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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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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骤然回头;就在门口看见两个人。

虽然是两个人;但落在他眼里的;只是一个人。

那人正从门口一步步走进来;他走到叶孚星三丈之外的时候;叶孚星不由自主的倒退几步;让出了道路。

做出这个动作之后;叶孚星愣住了;他发誓自己根本没过脑子;下意识的就做出这个动作;做完之后才升起了一丝气恼;但很快消失无踪。

对方站定;转过头来;看向叶孚星。叶孚星下意识的要低头;但紧接着一股怒意升起;昂起头来;丝毫不让的与他对视。

那人神色和蔼;无喜无怒;目光自然的转过去;让叶孚星这不甘的目光落了一个空。

就听有人叫道:“陛下……陛下。”

原来是那田凡武出声;只是他全身上下裹在紫气里;一动不动;声音也微弱的很;近乎气若游丝。

那人转过头去;点头道:“叫我出来的;就是你么?”

田凡武神色激动;道:“是;弟子田凡武。”

那人多看了他一眼;道:“你吃了那个丹药么?”

田凡武道:“是。弟子已经命在顷刻;但能亲眼看见陛下归来;已经死而无憾。”

那人摇头;道:“既然服了丹药;我也救你不得。你安心在旁边看着;我田朔洲保证你活到亲眼见证仇敌全部粉身碎骨的那一刻。”

二六五忆往昔;谈今日

粉身碎骨?

倘若是别人说这种话;叶孚星只当听见一个没滋没味的笑话;连笑都懒得笑一下;然而由这个自称“田朔洲”的人口中说出来;却令他心中一寒。

斜眼看了一眼阴斜花;只见他从地下爬起来;一张口;吐出一口黑烟。

泣血谷虽然称泣血;但其实全身血气凝练;几乎是不出血的;阴斜花吐出这一口烟;就相当于吐出一大口淤血了。

能将阴斜花打伤;证明此人绝非大言炎炎;乃是真正的一位高手。

自己这一行;也终于踢到铁板了。

叶孚星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拂尘;随手扔到一旁;拱手道:“敢问阁下的是田氏长辈么?”

田朔洲道:“长辈;可算是吧。”

叶孚星道:“我等——”

田朔洲截口道:“到此为止吧;我没兴趣管你们两个小辈姓名;早些去吧——”说着伸手一指;向叶孚星点去。

这一指不见有什么声势;但空气却在瞬间发生了变化。

一圈圈的乱流以指尖为中心;往外扩散

叶孚星只觉得浑身被扯入了一片无尽乱流之中;四面八方各种向外的张力纷纷拉扯着他的身形;仿佛要把他扯成碎片。惊异之下;忙双手往外推出;如推窗望月;掌力夹杂着阵阵热风;将周身的空气推开。

那乱流来的极快极猛;这两掌的推力不足以把所有压力推开;只挤压出了一道安全的小路;叶孚星身子猛扑过去;窜出数十步;这才站定。

田朔洲等他将站未站的时候;一指屈回;再点一指。这一回乱流却不是从指尖发出;而是在叶孚星正面凭空开了一个漩涡;乱流扑面。

叶孚星大惊;双掌再推;乱流不过稍一停滞;再次扑上;这时他背后乱流未散;登时陷入了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不得的境地。

叶孚星一瞬间脑子有些空白;正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推出去;就听有人叫道:“这边——”

旁边一道黑风卷过;霎时间将他裹在一起;打着滚儿的从地下往外突出。地下的乱流当然比上空的少上许多;但那黑雾也如同进了群狼窝子里一般;被各种乱流撕咬;东扯一块;西扯一块;越扯越少;最后已经能看见裹在黑雾中的两个人形。

两人行进的不快;这时候倘若再有一指;恐怕就要将两人一起绞成碎片;但田朔洲没有再动手;只是以平淡的眼光注视着两人的挣扎求存。

两人一直滚到了殿外;这才停下;这时黑雾只剩下一点边儿了。阴斜花随手打开黑烟;自己先支撑起身子;又吐出一口黑气;道:“呸呸呸;这回可是吃了大亏啦。”

叶孚星惊魂未定;更是惊异的看着阴斜花;过了一会儿;才道:“阴斜花;这次真的谢谢你。”虽然道谢;但连他自己也感觉很是怪异——他居然还有向此人道谢的一日。

阴斜花呸了一口;道:“我可不是有意救你。只是这老小子太强;若是你死了;我一个人抗他;可有些够呛。”

叶孚星道:“咱们两个人;恐怕也够呛吧。没想到田氏居然还有这样的前辈;果然人是不能起坏心;一起坏心;要遭天谴的。”

阴斜花不屑道:“要像你说的;我早死了八百遍了;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我说;你不觉得有些熟悉么?”

叶孚星道:“你说的是刚才那一指?是啊;那个小明王田景珏也用过这个招数;叫什么‘大玉明王指;;不过威力差得远了。他既然是田氏的长辈;会用这样的指法也不稀奇。”

阴斜花翻了个白眼;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田朔洲的名字;你觉得耳熟么?”

叶孚星想了想;道:“不觉得。”

阴斜花道:“你出门之前;能不能稍微做做功课?几百年前;这个名字可是如雷贯耳。如果他们田氏还知道避讳的话——”

就听有人道:“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有些见识。”

两人一起回头;就见田朔洲缓缓走出;神色和蔼;令人如沐春风;丝毫看不出激烈战斗过的样子——其实他刚刚动手的时候;神色也极为悠闲;并无剑拔弩张之意;只是现在越发和蔼的如冬日之阳。

叶孚星和阴斜花同时盯着他;却见田朔洲一撩衣角;坐在大殿的门槛上;用手示意;道:“坐下聊。”

阴斜花和叶孚星对视一眼;神色不同;却也各自坐下;离着田朔洲有丈许开外。

田朔洲不以为意;道:“你刚才用的是丹阳掌——”他一指叶孚星;“你却用的是卷帘黑风煞;这么说你们一个是鼎湖山的;一个是泣血谷的弟子;是不是?”

阴斜花冷笑道:“陛下真是好记性;几百年了还不曾忘了老相识。”

叶孚星惊道:“几百年……你是……”

田朔洲道:“你这孩子倒是老实;不似这小子奸猾。当初我也曾游历过鼎湖山;见了不少炼丹大师;确实有不少只专心炼丹;不闻窗外事的。”

叶孚星失声道:“你是齐主大齐天主”

能让大荒宗门称一声齐主的;只有两百年前的太宗皇帝。大齐皇帝代代都有;但大齐天主只有一个。

叶孚星道:“你还活着——你是什么境界了?”

进入先天以后;寿命确实会延长;但终究有极限;像叶孚星这样的守一前期境界;也只能活一百二十岁;他的师父太上长老;在守一的巅峰;也就是“内足”境界活到一百五十岁;已经感觉到了大限;要活到二百岁;难道比鼎湖山所有人境界都高?

田朔洲笑而不答;转而又问道:“我听说还有人能用这大玉天玺指;是不是?”

叶孚星道:“是;是现在的小明王;不过他说叫大玉明王指。”

田朔洲道:“是天玺指;不过没必要管这些细节。你来说说;这位天才是怎么个样子?”

叶孚星道:“是两位天才。”当下一五一十将田景珏和田景玺一战复述了个大概。

这两人的战斗本来就精彩;叶孚星复述的也算准确;田朔洲听得饶有兴味;道:“你说田景玺可以用紫微真龙罡?不错不错;又是一个好孩子。哦?田景珏还能用九州升龙破?是不是这个?”说着脚下一顿;从他头顶骤然升起了一条白龙;有水桶粗细;升上丈余就不再升了;盘旋在他头顶。

叶孚星眼见那头龙虽小;也没有外放的龙威;但栩栩如生;自在游动;好似真龙一般;谁能想到是用真气凝成的?当下道:“是这样;不过他不及你远甚。那升龙破虽有龙威;但龙性还远远不足。”

田朔洲听了;赞道:“你说这孩子才火山境界;升龙破中已有龙威?真是难得;那是百年一遇的天才;真是前途无量。”

阴斜花突然冷笑道:“什么前途无量;死了的天才就不是天才。已经死了;还有前途可言么?”

田朔洲哦了一声;神色不变;道:“死了?怎么死了?”

阴斜花道:“是你们老田家那点儿狗屁倒灶的破事儿。”将后来发生田景国刺杀田景珏的事说了。他口才远在叶孚星之上;这时添油加醋;说的活灵活现;尤其渲染了田景珏的惨状和田家内斗的激烈;皇帝的种种破事也在他着重介绍之列。

叶孚星听他字字句句都是在激怒田朔洲;心中十分焦急——气氛好不容易逆转;阴斜花又非要作死么?

田朔洲听了之后;却没有动气;只是评价道:“皇帝只知阴谋;不知阳谋;城府有余;气魄不足;不是中兴之主。田氏的江山在他手中也就落个苟延残喘罢了。纵然田景莹到了璇玑山;也于事无补。若真是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小女孩儿身上;合该田家破亡。不过想来田氏也没有能人了;也只得如此。”

阴斜花道:“你还真是冷静。对那场死了两个天才;废了一个天才的乱战;有什么评价?”

田朔洲淡笑道:“人都死了;还评价什么?正如你所说;死了的天才不是天才。”

饶是阴斜花心地毒辣;对田朔洲用这种无谓的口气说这样的无情的话语也是一怔;叶孚星更是一阵心寒。

田朔洲道:“这一战说的很精彩。我刚刚醒来;正缺两个人给我说话解闷儿。谢谢了。”

叶孚星道:“不用……”

话音未落;就觉得头上如泰山压顶一般;一股庞大的气势已经狠狠砸下。

那气势实在是恐怖;叶孚星浑身真气都瑟缩成一团;好像遇到了先天的克星一般;蛰伏不动;真气不动;他的身子也就不能动;整个人僵在那里;束手待毙。

正在这时;就听有人道:“闪开——”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后脖子;身子剧烈的晃动;凭空倒退了几丈远。

在他眼前;已经是一片黑雾缭绕;滚滚的黑烟如一条尾巴一样;在他身后扫过。

他遥遥看见;黑雾之中;有一条白色的龙正在冲撞;把黑烟冲撞的七零八落。

霎时间;白龙昂首;冲出浓雾;已经向他咬来。

抓住他的手一抖;把他扔上去数丈;避过了这一咬。

在半空中;他也清醒了过来;提一口真气;身体倒旋半圈;飘然落下;就见另一道黑烟落在身边;正是阴斜花。

二六六真龙罡;异火种

再见阴斜花;叶孚星真是百感交集;一次被阴斜花救了;还可以说偶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救;心里已经伏了;道:“阴师兄;你……全亏了你;谢谢。只是……你怎么看出来他会突然出手?”

阴斜花冷笑道:“我的叶大少爷;你可知道‘嘴里叫哥哥;腰里掏家伙;这等两面三刀的把戏原是我泣血谷的拿手好戏?今日遇上了同道;哪有认不出来之理?”

就听有人说道:“说得好;你若早生两百年;我大帐之中;也有你一席之地。不过如今不是时节;还是先请你为我后世子孙偿命。”就见田朔洲缓步走出;看着两人。虽然站在他们面前;却没有动手——因为白龙还在。

只这一条升龙破;就足以⊥两人应接不暇;还需要他再另出手么?

看着面前这条龙气;叶孚星心中一阵翻滚;突然回头再次对阴斜花道:“阴师兄;多谢。”

阴斜花撸了撸袖子;双手揉搓一个黑色的气团;道:“别说谢。我跟你说了;我一个人抗不过这小子;咱们两个还是并肩子上的好。”

叶孚星正想说“恐怕两个人也不是对手”;突然一惊;道:“怎么只有两人?牧师弟呢?牧师弟到哪里去了?”

阴斜花嗤了一声;道:“你才发现啊?那小子一开始就没影了。我不是被姓田的踢了一脚飞起来了么;落地之后我就没看见他。好小子;真滑溜;见风使舵;望风而逃的本事出神入化。我还不知道他有这样的天赋。所以我要抓着你啊;至少让你别在我前面跑了。”

叶孚星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心中也是恼恨——眼前摆明了;他们两个不是田朔洲的对手;但若加上牧之鹿;说不定还有一战;毕竟牧之鹿是驯丨兽师;有超出本阶的作战能力。现在倒好;阴斜花这一路上使尽绊子的人没跑;沉默寡言;看来最可靠的牧之鹿倒先跑了;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阴斜花手中还在不住的揉动那个武器球;那球体原本是黑色的雾气形成的;没有实体;边缘也是模糊的;在他手指中跳跃了一阵;竟然越来越紧实;质感从气体开始向液体转化。

叶孚星见了;心中一动;想起了泣血谷一门绝学;心中登时一亮;道:“阴师兄;你好生准备;我给你拖一点儿时间。”

阴斜花翻了翻眼皮;道:“去吧;我看你也拖不来多长时间;早死早托生

叶孚星一笑;转身看向那白龙。

那白龙盘旋在空中已久;见他有挑衅的眼神;立刻从上而下;猛冲过来。

叶孚星身子一侧;避过当头的一冲。

紧接着;那种感觉又来了——全身的真气陡然停止运转;好像被重壳狠狠压住;虽然这一次他提前有所准备;并不似上次完全动弹不得;但还是一瞬间出现了滞碍;甚至身体的动作都不灵活。

真龙罡的压制

叶孚星心中暗惊;这真龙罡不愧是罡气中的霸王;先天以下压服众罡气;先天以上化为真罡;也克制其他真气。当年太宗齐主以一人隐隐压服七大派的同阶;罡气之威;可见一斑;现在用在他身上;只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

看来;要出那件东西了。

叶孚星手一晃;拿出一个玉瓶来。

田朔洲在旁边冷眼旁观;见叶孚星拿出瓶子来;一点儿也不吃惊;炼丹师战斗的时候吃丹药提升实力;那是惯用的手段。连田凡武都可以吃祖上留下来激发潜力的丹药;拖过几个先天;何况鼎湖山的人。田氏毕竟只是俗世皇族;留下的丹药威力不小;副作用更大;田凡武为此断了生机;但鼎湖山应当有代价更小的手段。

哪知道玉瓶盖子被顶开;里面飞出一物;却不是丹药;而是一点火星。

那火星颜色湛蓝;开始从药瓶里出来的时候只有一点;见风则涨;渐渐变为了杯口大小;叶孚星虚托着;对准了龙头。

那白龙张口咬时;叶孚星手指一弹;火球钻入;轰的一声;整个白龙燃烧了起来。

田朔洲眉头皱了起来——那白龙看着像龙;毕竟还是一团真罡;刀砍不着;火烧不着;怎么会被一点小火球烧了个通透?而且;是真正的燃烧;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罡气正在一点点的消耗。

“这是……火种?”

一个念头闪过;田朔洲恍然;叶孚星是个炼丹师;既然是鼎湖山真传;炼丹的水平也不会次于武功。

先天以上的炼丹师;都会有自己的火种;不满足于凡火甚至地火;火种的来源五花八门;有石中火、兽中火、空中火、三昧火等等;无一不是厉害的角色;叶孚星自然也有珍藏;从他能一把火烧掉罡气来看;确实不是凡品。

可也……别高兴得太早了

田朔洲一声长啸;那白龙反身向上飞;飞的速度之快;疾如雷电;空气因为快速的摩擦发出了阵阵焦糊。火焰渐渐跟不上白龙脱身的速度;只见嗤的一声;白龙恢复了纯白色;飞脱开来。那团火焰由大变小;再次落下;落入叶孚星掌中。

叶孚星接住火焰;心中一疼;因为这火种被消耗了不少。这团火种是他最重要的看家宝;别的损失了还可以补足;只有这个;用一点儿少一点儿;若是把火心损伤了;自己这炼丹师的生涯;就要打一个大大的折扣。

但是;就算再心疼;身外之物和自己的性命哪个更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

眼见那白龙第二次冲将下来;叶孚星故技重施;手捧火焰;正要打过去—

突然;田朔洲在旁边伸指一点——

“大玉天玺指”

乱流刹那间卷过;正好打中叶孚星的手掌。

火种一下子失控;从他手中飞出去;在半空中燃烧了起来。

叶孚星的手掌被乱流割出几道口子;要不是他为了拿火种;手中早有罡气护着;这一下手掌就废了。眼见火种掉了;他心疼之极;不自觉的飞扑上去;却被乱流一缠;踉跄了一下;坐倒在地;火种落在他身前。

那白龙见了;翻身扑了过来。

阴斜花在旁边看了;一面在手中弄他那黑球;一面道:“该死;忘了正主是个人了吧?光顾着和气斗;一叶障目;活该至此。”

到这个时候;他也不可能第三次去救叶孚星了。

眼见那白龙携雷霆万钧之势;就要扑到叶孚星身上;突然一物从旁飞来;展开黑压压一片影子;合身挡在叶孚星身前。

叶孚星身子一晃;扎进了一个软软的东西里面;鼻腔里吸入绒毛;差点咳嗽起来;抬起脸来;才发现自己靠住的是一头巨鸟。

那巨鸟不知从何处而来;全身漆黑;身长足有十丈;比那白龙还要庞大;双翅打开;遮蔽了一方空间;一只爪子抬起;抓住白龙的巨口;两相对峙——势均力敌

叶孚星死里逃生;恍若梦中;看清了这只巨鸟;竟然认识;惊喜交集道:“是你;是牧师弟吗?牧师弟你来了?”

阴斜花也认得这巨鸟是牧之鹿的灵兽;也颇为讶异;环视四周;没看见牧之鹿的身形;目光一转;看到了田朔洲。

田朔洲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且那巨鸟力大无穷;和白龙罡气相比;竟也不落下风;他一面催动罡气挣脱;一面不由有半刻忽神。

阴斜花就敏锐的抓住了这半刻功夫;手中的黑色光球脱手飞出;饶了半个圈子;从侧面向田朔洲打去。

这个光球打得角度极为刁钻;且无声无息;连田朔洲也是到了近前才发现;忙身子一旋;倒飞出丈许。

阴斜花早算准了他的落点;光球不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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