地上。
瘦高的古冶子缓步走过去,用脚尖一挑,那木箱子如同无重一样,被挑了起来,落在古冶子高举的手上,然后缓缓放下。
这下把在场的狐人都看呆了,田平也一脸尴尬,挥手把田开疆斥下。田开疆犹自不服,叫嚣道:“这并不算什么,我要跟他拔河。”
田平刚想斥责,忽然想到拔河对田开疆有利,毕竟田开疆的吨位大,要想移动他就非常费劲。于是假装恼怒道:“你若是还没嫌丢人的话,可以试试。”
早有士兵拿来了杯口粗的麻绳扔在了两人的面前。田开疆扯住绳子的一头对古冶子叫道:“来吧,瘦子!看看谁才是最有力的人。”
古冶子不动声色地把绳子绑在了自己的右腿上,然后示意可以开始了。
田开疆狞笑着说道:“别把你的蛋给扯坏了!”说完用力一拉,但是古冶子纹丝不动。
田开疆如同在拉一座山一样,不停地在原地蹬地,把地面上都刨出两道深沟了,古冶子依然不动如山。
田平恼怒地叫道:“算了,开疆,你退下吧!”
田开疆犹自犟嘴道:“我拉不动他,他也没拉动我呀,我也不算输!”
田平被气坏了,不再搭理他了,反正丢人已经丢到家了。
古冶子淡然一笑,慢慢地迈动右脚向后倒退,田开疆就觉得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着,自己控制不住地被拖走了。
田开疆把绳子往脖子上一套,拼死想要抵抗这股巨力,只听“嘎嘣”一声,粗如木桩的脖子被勒断了。
高进赶忙叫道:“老古你别走了!”古冶子这才停下了脚步。
早有军医抢上前去救治,可田开疆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高进赶忙道歉:“这都怪我管教不严,请齐王恕罪!”
田平本就是个气量狭窄的人,输了比赛心情大坏,回去后肯定也是处死田开疆,但是你虎鲁国的人当面杀了我的力士,则又是另一码事了。田平嘿嘿一阵冷笑道:“看来高原君在虎鲁国真是横行惯了,杀个把人一定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这是在我东齐国,而且杀得是我的随从。我不知道高原君如何处理。”
高进深吸一口气,刚要说话,古冶子抢先说道:“我杀的人,我负责!”说完用手一拧自己的头,只听“嘎嘣”一声,脑袋转了三圈,圆睁双目而死。
高进见此,赶忙抢步上前抱住古冶子,放声大哭。弄的田平更加尴尬无奈,只好宣布比试就此结束。
安排好两个力士的后事,高进和田平再次坐在了一起。
田平率先说道:“让我出兵没问题,不过你先帮我解决一件事情。”
高进了然地说道:“端木冠的事吧?”
田平点头道:“这个心头大患自从到了利兹城后,也没有解散队伍,而是把士兵的家眷也都接了过去,真是尾大不掉!这支队伍的核心是端木,我想搞掉他,这支队伍自然会瓦解的。”
高进试探地问道:“如果找杀手解决的话,你们东齐国就有很厉害的杀手呀!为什么不请他们呢?”
田平叹了口气道:“这些杀手不接这个单子,据说端木和狼王拉上关系后,狼王对这帮杀手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没杀手愿意接这个活。”
高进咬了咬牙道:“那好,我帮你把这个麻烦搞掉,不过您现在就必须出兵。”
田平耍赖道:“现在利兹城被端木占着,我的军队怎么出国?除非走那条直抵并度城的路,难道你愿意我的军队从那条路走吗?”
高进无奈地说道:“那好吧,我现在就帮您解决这个问题,希望您能说话算话。”
田平嘿嘿一笑道:“你只要杀了端木冠,那利兹城内的八万多军队就是我的了,我自然会让他们听我的命令。”
高进赶忙摇头道:“我知道那八万多人很厉害,经历过大小战斗无数次,但是他们跟狼卒的关系太好了,我认为他们不会用心去解救柳屯之围。”
田平冷笑一声道:“我会把他们用在刀刃上的,让他们给我攻打北燕国去。”
高进叹了口气道:“那就这样!我现在就去安排刺客事宜。不过您还不能回城。”
田平奇怪道:“咱们已经谈完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高进耐心地解释道:“您若一走,我只好也离开,可是我不能去利兹城,否则的话,会引起端木冠的怀疑。所以我只能留在这里,您也只好陪着我。”
田平点头道:“好吧!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当夜高进就安排了八十名属下前往利兹城,要求他们尽快展开调查工作,然后选择合适机会进行刺杀,并安排两个鸟人随同,所有信息当天通报,领队的熊人叫王拼平。
四天后,这些随从到了利兹城,王拼平发来信息“利兹城正在扩建,进出人口众多,加上城内道路错综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