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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将他给杀了?”纪烽听到此处,咬牙切齿地问道。
“不要打扰我。哈,我当然得杀了他,不然这秘密岂非人人得知?于是我拿着那个秘密去和猛虎佣兵团交易,只要我将定河珠交给他们,他们就会将烨城一半的掌控权给我们。但是,我清楚地知晓,定河珠是定河村的秘密,要想直截了当地严刑逼供,恐怕会不得法,唯有找个外来的人,加入我们救人的队伍,由他来套出定河村村民的话。”
听到此处,黄才也特别的激动,想来也有一部分计策是他想的,于是他果断地说道:“于是就有了文岗城招人的桥段。”
“嗯……”梁广脸色阴沉,死死地盯着黄才,看得黄才瞬间收声,紧紧地捂着嘴巴,随后梁广言道,“招到你之后,便将带往定河村,至于为什么走幻兽山脉的深处,目的就是为下步计策留下标记。”
“我追赶时看到的脚步,其实是你们早就故意留下的,那么我遇到的佣兵团中两人的谈话应该也是你们的计策之一了?”纪烽言道。
“聪明,但也不聪明。我与黑老杰对掌,但根本没有使用全力,只是将他逼向我们预定的方向,然后让他逃走。当时我们都没有追过去,而你身为救人的人能不追过去吗?这样你就可以被引向猛虎佣兵团所在的地方。再听到他们的谈话。”梁广说的相当的得意,也的确是个良好的计策。
“你就这么肯定我能在那个时间听到两人的谈话?”纪烽好奇地问道。
“听不到可以继续说嘛!直到你听到为止,之后再由副团长将你赶回定河村,只是超越计策之外的是,看你嘴角的血迹,你应该是被他打伤了。等你回来,首先看到的便是第一间屋子的死人,惊恐和愤怒会让你失去分寸和理解力,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自己其实一直都身在算计中。”梁广说的眉飞色舞,得意洋洋。
“你不担心,老丈会被你们吊死?”纪烽问道。
“当然不担心,藏身在他房内的佣兵‘死尸’会隔段时间帮他透透气,当然都是在他昏迷的时候。再后来的事,你应该都非常清楚了。”梁广说完,哈哈大笑,“哈哈,我tm太机智了。”
“你就那么肯定我能够逃出老丈的话?”纪烽继续问道,生怕漏掉其他的疑点,因为他由此可以想到对策。
“赌!”梁广言道。
“真是胆大的赌注!不过,你似乎少说了个人,没有他的配合,你的计策也不会进行地如此顺利?”纪烽扫视着周围,但没有发现牧瘦。
闻言,藏身在黑暗中的牧瘦,得意洋洋地走过来,“你很聪明,如果你是勇猛强壮的男人的话,本爷会情不自禁地爱上你的。只可惜,你长得太清瘦了,不是那种能让本爷兴奋和高chao的男人。”
“对嘛!你的出现才让这一连串的事情,完美的衔接了!”纪烽言道,“先以与彪虎的冲突而加入野狼佣兵团,再借救人之名独战黑老杰,目的是担心由我出手的话,会不自禁地杀了他。最后根据那留在幻兽山脉的标记,踩出一系列脚印,引我走向你们的圈套。”
“你是个让本爷心麻的聪明男人。”牧瘦妩媚地眨动着双眼,扭动着水蛇般的腰,朝着纪烽放电。
“我想,那黑老杰其实根本不是向那个方向逃走的。”纪烽说此话,当然是为了套出黑老杰的大概方向,以便后期寻找。
闻言,牧瘦更加的dang漾,眉目传情地言道:“告诉本爷一个让本爷不杀你的理由。”
“我很长!”纪烽淡淡地言道。
“啊哈哈,本爷都酥了!来吧!今晚陪本爷大战三百回合,如果你敢软下去,本爷就杀了你。”牧瘦的话愈发的露骨,说的在场的其他佣兵们直起鸡皮疙瘩,“哈哈,高chao,本爷多么的需要。”
如此没有节操的人,纪烽真想一脚把他踹到河里去,估计其他的人也有这样的想法。
不再理会牧瘦,纪烽将眼光看向梁广,问道:“你在文岗城待了多久?”
“经常出入文岗城。”
“那你对我了解吗?”纪烽问道。
“你?你不就是纪皓的二儿子纪烽吗?曾经打败过炎聪,是匹突然从原之灵前期蹦哒到中期灵士的黑马。”梁广言道。
闻言,纪烽不由地弯起了嘴角,言道:“你还不够了解我!计策虽好,但用在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身上,是会出大问题的。”
这般天衣无缝的计策,怎么会有问题?
梁广绝不承认,“临死前的挑拨吗?我倒想听听,我的计策哪里有问题?我又哪里不够了解你呢?”
“我的师尊,那位神秘的祭司!知道什么叫做祭司吗?那可是修习术法的。”纪烽露出得意的笑容。
话音刚落,梁广突然间意识到问题所在,当即抬掌猛拍,结果凛冽掌风直接穿过纪烽的身体,而此刻的纪烽竟然渐渐地虚幻起来,包括老丈,甚至于连那昏迷的白胡子老头。
“是幻象!”
定河村的西边定河,真正的纪烽正在苦命地将百余斤的老乌龟拖上岸,nm,刚刚纪烽来到河边,叫声“老河童”,nm,出来的竟然是只乌龟。
敢情那定河珠幻化而出的东西,是只乌龟啊!
没办法,纪烽打出一掌,可那乌龟直接缩回龟壳内,虽不逃走,可纪烽也着实拿它没有办法,唯有将它拖走,断不能留给那些佣兵们。
纪烽咬着牙,拖着乌龟,边拖边言道:“该死的东西,在水里竟然这么沉。师尊,你那幻象能够坚持多久?”
“已经坚持不了了,他们正在向此处赶来!”
122 生死逃亡(上)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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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清冷,晚风习习。
原本死寂的定河村此刻彻底被热闹撕碎,整个人村内都听到暴怒的吼声,不用猜,那定是梁广发现纪烽使诈后的怒吼。
纪烽听着那嘈杂声越来越近,可手里的乌龟竟在此刻越来越重,累的纪烽气喘吁吁。
能将中期灵士搞得这般狼狈,这定河珠果然非同寻常。
“呀啊!”
纪烽使出吃奶的劲儿将乌龟拼命地往河岸上拉,脑海里也在询问着墨沧黎,如遇危险的话,也唯有墨沧黎才能帮忙。
“师尊?”
定河村内,连上牧瘦,共十三人行色匆匆地向着西边跑来,而那彪虎的粗重声音如惊雷般响彻整个村子,“纪烽杂毛,你要是被劳资逮到,劳资非得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闻言,牧瘦则双指夹住绘有魔鹰的塔罗牌,接着施展魔术,平静的塔罗牌迸射出璀璨的华光,魔鹰更是自塔罗牌内展翅飞出,展开后长约十米的巨翅,拍动间,竟掀起刮人脸皮的狂风。
“魔鹰,去抓住那位能让本爷高chao的男人吧!”
“唳!”
魔鹰长啸直冲高天,十米巨翅掀起让树木都弯腰的狂风,庞大身躯在定河村的上空盘旋着,透射下一大片的阴影,宛若飘来的乌云,似是要遮天蔽日。
纪烽仰头看到那飞舞的魔鹰,心头越发的紧张,可河童就快要上岸。他又怎甘心就这么给放弃了呢?
或许魔鹰也看到了纪烽,拍着巨翅。赫然间宛若坠地流星般,自高空俯冲而下。那恐怖气浪如千钧重物,压迫着定河村,树木经不住气浪冲击而瞬间化为飞灰,房屋更是在巨大压力下坍塌。
“啊!”
惊吼声响彻整个定河村,纪烽稍稍停下手里的事情,想明白定河村到底发生何事?原本以为魔鹰俯冲而下的目标是自己,可后来发现,它俯冲的目标竟是定河村内部,那到底是谁呢?
“啊!”
又是痛苦的嘶喊声。纪烽发现魔鹰又腾空而起,只不过双爪却抓着个人,仔细看之,竟是虎背熊腰的彪虎。
只是,看似雄壮挺拔、五大三粗的彪虎,在魔鹰面前,竟又是那般的渺小,脆弱至极。
“唳!”
魔鹰抓住彪虎盘旋在长空中,不断地朝着牧瘦发出得意的叫声。可梁广却脸色难看地问道:“我想知道,你这样做,是几个意思?”
闻言,牧瘦颇为尴尬地摆出妩媚的姿态。言道:“搞错了!搞错了!魔鹰估计认为彪虎是那位能够让本爷高chao的男人。是误会,绝对是误会。”随后,牧瘦再度捏起空白的塔罗牌。施展起魔术,“魔鹰。给我抓住在河边偷宝的人。”
“唳!”
接收到指令后,魔鹰直接将彪虎从高空丢下。没有丝毫的犹豫,随后彪虎就像炮弹般直挺挺地砸向地面,所幸,他跌入的是定河村,否则即便不死,也要重伤。
扑通!
定河捡起三丈高的水花。
牧瘦尴尬地看向梁广,不好意思地言道:“那什么,我好像忘记让魔鹰将他安全地送回了!”
“哼!”
梁广没有前往解救彪虎,毕竟彪虎也算是有修为的人,再者说跌入的是定河,想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倒是定河珠,若不及时赶往西边定河,恐怕定河珠就会被纪烽给偷走,那前面的天衣无缝的计策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你耽搁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如果定河珠被纪烽偷走,你的日子会很难熬,即便你是祭司也不行。”梁广恶狠狠地威胁着牧瘦。
“你和穆附,如果不能信守承诺,给我打造成让本爷高chao的器具来,你们两个佣兵团都得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哼,骗我说此处有勇猛的男人,人呢?”牧瘦边走边愤愤不平地言道。
“等拿到定河珠,你的要求,我们定可满足。”梁广言道,不过倒也没有太在意牧瘦的脾气,谁让他是祭司呢?
听到梁广等人能满足他的要求,牧瘦的心情顿时大好,得意地言道:“安心,有我的魔鹰在,谅那纪烽很快就会被抓到的。”
“唳!”
话音刚落,魔鹰又发出刺耳的叫声,尖细的声调如针般刺破耳膜,让人相当的不舒服。
“想来魔鹰发现了偷宝物的人了!”牧瘦朝着梁广得意地言道。
“唳!”
又是一声鹰叫,但见恐怖的气浪滚滚而来,魔鹰自高空俯冲而下,与此同时,彪虎刚从定河里爬上岸边,全身滴着水,气势汹汹地吼道:“我非得找个石头,狠狠地砸死你。你给劳资等着。”
河岸上,石头虽多,但能达到彪虎要求的却没有,可就在彪虎探头探脑地寻找石头的时候,滚滚气浪铺天盖地而来,紧接着庞大的阴影将彪虎笼罩,摄人心魄的压迫感让彪虎惊恐万分。
“你不觉得方向有点问题吗?”梁广停下脚步,看着魔鹰俯冲而下的位置,心里头总有些疑惑。
“是哦!”牧瘦也有那样的感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诡异的事要发生,或许是人……
突然间,牧瘦和梁广瞬间想到了某人,紧接着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彪虎!”
同一时间,彪虎也瞬间意识到问题所在,也直接放弃任何的抵抗,“呃哦!”,无奈的叹声中,魔鹰的利爪抓住彪虎的肩膀,将彪虎直接抓到高空。
“啊!牧瘦,你今天tmd是不是和劳资杠上了?一个劲儿地整劳资是么?等我下来,劳资非得和你战到死。”
彪虎的怒骂声回荡在整个定河村的上空,深远悠长。
“来吧!让本爷欲仙欲死吧!”任何话。只要经过牧瘦的接语,都变得充满了怪味。有种恶心人的感觉。
定河内,纪烽利用墨沧黎教他的龟息之法。安安全全地看着村内的笑话,自然也第一次感觉到墨沧黎指导他的修习之法也当真有作用。若非这龟息之法,纪烽能呆在水里,纪烽肯定会被魔鹰发现。
“师尊,我们该怎么办?”纪烽在脑海里询问着墨沧黎,能够有办法逃走,当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他就只能仰仗着墨沧黎了。
“静观其变!他们目前似乎还没有发现我们。”墨沧黎利用强大的精神属力时刻注意着梁广等人的动向。
纪烽死死地抱着河童。继续言道:“可他们找不到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而且这河童很快就会乱动。”
“笨蛋!你不会将它放进你的存储戒指里啊!?”墨沧黎骂道。
“对哦!”经过墨沧黎的提醒,纪烽才想到手指上还有一枚存储戒指,意念一动,河童便移入存储戒指,立即浑身轻松百倍。
轻松后,纪烽不悦地责怪起了墨沧黎,“师尊,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呢?刚刚告诉我的话。我可能现在都已经逃走了!哪里还需要在水里暗藏着?”
“还是笨蛋。你若逃走,剧情怎么发展?你让作者怎么写下去?”墨沧黎继续言道,“此次历练的目的是锻炼你处事应变能力以及战斗能力,又不是历练我!如果什么事都靠我。那你还是会文岗城吧?”
“读者朋友,师尊第一句话逼格颇高,请勿模仿。师尊他是练家子!”的确。墨沧黎的训斥很有道理,纪烽也明白。如果什么事都靠师尊墨沧黎的话,别说历练一年半。就算是历练十年半也不会得到满意的结果。
“师尊,我错了!”
河岸边,经过牧瘦戏剧化的动作后,又恢复到原先的安宁,魔鹰依旧盘旋在定河村的上空,不过此次的任务却是监视定河村及其周边,阻止任何人离开定河村,而他们几人则注视着平静的河岸。
看着彪虎凶神恶煞地要对牧瘦下手,梁广脸色不悦地怒言道:“要能分得事情的轻重缓急,耽误了取珠大事,我们谁也没好果子吃。”
而牧瘦则色眯眯地用手摸着彪虎扎手的胡渣,笑言道:“不要猴急嘛!晚上,再让本爷兴奋吧!”
气急攻心,再加上被丢两次,彪虎口吐鲜血,噗——,倒地昏迷。
“不用管他!”梁广没让黄才去扶起彪虎,而是皱眉盯着河面,似是要看穿着浑浊的河水,言道,“看来他已逃跑了!”
“应该不会,从我们发现幻象就立即赶到此处,纪烽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取到定河珠,然后离开。”牧瘦分析着言道。
“如果你没有弄两次恶作剧的话,或许纪烽的确没有时间逃走。”梁广想起那两次魔鹰的事就怒发冲冠,如果此事由佣兵团的人造成,梁广肯定会毫不客气亦不犹豫地将佣兵团的人杀了,可如今……
牧瘦是猛虎佣兵团和野狼佣兵团特地邀请的重要角色,再者说道,牧瘦是位在灵属大陆都有地位的祭司。
他哪里敢得罪?
虽话意听着有浓浓的责备之意,但话音却说得相当的缓和,即便如此,梁广也说得心头有些发颤。
“你如果再将矛头指向我,我会让你懂得得罪祭司的危险程度。”牧瘦虽有着相当特殊的癖好,但不等于他没有属于祭司的尊严。随后,牧瘦拿起塔罗牌,再下命令,“魔鹰,扩大搜寻范围,将可疑之人全部抓来。”
“唳!”
魔鹰接收到任务后,拍动巨翅盘旋高空,片刻后,再度俯冲而去,直接将那位藏在定河村外的老丈给抓了起来,送到了牧瘦身边。
利刀架在老丈的脖子上,梁广的声音经过武灵加持后,如惊雷般响彻在整个定河村的上空,“纪烽,我知道你就躲在定河村的某处,我数到十,如果你不出来,我就会杀了这位老丈,一、二……七……”
123 生死逃亡(下)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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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最后的数字报出,梁广不像那变态的黑老杰没有半点犹豫的想法,而是刻意将眼神扫向四周,目前他的目标完全是定河珠,老丈的生死到并非梁广最关系的,当然,能送老丈见已故的亲人,那肯定是最好的。
免得有人将野狼佣兵团的所作所为传出去,岂非坏了佣兵团的名声?
见周遭毫无异样,梁广不由地将利刀抬了起来,刀刃在月色下闪动着寒光,随后梁广阴笑道:“老头儿,你看错人了,你将定河珠的所在地告诉他,可他却拿着定河珠跑了,根本不在意你的生死。”
“老头子早就是半截身子下土的人,根本不在乎死,你这一刀不过是早点结束我这遭罪日子而已。”老丈挺起胸膛,不畏生死地看着梁广,继而又喊道,“少年人,你快走,断断不能将定河珠交给这帮畜生啊!老头子……”
“砰!”
梁广抬手便是一掌,重重地击打在老丈的胸口,打得老丈口吐鲜血,而梁广则言道:“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那我就如你所愿!”
利刀划开空气,冰寒的死亡气息瞬间作用于老丈的脖子,就像是有双勾魂夺魄的手在撕扯着灵魂,不过,他笑了,像是归家的满足感。
“唰!砰!”
破空之声穿过老丈的耳边,直接击打在梁广手里利刀的刀刃上,使得刀刃偏离原先的轨迹。从老丈的背后砍落在了地上。
对此,梁广并没有生气。相反,却是特别的开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定河水面,“我以为纪家少爷真的可以冷血到坐视生死而不顾呢!唉唉,最终还是扭过那脆弱的慈悲之心。哈哈……”
咕咕咕!
河面翻起水泡,随后纪烽探出脑袋,再缓缓地游向岸边,爬上岸,指着老丈,对梁广说道:“我已经出现了!你该放了这位老丈了。”
“少年人,你不该出现。不该出现的啊!”老丈心急如焚地看着纪烽,却又有百般的无奈,“命啊!这就是命啊!”
“放?多么好听又好笑的词儿。”梁广得意地大笑着,随即脸色骤变,脸上布满了化不开的杀气,“你已经出现了,还有什么条件让我放了这老头儿呢?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