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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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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男孩带着一个破帽子,小脸都是泥,他好奇的看着女人的肚子,说:“婶子,你为什么要给宝宝起名叫风筝呢?”

“风筝很好听啊,我小时候也叫风筝。”

“那现在怎么不叫了呢?”

“因为长大了呀,你以后说不定也不叫小飞了。”

“那我叫什么?”

“你可以叫大飞啊,对吧。”

“大飞多难听,婶子,等风筝长大了我带他放风筝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因为长大了,你就不会来放风筝了,你会离开家,去很远的地方。”

“哦,那为什么人要离开家?”

“因为……嗯。”

女人回答不上来,吕牧走了过去,笑道:“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喽。”

看着吕牧的笑容,小飞道:“大哥哥,你叫什么呢?”

“我呀,我叫小傻。”

“嘿嘿,你怎么叫的这么难听。”

吕牧看着挺着肚子的女子,看起来年纪并不大,比他大不了两岁,但飞歌的传统,十六岁就可以结婚,所以年轻的少妇很多,这个并不奇怪。这女子还是当年风筝的样子,有点男人气,脸有些方,但很耐看,只不过已经渐渐有些发福,看来嫁人之后她过得还不错。

注意到吕牧的目光,风筝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是吗?”吕牧露出阳光般温暖,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大概是我长得太帅了吧。”

女子低头一笑,温柔的看着隆起的肚子,那样子的确很迷人,她笑得无声,却刺痛了吕牧的心。这就是风筝,认识了七天的风筝。

“我有个朋友叫吕鸢,你认不认识?”

“吕鸢?你是说成王府的吕鸢郡主?”

“是。”

“嗯,认识,小时候我们一起玩的,长大了以后我家就败落了,我嫁给了皇城里的一个富商,郡主偶尔还会来找我说说话。”

“哦,原来是这样。”

“我们真的没有见过?”

“你猜。”

风筝又笑。

吕牧笑着,看着满天的风筝,道:“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经常欺负一个男孩子。”

“他?”风筝又笑:“那个笨蛋。”

“那个笨蛋就是我。”

“啊?”风筝呆住了,捂着嘴巴一直笑着:“是你啊。”

“嘿嘿。”吕牧笑得像个孩子,两人笑了很久,坐在了草丛上,风筝怀着孩子,似乎不那么方便,只好又站了起来。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离开家去了很多地方。不过我可是还会时常想起你的。”

“想我干什么?”风筝绿了一撮头发在尔后,长长的睫毛在眯上眼之后想调皮的孩子一样动呀动,吕牧笑道:“想跟你一起再放一回风筝。”

“你呀,教了很多次都不会,每次都把风筝的线扯断了。”

“所以你就打我了。”

“是啊,那时候好傻,不过呢,现在我可是放不了风筝了。”

“嗯,那你教我,我来放,我现在可没有那么笨了,一教就会。”

吕牧奔跑在原野之上,他的风筝当然是最高的,他的心也在此刻慢慢地升华,风筝的一个笑容,慢慢地将他的心拉到了儿童时期最纯真的时候,他跑着,笑出了泪。

有什么会比这种纯真更让人感动吗?很多人迷失在成长之后的深渊中,即使笑了,也是空洞的,就算哭了,也是被压力压的受不了,人很少有时间再想小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的时候,时光的流逝带走了很多东西,这是我们必须失去的。

但是风筝的笑,会心的笑,我们真的还能有幸遇到吗?

我们都希望还能看到童真时候,玩伴的笑容,那绝对是最催泪的时刻。

吕牧拜会了风筝的丈夫,那是一个很能聊天的男人,看起来也有二十七八岁了,风筝就坐在他的身边,看着吕牧和他一直扯,每当扯到最欢乐的时候,风筝就会笑。

直到现在,吕牧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活了,真正的活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那种内心的升华,如果不到那个情况下,很少有人能体会他的心情,他告别了风筝,出了城。

飞歌皇城的八个城门,来往盘查很严,据说是最近才定的规矩,为了防止外面的禅武者混进城来,所以吕牧只好扮作风筝丈夫的小厮,进出也方便了不少。

风筝道:“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吕牧笑道:“差点,差点,吕鸢现在怎么样?”

“她很想你啊,想你来陪她放风筝,你看天上。”

吕牧抬头看去,高楼之间,一个巨大的风筝上绑了一个人,在街道之上迅速而过,一匹马穿过人潮,惊起一阵不满,大家都嚷着:“成王府的郡主又出来放风筝了,大家赶紧走啊!”

吕牧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人长大了,自然就不放小风筝了,要放大的,你的堂妹吕鸢每隔一年都要出来放风筝。”

“这是哪门子放风筝。”

“就是在街上随便抓一个人,挂在风筝上,骑马放。”

“啊?这事情她能做的出来?我记得她小时候很乖啊,倒是你经常对人家很粗暴。”

“人都是会变的嘛,她现在可是皇城出名的刁蛮郡主,谁不怕她?”

“你也怕?”

“说实话,我也怕,但她对我真的很好,也许是因为你的缘故吧,你现在回来,一定要小心,最近查的很严。”

“放心吧,我没事的。”

“咱们快出城吧,她的马很快就来了。”

一匹枣红色的马撞开人群直往城外奔去,马上的女孩一身劲装,扎着利落的头发,干净地脸上不施粉黛,眉毛很浓,眼睛很英,小嘴抿着,琼鼻皱着,看起来还是当年那么漂亮,但这性格就……

腰上挂着弓箭,手拉这手指粗的风筝绳,大风筝就在身后很高的地方,吕牧赶紧护住风筝,皱眉道:“她怎么这样?”

“这只是开始,她起码放五个人才罢休。”

“街上随便抓一个人?”

“对啊。”

“这小妮子,也太蛮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吕鸢

吕牧和风筝出了城,但见头上那风筝越来越高,拉的越来越快,出了城,马没有了束缚,跑的那叫一个欢,天空不时传来一声声地惨叫,那些看客也是一阵肉疼。

“他么的,这小娘皮实在太狠了,去年放风筝把我侄子放到天上,回来时站都站不稳了,一直大小便失禁,很久才给治好了。”

“这算什么,我二舅已经五十了,照样被抓起来绑风筝上,回来时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幸亏第一道场的一个长老遇到,救了他才没死去。”

“真想好好教训这小娘皮。”

“长得这么漂亮,不如找几个人劫住她吃两口。”

“小点声,一般人还真打不过她,人家现在是第一道场的高手,最年轻的宗师之一,修为高的很,你敢惹她你就是找死。”

“嘿嘿,我就开个玩笑,就算她什么都没有,她还有一个爹。”

有人大叹:“吕家在这样下去,飞歌就要易主了,一个妖孽皇子,一个黑心二皇子,一个刁蛮郡主,一个霸道的皇后,三个伪善的国师,可怜飞歌皇和他的结发爱妻,美貌冠绝八部众国,不还是苦命的人吗?”

这是世上还是有人看得清楚明白的,听到这些议论,吕牧只好默不作声,看着天空的风筝,脚步一踩,飞奔而去。

荒郊之外,一个英姿飒爽的姑娘骑着一匹马,手中牵着绳,绳上挂着风筝,风筝上绑着人,人的正下方,一个少年穿着一身普通长衫,飞奔在小路上,追着那枣红马,一直都没有被甩掉。

吕鸢终于发现了身后的吕牧,看到一个长得英俊的人,步法还不错,带着一脸笑容看着他,她一时也来了兴趣,喝停了马,小心的拉着风筝不让上面的风筝落下来。

“你真不错,追了我这么久。”

“不是追你,是追风筝。”吕牧笑道:“你这样做不好。”

“哦?”

“容易出人命,你一点都没感觉?”

吕鸢拿起了弓,歪这头,笑道:“有感觉啊。”

“你有什么感觉?”

“我感觉很好啊,很自由,很舒服。”吕鸢的声音很细,声音像珠玉落在地上那样脆,听起来很舒服,但是吕牧却觉得她很丑恶,把无辜的人放在风筝上,人落下来时,不摔死也吓死了。

吕鸢道:“你这样做也不好。”说着她拉开了弓,取出了一枝箭。

吕牧抱着胳膊,盯着她手中那支箭,笑道:“怎么不好?”

吕鸢道:“容易出人命,你没感觉到吗?”

她拉开了弓,对准了吕牧,凭她的修为这一箭的威力绝对不小——开光中级境界,天赋不是一般的强大,而且她还比吕牧小了两岁。

吕牧面对她的剑,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

“嗖——”箭射来,伴随着一声响哨,刺出尖利的玄气,这一箭足以将开光中级境界的人一箭穿透,速度之快根本避无可避。

幸亏吕牧并不太弱,他只是生气,不问缘由就要射人一箭,这种行为不是残忍是什么?

“你给我下来!”吕牧怒喝一声,一掌便止住了箭的前进,屈指一弹,用的金鹏禅尊的拨弹手,这支箭忽然改变方向冲向了吕鸢,而且力道大了好几倍。

姑娘杏眼一睁,吓得一个翻身落下马,那马受了惊吓,前蹄猛然抬起,长嘶一声,跑了。

“你!可恶!”姑娘把弓拉了一个满,杏眼一闭,浑身爆发出一股戾气,阴险的可怕,三支玄气凝成的箭射向吕牧,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化作十几个吕鸢刺向吕牧。

“你太胡闹了!”吕牧一拳崩碎三支箭,眼见十几道虚影同时冲向他,只是随意一挥,右手忽然探出,手已经握在吕牧的脖子上。

后者已经惊讶的无以复加,呆呆的看着吕牧愤怒的样子,刁蛮的打着吕牧的胸膛:“放开我臭男人!”

吕牧松开了手,但见上面惨叫连连,那风筝拖着线飞上更高的地方,吕牧暗叹一声,玄气拖着双脚飞上半空,进了进大的力气,将佛手匕打了出去,金芒穿透了风筝,风筝立刻落了下来,直坠下地,吕牧连踏几步,他不是天人境,无法做到在天空中奔走,只好不停的退,退到了风筝落下来的地方纵身一跃想要接住那人,但后方一阵阴风刮过,吕鸢的匕首已经刺到了吕牧后背。

“这丫头,真是无药可救了!”吕牧接住那人,匕首也刺到了。

“嗡——”金钟忽然落下罩住吕牧,匕首“仓啷”一声刺到了金钟上,吕鸢尖叫一声丢了匕首,看着颤抖的手,怒道:“你到底是谁!”

“没事吧。”吕牧发出一股柔力,让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农平复了心情,这人还是有些害怕。

“多谢救命之恩。”说完看向吕鸢这个小魔女,瞳孔一阵收缩,吓得连滚带爬跑得远远地。

“啪!”吕牧一点都不手软,一巴掌抽了过去,打得吕鸢捂住了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美丽的脸上带着委屈和恨,真是我见犹怜。

“小小年纪,跟谁学的这些阴毒的手段!”

“你凭什么打我,你是谁?凭什么教训我?我师父,我父王都不敢管我,你凭什么?”

“凭什么?”吕牧道:“不凭什么!你把人命当草芥一样,你凭什么?”

“我开心就好,我又没打他们骂他们!”

“好啊,你开心就好。”吕牧将手一引,那绳子将吕鸢缠住,吕牧将手一震,玄气拖着吕鸢直往高空弹射,吕牧一抖绳子,飞奔在旷野中,吕鸢就被这么吊着,像放风筝一样。

“混蛋,你快放了我,我头晕了,你……”

“高兴吗?”

“不高兴,我不想玩了,你在不放开我,我让我师父杀了你全家!”

“是吗?”吕牧再次放开了一些绳子,猛然松手,吕鸢吓得闭上了眼睛,尖叫道:“薛大哥,快来救我啊,有人欺负我。”

“薛大哥?哪个薛大哥?”

“薛一斗,那个混蛋,平时一喊就到,像我的狗狗一样,今天不知道死哪去了,你要再不把我放下来,我就杀了你,你等着看!”

“薛一斗?”吕牧笑了,禅院之中,薛家一斗,凛然霸气至今还在脑海回荡,那临走时候的一声嘱托,和不甘于人下的决心一直在鼓舞着吕牧。

“薛大哥原来在这里,嘿嘿,我还以为这家伙去了什么地方了呢,一年不见,不知道怎么样了。”

“好,我放你下来。”吕牧将手一松,吕鸢坠落下来,吕牧接住她在原地转了一圈,捏住了吕鸢的鼻子。

“好臭的手,混蛋,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吕牧坏笑起来。

“你敢对我无礼,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吕牧的手距离吕鸢的胸口只有一拳距离。

“啊!救命啊,非礼!”

“现在你能乖乖的跟我说,你跟谁学的阴毒手段吗?”

“什么阴毒?什么是阴毒,什么是光明?什么是正统,什么是下作,你能界定?心向光明,手段不一定要光明,知道能打败敌人,就对了。”

“看来你懂的还不少,你师父到底是谁,他叫你的这些狗屁话都全他妈扯淡,你以后跟着我,不要再跟你师父了,我要把你这些臭脾气也给改掉。”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嘛。”

吕牧放下她,一把又抓住她正在刺过来的匕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我放你下来,你还要刺杀我。”

“谁让你惹我,犯我者,绝不可恕,你小心了,我要杀了你全家!”

“啪——”吕牧又是一巴掌抽过去:“你再说一遍!”

“好了,她还小,你干嘛这样?”风筝坐着车过来,扶着腰走下车:“多年不见,你这样不好。”

“你还替她说话,当年她乖巧可爱,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经常抱着我手让我不要打架,现在你看看她成了什么德行?杀我全家?呵呵,杀啊!”

吕牧真的很失望,很心痛,一个人的性格是什么样,跟环境真的有很大的区别,假如他从小锦衣玉食,受到万人宠爱,走到哪看到的只是低着的头,自然觉得高人一等理所当然,说不定比吕鸢更残忍。

他可以理解,但绝不认同,他对吕鸢的感情就像亲兄妹一样,他的童年里,也只有吕鸢一个人,他怎么能甘心?

“风筝姐,你认识这个混蛋,你快跟我说他是谁,我要杀他全家!”

“郡主,你别闹了,你不死,他就不算死全家。”

“啊?她是我家里人?”吕鸢不可置信的看着吕牧,但见吕牧长得是不错,但时而流氓时而威严的样子,他实在想不到是谁,搜遍了记忆的各个角落,也想不出来,于是揉着胳膊,生气道:“猜不出,反正惹了我,第一道场和皇宫都不会放过他!”

风筝笑着:“他就是你哥啊。”

“我哥?风筝姐,你想我哥想疯了吧,我知道你现在还是想着他,但也不能随便找个帅哥就说是我哥。”

“嗯?”吕牧呆了,他看向风筝,只见风筝已经无措了,慌乱着退了两步,为难的看着吕牧,一直摇头,意思好像在说:她说的不是真的。

第二百四十二章 薛一斗

“呵呵。”吕牧乐了,原来风筝一直都记着他,只是把这份思念放在心里罢了,但这刁蛮的丫头呢?是否还记得我?

“呸!混蛋,还敢冒充我哥,我哥早死了,十年前就没了。”

风筝道:“他是失踪了,而且是躲避人的追杀,才没有跟你说,是怕连累你。”

“唉。”吕牧叹了口气,眼睛也渐渐湿润,在故地回想故事,果然最让人潸然泪下,难以止住,今天是他流的第三次泪了。

看到他流泪,吕鸢也怔住了,叉着腰道:“菩萨坐莲上干什么?”

吕牧想了想,道:“吃莲藕。”

风筝愣了,他们在说什么?菩萨在莲上当然是修行悟道,坐享极乐,拯救世人了。怎么在吕牧口中却是吃莲藕了。

其实这便是小时候两人坐在一起看着菩萨像的时候说的话。如果对方真的是吕牧,一定能回答的。

吕鸢流出了泪,哽咽道:“那陈阿来每天哭是为什么?”

吕牧道:“他想家了。”

陈阿来是吕牧从小的侍卫,他当时也只有十几岁的样子,经常偷偷哭,吕鸢和吕牧就问他为什么哭,他就哭着说想家了,想爸爸。后来,陈阿来在护送吕牧逃命的路上被国师大人杀了。

“哥,呜呜——”

吕鸢哭得稀里哗啦,梨花被暴雨摧残一样的狼藉,扑进了吕牧怀里,鼻子里吹着鼻涕:“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呜——”

她哭的时候哭声在尾音的时候还会往上拐弯,跟小时候一点没变。

反而将吕牧逗乐了:“好了,别哭了,多高兴的事,你哥我还活着呢,你把我哭死了怎么办。”

“你期负我,呜呜——”

“好好,是哥错了,哥回来了,以后要跟着哥,不许再学坏了,知道吗?”

“知道了。呜——”

风筝回头看着远方的天空,风筝在天空飘,她仿佛看到了那些纸风筝都长了一张脸,脸上有的笑,有的哭。

是啊,她哥回来了,吕牧回来了,我却没有回来。

风筝流下了泪,咬着嘴唇,她哭得时候就不漂亮了,所以她上了车,远远地离开了。

“哥,风筝姐真的天天想你。”

“嗯,我也很想念他。”

“哥你怎么不早点回来,风筝姐都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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