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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州牧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十分的难看,恨恨地把旁边花瓶饰物全部砸碎了。他在永定州,也算是有名气,今天,竟然被一个小毛孩逼得提心吊胆,这实在是气死他了,这让永定州牧咬牙切齿。
“搜,叫县丞,派出所有的衙役,连夜给我搜出来。”永定州牧怒吼道。
县丞也一样躲了起来,他也早就被燕三吓破胆了。
当晚,霍都县的所有衙役,都在搜燕三的行踪,但是,一点结果都没有,事实上,这些衙役根本就没怎么搜,只是在外面逛了一圈,就回来了。
县丞在衙门中心腹在燕家的时候,就被杀死了,其他的的衙役,根本就不怎么会去搜燕三。因为多数的衙役都听说过燕三是伯爵收的义子。而平时,衙役都知道县丞是不是一个好鸟,常常是阴奉阳违,多数的衙役,都偏向于燕三,因为他是伯爵的义子,不大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来。但,衙门现在是掌握在永定州牧和县丞手中,他们又不得不听,所以,只是在外面逛了一圈以作应付。
直到天亮,都没有燕三的消息,燕三不死,不论是县丞,还是永定州牧,都心里面惶惶不安,他们都躲起来,只是派出人马在外面找燕三。
直到中午,永定州牧的大军终于调到了,五百名的正规军,二百多的侍卫,这时,永定州牧这才定下心来,也敢在公开露面,大军一到,永定州牧展开了搜查,把霍都县闹得鸡飞狗跳,非要把燕三搜出来不可。
可惜,情况并没有对永定州牧有利得太长时间,天近黑的时候,一个侍卫急急忙忙赶来,低声地对永定州牧说道:“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永定州牧哼了一声,现在霍都县在他手中,封闭所有城门彻底搜查,只要燕三还在,必死无疑,永定州牧也料定燕三在城中。
“郡中传来消息,郡守知道这件事了,郡守已经往霍都县赶来。”侍卫急声说道。
“什么!”永定州牧大惊,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发白,急声地问道:“消息是怎么样传出去的?不可能,永定州在我掌握之中,州守、监军都有把柄在我手,不可能向上面举报!再说,我们在郡中大有人在,消息怎么会传到了郡州耳中!”
郡牧,是一个郡的军权掌握者,是一个郡的军队最高统帅,可以说,郡牧的权力很大了,是地方军方大的高层,因为比郡大的,就是朝庭了。
(州,好比现在的市,郡,好比现在的省)
永定州,是富车郡的一个州,富车郡的郡牧,就是富车郡军方最高的统帅,为大将军,手中掌握着富车郡七八万的大军。
而且,富车郡的郡牧,还是一位强大的战士,战王级别!
“属下不知。”侍卫低声回答永定州牧。
永定州牧脸色很难看,私自调动军队,私自进入贵族封地,欲杀害贵族继承人,任何一条罪行传到陛下那里,都足够让他死上一回。
“快,快去,给我十万火急,赶到郡里,把郡守大人给我请来!”永定州牧脸色发白说道。他要搬救兵才行,不搬救兵,只怕,他要死定了。
郡守,从官阶来说,与郡牧是同一个级别的官员,两者都是地方最高的官员,一个是掌管着地方的军事,一个是掌管着地方的行政。双方都是由朝庭直接任命,分别向兵部和吏部负责,听任于兵部、吏部。
永定州牧的靠山就是富车郡的郡守,正是因为有郡守这样大的靠山,永定州牧才敢对霍都县下手,一旦他成功了,燕三根本就没有机会翻身,到时,他不单是吞并霍都县,还会因为铲除奸人有功。可惜,永定州牧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事情会捅到郡牧那里。
这个时候,永定州牧已经没有心事去追捕燕三,眼前他要渡过的难关就是郡守这一关。
夜,已经开始了,但,永定州牧心里面惶惶不安,他只希望自己的救兵能及时赶到,若是如此,他命是保住了,只要拖住时间,他就会想办法干掉燕三,燕三一死,死无对证,到时,他就有机会了。
但是,郡牧赶来的速度比他想象还要快,深夜之时,一个侍卫急忙跑来,急声说道:“大人,不好了,郡牧已经到了霍都县,就地解除所有行动,我们调来的军队,全部就地待命!”
作为地方最高的军权掌管者,郡州肯定有命令调动州级别的军队。没有任何人敢去阻拦,谁敢阻拦,就是找死。
永定州牧心里面一沉,大事不妙。
“大人,怎么办,要不要去迎接郡牧?”侍卫低声问道。
“不,就说我睡了,假装没发现郡牧来,除非他召见,不去见他,尽量拖时间。”永定州牧沉声地说道。
第八章暗杀 下
这时,他只有拖时间,希望能拖到他的救兵及时赶来。、
但是,永定州牧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他不愿意发生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最终,一个穿着铠甲的士兵找到了永定州牧,这个士兵不是永定州编制的,是富车郡编制,一看就知道是郡里的人马。他看到永定州牧,沉声地说道:“州牧大人,大将军召见。立即随我去见大将军。”
“啊,大将军来了?”永定州牧一副刚醒过来的模样,很惊讶模样,但,郡里来的士兵却不为所动。
“属下去换个衣服,就去见大将军。”永定州牧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永定州牧磨磨蹭蹭,希望能拖得久一点,就算他再拖,但,终究是要见大将军的。
永定州牧除士兵去见大将军,而且,不准他带一兵一卒,永定州牧没有办法,只好随着士兵去。
富车郡郡牧落脚地点,就在霍都县一间客栈之中,而此时,客栈是灯火通明,所有的大门都打开了,富车郡郡牧蓝耿就在这客栈之中。
和永定州牧身边重重的侍卫保护相比起来,郡牧蓝耿就简行多了,他所在的客栈,没有一个士兵守卫。这也看得出来,郡牧蓝耿对自己的修为极具有信用,毕竟,他战王级别的实力,那绝对不是吹的。
蓝耿就坐在客栈大厅的上首,他身后站着一位士兵,带永定州牧的士兵把永定州牧带到之后,就站咽了蓝耿的身后。
蓝耿是一个中年汉子,脸净白无须,双目熠熠有神,有不怒而威的气势,毕竟是一方雄主,又是高手,蓝耿的气势让普通人不敢直视。
除此之外,蓝耿一旁,还坐着一个少女,美丽的少女,靓丽清爽。如果燕三在这里的话,看到这个少女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少女就是前段时间负气离开的蓝靖月。
让永定州牧大吃一惊的是在堂下,跪着一个人,这个人是县丞。永定州牧一沉,他没有想到郡牧如此的快,先提审了县丞。
见到永定州牧进来,县丞抬起头来,虽然他脸色发白,但,仍然是暗暗给永定州牧使了个眼色。
永定州牧不由暗中松了一口气,看来,县丞并没有招。永定州牧上前跪拜,说道:“未将拜见大将军,不知道大将军前来霍都县,有失远迎,望大将军恕罪。”
蓝耿望着永定州牧,淡淡地说道:“何州牧,私自调动军队,私自进入贵族封地,捕杀贵族继承人,你说,这三条罪,够不够诛你九族?就算不诛你九族,诛你三族,己足够!”
蓝耿威严无比,一怒而威。
永定州牧抗声地说道:“大将军,属下是鲁莽了,但,绝非大将军所说那样。燕三并非是伯爵的继承人,他是伯爵收留的流浪汉,他贪图伯爵家财,所以,勾结恶仆,杀害了伯爵。县丞对伯爵忠心耿耿,但,他力孤势薄,不能与恶仆、凶手对抗,所以,向州府揭发他们的恶行。州守人马不足,无法对付恶徒,所以,求助于我。末将一腔热血,听到此等恶行,就急匆调兵赶来捕捉恶徒。但恶徒凶狠无比,伤了不少士兵,末将也差点死在他的手中。未将是不对,没能及时向大将军凛报就调动军队,对于这一点,未将愿意受罚。”
永定州牧是聪明人,避重就轻。
“是这样吗?县丞?”蓝耿问县丞。
“对,对,对,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县丞急忙点头说道。
“可惜,何州牧,你错了一点,燕三就是燕伯爵收的义子,伯爵继承人。”这时,坐在一旁的蓝靖月冷冷地说道:“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原来,这事不可能那么快传到蓝耿的耳中,就是因为蓝靖月,蓝靖月本来是来一趟霍都县见见燕三,因为她打算离开了。蓝靖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一定要见见燕三这个家伙,反正就是想与他告别。
没有想到,她刚到霍都县,就听到坏消息,蓝靖月立即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所以,立即赶回去,搬来她的父亲,蓝耿。
蓝靖月是郡牧的千金,不过,蓝靖月的一身修为,并不是跟他父亲所学,她自小就拜在高人的门下,甚至,年纪轻轻的蓝靖月,实力比他父亲还要强,她师父可是大有来历。
“小姐,只怕你是听信了谣言。”永定州牧急忙说道。
蓝靖月冷冷地看了永定州牧一眼,冷冷地说道:“何州牧,别在我面前来这套。”
永定州牧吃了一个闭门羹,他不知道蓝靖月是何来历,但,能坐在大将军旁边,那一定大有来历。
“哼,外面的是谁,既然有胆躲在外面,就没胆进来吗?”这个时候蓝耿抬起头来,目光冷光一闪,沉声地道。
蓝耿的话一落下,一个黑影狼奔虎扑一般奔扑进来,气势凶猛,他直奔永定州牧,斧劈一起,劲力破空。
蓝耿没动,他身边的两位士兵已经动了,左右刀出鞘,一泓清水,刀光切向黑影,封死了他的去路。
黑影身体很诡异地平移,不是战士躲避的身法,而是弹避平移,十分的诡异。他躲过了两位士兵的攻击后,立即换招,正欲再次扑杀向永定州牧。
“燕三,住手。”蓝靖月急声地喝道。来人正是燕三,他是潜到这里来了,没有想到,竟然被蓝耿发现了行踪。
听到蓝靖月的喝声,燕三顿住了身体,蓝耿的两位士兵紧紧地盯着燕三。
“大将军,就是这位凶徒,就是他杀害伯爵,杀害我们士兵的。”永定州牧大叫道,站了起来,欲扑向燕三。
“给我安静!”蓝耿沉喝道,声波如浪,震得人心一震,耳膜发痛,永定州牧只好乖乖地站着。
“你就是燕三?”蓝耿望着燕三,沉声地说道。
“不错,我就是燕三,霍都县的主人。”燕三也盯着蓝耿,咪着双目,此时,不是笑咪咪的神色,而是双目中的光芒,充满着危险的信号。
“但,有人说,你只不过是伯爵收留的流浪汉,你有什么证明你是伯爵的儿子。”蓝耿沉声地说道。
燕三犹豫了一下,盯着蓝耿,冷声地说道:“我有证明我的东西,但,我信不过你,我不会给你看。”
“燕三,郡牧是我父亲,他绝对不会冤枉好人。”蓝靖月对燕三说道。
燕三看了看蓝靖月,又看了看蓝耿,犹豫了一下。
“你放心,如果你所属实,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虽然我和伯爵不算是生死之交的朋友,但,也算是喝过酒,在行政事务上有过来往的朋友,算是普通的朋友。我也不会愿意让他真的死得不明不白。”蓝耿说道。
“我这里有父亲给我的推举信和亲笔写给陛下的信,这两封信,足可证明我是伯爵的儿子,如果还不足证明,我有我燕家的大印,有我燕家的家徽,这只有燕家家主才能拥有的!”燕三掏出贴身收藏的两封信,递给了蓝耿。
看到事情这变化,永定州牧和县丞都急了,但是,蓝耿在,他们无法逆转局势。
蓝耿看了看两封信有火漆,就说道:“虽然这两封信只有陛下才可以阅,但,现在情况非同一般,我只好开信了,等看完之后,我用我专用火漆和军印给信封口,并附上一封说明信,陛下一定不会责怪你。”
燕三默默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蓝耿的行为。
蓝耿打开两封信,阅读起来,这时,永定州牧和县丞一颗心都沉到底了,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这时,他们两个人脸色发白,黄豆大的汗水直流。
蓝耿看完了信之后,封好口,还给燕三,点头,沉声地说道:“没错,这是伯爵的亲笔信。我曾与伯爵有公务来往,他的亲笔,我认得出来,一点都没错。伯爵在信中说得很清楚,由燕三继承伯爵之位,只待陛下加封礼式和皇章盖印。”
在贵族中,世袭的贵族,家主有权利指定任何人继承他的爵位,经皇帝确定和加封礼式之后,继承人的爵位正式生效。
第九章以牙还牙
灵蓝大陆册·伯爵之子卷
第九章以牙还牙
蓝耿盯着永定州牧,沉声地说道:“何州牧,你应该听到了,私自调动军队,私自闯入贵族封地,谋害伯爵继承人,这该当何罪?”
县丞被吓得脸色发白,他这次是死定了。。
“大将军,你千万别听一面之词,就算燕三是燕伯爵是燕家的继承人,也不能说他没有谋杀伯爵,他想早日继承伯爵之位,与恶仆勾结,杀死老伯爵,进行篡位。”永定州牧脸色也发白,但,仍然是嘴硬,说道。
“蓝兄,州牧说得没错,不能只听信片面之词,我们应该谨慎处理。”这时,门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
接着,一群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位颇有富态的中年男子,一双眼睛咪成一条缝,总是皮笑肉不笑,他身边跟着二十多位侍卫家丁,从他们肩臂上的勋章来看,这些侍卫,有战尉级别,战校级别,还有一个是战旅级别的。
能养得起战旅级别的人,身份绝对不会呆到哪里去。
见到这个人走了进来,永定州牧不由一喜,他的救星到了。这位皮笑肉不笑的中年人,就是富车郡的郡守余文河,官阶与蓝耿平级,是余习军的父亲。
余文河走进来之后,冷看了燕三一眼,吩咐说道:“虽然燕三伯爵的义子,但,仍然是有嫌疑,为防他逃逸,先把他抓起来!”
余文河话一落下,他身边的四个侍卫奔了出来,向燕三扑去,燕三冷哼了一声,起手,欲反击。
但,燕三还没有反击,只见蓝靖月长剑未出鞘,一抡,直劈而来,“啪”的声响起,四位扑向燕三的战尉战校级别高手,连蓝靖月的一招都接不住,被震得摔到在地上,四脚朝天。
蓝靖月一出手,余文河的侍卫都一惊,纷纷拔剑,余文河也脸色一变,望着蓝靖月皮笑肉不笑,说道:“贤侄女几年不见,不单是人长得更漂亮了,修为也更强了。‘
蓝靖月冷冷地看了余文河一眼,冷冷地一晒,说道:“余文河,我在这里,少来阴险这一套,别以为你在天武王朝为官就了不起,别惹怒了我,不然,我捏死你就像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看来,蓝靖月是动了真火了,余文河一上来就抓人,让蓝靖月彻底的怒了。
不过,蓝靖月的口气够大,余文河虽然是一个文官,虽然他不像蓝耿那样以武出身,但,他一身修为也不弱,战将级别,比永定州牧强上很多。
不过,蓝靖月虽然是蓝耿的女儿,但,她的师父来头很大,当今少有高手,蓝靖月的实力也很强悍,可想一下,在铁甲雷龙下,她能全身而退,就可以想象她的实力是多么的强了?更何况,怒虎佣兵团的团长高怒虎是战圣级别高手,作为副团长的蓝靖月,实力可想而知了。
蓝靖月的话是很难听,余文河也脸色一变,但,还是忍了,他不想惹怒蓝靖月,他知道蓝靖月的师父来头很大,更何况,蓝靖月不在天武王朝做官,官场的一套对蓝耿有用,但,对蓝靖月是行不通。
女儿灭了余文河的威风,也让蓝耿舒了一口气,冷冷一笑,说道:“怎么,余郡守还真是个国家栋梁,三更半夜了,竟然还跑到霍都县来,插手我们军务,实在是难得。”
余文河对蓝耿带刺的话,不在意,呵呵地笑着说道:“蓝兄的军务,文河有再大的胆也不敢插手,不过,文河接到州守的通报,说有人杀害伯爵。伯爵可是我们富车郡的贵族,出了什么事,文河这个郡守,多多少少都该负些责任,所以,连夜赶来处理,没有想到蓝兄竟然比文河还要快一步。”
蓝耿冷笑了一下,余文河说是再堂皇冠冕,他也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哼,哼,蓝耿心里面冷笑,余文河,就算你有二皇子做靠山,这一次,我也要把你们在永州军营在的势力连根拔起,兵部之事,岂容你们这帮文官插手。
“哦,余郡守有何高见?”蓝耿笑了笑,说道。
余文河皮笑肉不笑说道:“虽然燕三是伯爵之子,但,以州守他们的通报,他是有杀死伯爵的动机,有这个嫌疑,所以,我们应该他关起来,等审问之后,是不是冤枉,那不就明白了?”
余文河大家的注意力引到了燕三的身上,对于永定州牧的事,只事不提,无疑是想助永定州牧一臂之力,并且尽是拖延时间。
燕三死死地盯着余文河,双目中露出杀机,冷冷地说道:“想抓我,先问我同不同意。”说着,气势一涨,已作出了扑杀向余文河的准备,而余文河的侍卫也都把他重重保护住。
“哈,哈,郡守好大的权力,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