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这时在后面的紧跟他的武破天,虽然深知银魔王的心思,但并没有表露在脸上与行动上,老蛇妖修练了几万年。岂会不知,她便轻启樱唇提醒她的小男人道:“小男人,前面的那老****一都不可靠,你可要提防着他哦……”
武破天听到这里,心里还是小小的暖了一下下。自己的女人还是自己的女人啊,虽然天天与我斗嘴生气,但一到关健时刻,就是不同啊,他歪着嘴在前面意淫了一刻,便邪笑道:
“那个废材,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一看到出口,只要他敢作乱,便是他的死期。小妞妞,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你的小男人,绝命天王可不吃素的!嘿嘿嘿……”
“鬼扯,还绝命天王呢,哼,奴家连听都没听说过,真是笑死人了,你就吹吧,小心吹破了牛皮。崩你一身牛屎,炸不死你,也要臭死你!”
武破天没有理她的打情骂俏、暗捧实贬,知道这老妖妇心态不正常。正在与自己斗气,而是一脸神秘地邪笑着,暗暗运起玄魂之力,铺满了整个空间,绵绵密密,方圆十里之内。天地元气只要稍有异动,他便会自然感知,并料敌机先,做出最恰当的反应来。
又冲剌了约半个时辰之后,空间隧道前面一道亮光悠然而现,这表明通道出口就在前面,令武破天心中一喜,他用玄魂之力略一感应,这外面的世界果然是邪神大人的领地,一股极为熟悉的真元撕裂腐蚀的味道,也让他感应了出来,果然,这****王还真没有撒谎,这外面的空间,还真是在飞羽大陆,只是不同帝国而已。
可是,越来越临近出口之处,隧道内的罡气波动越大,罡风鼓荡之中,充满了强悍无匹的撕裂感,令冲在前面的银魔王速度不由慢了下来。
可他略一感应,后面的那个自称为绝命天王的小屁孩儿似乎一反应都没有,罡风无论大小,都胜似闲庭信步,不紧不慢的跟着自己,不上前也不后退,象是用尺子度量好了的一般。
“娘的,他不会是真的有那么厉害吧?本魔王还真就不相信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屁孩儿,还会翻起天来不成,这完全是一套迷惑老子的鬼把戏,哼,不管他,只要临近出口,就是你小屁孩儿的死期,我的绝色美人啊,你给本魔王好好的等着,马上,本王就要来临幸你的玉体了,桀桀桀……”
****王意淫着,向往着,也疯狂着!
眼看着只差一里路远近,就要冲到出口了,这时,前面的****王,身不动,体不摇,尽量做到小心谨慎暗暗蓄集真元,等全身真元盈满之后,他突然用十层真元,朝着武破天幻化起有几丈大的一掌,疾如闪电般的盖来,掌出方才声现,卑鄙无耻之极!
“小崽子,给本王去死吧,桀桀桀……”
罡风流转,符纹飞腾,威压谪天,集困、束、威压、绞杀于一掌,****王这凝聚全身功力的一掌,是想将武破天一掌打成灰灰。
身在百丈远处的****王突起的一掌盖来,原以为后面那叫绝命天王的小屁孩儿,会大吃一惊的,但他却一也没有看到想要的结果,而是看到一脸鄙夷的邪笑。
只听小屁孩儿怒哼一声道:“还是你死吧,银魔王!哼,狗终是改不了****的德性,你银魔王又怎会改掉你那一身的臭毛病呢,嘿嘿嘿……既然你那么想早儿死,那我绝命天王便成全于你。”
“虎崩千叠浪,给我出!”
声未到,拳先至,一身真元本就运转得极为圆转如意的武破天,后来又在龙翔武院服用了紫晶神血,真元的运转速度更是比常人快了几倍。
先出掌的****王,一掌只在中途,武破天的虎崩千叠浪拳劲率先就冲到了,拳风一到,罡气狂涌,狂猛的撕裂与崩碎,将空间通道都刮出了无数裂痕,集火热、冰冷、撕裂于一身的一拳,后发而先至,将空间通道之中又硬生生地打出了一条空间通道。
拳头不大,只有一丈方圆大小,却犀利无比,罡气到处无物不化,强劲无比的冲力与撕裂之力,打碎了银魔王发出的一掌之后。竟然毫不停留,又将****王如炮弹般直接打出了空间隧道,那一浪一浪的拳罡,让****王飞出的速度呈波浪型。一浪比一浪快,到最后已经是他往前冲击速度的五倍不止,这种疯狂而空前的超快速度,让****王怎么禁受得了?
因此,落在通道外面的空间之后。****王一身骨肉、内脏全都碎了,一身精血也在疯狂地从七孔中飙射而出,他一双淫眸张得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那么小的年纪,怎么会发出如此狂猛霸气的一拳。
偷鸡不成反失把米,现在的****王就是想不死也难了,他的作用也到此为止了!
银魔王是被他一拳打出去了,可空间隧道之中,火光、大陆空间的阳光与武破天发出的真元拳劲绽放出来的毫光。交相辉映,闪耀得他是头晕眼花,这还不算,由于拳掌相交而发出来的狂猛罡气,形成的空间挤压与绞杀,压得他差一口气缓不过来,要不是他定力高深,意志坚定,死死盯紧被打出去的**王冲击出来的空间隧道,奋起全力冲剌。只差一,他与老蛇妖就出不来了,那种杂乱无章的力道,实在难以控制。非常的难。
终于冲出了空间隧道的武破天,大出了一口浊气,双脚迅速落到正在狂呕精血的****王身边,阴损地邪笑了一声:“嘿嘿嘿……老****,这狂呕精血的滋味怎么样?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偷袭我绝命天王,现在知道本王的厉害了吧?!”
咳咳咳……呕……
“很痛苦,呕……可是本王不明白的是,你的真元已消耗了大半,为什么你还有那么强,那一拳是什么拳法?将我的内脏全打碎了?”
“哼,一个将死的老淫棍,要问那么多干嘛?死吧,早死早脱生,下辈子你也不用再转生了,哼,垃圾!”
武破天骂完了两句,出完了心中的一口恶气,再也懒得理这个狗屁不通的老淫棍了,直接挥手朝他的头颈处,一道蓝光一闪,水灵晶之剑直接吸光了他的玄魂,再抬起右手,猛地一吸,将他的全身精血吸食一空,只有转瞬之间,一个风光无限的武王级的淫棍,就变成了一堆白森森的碎骨,连一血肉都不剩了。
处理完了老****之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此地的天地元气,仔细地品味了一下天地元气中的熟悉气息,便迈开大步,向着人口稠密之处电逸而去。
在邪神总坛的管辖之地,有一处风景秀丽的村庄,名叫…………秀水庄。
这里,全都是凡人居住的地方,以种田打猎为生,每年给邪神总坛交纳总收入三成的税收,就可以在此安居乐业,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人们在这里安祥的居住着,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幸的事情。
由于秀水庄土地肥沃,加上村民们的辛勤劳作,这个村庄的村民都生活得很是幸福。
今天,原本安静闲适的秀水庄忽然热闹了起来,因为,今天是他们村长的儿子柳河成亲的大喜日子。
村长名叫柳岩,为人风趣大方,见识广博,听说他年轻的时候,还当过兵,为邪神总坛服过役,见识过许多超凡的事情,闲时无聊,他总喜欢与村民们显摆几句,总是听得村民们口涎横流,欲罢不能。
儿子柳河是他在四十多岁才生的儿子,生完儿子之后,他的老伴便因为产后体虚,精气不继而死,为了让儿子健康幸福的成长起来,他拒绝了别人的介绍,没有再娶,只有四十多岁的他,而是选择了独自将儿子抚养长大,其中的苦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所幸,儿子也很是争气,聪明伶俐不说、耕田种地,打猎练武,样样精通,虽然他修为不高,只在武者级的境界,但在整个秀水村,也算是首屈一指的高手了。
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他的儿子终于长大成人了,今天是他成婚的大喜日子,老村长也已六十多岁了,满头白发的他,心里非常高兴,见人就笑。
儿媳妇是本村张家富户的女儿,年已十九,正是风华正茂的少女及笄之时,生得花容月貌,人见人爱,尤其是这丫头身上天生具有一股芳香的气息,如莲花般清香,极是好闻,故取名为香香。
村里的小伙子没有不喜欢她的,就连村里的痞子无奈三癞子,都禁不住此女花容月貌的诱惑,虽然明知张富户不会同意,也提着礼物,涎着脸向他家提过三次亲,但却被张富户严词拒绝了。
因此,这三癞子在村里大骂过张富户一整天,从此便在外游荡,再也不住在村子里了,而是结交歹人,胡作非为,还曾被村长柳岩喊住教训过几次,但三癞子却我行我素,一意孤行,平素不知道他做些什么。
其实,由于飞羽大陆民风彪悍,邪神总坛所管辖的地区也不是很太平,所以,村民在村长的带领之下,也做了一些防范,在村前的河水里,放了很多剌,在山上,主要路口挖了许多陷阱,布下尖桩,还有许多冷箭,竹箭、兽夹等等,布置得如铁桶一般,所以,自从有一股山匪上过一次当之后,一直没有匪头与歹人敢进村为非作歹了。
令人非常意外的是,不知为何,这个三癞子在柳河与香香成婚的大喜日子里却突然回村了。
听人说,他是昨晚回村的,但晚上不知道睡在哪里,也没有人打听,因为,这个人没有人喜欢,他还曾经害死过自己的嫂子与侄女儿,可以这样子说,现在村里的人看到他便如看到了瘟神一样,每个人都只想躲着他,哪里还会与他说话,问长问短呢?
一个瘟神回来了就回来了,也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儿,反正秀水庄也是他的家,只要他不在村里祸害村民,便没有人去管他了。
新郎柳河去接新娘子了,由于是本村开亲,路程很近,因此,接亲的人只饶村转了个圈圈,便将新娘子接进了门,所以,只在中午时分,新娘便接进了柳家的大堂里。
新媳妇接进门了,当然要拜堂成亲了,在一阵拜天地,拜父母,拜祖宗、夫妻对拜,三跪九叩之后,一对新人便算是正式结为夫妻了,在所有亲友,村民的一片贺喜声中,全村人喜气洋洋,恭喜新郎新娘喜结连理。
斛光交错,鞭炮齐鸣,载歌载舞,人们就象是过着盛大节日一般,疯狂的狂欢着。
可是,没有人注意到,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一对阴毒的三角眼,绽放着极为阴毒的光芒,那目光中充满了对村民的不满与恨意!
转眼间,天色黑了下来,就在忙碌了一天的亲友、村民们正准备散去,各自归家歇息的时候,村头却发出了惨绝人寰厉叫与哭喊声,把正在搂着新娘亲嘴的柳河吓得一跳,新娘香香也吓得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张得大大的,不知道村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只听到一个让人极为计厌的声音,在村里大喊着,“劫匪来了,劫匪来了!”
之所以这个声音让村民们都极为讨厌,是因为,大部分的人都听了出来,那是三癞子的声音。
可是,不管人们如何讨厌三癞子都没有关系,但这次他真的说对了,因为,劫匪真的来了!
第四章 变异的柳河
这股劫匪是四明山里的一股盗匪,离秀水庄有一百五十里地,一般,这股劫匪是很少在这里来劫财物人口的,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他们居然来了。
这股劫匪非常凶残、邪恶,杀人放火劫人劫财,全都齐活了,一进村头的第一户,便杀了那家的男主人,抢劫了全部家产,还烧了他家的房子,最后,看到这家的女主人还算年轻,虽然姿色一般,还有一脸小麻子,但有总比没有强啊,因此,劫匪把那家的女主人也给绑了起来,关进了大车之中。
可村子里明明有很好的防范,为什么劫匪来了却全然不知呢?这个时候太吵闹,太混乱了,女人哭、男人怒、小孩吓得尖叫起、,兽吼鸡飞,一片混乱,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些。
劫匪人多势众,每一、二十个劫匪,便抢劫一家村民户,如一股肆虐的狂风,只有一小会儿,便席卷了整个小村子,几十户人家。
尽管村民们各自为战,也拚力抵抗了,但是没法,一来是村民们功力不行,全都在武者级以下,二来是劫匪人多势众,又气势汹汹,只有不到一个时辰,全部村民都被他们抢劫一空,就连柳村长家也不例外。
不仅财物被抢走了,就连人也被抢走了,整个村庄一共抢劫走了三十多个年轻的女人,财物牲口无数。
而柳河拚命保护他的新媳妇躲进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窖里,可是,那劫匪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精明,还是让他们找了出来,好象是他们看到了柳河藏人一样。
看到新媳妇被抢,柳河这下发飙了,拚死反抗,虽然杀了劫匪两条人命,但无奈还是寡不敌众,在一掌被劫匪头子劈晕过去之后。这才在村长柳岩的拼死保护之下,保住了一条小命。
两个时辰之后,刚从昏迷之中苏醒过来的柳河,看到小小的秀水庄满目疮痍、处处断垣残壁。一滩滩鲜血与断腿残肢触目惊心,想起自己的刚刚娶回来的娇妻香香还在劫匪手里,一阵锥心裂肝般的剌痛,从他的心底里生发了出来,他的双目突然赤红了。一尺多长的发丝根根颤抖渐渐成倒竖之状,他感觉到自己全身血液都似乎在燃烧,体内有一股熊熊的烈火,自丹田而起,烧遍了全身,只觉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劲,用不完的力,他的大脑之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嘶声力竭的狂喊道:
“柳河,你这个孬种。你还算是个男人吗?快去救回你的妻子,杀尽劫匪,为村民们报仇!”
怒发冲冠,鲜血灌睛,热血燃烧的柳河,几乎没有作任何考虑,便瞬间决定了下来:
他要去将妻子与全村的年轻妇女们救回来,他要杀尽所有的劫匪,还无辜的村民一个公道!
脑子里一做完这个决定之后,他便霍地从地上弹身而起。跑回房去操起一把有些锈蚀了的长剑,这把剑还是他父亲当年在邪神殿总坛做护卫时曾经用过的兵器,已有几十年没用了,就挂在他床前的墙面上。
一提着长剑。他的人如一只射出的利箭一般,向着四明山劫匪的老窝疾冲而去,吓得他的父亲柳岩抱着他的一只腿,死活都不肯放手,父亲大声哭喊道:
“儿啊,四明山那么多劫匪。人多势众,武功高强,你一个人冲过去,那就是个死,全村人冲过去,都要死,为了活下来,我们只有强忍了,儿啊,你可不能犯糊涂啊!你若死了,我们柳家就绝种了,你叫我做父亲的怎么活啊,怎么对得起我们柳家的列祖列宗啊!”
柳河强忍着胸中对四明山劫匪的杀意,大声地对着他父亲狂喊道:“父亲,你别拦着我,人活着是有情感的,是有尊严的,我总不能为了传宗接代而置全村的三十多位妇女而不顾,置自己的老婆而不顾,置全村二十多位被惨遭杀害的青壮年于不顾吧,这样子憋屈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如此活着,还有什么鸟意思?!
所以,我在此向全村的老少爷们儿发起征召令:现在,我柳岩要去救我老婆,要去救全村的三十多位姐妹们,是男人的,是带把的,就跟我走,死算个鸟啊,如此憋屈的活着,与死何异!”
这时,全村之中,除了仅有的几个满头白发的老妪之外,全都是男人了,年纪在二十到七十岁不等,个个都双目含悲,满脸含煞,听了柳河的大声疾呼之后,一腔热血全都朝着脑子里涌了过来。
这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首先响应,他狂吼道:“是啊,死怕个鸟啊,是带把的就跟着柳河哥走,拼了,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于是,他也回家操起一张巨大的弓箭,带着一个装有几十支箭的箭壶,飞快地冲到柳河的身后,一脸的疯狂。
这个家伙的叫小三子,排行老三,他的姐姐也被四明山的这伙强盗给抢走了,因此,他十分悲伤,正在心中狂怒之时,遇到柳河的征召令,便率先响应了起来。
一有了人开始响应,便不愁没有人跟风啊,一下子,就有十多人报名,个个拿着弓箭,拿着开山刀站在了柳河的身后,均是一脸的狂怒,个个眼睛都是红的,脸上写满了疯狂的神情。
村长柳岩看到这样子会有大麻烦,立即出来阻拦,如果让这些人都去报仇,以村民们的功力,那完全是有死无生啊,那全村不都要绝种了?!
可是,现在这些人都疯狂了,没有人再听村长的絮絮叨叨,绝种了又如何,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绝种算了!
见自己的身后,站了长长的一排人,柳河一声大喝:“杀尽劫匪,为全村的兄弟姐妹们报仇,出发!”
在柳河的一声大呼之下,村民们象突然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立即跟着柳河大喊道:“杀尽劫匪,为全村的兄弟姐妹们报仇。冲啊!”
看着全村仅剩下的十几个青壮年,一起跟着柳河冲出去报仇去了,村长柳岩是怎么也拦截不住。老村长眼里挂着泪,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嘴里还在小声的啜泣着:
“完了,这下我们秀水庄全完了。会绝种啊,苍天啊,你为什么不睁眼看看啊,为什么不灭了那该死的劫匪啊,这还让全村人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