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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没能找到'读小说请进入“rmxsw”痕迹;那么大家在第二天下午到钟毓园集合。因为孟帅觉得;如果皇帝真的在钟毓园;那么肯定是前无古人的大手笔;需要所有人一起才能解决。岑弈风也支持他的猜测。
而孟帅这回要去的;就是京城北面的两处行宫;两个都靠近紫金山;一个在山口;一个在山上;两个都是早年间建设的;尤其是山上的;因为建设在崎岖难行的山巅上;自从大齐皇室的身体素质大幅度下降以来;已经多年废弃不去了。
相对来说;孟帅觉得山口的那座行宫更可能藏人。因为皇帝即使身在城外;心也在城里;他必定时时处处盯着京城。一旦京城有变;他得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回去才成。要是在山顶上驻扎;京城有事;他下山先折腾半天;谁知道要耽误多少事?
尤其是山口行宫有一条直道通往京城的玄武门;从那处行宫出发;铁骑两个时辰之内就能兵临城下;如此方便也符合皇帝的处境。
话虽如此;孟帅还是有杀错无放过;两个行宫都要搜到;而且要先搜顶上那个。因为从山顶那个行宫可以俯瞰底下那个;居高临下;视野良好;说不定能起到一举两得的作用。
紫金山山高林险;地势崎岖;只有当年为了皇帝临幸修了一条马路。孟帅因为是暗中刺探;不敢走大路;从山背后峭壁攀援而上。那山陡峭非常;山壁是几乎是垂直的;即使是孟帅身手不俗;也要以绳子做些保护。
孟帅攀着攀着;想起苏醒送来的蜘蛛丝;当即以此代替绳子;果然妙用无穷;弹力、载荷、柔韧性都不是一般的绳子能比的。小小一根绳子;把孟帅往上拉十米都没有问题;不愧是至宝。孟帅玩得不亦乐乎;到了山顶还恋恋不舍
收拾心情;孟帅攀上山顶;先观察了一下地形;然后一眼就看到了盘踞在山上的行宫。
一看到那行宫;孟帅由衷的感觉到了一阵失望。那建筑占地不小;远远看去也是鳞次栉比;气势恢宏;但再仔细一看;感觉就是一个字——破。
又破又旧。
原本朱红色的墙面已经掉了颜色;被风吹了龟裂;顶上的琉璃瓦;更是隔三差五的掉落;一块块空白像皮肤上的癣。宫殿的大门掉了一扇;洞开了一个大口子;从里面能看见广场上横七竖八堆着的垃圾和落叶。
这……这也太破了吧。
这可是本朝的行宫;不是前朝的;就算早已不用;放两个太监宫女打扫打扫也是要的吧?这地方破的孟帅都要以为是障眼法了。
难道真是障眼法?
孟帅小心起来;绕着行宫走了大半圈;满地都是杂草;没有任何人的行踪;说是旧宅都高抬了;差一点就变成废墟。倘若这是障眼法;那就是孟帅打了眼了。
第一次出击;顺利的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
孟帅回到了行宫的门口;再深深地往里面看了一眼;琢磨还要不要进去再看一眼。
正这时;只听门中有了动静;远远地有脚步声传来。孟帅心中一动;侧身隐在门后。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哼着小调从门里出来;乃是一个乡农打扮的大汉;肩膀上扛着锄头和扁担;挑着两筐东西;手里还提着一个瓷缸。
孟帅几次观察;都觉得他没有武功;从手脚上的茧子来看;就是个普通乡农;心中很是疑惑;终于按耐不住;从藏身地方走了出来。
那乡农一见孟帅;先是一怔;便笑道:“哟;小兄弟;你也来捡东西?”
孟帅琢磨了一下捡东西这几个字;往筐里看了一眼;只见有竹有木;有陶有瓷;都是家用的东西;明白了大半;道:“老乡;莫不是捡这里能用的东西回家用么?”
那乡农咧嘴笑道:“可不是?我来得晚了;东西早给人搬空了;十年前就没好玩意儿了。也就剩下些瓦片;那不能用;有颜色的;要杀头的。”
孟帅固死;真没想到堂堂一个在朝的皇帝行宫;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欺负皇家命薄西山啊。看这样子过两年;田家祖坟都得给人刨了——反正他们家太祖太宗的坟已经给刨了;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看来这里真是没人了;皇帝若能纡尊降贵躲在这里;孟帅就服了他。
山下去看看吧。孟帅回过头;走到另一个方向;如果没记错的话;另一处比较新的行宫;就在这个方向的山口;从山上就能看见。
然而……没有?
孟帅怎么看;也只看见了一片山石;并没看见成片的房屋。
等等……等等?
孟帅突然想起一事;回过头;果然见那乡农正往下走;忙追过去问道:“老乡;你等等。”
那乡农果然停下;问道:“怎么?”
孟帅问道:“您知不知道;山底下有一大片宫殿的?”
那乡农道:“你说的是那啥……啥宫吧?”
孟帅合掌道:“对……那地方在哪儿;我怎么找不着?”
那乡农道:“找不到?找不到就对了;原来那地方就在那个方向;好大的一片;老远就能看见。”伸手一指;正是孟帅刚才看的方向。
孟帅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道:“原来?那后来呢。”
那乡农道:“大概三年前吧;那天下好大的雨;这边山崩;把那房子都给埋了。”说着提着东西下山;留下孟帅在原地;呆若木鸡。
三四七如我心意初生成
夜晚;孟帅在山间露宿。
紫金山上的两个行宫彼此靠得很近;但离着其他地方就远了;孟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一天时间内赶到另外一处;因此只有在山麓歇息一晚。
紫金山山林茂密;杳无人烟;倒也不怕遇到其他人;因此孟帅大大方方点起一堆篝火。他其实很少露宿;即使在飞军府出任务;或者在部队里锻炼;也至少有帐篷或者睡袋;更很少独自一人。坐在火边上;他也体会了一把“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的感觉。
夜晚中的树林相当安静;偶尔有风吹过的呜呜声;和树林被风吹动的沙沙声;很少有飞禽走兽路过的声音。毕竟这里是紫金山;靠近京城;又有行宫在;经过多年围捕;大型的野兽早绝迹多年。不过听说最近几年皇室势力越来越衰退;树林里渐渐又有不少野生动物;连野猪也跑出来了。
孟帅在火边烤了一伙儿于粮;就着清水吃了——他倒想打点野味打打牙祭;奈何那些小动物不配合他;只好于啃硬馍。然后用落叶铺了一个床;垫上一件衣服就打算休息。
正在这时;只听一个声音道:“这就睡了?”
孟帅一听就知道是蛤蟆;道:“你出来于什么?是了;你是来帮我守夜的吧?那再好不过了;我正要睡觉;你给我看着点。”
那蛤蟆怒道:“守你妹你还挺有情调的;是不是忘了正事了?”
孟帅道:“我正是做了一天的正事——虽然没捞到结果;但真心很努力了好不好?”
那蛤蟆道:“那是正事么?那是别人家的事;你怎么不管你自己家的事?
孟帅讶道:“自己家的事?”顿时一拍脑袋;心道那蛤蟆守着一亩三分地;还能是什么事?忙道:“是不是树屋进化完了?”
那蛤蟆道:“没有的事。我是说你要不要用如意珠做建设了?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孟帅虽觉得这不是什么着急的大事;但反正夜来无事;也就进了黑土世界
黑土世界宽阔;遥遥望去;一边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另一边是空地;只点缀着一个小小的金鱼池大小的池塘。孟帅想要建造自己的建筑;在空地上更加方便。
孟帅根据他那浅薄的风水知识和审美情趣;在白色池塘旁边选定了一块空地;大概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用来建造自己的房地产一期;这也是他小农本色;没多大气魄;想不到再大了要怎么建设。倘若在前世;他能在帝都拥有这么大一片土地;什么先天高手都是浮云了。
然而蛤蟆却认为应该靠近森林;理由是如意珠虽好;凭空建设必定要花更大的物力灵气;造成浪费。不如借助森林里的原木建造;省时省力;还有凭依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孟帅被说服了。他沿着森林画了一片地方;大概十来平米的地面;打算用第一个如意珠试试手;看看效果如何。
不过到底值得第一次建立的屋子有什么用处;双方再次深入了交换了意见。蛤蟆认定建立一个急救室最重要;孟帅则认为没必要;因为有白也在;建立急救室也非迫在眉睫——没错;孟帅已经默认白也加入队伍。
但是若不建急救室;其他建筑就更没有急迫的需要。蛤蟆建议从大门建起;先建外围墙;估计一个如意珠;也就够建设一半围墙的。有了围墙;里面再建什么建筑都能固若金汤。
这个荒谬的建议当然被孟帅否决了;黑土世界里唯一的居民的蛤蟆;唯一的主人就是孟帅;没有任何外敌存在。如果孟帅要防蛤蟆入侵;根本不用大费周章。
孟帅也曾想变种一下;建一个大门;就像随意门一样;一开就可以随意到世界的任何角落;那不是天大的好事?不过蛤蟆提示道;这个随意门可以建;不过只能随意到达黑土世界之内的地方;就被孟帅否决了。他没有必要为了从这棵树移动到那棵树就浪费一个宝贵机会。
倒是以后为了带外面的活人进来;孟帅可以修建一个装样子的大门;假装黑土世界是在外界的某一个角落;不过这种掩饰用品更不着急修建了。
要说以后;以后的计划还多;各种装饰用的、生活用的屋宇都等待修建;但那要等孟帅进入先天;如意珠源源不断之后才行;现在资源有限;孟帅还是打算实用为先。
权衡许久;孟帅打算先做一个休息室。
说是休息;其实也是恢复室;更是练功室。孟帅的龟息功平时就是靠睡眠来修炼的。据孟帅根据经验总结;龟息功的效率对外界影响的反应不大;但如果环境幽静;打扰减少;能保持深度睡眠的话;效率会有提高;这样的提高不明显;但有一两成的效果;年深日久就不是小数目。
更何况;孟帅建立休息室;主要还是恢复体力和精力。一场大战之后;往往身体没有受伤;消耗的精力却很惊人;心力也会疲劳。这种精力的复原不是一夕之功;有时候睡上一昼夜都恢复不了。当然孟帅相信白也的翡翠光能完全调节;但他不可能时时刻刻等着白也给他按摩;先说白也未必肯;就算肯也太杀鸡用牛刀了。
所以孟帅第一步要打造一个安静、封闭、有效的休息室;无事休养生息;有事满血复活;他相信这个要求对黑土世界来说;是小菜一碟。如果如意珠连这个都满足不了;孟帅还是该于嘛于嘛;就当没有这个外挂了。
当然;具体的效果也不可控;譬如一次从精疲力竭中恢复;到底要一个时辰还是一刻钟;那就全看黑土世界的法力了。
想清楚自己的规划;孟帅拿起如意珠;握在手里;把自己的构想随着意念一点点送入如意珠内部。
他不知道这珠子如何操作;但直觉告诉他;这样就行——他现在也能朦朦胧胧感觉到黑土世界的意志了。
在某一时刻;他握住的如意珠亮了一下;他已经感到;只要自己松开手;立刻就会有所动作;但这样无声无息放开就不帅了;因此他引用了当年那部风靡一时的儿童奇幻大剧中的经典台词——
“如意如意;如我心意;快快显灵”
一道光芒从他手上散出;飞一般的钻入了树林中;孟帅顺着光芒看见;就见那道光最终没入一棵大树里。
紧接着;大树膨胀了起来;树于中央散出丝丝光芒;接着龟裂;最后从中裂开;树于向四面八方倒下。
倒下的树于分成了一条条;如树藤一般四处蔓延;渐渐形成了不同寻常的形状。四面倒下的树于形成了四堵墙向上升起;树心的部分也有动作;在光芒中化为了其他的形状;但孟帅还没来得及看真切;已经被升起的墙壁挡住了视线。
不过片刻;树于停止了生长;一座小小的森林小屋出现在孟帅面前。
从表面上看;小屋没有残存太多树于的痕迹;粗糙的树皮和浓密的枝叶已经褪尽;墙壁光滑;呈现淡淡的咖啡色;屋顶是一排排的原木垒砌;一切一切都像是正常的屋子。
唯一不同的是;太小了。
这座小屋;连孟帅圈的十几个平方都没占到;比一般的储藏室还小;孟帅量了一下;恐怕进去就能放下一张床了。
但不管怎么说;眼看一座屋子以奇迹般的速度在眼前崛起;这种感觉还是令人激动地;更何况这座屋子的出现;是出于他的意志。
如意珠——货真价实
不理会蛤蟆在后面尖叫:“你看我说什么来;不在森林边上建屋子;你吃土去吧。”种种聒噪;不一而足。孟帅在其中烦不胜烦的开了门。
门一开;一股原木的清香扑面而来;孟帅伸头一看;略感吃惊——
正如他所想的;这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而且是吊床。
屋子的四个角;系着树藤编织的绳网;在半空中悬成一张吊床;整个屋子就是被吊床铺满了。
作为一个屋子;这树屋太小;但作为一张床;它确实很大;简直可以在上面滚一滚。床上只有两块圆木;一块可以枕着;一块可以抱着。屋顶上悬着一个小小的吊坠;如果仔细看的话;能发现是一个沙漏。
孟帅这时再也忍不住;一转身整个人陷入了大床之中;忽忽悠悠;便如秋千一般。身子刚刚沾上树藤;登时一股困意涌上;险些就要睡下。
本来他就是要试试这屋子的效果如何;也就不强打精神;顺势闭上眼睛。他刚刚闭上眼睛;蛤蟆已经蹦上来;四仰八叉睡在他旁边。两人睡下的同时;屋顶上的沙漏调转过来;沙子簌簌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孟帅眼睛睁开;一眼看见头上已经空了的沙漏。
这时的他;从头到脚透着精神焕发;心情也格外的愉悦;从内到外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和他想要的一模一样。
跳起身来;孟帅伸手将头顶的那个沙漏拨了下来;沙子再次流下;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睡下;绳子床也没有传来睡意。
沙漏漏尽;孟帅自己估计;大概五分钟。
也就是说;只睡了五分钟时间;就如同休息了数个小时;甚至效果还更好
真是太强大了
孟帅连滚带爬的出了树屋;在黑土地上跳了两跳;大吼一声;抒发心中的愉快。
蛤蟆这时才爬出屋子;道:“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孟帅心情不错;也不跟它吵嘴;道:“这一回值了。”
蛤蟆道:“你值了;我觉得一般般。我平时也睡觉;在这里也睡觉;都是睡觉;有什么区别?”
孟帅正要说话;突然神色一变;道:“外面有事;我先出去一趟。”
三四八去而复返再出发
天色渐暗;静谧的村庄中;岑奕风正在堂前闭目养神。
他神色安详;眉目舒展;仿佛正在享受一段安闲的休假时光。但他心中却是充满了焦虑;神经绷得紧紧地;以便随意应付突发的情况。
无论何时;保持最平静的心态;是谋士的操守。倘若不能保持心无波澜;至少要保持最平静的表情。
小村落地处僻壤;夜幕降临之后更是万籁俱寂;安静的近乎死寂。突然;一阵马蹄声急促的传来。
岑奕风骤然睁开眼睛;袖子一动;一根黝黑的判官笔已经落入掌中。
他并不是文弱书生;相反自幼文武双全;修为已经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只是平时向以文士面貌示人;即使自己人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手;这种谨慎是他保命的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现在的境地;就有可能把他这张底牌逼出来。
黑夜荒村;策马疾驰;敌友未定。若是敌人;必是大敌。
岑奕风侧耳倾听;只听得马蹄声越来越近;到了村口停下。
到了这个时候;岑奕风眉头反而微微舒展;并不似之前担心。因为他没有听到村口的报警信号。
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敌人太强;暗哨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拔除了;要么就是自己人。
岑奕风更相信第二种;他的暗哨训练有素;报讯的发放又很简单;除非是数位高手从各个方向一同出手;不然还真没可能这么快就失陷。
难道是自己人?
岑奕风再次皱眉;他派出去的人手;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回来。他已经给了前线人等全权;即使出了状况;他们也应该不会特意回来找自己报信。
难道是从凉州调的人手到了?
也不对——一是时间上对不上;二来人手也对不上。刚刚的马蹄声显示的清清楚楚;回来的只有一个人。
看来真是派出去的人出了问题;岑奕风眼睛一瞥;看向了桌上放置的玉牌
脚步声响起;直奔着这边而来;果然只有一个人。
岑奕风身子往后一仰;再次恢复了闭目养神的情态。
大门一开;一人匆匆走了进来;道:“先生。”
岑奕风睁开眼;道:“哟;总师回来了?怎么这么快?”原来回来的人正是钟少轩。
他是真的惊讶了;在他想来;外出的所有人中;就钟少轩提前赶回来的可能最小;因他只是去请钟不平;遇到意外的可能性也是最小的。按照计划;钟少轩至少要第二天中午才能回来;现在连夜赶回;真是快马加鞭了。
再一看钟少轩的样子;他更惊讶了。钟少轩的状态明显就不好;风尘仆仆不说;脸色也是煞白;眼中布满血丝;呼吸急促;显得激动又紧张。在岑奕风印象中;钟少轩少年老成;虽然不过二十;却是沉稳非常;临危不乱;从没见到他这样激动。
岑奕风问道:“怎么了?莫不是钟老爷子出了什么事了?”像钟少轩的样子;岑奕风可不会认为他只是被钟不平拒绝了;这其中必有大事。钟不平可是先天高手;他若出事;岑奕风也只有束手无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