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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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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玩意儿;我也是够没出息的。”

平复了一下激动地心情;孟帅继续把三份玉简一一看完。

三门武技分别是“乾坤血影杀”、“乾坤一掷”和“乾坤移位”。

乾坤血影杀是对战武技;和澄天伏魔剑一样也有三招。先天武技大多招数很少;绝不似后天的武功一般动辄几十上百招;毕竟每一招威力都惊人;不是武功可比。乾坤血影杀虽然和澄天伏魔剑一样都是三招;也都用作对敌;但相互比较;高下立见。连孟帅这样没见识的都能感觉出血影杀高出太远。

乾坤一掷却是必杀技那类的大招;介于远程武技和暗器之间;和唯求无声无息的透影针不同;乾坤一掷是声势浩大;力量惊人的绝技;一招之内;要有泰山压顶的功效;可说是这类大招的佼佼者。

最后一门乾坤移位却是身法了。孟帅看其修炼方法已经玄奇;最后描述的效果也神乎其神;不免将信将疑;但无论如何;这是很了不起的身法;比倒腾龙更强。

想当初他用倒腾龙加上空镜印;至少在防御逃跑方面是无敌的;只是到了先天境界不适用了。现在换了乾坤移位;是不是还能重现当年的荣光?

想到这里;他突然心中一动;把龟门封印术的卷轴找出来。

龟门的印法四实八虚十二门。其中实印都是可以用来对战的印法;也可以看做武技。当初空镜印救了他多少次性命?只是以往功夫不到;不能学后面的印法罢了。

现在他已经先天了;应该能新学其他的了吧。

再看卷轴;果然下一个印法清晰可见。

“明镜印”。

空镜印是可以把所有来袭的力量卸空;而明镜印则是把所有的力量都吸纳;效果来说可能差不多;但能附加在下一招出招上。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孟帅看到效果;击节赞叹;这一招虽然不是武技;但胜似武技;且明显偏于防守;替他补上了一处短板。

现在;他攻击、防御、必杀、暗器、身法全方位的配置齐了;而且都是最顶级的传承。

如果这样都不能赢得争斗;那就是他自己不努力;与人无怨。

捏紧了拳头;孟帅觉得斗志昂扬;咬牙笑道:“四个月时间;黎佑生、大荒战场还有五方世界;你们等着我。”

五三八内幕消息;各就各位

四个月时间;如流水一般过去。

这一日早晨;飞鸟啼鸣;百鸣山上来了一只巨大的鹏鸟。

百鸣山掌门打开大门迎接;将上面一个老僧迎了进来。

那老僧进了里间;就见一青衣男子也在座;稽道:“阿弥陀佛;原来妙师兄已经到了;是贫僧来迟了。”

青衣男子起身还礼;道:“觉海师兄来的不晚;我也是刚到。师兄既然到了;我也在此;加上何掌门;咱们三家又再次聚齐了。”

百鸣山何掌门请觉海坐下;笑道:“几百年来;大荒战场之中;我百鸣、洗剑、菩提三家都是联盟;这个传统自然不能丢。正因为咱们齐心协力;方能在大荒战场中百战不殆。”

青衣男子笑道:“说的不错。尤其是这一次;咱们三家牢不可破;对面鼎湖山却出了乱子;只剩下琵琶谷孤掌难鸣;这还不是天助我也?”

何掌门眉头微皱;道:“倒也不是那么稳当。我听到了一些消息;或许这次大荒战场会有变数。”

青衣男子道:“会有什么变数?大荒七大宗门;璇玑山不说了;独来独往;咱们都当他不存在。泣血谷是捣乱的;谁也不收他。咱们三家联盟;鼎湖山和琵琶谷联盟;本来势均力敌之余;就是我们占上风。如今鼎湖山内战数月;明显的元气大伤;还有谁能威胁我们?”

觉海道:“阿弥陀佛;莫非是鼎湖山内乱止歇了?”

青衣男子皱眉道:“哪有那么容易?”

何掌门道:“我刚刚得到内幕消息;不是止歇了;是被镇压了。似乎有势力压着他们;让内乱暂时搁置;等到大荒战场之后再继续。”

青衣男子道:“哪有这样的势力?唉;也是;最近界门大开;上面的人也要6续的下来了;或许真有这样的势力——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帮着镇压鼎湖山?一般不都是看戏么?又不是璇玑山;上面有嫡亲的一元万法宗照应;鼎湖山有什么值得上面另眼相看的?”

觉海道:“老衲听说;鼎湖山那个引起争议的弟子;身份不比寻常。”

何掌门道:“内中情由;非外人所能尽知。咱们只需要知道对手还是有备而来就是。另外我有一个消息;听说泣血谷和琵琶谷有意联盟。”

青衣男子大吃一惊;失声道:“怎么可能?”

觉海也沉声道:“何师兄不会误信谣言了吧?”

何掌门道:“我也不知道泣血谷那几个老鬼了什么疯;但听说双方已经初步达成了协议;只等和鼎湖山一起结成三家联盟了。”

青衣男子道:“岂有此理……我听说百鸣山和泣血谷关系还不错;为什么他们要找鼎湖山;不找你们?”

何掌门脸色一沉;道:“我们什么时候和泣血谷关系好了?”眼见两人都望着自己;悻悻道;“老祖当初和泣血谷的老怪有些交情;但也就是那一支而已;后来生那么多事;那点儿交情也不算什么。何况我们现在和菩提谷是坚定盟友;自然要站定立场;怎容得泣血谷那邪道捣乱?”

觉海合十道:“善哉;何师兄此为大善之言。”

青衣男子笑了笑;道:“说说错了。不过师兄;这回怎么这么多变故?又是上面来人镇压;又是泣血谷也要结盟;这都不是他们平时的作风啊。”

何掌门道:“确实风声不对。看来那个消息是真的了。”说到这里;他神色略有不属。

青衣男子道:“什么消息?师兄;这里只有你有上面最顶级的门路;若有什么消息;你可不要藏私啊。”

何掌门目光一闪;道:“也没什么;据说上面出现了什么变故;因此急需要一批好苗子;应付六年之后出现的一件大事。因此对大荒战场这次尤其重视。据说这次下来不少上使;就为了看大荒战场的开启。据说连三灵殿都会有人下来。”

青衣男子见了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还有内幕消息藏着不说;但估计问不出来;他说只有何掌门有上面的门路;其实也是虚言;他自己也有门路;回头打听就是;便道:“三灵殿?那可真是难得。照你这么说;这次要分外好好表现了?”

何掌门点头;又笑道:“其实到底是实力为根基;再想表现;实力不足也是枉然。何况这次据说规则有些改动;上面来了一批年轻人;要跟我们的少年弟子一起比赛。”

这回连觉海也震惊了;两人同时失声道:“什么?”

何掌门叹道:“这些弟子当然是以我们门派的名义参赛;当然人数不少;也不能安排在我一家;一些人大概会登门拜访;求取名额。不管熟不熟;两位别拂逆了他们才是。”

青衣男子焦躁道:“这是什么意思?本来大荒战场的好处就越来越少;他们还来争。我们的弟子哪能和他们相争;于脆直接让给他们好了。”

何掌门道:“别着急。那些上使会有安排的。再说大荒战场的战利品是小头;界门开才是大头。那些上面的弟子又不会占据上界的名额;界门的排名肯定不关他们的事。咱们自家排名不就行了?依我说;这反而是好事;越是人多;越有机会表现。谁要是在这次比赛脱颖而出;说不定能一步登天。”

青衣男子皱眉道:“纵然不争排名;但是还要争名额吧?每派名额都是有限的。我们也不宽裕;要再分出来一部分给那些人;自家还剩下几个?”

何掌门道:“不知道你们怎么打算。我们本来就有二十个名额;本来一半年轻;一半老人;我和老祖商量;打算把老人的名额全部让出来;只留下年轻人参加。反正上面下来的也都是年轻人;让他们年轻人去争吧。我们这些老东西若不识趣;还要倚老卖老;阻拦年轻人的路;让上使们笑话。”

觉海合十道:“阿弥托佛;也只有如此了。”

青衣男子叹道:“话是如此……可是要说服那些老东西放弃到手的东西;倒是费一番口舌。”突然;他惊道;“这么说;内外围就不分了?年轻弟子都可以进内围了?”

何掌门点头;觉海也道:“那岂不危险?”

何掌门道:“危险是危险;但上使要进去;咱们拦不住。至于自家人;提前把危险跟他们说了;他们若还要闯进去;那就是他们拿自己性命赌博。如果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得了利也是应该;倘若是因此丢了性命;就是个不知好歹的糊涂虫;死了有什么可惜?”

青衣男子点点头;道:“何师兄说得有理。大浪淘沙;只是外围挑战有限;还有投机取巧的余地。进了内围直面生死;说不定因此就淘出真金来了。”

觉海高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但愿年轻人有自知之明;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青衣男子暗自撇了撇嘴;练武的人;哪能贪生怕死?只有这个和尚还做这种稀软言语;但又不能说这和尚是假话;他们菩提谷还真有些善心禅意;并非假装。

何掌门笑道:“明日就是我们门内选拔赛开始的日子;两位师兄既然来了;不如留下来观礼?”

觉海和青衣男子对视一眼;道:“那就叨扰师兄了。”

何掌门正要吩咐摆宴招待;这时一个弟子匆匆走来;在他耳边低声几句;他站起来;道:“两位师兄;失陪一下;请后面更衣休息。”说着拱了拱手;匆匆出去。

青衣男子目送他离去;转头对觉海道:“师兄;知道你耳目聪灵;可听见出了什么事了么?”

觉海垂目道:“阿弥陀佛……”沉吟了一下;低声道;“有上使来了。”

何掌门急匆匆的走出去;就听周围一阵寂静。

他额上沁出汗来;百鸣山齐聚百兽;禽兽嘶鸣之声不绝于耳;没半刻安宁。这么长时间如此寂静;已经有几分诡异。

倘若是其他人来了;他还不会如此联想;但正因为来的是那地方的人;他才觉得压抑。

来到一处净雅的庭院中;就见一头巨大的老虎在庭院中小憩;一只颜色鲜艳的蝴蝶停在老虎鼻尖上;一虎一蝶虽相差天渊;却出奇的和谐。

看到这样的情景;何掌门心也静了下来;躬身道:“老朽百鸣山何兆;见过两位龙虎山上使。”

就听一人道:“何掌门切勿多礼。”

何掌门直起身;就见院中并肩立着一男一女;都不过二十来岁年纪;男的如玉树临风;女的如新月清辉;都是难得一见的俊秀人物。那青年抱拳还礼;女郎却是神色淡淡;仿佛没看见何掌门。

何掌门道:“在下一直等着上使光临;没想到两位来得这样低调;有失远迎;实在该死。”

那青年笑道:“是我们唐突了。只因家师吩咐;一定要赶在贵门大比之前赶到;以备观礼;因此就提前了一些。

何掌门道:“大比……哦;两位是为了看大比?”

那青年道:“莫非我等冒昧?”

何掌门摇手道:“岂敢;两位来看大比;简直让我门中面上有光。哦;哦;我忘了;莫非是来看那位……”

那青年轻轻一笑;道:“掌门知道就好。我等不欲公开露面;暗中看看便是。请不要将此事告知他人;更不要告诉舍……那位。”

何掌门道:“是;是。明天我定然给两位安排一个好位子。”

五三九大幕拉开;龙虎并双行

十月初一;天气晴朗。

百鸣山封锁一个月之久的雏鸣谷再次打开;一个甲子一度的大荒战场选拔赛拉开序幕。

开谷的一瞬间;百兽齐鸣;声势浩大;山上山下几乎所有人都以各自的方式期盼着大赛的到来。在开幕的半个时辰之内;几乎挤进了所有弟子;不管是观礼的还是参赛的;不管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

当然;百鸣山只有三百余内外门弟子;就算他们同时来了;也不可能造成“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的景象;因此为了一壮声势;还抽签组织了几百表现良好的杂役弟子;进场围观。不过这些弟子只有远远看得份儿;真正在内指点的;还是正式弟子。

雏鸣谷中;早已备下了五个擂台;四个在低处;地盘很大;给内外门弟子用。另一个在高处;地形反而狭窄;呈十字形;给先天弟子使用。

原则上讲;凡是金刚境界以上的弟子都要出场;那么光是山下就有百来号人要出战;一个擂台也不够;因此专门放了四个擂台进行初赛;到每一个擂台比完;决出前四名时;才用最中间擂台决赛;这个赛程是三天时间;每人每天只参加两场比赛;连胜五场就是擂台之主;在第三天下午进行决赛。

而先天弟子则没有预赛;毕竟参赛的一共那么十来号人;再举行预赛不免多事;而他们的战线拉得更长;一天只参加一场比赛。只因先天境界分出胜负不易;消耗又大;一天一场也很紧迫了;预计要五天才能结束。

而比赛的过程;长辈们本不会参与;只等第三天决赛;小弟子们四强排名;大弟子们也进入最后几场;掌门和长老们才会前来观礼。前三天算是自由比赛的时间;唯有几个主事的大弟子维持秩序而已。

这一天清晨;要做的事就是先抽签。

牧之鹿坐在台子后面;等着先天弟子前来抽签。他本来年纪不大;也可以参赛;但众人之中;数他争胜心最弱;长于俗务而短于修炼;主动退出了这次争斗;被掌门派来做赛场内的执事。

先天弟子自然没有内外门弟子那么积极;来报名抽签都是稀稀拉拉的。因此他也很清闲;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一边饮茶一边看谷中的情况。

这时;一个青年男子下来;道:“牧师兄;我来报名。”

牧之鹿笑道:“是祁师弟啊?来来;写上名字;领个牌子。”

那青年正是祁广穆;伸手入签盒;抽出一块牌子;看了道:“虎六。”

牧之鹿在签位表上写上了他的名字;道:“你的对手还没抽出来;等着吧。”

祁广穆道:“成;我回去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牧之鹿见他要走;心中一动;突然问道:“最近见过孟师弟么?”

祁广穆拍了怕脑子;道:“没有啊。自从他三个月前搬下杏花峰;我们就断了来往了。怎么;师兄关心他?”

牧之鹿笑道:“当年有过一段交情;难免关心些。还有;听说他和黎佑生打了赌?”

祁广穆撇了撇嘴;道:“是啊;我们都听说了;虽然没承认;但据说他们都立下生死约定了;谁输了就任凭对方处置。话说回来;如果让我说;还是黎佑生赢。”

牧之鹿笑眯眯道:“哦;你希望黎佑生赢?”

祁广穆道:“谁希望那孙……谁希望黎佑生赢了;我当然希望孟师弟赢。可这不是我希望的事儿。孟师弟……有点不对;我看可能出岔子了。”

牧之鹿心中一跳;失色道:“走火入魔?”

祁广穆砸了一下嘴;道:“谁知道呢。当初他在杏花峰上好好的;突然死活要下山;我就觉得不对;老祖还问他有没有什么问题;他说没有;最后还是坚持下了山。下山之后深居简出;也不回内门;就差闭关了。大家都不知道他于什么;只有前天一个弟子无意中见到了他;说他精神萎靡;脸色黑;简直要死不活。除了练功练岔了;还有别的解释么?”

牧之鹿越听神色越是凝重;低声道:“那可坏了……”

祁广穆道:“可不是坏了吗?我倒是希望他能狠狠教训丨一下黎佑生;谁知道他这样不争气。姓黎的又要趾高气扬一段时间了。”

说到这里;牧之鹿突然使了个眼色;祁广穆一回头;就见黎佑生往这里走来;再次撇嘴;走到一边。

黎佑生走过来;未语先笑;笑得温文尔雅;和蔼可亲。他登记了名字;抽出一张牌子;道:“龙六。”

祁广穆身子一僵;道:“龙六……对的是……”

牧之鹿淡淡道:“对虎六;就是你了。”

祁广穆脸色难看之极;黎佑生伸手过来;道:“师兄;还望多指教。”

祁广穆咽了好几口吐沫;方能不露怯;浑身僵硬的伸出手去;握了一握;道:“我……我先告辞了。”

黎佑生笑道:“师兄别走啊;您说说孟师弟走火入魔是怎么回事?小弟十分关心。”

祁广穆脸色红;黎佑生既然听见自己说孟帅走火入魔;当然也听见自己不屑他;又急又气;又是尴尬;一时手足无措。

牧之鹿实在看不下去;道:“是不是走火入魔;你问他自己吧。”说着伸手一指。

几人同时回头;果然见孟帅走过来。

这一看之下;几人同时暗道:果然不对。

原来孟帅虽然在走路;但走的虚飘飘的;重心也不稳;脚仿佛踩在棉花上;随时就能倒地的样子。更有甚至;他的表情一片茫然;眼睛虽然睁开;却没有焦距;仿佛在梦游;眼窝下面有两道触目惊心的乌青。

这哪像个先天的武者;活脱脱像个智力残缺的病秧子。

看到他这样的表现;三人所思大有不同。祁广穆气恼之余有些鄙夷;牧之鹿却是担忧多些。黎佑生却是嘴角得意的笑容一闪而过;向前道:“孟师弟来了?这边;这边。”

孟帅似乎突然惊醒了;眼睛有些聚焦;至少能辨别方向;但还是没有神采;往这边走来;道:“哟……牧师兄;祁师兄;还有……黎师兄。”

牧之鹿没好气道:“你怎么啦?中毒了?看大夫了没有?”

孟帅揉了揉眼睛;道:“没……昨天晚上没睡好;精神不好。一会儿就好了。”

牧之鹿感觉一股气冲到头顶;就要狠狠地抓住他责问:“你到底怎么了?”但看到黎佑生似笑非笑的表情;强自忍耐;道:“你精神不好;就别逞强了。回去吧;别参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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