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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红的求救声,姬无命气冲冲地赶了过来,“谁啊,这是谁啊,是谁在欺负老夫家的小红!绑了,老夫非绑了他不可!管家,管家,拿绳来!”
“不好,要赶快毁尸灭迹!消灭罪证!我抓,抓……”君若邪伸出两手,飞快地把客厅中纷纷扬扬的鹦鹉毛抓进自己的袖子里。
“小红,小红,乖,莫慌,老夫来救你了!”
“呃,小红呢?”姬无命左脚踏进客厅,只见到君若邪躺在自己专用的睡椅上。
“父亲大人,您在找什么?”君若邪眨了眨那双很纯洁的眼睛。
“若邪,你又欺负小红了吗?小红呢?”
“冤枉啊,父亲大人,若邪在此郑重起誓,小红高贵的鹦鹉毛,我一根也没拔,这是铁打的事实,不容置疑,小红呐,它是多么可爱,多么善良,多么温顺,多么优雅,若邪怎么下得去手呢?您看,您看,我手上一根鸟毛也没哦!”君若邪向姬无命晃了晃双手。
三分怀疑,姬无命恐吓道:“若邪,若是小红少了一根鹦鹉毛,老夫拿你试问!”
“嗜酒如命,怎么还没来呢?”姬无命向姬府门外瞅了瞅,“不管他了,老夫先去准备准备。”
望眼欲穿,君若邪终于把姬无命给盼走了,“哦,这只鹦鹉该如何处理呢?”君若邪从怀中掏出五花大绑的小红,“要埋了它吗?”
“咕!咕……”小红虽然动弹不得,但是,两只眼睛还是能转的,没有了先前的傲慢,小红悲惨兮兮地盯着君若邪。
“开,开玩笑的啦,我怎么会埋了我家小红呢,呵呵……”君若邪笑道,“小红,你现在这个样,大概没鸟脸见人了。”
“哈,似乎有点那啥了。”君若邪用手指拨弄着明显少了很多鸟毛的小红,滚啊滚,小红从睡椅的一端被君若邪用手指弹到另一边。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小红,这可怜的孩子,前不久,才被逢赌必输的宠物,雪嫣给欺负过,导致身上的鹦鹉毛严重脱落,在姬无命的精心呵护下,才有点起色,唉,又惨遭君若邪的摧残。
“小红呐,不要生气,我这是为你好,拔苗助长,哦不,是拔毛助长,拔拔更健康!”
“呃,好香啊,哪来的酒香?!”君若邪诧异道。
“呼!”
突然,从君若邪的睡椅下伸出了一枯瘦的手,呃,那只手正抓着一酒壶。
“嗯?”君若邪扒着睡椅边缘,向里面望了望,“喂,喂,老人家,天亮了,起床了,醒来!”
“吵死了!”
躺在睡椅下的奇怪老人贴着地面向前一滑,“呼!”钻了出来。
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咕咕……”老人灌下一大口酒。
“呃,老人家,打哪来,往哪去,高寿?身上带钱没?神智清醒否?”君若邪好心问道。
睬都不睬君若邪,老人视君若邪如空气。
“无,无视我吗?”君若邪讪讪道。
“嗝!”老人打了一酒嗝,瞥了一眼君若邪,缓缓道:“你妈贵姓?”
……
“哈,真是一怪人。”君若邪怀揣着小红自言自语道。
“嗯?怪人?是谁?”
姬如梦突然出现在君若邪前面,“额,你衣服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唔,如梦,要看吗?我怀中藏有一只稀有的鸟,为什么说它稀有呢,主要是因为它身上没有鸟毛,光秃秃的,白胖胖的,蛮讨人喜欢的,真的,我不骗你,不信,你自己看!”
“才,才不要看呢。”
姬如梦连连后退。
“还是那么胆小。”君若邪在心里偷笑道。
“怎么办呢,拔掉的鸟毛有不能马上长出来,父亲大人要是再次问起小红,我该如何回答呢?”君若邪陷入了麻烦中。
……
“公子,何意?”
筱月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枚捆得结结实实的鹦鹉,以及那堆白色的鹦鹉毛。
“那啥,月儿,那堆鹦鹉毛和那只鹦鹉因为某种原因脱离了,有啥好法子让它们再次结合吗?”君若邪满怀期待问道。
“嗯?”筱月轻轻解开绑在小红身上的麻绳,“额,这不是经常跟在如梦后面的鹦鹉吗?好像是叫小红来着。”
“乖,小红乖,告诉姐姐,是谁欺负你了?”筱月抚摸着那只耷拉着脑袋的鹦鹉。
偷偷地瞄了一眼君若邪,小红很乖。
“嗯?”君若邪似笑非笑地回望了一眼小红,“说谎,是不道德的,小红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呼!”小红飞快地钻进了筱月的长袖里,露出一鹦鹉脑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君若邪。
“哦,是这么一回事啊,月儿明白了。”
筱月坐了下来,左手撑在桌上,“嗯,要不要帮忙呢?”
君若邪乖巧地走了过来,“那啥,月儿,是这样的,其实小红身上的毛,是我拔的,但是请不要误会,绝无恶意,我是满怀善意,轻轻地、一根一根地拔的,月儿,你要相信我,我只是想要证明拔毛助长,那,那是不正确滴……”
第四十八章 嗜酒如命
“做事,并不是都需要理由的……”
……
姬无命,有点坐立不安,在姬府里走来走去,“人呢,人跑到哪里去了?”
“额,师父,您在找楚楚吗?”
易楚楚突然出现。
“嗯?”姬无命转过身来,“楚楚,你怎么又来了?!”
“哦,是这样的,师父,楚楚是陪寒哥哥来的。”易楚楚指了指刚刚踏入姬府大门的易寒。
“姬将军,本殿听说皇叔今日要来姬府做客,好些日子不见皇叔了,特来一叙。”易寒淡淡道。
“哈,太子,当真对姬府了如指掌呢,老夫不胜感激!”姬无命拱手行礼道。
易寒淡淡一笑,走了进来,“姬将军,言重了,本殿只是知道自己应该知道的事。”
“师父,皇叔呢,皇叔在哪里呢?”易楚楚问道。
“没了,老夫一不留神,他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姬无命不悦道。
“姬将军,不请本殿到客厅一坐吗?”易寒笑道。
“哦,失礼了呢,太子,您请。”姬无命右手一扬,“呼!”客厅的门应风而开。
易寒轻声道:“本殿好像很不受欢迎呢。”
“哈,太子,您多想了,老夫怎敢呢,请,您请。”姬无命淡淡道。
……
“若邪,你在那里做什么?”
姬无命冷冷道。
“呃,我在这里做什么呢,做什么来着?”君若邪苦思不已。
“啊?这是小红吗?”易楚楚指着君若邪捧在手里的鹦鹉吃惊道。
“是,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君若邪拼命地示意易楚楚不要多言。
“嗯?小红,小红怎么了?”姬无命走了过去,“若邪,小红怎么在你手上?”
“哦嚯嚯……那啥,父亲大人,我,我还有事,走了!”
君若邪当机立断,把手中的鹦鹉塞到了姬无命手上,然后,转身就跑。
“师父,楚楚去追我家姐夫了,您,您老不要生气啊。”
易楚楚果断去追君若邪。
“嗯?”姬无命瞅着君若邪、易楚楚二人远去的背影,大为不解,“跑什么呢?”
“这,这是?!”
姬无命惊住了,“孔,孔雀开屏?!”姬无命愕然发现自家小红身上严重脱毛,更要命的是,在小红背上竟然还被粘上了一扇状的羽毛屏。
“君小娃,你死定了,站住,别跑!老夫绑了你!绑了你……”
姬府上空飘荡着姬无命十二分火爆的怒气。
……
姬府客厅
易寒端坐,“月儿,过来。”
筱月静静走向前去,“哦,这不是摩竭国高高在上的太子吗?您好,初次见面,婢女月儿,给您请安了。”
“哈,”易寒笑道,“月儿,还在生气吗?”
“生气?月儿为什么要生气?”
易寒站起身来,伸出右手,勾起筱月的脸,在她耳边小声道:“月儿,不要忘了本殿派你来姬府的目的,你是本殿的宠物,明白吗?”
“多谢提醒。”筱月冷冷地格开易寒的手,“要是没什么事,月儿先行退下了。”
“随你。”
易寒右手放在下颌上,静静地看着筱月离开。
“没有翅膀的鸟儿,你,又在祈盼什么呢……”
……
“累,累死了!”
君若邪扶着墙角上气不接下气,“被月儿害惨了,那丫头怎么能把一只鹦鹉变成孔雀呢,太乱来了!”
“姐,姐夫,”易楚楚追了过来。
“哦,是楚楚啊,你怎么也跟过来了?”君若邪打开折扇,替易楚楚扇啊扇。
“谢了!”易楚楚笑道。
“呵呵……”君若邪再次献殷勤,“楚楚,你太客气了,姐夫关心你,那是应该的,可别把我家娇贵的楚楚给热坏了。”
“~好冷哦,”易楚楚轻声道,“说吧,说出你的目的。”
“我家楚楚就是聪明,”君若邪笑道,“那啥,楚楚,你带钱了没?”
“哦,有求于我啊,”易楚楚狡黠一笑,“态度不够诚恳,不借。”
“楚楚,楚楚……”君若邪左一个楚楚,右一个楚楚,“姐夫都那么低声下气了,你就不要为难姐夫了!”
就在君若邪拼命讨好易楚楚的时候,突然,从假山后闪过一人影,“楚楚,莫怕,皇叔来帮你了!”
“呼!”
一特大的酒壶砸向了君若邪。
“呵,”君若邪听到身后风声阵阵,“这又是谁啊?!”
右手抽出,反手挥后,“止!”君若邪手中的折扇抵住了砸过来的酒壶,“呃,这酒壶,似乎在哪见过?!”
“啪!”
君若邪挥动折扇,酒壶旋转着折了回去。
“蓬!”
一声沉闷的响声,酒壶砸在了假山前的一老人头上,“死,死了,倒……”
“蓬!”
又一声沉闷的响声,老人倒在了草地上。
“啊?!”易楚楚冲了过去,“皇叔,皇叔你怎么了?!”
“不,不是吧,杀,杀人了?!”君若邪亦紧张地跑了过去。
呃,君若邪怔住了,为什么呢,“呼!呼……”仰面朝天的老人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哦,这老人似乎在哪见过,好熟悉哦。”君若邪蹲下身来,用手指拨开老人家的头发,“楚楚,你刚才叫他皇叔?!”
易楚楚扳过躺在地下老人的脑袋,放在自己膝上,“嗯,是啊,皇叔怎么又醉了,都告诉他了,不要再喝那么多酒,就是不听……”
看到易楚楚一脸担忧,君若邪歉然道:“那啥,楚楚,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没想到老人家被酒壶轻轻一碰,就倒了,抱歉。”
“皇叔,皇叔,醒醒啊,楚楚,我是楚楚啊。”
呃,老人家醒了,睁开了眼,抓过一旁的酒壶,“咕!咕……”
“我睡……”老人家把酒壶丢开,继续睡。
“真是的,皇叔,不要再闹了,快点起来啦!”
“呼!呼……”
老人家,呼吸很匀畅。
“楚楚,要帮忙吗?”君若邪好心问道。
“你说呢?”易楚楚没好气道。
“喂,喂,老人家,醒来,醒来……”君若邪轻轻地拍了拍老人的面颊。
“呼!”
老人睁开眼了,瞅了瞅君若邪,“你妈贵姓?”
“啊?!我想起来了,就是你,早上从我睡椅下面钻出来的奇怪老人!”
……
易斐,摩竭国当朝皇帝易瞳的亲弟弟。
嗜酒如命,老人家更喜欢别人这么称呼他。
第四十九章 冲冠一怒为酒颜
“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如果失去是罪,我拿什么来弥补……”
……
“哈,”姬无命无力地靠在书房的密室出口处,“老夫,老夫就知道会是这样,哈哈哈……”
密室中,一片混乱,姬无命珍藏多年的佳酿只剩下罐罐破碎的酒坛,“蓬!”姬无命一拳重重砸在墙上,“咔!”一道蜿蜒的裂痕沿着墙壁散裂开来。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握拳,右擎鹦,会挽雕弓如满月,门口望,射酒郎!”
“呼!”姬无命怒火冲冲地抓过书房墙壁上的金弓,“易斐,还我酒来,老夫来也!”
去势冲冲,姬无命怒发冲冠!
……
“呼!”
易斐对着君若邪大大地呼了口气。
“扇,我扇,扇……”
君若邪扭过头去,使劲地摇动着手中的折扇,挥去浓烈的酒味。
“是可忍孰不可忍!”君若邪猛一回头,“啪!”折扇合上,冷冷地望向易斐。
易斐打了一懒懒的哈欠,“你想怎样?”
“呵呵,没啥,我忍。”君若邪当即换上一副笑脸。
“扶我起来。”易斐命令道。
“哦哦,老人家,这是若邪的荣幸,慢点,慢点。”君若邪把手中的折扇一丢,极为温和地去扶易斐。
“酒壶。”
“我来拿,我来拿!”君若邪弯下腰来,捡起了易斐的酒壶,“我擦,擦……”君若邪把酒壶在身上擦了擦,“呵呵,老人家,给您!”
“嗯。”易斐接过酒壶,晃了晃,“嗯?”没酒了,易斐眉头紧锁,“自古酒鬼多薄命,酒,没了,我命休矣!”
“我去打酒,我去!”君若邪一把抢过易斐手中的酒壶,“打酒童子,吾去也!”
“呼!”
君若邪向前窜出。
“哈,他是怎么了?”易楚楚怔怔地瞅着远去的君若邪。
“楚楚,这是哪里?”易斐懒懒问道。
“皇叔,你不记得了吗?”
“楚楚,你知道的,五秒前的事,叔叔都记不住的……”
“也是呢。”易楚楚轻轻一笑。
1;2;3;4;5
“楚楚,这是哪里?”易斐问道。
易楚楚:“……”
……
“吓?!”君若邪一抬头,只见姬无命怒气腾腾,左手执弓,右手执鹦,“站住!”姬无命大喝一声。
“做,做啥?”君若邪把酒壶挡在头上。
“呵,易斐老贼在哪里?你怎么会拿着他的酒壶?”姬无命大声道。
“呃,难道父亲大人找的不是我?”君若邪在心里快速思考着,“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楚楚的皇叔哟,对不住了……”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他在那里!”
君若邪当仁不让地指出易斐的所在地。
“易老贼,老夫来也!哈啊!”
“呼!”
姬无命一闪而过。
“嗯?”君若邪暗觉事有蹊跷,“楚楚的皇叔哟,你到底做了什么伤财害钱的事?”
“哦,这不是君公子吗?”易寒出现在君若邪前面。
“哈,前有老贼,后有小贼,今天是怎么了呢?”君若邪在心里暗暗纳闷,“哦,哦,这不是太子殿下吗,好友!您好,睡得可好,吃得可好,心情可好……”君若邪把酒壶丢了,亲切地抓住了易寒的双手。
“君公子,还是那么亲切。”易寒淡淡道。
“有朋自远方来,不宜,乐呼!”君若邪右手指天,“好友呐,高兴,若邪很是高兴!”
“请你对着本殿说。”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太子却在,灯火阑珊处!”
易寒:“现在是白天,没有灯。”
“好友!”君若邪抒情完毕,“让我们来一个久别再见的拥抱吧!”君若邪张开双臂。
“请容本殿拒绝。”
……
“哈啊,易老贼!你还在啊!”
姬无命面带怒容。
“好友,贵安。”易斐向姬无命摇了摇手。
“老夫珍藏多年的美酒,是你偷喝的吧!”
1;2;3;4;5
“好友,贵安。”易斐向姬无命摇了摇手。
“哈,装傻是不是,卖乖是不是,一点新意都没有,拜托,易老贼,你好歹也换一个新的说法好不好!”姬无命极力压抑自己。
易斐向姬无命摇了摇手,“贵安,好友。”
“啊哼哼!”姬无命拨开右手上的鹦鹉小红,“老贼,易老贼,你想喝酒,就对老夫说嘛,你不说,老夫怎么知道,虽然每次你都很有诚意地看着老夫,可是老贼你还是要跟老夫说你想要的。”
“哈,”易斐双手负在身后,惟妙惟肖地学着姬无命的声音道:“你真的想要吗?那你就拿去吧!你不是真的想要吧?难道你是真的想要?……”
呃,实际上,每次,姬无命就是这么回答易斐的。
“啪!啪!啪……”易楚楚拍掌道:“皇叔,学得好像哦,和我师父的语气一模一样。”
“嗯?!”姬无命冷冷地瞪了一眼易楚楚。
“不打扰你们了,楚楚先走了。”
审时度势,易楚楚选择离开。
“选吧,选择你的死法吧。”
姬无命平静道。
易斐亦平静道:“可以的话,请准备三缸美酒,就让我安静地醉死吧。”
“哼哼哼……”姬无命右手抚额,仰天长笑。
易斐轻轻道:“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算你恨,老夫说算你狠善用无辜地眼神,谎话说了多次老夫不当真……”
……
“他们在对唱?”君若邪问道。
“别问本殿,本殿怎么知道。”易寒冷冷道。
易楚楚躲在二人后面,“还没开始吗?”
……
“哼,易老贼,明年的今日,老夫会去你的坟上上一支香的,受死吧!老夫的酒啊,珍藏多年的酒啊!老夫好恨呐!”
“呼!”
姬无命左手执弓,右手拉弦,“嗤!嗤……”一翎由黄色魅气凝聚而成的羽箭渐渐成形,“呼!呼……”姬无命周围箭风起。
易斐,淡淡一笑,负在身后的右手暗暗开始凝汇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