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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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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珍珠贝的体积;比上面那头远古巨鳄也不遑多让;洁白的贝壳上有一道道银色的波纹;光华隐隐。只是不同于边上的小珍珠贝;大贝壳的口紧紧地闭起。在大贝壳上方;似有一道光罩笼罩周身;辟出一块无水的空间。

在贝壳正面;站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孟帅虽还看不清他们的头脸;也能认出其中一个是花庆深。

终于要见面了。

三人围着大贝指指点点;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孟帅猜测可能是讨论怎么撬开贝壳;即使他一无所知;也能猜到最好的东西应该就藏在这个贝壳里。

气泡还在缓缓地坠落。

突然;地下三人若有所觉;一起抬头。

紧接着;三人同时伸手;铺天盖地的暗器射了上来。尤其是花庆深;两袖鼓满了风;无数袖箭从中飞出;好像无穷无尽一般。

薛明韵惊叫道:“他们发现了”

孟帅一伸手;把那女居士的尸体撑起;挡在前方;把薛明韵拉到自己的身后;道:“他们没发现;只是试探。”

然而暗器来得太凶猛;那尸体却瘦小;不能全部遮挡;袖箭、钢针、飞镖扑面而来。薛明韵急道:“这样不行;拼着让他们发现;要挡上一挡。”

孟帅一咬牙;突然把薛明韵抱紧;道:“没关系的;你什么也不用做;交给我。”

四一零水镜之界;白蝶散人

巨大的蚌壳边;二男一女相对而立。

贵公子打扮的花庆深扫了一眼上方;道:“我看南缇居士是很难过来集合了。恐怕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杜卓用手中的剑在沙地上划来划去;道:“要不再等等?或许她在路上收集宝贝来的迟了。”

高紫冷冷道:“她不会来了。”

杜卓怒道:“你怎么知道?”

高紫道:“你们谁遇到双眼水母了?”

杜卓一怔;道:“什么?”

花庆深却是惊道:“水毒之王的双眼水母?”

高紫冷笑道:“看你们的样子;谁都没遇到了。我却遇到一个;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逐走;眼看着它进了另外一个人形泡沫中。既然不是你们;那就是她了。倘若她没本事;双眼水母就要了她的命。”

花庆深闻言转过了身;道:“既然如此;不等了;就咱们三个开始吧。”

杜卓把剑往地下一插;道:“去——”

三人一同走到珍珠贝前;离得近些;巨大的贝壳显得更加壮观;三人都算高挑个儿;竟也没到两片贝壳的封口处

杜卓跳起来;伸长了手臂;勉强摸到了封口;道:“这里面有什么?”

花庆深道:“你们听说过水镜界么?”

杜卓和高紫对视一眼;都自摇头。

花庆深道:“也是;那地方连五方世界都很少有人知道。你们只需知道那是天外天;一个巨大的梦幻世界。我们这些人;也无福涉足;只是从下听过水镜界的传说。传说那里高手如云;天材地宝遍地;随便一个人出来在外面都是叱咤一方的高手;随便一棵草拿出来;都是万金难求的灵药。”

杜卓听得悠然神往;突然脱口道:“怎么听起来跟五方世界差不多?”

花庆深抚掌道:“你不说我倒没觉得;虽然本质不同;但也有相似之处。你们不妨理解;水镜界就是我等五方世界人心中的五方世界。”

杜卓道:“那么这里是……”

花庆深抚摸了一下贝壳;道:“此间主人;就是水镜界里出来的。号称白蝶散人。我家里的秘典中记载了为数不多的从水镜界破出的高手;其中就有他。传说他带有不少宝贝;家里还专门追踪过他;一直记录有不少他活动的痕迹;直到十五年前彻底了失去了他的行踪。没想到在这里被我找到了。这真是天大的机缘”

他抚摸着贝壳;脸色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道:“在这里;我看中的不是天材地宝;在珍贵的东西;有钱有势;总能得到。唯有水镜界的线索和物品;那是有钱也无处寻;今日落在我手里;这真是天助我也”

高紫在一旁冷冷道:“那也要打开贝壳才行。”

花庆深道:“我早准备好了……大家别动;上面又有珍珠下来了;好像是人形的。”说一句话中间有个大转折;但居然语气没变;神色也没变半分;这份修养可算是了得。

杜卓闻言;长剑微微一晃;正面朝天;明亮如镜的剑面正好反射了上方的情形;果见一个巨大的珍珠泡沫忽忽悠悠往下垂落。他喜道:“是南缇赶上来了。”

高紫道:“不对;这是敌人。南缇已经死了。我们趁他没落下;先射一轮暗器;半空中打爆这个靶子。”

杜卓怒道:“若是南缇;你岂非杀了她?”

高紫不耐烦道:“我说了不是她。”转头对花庆深道:“你快下决定;不然迟了错失良机。”

杜卓道:“我宁可保守一点儿;哪怕是敌人;看来也不多;让他们下来;我一剑就砍杀了他;用不着提前动手。

高紫也不看他;道:“又近了;马上下来了;快快决断。”

话音刚落;花庆深抬起头道:“射——”两袖腾起;一连串袖箭飞出。高紫也是暗器横飞;她的暗器大多箭头乌黑;一看就是喂了剧毒。

杜卓眼看着;狠狠地一跺脚;看向高紫的目光已经带了凶光。

那气泡中了无数箭;依旧往下落下;到了珍珠贝上的光罩以内;外层气泡波的一声碎裂;便如开了个礼花;分出无数杂物往下坠落。

只听扑通扑通数声;轻重不一的杂物落在贝壳上;砸得贝壳连声作响。不过贝壳十分坚硬牢固;没有丝毫碎裂的痕迹。

最后;一件体积最大的东西扑通一声砸下来;给这场流星雨画了一个句号。

那是一具尸体;钉满了袖箭和飞镖;惨不忍睹。

高紫瞄了一眼;点点头;道:“看来是我多疑了。原来是她被大石挂住;坠落下来而已。”

杜卓本来一脸不忿;看到那尸身砸下来之后;大惊道:“南缇”翻身跳上贝壳;将她抱在怀里;眼泪落下。

高紫嗤了一声;道:“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可怪了;那个南缇不是个居士么?难道她的修行是假的?”

杜卓起身;指着高紫道:“你杀了她你这贱人杀了她;她和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这么狠毒?”

高紫目光一动;紧接着寒声道:“说我杀了她;你有什么证据?”

这时花庆深翻上贝壳;走近了看了一眼;道:“杜少侠冷静一点。南缇居士死去多时了;你看——”他指着南缇尸上的贯穿伤口道;“这才是致命伤;我们刚才那暗器;不过是打在死人身上。”

杜卓看了半日;情绪稍稍平复;道:“那你们也在死后糟蹋了她的遗体。”

高紫又是嗤的一声;不屑地转过头。花庆深长叹一声;道:“死者长已矣;生者且节哀。南缇居士的尸身交由少侠收殓;这是她再好不过的归宿。”

杜卓抱着南缇不语;高紫皱眉道:“还没完没了了?正事还做不做了?花庆深;不如让他退出;咱们开贝;东西少一个人分岂不正好?”

杜卓怒道:“你说什么?”将南缇的尸身装好;爬下珍珠贝来;高紫冷笑一声;道:“说罢;花兄;到底怎么开贝?”

花庆深道:“本来我准备了两种方式;一软一硬。硬的就是打桩子拉纤;硬给撬开;但那需要似龙驹的脚力。现在似龙驹出师未捷身先死;咱们没了这样的劳力;这法子便用不上了。”

高紫道:“这么说你只有一种方法了?倘若不成功怎么办?原路退回?”

杜卓道:“不成功就把这该死的壳子砸开。我还不信天底下有打不开的贝壳?倘若它识时务;就该自己把壳子张开;不然等我剑到了;只好粉身碎骨。”

高紫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他;花庆深却笑道:“壮哉少侠此时此地;就需要你这样的勇气。我先试试我的法子;倘若不行;就换你上。”

高紫问道:“那么你是怎么想的?”

花庆深道:“熏蒸。”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一捆圆筒;每一个都有手腕粗细;小臂长短;道:“咱们分头把这个插满周围;回头我来放烟。”

高紫和杜卓分头去插了一圈的香头;花庆深站在贝壳上看着;指挥两人把圆筒插得距离适当;围成了一个圆形。这才下来;取出解药分给两人;道:“我用的烟并非剧毒;但很呛人;大家离得远一点。

高紫和杜卓依言分别离开数十步远;花庆深一提线头;数十香筒中冒出了大量的烟雾。开始烟雾还是白色;渐渐变成了淡黄色;再后面变成了棕色;棕中带黑;浓烟滚滚;很快便弥漫了所有气泡内有空气的地方。

杜卓饶是服了解药;又用衣袖遮住口鼻;还是觉得一阵阵呛鼻;连眼睛里也呛出了泪花;背转过头咳嗽一阵;再回头时就见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全是烟雾。

浓烟肆虐了好一会儿;就听得烟雾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呜咽;仿佛是风吹过岩洞一般。杜卓更感到扑面而来一阵腥咸的风;吹得浓烟四处散开。

就听花庆深喜道:“开口啦;珍珠贝开口啦”

杜卓又是惊喜;又是急躁;叫道:“太好了;你赶紧把烟散开;熏死……咳咳;我了。”

花庆深在里面叫道:“等等;我先用障碍塞住裂口;省的它一会儿合上。”

就听里面一阵小动作;花庆深再次扬声道:“好了;咱们一起鼓动罡风;吹开烟雾。”

杜卓巴不得如此;连数掌;尽全力将烟气拍开。

三人修为不错;再加上那气泡毕竟范围有限;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将烟雾散开。只见巨大的珍珠贝开了一道小口子;也就是通过一个人头的程度。中间隔着一块金属;刚好卡住。

高紫走了过来;道:“不错;竟然能把开口撑住。”

花庆深一笑;抚摸那金属道:“这是先天以下最坚硬的金属墨金刚;那贝壳固然坚硬;可也不能动它分毫。”

杜卓急切道:“快;看了里面是什么了么?”

花庆深道:“还没来得及……咱们一起看吧;毕竟东西是咱们三个的。”

三人走到一起;眼见就要到了裂口;花庆深突然伸出手;左右手两手食指和中指绞在一起;同时往下一挥。

异变陡生;杜卓和高紫同时抽出兵刃;向对方砍去。

四一一借力打力;四大家族

这两下兔起鹘落;都是利索之极。两人本来就近;同时向对方出手;等于都没有时间闪避;哪有不中之理?

只听嗤嗤两声;鲜血四溅;两人一中小腹;一中胸口;各自倒了下去。

唯有花庆深独立一旁;袖手旁观;当鲜血飙出时;他仿佛掸衣服一样拍了两下;劲风推出;把飞溅的血迹逼退了数尺;滴血不沾身。

然后;他才回头;以在场唯一一个直立者的身高俯瞰二人;叹了口气;道:“二弟;二妹;你们两个好好休息吧

高紫剑中胸口;已经气息奄奄;瞪着他说不出话来。杜卓却是中了小腹;一面徒劳的捂住伤口;一面咬牙道:“什么二妹?”

花庆深笑眯眯的过去;按抓他的肩膀道:“给你介绍下;高紫姑娘;是我的二妹;肖声琴是我的三弟。也给高紫介绍下;这位杜卓是我的二弟;南缇是我的三妹。”

杜卓一面腹下剧痛;一面被弟弟妹妹的关系搞得头大如斗;道:“你……”

倒是高紫虽然气若游丝;还是反应过来;道:“又是……借力打力你你拿手……”

花庆深拍了拍手;道:“是我的拿手好戏。二弟;要不然我喜欢你们这一边呢;你和三妹都是心地纯净的人;不似二妹三弟一肚子鬼心肠。”

杜卓慢慢明白过来;怒道:“住口二弟……三妹……你还叫得出口?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花庆深笑道:“于嘛不承认呢?我还承认你们都是我的好弟弟妹妹啊。只可惜这次来的话;人手越多越好;不然我就只让二妹和三弟来;不必消耗你们了。话又说回来;你们不来;我安排不下这种移花接木的手法;岂不是还要我自己亲自灭口?你们只是略蠢;身手又不差;若是一个不小心;反噬我怎么办?所以还是让你们互相残杀;于净利索。只需要这么一来——”他伸手摆出了食指和中指绞在一起的动作;这本是他和高紫他们安排下的杀人暗号;却也是跟杜卓他们安排下的杀人暗号;这一个动作;同时断送了两边的性命。

杜卓只觉得身子越来越麻木;生命力在一点一点流失;低声道:“三妹……是你杀的?”

花庆深道:“不是我——这么说是二妹啦?许是她看见三弟早死;担心你们这边两个人无法控制;预先杀掉一个?这个么;我只能说二妹;杀得好真贴心;哥哥都没来得及做的事情叫你做了;大哥感谢你”

杜卓气得七窍生烟;倘若这时有剑在手;肯定早已冲上去捅花庆深十七八个窟窿;但此时已经日薄西山;只得瞪着花庆深道:“我做鬼……”只出口三个字;头一歪;便已经死了;死时双眼圆睁;显然死不瞑目。

花庆深笑道:“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怎么不说点好的呢?也罢;谁叫你生前讨人喜欢;死后的哀荣包在我身上了。二妹……你看怎样?”

高紫已经毫无生息;花庆深走过;往她鼻息一探;叹道:“二妹;这些人里;我最看好你;可惜啊可惜……”

话音未落;突然一道剑光飞来;狠狠地砸在花庆深后心。花庆深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往前飞去;突然身形绽开;化作万千花瓣;飞舞四散。

花瓣盘旋;落在大贝壳上;再次聚合在一起;花庆深再次出现;只是脸色发白;精神萎靡了不少。他目光四扫;盯住了一个人影;道:“你……你没死?”

原来偷袭之人却是高紫。她依旧脸色苍白;但那是她本来的肤色;除此之外;神色轻松;好像没受伤一样。

高紫看着死里逃生的花庆深;似乎并不意外;道:“碎花舍身术;不愧是花家的嫡系;要杀你还真是有些麻烦。

花庆深瞳孔一缩;失声道:“你是……”他立刻看向高紫原本倒地的地方;见不光没了尸体;连血液也不见。原本鲜红的一滩变成了淡淡的银白色;汇聚出一个小水洼。

“水月替身术——”花庆深一字一句道;“你是岳子湘”

高紫微笑——这是那个泣血谷女人绝不会做的表情;然后她面上那层皮肤骤然脱落;露出另一张脸来。

那是一张比高紫美貌百倍的脸;皮肤依旧白皙无比;但不是那种不正常的苍白;而是如月光一样柔和静润;整个人微显丰润;所谓面如满月、眼如水杏的美人便是如此。

花庆深一字一句道:“岳子湘;果然是你。你姓岳的也来偷我的桃子”

岳子湘脸色一沉;道:“少胡说八道了;我会摘你的桃子?要是没我;你能来这里?你才是最可怜的;什么都不知道。”

花庆深挑眉道:“你说是你引我来的?放屁;你不过是混入队伍里的一个野鬼。”

岳子湘哼了一声;道:“为了让你觉得是自己发觉的这里;我是费了不少功夫;你现在还察觉不出来;也是迟钝的很了。自己去想想;是怎么一步步知道这个地方的。还我混进你的队伍;大言不惭。”

花庆深一面回忆自己发现这里的过程;一面暗暗流汗;道:“你这个女人好心机;看来今日要不死不休了。”

岳子湘道:“且别说不死不休;先等人到齐了再说。风隽心;薛明韵;你们二位别看着了。我已经知道你们到了;要想在后面捡便宜是别想了。”

花庆深一惊;四处观看。过了一会儿;一男一女分别从贝壳的两侧走了出来。女的明艳绝伦;正是薛明韵;男的瘦身材高挑;成了纸片;却是风隽心。

岳子湘笑吟吟道:“风花雪月四大家族;终于到齐了。要不然我们是并驾齐驱的四家呢。在中州世界也是四大家族;来到大荒是四天号。就是赶一个宝藏;也能到的这么整齐。这才叫四角齐全。”

花庆深目光寒光熠熠;等着风隽心和薛明韵道:“你们……怎么来的?”在外面他没注意到有人跟踪;或许是一时疏忽;但在此地;每个人出来都有气泡;目标很明显;他竟然一个也没发现;细想起来就恐怖了。

风隽心站在那里;好像一个透明人;似乎随时一阵风来就能把他吹走。倒是薛明韵开口笑道:“老花;你应该感谢我们。若不是我们在这里;让她有所顾忌;她刚才偷袭的时候就下死手了;哪有你现在质问我们的份儿?”

花庆深哼了一声;薛明韵又道:“岳子湘;你有探测我们四家子弟位置的封印器吧?不然我还罢了;老风的隐藏这么完美;你哪能猜到。”

岳子湘道:“就算不用封印器;难道我就猜不到你怎么来的么?你——”她目光一转;笑道;“不就是跟着南缇的尸首掉下来的么?也亏了你的胆子大;竟敢直接落到珍珠贝上。要是落到沙滩上肯定有痕迹了。这还是我顺手杀了那女尼姑;才给你打了掩护;不然你怎么掩饰气泡的存在?你那个隐身术;是薛家的秘传么?还有我们射了这么多暗器;你是怎么避过去;毫发无损的?”

薛明韵笑而不答;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果然自己被发现;还是因为岳子湘有封印器;能感应到四大家族弟子的接近;这么说孟帅就没暴露。

隐身术当然不是薛家的秘传;是孟帅弄出来的;但为了保护这张暗牌;她暂时接下了也无妨。至于避过暗器;连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因她不知道黑土世界的存在;当然不会理解孟帅直接把暗器引入黑土世界这种外挂系的展开。

因此她并不解释;道:“猜到我是怎么来的;那也不稀奇;毕竟我也是俗人一个。你要是能猜到风隽心是怎么出来的;我就服了你。”

岳子湘果然猜不到;只因这段时间内;确实只有一个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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