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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吹不吹牛了?”看到退了过来的楚歌,吕牧暗爽不已,他就喜欢看到楚歌吹牛却把自己噎到的吃瘪模样,心怀敞开,笑得叫一个故意。
“你再笑,我当着金鹏皇的面,揍你一顿,你信吗?”
“你可别胡来,我身边都是高手,你不怕被打死埋在城门外,就老实点。”
“你干爹的,算你狠,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让你哭得喊爹娘。”
“放心,你的愿望肯定是实现不了的。”两人斗着嘴,卢盖已经带人迎了上去,在路上一齐跪下,高呼万安。上官等缓缓站起身,巡视了一下,看着跪下的众人,沉声道:“都起来吧,国师何在?”
“小衲在,啊,这个,卑职给金鹏皇见礼了。”吕牧说着就要跪下去,金鹏皇真怕吕牧真的跪下去,慌忙的想下车想去搀扶,没想到吕牧根本没跪下去。吕牧笑道:“算了,跪下去还得站起来,麻烦,小衲最怕麻烦了,你也怕麻烦,咱们不跪了。”
卢盖心里只剩下佩服:“果然,国师跟金鹏皇关系斐然,前几天真不该做傻事。”
没想到上官等却沉着脸道:“吕牧,你太没礼貌了,给我行礼不丢人。”
这句话像是在开玩笑,实际上却是上官等真想接受这一跪,当金鹏皇之后,他希望那个所有人在他面前都能跪下,这世上却有很多很多人见他不用跪,他确实有些不太愉快,但面前这个人不跪也无关紧要,他只是开个玩笑。
“坏了,国师将吾皇得罪了。”卢盖小声道:“国师先生,快跪下,不要惹吾皇不开心。”
“你个马屁精。”吕牧撇了撇嘴,笑着看向金鹏皇,坏笑道:“上官兄,你确定我要跪?”
上官等道:“但你不给我面子,我也没办法让你跪下去。”
“唉,好吧,就给你个面子,跪你一跪,让你体会一下做金鹏皇接受小衲下跪的快感,不过跪之前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上官等笑道:“什么要求?”
吕牧笑道:“你先给我跪下。”
“呃,国师你疯了。”卢盖立刻站起来,求情道:“吾皇,国师还年轻,请吾皇恕罪。”
“你个马屁精,我还没说完呢。”吕牧忽然松了松身体,然后郑重道:“上官等,还不给你祖宗叩头。”
吕牧身后的牛愤等人都是偷笑起来,他们知道吕牧身体里有金翅鹏皇上官无双的魂魄在,但不知情的城主和很多人只怕要吓死了,吕牧自称祖宗,这简直是要反了天了。
没想到上官等竟然不上当,一点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走下车扑在地上,对着吕牧就跪拜,而且是最隆重的跪拜,这跪拜只有祭祖的时候才这样。
“见鬼了,见鬼了,金鹏皇疯了。”不知情的人牙都惊掉了。但见吕牧将手掌微微一托:“免礼。”
吕牧道:“得罪了。”
上官等道:“无妨,吕兄顺利完成任务,对我上官一族有莫大的恩惠,就算是给你跪拜也行得通。”
楚歌皱着眉看着,忽然冷冷发问道:“你还算个皇者吗?”
“哦?”上官等看向楚歌,他已经从司马手软那得知了楚歌姓名和他跟吕牧的关系也不错,所以问道:“怎么说?”
“你这个皇者一点架势都没有,是镇不住这家伙的。”
“这位小兄弟,我为什么要镇住他,若不是他,我别说做金鹏皇,就是想当个普通人都难。”
“他对你有这么大的恩惠?”
“这些问题,如果有时间,你便亲自问他吧,现在是没时间了。”上官等肃了肃面容,道:“你要不要在这住几天?”
吕牧摇头。
“那好,咱们就先回家,回到家再让你好好休息休息,但最就怕你想睡个好觉都难啊,你家里那两位……”
“嘘——”吕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苦着脸道:“到了家,说也别声张。”说完跳到了上官等的车辇上,众人纷纷上马,在马上吕牧一一的跟霍老和几位老伙计介绍他在荒漠时候的这几位老伙计,大家一路上也很友好,因为他们同时都向着一个人——吕牧。
这倒让楚歌觉得自己被孤立了,于是他就更加的与吕牧斗嘴,这一路两人互有输赢,斗得天翻地覆,两天之后,一行人到达皇城,便见到了盛大的一幕。
整个皇城的人全部列队欢迎,载歌载舞,看样子并非是迎接金鹏皇,而是迎接国师回国,这下可让吕牧过足了瘾,在楚歌面前得瑟了个足够。
“哈哈,楚歌,你看那女孩,真漂亮,给我递飞吻呢。”
“哎哎,你看那里,那个更漂亮,正在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信不信,我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幸福的晕倒?”
“你干爹。”楚歌郁闷的抱着胳膊,他快受不了了,真想一脚将吕牧踢下去。”
“对!踢下去。”
“砰——”
“啊,咳咳,楚歌,我善你大爷,你想让我出丑。”
“怎么样?谁让你得瑟,现在你可丢人了。”
“嘿嘿,是吗?你是小看了我的魅力,就算我倒下,也有人扶我起来。”果然,吕牧倒下之后,金街上的人疯狂涌了上来想要扶起吕牧,看来对他的爱戴不下于金鹏皇了,上官等苦笑道:“我有什么办法?”
楚歌一脸黑线的看着这一切,他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爱你们!”吕牧飞吻过去,引起一大片人的疯狂呼应。吕牧干脆把楚歌的手举了起来:“我的朋友,楚歌。”
“楚歌!楚歌!楚歌!”众人大呼楚歌的名字,弄得楚歌大红脸站在车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骂道:“你得瑟你的,拉着我干什么?”
“切,美的你,你还不高兴,不识抬举。”
“识你干爹,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欢迎来踹,反正有人扶我。”
“你干爹。”
“善你大爷。”
吕牧当然也不忘跟他出生入死的一群伙计,举着他们的手一一介绍起来。
“司马先生!”
大街响起一片回应,司马手软享受的笑了笑:“别说,这个感觉还是真棒。”
“牛愤!”
“别别别,我的名字还是别叫的好。”牛愤生怕别人山呼“牛粪”,可以已经晚了,大家笑疼了肚子。
欢迎仪式在轻松愉快互动性很强的情景下进行,一行人开进了皇宫内,上官等立刻派人通知老皇,只见老皇激动的冲了出来,迎接吕牧来到孔雀殿,放出了金翅鹏皇上官无双的魂魄,荧光四散,上官无双也显得很激动,来到了他以前当金鹏皇的皇宫里,犹如事隔多年回家的游子。
老皇激动道:“不肖后代给先辈磕头。”
虽然看起来老皇比上官无双老多了,但依然像个小孩一样伏在地上,不敢有半点不敬,上官无双也激动道:“请起,请起,孩子,听说你走了尸修一路,我无比悲伤啊,孩子,你要能吃得这份苦啊,另外,咱们一定要好好谢谢吕小友的恩情。”
老皇道:“一定,一定的。”
吕牧摆了摆手道:“我已经身为国师,不需要再有什么感谢了,都是应该做的事,大家别客气了,反而让晚辈觉得无所适从。”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让人省心
其实吕牧也不想这样的,但他回道皇城的消息已经堵不住了,他的两位“娇妻”已经堵在了皇宫门口,等他乔装低调出来的时候,立刻就被金胜男和冷娘堵住了。
“嘿嘿,啊,老婆,轻点,这么多人看着呢。”吕牧踮着脚,耳朵被金胜男揪在手里,金胜男几个月不见,更加娇艳动人,让吕牧心里觉得痒痒的,小别胜新婚,他立刻就要抱着金胜男回家办事去。
“姐姐,扭死他。”冷娘哼道:“你瞧瞧他在车上那个色样子,不知道给街上的女人们飞了多少眼。”
“冤枉啊,我那是半路的时候眼睛进沙子了,一直没好透彻。”
“狡辩的人应该受到惩罚。”金胜男加重了力道,吕牧疼的又踮起了脚,守门的两队守卫看着国师竟然被两个小女子这么虐待,结伴儿偷笑起来,尽管他们偷笑,还是被吕牧听到了,脸上一窘,干咳了两声,道:“老婆,老婆,松开吧,都被人家笑话了,听话,乖啊。”
“哼。”金胜男松开了手,忽然娇呼一声,已经被吕牧扛在了肩膀上,而冷娘也没有逃开,一边一个,一路小跑,扛回了金家。
金家重修之后,比以前更加气派,但吕牧真是无心看这些,但见金干和金钱两衣着华丽的站在内门迎接,看到吕牧扛着人奔来,他们立刻迎了上去。
“岳父大人,大舅哥,不好意思,我先办完事再来找你们。”
他也没时间再多说一句话,回到自己哪所安静偏僻无人的房子前,踢开门,关上门,就开始办正事了,莺莺燕燕,处处融洽,甘霖洒下,春风几度玉门,整整一天之后,吕牧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来,再也听不到两位娇妻的斥责声了。
——她们已是疲惫不堪,满足的睡了。
一路上,金家的人都对他打着招呼,吕牧也微笑着回应,作为女婿,好像除了礼貌,他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跟金家的伙计账房财团长老也不熟,只好转到茶厅去看望老丈人了。
“你小子,来了也不先打个招呼,竟然……”金千两鄙视道:“再着急,也不差这一会儿吧,你看你,那个馋嘴的样子。”
“我去,大哥,你说话凭良心啊,你没见胜男,几个月不见她比我更着急,更耐不住,竟然跑到皇宫门外堵着我,这是什么意思你还能不懂吗?”
“咳咳。”金干干咳了两声,提示两人不要这么大的尺度,毕竟长辈老爹还在这呢,金钱两偷笑着坐在了椅子上。吕牧则跪下道:“孩儿给岳父磕头了。”
金干哪能让他跪下,赶紧趁他还没跪下便扶了起来,叹了口气,慈爱道:“孩子,为了公事没少吃苦吧,你看,都瘦了,回头让厨娘做些你爱吃的,咱们晚上叙叙。”
一阵寒暄,吕牧觉得很温暖,与金千两推杯换盏,娱乐心情。就在这时,金家一个下人吞着唾沫缩着身子走了过来,禀道:“二爷,有人想要闹事。”
金千两皱了皱眉:“大事小事。”
下人道:“可大可小。”
金千两道:“没看到我与三姑爷喝酒吗?跟我说什么事?别闹。”
下人嗫喏着,左右手握着,已经满是冷汗,可他就是不走,依然站着像个木桩,一根弯了的木桩。
“到底什么事?”吕牧突然问道。
下人心里一阵感激啊,还是姑爷体谅下人,立刻回答道:“门外有十几个街面上的大混混来找咱家姑爷,说咱家姑爷欠他的钱。”
吕牧张大嘴道:“我会欠别人钱?这不是笑话吗?”
“是啊,咱们金家怎么会欠别人钱,但是他们看起来很气恼的样子,我想莫不是姑爷以前欠的,现在忘了吧。”
金千两道:“这不正常,平常人如果知道是妹夫欠钱,不仅不会讨要,更会再送一些给他,你当一国国师是闹着玩的吗?知道是吕牧还敢闹的,那此事就不简单啊。”
他放下了筷子,终于把这件事情给重视了,那下人松了一口气,他在门口专管迎宾的,若是那些无赖混混真闹起来,金家的脸面不好看。
金家深知,惹谁都不能惹无赖,至少不能在明面上惹他们。
吕牧和金千两快步走到门口,果然见十几个看起来就流里流气,一脸蛮横加猥琐,由得装着很牛的样子,其实看到金家这庞然大物,早怕了。但是没办法,他们也要生活。并且吕牧还真的欠他们钱了。
——至少在形式上欠了他们钱,五万两,黄金。
吕牧张大了嘴,他看着这十几个人把一张张的纸拿在他眼前,上面的内容可真够整齐的,上面的词用的都是一样,笔迹也相同,但落款却不是吕牧的名字——楚歌。
“是他!”吕牧睁大了眼睛再往上看,只见这上面盖了一个大大的印章“一国之师,吕”,国师的专属大印,没有人有这个胆子伪造,吕牧也毫不怀疑是别人伪造的,因为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国师印又不见了。
“本来我们是不信的,但国师小爷您回城的时候,曾举着那少年的手,说他叫楚歌。我们就记住了。他说他缺钱,就在赌坊里跟我们赌,我们借了他本钱,谁知道他总是输。输了就借,越输越多,结果我们实在没办法,又不敢得罪他,便让他立个字据,他将国师印盖在上面,说可以去找您结账。”
另一个道:“他在我的赌坊里也是这么说的,字据大印如法炮制,我们也不敢不借他钱。”
“所以你们就信了?”
“能不信吗?我们敢不信嘛?所以这就找您来了,您给个准话。”
吕牧想了想:“好,五万两黄金,明天到金家账房去领,找我大舅哥。”
金千两咽了口唾沫:“豪赌啊,一输五万两黄金,你这个朋友是要金家倾家荡产吗?”
吕牧讪讪笑道:“那总不能让人堵在家门口闹吧,这样你们金家也不好看啊。”
“我去,我怀疑你是跟他合伙骗我家的钱。”金千两苦着脸:“大出血啊这次。”
“先给了再说吧,我去找那小子,更衣,善了个哉。”吕牧气的回头换衣服,金千两终于打发走了他们便跟了上来,还没走两步,那迎宾的下人又苦着脸来了:“二爷。”
金千两怒道:“又是什么事?他们不愿意走?”
“不,不是,他们倒是走了,可是新的一拨。”
“什么?”吕牧道:“这次又是哪的?”
这次不是赌坊了,是金楼,皇城数十家金楼的老bao聚集在门口,这下金千两的脸彻底绿了:“这次是不是那个叫楚歌的家伙到了你们金楼,大吃大喝,点了所有的女孩,玩够了之后,打了张白条。”
“正是,正是,二少爷,您以前也光顾我们金楼的,可您就没有他那么大方,人家那小模样长得,简直赛过小先生了,姑娘们也爱的不行。但这钱……”
“多少?”
“我们的少。”
“我要总数。”
“五千两黄金。”
“什么!”金千两张大了嘴:“我十年在金楼花的钱都没这么多,这小子,我要杀了他!”
吕牧也满脸黑线的站在一旁,暗道出个这家伙肯定是有意想要玩他,这次将他带到皇城无疑于引狼入室啊,这么搞下去,钱大把大把流出不说,自己的名声就要臭完了。
——这恐怕就是楚歌真正目的吧,看我拿我的国师身份到处受人欢迎,他想赢我这一次。好,我让你闹,三天之内,你在皇城能混下去,我算你牛!
吕牧道:“给给给,全给,你们以后不要做他的生意,遇见他就给我打死他,我有重赏。”
“好好好,小先生您放心,这种吃完抹嘴打白条的人我们也不待见了。”
“别装了,你们把不得呢。我告诉你们,他这是败坏我名声,这事若要金鹏皇知道的话,你们数十家金楼都得关门。”
“是是是,老身们记住了。”
“唉。”吕牧仰天叹了口气,刚走没几步,那门外迎宾的下人已经哭了:“二爷,姑爷。”
吕牧和金千两同时抓狂道:“这次又是谁!”
三天后,楚歌来找吕牧,见面就懒散的看着他,笑道:“怎么样,现在你还拿你的国师身份在我面前得瑟吗?”
吕牧回击道:“你是来炫耀你的成果的?我看不是吧。”
楚歌冷哼一声。
吕牧笑道:“这次是不是走到哪里都有人非但不招待你,还到处拼命的逮捕你,这个滋味好吗?”
“算你反击成功,我们平手,但是下一次我一定让你失败一次。”
他非要跟吕牧对着干,因为他心里不平衡,以前都是别人宠着他,现在换了一个世界,所有人开始以吕牧为中心,虽然到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但却不能承认自己除了修为之外什么都不如吕牧。
至少在大家眼里,在为人上面,他远远不如吕牧。但这只是大家认为,楚歌不这么认为,他认为为人处事的话,至少要给他一次为人处事的机会,但他却还还是不懂,从见第一个人开始,为人处事的道理就该自己摸索了。
——难道非要见很多人,做很多事才能体现出来?绝不仅仅是,所以他不懂,吕牧也只好向他投降。
第一百三十八章 重塑肉身
“我比不了你,你别跟我比了好不好,你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出去陪我办点事不行吗?”
楚歌的回答是:“我不是你附庸,也不归你管,我的自由我做主。不过既然你服软了,那我就要问问了,咱们现在要去哪?”
吕牧的回答也很简单:“第一道场。”
休息了几天之后,吕牧带着冷娘和楚歌来到了第一道场,所受的欢迎自然不必多说,吕牧早就在金鹏闻名,以前在第一道场的风骚也是有目共睹,这立刻就引来了楚歌的白眼。
“这家伙,怎么到哪里,都可以得瑟,真让人郁闷。”
对此,吕牧的回答是:“环境造就人,假如世上没有我,而你一开始就在这地方生活,凭你的修为早已经是八部众国都闻名的香饽饽,到哪里都是万人瞩目,时间还长着呢。更何况,你并不需要什么名头,是吗?”
“说的也是,我并不是想走到哪都有人瞩目,你说的真有些道理。”楚歌回味了一下,脸一红,嗔道:“怎么你说的话总是这么有道理?”
“嘿嘿,你这