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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等嘶声道:“你!为什么?”
吕牧也皱眉道:“为了权力,如此对待自己的父亲,你还是人吗?”
这句话对大公主这种人当然是苍白无力的,只见大公主眸子中显得忧郁了些,一闪而过,她冷笑道:“不用这么抬举我,父皇室开光小涅槃境界,别说是我,就算是到场中的九九禅师也不一定能伤了他。”
“不是你干的,难道是恶鬼附体!你把我当三岁小孩?”
“我只是在救他。”
大公主淡淡地一句话足以让上官等火冒三丈,他虽不至于出杀招击杀大公主,却依然展开战技,三指如爪,一道蓝色点光在手臂中飞窜,他在原地留下一个残影,下一秒就出现在大公主后背,手爪已经捏住了大公主的圆润的脖子。
“且慢。”吕牧看着这一切,突然阻止道:“你应该让她把话说清楚。”
上官等喝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并没有。”大公主淡然一笑:“但我却知道你下不了手,对不对?呵呵……”
“你不要逼我,你……”
“听她怎么说吧。”吕牧负手问道:“殿下,老皇究竟是怎么回事?”
绿光从老皇身上发出,现在却一点都不可怕,反而让人同情。
大公主微笑道:“金翅鹏王的行尸作祟,父皇就成这样喽,还有什么好说?”
“胡说,金翅鹏王行尸早已在千年前灰飞烟灭,怎么会来害自己的后代?”
“那鬼东西当然害不了她,如果他自己害自己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官等痛心地看着老皇卷所在地痛苦的模样,热泪流下,泣不成声,连手都颤抖了。
“你这个样子,还没杀到人,自己就不行了,哼,金鹏国若在你手上迟早也要拱手让给他姓。”
大公主挑了挑眉毛:”不过我很是想给小国师说一说。“
吕牧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请说。”
大公主幽幽道:“金翅鹏王行尸虽然可怕,却含有很强的力量,当年第一道场祖师,加上金面卫两大统领共同对付行尸,外围还有三千金面卫,苦战之下才擒住行尸,锁在这里,这整件屋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开了千道天王琵琶弦,只要行尸乱动,当场灰飞烟灭。后来,这鬼东西还是破去了这里的禁制,在一个雨夜尸解与此,化为了尘土。”
吕牧听得很认真,他当然有很多事情要问,比如金翅鹏王约战大夜叉皇,为何只得一具行尸回来?那一次约战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是不是他遭到了大夜叉皇的暗算?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天之后,金鹏和夜叉两国成了宿敌,直到现在还是摩擦不断。”大公主好像看出了吕牧的心思,便顺带着解释了一下。
她继续刚才的话,接着道:“父皇走到小涅盘的地步,合三大国师之力都未能突破,据说他年幼时天资太差,太空主宰法门只得一成,所以耽搁了很长时间,才提前了一段时间举行火禅大赛,小国师在大赛上出尽了风头呢。”
吕牧勉强一笑,原来火禅大赛的目的是这样,可既然大赛开启,他也力压群英,为什么没有得到召见?
“唉。”大公主叹了口气:“但父皇那时候已经迫不及待,进入了这个鬼屋子。”
冷气森森,阴风阵阵,这里绝对是货真价实的鬼屋子,鬼的让人恶心。地上的尸体碎裂不堪,惨不忍睹。
“他在这得到了行尸的一些线索,谁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也是后来发现用活人心肝才能缓解他的痛苦。”
“所以就看到老皇不想害人,却无法抵挡这种痛苦的表情,唉,凡人为了追求力量,几乎疯了,跟老皇也没多大区别,只不过好看了一点罢了。”吕牧叹道:“这么说来,你还真的是在救他。”
第八十九章 陷入绝地
“我是贪恋权利,那是因为我不服男人掌管一切,我们女子难道就不能?事实证明我能,但我不会害父皇,我只是在利用一个不错的机会罢了。”
“可你!”大皇子怒道:“可你……”
他本来想斥责大公主不择手段,但仔细一想,除了杀掉一个他也想除掉的二皇子之外,她根本没有做下暴虐无道的事情,并且她只是坐观成败,坐享其成,手上没有沾上一星半点的血腥。
这才是大智慧,他不得不服。
但他还是要擒下她,他的手依然没有半点松懈的意思。
“你们要带走他?”大公主看得出两人来的目的,突然叹道:“我终究还是算错了一步,现在你们是要擒住我,我跑不掉了。”
“你说呢?”上官等怒道:“如果不是你和公子论做了这么多,皇城怎么会如此纷乱?”
“你少装什么好人了。还不是为了你的皇位?”
大公主冷笑:“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你看我,我至少不虚伪。”
“少废话,走吧。”上官等看向吕牧:“吕兄,带着我父皇,咱们闯出去。”
吕牧重重点了点点头,看着这屋子里的惨状,感觉这里刺鼻的血腥气和煞气,他立刻擒住老皇,封住了他各大命门扛在了肩膀上。“
“走!”上官等毫不念情的推着大公主,穿过甬道来到那扇沉重的大门,等他们出来之后,便觉得寂静一片,皇城中竟然一点声息都没了。
坏了!
司马手软有没有逃出城等我,若是被金面卫的杀阵击杀,我可要内疚死了!
“怎么这么安静?”大公主也略微奇怪,她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紧皱着眉头不说话。吕牧也看着四周的情景,背后的圣莲刀再次剧烈的颤动起来。
“不好,快离开!”吕牧背着老皇警示上官等,却不料这时已经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官等的喉咙已经被大公主捏住,大公主身材丰硕,十指却很美,在亮光之中像是涂了一层蜡,但这双手却变成了一双杀人的手,就是现在。
上官等的表情已经凝固,他似已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吕牧的表情也凝固。
他也说不出话,他只想逃,可现在他逃不掉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逃不掉了。
大公主深不可测,深藏不漏,深如海沟。他竟然没看出大公主的修为,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比自己的修为绝对要高,而且竟然把自己的修为敛得丝毫不漏痕迹。
这娘们,小衲服了!
他这是佩服的第二个人(公子论的无耻和大公主的心机,他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他同时又无奈,好好一个女子为什么全身都是心眼,为什么要对权力如此痴迷?但他知道,男人也这样,这本就没什么可指责的。
唯一的定论便是用胜负来定论,成者为皇,败者为鬼。
“精彩,精彩极了!”吕牧大叹:“谁说女子不如男,我看就算千八百个男人绑起来都不如你。”
大公主咯咯的笑着,欣赏道:“我却一直没有低估你,你看,即便现在你发现自己危在旦夕之间,还是这么从容,你若是归附我,我扶你上飞歌皇位也未必不可。”
吕牧摇了摇头:“有些东西还是自己争取的好,奴颜婢膝总是要让外人笑话的。”
“咯咯……”大公主开心的笑,往天空道:“听到了吗,他是在说你呢。”
天空还有些色色斑斓,一朵莲台在夜空悄悄绽放飘在了吕牧头上,一个淡然的声音道:“委曲求全,有利可图。为了成功,有时候不得不运用一些手段,就像现在,你再也逃不掉了,就算你之前逃了这么多次,我依然不着急,只要你活着依然还会落在我手里,你还是不如我。”
公子论的声音。
一字一句都让吕牧感到恼火非常。
可他现在也实在一点办法都没了。
“哼。”两个金衣老者飘过来,与此同时,一声摄人的虎吼越来越近,阴风陡然刮起,一头通体如玉的白毛老虎优雅的走了过来,背上端坐的正是伏虎尊者虎虎虎。
这姓虎的也够不要脸的,自己的徒儿被大公主干掉了,转眼跟了公子论做事。
“我们又见面了。”三国师赵轩带着七八位修为不俗的老者,在附近,还有几大家族的长老,包括吴勋这些人都来全了。
他没有那么幸运了,身边也不再有这么多高手保护,他该怎么办呢?
“咯咯……”大公主笑道:“现在,你好像还是一点都不害怕。”
“小衲简直怕的要死。”吕牧耸了耸肩,突然看向自己的手,右手。
黑夜中,他的手优雅的抬起,带出一道道如玉的虚影,慢慢地捏了一个手印,那老皇帝身体突然就不见了。
看到众人微微惊讶的目光,他莞尔一笑,道:“你们这之中,有一个叫阴姬的,她去了哪里?”
空气忽然一冷,一朵花飘然而来,忽然肢解的四散,芳香更浓,芳香中有杀气。
杀气在吕牧眼中。
也在每个人眼中。
“她应该去养伤了。”吕牧微笑。
“你却没机会养伤了,你的帮手抛弃了你。”公子论又降落了一些,他已经准备第一个下杀手,单单他自己就能击败吕牧。
吕牧道:“那可不一定哦,说不定他们见我还没回去,就带人来看看,说不定就在你们附近哦。”
“那最好了,就怕他们不来,否则我的三千金面卫岂非要闲出毛病来了。”大公主得意地笑了笑。
吕牧心里一寒,果然,大公主还是技高一筹,早已等着自己的帮手来,一网打尽。
他已经强忍着战意,问最后一个问题。
“司马手软怎么样了,要我死,至少也让我揣个明白,你们究竟有没有杀了他?”
“他死了。”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姓徐的金衣老者,上官等早已告诉他,这姓徐的名叫徐彭,姓宋的名叫宋忠。两人是金面卫的统领金衣帅,他们说的话也就代表了大公主要说的。
吕牧的脑子里如炸了一道雷,他突然觉得身体一阵空洞,一股莫大的悲伤激得他仰天长啸一声,无边的恨意灼伤了他,他忽然出手。
每个人都在准备他出手,同时也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公子论抬起了手,无数拳影牵引在手中,他的原则就是自己能亲手杀掉吕牧,即便这里高手如云,他依然也要争取,所以他毕先出手。
虎虎虎第二出手,随着一声虎啸,他已祭出了核桃大的念珠,一颗念珠弹了出去,他要一雪第一道场山门外的耻辱。
徐彭,宋忠出手,两个帅印放大到磨盘大小遮盖而来。
几大长老联手封住了空间,绝了吕牧的逃路,各种符文佛篆经文光芒大盛,空间内炸开一声声刚猛的念经声。
“贪杀!”
“嗔灭!”
“痴害!”
“佛顶光明摩诃萨怛多般怛啰无上神!”
“开无相门圆寂宗字字观照金刚定!”
“大密降魔咒!”
禁咒如天网洒下,所有人拔地而起,所有绝杀轰向吕牧,他们绝不给吕牧喘息的机会,就如同一群猎人围住了一头鹿,鹿死谁手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鹿绝对不能活。
这一切都是同时发生,但吕牧完全不做反抗,他突然冲向%7C飞掠%7C急闪在大公主面前,在所有人没有预料的情况下发出一阵轻柔的力道从大公主手中揽住上官等的腰,青铜禅火将天网烧开了一个洞,他们瞬间掠进了那鬼屋之中,巨大沉重的门极速关闭,但这时一个老者已经追了进去。
“轰隆隆!”大门关闭,所有的攻击全然走空。
“啊!”惨叫声传了出来,苍老、绝望。
吕牧缓缓冲出插进这老者心脏的手,松开之后,这老者的身体就被青铜火瞬间烧为了飞灰。
上官等焦急道:“咱们这岂不是无路可逃了,为什么不冲向别的地方?”
“没用的。”吕牧摇了摇头:“四面的退路全都封住,只有这个方向薄弱。”
“可我们还是死定了!”
“至少我们能多活一会儿。”吕牧笑了笑,一转身忽然伏在地上,双眼神采忽然消失,一口血喷洒而出,这股恶气还没散出,他又是一口血呕出,转身躺在了地上。
“吕兄!”
“呵呵……你的这位大姐真是……我救你的同时就挨了她一指。”吕牧盘坐在地,【涅槃经】运转起来,青铜火焰段烧着武体,有很好的疗伤作用。
大门转眼间被轰开,上官等咬了咬牙,跺了跺脚,仗剑冲了过去。
他决定先吕牧而死。
“还没见过着急去死的人。”吕牧立刻喝住了他,抬头看着门前的那些人,大公主,公子论,虎虎虎……
“他们冲进来了!”
“杀我伙伴,小子,我碎你武体,抽筋扒皮!”一位干瘦老者当先冲了过来,但还没有靠近,就被突然迸出的一道火墙挡住,烧的焦头烂额。
就在这时,吕牧展动倏来忽去步法,佛手匕狠狠地插进了这老者的心脏,他抽身飞退到原地,盘坐在地,就像从来没出过手一样,惊得大皇子上官等长大了嘴巴,他想问吕牧这是如何做到的。
这一瞬间,吕牧妖异的脸上发出妖异的笑容,自信的笑容让门前的人都滞了一滞。
“我又赚了一条命。”
第九十章 不要跑!
一夫当关,禅火是最大的利器,谁敢跃火池一步?
三国师赵轩叹道:“琉璃火不如他的禅火,我也毫无办法。”
“竟让这小子多活了片刻,我等之罪啊,老夫来闯这一关!”一位红脸的灰衣老者急冲而来,千道经文开路,挥起降魔杖打了过去。
火墙陡然出现,千字经文被焚毁,但这老者已经借机破开火情冲了进来,金冠他胡须和衣服都被烧的很惨,已然还是冲近了吕牧。
上官等挥剑急斩而来,吕牧双眼突然圆睁,小日印毫不留情印了过去、那老者降魔杖射出千道月牙斩,同时从袖中射出一只金锣与吕牧的小日印撞在了一起,一道气浪往甬道前后散开,上官等诧异的闪到屋子里,而吕牧也被撞的急退。
“好小子!”那老者脸色一变:“开光中级修为,但比老夫还略有不如!”
“呵呵,再见不送。”吕牧忽然发笑。
“什么?”老者不知道他为何发笑,但忽然感觉小腹一疼,接着便是钻心的苦楚,只见一把通体玄黑的刀嵌进了他右边肋骨之中,上面开的一层青铜火锋瞬间在他身上烧开了一个洞。
“滚!”吕牧一脚踢去,这老者被踢飞砸向了门口,与此同时十几人同时发出绝招,甬道开始崩塌。
“你们现在还用得着礼貌?”大公主冷道:“一起出手。”
“走!”吕牧一刀斩去,身后的墙壁被劈开一道缺口,两人冲出屋子,但身后忽然大震,这座建筑轰然倒塌下去,那些人冲天而起,再次将吕牧二人围住,渐渐缩小了包围圈。
“上官兄,我给你开一条血路,你瞅见机会就逃,咱们有缘再见吧。”吕牧哈哈大笑,他知道,这次一别将成永远。
不料上官等却惨笑道:“我还能去哪呢?我从没逃过,现在也不想逃。”
“那只好一起去死喽。”吕牧大笑,这个时候他还能洒脱的笑,上官等从心里佩服。
“最后问你一遍,归顺我否?”大公主还做最后的伪善,不过,她的确诚心拉拢吕牧。
吕牧微笑道:“归顺啊,我没说不归顺,不过,你的那位公子论只怕不能如我愿,他可是无时无刻不想杀死我,你这样做他恐怕要对你怀恨在心。”
公子论咬着牙,生怕大公主变卦。
大公主妩媚道:“唉,我是诚心的,只不过我知道你绝不肯归顺的,奴家只好祝你黄泉路上一路顺风了。”
她洁白如玉的手轻轻挥了挥,转身便离开,一直走了很远,在一个拱门处回首停下,灯火映照下,她的表情慵懒,然后她便轻声道:“大皇子也不必给他活路了,你们开始吧。”
她轻轻一挥手,就意味着将有血战,有人死,有人伤。
战意灼伤了上官等,他双目中的怒火披挂,手中金翅剑刺破静夜的无情,他变得无情。
“砰!”他被徐彭一掌打飞,剑也折断,但剩下的一截也插进了徐彭肋下,深入一指。后者发出仰天长啸。
天碑轰下,公子论抬手间镇住吕牧,三位老者一人击出一掌,手掌被青铜火焚围城惨绿色的骨头,鲜血迸溅,吕牧的佛手匕刺穿其中一人的喉咙,他也被那三掌击碎了肋骨,【大涅槃经】运转如飞,三根肋骨很快的被修复,而他也成功的击杀了另外一个老者。
“轰!”吕牧被轰飞,撞进了高大建筑的墙壁里,他开了一顶金钟却依然还是被刚力震碎,被猛力打得连连颤抖。
一道金影飞射而道,一指往吕牧后心点来,剑光闪动,上官手握短剑斫向宋忠的手臂,如同斫在了石头之上,火星四射,他愤怒之极,一拳将上官等肩骨撞碎,静夜中传来上官等的嘶吼。
“一起死吧!”断剑插进了宋忠的前襟,却没有刺得太深,上官等无能为力,宋忠念及他是自己曾经的主子,一脚踩在上官等后背,喝道:“再不闪开,就杀!”
话音未落,他背后就被一阵刀风刮烂,豁然回头,只见吕牧身披青铜甲,金钟罩身,乱发狂飞,目光含煞。
“着!”吕牧一刀斫来。宋忠闪避不及被劈倒在地,但吕牧已然吃了他一拳,被轰入了人群的包围里。
宋忠挣扎的爬起来,身后一人突然惨嚎一声,一剑从刚才吕牧斩下的刀痕上插了进去,宋忠发出一声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